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之鬼符经-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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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往起爬身,冷冷跟他说:“这是跟你学的!”
第95章命不该死
从小是听陈大洪讲故事长大的我,的确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那时候觉得他淳朴慈祥,诚实厚道,从小喜欢他的程度远胜于把我养大的老瞎子。可是就是在这慈祥的外表下,却隐藏了一颗阴险狡诈的心,要说这是我学他的,那也不为过。
陈大洪脸一沉:“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了?”
“也不是,只要你救小夕,我马上告诉你。”我冷冷逼视着他,目光毫不退缩。
陈大洪气的脸色铁青,翻了翻白眼珠,最终强压着怒火道:“好吧,要救她我也没这个本事。只能告诉你,怎么才能破解鬼舌毒咒……”
“你如果告诉我找到那具妖尸来破解,那就不如不说了,我曾经回去过古墓,你已经把它杀了。”
陈大洪诧异的看我一眼说:“你原来懂得怎么破解鬼舌毒咒,那还问我干吗?”
“那你是怎么破解的鬼舌毒咒?”我心说他应该不是,在干掉妖尸之前,逼迫对方收回毒咒的吧?
“我根本没中毒咒。因为很早之前,我做好了预防,在陆慈安他爹尸身上割了一块僵尸肉带在身上,进古墓的时候含在嘴里,会让妖尸误以为我曾经中过鬼舌毒咒,那就不会再施毒咒了。”陈大洪得意的说。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样就能避过毒咒。心里不由叹口气,看来这是命中注定,小夕躲不过这一劫了。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会想到命中注定,一旦峰回路转后,又会想到是上天有眼。上天既然安排了这场命运,为什么还要再亲手改变,吃饱了撑得?
对于小夕,我闲来无事的时候帮她算过命,虽然不知道八字,但我以前在古墓里给她“摸骨”过,那也能凑合算的。因为从小跟老瞎子学算命,摸骨这方面略有小成,当时没这心思,现在想想她的骨骼和体态,跟我一样都属于“鱼”骨。我后来也明白老瞎子为啥给我取名叫鱼了,因为我是鱼骨命。
鱼骨卦象为:此骨生来喜欢游,穿洲过府无休止,一生劳碌无祖业,晚年衣食总无忧。
这种命格属于中平,一生劳碌,晚年幸福。但我们俩“骨相”上不带早年夭折的迹象,也就是说虽然一生坎坷,但不会早年丧命。这会儿忽然想起还是两年前算过的这一卦,我觉得小夕不会死,我也能活下去。不过算命并不能完全相信,终究是属于虚无缥缈的东西,做不得准。
可这会儿心灰意冷之际,宁肯相信我和小夕还有大把日子可活。于是搜肠刮肚的去想,狐雀是什么玩意,该怎么弄出来?
陈大洪见我半晌不说话,唯恐我还不肯交出鬼符经,又跟我说:“好吧,你只要告诉我鬼符经藏在哪儿,我也答应你尽量想办法去帮小夕破解毒咒。”
这话说的没半点诚意,要是相信了,那我就是傻瓜。我转头看看那边已经烧成了焦尸的碧眼人狐,火早熄灭了,仍在冒着缕缕青烟,散发着浓烈的焦臭气味。和陈大洪一笑说:“我也看开了,人迟早都要死的,早死早投胎,希望下辈子有个好命。要鬼符经,就跟我来吧。”
我说着转身跳下洞口,这次是有准备的,双脚刚一着地,马上倒地滚开,卸掉了俯冲之力。正好那只身上染了狗血的狐雀,就在身边,这会儿还没咽气,正在蠕动挣扎。我伸手攥住,爬了起来。
“鱼哥,林经理呢?刚才上面发生了什么事?”小胖跑到我跟前迫不及待的问。
我刚要回答,陈大洪从上面跳了下来,这老东西都六七十岁的人了,跳下来时居然身轻如燕,稳稳就落在地上,让我有点汗颜。
“鬼符经藏在这里吗?”陈大洪嘴上这么说,表情上明显不信,说着转头看了眼。
米大爷本来眯着眼睛,听到陈大洪的声音后睁大眼睛说:“遇春,我知道是你!”
仍旧缩在墙角里仨人当中边弘铭,惊喜叫道:“陈老爷子,你怎么又回来了?太好了,你回来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章局长瞪他一眼问:“这老头是谁?”
“陈老爷子法术通天,别说僵尸女鬼,就是妖魔来了,那也是手到擒来!”边弘铭一见陈大洪,立马没那么胆怯了,站起身开始大肆吹嘘。
陈大洪被这马屁拍的挺满意,点点头说:“碧眼人狐已经被我除掉,你们不用害怕了。”
陆精岳和章局长一听,立马松口气,也都相继站起身。
小胖满腹疑惑的小声跟我嘀咕:“跟哪儿杀出一陈咬金啊,这不是要抢了我们三十万?”
我心里不住苦笑,林羽夕现在恨死我了,要钱有什么用?再多的钱,能消除我们之间的仇恨吗?想到这儿,心头就是一阵刺痛。左手从包里摸出红绳,反在背后系在狐雀小腿上。然后再笼在袖子里悄悄拿回来放在肚子上不住揉搓,跟着一路沿着胸膛到嘴边。
“鬼符经到底在哪儿?”陈大洪也没理米大爷,转头盯着我问。
我冷笑一声说:“给你鬼符经!”甩手把狗血淋漓的狐雀抛过去,但拴在腿上的红绳却还攥在手里,这样易于控制方向。
临抛出手时,我用手指用力捏了下狐雀,让这小畜生发出“唧唧”痛叫。这叫声一响,我感觉胃里一阵骚动,里面的那只狐雀沉不住气了,顺着食道冲出来,瞬间就到了嗓子眼。
陈大洪看清丢过来的东西是狐雀后,脸色大变,往旁闪身躲避,同时骂道:“小王八蛋,你敢阴我!”
我张大嘴巴,那只狐雀展翅飞出,笔直的飞往同伴跟前。我心头禁不住一阵狂喜,小畜生被引出来了!
陈大洪见狐雀从我嘴里飞出来,满脸惊骇的说:“你……你是做到的?”
我哈哈大笑,心说这可是鬼符经上的秘术,我怎么会告诉你。当下跟小胖一甩头:“打他!”
小胖也看出门道了,我这话一出口,二百多斤的身子立马像炮弹似的发出去。我们之间相距不远,陈大洪又是紧盯着刚飞出来的狐雀,猝不及防下被小胖扑倒在地,噼里啪啦劈头盖脸的挨了一顿狂揍。
陈大洪被小胖压住后,根本翻不了身,被揍的不住痛叫。我一个箭步冲到跟前,见他正好长着嘴巴,于是抡起带血的狐雀丢进他嘴里了,另外一只也跟着飞进去。
第96章这就是真相
狐雀这玩意最好的安身之地,那就是人的内脏,所以后面的那只见同伴奄奄一息,正急于要救它,正好有个嘴巴钻进去,正中下怀。于是飞进陈大洪嘴里后,顶着前面那只又进了肚子。
陈大洪吓得魂飞九霄,慌忙用手扯住红绳,结果被小胖在脸上揍了一拳,看来揍晕了,手便放开了红绳。我唯恐会被他扯出来,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损主意,拿出打火机点着红绳,一路烧进了他的嘴巴。尽管火苗在嘴里被唾液浸灭,但也烧到了舌头,痛的唔哩哇啦不知道在叫什么。
陆精岳他们不知道我们之间有啥恩怨,先是看热闹没出声,见狐雀进入陈大洪嘴巴后,边弘铭失声叫道:“喂,那会害死人的!”他只是喊叫,却不敢过来,明显怕过来后会挨揍。
章局长又见我火烧红绳,也瞪眼骂道:“小子,你他妈要杀人不能当着我的面啊,这次你是跑不了了,我一定治你个谋杀罪!”
陆精岳却淡定的一语不发,看样子心里正高兴呢,我们这一闹,他就省下了那三十万酬金。
小胖肥猪手特别狠,没多大会儿,已经打的陈大洪万紫千红,不成人样了。我忙叫他住手,小胖似乎还没打过瘾,噼啪最后又扇他几个嘴巴子,才甩着手起身退开。
我小声跟小胖说:“真够丢人的,打一老头,都把手打疼了?”
“屁,我是玩了命的,当然会疼了。”小胖瞪眼说。
陈大洪躺在那儿嘴角流血,满脸淤青,不住喘着气,看上去既解气又觉得他怪可怜的。但转念想到这种人心狠手辣,坏事做绝,根本不值得怜悯。我也不理会边弘铭和章局长,走到陈大洪跟前说:“现在还要不要鬼符经了?”
老家伙裂开鲜血淋漓的嘴巴,惨笑道:“我简玉春跑了这么多年的江湖,没想到最终会栽到你个小崽子手里,这也是命该如此。你虽然暂时逃脱一劫,可是你终究还是逃不过七毒鬼舌的索命,四年后我就在地府等到你了。”
对我说完这番话,转头看着奄奄一息的米大爷说:“沛福,一年前回来见到你时,我心里很激动,可是被你认出来后,我又很害怕。我杀过人,并且陆家的风水是我破坏的,所以我不敢跟你相认。现在好了,我马上就要死了,咱老哥俩也该叙叙旧了。”
陆精岳听到是他破坏了自己家风水,怒道:“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爷爷的坟地,祸害我们陆家人?”
米大爷面露微笑,但眼神恍惚,只是微微点头,已经说不出话了。
陈大洪冷笑道:“为啥要破坏你爷爷的坟地,那要问你爷爷了。他这个人表面为人忠厚老实,其实内心阴狠歹毒。为了要看到鬼符经上的隐藏文字,竟然害死我的媳妇小萌,在她身上种下碧眼人狐。我为了报仇,才假意请他喝酒,把他灌醉后招野鬼害死他,然后再把小萌尸身挖出,埋在了山峰下,把你们陆家祖坟风水破坏殆尽,后人没有一个能活过五十岁的,哈哈!”
“你胡说,我爷爷怎么会是那种人?”陆精岳气愤的骂道。
“你以为他是哪种人?要不是有这种血海深仇,我为啥要害你们陆家子孙不得安宁?”
这句反问把陆精岳问住了,都是同村人,即便是有瓜葛,也不会下这么毒的手。除非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才会令人疯狂报复。
我低头问:“你不也为了得到鬼符经吗?别把自己说的很清白。”
陈大洪哼了一声说:“鬼符经我听谁说的?是听陆慈安(这应该就是陆精岳的爷爷了)说的,我当时对法术很痴迷,为了多从他手上多学点,就经常灌醉他,喝醉后就能教我很多东西,醒过来他便忘记了。有次他喝醉后说到了鬼符经,要想办法养炼一只碧眼人狐,利用那只狐眼就能看出经文中隐藏的文字。从此他开始暗地打上小萌的主意,最后害死了她。”
“你血口喷人!”陆精岳又怒了,“爷爷既然什么都教你,怎么可能害你媳妇?”
陈大洪脸上浮起一丝不屑的笑意说:“养炼人狐选人很严格,不但要年轻貌美,还要命格纯阳。纯阳女和纯阴女一样难找,正好小萌命格纯阳,就被打上主意。他偷偷下手后,被我后来发现,跟他大吵了一架。但那时小萌已经开始发作,如果再不埋进土里会吃人的,尽管撕破脸,还是跟他一块把小萌活活埋进了土里……”
我听到这儿,跟小胖一起咬牙切齿的骂道:“简直是畜生!”
陈大洪对我们的骂声也不以为意,继续讲道:“陆慈安假意安抚我,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一笔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再找个比小萌强几倍的女人做老婆。反正小萌已经死了,再翻脸对我也没好处,当时暂且忍住这个仇恨。于是在两天之后,我把他灌醉,套出了他很多秘密,然后使出招魂术,驱使野鬼上了他的身子。他喝的酒里掺了安眠药,根本无法清醒,就这么被野鬼把魂魄吃了!”
“你……你好毒……”陆精岳颤声骂道。
米大爷这时候忽然睁开眼,目光清晰,我心头一动,怀疑他这是回光返照的迹象。只听米大爷叹口气说:“陆大叔喜欢喝酒,每逢遇到酒就忘了自己是谁,这是他的弱点。其实我也请他喝过酒,他喝醉之后说自己做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劝我不要学那么多法术,那都是没用的东西,只能招来祸患。唉,你们去埋小萌的时候,其实我偷偷看到了,这件事几十年我都不敢想……”说到这儿,老人眼神定格,没了声音。
我急忙跑过去,一摸他的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
米大爷都这么说了,陆精岳只好闭嘴,不再替他爷爷辩白了。
陈大洪扭头看了看没声音的米大爷,已经明白咋回事,微笑道:“老家伙你先走了?不过在黄泉路上等等,我马上也过去了。”
我心头一紧,他知道自己没了活路,可能会提前结束老命。但在死前会刺激狐雀,飞出来再祸害我们。于是转头看到地下滚倒的狗血瓶,里面还有点血液,迅速跑过去。刚刚捡起来,就见陈大洪眼睛一闭,肚子噗地破开,鲜血和黄毛飞窜中,一只狐雀振翅穿出。我当即迎头将狗血泼过去,登时让这小畜生折了翅膀,落在地上只有蠕动挣扎的份儿了。
陈大洪随即睁开眼,断断续续的说:“你……你很……聪明……”
我才要跟他说上句“慢走不送”,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趁他还没咽气赶紧问道:“你知不知道有个人跟老瞎子暗中经常联系,还给他写过信,知道这人是谁吗?”
陈大洪满脸痛苦的点点头,最后嘴角浮起一丝阴狠的笑意说:“我……我不会……告……告诉你……”脑袋一歪,气绝身亡了。
第97章不能在一起
陈大洪死了,还有很多疑问没搞清楚。像黄金镇墓兽的下落,以及他要鬼符经到底想干嘛?是为了学画鬼符,还是为了古墓宝藏?想要弄明白,只有死后到地府问问了。不过就算在地府见面,他也肯定不会告诉我任何答案。
我放了他一次鸽子,又亲手害死了他,你说他怎么可能再告诉什么?说起害死他的事,他恐怕死都不明白我是怎么把狐雀引出来的。其实挺简单,我是拼命的去搜索鬼符经以及补充篇,最后找到了一段相关记载。补充篇上不是称呼这种小畜生为狐雀,而是“狐魂鸟”,并不是只有人狐才有的,只要是狐仙,身上都有这种东西。
狐仙或是鬼狐,它们相同的只有两个主魂,不像人是三大主魂。这俩主魂一阴一阳,就是狐魂鸟了,在身子里为魂,出体化为鸟雀,这可能也是人们称之为“狐雀”的原因吧。狐魂鸟如若全部出体后便形成雌雄一对,钻入人体后埋入地下,多年后便会养出碧眼人狐了。
如果杀死一只,仅有一只钻入人体,那只有害人于死命。而它们息息相通,既像夫妻又像兄妹,所以一个出事,另一个必会救援。我是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才拿起那个狗血淋过的狐魂鸟,从肚子开始往上揉搓,是给它同伴指明道路,要出来还是走原路。然后再捏痛了这小畜生发出叫声,另一个就沉不住气被引出来了。
那天我带郁闷的心情和小胖回到市里。走的时候,小胖还要酬金,陆精岳开始耍赖,说碧眼人狐是简玉春除掉的,祖坟出事原因在人狐,人狐既灭,陆家祖坟也就没事了。所以说我们功劳不大,最多给个千儿八百的出场费。小胖一气之下要动手,章局长这时站出来说,如果要找事的话,就把我们抓回警局,告我们一个害死简玉春的罪名。
这回陆精岳叫他一起来,为的就是怕放了我们鸽子会来找茬,找个警局副局长来坐镇,什么都不怕了。
我一想还是息事宁人吧,拉着小胖走了。回到市里天亮了,我让小胖去工作室,我又回了自己租的狗窝。因为租期还没到,再说这两天只顾忙陆家祖坟的事了,也没顾上退租。我知道林羽夕这次遭受的打击很大,觉得还是暂时不见面的好。上代的血仇恩怨,不是说化解就能化解的。
小胖给我打电话,说林羽夕一直躲在房间里哭,都哭了半天了,叫门也叫不开,害怕会出事。我叹口气说,就让她哭去吧,把心里的难过发泄出来可能会好受一些。小胖问我为啥不回工作室,我说来我这儿一趟告诉你,记得来时带上酒菜。
过了一个小时,小胖提溜着酒菜来了,我们俩坐在小桌旁边,边喝边聊。我把之前我们的身世以及怎么认识的,原原本本的全说了出来。小胖这才明白咋回事,当听到我们是仇家时,愁眉苦脸的问,这么深的仇恨,你们俩以后还能在一块吗?
我满腹愁苦的喝了一碗酒,马上就上头了,感觉晕乎乎的。我苦笑着说:“这个事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我觉得上代的恩怨,没必要再延续到下一代。何苦呢?不过,我们是不可能再见面了,不管真假,总之心里有个结,待在一起不是很别扭吗?再说小夕的性格,喜欢钻牛角,她既然信了陈大洪的话,就不会再理我。”
小胖喝了一口,冲我伸出大拇指:“鱼哥,你的肚量挺大,这点我很佩服。换上我,是绝对不能原谅杀父仇人女儿的。以后不能走一块,也不见得不是好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塞翁失驴,焉知非福?好姑娘多着呢,天底下又不只是她一个长的漂亮。”
我刚喝了口酒差点没喷出去,没好气骂他:“你小子以后搞不明白的就少说,什么塞翁失驴,还塞翁失狗呢。”
“对,我说错了,是塞翁失狗!”
我嘴里这口酒直接喷了他一脸。
这小子擦着脸说:“我正不想受这女人的窝囊气,咱们明儿还是去摆地摊算命吧。”
我却摇摇头说:“她一个姑娘家,在这儿无依无靠的,得需要个朋友帮忙。我不能去了,但你还能搭把手。咱们都走了,万一她要再遇上第二个苏承达怎么办?她嘴上说话冲点,其实人心眼挺善良的,你就当帮我了,接着在她那儿干下去。”
小胖苦笑着摇头说:“鱼哥啊鱼哥,我算服了你。好吧,知道你肯定放不下她,哥们就当为朋友赴汤蹈火,两肋插刀了。来,干一个!”
我们俩这顿又喝了两瓶白的,不过我酒入愁肠,最后醉的人事不知。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发现小胖留了个纸条,说他去那边继续帮忙做事了,有啥事会及时打电话的。我笑了笑,揉着疼痛的脑袋,起身洗了把脸,走到楼台上,望着远处发呆。
想着既然不能再见林羽夕,还不如离开西岭,可是心里却又千般不舍。最后气的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骂道:“为了一个仇人女儿,是不是太贱了?他妈的丁鱼你现在就滚出西岭市,要是不滚你就不是男人!”
可是回到屋子里,竟然又改变了主意,自言自语说:“不是男人就不是,反正四年之后就是鬼了,何必非要跟自己过不去呢?”卷起挂摊下楼。
坐在永和街上一上午没精打采,也没个生意上门,不过倒是看了场武斗戏。可能是两伙地痞火拼,都拿着砍刀和铁棍,打的昏天黑地,鲜血横飞。其中还有个留着短发的女孩,让我挺意外的,立马振起了精神。这女的好像还是个头儿,不住呦喝小弟往上冲,她并且身先士卒,拿着砍刀在人群里穿插来去,身手非常利索。
后来警笛传过来,这两伙人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