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判-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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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子道:“小女子胭脂是这里四个姐妹之中算是大姐了,今年十八了。那与公子说话的黄衣姑娘比我小一岁,名叫秋菊。”
躲在人后的明紫少女一指身前墨绿百褶裙的姑娘道:“我叫紫霞,她叫碧痕我俩同岁都十五了。”三个姑娘都娇笑着过来刮紫霞的俏脸,四个姑娘闹成了一团。娇叱涟涟叫人爱怜,淡香阵阵使人销魂……
上官嫣然喃喃自语道:“胭脂如潮映紫霞,秋菊似水照碧痕。四位姑娘果然人若其名,天生尤物啊。”
碧痕笑道:“尚不知公子大名呢?”
上官嫣然眼珠子一转道:“偶遇既是三生缘,相见何必曾相识呀。”上官嫣然透过四周挂着的象牙帘子,可以将船舫舱内看的清清楚楚。本想是告诉姑娘们自己叫陈梦生,后来一思量又觉不妥干脆来个装聋作哑算了……
第111章:金边花叶
胭脂点头笑道:“公子不愿明示,那小女子也不多问了。公子可有成家呀?”碧痕听问闻胭脂这般说话,淡淡的蹙了一下眉头。
“呵呵,小生年方二十并未有成家。”窗外的陈梦生突见那碧痕这丫头轻松的长吁了一口气。
不料胭脂却又问道:“公子那可有心上之人 ?'…'”屋里忽然间被胭脂此言陷入了僵局,碧痕似有着急之色。秋菊和紫霞倒是一脸关注的看着上官嫣然,好象是欲言又止。
上官嫣然看了看窗外,缓缓点了点。胭脂酸溜溜的说道:“原来公子也是个俗人,已有心上人还会来这烟花地。自古男子都是薄幸之人啊,妹妹们我们都回房去吧。这位公子也请下楼去吧,此处已不欢迎你了。”片刻之间厅里四个美人走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仍在发怔不知何故的上官嫣然……
上官嫣然走出了琼魁阁便是被楼下画舫舱里的客人一阵哄笑“哟,小白脸也让美人赶下来了啊。”
舱里有位浓妆艳抹的姑娘起身掺着上官嫣然的手笑道:“公子,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不如到玉娘房中请公子喝上一杯水酒,也不枉费了这良辰美景嘛。”
“呵呵,姑娘好意在下只有心领了。可眼下小生还有事要办,待日后有空再来吧。”上官嫣然心急火燎的准备往画舫外走去。
身后的玉娘恼道:“星月画舫被四大花魁赶下楼的人多了,三天前不是还是一个叫何什么的公子吗。可人家从来都没有象你这般不解风情的,活该不被美人青睐。”玉娘说完话回转身扭着腰肢悻悻而去。
上官嫣然被引路小厮送上岸后,早有陈梦生牵着马等待她了。“师兄,你可有何发现?”
“师妹,我方才看见那胭脂姑娘口中吐出一物粘于你的发间。”
上官嫣然愕然的摘去了公子文生帽,乌黑柔亮的秀发如瀑布散开。陈梦生轻抚上官嫣然的长发,在发丝间找到了一片小如指盖的金边花叶,深嗅之下隐隐可闻到一股牡丹花香。
陈梦生把金边花叶藏在了自己的袖中道:“星月画舫之中果然有妖魅,以花叶粘附人身再暗害于人。”
上官嫣然急道:“那师兄你将花叶藏在身上不是很危险?快把花叶扔了吧!”
陈梦生摇头笑道:“也许这片花叶能够解开扬州府中四十七条命案,虽然我现在还不能看出那胭脂姑娘的来历,只要静候几日便自会有分晓了。”二人翻身上马向江猛的官邸而去。
回到了江猛府中,项啸天和江猛都迎了出来。江猛问道:“兄弟在星月画舫中可有收获?”
陈梦生笑道:“全仗师妹之功,得到了些许线索。还需加以时日才能水落石出,都已是三更天了大家都请安歇了吧”
陈梦生一人独坐屋中,手里端详着那片金边牡丹花叶。“咦?”金边花叶上突然冒起了一股淡淡的青烟,从窗子外飘出消失于夜色之中……
翌日清晨,庞府的大马车来到了江猛的住所。许若宜和刘秀霞化成的庞湘云带了大包小包的礼品来感谢陈梦生的再造之恩,陈梦生和许若宜寒喧后。扬州府知府朱自建也匆匆乘轿而来,看见了许若宜夫妻道:“许贤侄伉俪这么早就来了啊?”
庞湘云羞涩闪到了许若宜身后,许若宜拱手作揖道:“朱大人也是这么早啊?”
“呵呵,昨晚陈大师夜访瘦西湖不知道大师可有查到线索?本官年事已高只希望能早日将扬州府的离奇妖案破了,还百姓一个清朗世界。”朱自建一脸的焦急看着陈梦生。
“院里风寒,三位到厅里喝杯热茶,昨晚一行确有收获。朱大人不辞辛劳实为扬州百姓之福!”
“大师你就不要再取笑于我了,案子都事发一年有余了。可是我却还是一无线索实在是惭愧,在扬州府中都死了四十七人了啊。这是我朱某人的失职,还望大师多多鼎力相助。”
许若宜夫妻俩和朱自建被请入大厅中,上官嫣然奉上香茶。朱自建问道:“怎么不见江守城啊?”
上官嫣然笑道:“项大哥随江大人骑马巡城去了呀。”
“哦,既是如此还请陈大师把昨晚查到线索告知吧。”许若宜夫妻俩倒是也对扬州府命案颇为关注,两个人也静静的听着。
陈梦生道:“昨晚在瘦西湖中的星月画舫中幸有师妹帮助,我发现了在画舫里的胭脂姑娘不是个普通人,此人的群应该是个花精所化的妖精。”
“果然是不出我所料,一年多来我查案竟不得半点线索。”朱自建怒道。
上官嫣然不解的道:“昨晚我扮成男装,本是和那四个美女说的好好的,可是那胭脂突然问我有没有心上人,结果是弄的不欢而散了。”上官嫣然抬眼看了一下陈梦生,又忙低头看地。
庞湘云吃吃笑道:“莫非是那胭脂姑娘看上了你?见你已有心上人当然是不高兴了啊!”
朱自建道:“烟花之女还有这么大气性?真是千古奇文了,我这就回知府点齐兵马将那妖女锁上公堂。”知府朱大人被扬州府闹的命案搞的寝食不安了,拍桌子而起几欲推门而出,却被陈梦生伸手阻拦住了。
“朱大人还请稍安勿躁,我昨晚看那女子绝不简单。鬼有魂魄妖有妖气,星月画舫中的胭脂姑娘应该是被高人化去了妖气。”
“啊……,照陈大师所说扬州府中还有更厉害的妖孽?”
“龚庄里的何青全是回来后的三天才出了事,我想只要静候三天必有所获。”朱自建停身一琢磨也觉得这是个办法连连点头。
许若宜忙道:“恩公是想以身为饵诱那妖女出来?此事还请三思而后行,人活一世草木一春望恩公不要犯险啊。”
“多谢许公子的良言相赠,我自有我道对付。这几日还请朱大人和许公子在府中等我消息,若是你们被女妖所缠那陈梦生真是难辞其咎了。”朱自建和许若宜夫妻俩在厅里小座了会,用罢了午饭各自回府去了。陈梦生在上官嫣然和其他卧房中画下了驱魔咒,要是有邪祟擅闯定然会触咒而驱,单单就留下了自己的屋子未画。
三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午后陈梦生在屋里凝神之际。忽然闻到一股清幽的花香,香气如兰似麝直透心脑。让人感觉沉沉欲睡,陈梦生哈欠连连伏在桌案上昏昏睡去,就在陈梦生身后的墙壁上凭空长出了一朵并蒂金边红绿牡丹。红绿牡丹转眼间就变成了两个美女,正是当日在星月画舫之中的胭脂和碧痕……
只听见年纪较小的碧痕道:“姐姐,你就放了这个公子吧。昙花姐姐的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姐姐为何还要耿耿于怀啊。”
“傻妹子,世上薄幸男子死不足惜,我们受那昙花仙子恩惠就要为她把忘情背义之人杀尽。这里的屋子皆有古怪,其他的房间都有驱魔咒单单是此间没有。”胭脂恨恨的说道。
碧痕挡身在胭脂之前,声音发颤的说道:“姐姐,念在我们同根所生千百年的份上你就饶了他吧。”
胭脂厉声喝道:“你已被这男子所迷惑,难道你忘了鬼王的刑罚了吗?让开,待我吸了他的脑膸献给鬼王,也好换得我们姐妹的安生。”
碧痕被胭脂一把推开,委身上前拎起了陈梦生的后衣领将陈梦生掀倒在地。两个美女惊声叫道:“怎么不是他?”
碧痕若有所思道:“姐姐,他不是被甄妈妈所骂走的那个黑汉子吗?”
“对,就是他。他怎么会有我们的金边花叶报主啊,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去死吧。”胭脂伸出白嫩如葱的食指,食指尖怒放出一根细胜发丝的长线,一点点的朝着陈梦生头顶刺下……
地上仰卧着的陈梦生长叹了一口气道:“难怪仵作查不出那四十多人的死因,以花茎吸膸连死了的那些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陈梦生以天眼一直看着这两个妖精,足下运劲一跃而起。
胭脂和碧痕两女大惊失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中了我们的软香散竟会没事?”
“哈哈,别说是你们的软香散了,就是再厉害的毒药也奈何不了我。你们在扬州府血案累累,今天便是你们的死期。花妖,纳命来……”陈梦生疾指如电向两个花妖射出两道阴雷火。
胭脂手形一变幻起一道红色的气浪,把阴雷火层层包里在气浪里面。陈梦生的阴雷火被消弥于无声无息之中,胭脂脸色顿变对碧痕说道:“这黑汉子好生了的,妹子我们先走。”
“想走?只怕你们是来得去不得了,都给我留下吧。”陈梦生掐诀成环,屋里刮起了一股狂风把两个花妖团困在风眼之中。胭脂和碧痕被陈梦生的风雷引吹的东倒西歪,四足离地跟着房里的大小家具杂物一同旋入了狂风之中……
碧痕吐舌咬破,口中喷出一道血箭,狂风之中绿光大盛冲天而起。陈梦生正欲施咒灭妖,却不料风雷引被绿光冲破了一个大口子。碧痕大喊道:“姐姐,你快走。我的血咒撑不了多少时间了,我是不行了……”
碧痕用尽全力将胭脂推出旋风,见胭脂消失后。自己却再无力支持团缩成了半株绿牡丹跌落下来……
第112章:身不由己
陈梦生屋子外脚步声骤然响起,项啸天和上官嫣然推门而入。看见桌椅已经是碎成木屑,满屋子的狼籍不禁奇怪的看着陈梦生,项啸天道:“兄弟,这青天白日的你在屋里玩什么呢?你看看屋子里乱的,等晚上江大哥回来又不好交待了。”
“师兄,是不是那妖精来过了?可曾被降伏?”上官嫣然白了项啸天一眼道。
陈梦生俯身从地上捡起那半株绿牡丹道:“正如师妹所言,刚才确实是花妖来袭。可是只降伏了一半,另一半被她逃脱了。”
项啸天望着那粗如牛骨的花枝道:“这就是那个妖精?现在已经死了吗?”
陈梦生指着那段光秃的花枝道:“这株绿牡丹原来应该是枝繁叶茂的,是应她用了自己的本命元气帮助与她同根而生的花妖逃脱才落的此般下场。”
上官嫣然道:“师兄,这半株花妖也算的上是有情有意了。绿牡丹花根上还有殷殷鲜血流出呢,我们该怎么外置这半株绿牡丹啊?”
项啸天大叫道:“还能怎么处置啊,一把火烧了最是干净。我可听说了牡丹花枝是最容易点着的啊,不论是再湿的牡丹花枝一点就着。”
“师兄,我看这花妖能舍己为人纵然她在扬州府内害死了那么多人,幸许也是有着逼不得已的苦衷呢。何不等事情查明之后,再行处置也为时不晚啊。”
陈梦生点头道:“我方才假装中了花毒,听她们的言语之中的确是大惑不解。好象她们是为了什么昙花鸣不平,又好象是她们两个花妖受制于什么鬼王,为鬼王吸人脑膸才能不被受罚。”
项啸天叹道:“你们俩师兄妹就是妇人之仁,花妖在扬州府里为非作歹了这么久,哪里还有什么好说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要我就把这两个妖精挫骨扬灰了。”
“大哥,并不是我的妇人之仁,而是这事颇为蹊跷留着她还可以找到那半株花妖呢。”上官嫣然听得陈梦生口气之中不象是要杀这半株花妖,转身一溜烟似的跑出了屋子……
没过了多么上官嫣然两手皆是黄泥,捧着一口瓦罐进到屋里,项啸天惊诧的摸了摸后脑勺道:“丫头,真有你的啊。你竟然把江猛家里的米罐子给端来了,你还不怕那江猛回来找你算账啊?”
上官嫣然笑着道:“江大哥才不会怪我呢,他家做饭的米都是装在袋子中的。这口瓦罐也不知道已经是好久未曾用过了,我也是实在是找不到家伙了,这里除了酒坛子还有何物能放这半株牡丹了。”
陈梦生轻笑着接过了瓦罐,瓦罐里已被上官嫣然装了半罐子的黄土。陈梦生将绿牡丹插入黄土之中,那截弯弯曲曲光秃的花枝接了地气顿时间一震。陈梦生口里念起咒用定魂咒定住了花妖的妖魂,既便是那花妖被胭脂救走也无法再幻化人形了。
上官嫣然将屋里的陈梦生和项啸天都推出了屋,她在屋里开始为陈梦生清理起残局。瓦罐里的绿牡丹被放在屋角的柜子上,绿牡丹在悄无声息的长出新的金边嫩叶。屋里的碎桌烂椅被上官嫣然摧枯拉朽似的扔出了门外,项啸天和陈梦生就将这些搬到了柴房之中。
项啸天讪讪的对陈梦生说道:“这下可好了,江猛家半个月都不用劈柴了。”陈梦生只能是摇头苦笑……
上官嫣然整理完屋子后,忽然听到身后有个细若蚊蝇的声音响起:“姑娘谢谢你,我在画舫上见过你扮成公子的样子。”
“嗯?是你在和我说话吗?”上官嫣然顺着声音看见了墙角那株绿牡丹。
“嗯,我只是想要谢谢你帮我弄来了泥土,让我能接了地气。”
上官嫣然狐疑的望着那瓦罐里的绿牡丹道:“你不会骗取我对你的同情心,把你放了吧?”
绿牡丹新长出的几片嫩叶一下子蜷缩了起来惨然的道:“我现在已经被你的师兄定魂在着瓦罐里,如果没人施解咒我将永远的在这瓦罐里。到哪里都变不回人形了,姑娘你还是叫我碧痕吧。”
上官嫣然突然感觉到这株花妖并没有自己原先想的那么可怕,反尔觉得她很可怜。“碧痕,那你为什么要在扬州府中做恶害人啊?”
“我和姐姐一直是在灵鹫山中的一株牡丹花,餐风饮露参禅悟道生活了上千年。看见过许许多多人世间的悲欢离合,特别是昙花姐姐的事让我们厌倦了人间的情爱。自封在牡丹花中不再去修行了,可是就在前不久我在姐姐在山里入定自封的时候被一个人连根挖了出来带到了这里。那个人被另一个男人杀了,他的血溅洒在了我们的枝叶上。人血把我和姐姐从自封中唤醒,我们被那个杀人抢花的人带回了一间陌生的花房。”
上官嫣然惊讶的问道:“那后来你和你姐姐就在扬州府里杀人了吗?”
碧痕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和姐姐重来都没有想过去害人,可是从我们被鲜血唤醒的那时起就被鬼王盯上了……”
一年之前,庞德捧着新得的两盆包着纱巾的奇花兴冲冲的策马进了花房。打眼观瞧花房里的那些花匠正忙着收花入室,人太多庞德也没有办法去他的暗室,毕竟在暗室中还关着庞中信和许若宜呢。
无奈之下庞德将手里的两盆子花搬到了花房最里面的架子上,就等花匠离开后把花藏于暗室之中。庞府中的护院姜仁忽吼吼的冲进花房来找庞德,庞德心系着那两盆紫色曼陀罗和金边红绿牡丹花。吩咐花匠尤福田父子要好生照料,加置火盆为其保暖领着姜仁出了花房……
花匠们搬完了花也去吃饭了,偌大的花房之中空无一人。那盆金边红绿牡丹花泛起了一股清烟,清烟之中显出了两道倩影。一袭绿色百褶裙的碧痕惊奇的看着这陌生的地方道:“姐姐,此处是什么地方啊?”
红衣胭脂道:“妹妹,我俩自封花中沉醒已不知道有多少的时候了。这里也不是灵鹫山了啊,我方才就感觉到那个人杀了那个在灵鹫山挖我们出来的人,鲜血溅洒在我们身上才将我们惊醒了。”
碧痕怨恨道:“人世间之事都是这样无情无意,姐姐的修为比我高出一筹能在自封时知外界所事,姐姐我们还是回灵鹫山隐居山野之中吧。”
胭脂笑道:“嗯,妹子我们这就回灵鹫山。”姐妹两个人正准备飘身而起回灵鹫山,却被一阵半空之中的黑雾挡住了去路。
黑雾之中响起了一个阴冷的声音:“想走?没那么容易,扬州府地界上没有什么事能逃出我鬼王的眼睛,从你们醒来我就跟着你们了。”
胭脂脸色一震道:“鬼王?我们姐妹与你无怨无恨的,你却是为何要咄咄逼人 ?'…'”
“哼,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花妖,也敢和我这般说话?没人敢用这种口气说话,从来都是顺我者生,逆我者死!”
黑雾忽然翻滚起来,伸出层层叠叠的鬼手将姐妹两人牢牢锁住。黑雾中隐隐约约显露出一个浑身暗黑色鳞甲的怪物,那怪物出手如电直袭姐妹的胸口……
胭脂身上流起一道红色的花影,挡在姐妹俩身前。碧痕吐出绿色花刺成连珠一般射向那怪物,花刺射在怪物身上擦出一片火星子。“哈哈,螳臂挡车自不量力。”
“啊……”胭脂胸口被鬼手抓入,血红色的光芒破体而出。鬼手掌中多出了一颗大若鸽卵的红色妖丹,胭脂妖丹一失整个人瘫软于地上。
“姐姐,你怎么了?”碧痕扶起胭脂惊骇的问道。
“妹妹,小心你身后……”胭脂话音未落那怪物的鬼手又疾刺入碧痕的后心之中,鬼王的手里顿时间有了一红一绿的两枚妖丹。鬼王大口一吸两枚妖丹被凌空飞起,进了那怪物的口中。红绿色的元神命汁顺着怪物的大嘴往外四溢,怪物冷冷的看着命悬一线的姐妹俩。
“微末道行还敢还手,你们是想死还是想活?”姐妹俩惶恐的看着这个怪物,本命元神已毁自知命已难活。
怪物狂笑着说道:“你们要是为我办事便能活,要是你们不识时务只会是自取灭亡。”
胭脂和碧痕相偎默不作声,怪物两手一错,黑雾里的鬼手化成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利刃切入胭脂碧痕姐妹的灵根之中。姐妹两个人在地上痛的死去活来,片刻之后灵根上血渍渗入花房泥土之中。
胭脂绝望抽搐的说道:“你……你要……我们姐妹做什么?”
怪物一声暴喝鬼手啪啪的在胭脂的脸上重重的打了两个巴掌,胭脂的俏脸上流下了两道血印。“你们应该叫我鬼王大人,我要你们给我吸汲男人的脑膸。”
碧痕惊道:“我们不会去害人的。”
“是吗?那你们就去死吧!”鬼王墨黑的眼中亮起了诡异的青芒,青芒里射出了熊熊的烈焰直扫碧痕。
胭脂叫道:“且慢,鬼王大人我们姐妹……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