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侦探的灵异事件簿-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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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完蛋了,我忘记了,肯定要被英文老师骂一顿。”叶小萌抱着头。该死,昨天是七月十四,做什么都没有心情,心里光害怕去了,哪还记得什么作文不作文的。
果然,第三节课开始,叶小萌就被教英文的有点秃头的老头给训了一顿。“这老头应该去教语文。”被骂着叶小萌心里想,“训个人还一套一套的。”
足足被训了有5分钟,王老秃终于放过了她,人漂亮点还是有好处的,不交作业最多就是被训一顿也就算了。
王老秃开始上课,别的不说,秃头老头讲起课来,有漏*点,很投入,所以大家都知道,千万不能打断了秃头的讲课,否则他会发飙的。
正在王老秃讲在兴头上的时候,叶小萌的手机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叶小萌!!!你给我站起来。”王老秃开始发飙,脑门上一根根青筋突出来,让人不禁为他担心会不会随时突发脑淤血晕过去。
叶小萌很委屈的站了起来,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现在给我打电话,今天走得急,忘记把手机调到震动了,结果正好撞在枪口上。
“手机交上来,下午放学来教员室。”呜呼,惨啊,一定要听好长时间的训话了,叶小萌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还没来得及看谁打来电话就关掉的手机放在的讲台上。
“今天好衰……”下课后叶小萌无力的爬在桌子上,肚子又有些饿了,早上的油条消化得太快,不安分的胃又开始大声抗议。
“算了,去小卖部买点吃的顺便给程秀打个电话吧。”手机被没收了,那就到小卖部用公用电话打吧。叶小萌走出了教学楼。
9月份的天气虽然有些凉意,但是太阳光还是很强烈的照在地上,让刚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的叶小萌有些恍惚。她抬起手,遮在眼前。“程秀能去哪呢?以前去哪里都会说一声啊。”模糊的视线里,一个同样扎着马尾穿着校服的女孩低着头,慢慢的从操场走了过来。
“程秀,你干嘛去了,昨天怎么没回家。”看到密友,叶小萌连忙迎了过去。
“小萌……你……你怎么……”程秀看到小萌似乎吓了一大跳,面色苍白的样子不禁让叶小萌一愣。
“小萌……你……你没事吧。”程秀不知为什么,面对朝夕相处的密友有点紧张。
“没事没事,放心。”叶小萌以为程秀说的是昨晚是七月十四的事,她体质敏感的事情程秀也知道。“你不在家不过冥曜回来陪我了。”叶小萌不想把昨天晚上幽魂的事说出来,她怕程秀会担心。“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也不来个电话。”
“我去朋友家玩,玩得太晚了就在那住下了。”程秀似乎有心事,眼神闪闪躲躲不敢看叶小萌的眼睛。
“哦~~~我知道了,你胆子好大,是不是去那个一直追你的男生家了,要死了。”叶小萌看到好友的样子,心里猜测。“一定是男生,小浪蹄子发sao了。”
“啊,哪有,是女生家啦,你不要乱说。”程秀的脸红了,羞涩似乎冲淡了刚才的不自然。
“我饿了,陪我去买点东西吃吧。”叶小萌挽起好友的胳膊。
“还有一节课就中午了,你就不能忍一下。”
“不行,我饿的时候必须要吃东西,要不熬不下去。”
“猪啊,吃那么多,冥曜不要你。”
“哼,不要他要,追我的男人多得是。”
两个女孩说说笑笑的走向小卖部,教学楼三楼上,一抹玻璃的反光只是一闪,很快便消失不见……
第四章 自杀的女人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电话里传来甜美的电脑声。
“不行,联系不上。”冥曜放下了电话。
“那个叫程秀的女孩不是和你还有叶小萌住在一起的吗?”怀素厌恶的甩着手指,的确,任凭那个女孩你要让她用手去碰人身上的尸油都不会开心,女鬼也不除外。
“嗯,不过昨天她并没有回去,既然上面的血是她的,那她在这事件里到底是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冥曜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点上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说起来,程秀是3个月前搬来的,小萌说是她同校同学兼好友,放假了父母又都不在国内一个人住害怕,我看小萌难得交到一个朋友,就让她住在我那里了。难道几个月之前就有人要算计我们了么。”脱掉鞋子,冥曜把脚放在的办公桌上,让自己舒服一点。
怀素瞪了他一眼,对他的姿势很是不满。“我看你是看到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才答应让人住的吧,关叶小萌什么事,色鬼。”
“你有那个女生的电话么,叶小萌的打不通你打那个女生的试试。”之前怀素还对电话这东西抱着一种很害怕的态度,总以为电话会把自己的魂魄吸走,现在慢慢觉得有电话这种东西实在是太方便了。
“不用。”冥曜掐灭了香烟。“白天的学校人多,阳气旺盛,小萌不会有什么事,何况我不太会说谎,会露出马脚的。”
怀素白了冥曜一眼,小声嘟囔着:“你最会骗人了,每次说带我去看电影都放我鸽子。”
“嗯,你说啥?”怀素的声音很小,冥曜并没有听清楚。
“没事,那现在干嘛?”怀素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
冥曜穿上鞋子和大衣。“去查一下昨天晚上那只女鬼的来历。”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带上我,带上我啦,在这里都快闷死了。”怀素的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望着冥曜。
冥曜叹了口气。“好吧,不过你不准再在街上捣乱,让其他的人看到麻烦就大了。”
“不会不会,上次是因为我想看看商店的衣服适不适合我嘛。”怀素连忙保证。
“你是爽了,大庭广众之下一件衣服飘在空中,你让我怎么收场,电视台都来了,还好我跑得快。”冥曜对这件事一直有点耿耿于怀。
“哎呀,这次不会了,真啰嗦,快走吧。”怀素身上闪了一下,一抹幽蓝色的光钻进了办公桌上的一只玉扳指里。“要不是不能离开扳指百步之外,我才不求你呢,哼。我自己就去把商场的衣服试个遍。”怀素暗自心想。
冥曜无奈的摇了摇头,把玉扳指装进贴身的口袋里,走出了办公室。
昨天的那只女鬼很是蹊跷,冥曜感觉这是一只死了时间不长的女鬼,神智还不是很清楚。按理说,死了时间不长的人是不会离开自己死去的地方很远的,但最近好像没有听说小区里有年轻的女人横死。冥曜也很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还是回到小区去打听一下。
坐出租车回到了居住的小区,冥曜看到3号楼楼梯口上围了很多人。
“麻烦问一下,出了什么事了么。”冥曜走了过去问道。
“啊,小冥啊。”答话的是居委会的大妈,60多岁,很喜欢打听些八卦之类的。“402的那家刚搬来的老婆昨天晚上自杀了,这男人也不像话,一夜都没回家,都快中午了才发现自己老婆死了,天煞的东西。”
110和120忙碌着,冥曜挤到看热闹的人群前排,两个人用担架抬着死者走了下来,尸体上盖着白布看不到脸,只能看出是一个女人。一只右手伸在布外,手腕上5。6道伤口上的血已经凝结,但看上去仍是那么触目惊心。
一个30岁左右的男子跟着警察和医生走了下来。“那个就是可怜女人的男人,听说在外边有小老婆。”旁边的人议论着。
男人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悲伤,反而有种让人看不明白的情绪。
“他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怀素小声的和冥曜说。
老婆自杀老公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冥曜皱了皱眉头。“看来要去停尸房看一下,是不是昨天的那个女人。”
“要不要我去现场看看。”怀素在玉扳指里待得时间长了觉得有点闷,就决定找点事来做一下。
“不用,等下警察就走了,我和你一起去。”冥曜转过身离开了楼洞口,来到楼后的草丛里。
警车和救护车闪着警笛离开了小区,那男人因为要做笔录便跟随警察去了警局。人群慢慢散去,毕竟看个热闹还可以,谁都不愿意在刚死过人的地方多呆,怕惹上晦气。
“都走了,该我干活了。”冥曜从兜里掏出三张黄色的符。一张贴在后脑,两张张贴在脚底。
“贴在后脑像个僵尸一样,你贴在背上不就行了,反正这里人不多,只是以防万一而已。”怀素似乎对冥曜的不修边幅意见很大。
“贴哪不是贴,反正贴上了别人又看不到,别那么多意见了,一会快点给我开窗,这两张疾行符我用地摊上买的朱砂画的,不纯,时间长了就不好用了。”冥曜并不想告诉怀素肩膀上有伤的事,免得她又大呼小叫的要给他拔毒。上次让怀素拔掉,尸毒没拔掉反而疼得更厉害了,所以冥曜坚决不再相信怀素自称的医术高明。
蹲下紧了紧皮鞋的鞋带,冥曜抬了一只脚踩在了楼墙上试了试,还不错,站的住。就这样冥曜弯下身,从楼墙上直直的“走”到了402的厨房窗前。
“小玉,该你了,帮我把窗锁弄开。”冥曜拍了拍胸前的玉扳指。
“怀素怀素,叫我怀素,我不要叫小玉那么土的名字。”怀素很不情愿的从扳指里伸出手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穿过了塑钢窗的玻璃轻轻在窗锁上一挑。
“哎呀,反正你被玉扳指困在里面,叫小玉还亲切点。”冥曜不理会怀素的抗议,拉开窗子钻了进去。
冥曜住在2号楼,和4号楼中间隔了一栋,小区的几栋楼户型都是一样的,所以冥曜对房子的布局很熟悉。
屋里并没有很多家具摆设,客厅的墙角对放着几只黄色的纸箱,看来两个人搬来时间并不长,很多东西还没来得及收拾,一片长长的爬行的血迹延伸到卫生间。
冥曜拿起放在电视机旁的照片,照片里,一个面容清秀的女人紧紧抱着男人开心的笑着,看得出这个女人很爱他的老公。
应该就是她,虽然昨晚急着救小萌只是匆匆的一瞥,但冥曜对自己认人或是认鬼的能力很有信心。
放下照片,冥曜沿着血迹走到了浴室,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整个浴室的白色瓷砖地面都被血染红了,墙上还有几处似乎是喷溅的血滴。那女人应该是在这里割腕自杀的。冥曜蹲下来看了看地漏,应该有不少血流到了下水道里。
既然是自杀,那女人割腕之后为什么又要爬到客厅里呢。冥曜很迷惑,浴室里的血很多,按理来说一个人已经流了这么多血早就应该昏迷了,为什么会有血迹延伸到客厅呢。
“小玉,小玉?”冥曜叫了几声,怀素却没有什么反应。
“怀素小姐?”冥曜试探的叫了一声。
“哼,干嘛。”看不见怀素但是单从声音就能听出怀素的怨气。
“有没有什么发现啊。”冥曜感觉疑点越来越多了,想听听怀素的意见。
“你不觉得血实在是有点太多了?”怀素从玉扳指里面跳了出来,飘到了浴室的天花板上,“而且这里有很奇怪的味道。”
“什么味道?”冥曜看着空白的天花板,并没有看出什么来。
“黑魔法的味道。”怀素的脸变得严肃了起来。
冥曜低下头,两条眉毛皱在了一起。“看来真的要去警察局的停尸房看看了。”
第五章 蹊跷的女尸
这一区的刑警支队离着冥曜居住的小区并不远,过了几条街便到了,走廊上几个刑警忙碌的穿梭着。
“不好意思,请问下你们大姐头在哪。”冥曜拉住了一个经过的年轻警官。
“啊,队长啊,你找她有事吗,今天有个很奇怪的案子,她在忙,要我帮你找她吗?”这年轻的警官看上去应该是新来的,并不认识冥曜,不过看冥曜似乎和顶头上司很熟,自然不能太冷淡。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她吧,她在哪?”冥曜不想太麻烦,何况有些东西有旁人在一边不太好说出口。
年轻的警官歪头看了看冥曜,有点吃不准,认识顶头上司好像还很熟的样子,可是有些警局里一些地方可不是谁都能去的。
“小张,我来吧,我们认识。”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眼睛的中年瘦子走了过来。
“啊,宫法医你们认识啊,那我去忙了。”姓张的小警官看到局子里鉴证科的领头人物和来人很熟,便很放心的把冥曜交给了宫法医转身去忙了。
“你来了我就知道肯定有麻烦事,找徐敏是吧,来吧。”宫法医亲切的搂着冥曜的肩膀向楼下走去。
“又是哪个案子让你注意到了奇怪的地方?你每次来都不会只是喝茶聊天吃饭这么简单。”宫法医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是分局里的一把好手,有好几个案子同事们都苦于缺少证据,却愣是让他找到了突破点,所以局里老的少的都很服他,其中几次冥曜也帮了忙,一来二往大家都很熟了。
“是今天上午步行街小区有个女人自杀的案子,就在我住的楼后面一栋,我想来看看。”冥曜不用隐瞒什么,大家知根知底的,说不定可以从宫法医哪里得到点什么情报。
“嗯,那个案子我听说了,不过尸检的不是我,详细的报告我不太清楚,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宫法医推开了停尸间的门。
一股冷风吹来,冥曜打了个寒战,“我宁愿和小玉这样的漂亮女鬼呆在一起一年也不愿意和死人靠在一块一分钟。”
一个女刑警正在看报告,齐耳的短发看上去英姿飒爽,听见门响转过头来。“你是为了这个女人来的吧,正好我要找你呢,这下倒省了我的事了。”
“徐敏,有什么发现吗。”几天不见,冥曜发现徐敏的眼圈黑黑的,一定是好几天都没合眼了。“你又熬了好几天?”
“没办法。”徐敏活动了一下肩膀,有些酸痛。“刚把那个抢劫的案子结了今天又出事了,这女人住在你家小区里,你知道点什么?”
“不知道,她是刚搬来的,我没见过,能让我看看尸体么?”冥曜现在对这件事也是一头雾水,在没全搞清楚之前他不想说太多。
徐敏瞅了他一眼,她知道冥曜不会无缘无故的关心单纯的邻居的案子,也不说破。“也好,正好宫法医也在,说不定会看出点什么。”
一具女尸静静的躺在手术台上,面色苍白的有点渗人。
“我刚才看了报告,很奇怪。”宫法医摸着自己的鼻梁,他在思考的时候经常会这样。
“全身失血达到80%,一般情况下绝对不可能达到这么多,血液中的血小板会愈合伤口,绝对不会出这么多血。”
冥曜仔细看了看女尸的脸,总觉得有股黑气飘散不去,有人在场也不好问怀素,毕竟他对外的身份是私家侦探而不是神棍。“等出去再问吧。”冥曜拍了拍胸前装玉扳指的口袋,让怀素注意一下。
“你看她的右手。”徐敏走到女尸跟前。“手腕上有7道伤痕,每一道都很深,这不是因为犹豫不绝才割这么多次的。而且我们问过她老公,她并不是左撇子,那为什么要用左手自杀。”
宫法医看了看刚送来的X光片。“断得很厉害,一个人跌倒绝对不会把脖子摔成这样的,这应该是外力造成的。”
“看到墙上的喷溅痕迹了吗?”徐敏从档案夹里拿出一张现场的照片。
“嗯,是这个吗。”冥曜并不想让徐敏知道他已经在现场亲眼看过这些,徐敏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绝对会公事公办的先关上他24小时让他长长记性以后不要再随便出入案发现场。
“对,就是这个。现场的同事做过模拟,以死者的身高,要从这个位置割腕是很奇怪的,你会在自杀的时候把手举高来割吗。”
“我去看看血液检查的报告出来了没有。”宫法医看得出冥曜有些话想问又不能问,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停尸间。
“所以,这个案子不是自杀,是他杀,对吗?”冥曜帮徐敏把答案说了出来。
徐敏给了他一个“废话”的眼神。“我们知道的都说了,那你把你知道的也说出来吧。”
冥曜摊了摊手。“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来问你们的。”
徐敏看了看冥曜,一副我不相信你的样子。“那你为什么来问这个案子。”
“直觉,男人的直觉。”冥曜开始打马虎眼。
“滚一边去,让我知道了你知道什么却瞒着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徐敏有点生气了。
“啊,对了,小橘还好吗?”小橘是徐敏的女儿,今年5岁了,很是可爱,徐敏总是工作忙顾不上她,离婚后便把女儿交给爷爷奶奶照看。
“昨天还通过电话,说想妈妈了。”徐敏说起女儿,眼里满是温柔。
“有空多陪陪她吧,工作是作不完的。”冥曜对自己转移话题的时机很满意,再在案子上谈下去说不定徐敏就该发飙了。“我走了,发现了什么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好吧,记得,不许自己一个人去查。”徐敏对冥曜很是不放心,在她看来,这个像弟弟一样的男孩总是喜欢冒险。“有事一定要通知我们,我们是专业的,懂吗,你不过是个私家侦探而已。”
“知道啦,啰嗦大姐。”冥曜推开门,又突然停住了脚步。“她老公情况怎么样?”
“有很明确的不在场证据。”徐敏对这种有婚外情的男人很是反感。“在别的女人家睡了一夜却骗自己老婆说加班。”
“好吧,那我走了”冥曜走出了警局。
阳光晒到身上很是舒服,秋天的太阳像是40岁男人的爱情,温暖却不强烈。冥曜伸了个懒腰,把在停尸间的压抑一扫而空。
“小玉,感觉到点什么?”冥曜拍了拍胸前口袋里的玉扳指。
“很浓烈的味道,这个女人是被人用黑魔法弄死了,但是具体是哪种我也不确定,毕竟我对这些东西不是很熟悉。”怀素显然已经懒得再和冥曜在称呼上争论不休了。
“黑魔法吗?奇怪,那不是应该是外国人的东西,怎么会跑到我们国家来。”冥曜想了很久,“没办法,只有找她帮忙了。”
“啊,你要去找那个变态的女人吗,我可不去啊,我要回去。”怀素急了,看来对冥曜要去找来帮忙的人意见很大。“拜托,我不要见她,每次见她她都要捉弄我,让我回办公室。”
“好吧。”其实冥曜对要见的人也很是头疼,可是没办法,在这个城市里,只有她对西方的魔法怪物之类的最为了解了。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