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缘人-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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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中表情不悦,令对方全力搜出是哪个在出手相助了那些个记者,说一旦查出决不轻饶。
挂了电话之后,白云中又拨打杨元昭电话,问询杨元昭搜寻尸丹的事情进行的怎样。
杨元昭那边说正在按照专攻古诗词的人从诗句中又窥得的线索在排查,说他这次觉得应该很快就能寻到尸丹的确切位置。
白云中赞扬杨元昭几句,挂了电话后再拨打一陌生电话号码。
我听到,对方告诉白云中已经找到了最佳尸孕母体,说今晚上就可以动手取出那婴孩,说已经确定了那母体内的婴孩为女婴。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白云中眼底迸射精光,叮嘱对方一定要格外慎重。
在对方应下之后,挂了电话的白云中难掩激动情绪在地下道场书房里是搓着手踱步不止。
也就在刚才不久,白云中拨打白伶儿电话,问询白伶儿是否起床,说他想请白伶儿吃大餐。
白伶儿声音带着浓浓睡意,问白云中有什么喜事,白云中说没什么喜事,说他只是好久没有见到白伶儿他这个做爸爸的甚是想念女儿而已。
接下来,白伶儿应下白云中一起午餐的提议,白云中离开地下道场书房驱车前往白伶儿家。
看到这里,我关联追踪白伶儿的可隐身纸人。
从可隐身纸人存储的讯息里我看到,白伶儿在我和谢一鸣回返紫山的当天,是派了吕小北去追踪我和谢一鸣的行踪的。
吕小北在我和谢一鸣离开凯旋门驱车直奔出FZ市的时间段,就回返了白伶儿家,对白伶儿讲我和谢一鸣从早上离开家到再离开凯旋门的时间段里都做了什么。台双肠弟。
白伶儿问询吕小北怎么不继续跟着,吕小北说看我们行走的路线无疑是回家,每次我们回家之后就不会再出现,而我们的房子他又进不去,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白伶儿在第二天凌晨时候,再派吕小北去追踪我们,等吕小北再次回返时候他告诉白伶儿我和谢一鸣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FZ市不知道去了哪里。
白伶儿对于这个消息很是不悦,斥责吕小北没有好好追踪我们到头来反而是跟丢了我们。
吕小北木讷表情垂手立在白伶儿面前,不辩解任由白伶儿怒斥他。
白伶儿越讲脾气越暴躁,拿起手中一瓶不知道什么成分的粉末状东西就泼在了吕小北的脸上。
随着白伶儿的这一动作,吕小北脸颊上瞬间肿起老高,吕小北身体颤抖着依然保持着木讷表情垂手立在白伶儿面前的姿势。
看到这里,我是攥紧了拳头死盯着画面中的白伶儿,担心其会有下一步折磨吕小北的动作。
白伶儿用瓶子里的粉末泼在吕小北脸上之后,狠狠的将瓶子摔在地上,冷哼一声离开吕小北所处房间。
快进可隐身纸人存储的讯息,我看到白伶儿也只那一次发怒之后并没有再继续为难吕小北。
算算时间,吕小北被白伶儿惩罚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却是直到时间与此刻同步时候,我在白伶儿房间里再看到吕小北时候,其肿起的脸颊还不曾有恢复半分的迹象。
断开和追踪白云中与白伶儿的可隐身纸人的关联,我收敛情绪告诉奶奶刚才我关联追踪白云中的可隐身纸人得到的讯息。
奶奶听完之后,让谢一鸣拨打姜闫电话去提醒姜闫以后再行事更要隐秘几分,谢一鸣拨打姜闫电话后告诉奶奶他师父手机依然处于关机状态。
“一鸣下次要好好训斥下你师父,都这么大的人了,出个门还闹失踪像什么样子。”奶奶交代谢一鸣。
“奶奶,我可是不敢训斥我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说,我师父那脾气上来我也服不住啊。”谢一鸣苦皱了脸色。
“对啊奶奶,哪里有徒弟去训斥师父的,回头联系上闫爷爷之后,您提醒下闫爷爷呗。”我是见缝扎针,接了谢一鸣话茬把训斥姜闫的任务推给奶奶。
“得,恶人让奶奶当了,不过奶奶就习惯当白脸。”奶奶望一眼我和谢一鸣,笑着应下。
听到奶奶的回答,我和谢一鸣相视而笑。
下午时候在家里修炼,我顺道关联村里戏台处那可隐身纸人,戏台处并无异动。
直到傍晚时候,戏台处有人离开,说是去镇上接人。
晚上十点多钟,有一面包车到达戏台边停下,从车上下来七八个男男女女,我注意到,有一女子的右侧脸颊带着白色面具。
领班看到那女子下车连忙迎了上来,其态度很是恭敬。
下了车的那女子目光扫视一周后,吩咐领班破台仪式可以即刻举行。
领班得令,立刻让其他人开始准备,他自己则是跟在那女子的身后亦步亦趋。
我看到,着装后的戏子皆口含封口银,不再与别个讲话。
舞台上先设宴神桌面,香烛高烧,并布置有帐帘、标旗、五方旗等排衙及活白公鸡五只,再在舞台上下场门与台口都绷上一道红线绳。
第三百八十六章 面具女
在这一切弄好之后,那带着半脸面具的女的亦去更换上戏服,再在其没有被面具遮挡的那半边脸上上妆。
看到这里,我不禁皱眉。
虽说我不谙戏曲。但对于破台的规矩还是多少有些了解,我清晰记得。破台仪式时候是不容许女的上台的。
参演的戏子一共七个人,除却那面具女其余的皆为男性,七人的角色分配为玉帝、天官、二童子、黑虎、灵官、土地、红毛灵子。
观其戏服。那面具女扮演的,赫然是里面最位高权重的玉帝。
继续关注那戏台,我看到随着那面具女收拾妥当,鼓乐齐鸣破台仪式即将开始。
随着鼓乐齐鸣,原本戏子口中含的封口银被取掉,领班带着不参与演出的其他戏子先上台恭迎老郎神像,自神塞登台、升座,谓之请圣。
当领班和其他戏子次第向神像参叩礼拜后。破台仪式正式开始。
扮演黑虎灵官的演员将红绳挑断,率先上场,从四个方向将事先在舞台上备好的四只碗打烂。
再然后,戏子陆续上场。在戏台上咿咿呀呀开始唱念做打。台双狂巴。
演出中五只白公鸡被扮演红毛灵子的戏子当场宰杀,鸡血被遍洒戏台内外,其中一鸡头,连同破台符被钉于台之正中,并以彩绸裹蔽鸡首。
于此同时,除却扮演玉帝的那面具女,台上其余五名戏子。皆各执金鞭,上系一串百子爆竹,在台上边放边走。
破台结束时候,有人燃放鞭炮,戏台上原本搁置的那盘五谷杂粮被扮演天官的戏子抛下戏台落到地面上,至此,鼓乐止,破台仪式算是将要告成。
仪式完毕,原本的七位戏子下台,领班再带其余没参演的其他戏子上台焚香送神,随着领班一行的上台,鼓乐声再次奏起,当领班一行送神结束,鼓乐止,破台仪式至此算是大成。
今晚的夜色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因着祠堂所处位置,路灯的灯光也只能影影绰绰照过来,这戏台处算是昏黑一片。
那破台仪式举行时候戏台上只点燃有香烛,且外罩着帐帘,当戏台上开始时候如果没有鼓乐和戏台下围观的未参演戏子,还真心是能吓瘫不少人。
当破台仪式结束,众人开始收拾家伙什,除却领班和面具女之外,其余众人皆离开流动舞台车,说是去村长安排的各家去投宿。
众人离开后,面具女低声问询领班情况如何,领班说那厮对他们一行防备心甚重,他们的人并没能入住他家。
面具女点头说不急于一时,再和那领班围着祠堂转上一圈。
围着祠堂转上一圈之后,面具女指着一处,吩咐领班把那地方给刨开。
那地方,赫然就是我和奶奶早上时候布置的阵法的一个埋在地下的阵脚处。
看到这里,我即刻给奶奶讲了这情况,奶奶说随他们去就是,说戏台搭在祠堂处非一天两天事情,只要他们存了那破坏阵法之心,我们是不可能防备得住的。
听到奶奶所言,我继续关联戏台处那可隐身纸人。
我看到,随着那阵脚被破除,女鬼的身形出现在我的视线中,那女鬼顺着破开的阵脚处,身形遁入祠堂正房之内。
领班对于女鬼的出现是一副无所觉模样,那面具女在见到女鬼时候,其目光和那女鬼有瞬间的互视。
面具女在女鬼身形遁入祠堂正房后,带领着领班继续将阵法的剩余阵脚全部破除干净。
忙完这些后,面具女回返到流动舞台车的驾驶室里面,而领班则是就在舞台上找一地方休息。
看面具女并没有立刻闭眸休息,我持续关联此处的可隐身纸人。
我看到,在时间再过去十几分钟后,那面具女摇下车窗,从其袖笼处蹿出一小青蛇,那小青蛇身形瞬间遁入黑暗之中。
面具女的目光盯着小青蛇遁走的方向一会儿,摇上车窗,开始靠在车椅背上闭眸休息。
关联可隐身纸人到这里,我断开和其的关联。
女鬼去而复返,还是领带一面具女到来,这面具女能轻松识破我和奶奶布置的阵法绝对也是有些本事的,这样一来,本就难缠的女鬼这是再添助力的节奏。
从面具女袖笼里窜出的小青蛇,我不见其有妖气外溢,那么小青蛇就是普通蛇类。
面具女和女鬼有什么关联,其又是想通过小青蛇达成什么目的,此刻小青蛇又是去了何处。
撸不清楚其中的关系,我索性不想,开始收敛情绪专注修炼竹简功法第五层。
因今晚上天气比较凉爽,我和奶奶房间里并没有开空调,而是只把窗户打开。
而就在我开始修炼时候,我看到从面具女袖笼里窜出的小青蛇竟是出现在我和奶奶房间的窗口。
看到那小青蛇突然显现身形,高昂着头口中吐着芯子,我直接丢过去几枚长针钉在其三寸位置。
那小青蛇来不及躲闪,就被钉在当地毙命当场。
我从床上坐起来,拎起那已经死掉的小青蛇尾巴,仔细打量其模样。
奶奶这个时候也从床上坐起身,目光望向我手中的小青蛇。
我告诉奶奶这小青蛇是从那面具女的袖笼里窜出来的,告诉奶奶我没有看出小青蛇和普通蛇类相比有什么异样。
奶奶说我手中的小青蛇乍一看是蛇派之物,只是我手中的小青蛇又和蛇派正统蛇类有所区别,只能说养此蛇的人并非是蛇派正统弟子出身。
我讶然听到的这讯息,问询奶奶她是从哪里判断出此小青蛇是类似蛇派之物的。
奶奶指着那小青蛇的肚腹处和头顶处,让我再仔细分辨那两个位置。
我关注那两个位置,还真是看出,小青蛇那两个位置的色泽和别处不大相同,其色泽不同处皆形成隐约可见的蛇的图腾。
我告诉奶奶我看到的结果,奶奶赞许目光望着我,说正统的蛇派物件,并不是只在其肚腹处和头顶处有这样的图腾,其尾巴梢处亦是有蛇的图腾。
我问奶奶这样的小青蛇有何用,奶奶说蛇派人专司饲蛇,其饲养出来的蛇非妖类但也与普通的蛇不同,蛇派人可利用其饲养的蛇攻击他人抑或刺探消息。
听完奶奶所言,我告诉奶奶我曾相助过蛇派少主楚非,只是后来蛇派少主楚非被家人寻回湘西从此之后再无联络,在闽侯王宴会上我亦是没有见到楚非身影。
奶奶听完后问我知道那蛇派大本营的地址,我点头说知道,告诉奶奶楚非在离开FZ市时候曾留下便条,便条上清晰写着蛇派大本营的位置还留着有一固定电话号码。
奶奶清浅笑着,说蛇派大本营历来是隐蔽的紧,没想到轻松就让我得知。
我对奶奶说那是我路见不平一声吼得到的回报,翻身下床,我出门去扔了小青蛇尸体,再去把手洗净。
回到床上时候我再次关联处于戏台处的可隐身纸人,我看到,就在小青蛇毙命当场时候,那面具女是猛的喷出一口鲜血,再就是绷着脸盯着前方眼底情绪急转。
看到这个情况,我问询没有再睡的奶奶,何以那面具女会有那样反应。
奶奶告诉我,蛇派人豢养蛇类,想控制蛇类为己所用,除了用特制秘法豢养蛇类外,还需每天一滴血让那蛇类饮用。
两者配合,日积月累间养蛇人才能和蛇类心意相通,才能控制蛇类去达成目的,做到以蛇之眼刺探消息。
但这样也是有弊端的,就如同捉妖师豢养妖物,当妖物被袭击时候,捉妖师也是会受到反噬的。
奶奶说,尽管面具女非正统蛇派传人,但其能豢养出这样小青蛇亦是摆脱不了小青蛇毙命时候其亦要受到反噬的后果。
奶奶解说让我明了,我再去看祠堂正房内的女鬼情况。
女鬼这次进入祠堂之后是没有再去无声演大戏,而是静默坐在地面上盯着存在爷爷和二爷爷的牌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面具女喷出一口鲜血时候,那女鬼猛的抬头身形急速飘到祠堂正房门口,再生生顿住身形,终是没有离开祠堂正房空间。
女鬼的反应让我心中计较,不管女鬼和那面具女有和关系,我们都是可以下重剂利用女鬼和面具女之间的这种心电感应,来诱使女鬼出来祠堂正房位置。
我讲女鬼的反应和我的想法告诉奶奶,奶奶说那就明天晚上出手。
翌日晚上终是到来,晚上十点多时候,就在我和奶奶以及谢一鸣前往戏台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王浩文的电话号码。
我边随着奶奶和谢一鸣朝着戏台方向走,边接通电话,王浩文问询我怎么说走就走不留下一片云彩,问询我什么时候再回返FZ市,问询我的老家在哪里说他得空时候想来找我叙旧。
我等王浩文的一连串发问结束,告诉王浩文或许我很快就会再次回返FZ市到时候再见就是,说我此刻有事要忙回头再叙。
王浩文那边迟疑下说那就回头再叙也就挂了电话,我和奶奶以及谢一鸣朝着那戏台处靠近。
第三百八十七章 天眼
白天时候戏台处扯了电线过去,此刻的戏台处灯火通明锣鼓喧天,村里村民多数都去看戏,整个的紫山小村庄除却戏台处和村长家是灯火通明。其余地方都是黑漆漆一片。
经过村长家时候,我从阴珠里召唤出咕仔。
我令咕仔去看一下村长家周围可有阵法。咕仔依言而行身形飘荡起来围绕着村长家快速转上一圈后,回返到我身边说村长家院子内的确是有阵法。
咕仔说那阵法为驱邪阵法,阵脚都深埋在地下,阵法的功效可抵御厉鬼以下的鬼魂进入其家中。
咕仔的回答让我了然,我知道了之前奶奶的猜测是正确的。还有之前那次女鬼前来村长家,是不曾进入村长家的。
女鬼应该只是在村长家周围窥视了下,如今女鬼搬来救兵,必然是和其本身进不去村长家有扯不断的关联。
咕仔语速很快的给我报告完,就亲昵的拉着奶奶的手,小嘴甜甜的说他甚是想念奶奶,问询奶奶有没有想他。
奶奶笑着说有,瞟我一眼后对咕仔说我和谢一鸣前天早上就已经回返紫山小村庄。
咕仔听到之后立刻不依,嘟着小嘴说冉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奶奶见到咕仔的第一时间就把我卖了,这样情况让我内伤严重,我牵了咕仔的小手,给咕仔解释说这两天因为事情过多才没让他出来阴珠。
谢一鸣这个时候接上话茬。对咕仔说你冉姐姐所言非虚。
咕仔点头说鸣哥哥的信誉还是有保证的,如此,他就不和我计较了。
咕仔的话对于我而已无疑是神补刀,我哀怨眼神瞟一眼奶奶和谢一鸣后闷头赶路。
“奶奶,您说冉姐姐走那么快干嘛。”我听到身后的咕仔在小声嘀咕。
“你冉姐姐晚上吃多了,这是锻炼身体呐。”奶奶的声音带着浓浓笑意。
“这样啊,我就说冉姐姐是个笨的,现在连饥饱都不知道了,奶奶您说该怎么样才能挽救下冉姐姐的智力问题呐。”咕仔咯咯的笑着,我没有回头看,也能猜到咕仔这会儿肯定是又笑弯了眼睛。
“咕仔放心,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鸣哥哥了。你冉姐姐饿了鸣哥哥去为她做饭,撑了鸣哥哥带她去遛弯。”谢一鸣低声浅笑。
听到身后三个的你一言我一语,我更是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快要抵达戏台时候,我把咕仔收回阴珠。
我不确定那面具女还有什么过人之处,就必须的要小心谨慎不让别个窥破了咕仔的踪迹。
戏台上花旦武生正唱念做打个不停。戏台下围观的村民和附近镇子上赶来的人不时的叫好,这戏台处可谓是热闹的紧。
在这样环境里,面具女一直待在黑漆的驾驶室里面,眼神定定的看着前方,貌似对外界的热闹无所感。
关联身处祠堂正房内的可隐身纸人,我看到那女鬼正杵在祠堂正房的窗口处,观其动作是正在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我们刚立定在戏台下没多久,驾驶室里那面具女开始有所动作,她从车上下来之后直接去化妆更换戏服。
我注意到,面具女所化妆容与女鬼不同,但其所着戏服和那女鬼一模一样。台匠向才。
当面具女收拾妥当,戏台上的一折戏刚好演完,面具女登台,其唱的就是《乌江自刎》。
随着面具女的演出开始,祠堂正房内的女鬼亦开始了无声出演《乌江自刎》。
我同时观看戏台上的面具女演出和祠堂正房内的女鬼演出,只感这两个人除却身高胖瘦音质不同,其余动作神态包括眼神都是如出一辙。
我盯着戏台上面具女的演出,眼前浮现的是女鬼的演出,重叠之间,我只感女鬼就是面具女,面具女就是女鬼。
这样的感觉很是怪异,我摇头摆脱刚才的想法。
立在我身边的谢一鸣低声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我刚才的怪异感觉。
奶奶这个时候开口,说其实每一个人的眉心轮天眼都是打开着的,眉心轮又称为月轮。
月本身就是一个开着的目,目又为眼睛,所以月轮眉心原来就是一个开着的眼睛。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