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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走尸档案-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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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虽然疑惑,但此时却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银杏这话,说出了飞柳的心声,只听飞柳哼道:“原本是想找两个知根知底的人带路,可没想到,刚进来就出事,耽误了我们一整天时间,现在还要证明什么真真假假。玄蟒,虽然你是我们组的老大,但是也不能什么都听你的,天南海北,有多少事情等着咱们龙组的人去处理,在这破地方,多耽误一天我都憋屈。”

说罢轻蔑的瞟了我和谭刃一眼,说:“他们要走,就让他们走,我真不知道,你这么挽留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玄蟒笑而不语,但他却深深的看了谭刃一眼,那目光显得别有用意。

我猛地意识到,玄蟒非要留我们二人下来,其实不是在留我,而是在留谭刃。

是啊,我会不会变成疯子,我能不能分清楚现实和虚假,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如果那个所谓的‘吞魂’术如银杏所说的一样,施展起来极其耗费力气,玄蟒又为何要帮我?

说来说去,不过是看中我和谭刃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想留的,其实是谭龟毛。

我在心里分析着玄蟒的用意,须臾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又一次潜意识的相信了这是个真实的世界。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我还被咬了好多次,这一下,心里顿时就不舒服了。

飞柳说完,见玄蟒没有表示,便踢了踢战狼,战狼憨憨的抓了把脑袋,顺着飞柳的话道:“脑袋,飞柳说的也有道理,他扪不带路就算了,咱们自己进去吧。”

玄蟒淡淡的瞟了战狼一眼,这大块头就怂了,随即便镇定的等着我的答复。我这会儿确实比较纠结,思考片刻,不由想到:自己在三子观也算待了一段时间,怎么就没有听过什么吞魂术?而且这种技能,未免也太逆天了,给人一种相当不真实的感觉。

既然已经有了主意,我也可以利用其它的方法尝试,没必要与虎谋皮,再者,假如这个世界是真的呢?我好不容易摆脱出来,结果又跟着进去一回?

他将主意还打到了谭刃头上,谁知道安的什么心。

思来想去,我有了主意,便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还是决定先离开这个地方。”

玄蟒有些诧异,旋即将眼镜重新戴了回去,道:“看来你是被吓破胆了。”

我可不吃他这套激将法,淡淡道:“我是个普通人,不是什么英雄,一个普通人,遇到这样的事,被吓破胆很正常。你要没别的事儿,我们就撤了。”玄蟒这下子终于说不出什么了,脸色颇为不愉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留。

接着我们两拨人就分道扬镳,我和谭刃走了回头路,路途中谭龟毛问我为什么不试试玄蟒的办法,难得他主动开口问问题,于是我道:“他的办法确实可以证明真假,我做过两种设想,如果是真的,我饿死了,他的吞魂术靠不靠谱不一定,就算靠谱,在禁地那样的地方,变故也太多了,而且已经脱身一次,又跟着闯进去,鬼知道还会遇上什么;第二种设想,如果是假的,我就算把自己饿死了,还是会去另一个精神世界,只要没有找到破解的办法,我饿死自己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去冒那个险,遭那个罪,活活饿死自己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再说了,我三子观虽然规模不大,但道统纯正,源远流长,如果这个世界是真的,我相信师父他老人家一定有办法。那玄蟒在打你的主意,跟他合作,与虎谋皮,不值得。”

谭刃听完我一番想法,凉丝丝的说道:“看来这次的事情,不仅影响了你的心神,连你的智商都增长不少。”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合着这丫一天不损我,他那张嘴会不利索吧?

一边走,我一边道:“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还真想不明白。”

谭刃是个聪明人,他微微思索片刻,便道:“你是说,重复的经历?”

我点了点头:“在另一段记忆里,飞柳也掉进过那个坑里,甚至你们的对话,都大致差不多,要么那一段记忆是真的,现在这个世界,肯定是假的……如果这个世界是真的,那我之前经历的是什么?”

谭刃吐出了两个字;“未来。”

我脚步顿了一下,道:“不可能,我哪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

谭刃道;“如果是这禁地中的某些东西,希望让你知道呢?比如知道以后,放弃进入禁地。”

我不由得盯着谭刃,道:“这就是你的目的?”

谭刃皱了皱眉,说:“别把我当厉鬼,这是禁地的目地,不是我的目地。”

说了一圈,又转了回来,我问谭刃为什么那么坚持要离开禁地,他说了一句让我意外的话:“分不清世界真假的是你,不是我,我分的清,所以就不能再冒险。”顿了顿,他凉飕飕的说道:“你今天表现的很好,没有被玄蟒骗过去。如果你真答应他,我也有办法让你改主意。”

我问什么办法,谭龟毛挥了挥拳头。

出家之人,能不能别这么简单粗暴?你的修养都被狗吃了吧!

这次我和谭刃往回走,进行的十分顺利,周围浓重的煞气,越往外围就越稀薄,等到我们出了禁地,站在外面回头望时,只能看见禁地被一片雾气似的东西笼罩着,而那片雾气,不停的涌动出各种离奇的形状,走狗飞鹰,时而又像是一张张扭曲的人脸。

而无需放在禁地处的炼尸,不知何时,也从禁地边缘,退到了禁地外,真在一块大石头上盘腿打坐。

不知道的人如果误闯进来,乍一看这清泉流石,云烟雾饶,再加上一个仙风道骨的人在盘腿修行,肯定觉得自己到了世外桃源,仙家妙地。

又有谁会联想到,那云雾原是日光也遮盖不住的阴煞之气,而这仙风道骨的人,实际上是一具死了不知多少年的炼尸呢?

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事实上,我们的眼睛所见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出了禁地,我们时走时歇,在傍晚时分回到了霜降峰。再一次看到乾坤两道的弟子,看到黄连、白鹤、锦鲤等人,我觉得这种感觉相当奇怪。

所以这帮人高兴的围过来询问情况,对着我又搂又抱,我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

片刻后白鹤发现不对劲,说:“小师弟,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实在不想再解释一遍自己遇到过什么,反而是谭刃解围,说道:“都散了,汗流浃背,衣衫不整,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冤枉啊,大师兄,我们刚刚做完午课!你不能嫌我们脏啊。”

“就是就是。”

“你看小师弟什么都不说。”

这帮人敬重谭刃,但不怎么怕他,最后是天勤出面,话都没说一句,众人就作鸟兽散了。

第二十六章离奇电话

夜间,我躺在床上睡了个舒服觉,按规矩回门应该先去向无虚复命的,但谭龟毛让我自己休息,剩下的他去跟无虚说。我乐得清闲,便吃了顿饱饭,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

虽说不知道这个世界是真是假,但就算是做梦,做的让自己舒服一点儿当然更好。

照例和一帮子人做完晨课,众人碍于天勤在场,虽然脸上写满了好奇二字,却也不敢过来多说什么,中午时分,谭刃下山来,我问无虚怎么交代的,谭刃二话不说,扔给我一本经书,道:“师父让你诵读。”

我定睛一看,是一本南华经,不由纳闷,道:“他就没说,怎么解决我眼前的困境?”

谭刃道:“师父是睿智之人,既然他吩咐了,你照做就是。”

我本来还想问问龙组的事怎么办,但转念一想,现在这个世界是真是假还不知道,我打听这么多干什么?当下便也没多问,生活逐渐规律起来。

然而,才规律了没两天,外门那边突然飞过来一只鸽子在竹舍见咕咕叫,洪流从那鸽子腿上取了纸条一看,对我吆喝:”小师弟,有你电话,让你去回个电话。”

我道:“谁打的?”

洪流道:“上面没写。”

我道:“咱能牵条电线,用上手机不?”这飞鸽不太靠谱啊。

洪流道:“五音五色乱人耳目,我们修道之人清静无为,给你牵条电线,你早上肯定不念经了。”

我道:“我不念经我干嘛?”

洪流一脸了然的说道:“看带字母的片儿啊。”

“……”我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表情了,脸上的肌肉跟着抽了一下,道:“你也知道这东西。”洪流点了点头,四下看了看,没见着天勤,便道:“我、黄连、白鹤还有锦鲤,我们几个之前结伴下山,决定去学习一下现代科技,然后找了些片儿……”

我道:“等等,学习现代科技,跟找片儿有联系吗?”

洪流道:“你傻啊,学会了,自然就学会找片儿了。”

我道:“不是,你们身边还跟着白鹤和锦鲤呢?你们不会……我操!你这个禽兽。”

洪流道:“怎么跟师兄说话的……这次饶恕你。这个……我们四人,一口气看了十部,觉得有问题。”

什么问题?

我示意他往下说,他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阴阳本一气,阴阳交汇,男女结合,是‘生’道。”

我道:“能不能说简单点?”

洪流用一副没文化真可怕的表情看着我,重新说道:“简单点儿来说,男为阳,女为阴,阴阳二气,和合为一,是天道的规律,也就是说,**之事,是顺应天道的,有利,所以我修道之中,又有双修一脉。但双修之术,讲究阴阳流通,守元抱一。但是我们看片儿的时候,发现你们都是只重形式,不通根本,更别说阴阳流通,守元抱一,如此一来,反其道而行,没有一点儿好处。”

说罢,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所以啊,那个片儿会引人往歪道上走,师弟,不能给你牵电线啊。”

“……”你妹的,自己六根不净,怎么往我身上推?

果然,他接着道:“不过呢……你和大师兄交情深厚,又是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师父他老人家,还是很疼你的,你出面跟师父说说,让他准许我们牵个线,再配个电脑,一人一台,肯定有戏。”

我道:“配完电脑再给你配几张碟片。”

洪流大喜,拿出自己私藏的牛肉干递给我,说:“哎哟,小师弟,我怎么越看你越顺眼呢,来,牛肉干,拿去吃,不要让其他人发现了。”

我由衷庆幸坤道的姑娘们都是靠谱的,这乾道的,平时都跟着黄胖子,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如果这一切是假的,难不成我潜意识里,把他们想的这么猥琐?

紧接着,我坐着缆车到了外门。

今天游客挺多,好久没看到这么多人,我突然有些想回古玩城了,不知道唐琳琳那边怎么样了。

到了外门后我才发现,电话竟然是从北京打过来的,但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脑子里迅速转了几个弯,因为我在北京打交道的人马还挺多的。

是黄天那边?是天然呆那边?是颛家?又或者是周玄业?

最大的可能性应该是黄天那边,我回拨过去,电话才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我有些惊讶,便听那边传来一个声音,说道:“救我……”

我开始没反应过来,紧接着觉得不对,心说我操,这不是韩梓桐的声音吗?怎么回事?

我立刻道:“梓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她那边信号似乎有些不好,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有人……他们,快……大院……”

“喂、喂?梓桐?韩梓桐!你说什么?”

“该死的!”电话里呲拉呲拉的电流声,让我根本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什么东西,最后电话里猛然传来砰的一声,似乎是磕上了什么东西,紧接着电话里就只剩下了一阵茫然的嘟嘟声。

我再拨回去,显示无法接听。

旁边的道士被我吓了一跳,说:“怎么?”

我沿着石阶坐下,说了句没事儿,但我心知,韩梓桐那边肯定是出事了。

说实话,虽然已经从禁地出来了,但我并不能确定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可我不能拿朋友的安危去赌,万一是真的呢?韩梓桐到底想跟我传达什么?

听她的口气,似乎是有什么人要害她?

大院,又是指什么大院?

韩梓桐是j组织的人,做的是和金傩祭相关的数据研究,而金傩祭这个小组,颛瑞正是支持者之一。

难道和颛家的人有关?

否则,韩梓桐也算是个有能力的人,结交的也都是权贵,谁能把她逼成这样?

不行,不管这个世界是真是假,我不能拿朋友的安危开玩笑,我得弄清楚。

当即,我拨打了一下韩梓桐的手机,没成想竟然一拨打就接通了,但那边却没有人说。

我喂了好几声,正觉得古怪时,忽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笑声。

听声音是个男人,绝对不是韩梓桐。

这笑声只一下就消失,紧接着电话就被掐断了,我再拨打过去时,电话就已经关机了。不知怎么的,我觉得那边的笑声听起来似乎耳熟,但在脑子将想的起来的人过了一番,又没发现对的上号的,一时间心里头的不安就越来越大了。

我从台阶上站了起来。

不行,我得先把事情弄清楚。

当即,我翻出了之前的电话号码抄了下来,紧接着思来想去,拨通了天然呆的电话,这小子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待在j组织的研究基地,外部电话根本接不通,但这种时候,找他比找黄天等人靠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打过去,没想到居然接通了。

天然呆一听是我,声音中微微透着惊讶,紧接着便平静的说道:“什么事。”

我道:“我马上要回一趟北京,这儿有个固话,你帮我查查是什么地址的。”

天然呆嗯了一声,让我把电话报过去,说十分钟给我答案。我觉得自己找对人了,这小子的性格是非常可靠的,他话不多,跟周围的人关系都很淡,也不招惹是非。假如我这个电话是打给黄天,以黄天谨慎的性格,恐怕就不止帮我查地址这么干脆了。

十分钟,不多不少,天然呆的电话掐着点儿响了,紧接着,他告诉了我一个地址,是北京五环处的一条老道儿,算是北京比较偏僻的地方了,电话来自于一家住户。

我听着这个地名,只觉得奇怪,因为北京地价贵,老北京都在三环以内,剩下的都是外来的,而那片老道儿我虽然没去过,但大城市的结构都差不多,所以那里应该是个外来租客云集的地方。

韩梓桐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父母都是搞学术的,亲戚朋友都是阔绰的,走亲访友也走不到那种地方去,到底怎么回事儿?

第二十七章追踪

我越想越不对劲,但这山上没电脑,只得下山在做打算,当即立刻回了霜降峰,向无虚说明情况,打了包便决定下山。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谭刃竟然也要跟着一趟去,我问他为什么,他道:“韩梓桐不止是你一人的朋友。”

我道:“你这话对韩梓桐说,她听了肯定感动。”

要不怎么说面冷心热了,这龟毛平日里看起来谁都不放在心上,实际上却是个相当可靠的朋友。

不过现在谭刃身份特殊,这么走有点儿悬,我道:“我走了,师父怎么办?”无虚表面上看着虽然没什么变化,但生死这事儿,也就是瞬间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谭刃这个首徒要是不在身边,那罪过就大了,得成为一生的憾事。

我说完,他道:“师父情况还不错,一个月内不会有什么问题。你跟我说过,韩梓桐所在的小组,背后的支持者是颛家,周玄礼现在也在颛家,我担心这其中,又跟他有关系。”

事实上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禁拍了拍谭刃的肩头,道:“摊上周玄礼那么个师弟,你真是倒霉了一辈子。”周玄业真是专业坑师门一百年啊。

谭刃一声不吭,不置可否。

当即我俩便收拾东西下山,在县城买了当天最晚的那一趟航班,紧赶慢赶,在晚上12点前到了北京。没想到出了机场,天然呆竟然来接机了,我看的大惊,说:“阿呆,这才多久不见,你都学会开车了。”一时间,我心里涌起一股我儿子真牛逼的奇特自豪感。

天然呆还是老样子,淡淡的看了我俩一眼,道:“上车,送你们过去。”

我和谭龟毛上了车,我道:“你这不仅智商高,情商也增长挺快的,还知道来接机,那你知道该把我们送哪儿去吗?”

天然呆嗯了一声,直奔目的地。

这小子很聪明,知道我们大半夜赶来,肯定是急着办什么事,话都不多问,就朝着之前查到的那个地址而去。

到地儿时,已经是晚上的两点多中了,大街上路灯很亮,但没什么人,只有几个烧烤摊子和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火锅店还有人气,喝酒吃肉,气氛很热络。

天然呆这辆新悍马还是很拉风的,因此我们大半夜的,一开进来,周围的食客频频侧目。这地方是五环的老旧小区,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我一下车,烧烤摊上有几个喝的油光满面,人高马大的中年人便盯着我们看。

我现在看人也算准了,这眼神一看就是不怀好意,我道:“哎,咱们被盯上了,会不会被抢劫?”

谭刃瞟都没瞟那边一眼,说:“找地方。”

我们对这儿不太熟,导航也没有那么精确,再加上这里面灯光昏暗,道路狭窄,车子不好开,我们就步行了。我去找那卖烧烤的老板问了问路,便顺着往里找。北京老区的巷子很深,刚走到深处,便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们回头一看,只见六七个北方大汉将我们堵在了巷子里。

“三位一看就是有钱人,哥儿几个不想惹事,也不贪心,借点儿钱花花。”

我心中泪流满面,心说自己当初可是穷的耗子进了家门都哭着走的,没成想现在竟然也有被人当肥羊的时候,正要开口,便听谭刃道:“没钱。”

搞笑,从龟毛嘴里抢钱,危险跟从老虎嘴里夺肉差不多。

那几人一听谭刃这么不给面子,拒绝的这么干脆,脸色立刻就变了,互相使了个眼色,一群人就冲了上来。

天然呆还是很牛逼的,虽然不吭声,但这种事一向都是冲前面,至于谭龟毛,我都不稀罕埋汰他了,直接躲到了最后,我知道,这丫没戴手套,根本不敢打架,这辈子也没救了。

我在三子观这几个月,体力大涨,再加上轻功小有成就,因此和这帮人打架,根本不费多大劲儿,与天然呆三两下就将一行人撂翻在地。

天然呆也不客气,揪起之前说话的那个领头人,报了地址,道:“这里你熟,带我们去。”

“哎哟。”其余人见此都跑了个没影儿,被逮住的这个人被天然呆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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