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有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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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如此之危急,哪里容得我多想,急忙用手中的通冥宝玉朝他脑袋拍了过去,砰的一声响,将那瘪犊子玩意拍了个正着,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我眼见他不济事,精神一振就要趁势追击,霍然而起,手腕却被拽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我躺在了那具大棺材里面,旁边就是死鬼裴晓晓,我的手腕和她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绳。
怪不得这鬼娘们在阴曹地府拽我跟拽根毛似的,原因在此啊,我这叫一个生气,一使劲挣断了红绳,爬出棺材,就见裴江和那个干瘦枯瘪的老头惊骇的看着我,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抖得跟鹌鹑一样,眼神都涣散了,估计是没见过死了又活过来的。
我上去就要动手,身上的吉服束手束脚的,刚撕扯的清爽了点,门外警铃大作,警察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头上顶着个大包的小五子,接下来的事就变得简单多了,我很识相的举起了手,然后就都被带到了警察局,事情很快就搞清楚了,我是受害人,裴江和那大师谋婿害命,犯了谋杀罪,怎么也得判个二三十年的。
在所有警察指指点点异样的目光下,做完笔供,录完证据,事情就这样有惊有险的过去了,那本书,那快玉,连同裴江给我二十万,都追缴了上去,想来也是,我一个穷小子给人家上门冥婚当女婿,身上能有跟古董一样的好东西?不过也好,没了这些玩意也就一身轻了,大不了吴老六找我,我就说被警察搜去了,这是事实,且先睡一觉再说吧。
回到家里,我衣服都没脱,躺床上就睡,这叫一个香,连梦都没做,等醒过来,又到晚上了,伸个懒腰起床,手心凉凉的,一瞧,那块玉还有那本书就在我手边上,我愣了愣神,知道是吴老六干的好事,看来躲是躲不过去了。
肚子饿的难受,给小五子打了个电话,毕竟这小子救了我一命,怎么也得请他吃顿饭,小五子答应的很痛快,依旧在楼下的羊肉串摊子,要了二十块钱的串,先走了一个,才说起昨天发生的事。
小五子对于我不管他要那三百块钱的事颇为感动,说起来昨天晚上的梦,本来是不信,没想到我一发火,一通乱砸,把那些美女砸飞了不说,也把他砸醒了,醒了就觉得脑袋疼,一摸起了个鸽子蛋那么大的包,知道有蹊跷,急忙打我手机,提示关机,又到我屋子找我,还是没人,急忙就报了警了。
至于我怎么进入的他梦里,哥们给他来了个吹牛逼**,说是穿越回去了,正好赶上唐太宗游地府,哥们跟在后面沾了光,阎王见我骨骼清奇,大为赞叹,查了生死薄,我能活二百多年之类的,收我为徒,哥们天纵奇才,片刻功夫学会了盗梦之术云云。
我吹的挺嗨,小五子听得很鄙视,最后乘兴而回。回到家里,我打开台灯,放了一曲舒缓的音乐,点了根烟,看着电脑桌上的书和玉,陷入沉思之中,想想这两天发生的事,真跟做了一场梦似的。
如今的情形是,我已经被吴老六抓了壮丁,而且看他的模样,以及给我玉和书的心疼样,不像是开玩笑的。他还掌着我的把柄,要真是什么都不干,我绝对相信他会找个由头把我重新抓回去,不是跟裴晓晓那鬼娘们在阴曹地府过日子,就是被拉个壮丁去修酆都的城墙,要不就是喝过期的孟婆汤。
孔老夫子曾经说过,敬鬼神而远之,这话我绝逼的相信,我特妈真想大敬特敬,远而又远,奈何倒霉催的就是碰上了,那也没办法,事到如今也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暗叹命运多蹇,伸手抓起那本薄薄的道书。
翻开一看,全是繁体字,勉强看个明白,就见上面写着:法本诸道,道源诸心。能以吾之精神,融会一气之精神,以吾之造化,适量五行之造化,则道法妙矣!……文言文?我顿时傻眼了,哥们那点古文底子,自打中学毕业后,早就还给语文老师了,实在是看不明白啊……这特妈该怎么修炼?
我捏着鼻子往下看,越来越困,干脆扔到一边去了,发了会呆,点了根烟,突然觉得自己很忧郁,我怎么能这么忧郁呢?很快就想明白了,我脱离了裴晓晓的纠缠,生活却没着落了,意气用事之下辞职了,裴江给的钱也被警察追了回去,我就要沦落到露宿街头的地步了,我是个月光族,没有半点积蓄,要是短期内找不到工作,别说去超度恶鬼,很快哥们就成了饿鬼,让别人超度了。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我选择了生存,打开电脑,点开招聘网站,寻找适合自己的工作,找了一个小时,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竟然属于高不成低不就那一类的,太好的工作要经验资历,我没有,业务员,端盘子洗碗,不愿意干,翻了好几页,竟然没有一个工作是适合我的。
这个发现令我很惊讶,首先我向来认为自己是属于高档次人才那一类的,其次我觉得我这样的人才世界五百强的公司该抢着要才是,但现实又是如此的残酷,残酷的让我越来越心烦,烟抽了一根又一根,还是一张简历都没投出去。
就在我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则招聘启事,是招主持人的,我精神了一下,仔细去看,是一家主打视频的网站,办了一个网络综艺节目,叫做星期五有鬼,听名字就是灵异节目了。
节目半个月一期,一期一个半小时,主要是带着人到一些阴森恐怖有着鬼怪传说的地方实地拍摄,加上配音,解说,有点走进科学的意思,但跟走进科学不同的是,走进科学是把所有不合理的事情都给你解释成合理的,这挡节目的特色是,所有合理的都给解释成不合理的。
大学本科,相貌良好,有主持经验,最重要一条,胆子要大,我靠!这是为哥们量身打造的节目啊,我顿时精神起来,搜索有关这挡节目的资料,根据网上所说,节目开播后只播出了两期,开始点击率什么都不错,但第一个主持人主持到第三期的时候,就说什么也不干了,接下来主持人换了一打,基本上没有人干满过一个月,而且节目一直处于停播状态。
我是传媒大学毕业,虽然不是主持专业,起码大学里面办晚会什么的哥们也当过主持人,再一看工资,月薪五千,节目点击率,广告赞助上去后,另有提成,不禁怦然心动,想了想昨天的遭遇,突然发现这个工作非我莫属,首先主持了这档节目,也就打进灵异圈子里了,哪里有恶鬼孤魂的就有了线索,超度也有个目标,不像别的工作,就算有那个心,你也没那个时间,毕竟活人是要生活的。
我又看了一下详细的要求,不用投简历,第二天直接去面试就行,我又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两口,目光炯炯的盯着电脑屏幕,就是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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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应聘
面试是头等大事,我起了个大早,开始捯饬,整的油头粉面的,信心十足的倒公交,等下了车就跟难民似的了,没办法,又到洗手间捯饬了一把,出来已经八点多了,公司是在市中心一座十八层的写字楼里,我按照网上的地址坐电梯上去,到了一看,门口已经排起了老长的队伍,纳闷的是,全都是女孩子,我拿出手机瞧了瞧,招聘信息上的确没限定主持人的男是女,眼望着一群的莺莺燕燕,不由得感叹当今女汉子之多。
排队人很多,我就插了个队,对一众美女的种种白眼视若罔闻,气定神闲的站着,琢磨待会面试该说什么,突然我身后一个女生很生气的对我说:“别插我前面啊,插我后面啊。”
这话说的有内涵!我回头瞧了瞧说话的女生,二十出头的模样,戴着个眼镜,皮肤很白,身材很好,再看看前面队伍排的老长,闲着也是闲着,就对他道:“我要是插你后面,就等于插你后面那位小姐的前面,她该不乐意了。”
“那你也不能插我前面啊,插我后面啊!”我怎么就那么爱听她说这话呢?努力的跟她沟通了一下,在我的男性魅力下,很快她就不介意我插她前面了,女生叫苏梅,今年刚毕业的大学生,家是南方的,有着南方女性特有的娇媚。
我们两个相谈甚欢,还交换了电话号码,不知不觉的也就到了该我面试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刚要进去,门口一个身穿职业装,主持秩序的小姐拦住我道:“先生,请问你?”
“面试啊,星期五见鬼不是招主持人吗?我是来面试的。”我很不理解她为什么拦住我,小姐带着职业的笑容对我道:“对不起先生,这里是公司招聘秘术和前台的,你说的招聘在那边。”很有礼貌的朝另一边的房间指了指。
眼前这一幕很熟悉,有点鹿鼎记里星爷去应聘时候的桥段,我讪讪的退了出去,引来后面一片哄笑,尤其是苏梅,小丫头前仰后合的笑,我觉得很没脸,赶紧去敲了敲后面的门,听到一声进来,推门进去,就见一个三十多岁已经发福的男人端着茶杯正喝水。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矜持对那男人道:“你好,我是来面试的,面试星期五有鬼的主持人。”
“坐坐!”面试官很客气。接着露出诧异的表情,对我道:小伙子,你不要紧张啊。
“我……我不紧张啊。”
“你真的不要紧张,只是聊聊而已,双向选择嘛……”
我听得莫名其妙,丫那看出我紧张来了?惊讶道:“我真的没有紧张啊。”
面试官怒了:“你敢说你丫真的不紧张?”
“费什么话啊,我真的不紧张。”
面试官瞪着一双牛眼都快充血了,憋出一句话来:“不紧张你坐茶几上干嘛?”
我一瞧,卧槽,可不是晕乎乎的坐在茶几上了,急忙从茶几上下来,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看清楚……”
经过这么尴尬的见面,彼此算是熟悉了,别说那个紧张劲和隔膜感都没有了,我瞧了瞧那面试官,那面试官瞧了瞧我,都觉得好笑,互相一笑,气氛十分的融洽,面试官指着茶几后面的沙发:“坐吧,坐吧。”
我先拿出简历,递给了面试官,讪讪的坐下,面试官装模作样的看了几眼简历,呦呵一声道:“还是传媒大学毕业的,在报社干过,不错,不错,不过,你有过电视主持经验吗?”
我从兜里掏出盒今儿早上买的好烟,递给他,点上火,点头哈腰的道:“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主持节目来着,我们学校有个校园新闻,我就是主持,问题不大。”
“这个,看你形象什么的还不错,年纪也轻,倒是适合,不过我想问问你胆子大不大?”
“我这个人就是胆子大,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是怕,三岁在坟上睡过觉,五岁帮村里的大娘叫过魂,最近还跟人结了一次冥婚……”吹呗,还能真去查咋地。
面试官有些不太相信,疑惑的瞧了瞧我,过了好半天才叹了口气道:“反正也没人来面试,你就试试吧,不过咱们话先说好了,实习期一个月,撑过一个月了拿工资,干不够一个月,一分钱没有,过了实习期,工资涨到六千,不算补助……”
这就算是通过了?我有点不太敢相信,要知道报社的工作,光面试,复试,各种折腾我就跑了起码五六趟,现在却如此的痛快,都说用人荒,看来所言不虚,既然双方都没意见,我就签了个合同,接着面试官带我去上班的地方,彼此聊了两句,面试官就是我的上司,负责整个视频网站综艺节目这一块,姓赵,叫赵兴。
我也没想那么多,一路拍着马屁跟他来到了一间锁着的屋子前面,门派号码很不吉利,514,他掏出钥匙打开,里面空间不小,得有六十个平方,挺大一张圆桌,四周是电脑椅,正对面的白墙上,贴着一个做工精美的logo,有些小阴森,星期五有鬼几个大字,歪七扭八的,故意营造出扭曲的风格。
房间的右侧有几张打着隔断的办公桌,电脑什么的都全,就是一个人都没有,我瞧着空空荡荡,灰尘遍地的房间有点懵,赵兴拍了拍我的肩膀:“节目组的人都走光了,现在全靠你了,重新把节目搞起来,有没有这个信心?”
有你大爷个信心啊!还以为栏目组齐全,就缺一个主持人呢,现在可倒好,草台班子都算不上,就是一个人,还要把节目做起来,这是坑爹呢?想是这么想,话可不敢这么说,毕竟还等着工资吃饭呢,愣了会神,小心问道:“赵主任,不会……真就我一个人吧?”
“哎!实话跟你说了吧,真就你一个人,当初栏目上马的时候,我花了不少的心思,在国外,港台,还有一些地区,恐怖类灵异节目一直很有市场,但们国家正规电视台不让搞这种节目,说是封建迷信,但在视频网站上做,却没什么问题,我的想法是,咱们国家五千年文化,鬼神文化比起其他国家不知道繁荣多少倍,从古至今,稀奇古怪的事,那更是老了去了,只要人有好奇心,就会被吸引。”
“事实证明,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节目播出了几期,反应良好,说实话也真没见着鬼什么的,可就在录制本市最有名的凶宅,南滨路五十七号薛家公馆的时候,出了事,晚上录制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监制不见了,第二天疯了,然后栏目组的其它人都看到一个女人飘忽着窜来窜去,都吓坏了,回来后打死都不干了……”
根据赵兴所说,节目播出后,反响很不错,也算是小火了一把,前两期都没出什么事,就在录制一凶宅的时候遇见真鬼了,没人敢在干这个活,更离奇的是,这个节目仿佛是受到了诅咒,后面再去录制节目,不管是什么内容,总出事,没录制成一期完整的,一来二去的,也就没人干了,放弃又舍不得,节目是在赵兴的照顾下才算是保全下来的,所以公开招聘主持人,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成就成,不成,节目就关了。
“小浪啊,年轻人,得有朝气,还有得有运气,你瞧瞧,现在你面前是多么好的一个机会,整个栏目组就你一个人,你既是导演,又是制片,又是主持……多锻炼人啊。”
赵兴这是抓着个蛤蟆要攥出团粉来啊,话说的好听,这节目谁碰谁倒霉,也就是哥们倒霉到家了才敢接这个活,要是以前,也不见得敢大包大揽,不过赵兴说的好,有时候看似谁都不敢干的事才蕴含着巨大的机会。
而我除了是一个**丝外,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机会主义者,何况我还有别的选择吗?这个社会上好工作多了去了,但那都不是为我准备的,我的面前只有这一个机会。
我还是装着犹豫了一下,对赵兴道:“我有信心把节目从新搞起来,但你要放权,所有选题,必须是我来选,录制的内容,场地,人员,我都的说了算。”
“这个没问题,你也看到了,现在就你一个人,当然是所有的事你说的算。”
赵兴答应的很痛快,却不料我又开口说了一句话,当时就把他给震住了,我说的是:“工资要多加两千块,因为我要看心理医生,实习期六千,转正式后八千,而且以后我是这个栏目组的一把手。”
赵兴看了我一眼:“小伙子,你这是趁火打劫啊。”
我叹了口气告诉他:“机遇和机会总是并存的,我现在要不打劫你一把,你有信心我能干下去吗?赵主任,你这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典范,但请你相信在我的努力下,这匹死马一定能焕发生机,最终变成赤兔马。”
赵兴从我眼睛里看到了野心,还有……无耻,沉默了会,伸出手:“成交。”
我微笑的握着他的胖手:“赵主任,那咱们从新签一份合同吧?”
“可以,今天是星期一,星期五的时候我要看到点真东西。”
赵兴笑的像个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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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方案
赵兴走后,我站在六十多平米的办公室,犹自有点怀疑,这都是哥们一个人的了?以前一张小办公桌,还被安排在厕所旁边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我相当的踌躇满志,大有指点江山的意味。
嘚瑟了会,也就差不多了,想起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卫生啥的不都是我一个人干,顿时就有点泄气,找了块抹布,擦了一把椅子,桌子擦出一小块,其它的不管,去看桌子上面一摞的资料。
全都是星期五有鬼开播两期的资料,还有一些没来得及开拍已经选好题材的策划,我没兴趣看以前留下来的东西,想着怎么才能搞出一个震撼的开局,琢磨了几个创意,都不满意,总得想一个既让以前的老观众不陌生,新观众又能接受的噱头。
抽了三根烟后,我突然灵机一动,既然节目是在薛家公馆这条线断的,如果接上了,岂不是显得我很有魄力?而且节目停播前,观众都很期待,却一直没有面世,反而传的沸沸扬扬,有着相当强的吸引力,还不用重新选题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我很为自己能有这样的智商感到满意,急忙去翻桌子上一堆散乱的资料,三两分钟后扒出了关于薛家公馆的资料,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西式的老宅子,两层高的小楼,已经有些破败了,与周围日渐繁华的高楼大厦,形成强烈的反差。
根据资料上说,薛家公馆是民国一个叫薛三山小军阀的产业,战败后带着资产,一家老小,买下了公馆,做了寓公,薛军阀或许是因为不行善积德,所以家里只有一根独苗,还是个傻儿子,眼见儿子到了二十四五的年纪,却还是没有成了一门亲事,恰好那一年山东大旱,逃荒的老少活不下去,有不少卖儿卖女的。
薛三山不缺钱,买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跟他儿子成亲,成亲两年,也没有生下个一男半女,儿子的精神状态却越来越好,也算是一桩好事,可谁知道过了没多久,一个十五月圆之夜,整个公馆里面突然枪声大作,等到巡警赶过去,整个寓所里面已经没有一个活人,只有薛家的傻儿子,一身是血,手里拿着把尖刀,瞧着巡警傻笑。
整个寓所跟血洗的一样,一家十几口,加上老妈子佣人,没有了一个活口,人人都死的睁大双眼,一幅死不瞑目的模样,傻儿子嘿嘿傻笑着看着天上的月亮,然后举起了刀,一个小巡警吓坏了,开了枪,打死了薛家的傻儿子,案子成了悬案,没人知道当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因为人都死绝了,
从那以后,薛家公馆就开始出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首先是楼里边出现了怪声,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有人在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