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尸档案-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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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人,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话虽这么说,但这个年过的还是挺开心的,以往要么是在孤儿院,要么是在自己的出租房里,为了加班费,年三十和初一都在加班,晚上回家,下碗面条也就算过年了。今年算是最热闹的一年了,其实能领到红包我还是挺激动的,人生第一次,福利院不发红包,会发一些水果书本一类的东西。
中午时分,周玄业让我挂了个年中休业的牌子,一行人正打算出去找个景点溜达,一个电话打过来,让我原本挺好的心情,顿时降到了零下几度。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是傅老头子,态度还不错,一副被不孝子抛弃的腔调,拐弯抹角,让我年初一回家团聚。
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起了至今下落不明的傅安,心里顿时就烦躁起来,随意找了个没空的借口搪塞过去,便挂了电话。周玄业见我脸色不好,立刻猜了出来:“傅家打来的?”不怪唐琳琳给他取了个周狐狸的绰号,我觉得周玄业真是有一个七窍玲珑心,什么问题,都不用你说,一想就通。我点了点头,道:“想跟我联络感情。”
周玄业道:“那你去吗?”
“一年就过这么一次年,我就不给自己添堵了。不过周哥,傅安的事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你那位朋友帮忙?”
周玄业道:“现在正是年中,也不方便找人干这些事,下个月,我托那位朋友打听打听。放心吧,傅安是有主的鬼物,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
站在人流如织的景点门口排队,看着周围一张张欢乐的脸,我想着下落不明的小安,想着韩梓桐,此刻他们又在做些什么?或许这会儿,韩梓桐正在冰天雪地的东北金沙洞考察?
算了,不想了,再怎么想,已经发生的事情,又能有什么改变呢?
第二天,傅楠那小子给我带了个红包来,说是傅老爷子包的,厚厚的一叠,我收下了。我发现自己现在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要搁在以前,我肯定不屑于收什么狗屁红包,现在被唐琳琳带的有些歪了,观念就发生改变了。
傅家坑了我这么多,他们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不过给了红包,傅小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道:“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人?”
我将目光从屏幕上的年度大片上移开,看向傅楠,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子,怎么问这个话?
我道:“为什么这么问?我惹上的人可多了。”
傅楠慢悠悠的说道:“我来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周围鬼鬼祟祟的盯梢,像是盯着你们事务所的。哥,我可是很看重你的,你的安危,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我快被他这话恶心死了,我的安危当然重要了,我要是死了,狐仙不就要找上你了?想到那个什么三代之约,想到傅家这两人连我的下一辈人都算计进去了,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也懒得跟他虚与委蛇了,便道:“你既然这么担心我的安危,不如这样,你找人,把那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抓起来,让我看看是什么来头。”
其实他一说这话,我就大致猜出来了,没准儿是羽门的人。
我觉得有些头痛,半年前,我是一个放在人堆里就立刻被淹没的人,可半年后,我却被这么多人给盯上了,而且还都是来者不善的。难不成是我善事做的不够?
第九十五章提醒
我这话本来是挑衅傅楠,没成想他竟然真的听进去了,沉吟道:“你告诉我,到底惹上了什么人,我去摆平。”听起来,口气倒是挺大的。不过,他的话到是提醒了我。羽门的人虽然厉害,但也只限于在他们的地盘上。他们人力有限,出了羽门,来到这个社会上,其实力量并不算大,对上傅楠,只有他们吃亏的份儿。
如果不是担心他们狗急跳墙,还真可以利用傅家去收拾他们。
可如果一直任由他们跟着,时时刻刻防备着,也不是办法。或许,我真的可以借助傅家的力量反击一下?不过这事儿,我得找周玄业商量一下才行,这会儿周玄业在祖师房里打坐,这是他每天的功课,天塌了都不能打断。
我估摸了一下时间,估摸还有半个小时,便让傅楠等着。
大过年的,到处都戒严了,他暗地里的声音自然不能进行了,所以也很有空闲,便没急着走。周玄业打完坐一出来,见我在祖师爷房门口转悠,一时间都愣住了,说:“天顾,你这是干什么?”
我立刻抓住他的胳膊,将人往祖师爷的房里一推,自己也跟着进去了,关上门这才道:“羽门的人还在,傅楠那小子担心我出事儿,想帮我摆平,周哥你觉得怎么样?”
周玄业皱了皱眉,立刻道:“好,但也不好。”
“周哥,别跟我打哑谜,你说明白点。”
周玄业道:“傅家对付羽门的人,小菜一碟,没问题,但傅家的行事风格你是知道的,一向是斩草除根,如此一来,羽门的人被逼急惹火了,难保不会把你的事儿抖搂出来,这个消息一但被散播出去,就完了。”
我觉得头大,道:“那我们让傅楠下手别那么狠,把那些人吓退就行了,这样成不?”
周玄业道:“你觉得可能吗?除非,你把这前因后果,个中厉害告诉傅家的人,但你敢吗?”
我道:“傅家也是个吸血窟窿,我要是把这缘由告诉他们,相当于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周玄业微微点头,道:“所以这件事情,好,也不好。关键点在于,傅楠那小子会不会听你的。”
那小子会听我的才怪,之前在滇缅丛林里,他就下了杀心,派人想把我们弄死在丛林里,可见手段狠毒。而我现在是傅家的命根,对于傅家的人来说,我的生命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就会遭殃。为了保护他们自己的利益,傅楠那小子,对于那些可能威胁我性命的人,威胁到傅家的人,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杀人放火这些事儿,他有哪一件是干不出来的?
越想我越觉得周玄业说的有理,羽门的事儿,还是得靠我自己去解决,千万不能让傅家插手,否则只会越来越糟糕。当即我和周玄业出了门,傅楠皱了皱眉,道:“商量好了?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
我道:“没什么,我和周哥商量了一下,这是我自己的事,还是不劳你操心了。”
傅楠冷笑一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顿了顿,他八成意识到自己态度有些恶劣,便转寰了语气,道:“哥,一家人,你就别置气了。谁敢跟你作对,就是跟我傅家作对,我是不会放过他的。”这小子根本不清楚,我早已经知道了傅家的那些恶心的打算,这会儿担心得罪我,做出这么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也真是难为他了。
我不想给他这个面子,便道:“是吗?那我马上出门杀两个人,你是不是也会帮我摆平?”
傅楠显然很了解我,道:“当然。”他知道,我不可能干出这种事儿。
好在这时候周玄业开口了,说:“这不是什么大事,我会处理的,你就放心吧。”他的话还是有分量的,傅楠皱了皱眉,便也没再多说,起身离开了。走到门口时,我觉得不放心,以我对傅楠的了解,他肯定会去查外面那帮人的底,万一惹出事来怎么办?
该死的,明明是羽门的人在祸害我,现在我居然反而要担心他们的安全?
这就像韩绪的事儿一样,明明是我的朋友,而到了最后,为了自保,我们竟然只能期望他别‘活’下来。
仇人、朋友,对头、盟友,有些我们认为不可能改变的立场,其实往往只需要一个点,就能立刻发生改变。
我和羽门的关系,因为傅楠的事儿,顿时找到了这个点。
傅楠走后不久,我觉得有必要跟那帮人谈一谈,我知道他们就躲在外面,当下也不隐藏了,站到事务所门口大喊:“羽门的兄弟们,别藏了,出来,咱们好好聊聊。”
我喊完,当然没人回应我,于是我道:“这样僵持下去,浪费你们的时间,也浪费我的时间,咱们好好谈一谈,别装了,我知道你们就躲在附近。”好在周围很多事商铺都关门了,否则我这么喊话,肯定被人当成神经病。
这次到是有反应,街角处,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朝我们事务所走了过来。那女人不是别人,就是之前抱着我上厕所那个女人。一看见她,我就想起了自己被她公主抱,已经被她脱了裤子,还把我老二捻在手里让我撒尿的事儿,顿时血气直往脸上涌,心说谁出来不好,怎么偏偏是她啊。
这人叫什么我也不清楚,她进了门,直径坐到了沙发上,身形笔挺,面无表情,皮肤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说吧。”开门见山,一句废话也没有。
我摸了摸鼻子,在她对面坐下,道:“刚才有个开宾利的,从我这儿出去,你们看见了吗?”
她微微点头,道:“看见了。”
我道:“他也同样看见你们了。”
她道:“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将之前留下来的傅楠的一张名片递给她,道:“我说再多,你们也不会相信,不如你们自己去查。让阿签查一查他的来历,尽快,因为根据我得到的消息,他很有可能朝你们下手。”
她接过名片,微微歪了一下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道:“为什么要朝我们下手?我们没有招惹过他。”
我摸了摸鼻子,道:“我也没招惹过你们,你们不一样要朝我下手?”
她立刻道:“那不一样,你触犯了我们的利益。”
我道:“你们也触犯了他的利益。”
她皱了皱眉,更加疑惑,最后点了点头,拿着名片走了。
阿签的办事效率很快,当天下午,她就上门拜访了,神色非常不愉快,质问我:“你和傅楠是什么关系,姓傅的小子为什么要跟我们作对!”
我们正吃饭呢,谭刃打量了她一眼,说:“食不言寝不语,等我们吃完了再说。”阿签的脸色顿时更不好看了。
我告诉她这事儿,可不是为了跟她作对的,连忙放下碗筷,给她倒了杯茶,道:“别急,咱们慢慢说。”当即,便将傅楠的来历和身份说了,顺便提了提狐仙的事儿。
阿签听完,怒火消了不少,对我说:“没想到你还这么可怜。”
我道:“可怜说不上,我现在活的也挺好。事情你已经知道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阿签道:“为什么帮我们?”我心说,要不帮你们,傅楠那小子要真把你们灭了,羽门剩下的人一个狗急跳墙,把我给捅漏出去,就算十个傅家,也保不了我啊!
当然,我不能直接这么说,便道:“阿签,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跟你们作对,当初去羽门,也是抱着求助的心态去的。至于后面的事情,完全是被江玺给阴了,才会跑到你们的密宫去。牝牡元胆珠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咱们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何必弄个你死我活的?”
阿签冷冷道:“金肌玉骨,比深仇大恨更有吸引力。”
我一时无语,心说这人真不好忽悠,说了半天,也没有松口。好在我早有心理准备,便道:“傅家那边,我根本劝不了,现在告诉你们这些,只是不希望看到死人罢了。他们一家子心黑手辣,杀人不眨眼,要对付你们,简直太容易了,你们自己小心吧。”
阿签双手较差放在腿上,打量着我,片刻后,道:“如果把你身上的狐仙送走了,解除傅家的三代之约,傅家自然就不会对我们下手了。”
我心中一动,心说总算来了,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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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意外
我立刻道:“是啊,请神容易送神难,如果能把我身上的狐仙送走,让它不再找我和傅家的麻烦,我的死活,自然和傅家无关,到时候,你们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这会儿,能解决一个麻烦就先解决一个,若她能把狐仙这尊‘神’给送走,自然是再好不过的,更省得我们冒险进入那危险莫测的昆仑雪域之中。不过,老天爷果然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八成是看我该死却没死,很不顺眼,所以变着法儿玩弄我。
我一说完,阿签就道:“我羽门中,曾经有一支代代相传的‘扶桑木枝’,能抽神打鬼,可惜,这扶桑木枝,很早以前就已经丢失了。”
周玄业有些错愕,道:“丢失了?怎么丢失的?”
阿签道:“我门,曾发生过一件大事,为此而举族迁移,流落异乡,扶桑木枝,就是在那时候被贼人夺去的。”
我立刻想起了江玺当时跟我们说过的羽门的历史,当时他并没有提起扶桑木枝被人夺去这一段,看样子,是怕我们会取消合作,所以故意吊着我们。在这个问题上,阿签是没有必要撒谎的,因此她说的,应该是真话。
谭刃微微皱眉,沉声道:“听闻羽门,善与山精打交道,就算没有扶桑枝,应该也能送走狐仙吧?”
“若是妖邪强行上身,我们自然有办法,但他身体里的狐仙,并不是强行上身,而是有盟约的,就如养小鬼一样,这个道理,你们难道不懂?”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区分,看样子,真的只有找到扶桑木,才能将这尊狐仙给送走了。
阿签说完,侧头看着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古怪。这段时间,我也经历了很多,见识了各种各样的人,她的这种神情,以及现在展现出来的这种懒散的气质,让我有种感觉:这人并没有什么恶意。
仿佛是为了证实我的想法,便听阿签突然叹了口气,道:“你能通知我们这件事情,确实让我感到很意外。我羽门中人,也并非滥杀无辜之辈,其实,我也并不想将你抓回去,但家主的命令难违,也只能对不住你了。”
我觉得她这话像是有戏,刚想说两句什么感化她,这人突然一扬手,手里洒出一种粉末状的东西,霎时间,我鼻子里便闻到了一种熟悉的香味儿。又是那种令人昏迷的花香。
该死的,她竟然在这儿动手了?
难不成是被傅楠的事儿给刺激了,想速战速决?
不对啊,她们不是忌讳着谭刃和周玄业吗?怎么会现在下手?难不成又不忌讳了?
同样的手法用第二次,就有些不管用了,我很快就屏住了呼吸,因此这次没将我放倒,只是让我有些头晕脑胀而已。
深圳是座移民城市,这会儿是年初二,外来打工的,大多回家过年了,周围的店铺也纷纷关门,说真的,外面的街道上,真的是看不见几个人影儿。平日里挤挤攘攘的街道,这会儿瞬间就空了,车都看不见一辆。
在这种环境中,我们事务所的动静,还真是没人能发现。
周玄业和谭刃也跟我一样猝不及防,被放倒了,但我们这次都没有晕,只是瞬间觉得头晕脑胀,浑身乏力而已。我大骇,心中猛地回过味儿来。这会儿四下无人,我们又没有防备,岂不正是她们下手的好机会?
该死的,我一直想着羽门的人对谭刃二人有忌讳,不会在事务所乱来,但谁成想到,她们竟然会不按常理出牌啊!
这会儿,那种粉末四散在房间里,我虽然憋着气,但也没办法憋太久,只要再呼吸个两口,只怕就要被放倒了。情急之下,我立刻想朝自己的房间里跑,但刚颤巍巍爬了两步,就被阿签给挡住露了,她说:“对不住,跟我们走吧。”
“滚。”我忍不住大喝。
我苏天顾到底招谁惹谁了,我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三观比较正的人,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为什么一个个的都不想让我好过呢?我二十多年来孤苦伶仃,遭了多少罪都不愿意回想了,现在好不容易安稳下来,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几个生死相交的朋友,我就想这么安安稳稳的过下去,这样也有错吗?
该死的!
愤怒之下,我顺手抄起了茶几上的杯子,朝着阿签扔了过去。
正常情况下,我是不会对女人动手的,持强凌弱的事儿我不干,但现在不是我强,是这女人太强,再不反抗,我就要被拿去当唐僧肉了。阿签是司尘堂的人,身手只比普通人好一些。我这近距离的一扔,她没能躲过去,杯子顿时砸到了额头,鲜血淋漓的。
我见着她血糊糊捂着额头,不禁愣了一下,因为我这还是第一次对女人动手,也是第一次把对方弄得头破血流,所以有些懵,嘴里憋着的气也就跟着一松。
这一松气儿,便反射性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霎时间,浓烈刺激的香味儿又灌了一口,我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皮直打架,整个人的思绪,顿时就如同断掉的链子。
晕过去的那一刻,我看到身边的周玄业和谭刃还捂着鼻子没有倒下,而门口处,也冲进来几个高大的人影,由于视线开始模糊了,我没能看清那些人的样子,但肯定是羽门的人没错。
完了。
晕过去的瞬间,我脑子里冒出了这么两个字。
紧接着第二个想法便是:千万不要连累周玄业二人,要抓,就抓我一个人好了。
这一晕,也不知晕了多久,我以为自己醒来的时候,肯定和上一次一样,是在羽门的底盘里,但我没想到,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里开着台灯,黑暗的环境,显示出这会儿正是夜晚。
短暂的意识模糊后,我想起了之前的情况,不禁有些发懵。
发生了什么事?难道阿签的人没能带走我?
我揭开被子,立刻从**上坐了起来。
身上的衣服没有换,除了外套被人脱了以外,裤子和鞋子都还穿着,**上留下了肮脏的鞋印。看得出来,把我放**上的人,情况应该比较紧急,否则,好歹也该给我把鞋脱了吧?
如果是敌人,我想自己应该没有这么好的待遇,还能躺**上。要知道,上一次在阿签的地盘上醒来时,我可是五花大绑,被放在地上的。所以我断定,我应该是被周玄业或者谭刃弄到**上的,但二人当时应该是有什么事,所以没顾得上管我。
为了弄清楚情况,我立刻打开了房门。我的门外是一个走廊,连接着的一间房是唐琳琳的卧室,由于唐琳琳不在事务所,因此最近都没人进过她的屋子。
外面很黑,没有开一盏灯,似乎所有人都睡下了。
我打开了走廊的灯,顺着走到客厅,对面的走廊是周玄业和谭刃的房间,事务所的客厅非常乱,茶几是倒着的,文件散落的到处都是,似乎是经过很激烈的打斗。
地面靠近沙发的位置有一小滩血迹,我晕过去时,阿签就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