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之鬼符经-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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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一下眼圈就红了:“鱼哥,要不是想你,我也不会跟刘宇魔走这一趟。唉,你说工作室没你在,大家也都提不起精神,特别是我,这心里啊,空落落的,想找个人喝酒都找不到。”
我被他说的鼻子有点发酸,拍拍他的肩膀问:“小夕现在怎么样?”
小胖低头沉默片刻,然后跟我说:“我们回到西岭后,她和父母就离开了,在工作室留了一封信。说生意留给馨姐和我,她要陪父母去过清闲的日子,至于去了哪里,信上没说。馨姐见她离开西岭,便又回到工作室,刘宇魔也不用辞职挪窝了,于森和于嫂也搬了进来。”
我一下怔住,这丫头离开西岭,是怕我忍不住来看她吧?明显是在躲避我,摆明了这辈子绝不相见的决心。我不由心情一落千丈,整个人都蔫了。
第540章送别
心情不好,又见了小胖,必不可少的是要痛快的喝一场。我拉着这小子跑到村头酒馆,俩人要了两个菜两瓶酒,边说边喝起来。听说花落现在已经和小胖好上了,我这越喝心里越堵得慌,为啥天下有情人都能成眷属,唯独我和林羽夕不能呢?
最后喝的天昏地暗,不知道怎么回去的。醒来的时候发现天还没亮,似乎躺在一个旅馆房间里。感觉头痛欲裂,四下瞅了瞅,见小胖睡着另一张床上,打着呼噜睡的挺香。我心说肯定是左嫽和凌挽歌把我们俩带回了市区,把刘宇魔一个留在兴潭村守灵,让我有点不太放心。
不过想起来还有个鬼仆阿福,就没那么担心了。这会儿口渴的厉害,刚想下床去倒水,只听身边有个声音问:“先生是不是要喝水?”
我大爷瞎X的,冷不丁冒出这一句,差点没把我吓死。稳稳神才想起这是阿福的声音,没想到它居然到处跟着我。我于是点点头:“给我倒杯水。”
这小子马上显露身形,一溜小跑过去,给我倒了被热水端过来。
“你怎么不在兴潭村陪着小主人守灵?”我一边喝水一边问。
这小子带着哭相说:“先生既然把我许给你,我以后就是你的鬼仆了,你无论走到哪里,我就会跟到哪里,规矩是不能破的。”
我刚喝的一口水差点没喷出去,什么就把你许给我了,你以为你是鬼妞儿啊?不过这家伙挺守规矩,让我觉得特别有趣。
“在你家老主人下葬之前,你不用管我,等丧事完毕后,再跟着我吧。”我跟它说。
“好嘞,我这就回兴潭村……”它刚往外跨了一步,随即又停下说:“有个事要告诉你,是先生临死前交代的,如果你收了我,才会说出来,不然我就不告诉你。”
这小子傻的可爱,说话也不会变通,刘豪空是这么交代的,但不一定想让它这么说。我于是点点头问:“什么事,你说吧。”
阿福往回挪了一步,毕恭毕敬的说:“先生交代,有个姓牛的巫师,是当年他们四大巫师之一,很多年没有音讯,现在又突然出现了。好像是受到族长的重托,来徐州寻找妖鬼残魄下落的,要你当心一点,这人非常厉害,曾经和左希白是一派的。这个人心狠手辣,就算有左希白女儿出面,他也不一定顾念当年兄弟情谊,会下毒手。还有,先生要你尽量不要毁了妖鬼残魄,它可能以后会有很大的用处,用这个东西,能帮你彻底根除了鬼车族。”
我听的不住皱眉,巫师级的人物出现了,那比安姐和苏婉这俩老娘们档次高了不止一倍。一个安姐就够我满地找牙了,这巫师恐怕更不易对付。还有根除鬼车族这事,说实话我没这远大理想,这辈子就想找到第三卷鬼符经。不过也说不定利用妖鬼残魄,能帮上这个忙,那就暂且留着吧,反正还是半成品,没有鬼程序的帮助,它兴不起风浪的。
“你家先生还说了什么?”我问。
阿福挠挠头说:“他还说,鬼车族老巢在秦岭支脉上,一座叫大麻山深处,在陕西境内。鬼车老巢座落幽秘深谷中,要想进去,必须经过一条地下暗河才能到达。这条地下暗河口,布置了邪阵,在不断的变化位置,要想找到它,只能自己用心搜寻。他还说千万别从鬼道走,因为出口在千鬼坟中心,一旦误入此地永远就出不来了。”
我心说告诉我这个干吗,指望哥们杀入鬼车族老巢,来个片甲不留么?那你老爷子看错人了,我还想多活几天,你的远大理想,还是托付给后来人吧。
“还有吗?”我又问。
“没了。”这小子摇摇头。
“那你回兴潭村吧。”我打个哈欠,继续倒下来睡觉。
刘豪空夫妇丧事举办了七天才下葬,这几天里,我和小胖都陪着刘宇魔守灵。晚上虽然还会喝个小酒,但绝不会像那天喝的人事不知。这七天里,凌挽歌回了市内,左嫽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神神秘秘的,总是在晚上出现一下,然后就消失不见。问她干啥去了,这妞儿也不说。
葬礼完毕后,刘宇魔又住了三天,烧了圆坟纸这才和小胖返回西岭。临别时,刘宇魔本来就在哀痛之中,控制不住情绪哭了出来,小胖跟着也掉眼泪。
“这是咋了,又不是生离死别,别搞得像俩娘们似的。都别哭,我在这儿过的挺舒服,回去给老姐带个话,让她不用担心我。”我笑着骂他们俩,其实心里特别的难过,这一别,都不知道啥时候还能再见面。
小胖抹了把眼泪说:“鱼哥,我这几天看出来了,你在徐州过的还真他娘的舒服,有俩美妞儿陪着你,要我也乐不思蜀了。不过,我看这俩妞儿对你好像都有意思,以后避免不了麻烦。你要是解决不了,随时打个电话,兄弟我肯定过来帮你搞定一个。”说着话,丫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没好气骂道:“滚你丫的,你不怕我把这话告诉花落?”
“咳咳,这个嘛,我是为兄弟两肋插刀,又不是沾花惹草,花落一定会原谅的。”这小子舔着脸说。
刘宇魔这时插口说道:“林羽夕的下落,我正托人寻找,应该能找到的。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我听了之后,不住苦笑,心说知道她在哪儿又有什么用?我长长叹口气说:“好好待我姐,结婚的时候提前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分享一下喜悦。你父母这边不用挂念,我有空就会代你来看望他们的。”
刘宇魔立马哽咽道:“谢谢你!”
当他们走进安检口时,我于是便忍不住了,终于眼泪掉了下来。我慌忙转过身,大踏步走出了候机厅。
可是出来刚好被凌挽歌撞个正着,我用力擦着眼睛笑道:“苍蝇居然撞眼里了……”
凌挽歌递给来一张纸巾说:“苍蝇是不会撞进眼睛里的,除非你非要把它塞进去。好了,跟朋友分别哭出来,说明你有情有义,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我忽然想起来:“你来机场干什么?”
“找你啊。”她说着脸上涌起愁容,“刚刚接到两份请柬,其中有你一份。”说着递过来一张红色请柬。
我笑道:“谁这么看得起我,要请我吃饭,还搞得这么隆重,送请……”说到这儿,我脸上表情凝固了,并且闭住了嘴巴。只见请柬上写着“鬼车酒会”四个字!
第541章请柬
凌挽歌表情凝重的说,这是疯狗送的请柬,但他也是帮一个神秘人物举办的。而疯狗,同样是鬼车传人。这次邀请的,是徐州地界上的所有鬼车族人,据说有百十多号。左嫽已经接到请柬了,只跟凌挽歌碰个头,此刻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抬头望着天空,心想这个神秘的人物,估计就是姓牛的巫师吧?不是他这样的人物,是搞不了这么大的声势。可是这孙子确实挺牛,居然连我这个临时寄居在徐州的鬼车后人也查到了。
“疯狗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监听你的隐私?”我皱眉问她。
凌挽歌苦笑道:“他还有明奈,都是我的高中同学,并且我们父亲生前是很要好的朋友。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父亲都是刘豪空的属下,当年是跟着他来到徐州的。疯狗叫岑权,从高中就喜欢我,追了很多年,但我不喜欢他。因为他做事疯狂甚至神经质,所以我就叫他疯狗。他打电话让你离开徐州,其实怕我会喜欢上你。”
原来这样,难关他会跟我提条件,还这么在乎她的安危,这混蛋做事真是够疯狂的,不过看起来挺有钱。
我摆摆手,示意边走边说,然后问她:“他是不是很有钱?”
凌挽歌跟着我漫步说道:“他在徐州富豪榜上排不上号,但他父亲留下一大笔遗产,到底有多少钱,谁都不清楚。他这个人什么也不做,每天吊儿郎当的挥霍金钱,不务正业,我特不喜欢这种人。对我用了很多种法子失败后,又在我身边安插了老驴当卧底,专门破坏我和任何男人的交往。还有,那两个女人的确是他雇人杀害的,他虽然比楚精良要善良一些,但什么事也都做的出来。”
我想起老驴就笑了:“起初我以为老驴很喜欢你呢,原来是个卧底。”
凌挽歌皱眉道:“他也不是什么好货,早把童未未勾搭上了。唉,你们男人啊,我搞不明白,为什么都喜欢吃着锅里还看着碗里?”
我摇摇头:“我现在锅没了,也没碗,这话你最好问别人。”
“你是好男人,行了吧。出租车过来了,我先陪你去买身衣服,今晚出席酒会不能穿的太寒酸了。”
“我们为啥非要参加?离开徐州避一避不就完了?”我不解地问。
“那你是不知道疯狗的本事,他比楚精良更让人头疼。说不定又在我们身边安装了什么定位器一类东西,无论跑到哪里都会被找到的。今晚这个鸿门宴,我们必须要参加!”
我本来想回兴潭村去拿妖鬼残魄,但想想来回半天就没了,再说这东西暂时没地方安置,就先放在刘豪空那所破房子里吧。我来送刘宇魔和小胖时,嘱咐阿福好生看护的,这只老鬼很有经验,应该不会出差错。
凌挽歌陪我在服装店买了身高档西装,又去理发店剪头吹风,回到家里换上新衣服后,还真是挺帅的。左嫽这个时候找到了凌挽歌家,进门都没注意到穿西装的男人是我,忙说有客人啊,不方便说话那就晚会再来。
我哈哈大笑道:“你什么眼神,都没看出我这男神是谁。”
左嫽一下认出来,登时瞪大眼珠:“哇,癞蛤蟆披上西装,还挺像回事。不过你什么男神,你就是一个衰神!”
这妞儿跟林羽夕一样,对我总没好话。我忙转移话题:“你这几天上蹿下跳的,都去干什么去了?”
左嫽听了这话,秀眉紧蹙道:“听说徐州来了一位鬼车族神秘人物,这几天一直在打探消息,可是始终查不出背景,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结果。”
这下轮到我得意了,跟她笑道:“我来告诉你吧,这人姓牛,是和刘豪空一样当年四大巫师之一的牛逼人物。”
左嫽瞪大眼珠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今晚咱们一定要小心了。销魂系统是咱们摧毁的,又曾经进过赢王墓室,你并且烧死了楚精良,他绝对不会放过咱们。”我深有忧虑的说。
凌挽歌点点头道:“左嫽的落雨虹雾能帮咱们在关键时刻逃生,上次的手枪、手雷和炸药都没用上,这次全都带着。凭我们三人合力,不信他们能够拦得住。”
左嫽却一脸悲观地说:“那你是不了解鬼车族的巫师是什么样的人物,落雨虹雾在他眼前就是小儿科,还有手枪炸弹,都挡不住他的。”
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说:“还从来没在城市内开启过死亡之角的门户,不知道繁华地带能否做到?”
左嫽皱眉说:“城市里不是做不到,而是阳气太盛,很难开启门户。那需要阴煞极地才行,可是在市内找不到这样的地方,除非是楚氏大厦的储尸间。”
“如果带上妖鬼残魄呢?”我问。
“这个可以,妖鬼残魄已经养出一半形体,放出来肯定会改变四周磁场,能让我们顺利进入死亡之角。”左嫽拍下手掌说。
“好,咱们这就去拿妖鬼残魄,回来时间就差不多了,直接去参加酒会。”
我们仨匆忙出门,乘坐电梯到了六楼时,有个矮胖的女人上来,一看到我不住向我偷偷打量。他大爷瞎X的,是曾经被劫过的那个女人,竟然这么凑巧在电梯里相遇了。我是做贼心虚,低下头不敢看她,哪知她看我半天最后指着我说:“我想起你是谁了!”
我急忙咳嗽两声说:“大哥在楼下等着,谁敢说认识我,大哥就要杀谁。”
“啊,我不认识,我不认识你!”胖女人吓得慌忙摇手,正好这时到了一楼,电梯门刚打开,这女人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她怎么会认识你?你勾搭过她?”左嫽好奇地问。
我挺起胸脯说:“我还没到那种没品位的地步。”
“那是怎么回事?”凌挽歌也疑惑不解的问道。
“这个嘛……出租车来了,等会儿呢,咱们先去兴潭村,然后回到市区吃晚饭……”
左嫽满脸杀气地说:“别跟我们转移话题,快说,不然我让你当街出丑,你信不信?”
我肯定信,这妞儿小手段多着呢。我于是一耷拉脑袋老实交代:“我抢劫过她。”
俩妞儿满脸不可置信的惊叫道:“你抢她什么了?”
“裙子、黑丝还有墨镜!”
“你变态!”
第542章酒会
我把那天为了逃跑抢劫衣服的事说出来,凌挽歌和左嫽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下来了。左嫽说你这身材扮女人还真不错,不如买身女装穿上,今晚来个三朵金花闹酒会吧。我瞪眼说闹你个蘑菇头,上车了!
乘车来到兴潭村,进了刘豪空居住的所破屋子,阿福声音马上在耳朵里响起来:“先生来了?”它没敢现身,只是偷偷跟我说话的。
我点点头,阿福的事我跟她们俩说过了,虽然不是背人的事,但考虑到会吓到凌挽歌,所以还是不让这小子露面了。我们仨搬开这张床,在阿福暗中指点下,打开一个尺许方圆的地洞,里面放着一个皮球大的黑瓷坛,上面贴了一张封印符。
这玩意有点大,带到酒会太过显眼,左嫽于是拿出一个灰色小瓷瓶,说封鬼容器不论大小,关键在于封印符的威力。这我知道,可封鬼坛也不容忽视,毕竟妖鬼残魄不同于一般死鬼,普通封鬼容器很容易被妖鬼邪气穿透,从而获得逃走的机会。
左嫽在我眼前晃了晃那只小瓷瓶说,这是谢秃子祖师流传下来的“封魔瓶”,据说有千年的历史了,里面不知收过多少妖邪鬼怪,绝对不会有问题。这妞儿既然说没问题,那就绝对不会有的,这点我非常相信她。
于是我抱出封鬼坛,打开封印符之前,我唯恐会出意外,让凌挽歌退到门外等候。左嫽拔掉封魔瓶木塞,做好对接准备,我当即揭掉这张符,只见一缕黑烟冒出,但紧跟着便被封魔瓶吸了进去。左嫽迅速把木塞插好,我也眼明手快地将符贴在木塞上。我们俩配合默契,顺利将妖鬼残魄倒进灰色瓷瓶里了。
左嫽冲我伸出大拇指,说:“如果不是两个专业之人配合,很容易出差错,你表现不错。”
我将封鬼坛重新放入坑洞里说:“我表现从来没差过,走吧……对了,阿福你也跟我们一块走,晚上在酒会大厅外接应。”
我们返回市内吃了点东西,回到凌挽歌家里小睡一会儿,到了晚上仨人盛装出门。凌挽歌穿了一身黑色礼服,左嫽是一袭红色长裙,一个高傲冷艳,一个火热娇俏,形成鲜明的对比。俩妞儿在黑与红的衬托下,简直美到不容逼视,我走在她们俩中间,竟然有种自惭形秽、如在梦境的感觉。
要说这辈子运气不好,但遇到的妞儿一个比一个漂亮,这也算是老天对我的补偿吧。不过,这也就YY一下,妞儿再多再漂亮,那也不是我的。
唉,你说林羽夕如果穿上这两身礼服,会不会比她们更美?想到这儿,心里便是莫名一痛!
刚好今天凌挽歌的车已修好,疯狗派专人送了过来,于是凌挽歌驾车,我们仨赶到市中心国际酒店。高档豪华的宴会厅里,已经坐满了十几桌人,男女老少,行色各异,其中看上去有不少是从农村来的,无论气质还是打扮,都与这宴会厅显得格格不入。这也让我感叹,民间不知隐藏了多少高人。
虽然有不少是市内的,穿的也比较光鲜,但我们仨相互挽着手臂进门,那简直是闪亮登场,立马晃瞎了不少人的钛合金狗眼。本来热闹繁杂的大厅,瞬间静下来,全都转头瞧着我们仨人漫步入场。
有个身穿西装,头发光亮的男子立马一溜小跑过来,把我的手扯开,握住凌挽歌说:“来也不打个招呼,我好出去迎接你。”
我和左嫽闪在一边,仔细打量这家伙,跟我们年龄差不多,油光粉面,一脸笑嘻嘻非常欠扁的模样。我心说这恐怕就是疯狗岑权吧?
凌挽歌本来一脸优雅的微笑,顿时化成冰冷神色,从他手中抽回手说:“不必劳你大驾,我自己认识路。”
“挽歌,我知道你肯定对窃听器生我的气,可我已经在做最大努力去弥补这个错误,比如派直升机去……”
凌挽歌当即打断他的话头,冷冰冰说道:“你派直升机前去,最大的目的是想毁灭销魂系统吧?杀那两个女人,也是出于这种目的。至于救我,肯定是有的,但我并不领情,即便你不出力,丁渔一样会把我救出来,我对他非常有信心。”
这话我爱听,感觉就像三伏天吃了个冰块那么让人心里舒服。可左嫽却不喜欢了,偷偷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
我痛的一咧嘴,转头看向她,这妞儿一脸笑眯眯地问:“疼吗?”
“你说呢?”我没好气反问。
“反正我不疼。”她甩开我的手往前就走。
凌挽歌跟我甩下头,示意我们入席,哪知岑权一把拉住我的手笑道:“你就是丁渔吧,嘿嘿,只听声音,还从未见其人,不错,长的确实挺……窝头的。哎呀,你说现在城市里的女人吧,就好像跟吃饭一样,吃多了山珍海味都吃腻了,现在都喜欢吃窝头,兄弟你还真像是个窝头!”
你大爷瞎X的,什么我就窝头了,我看你是个窝瓜。我忍着气笑道:“老兄你真会开玩笑,山珍海味也不是没人喜欢吃了,比如我们乡下的三大姑二大姨,她们哪吃过这种美味啊,如果让她们见到你,保证会喜欢的不得了!”
凌挽歌噗地一声笑出来,拉着我往前走了,留下岑权这小子傻呆呆站在那儿,一大会儿没动地方。
我们仨随便走到一桌坐下,这俩妞儿立马吸引了四周的眼球。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