阴缘人-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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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这事的都是丧尽天良的,特么的都生孩子没屁眼。”汤思可咬牙切齿。
“说的对,那些偷孩子的都不得好死,死了也该下十八层地狱。”出租车师傅接下汤思可的话茬。女尽叉扛。
“我一亲戚家孩子也丢了,那可怜的,一家人跟天塌了一样,整天的抹眼泪,他们都不能听到孩子两个字,一听到就受不了。”出租车师傅摇头叹息。
“那些人都该抽筋剥皮,特么的太坏良心了。”汤思可皱紧了额心。
“小冉,你说他们有没有可能找到他们的孩子,怎么可能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不应该啊。”汤思可把目光投向我。
“或许能,或许不能。”汤思可的问询让我抿紧唇瓣无言以对,这个时候谢一鸣替我接下话茬。
谢一鸣轻轻拍着我的手背,无声安抚我黯然情绪。
下了车,我和汤思可以及谢一鸣走到医院大门口,讲清楚我们是来探望哪个病房的哪个病人,在门卫核实我们所言非虚之后,我们才被放行。
也只我们进入医院的那瞬间,医院外面激愤的人群暴动,也欲冲进医院,不过却是被阻挡着,没能达成目的。
随着汤思可去往韩天秦病房时候,我回头再望一眼医院门口那激愤人群,无声叹息。
当我们到达韩天秦病房时候,惊喜发现,韩天秦已经醒转,他家人正在喂食他一些流质食物。
韩天秦看到我们来,虚弱的笑着招呼我们坐,说我们来的刚好,他醒来到现在,也是不足五分钟。
我面前的韩天秦,脸色惨白,双唇泛青,整个人恹恹的。
韩天秦家人和我们打过招呼,就离开病房,说去拿药,让我们几个先陪着韩天秦闲聊。
等韩天秦家人离开病房里只余我们几个时候,我问韩天秦,他那天到底遭遇了什么。
韩天秦摇头,说他是个三好青年,并没有遭遇什么特别的事情,他也是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了,不说别个只说我们几个,先是我,再是一一,随后是小启启,现在轮到阿秦了,还好小冉没事。”汤思可烦躁的在病房里走来走去。
听到汤思可的话,我瞬间想到,昨晚上我关联上剪纸纸人时候听到的,方玮和陆文豪口中提到的那人。
我心头猛突,从座位上起身走到韩天秦面前,伸手就把韩天秦的左眼眼皮给翻了起来。
韩天秦的左眼上眼白中间部分,赫然竖着一条暗灰直线。
我之前已经从九伯那里得知,当人上眼白的中间部分竖着一条暗灰直线,代表着人中了符术。
看到那暗灰直线,我确定了韩天秦是中了符术,只是我不确定韩天秦是中了什么符术,不清楚他这次的意外是否是与他身中符术有关。
“雅蠛蝶,不要啊,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讨厌,人家会害羞的了。”韩天秦虽是身体虚弱,却不减恶搞精神。
韩天秦的这发音,让我额头青筋猛跳几下。
我没理会韩天秦的叫嚷,不去看他刻意装出来的娇羞状,伸手再把他的右眼眼皮给翻了起来。
韩天秦的右眼上眼白中间部分,也竖着一条暗灰直线。
“小冉,你看出来阿秦是怎么了么。”汤思可这个时候凑过来问我。
“没有,只是看到他有眼屎我替他擦下。”我搪塞汤思可的问询。
在没有弄明白韩天秦中的到底是何种符术之前,多言只会徒增他们心理压力。
第二百五十七章 咒连心
我的话语出口,韩天秦哀嚎一声,连声吩咐汤思可快点给他拿面巾纸,说他的千年英名今天算是毁于一旦了。
汤思可一边帮韩天秦取面巾纸。一边说她从没有听说过韩天秦有什么英名,只知道韩天秦的小名叫屎壳郎。
“可可,侮辱一个病人是很不道德的行为。”韩天秦接过汤思可递过去的面巾纸擦拭着眼角,和汤思可斗嘴。
“阿秦你脑洞大开果决是想多了,我说你小名是屎壳郎,其实是在侮辱屎壳郎。”汤思可讲完,自己率先喷笑。
谢一鸣这个时候走到我身边,拉上我的手眼神问询,我冲着谢一鸣微微摇头。
在韩天秦的病房里待上一会儿,看韩天秦只聊了一会儿就困乏的紧,我们交代韩天秦好好养病早日康复,也就一起离开。女休叨巴。
医院门口依然围拢着那些个激愤人群,我和汤思可以及谢一鸣的出来医院门口。再次引发激愤人群的一次躁动。
出来医院门口后,汤思可打的回返学校,我和谢一鸣赶往香裱店。
回返香裱店的路上,我郁郁寡欢,韩天秦身中符术,应该也是我的存在连累到他。
我不想我在意的人中任何人受到伤害,可我现在倒是完美演绎了一个真真实实扫把星角色。
我只感心累,靠在椅背上闭眸不语。
谢一鸣握着我的手默默陪伴,倒是没有追问我,之前我在韩天秦那里发现了什么。
来到香裱店。我重新开始供奉白纸。
因为吴喜儿一伙的存在,我第一次的剪纸纸人已然用完,而第二次供奉的白纸也半路夭折,只能是重新打鼓另开张。
等我做法供奉完白纸,我就待在香裱店一楼。看王大郎和姜闫准备晚上需要用的物件,等待夜晚的到来。
在等待的时间段,我问询王大郎和姜闫,有没有什么符咒,会让一个不相干的人替人承担伤害。
王大郎摇头说不知,姜闫沉默一会儿,说有,我所提到的应该是连心咒。
听到姜闫提到连心咒,我皱眉追问姜闫给我讲个明白。
姜闫顿住手中动作。给我解惑。
姜闫说,连心咒,咒连心。
所谓连心咒,就是下过这种咒的人有两条命,如果遭遇不测,死的不是下咒之人,而是与之连咒之人。
自古以来,中了连心咒的连咒人,皆是生死一念之差,多少风雨,也抵不过生离死别。
姜闫的解惑让我更紧锁了额心。再问姜闫,如果真的是连心咒,有没有可能,下咒之人与被下咒之人,是均等的承担下咒之人所受到的伤害。
姜闫点头,说只要下咒时候掌握好分寸,我所讲的情况也是可以达成。
姜闫告诉我,连心咒所能达成的效果有两种:一是让被下咒之人,全部承担下咒人所受伤害,直到被下咒之人丧命为止,可谓是不死不休;二是让被下咒之人,和下咒之人均等承担到下咒人所受伤害。
第一种情况下,被下咒之人平时是无异样感觉的,只下咒之人身受伤害时候,被下咒之人那边会瞬间被动把那伤害全部转嫁到自己身上。
第二种情况下,被下咒之人一旦被下咒,日常里就会饱受心绞痛的折磨。
姜闫讲完这些,问我怎么突然会有这个问题。
我坦言告诉姜闫我了解到的这段时间韩天秦的异状,告诉姜闫我昨晚通过剪纸纸人窥听到的有关讯息,还有我已经利用九伯教我的方法窥破了韩天秦身重符术。
姜闫听了我的话后,咂舌吴喜儿是个疯魔的,竟是会对我身边的人下手。
我问姜闫,连心咒如何破除。
姜闫叹息,说连心咒对于普通人而言,相当于无解,普通人想解了连心咒,等同于提前完结性命。
我的目光望向香裱店外明媚阳光,只感浑身如坠冰窟。
无解,那就是说,韩天秦以后的性命都是和陆文豪紧密联系在了一起。
如此,我在与陆文豪的对阵中,不但不能伤害到他,还需要尽力护了他周全么。
姜闫这个时候再次发音,说既然事情已成了定局,我再怎么烦忧都是无用,只等我的本事大大,还是能有机会替韩天秦摆脱了那连心咒。
姜闫的再次发音让我心中升腾起希望,抱怨姜闫讲话大喘气,催促姜闫讲明白他所言到底是几个意思。
姜闫说,他之前所说的无解,只是针对他自己本身的功力而言,倘若哪天我的本事远超过他,别说是连心咒,任何符术盅毒降头都是难不倒我。
我满脸黑线盯着姜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姜闫讲话大喘气不说,此刻大喘气之后说了也等于没说,我的功力远超过他,那是要等到猴年马月。
姜闫笑着说有志者事竟成,只要我下定目标,势必是个有出息的。
连心咒一事,让我对吴喜儿一伙儿的愤怒情绪更加飙升,我从来没有过一次,如此的期盼夜幕降临。
夜晚,终是在我千呼万唤中到来,九伯也如约而至。
我以剪纸纸人之眼得知,吴喜儿和陆文豪以及吴喜儿现在共处吴喜儿原本住所,我们一行人关了香裱店店门,驱车前往那住所附近。
按照姜闫所说,我们今晚的任务就是要拦截下李天增的魂魄,再用术法狸猫换太子,送给吴喜儿一个假的李天增魂魄。
我不清楚姜闫如何能做到造就一个假的李天增魂魄为他所用,只听到姜闫的话语,我觉得甚是不错。
车子到了吴喜儿住所附近,我们一行人下车,快步走到吴喜儿所处那栋楼的楼下,溜着墙角走。
如此,身处十楼的吴喜儿一行人,是无法看到我们这一行人的身影,而我们几个的闲散模样,亦不会在这夜幕中引起旁人的怀疑。
顺着墙角处,姜闫每隔一步放置两个定魂钉,且定魂钉摆出十字交叉型,在十字交叉点上,姜闫都会搓些黄泥土搁在其上。
王大郎用香灰绕着墙角抛洒香灰,把整个的楼底围拢在香灰的包围圈之内。
我注意到,王大郎抛洒的香灰不是普通香灰,其里面还掺杂着细碎的麻绳。
九伯拿着他那鲁班尺,悬空点出一阴阳八卦阵图。
我和谢一鸣此刻成了闲人,静立在原地,我关联上我那剪纸纸人。
吴喜儿房间里,有关李天增身上的物件已经被取出摆在客厅地面上,陆文豪和方玮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吴喜儿则是难掩紧张情绪立在阳台上望着外面的漆黑夜色。
“豪,时间差不多了。”方玮抬起手腕瞟一眼他腕上的手表,淡淡发音。
方玮出口发音之后,立在阳台上的吴喜儿瞬间扭转了身体。目光投向客厅地面上有关李天增身上的物件。
陆文豪从沙发上起身,拿起茶几上的黄裱纸,走到客厅地面上有关李天增身上的物件面前,蹲下身体。
看到这里,我低声告诉已经忙完各自动作此刻正聚拢在我身边的几个,吴喜儿一伙的招魂即将开始。
我以剪纸纸人之眼看到,陆文豪的招魂和我之前掌握的招魂之法大差不差,只是陆文豪诵念的咒语是泰语,我是半句都听不懂。
陆文豪动作结束,没多久,李天增的魂魄就现身在我的视线之中,他双眼空洞身形欲直扑十楼吴喜儿房子。
只是其身形刚逼近这栋楼,王大郎之前抛洒的那圈香灰中,猛然升腾起一个粗粗绳索幻象,把李天增魂魄身形弹开。
在李天增魂魄身形被弹开同时,姜闫之前布置的那十字交叉定魂钉上的黄土蓦然聚拢冲进李天增魂魄的眼耳口鼻,阻挡其魂魄发音,部分定魂钉也随即弹起,冲击着那李天增的魂魄进入九伯之前悬空点出的阴阳八卦阵。
当李天增魂魄被逼入阵法后,那些个弹起的定魂钉跌落地面。
被逼进阵法中的李天增魂魄之后,貌似意识到异样就准备冲出阵法,却是其身形刚碰触到阵法边缘,就浑身颤抖速度后退。
他抓挠着眼耳口鼻中的黄土,越抓挠那些个黄土越发的深入其眼耳口鼻,他最终是杵在那阵法中不移不动。
姜闫在李天增魂魄现身第一时间,就开始徒手招魂。
李天增魂魄从现身到被逼入阵法的短短瞬间时间,姜闫已经招来一个身高和李天增酷似的男鬼进入阵法之内。
当李天增魂魄停止逃遁动作后,姜闫双手捏决,双唇快速开合默念着什么咒语。
我看到,男鬼和李天增魂魄开始在阵法中快速围成一个圈急速转动,那转动的速度,看的我是眼花缭乱,我根本辨识不出哪个是男鬼的身形哪个是李天增鬼魂的身形。
当阵法中男鬼的身形和李天增鬼魂身形停止转动,我讶然阵法中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李天增鬼魂的脸。
他们唯一的区别,是其中一个的眼耳口鼻中充斥着黄土。
姜闫的伸手指向那眼耳口鼻中没有黄土的鬼魂,挥手间,那鬼魂遁出阵法杵在姜闫面前。
第二百五十八章 送大礼
姜闫之间在楼底布置的其余定魂钉,这个时候全部聚拢而来,冲入那鬼魂体内,如同削骨刀一样快速更改着那鬼魂的身体形状。
那鬼魂痛的浑身颤抖。却是臣服眼神望着姜闫,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杵在原地,任由那定魂钉把其身形改变成完全雷同李天增鬼魂身形。
当鬼魂完全被整容整形,姜闫抬手在那鬼魂额心轻点一下,鬼魂身形猛的一震,其眼神也变得如同李天增鬼魂刚刚现身时候的那样,空洞木讷。
随着姜闫的再次挥手,鬼魂身形瞬间激射向十楼吴喜儿住所,而那之前王大郎布置的香灰包围圈再无粗粗麻绳幻象出现。
从李天增魂魄现身到其替身鬼魂直扑十楼,只短短一分钟时间不到,我对于眼前所见的一切,充满新奇和激动。
抛洒的香灰中怎么会升腾起麻绳幻象。如何能使得黄土精准充斥李天增鬼魂的眼耳口鼻,什么原理可以改变鬼魂容颜,定魂钉怎么可以对鬼魂身体进行整形。
这一切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高深莫测的存在。
“各尽各力,开始给吴喜儿一伙送大礼吧。”姜闫低声发音。
心领神会姜闫话语所指,我们一行开始各凭本事召集尽可能多的鬼魂,再把那些个鬼魂统统送往十楼吴喜儿的住所,目标所指人就是吴喜儿和方玮。女木圣号。
我以剪纸纸人之眼看到,当那替身鬼魂进入吴喜儿房间之后,那陆文豪立刻取出一个黄土捏成的小瓶子,把替身鬼魂给强制收进瓶子。
陆文豪招呼吴喜儿靠近。让她划开其右手中指指腹,滴三滴血进入瓶子之内,再用包裹着红布的木塞把瓶口塞紧。
陆文豪刚忙完这些。那被我们一行人强行召集而来的鬼魂就以万马奔腾之势扑入房内,袭击向吴喜儿和方玮。
虽说我们一行人召来的鬼魂级别偏低,可那声势果决给力,猛然的突袭,惊骇的吴喜儿尖叫连连,那陆文豪和方玮也变了脸色。
这个时候,我以我之眼看到,姜闫顿住手中招魂动作,开始针对被困阵法中的李天增鬼魂诵念超生咒语。
随着姜闫的诵念咒语,原本充斥在李天增鬼魂眼耳口鼻处的黄土渐渐消失,当黄土尽散。李天增鬼魂朝着西方飘荡而去,那是他被姜闫强制遣往地府。
九伯在李天增鬼魂脱离阵法之后,举起他手中握着的鲁班尺朝着阵法挥动,那悬空的点点先天罡气,尽数回返到鲁班尺之内。
“走了,今天任务完成,你们说今天来的鬼魂怎么都这么弱,就没见到强悍一些的。”姜闫送走了李天增鬼魂之后。招呼大家离去。
“还能咋的,点背呗,不过今天咱们这一出,也够他们喝一壶的。”王大郎跟随在姜闫身后。
坐车一起回返香裱店,我问王大郎,他那绳索幻象是怎么弄出来的。
王大郎哈哈笑着,说他这师父绝对没有藏私,他今晚上只是个打下手的,我的疑问只能姜闫来给我解答。
“闫爷爷,您给我讲讲呗。”听到王大郎的话,我望向姜闫。
“小冉啊,不是闫爷爷藏私,只不过这是我门派之绝学不可外传,只能师徒相传。”开车的姜闫从车内后视镜里瞟我一眼。
“闫爷爷的意思是我要拜入师门才能教我喽。”我不禁挑高了眉梢。
“理是这个理,不过我可是不敢收你为徒,如果我收你为徒,你奶奶会活劈了我。”姜闫笑着回答。
“什么啊,我奶奶没那么不讲理的好不,王伯也是我师父。”姜闫的话听在我的耳畔,我只感他这是推脱之言。
“你王伯是王伯,我是我。阴逻门和我派本就是传承一脉,我会的你奶奶全会,我不会的你奶奶也会,所以我不敢在你奶奶面前班门弄斧,免得你奶奶那暴脾气上来,我只有遭殃的份。”姜闫为我仔细解释。
“这样啊,那闫爷爷您快些把这本事教给您徒弟呗。”我心中震撼,奶奶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放心,我这个师父也不藏私,早早晚晚全部本事都是要教给一鸣的。”姜闫哈哈大笑。
王大郎先在香裱店门口下车,姜闫开车再送我和九伯以及谢一鸣去往九伯住处后,才再次驱车回返香裱店。
“小冉,有关你二十四岁事情,你奶奶是怎么跟你讲的。”在姜闫离开之后,我和九伯以及谢一鸣进入院子,九伯开口问我,表情严肃。
我如实告诉九伯,我现在正在修炼《阴阳术》,只要我能赶在二十四岁生日那天大成第五层功决,我就可以闯过二十四岁命劫继续活下去,反之,阴阳两界将再没有我的存在。
看九伯听完我的话后垂眸不语,我继续发音。
我对九伯说,我本就是个死人,是奶奶为我逆天续命,我这样的人,如果闯不过二十四岁命劫,是连鬼都做不成的,更别提什么轮回转世。
九伯沉默,不时摇头,良久,才抬眸望向我。
“小冉,如果你能闯过二十四岁命劫,九伯想收你为徒,你意下如何。”九伯眼底难掩担忧。
“好。我希望能有那个机会,在不久的将来拜九伯为师。”我笑容大大。
其实我想说,让九伯现在教我就是,只不过既然九伯有了时间限制,那我也不强求。
“必须要有这个机会,那九伯我就安心等着喝小冉的拜师茶了。”九伯乐呵呵笑着。
“嗯。”我重重点头,谢一鸣走到我身边紧紧的握上我的手。
我仰头眉眼弯弯望向谢一鸣,第一次,再提我二十四岁命劫时候,我心中没有那黯然情绪。
百婴壁事件,让我的心境和之前不同。
虽说我依然没能达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