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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阴阳鬼手妇科男护士-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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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起一脚他将秦魁挑入半空,继而他也随之跃入半空,暴风骤雨一般疯狂地轰击在秦魁身上,将他从半空中打入武斗台上的巨坑里。

    轰——

    秦魁连连咳出三口血,眼神开始涣散、开始暗淡。

    “哈哈哈哈……这就是你伤害我身体的下场!”关炎像个疯子一样怒笑着,随即又是一脚将秦魁从地上挑了起来。

    “哼——”秦魁暗淡的双眼猛然间爆『射』出一道精光,一股来自于他脊髓深处的生之元力突然爆炸开来,冲入了他断裂的双臂中。

    轰轰——

    两条断成蟒蛇身躯一般的手臂,在这股力量的充斥下,竟然坚硬的宛若金刚石柱。秦魁双眼血红一片,这是透支生命力所带来的表现,他熬夜看书着自己的双臂撕裂空气,发出气爆之音,随即又兴奋地看到双拳轰碎了关炎肩头的血肉,重重砸在关炎的骨头上,冲进关炎的身体里。

    “啊——”

    这一次,轮到关炎惨叫了。这么强烈的血肉之痛,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耻辱。他已经好久没有被人这么严重的伤害过了。

    “吞噬之力,修复我身!!!”关炎暴喝一声,吞噬之力爆起,目标直接锁定『插』入他胸腔里的秦魁的手臂,开始了疯狂地吞噬。“混账东西,你不知道关家的嫡系血亲是不死血脉的继承人吗?我要活活炼化你!呀——”

    随着关炎的暴喝,已经是油尽灯枯的秦魁,顿时失去了支撑着他的最后一丝力量,双眼茫然地看向天空。

    关炎因为再无法从秦魁体内吸收灵力,随即暴跳如雷地举起了他的右拳,直指秦魁的脊柱,狠狠地打了过去。

    “不!”任凭关华如何嘶吼,紧扣住他的两位长老,仍旧不松开一丝一毫。这种眼睁睁看着至亲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被压制着无能为力的感觉,又一次向关华证明了规则的冷酷,以及人心的荒凉。

    “我认输。”秦魁眼中流下了两滴浑浊的眼泪,这么拼命,他仍旧改变不了这个结果,这让他感觉到谁都对不起……

    关炎的拳头已经冲碎了秦魁的腹肌,深深地撞入了他的体内,如果秦魁再晚半秒说完那句话,关炎一拳便会打断他的脊柱,将秦魁打个透心凉。

    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暴怒的关炎颤抖着抽出了自己的胳膊,他的拳头已经贴到了秦魁的脊柱上,只要稍稍一用力,秦魁便要死在他面前。可惜啊,可惜!

    收回自己血淋淋的拳头,关炎理都不理胸口深可见骨的两个伤口,抬脚跳向了殇所在的看台,随即与他们一同离开。

    而与此同时,关华跟着一群长老,飞速地冲上了破碎不堪的武斗台,在秦魁摔倒在地的前一秒,扶住了他重伤欲死的身体。

    这一战,秦魁败了,却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小师弟……师兄我……没能……帮你拿下,拿下这一场……你不要……生我的……气……”艰难地说完这句话,秦魁想笑却没笑出来,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十几个长老手忙脚『乱』地开始为他疗伤,眼含热泪的关华愣神地站起,退到一边,一动不动地看着殇的看台。就像之前秦魁看那方看台一样,关华心里也响起了那句话:“该我上场了。该我了……”

    这表现,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茫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

    秦魁,没死,但是全身骨折了一百多处,离死也差不多了。在几位长老的守护下,依靠丹『药』续着命,秦魁被人送回了氓之总部,做进一步的治疗。而关华,则跟氓的长老们去了惊红之战的最后一站,那里是他选择的战场。

    戈壁滩,宿命之战。

 第270章 午夜来客

    戈壁滩上的夜空,星罗棋布。

    夜风呜咽,漫卷细沙,很是荒凉,很是沧桑。

    为了让关华提前适应戈壁滩的环境,早在建立第二战场的时候,西区就已经在这里建立了武斗台。而且在武斗台一里之外,还搭建了十几个帐篷。

    一干长老一下车便结伴钻进了帐篷里,去享用西区准备的当地土特产。

    其实每一个帐篷里都有西北的烈酒和美食,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心情去享受这份礼物。关华一下车,也钻进了一个帐篷里,但是他进去之后就堵上了帐篷的门,一个人在帐篷里从凌晨呆到晚上,始终都没有出来透透气。氓的老家伙们都是人精,自然知道这个时候的关华需要安静,所以也没有派人去打扰他。

    一个人呆了十几个小时,关华仍旧愁眉不展,他用搓热的手,烦躁地『揉』着自己的脸。

    有些问题,不是关华不去想,而是他不愿去想。就像当初他已经猜到自己的身世,而没有去点破一样。此时此刻那些被他压抑在心里的问题,全都涌现到眼前,一个一个像恶魔的脸在关华面前狰狞,在关华面前变化。太复杂,理不清,弄不明白。

    “背着的是氓的仇恨,身上流着的是殇的血,是不是我要杀了我自己,才算是为师父,为文心,为秦魁报仇?”关华抓『乱』了自己的头发,一仰头躺在了厚厚的『毛』毡上,眼里烦恼闪烁,愣神地看着帐篷的粗布顶。

    “我该怎么办?”关华自言自语道。生与养,哪个更重要?关华搞不清楚。殇的血脉,氓的本事,然后代表氓去跟殇死斗!这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这是多么纠结的一场战斗!关华狠狠地摇了摇头,思绪又回到了自己凄苦的童年。

    之所以自己像狗一样活了十八年,全都是因为殇的残酷培养方式。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遗弃式培养,给了关华黑『色』的童年,每每想到这个的时候,关华就恨得牙痒痒。纵使如此埋怨,如此不理解,如此排斥殇,但是关华仍旧改变不了自己的身世。

    回殇?不可能。当脑子里出现这个念头的时候,关华当即摇了摇头。殇给了他生命不错,但是氓给了他不一样的人生。

    “不对!”关华突然坐了起来。殇给的命已经在那个冰冷的停尸间里死去,现在活着的自己,是李a救的,这条命现在是氓给的。换言之,现在的命和修为,全都是氓给的!

    我连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报答谁啊?自己的亲生父母没有给过自己一点关爱,凭什么谈报答?

    李a虽然是自己的师父,但是他给了自己不一样的人生,崭新的生命,以及在他最需要关爱的时刻,充当了父亲的角『色』。这个养父一般的人物,在关华心里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以说,有血有肉有情的李a,比关华那未曾谋面的父母,更让关华觉得亲近。所以,想到李a的时候,关华忍不住又握紧了自己的双拳。

    “师父是殇杀的!那我一定要为他报仇!否则,我就不能称之为人。”仇恨像一把快刀,斩断了所有的『乱』麻!关华点了点头,最后说出了这句话:“不管自己的对手是谁,我都要击败他!这是为师父报仇的开始!”暗暗下定了决心,关华心头堵了一天的困『惑』和烦恼,全都成烟消云散。

    此时此刻,关华纠结的心不再犹豫,他走向了帐篷一角的餐桌,开始品尝桌子上的土特产和用西北的风沙酿成的烈酒。“嘶哈,爽!”一大口烈酒下肚,关华顿觉一团火在自己胸口熊熊燃烧了起来。“师父,师父……李你妹的a,哈哈哈哈……”

    虽然笑着,但是两行热泪还是顺着关华的脸颊流了下来。这一夜这一刻,关华非常思念天上的李a,思念他用生命印刻在自己脑海中的那道,顶天立地的身影。虽有万千语,却已无法言说。

    西北风裹着粗劣的黄沙,刮过碎石密闭的戈壁滩,发出刺耳的擦擦声。一袭风过,数百里全都是这种磨碎骨头般的擦擦声,在这辽阔的星空下显得无比诡异。

    漫漫西风中,荒凉戈壁滩上,两道人影裹着斗篷,顶着风沙,绞碎风沙,缓缓地行走着。步履不大,步幅不快,但是他们脚下的路却变得异常的短,数里的路途,他们十几步便跨越了过去。这种不着人间烟火的前进方式,却没有给人诡异的感觉,看上去是如此的和谐,似乎对于他们来说,走路,原本就该是如此。

    氓的所有长老都走出了帐篷,站在星空下,遥遥地看着这两道身影。走到近前,面朝数十位长老,两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尔后他们径直走向了关华所在的帐篷。没有人阻拦,也没有交谈,长老们就那样安静地看着这两个身穿紫『色』斗篷的人,走向他们守护着的那个帐篷。

    “马老,这合适吗?”同为长老领军人物的邹丰屹,凑到马长老身旁开口问道。

    马长老没有说话,而他一旁的姚老,却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当两个人走到帐篷前的时候,马长老长叹一声,说了一句:“哎,爹娘来看儿子,我们这些老家伙,又能说什么?”众人都是摇了摇头,相互看了一眼,随即都钻回了各自所在的帐篷。

    当当——

    来人中身子最高的那个,从斗篷里伸出手敲在厚厚的『毛』毡上,诡异地发出了寻常的敲门声。

    刚喝了一瓶烈酒的关华,愣神地看了看门口,随后一扔瓶子,不耐地说道:“我已经睡了,有事明天说。”修为到了关华这个境界都无法感知到『毛』毡之外是谁,于是他猜都不猜,就只当是几个管事的长老来安慰自己,当即扔出了闭门羹。

    当当——

    『毛』毡又发出了木门被敲击的声音。

    关华啧着舌,暗道这些老不死的可真烦人。随即不耐地走向门口。心道你们既然来烦我,直接进来不就行了?『毛』毡之后就压了一块石头,凭你们的实力轻轻一撩不就进来了,真是越老越烦人。关华心里泛着嘀咕,抬脚将石块踢到一边,顺手拉开了『毛』毡。

    风沙在『毛』毡拉开的一瞬间,吹入关华的眼里,两道身披紫『色』斗篷的人,没有理会关华眼中的错愕,低身走了进来。

    “你们是……”关华惊诧地看着来人,眼睛被沙子磨得难受,竟然流出了几滴泪。

    “关华,我是关天,这是你母亲。”进到帐篷里,两个踏星夜走戈壁步行而来的人,脱下了各自的斗篷。

    放下了门上的『毛』毡,关华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眼里又进了沙子。

    “这就是我的父亲母亲?”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两个人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关华有种无法触及的不真实的感觉。关天穿着一身中山装,剑眉星目面容俊朗,眉宇间的英气和舍我其谁的霸气,给人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而他身旁的中年女人,气质超凡落落大方,美目中韵满温情,不断软化着关华心里的倔强。

    斩断了自己脑海中慌『乱』的思绪,关华摇着头慢慢退着步子,没走几步便贴在了帐篷上,退无可退只有面对。

    “儿子,妈妈……”看到了关华的闪躲,沈未央眼里已经溢出了眼泪,她伸手走向儿子,却被关天一把拉住。

    “我没有爹娘,我是一个有人生没人养的孤儿,你们不是我的父母,走——”关华用尽力气说完这句话,伸手指向帐篷的门,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就算是陌生人,来到你这里,你也得尽尽地主之谊吧。”关天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慰着已经心『乱』如麻的妻子。听到了关天的话,沈未央稳了稳神,转身将帐篷边上的小桌子搬到了帐篷中间,看了一眼关华,她随着关天坐到了『毛』毡上,坐到了小桌子前。

    擦干了眼角的泪滴,关华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在两人的注视下,赌气地坐到了他们对面,伸手打开一瓶烈酒,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进来的时候,沈未央就已经看到了帐篷里的空酒瓶,看到关华又猛喝烈酒,沈未央皱着眉心疼起来。“少喝一点,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噗——

    沈未央突然的关心,呛得关华喷出了一口酒。曾几何时,关华也曾幻想过的幸福,突然降临到他的身上,委实让他有些不适应,不习惯,不淡定了。

    沈未央眼里一阵紧张,好在关天在桌子底下拉住了她,没有让沈未央做出让关华更尴尬的事来。

    “来,我陪你喝点酒。”关天手上一抹,瓶盖自动掉落,他举了举瓶子,示意跟关华碰一碰瓶子。

    “不喝。没心情。”关华负气地将酒瓶放到了桌子上,眼睛偷偷地看了一眼沈未央,随即将眼睛瞥向一旁。心里却忍不住地暗道:“老妈长得可真漂亮,更我想象的一样漂亮……”

    关天见到关华的执拗,哈哈一笑,仰脖喝了一口手中的酒,末了抹了一下嘴,说了一句:“好酒!好久没有喝到正宗的西风烈了。”

    “如果你们是来劝我不要跟殇为敌的话,你们可以走了。最后一战,我必定杀了我的对手!”关华恶狠狠地看着父母。但是故作的凶狠在面对父母的时候,怎么都感觉别扭。

    “我们只是过来看看你,我们不是来劝你放弃的……”沈未央眼中含着泪水,赶紧解释道,关华的冷漠还是吓到了这个美丽的中年女人。想到二十年来第一次面对面的坐到儿子面前,可以正眼看儿子,儿子也可以看到自己,沈未央悲从中来,两行热泪便从眼中流了下来,声音哽咽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低着头抹着眼泪。

    关天楼了楼妻子,安慰着她,随即又看向关华。关华看着低头抽泣的母亲,心里难过的要死。殇的遗弃式培养方式,对于自己是一种伤害,对于自己的父母不同样也是吗?

    想到这一点,关华再看向沈未央和关天的时候,眼里的倔强少了几许……

 第271章 我们一直看着你

    不过,关天的神情,却是关华所不爽的。凭什么这么不负责任的你来见我,却是带着一股吃定我的神气!莫非,知子莫若父,他知道了些什么?还是他有什么方式能搞定自己?想到这,关华心里咯噔一声,眼中的柔情随即熄灭掉,再看向关天和沈未央的时候,眼中带着自己强加的冷漠。

    关天看到了关华的变化,眼底闪过一丝悲伤。“说吧孩子,说出你的委屈,说出你的埋怨,我们就是来看看你,听听你说话。”

    “我没什么好说的。”关华摇了摇头,他坚守着自己的心理防线,不再『露』出破绽。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问我们一个问题,我们问你一个问题,每一次开口前,咱们两个人都碰一下杯,如何?”关天看着关华的眼睛,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关华对于关天的提议感到意外,但是关华确实有很多问题想问,所以,他点了点头。在关华看来,自己要问的问题全都是关于殇的机密,只要他不敢说,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下逐客令了。

    于是,关天和关华两个人分别举起了酒瓶,乒的一声碰了一下,随即两个人都喝了一大口,喝完之后,都被辣的长出一口气。

    “你先问吧。”关天微笑着看向关华,点了点头。

    “氓跟殇是怎么回事?”关华第一个问题就直奔主题,奔向了两大组织的根源。

    关天苦笑了一下,随即开口说道:“原本只有氓,关马赵李四大家族都是氓的嫡系,几百年前,关家与三大家族分裂,才从氓分离,独自前往西方发展,于是有了殇。算了,这些也不算秘密,我就多说一些吧。氓拆开是亡民两个字,职责所在便是亡民的秩序维护者,说的是监督死后之人,顺应天命入阴司得轮回。而殇包含夭折之意,音同悲伤的伤,所以,殇的建立意义是:感伤早逝,想终止这悲伤,夺天地造化,留人命于人死前。氓遵从顺应天命,死后听天由命。殇遵从本心执念,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理念上的分歧撕裂了千年的盟友关系,关家被驱逐出华夏。赵家被称之为地飞仙,马家是通幽冥,李家是鬼见愁,而关家是神难杀。所以四家中,关家的不死血脉是战斗力最强的。”

    听完关天的讲述,关华点了点头,氓与殇同根同源自己早就该猜到,对于这些历史自己早就应该去了解。如果知道自己具有殇的血脉特『性』,不去争什么榜单第一,不去争什么氓之新锐,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尴尬。可是一切都『逼』着自己走向这宿命的战场,『逼』着自己尴尬地战斗。如果自己胜了,到底算是氓赢了,还是殇赢了,我他娘的到底算谁的人?困扰关华的问题再次袭上关华心头,『乱』掉了他的思绪。

    “现在,该轮到我们提问了。”关天笑眯眯地看着关华,知道他心里起了挣扎。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约定好的事情,却让关华心里咯噔响了一声。看到关天示意沈未央提问,关华感到不安起来。什么事情会让自己如此心悸?

    “你,你恨我们吗?”沈未央擦干了泪水,泪眼婆娑地看着儿子。

    “我……”关华咽了一口唾沫,这个问题比所有他知道的有关氓的秘密,都让他难以启齿。但是关天已经表达了他的诚意,说了很多关华没有问到的相关信息,本以为这只是随机赠送的东西,此刻却将住了关华的军,他知道自己没办法逃避,皱着眉思考了很久,关华说了一句:“我恨你们,更恨殇。”

    “孩子,我们……”沈未央还要说话,关天就拉住了她的胳膊,他知道现在说出那些隐情,还为时尚早。于是,他再次举起酒瓶,跟关华碰了一下。

    “为什么在我就要上战场的时候,才来见我?”关华看着关天的眼,问出了这个问题。他原本就在怀疑关天夫『妇』的到来,为得就是让关华放弃比赛,纵使不能让自己放弃比赛,也要搅『乱』自己的心神,让自己不能安心战斗。不过让关华疑『惑』的是,明明有这一种可能,为什么氓的老家伙们不拦住关天两人。

    “因为直到今天,你爷爷才同意我们来见你。我们来见你,也意味着关家为你敞开了大门,你通过了家族的考验。”关天这么解释。

    “这二十年里,我求过你爷爷无数次,我希望能早点见到你,能让你见到我们,让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不是一个人,你有爹娘。所以你爷爷一点头,我们就连夜赶了过来,如果,如果耽误你后天的比赛,我们可以申请将比赛时间延后,或者直接取消比赛。关华,我的儿子,妈妈没有一天不在想你。”沈未央越说越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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