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沙海系列-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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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接着,白蛇又说了一句话,“为什么我们每个人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
黎簇咧了咧嘴巴,看到白蛇颈部的人脸开始变化,变成了另外一张脸,这张脸就有点像吴邪,但是明显比吴邪老了很多。接着,白蛇又变成了一张女人的脸。
它在试探和观察他们,黎簇看着白蛇的眼睛,忽然意识到这一点,这些蛇可以模拟人的脸部,还可以模仿人发音。
果然,白蛇的颈部缓缓的,就形成了一张模糊的脸,这张脸越来越清晰,最后变成了黎簇的样子。
黎簇立即用手把自己的脸遮住,他不知道蛇的意图,但是他很不愿意被蛇模仿。
白蛇的颈部慢慢的收拢,没有再呈现攻击的姿态,然后慢慢的缩回到了房顶上。消失在了黑暗里。
黎簇的腿都软了,他看了看杨好,发现杨好是闭着眼睛的。
四周的藤蔓毫无变化,黎簇脑子一片空白,疲倦加上高度的紧张,让他几乎要晕过去。他咬牙挺住,知道这绝对不是自己休息的地方。
呼吸调整,心跳慢慢放缓,刚才冲到脑子里的血液开始平缓地抽回到身体里。他再次睁开眼睛,感觉好多了。
拿起已经被汗水浸得湿透的餐巾纸,刚想继续,“滴滴滴滴滴滴”苏万的手表又响了。
黎簇顿时就暴走了,转头大骂:“苏万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瞬间,一只爪子揪住了黎簇的脚脖子,把他拖入了藤蔓圈,接着无数藤蔓盘绕了过来,把他缠得结结实实。然后往沙里拖去,瞬间他就被拖进了沙层下面。
黎簇屏住呼吸,毫无还手之力,人沉入沙子的感觉,他之前经历过一次。他以为他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经历了,但是没想到半年不到,他再次经历了,好在这次他有经验。
用力屏住呼吸,把人的头往下压,使得沙子不容易进入到鼻孔当中。
沙子的重量朝他猛压过来,他觉得本来胸口还憋着一股气,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但如今胸口的压力越来越大,这股气已经憋不住了,直接往外喷。
在沙子中拖动猎物并没有那么容易,爪子把他往下拖了三四米的样子就停了下来。三四米对黎簇来说也已经够深了,接着那些藤蔓的大部分放开了他,迅速躲进沙子里面。
黎簇拼命地滑动手臂,想往上爬,尽快从沙子里爬出去,他发现自己被困在沙子当中动弹不得。他意识到这藤蔓并不是突然良心发现想放他一马,而是想让这边的沙子把他闷死。
很多人用竹竿都插入过沙堆,因为沙子最开头的部分非常松软,但是越往里插越难插,那是因为越往里插,竹竿受到的摩擦力越大,受到的沙子的压力越大。
黎簇的身子就埋在沙丘的下面,这里的阻力已经很大很大,四周的沙子不再动了,而是像石膏一样固定着他的四肢,他还是努力的挣扎着自己。
他摆动头部,下巴用力贴近脖子,所以他的鼻子有一小小的空间,可以在最后窒息的关头,还能再吸一口气。
这口气帮了黎簇的大忙,其实到他能够喘息两三分钟的时间,黎簇的这个时候强迫自己能够冷静下来,如果这个时候需要自己用一分钟的时间去行动,那么剩下的两分钟用来思考是绝对值得的,他想了想,沙子不比水,在水中任何的缝隙都不可能有,但是在沙子中有大量的空气,他现在只需要在鼻子四周架起一个竹竿大的空间,这样他能够从容的喘上几口,这样能坚持十到十五分钟的时间,这样他的体力就能恢复,他就能继续往上爬。
但他的手绝对是不能动的,把手在沙子里移动到自己面前,所需要的氧气,会让他直接窒息,他现在只能通过最小的体力达到这样的效果。
于是黎簇开始用他的鼻子,小心翼翼地挪动,窒息的感觉如影随形。他挪啊挪,用力压缩面前的沙子,慢慢的鼻腔下的空间大了起来,他又吸了口气,觉得精神好多了。刚想吸第二口,面前的空间上的沙子就塌了,一口沙子直接吸进了他的肺里,他开始剧烈咳嗽,知道自己死定了。
时间往回倒流,吴邪披着黑色的帆布雨披,站在沙丘上,安静的看着黎簇他们盖着帐篷寻找离人悲。
沙丘塌陷,几个人滚了进去,消失不见。
身后的王盟说道:“老板,你觉不觉得这样还是有点冒险?”
“我从西藏回来之后,就很少会看错人。”吴邪道,他转身对离他有些远的黑眼镜说道:“这里就拜托你了。”
黑眼镜点了点头,他撑着伞,手插在口袋里,“你真的变了很多。”
吴邪没有理会,他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很久了,他已经学会了只看结果的道理。
“你真的不姓张?”吴邪最后问了黑眼镜一句。
黑眼镜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姓张的都是不会痛的,我不管怎么样,还是会痛一痛的。”
“啊,那我现在连你都不如了。”吴邪说道,挥手和王盟两个人走下了沙丘。
黑眼镜叫了一声,“别把自己搞死了啊,不然我无法交代。”
吴邪没有理会,雨开始小起来,他扯掉了自己的头发,露出了已经剃光的光头,带上了眼镜,能看到他的雨披里面,是喇嘛的衣服。
第四十九章 胖爷
解雨臣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车厢在晃动,这是一辆运煤的车,煤堆堆在边上,他睡在两堆煤渣之间的车厢底部。
浑身是污煤的颜色,好在有先见之明,穿了皮衣,比较好打理。
车厢的晃动正在缓缓减弱,应该是进站了。
到哪里了呢?他选择的火车有十六班,目的地全部都不一样,停靠站加上换乘的可能,加起来一共有4000多个,如果他多次换乘,几乎全国的火车站他都有可能出现。
对方可以知道他离开那条铁轨的唯一方式就是上另外一辆火车,那条铁轨附近的乡村在24个小时内会越来越危险,进入有人的地方也容易留下蛛丝马迹。
对方一定会预判换乘的,这是基本的思路,但是他没有换乘。他相信自己即使被发现也有办法能够逃脱。
火车停了下来,他拉开车厢的门,一股冷冽的空气涌了进来,很冷。
他裹紧皮衣,跳下火车,看到了两边的针叶林,心说都已经到东北一带了吗?
四顾无人,这是一个小货运站,有人在前面下煤,他从月台一路出去,吐着白气来到站台的小卖部,买了一包烟。坐着三轮车去了镇上,找了一个手机点,买了只手机。
在买羽绒服的同时,他设定了一个定时发送短信的APP,把手机放到了厕所的气窗上。
回到车站,他买了一张火车票,又开始了另一段旅程。
7个小时之后,发送定时短信的APP启动,一条短信自动发出。
北京的霍秀秀已经在凳子上坐了两天一夜,她一动不动,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巨大的四合院,冷冷清清,外带着外面喧嚣的北京城,喧嚣之中也透着寒意,透着血的味道。
苍茫的大地往外延伸,整个中国与北京这块土地相连,所有的脉动似乎都接着地气汇聚到了这个院子里,这个房间内,这个女人面前的那只手机上。
当年她走近这个院子的时候,解雨臣正在踢毽子,新买的四合院,还没有完全整修完毕,之前总听奶奶说,这个哥哥不容易,很不容易。这个哥哥在阳光下踢着毽子,长头发比自己的还飘逸,看上去很开心,很专注。是如何的不容易法呢?
那个小小的哥哥,当时面对的不容易,是这个院子,还是外面的北京城,还是北京城外的整个大地?
霍秀秀在长大的过程中,一点一点的理解,一点一点的看到,然而,直到三天前的那一刻,她才真正理解,这个哥哥的不容易在哪里。
那条短信在天空中反射,传播,在中国所有城市的某个人手机上炸响之后,她所处的这个四合院,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怪物,这个怪物不停的延伸,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最后笼罩了整个大地。
在这个怪物面前的,就只有她自己了。
“原来你之前面对的,是这样一个东西。”霍秀秀的手在发抖,她能真正感觉到,解雨臣单薄的身体,在这个院子里,和永远离开之后,这个世界分量的差别。
这么多年了,他一个人,背靠着时刻会吞噬掉他们的庞然大物,谈笑风生的在这里喝茶,插花,练戏,画画。她可以搂着他的胳膊,做各种任性的事情,那么多年。
“谢谢。”秀秀之前哭的时候,说了好久好久,不知道是因为心疼还是因为恐惧。
桌子上的手机闪了一下,一条短信发了过来,秀秀没有看那只手机,她心里松了口气,同时也紧张了起来。
她站了起来,走了出去,院子里的花坛上只蹲着一个胖子,一个穿着蓝袍的藏族人,看到她走出来,都站了起来。
“就只有我们几个了?”秀秀苦涩的笑笑。
胖子掂量了一下背包,“怎么,看不起胖爷我?”秀秀看了看蓝袍的藏族人,那人行了一个藏族礼。
“走吧。”
秀秀推开了四合院的门,门外熙熙攘攘,站着各色人等,就像当年吴邪见识到的长沙。
看到秀秀出来,那些人都停止了闲聊,看着他们。秀秀往前走了几步,这些人把秀秀要离开的道路挡住了。在人群中,有一个人说道,这个女的是我的妹妹,不要伤她,其他人可以随便处置。
胖子甩下背包,从里面扯出两大管雷管,像鞭炮一样往自己身上一披,啪,点上一支烟。“不好意思,狗血桥段,我港台片看多了,所以小朋友不应该多看港台片。”
“不用怕,他不敢引爆的。”人群里的人说。
没有一个人动,人群里的人又喊了一声,就有人回喊道:“这个人是王胖子,王胖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过誉过誉。”胖子乐呵道,“来来来,你这么说了,我都不好意思不丢了。给你个面子。”
说着点上一根雷管就往人群里一扔。
所有人立即扑倒,雷管爆炸,扑倒了一片。
人爬起来,就看到烟雾中胖子和蓝袍藏人挡在了秀秀面前,身上已经全是炸伤,但是他们在爆炸的时候硬是没有做任何的躲避动作,就像墙一样挡在秀秀面前。
“真他妈给力,装酷装嗤了。”胖子吐出一口血,似乎有点恶心。对蓝袍说道:“经验不足,不好意思。”
蓝袍比胖子好些,抹掉脸上的血,说了一句藏文。
显然不是什么好话,四周的人开始站起来,胖子再次点起一根雷管,抛了过去,这一次他抛的远了一些。
够了,爆炸过后,再次站起来的人,开始四散而逃。
三个人没有任何的动作,胖子和秀秀只是在人群中盯着那些四散而逃的人的手。
“那儿呢!”胖子眼尖,立即就看到了一个年轻人,动作比其他人都稳,虽然也似乎在跑,但是节奏和其他人完全不同。
瞬间蓝袍的藏人就如离弦之箭一样朝那个年轻人冲了过去。一把藏刀从袖子里飞了出来。
年轻人猝不及防,但是反应极其快,藏刀压过来的瞬间,横飞了出去,单手撑地翻了起来,但是蓝袍藏人的速度比他还快,年轻人刚站稳,蓝袍藏人已经到了他的身后。闪电一样的藏刀砸在他的后脑。
第五十章 藏人
年轻人闷哼一声,竟然没有任何事情,而是反头后甩,用后脑去撞蓝袍藏人的头。
蓝袍藏人大喝一声,额头迎上,“啪”一声巨响,胖子从来没有听过两个人撞头可以撞得那么响,普通人脑浆都从鼻孔里撞出来。
两个人都弹开,蓝袍退后了两步站住,年轻人直接甩倒在地。
蓝袍走过去,看了看他奇长的手指,反手一刀,把两根手指切了下来,毫不犹豫,然后抖干净,放进自己腰间的皮囊里。
胖子过去,也有点不忍看,但是蓝袍动作太快,他也阻止不了,蹲下来,看了看这个昏迷的年轻人。对蓝袍竖了竖大拇指。
一物降一物。
这个汉子是世界上唯一可以和小哥打成平手的人,也是吴邪整个局里,最强力的发力点。
就好像牧羊人开始被羊猎杀一样,就算是再小的方面,也足够让牧羊人疑惑的了。
当然这不是最终目的,胖子抗起那个年轻人,三个人匆匆隐入夜色之中。
所有人的目的,是解家的那个印章,有了这个唯一的印章,就可以从世界各地的银行中,提出解家储备的古董,解雨臣的经营理念和经营翡翠的理念很像,现金是不重要的,在古玩拍卖日益火爆的今天,控制源头的数量和控制拍卖行,囤积精品才是经营的核心。
和那些土豹子不一样,解雨臣是阻止中国国宝外流最大的功臣,大量未现世的国宝,都在解字底下的恒温恒湿,空气隔绝的真空保险柜里。解雨臣也是藏宝于民这个概念的开创者,他不信任现有体制的文物保护制度,宁愿把这些国宝散布于民间。北京第一个藏宝俱乐部使用基金形式管理,也是解雨臣创立。
一个小孩子,如果撬动巨大的商业帝国,控制这些穷凶极恶的人,是因为他用信仰几乎垄断所有的巨型交易。
霍秀秀明白这一套理论,这个特制的,会根据时间精确到秒变换图形的印章,和那些银行对应的数据库体系对应,无法复制,全世界只有这一个。现在就挂在霍秀秀的脖子上。
在他们走向胖子的POLO的路上,霍秀秀把这个印章扯了下来,丢进了路边的下水道。
随着水流的冲刷,印章被灌入下水道的深处,3个月后,备用电池的电源耗尽之后,印章将停止变化。估值将近300亿的财富会变成死账,永远封死在银行里。
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仍将把这三个人当成握有这些财富的钥匙。
不久之前,解雨臣坐在她面前,和她说道:“要把水搅浑,需要把最大的价值,交给一个绝对的弱者,然后再把她丢进豺狼虎豹的丛林里。那个时候,你必然看到所有人的真面目。”
当年如来佛祖就是这么教导唐僧的,当然,齐天大圣总是要有的。
胖子发动了车子,POLO车内空间太小了,几个人挤得很局促:“知道我们要绑票,不能开辆宽敞点的车来吗?”
“胖爷我最近经济不景气。”胖子说道,发动了汽车,有点生疏的踩了油门,“只剩2分了,帮我看着点红灯。”
第一个来投靠的是猪八戒。霍秀秀叹了口气,小车开出胡同,上了大街。直奔顺义而去。刚开到第一个岔道口,一辆公共汽车呼啸而来,胖子方向盘狂打,擦着边把公共汽车让了过去,然后油门猛踩,小POLO瞬间加速,再连闯三个红灯。在闪光灯的欢送下开始在逆向车道狂奔。
霍秀秀被甩来甩去,撞了三次头,大叫你干什么,胖子道:“这一招他们用过,老子早有防备。这车的发动机改装过。”
从逆向车道找了一个口子又转回到正向车道,后面有车已经追了上来。
“北京拍不了飞车戏。”胖子朝窗口大骂,前面是红灯,他猛踩煞车,追的车直接冲了上来,停到了他车的边上,胖子拿起一根雷管,点上就丢进对方车窗里。
瞬间,车的四扇门打开,车里的人全跑了出来。
胖子油门一踩,挤压前面两辆车,就冲了红灯而去。霍秀秀大叫:“你会伤到其他人的。”
“放心,就之前丢的两个是真的,剩下的全是假的了,我哪儿去搞那么多雷管,这儿是北京城。”胖子急转,在北京一个红灯的差距可能就是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差别了。直上了机场高速,飙过3环由四环直上京承。
由后沙峪下到火沙路之后,他们开进了一条小路,来到了一处别墅区,在一幢别墅之前停了下来。
把那个年轻人抗下车,胖子踹门进别墅,秀秀就问:“这是你家?”
“我哥们家。”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哥们家的门的?”
“他们去旅游了。没事,这家伙有钱。”胖子踹开客厅的门,把年轻人甩在一张椅子上,转身打开茶几上的酒,自己灌了两口,喷到那年轻人脸上。
“别装了,这是伏特加。”胖子点上烟,把剩下的酒在茶几上划了一条线,火柴一点。烧了起来。“不睁眼我就点你身上了,我做得出来。”
年轻人睁开了眼睛,胖子问道:“名字叫什么?”
“陈亥声。”
“我的意思是族名。”胖子道。
年轻人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汪灿。”
北京口音,听着挺轻松的。
胖子点头,“按照族规,你什么都不能说,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如果有可能,他们希望你最快死掉,对不对?”
年轻人笑了笑,似乎不以为意。
“但是族规里还有一条规矩,就是遇到某种人,你必须无条件服从,对不对?”胖子说道。
年轻人的笑容凝固了。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胖子退下,蓝袍的藏人走到年轻人面前,脱掉了自己裹在手上的绷带。
他的手背上,纹着一只凤凰。尾翼上扬,一直纹入了藏人的袖子。
胖子在身后道:“我们需要你去做件事情,你必须照办,否则你知道后果。”
第五十一章 洞穴
别墅的地下室里,藏族男人洗完澡,胖子从游泳池上来,和他一起在更衣室刮胡子。
藏族男人刮完胡子,用一种特制的紫色的膏药,揉自己手上的纹身四周的皮肤。
能看到他手上的纹身的皮肤,和他自己的皮肤,是截然不同的颜色,一圈伤疤,在纹身的四周,显然这个藏族男人想把伤疤消磨掉。
胖子说了几句蹩脚的藏族话,藏族男人用口音有些怪的汉语说道:“勉强不用讲,讲也听不懂。”
胖子自嘲的笑笑,“怎么能长得那么好,既然不是你的皮。”
“祖先的智慧。”藏族男人道,一边翻开他的口袋,把里面的两根手指拿出来,和自己的手指对比了一下,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开始在水中清洗手指,洗完之后,他拿出一只盒子,把两只手指放进去,可以看到里面已经像雪茄一样摆着十几根这样的指头,都已经缩水变干了。新放进去的两根,他撒上了点棕色的粉末,然后合上。
胖子看着也有点慌,“你只对长手指有兴趣,对粗手指没兴趣吧。”
藏族男子握住胖子的手看了看,“切了它,我的刀会哭泣。”
“想不到你的刀也有柔情的一面。”胖子道。
“不,我的刀爱干净。”藏人穿上衣服,把长发扎了个辫子,就离开了。
胖子耸耸肩,说:“能打的都是怪人。”
回到楼上,秀秀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看上去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胖子说道:“哎,你不用这么讲究。”
“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