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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冥判-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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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不解奇问道:“女大师,救人如救火不知大师有何顾虑?”

上官嫣然为难道:“刚才师兄告诉我要施针于期门三焦之处,我从未给人扎过银针就怕不知深浅刺了齐姑娘的心脉。”

徐氏听后反倒释然的长叹了一口气道:“那我来施针,女大师在旁指导即可。”徐氏解开了齐瑛青衣领颈腋下和腰际的对襟扣褪下里面的中衣,齐瑛一身玉脂尽露眼底。

“女大师,如何施针?”

“期门入针一分,三焦后入。”

徐氏沿齐瑛一对椒乳边缘刺入,双手捻动银针到了一分的位置,再刺脐下三寸的三焦。三焦是人之脏器,心肺为上焦胸腹为中焦脐下为下焦。三焦又以下焦最为敏感,徐氏捻针刺入力道更是恰到好处,期门刺入一分必会停针观察齐姑娘一番再刺下,反复几次后徐氏脸色变的苍白起来。

“女大师,愚妇不敢再造次了。银针已刺入三分,再刺入必会伤及齐姑娘的心肺和脏器,还望女大师定夺。”

上官嫣然自知施针的手法远不及徐氏高明,但是眼下却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上官嫣然提捻着银针先向外捻一分再刺半分,可是齐瑛丝毫没有反应。

上官嫣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正准备出门去叫陈梦生。就这当口上插在齐瑛欺门上的银针突然间抖晃了一下,徐氏大叫道:“如大师,香兰她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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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活佛巡城

上官嫣然拔出银针后,齐瑛口角涎流出大团的黑褐色血块随之伴着一阵咳嗽后慢慢的张开了眼。

“香兰,香兰,你可醒过来了啊……”徐氏抽泣着轻声唤道。

“徐大婶,我这是在哪里啊?我爹呢?”齐瑛看了看徐氏道。

“香兰,你爹他……你爹他……”徐氏吞吞吐吐的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上官嫣然俯身整理着齐瑛身上的衣物道:“齐姑娘,你现在身子还很虚弱,气血才刚通畅实在不该多说话的。快休息下我去给你熬些稀粥,先养好了身子再说吧。”

齐瑛借着屋内的灯火之光看清了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漂亮姑娘正在为自己穿衣,虽然都是姑娘家齐瑛羞臊的满脸通红,想用手去推开她才发现手脚毫无半点力动弹不了。“你是什么人 ?'…'又为何……”

徐氏止住泣声道:“香兰,就是这位女大师救了你的命,你都已经昏迷了足足十一天了。住后只要你不嫌弃我知你古伯伯,我们会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

齐瑛听徐氏的话虽不明白,可眼泪却已刷刷滚落。“徐大婶,我爹究竟怎么了?”

“你爹他,他把你托负给我们。他……他……,香兰,是我们古家对不住你们父女啊!”徐氏说完卟通跪倒于床榻之前。

齐瑛大叫了一声:“爹……”悲伤的痛哭起来,哭着问道:“我爹他是怎么……”

上官嫣然一直在担心齐瑛会闻噩耗而再次昏倒,没想她会这般刚强。上官嫣然起初还暗暗责怪徐氏不该说,可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种事又能瞒骗多久?与其编个谎言还不如让齐姑娘知道真相,等谎言破灭的时候那才叫更痛苦。徐氏就长跪在地上把齐瑛在金佛寺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上官嫣然只在太极阵中才有幸看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对齐瑛失父之痛感同身受,悄然无声的红着眼睛退出了房中。

门外古靖正和陈梦生项啸天三人心急火燎的等待着,看见泪眼婆娑的上官嫣然都是心里一沉。陈梦生甚至带着自责的问道:“师妹那齐姑娘还没醒吗?”

上官嫣然摇头道:“徐夫人用针如神,齐姑娘已经活转了过来。现正在房中为齐姑娘父亲遇害之事抱大痛哭呢,我心里难受就出来了。”

陈梦生三人听上官嫣然这么说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古靖忙向着陈梦生和上官嫣然作揖致谢。项啸天笑道:“古老头这回你知道世上还真有神仙了吧,我兄弟和弟妹活神仙就在你眼前啊!”

“咣……,咣……,咣……”从屋外一传喧天的鼓声把屋内陈梦生他们都搞懵了。

项啸天推开身旁被木条封钉的窗棂,晨曦清冽的冷风伴着一道曙光射入了屋里。“我说兄弟啊,他们徽州城内可真够怪的。这么大清早就有敲锣打鼓的了,也不知道是哪位达官贵人出来巡游了啊?”

古靖痛不欲生的道:“哪里是什么达官贵人啊,那是金佛寺出来接受香火布施了。我家的老婆子就是被这锣鼓声活活气疯的……”

陈梦生惊道:“金佛寺好大的架子啊,古老伯你就留在此照料齐姑娘。大哥师妹,我们出去看看。”

徽州城门口不停的有人肩扛手挑着各式各样的香烛素果往敲鼓的地方而走,有两个和尚打扮的出家人正吆喝赶着一辆马车。车把式向着两个和尚在苦苦的哀求,城门口的守城兵了好像是十分害怕那些个和尚躲在旁边就当没看见一样。

上官嫣然定睛观道:“师兄,那不是送我们来的掌柜的吗?”

陈梦生也觉得纳闷,再看牟三鼻青脸肿的衣衫过扯破了。“他怎么还留在徽州城中,又怎么会给那两个和尚给纠缠住了啊?”

项啸天疾步上前喝道:“大胆秃驴,朗朗清明世界岂容你们来胡作非为。”

牟三转过头看见陈梦生三人激动的从车上跳了下来,连滚带爬的跑过来道:“二位爷,女侠救我啊。”

陈梦生抓起牟三的肩膀道:“掌柜的有话好好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牟三指着马车上的和尚道:“昨天我送三位来徽州城却被堵在城门外回不去了,今早城门开了后那些香客进了城。我才能得了空,正准备回前山镇那两个和尚说是要我的马车给他们庙里去搬运香客上贡的布施。我都赶了一天的路睌上又是通宵未曾合眼,哪里还有精神给他们庙里去搬货啊?他们就打我还撕破了我的衣服,抢去了女大侠给我的金叶子……”牟三的马车没了车把式,几匹马倒也是乖巧就停在了原地。两个和尚下了车对马又是拖又是拽可就不能前移一步,和尚满脸盛怒的过来抓牟三,项啸天斜踏了几步挡在了牟三身前。

左首边的和尚双手叉腰阴笑道:“唉唷嗬,这是从哪里滚出的几个货啊?敢来管金佛寺的事,识相点就快滚,别给大爷找不自在。大觉师弟给我把在把式带回去!”

大觉和尚应声上前想抓牟三回去,项啸天身子一错铁钳似的大手握住了大觉和尚的手腕。

“啊呦呦……,放……快放手……断了……手要断了,大知师兄……快叫他松……松手啊。”大觉和尚整个人被痛的蹲下了身子。

大知和尚吼道:“汉子你是想要强为人出头,在徽州城惹了金佛寺的人都没好下场。”

项啸天大笑着对陈梦生道:“兄弟你听这两个秃驴在吓我啊,我什么都怕就是从来没怕过打架。我不把这俩秃驴打的满头包,我就随这两孙子姓。”

陈梦生两手一摊道:“大哥,你可真是越来越长能耐了啊。教训他们一顿也就罢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办呢。”

“那行,我这就把他们给打发了。”项啸天手上一用劲把疼的蹲在地上的大觉和尚高举过顶,朝着大知和尚猛的砸去。百来斤的份量在项啸天的手里就像扔面人似的,大知和尚还没来得及闪身避让就被大觉和尚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地上。

项啸天摇头道:“瞧你们那熊样,只会是欺负些寻常百姓。”一只脚踩在大觉和尚的背上,这可要了地上躺着的两和尚的命了。

大知和尚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哀嚎声引的路人都驻足围观。“好汉爷,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这是那个车把式的金叶子……”大知和尚从袖子里掏出一片金叶子托在手上。项啸天足下一用力,大知大觉俩和尚叫的比杀猪还惨。

项啸天厉声道:“你们打了人不给人家汤药费吗?”

“给,给,给……好汉你把脚抬下吧,我的背要断了。”不觉忙不迭道。

项啸天抬起了脚,俩和尚灰头土脸的爬进了身从袖里摸出了十几两的散碎银子全交到了项啸天手里。

项啸天朝着两个和尚跺足道:“滚!”大知大觉如蒙大赦,挤出人群夺路而逃。

项啸天手里颠着走到了牟三跟前道:“拿去吧,那两个和尚是出门没看黄历,若不是我们有事,老子非叫那两个和尚多尝点苦头。你快离开这里免得再遇上麻烦。”

牟三并不敢去接项啸天手里的金叶子和散碎银子,一脸苦相的道:“爷,这银子都露了白我可不敢拿了,要不然非把命给赔进去。几位爷你们都是能人啊,山不转水转日后若是再到黄山,牟三定然扫榻相迎。各位爷,后会有期。”牟三打着马车急忙出城而去。

陈梦生拍了拍项啸天的肩道:“大哥,别看了咱们去办正事了。”

项啸天郁闷道:“嘿,这小子还怕银子咬了他啊,逃的这么快!”

上官嫣然笑着道:“那掌柜的虽然爱财却倒是个聪明人,这么多人看见他收了黄白之物免不了有心存不轨的。他干脆就不要了,也省的有人再惦记了。走吧,我们跟着那群人一起去看看活佛……”

徽州长街到处是被人围的密不透风,只有从四处收满了布施的驴马车被和尚吆喝着能进去。寻常人想挤进去还真是不容易,陈梦生望着前不见首后不见尾的人潮也是无计可施。人潮之中不乏有着一些买卖人,挑着货挑卖些针头线脑,风味小吃琳琅满目让人看的目不暇接。三个人边走边吃,混在人流之中就是陈梦生和上官嫣然身穿着道袍格实在是引人注目。

三人随着人流走了有半个多时辰,在几辆四马大车正在慢慢驶来,头一辆马车上有着三四个大和尚敲着鼓打着锣,后面跟着的马车上搭起了高台,坐着和尚在念经。叽里咕噜的也听不清念的是什么,项啸天大笑道:“这可真是好大的排场啊,三丈高台卖布头,买卖不大架子倒不小。”项啸天说刚完就遭四周白眼一片,纷纷都避开项啸天他们三人好像和他们站在一起就是莫大的罪过一般。项啸天也乐的他们走开点,自己拉过陈梦生和上官嫣然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石阶上。

午时刚过,金佛寺里小跑出来两个知客僧以红绸铺地,呵斥着两边的看客跪迎活佛。知客僧跑到陈梦生面前,刚要开口骂人抬头看见了项啸天忙把嘴闭上了灰溜溜的就走了。上官嫣然抿嘴扑哧一笑道:“项大哥,这不是刚才被你踩在地上的大觉和尚吗?”

“可不是吗,我还想再让他尝尝被打得滋味呢,小子跑到比你那只怪兔子还快。”项啸天揶揄的道。

陈梦生正色道:“你们别闹了,金佛寺里的活佛出来了。”

从金佛寺里有着四个身披大红佛衣的和尚抬着一顶用竹子编出来的八角软轿,轿门四角用白纱蔓裹。软轿之中盘腿端坐一个,口中高声念着佛语。眼睛扫视长街上跪倒的众人,眼光和陈梦生四目相对时。陈梦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低声喝道:“没想到啊,他还真是个神仙啊……”

第161章:无敌打手

上官嫣然摇了摇还在发愣的陈梦生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陈梦生回过神来说道:“师妹,那个软轿之人果然不是个凡人啊。此人头顶金光冲顶,应该是天上的星宿转世。”

项啸天不可置信的问道:“兄弟,你说那败家子真的是神仙下凡?那岂不是金佛寺里的秃驴还有些本事啊?”

“师兄,我也看到了古铭思头顶确有金光显现。”上官嫣然只看见过死鬼头上的黑气,金光甫现让她也不禁的多看了两眼。

“丫头,别看了。再看人家和尚保不定就看上你了还俗不做和尚了,兄弟你说是吧!”

上官嫣然啐道:“项大哥哪天给你找个凶巴巴的嫂子来,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项啸天大笑着说道:“我媳妇估计这会儿还在娘胎里没出世呢!兄弟,你也傻乎乎的看什么啊,轿子都走过去了呀。”

“大哥,我是在想若是金佛寺的和尚如果是真的想度古家公子成仙,实在没必要这般的大张旗鼓横征暴敛才对。”

上官嫣然想了一会道:“都要用火去烧死他了,还怎么成仙啊?”

陈梦生笑着道:“师妹有所不知,转世的星宿和修行得道成仙大不相同。数年前我还不是一个在钱塘江畔靠打鱼度日的渔子吗,后来死过了一次被神僧以桃补了心才知道自己的今生前世。”

项啸天起身道:“你们就没有看见刚才那小子坐在软轿里那得意的样子吗?活该烧死他,没准还真的能烧出个神仙。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我可是又饿了啊,咱们找个地方先去祭下五脏庙才是正经。”

上官嫣然的袖子里突然间一阵抖动,雪白的吼兽探出了半个脑袋跳上了上官嫣然的肩头,小爪子开始慢慢梳理着皮毛,一双大耳朵不停的在扇动。上官嫣然咯咯的笑道:“这只吼兽怎么和项大哥一样啊,听见吃了就来精神了啊。”吼兽闪动着圆溜溜的大眼,在上官嫣然的发髻边挨挨蹭蹭的惹的上官嫣然发痒娇笑连连。

陈梦生对着吼兽撒娇卖乖的样子是摇头不语,三个人跻身出来人群进了不远的一座广来顺酒家。酒家的掌柜颇为惊奇的迎了道:“今日徽州城里都是万民跪迎活佛,几位怎么没去瞧瞧啊?”

项啸天笑道:“他做他的活佛与我们何干?肚子饿了当然是吃饭要紧啊!”

“中,爷们你说的在理。几位也楼上雅座请,俺这就给你们叫人去烫酒炒菜去。”掌柜笑容可掬的道。

陈梦生沉声道:“掌柜的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老家可是山东府?”

掌柜的脸色一黯叹气道:“谁说不是呐,老家连年的战祸,大凡是爷们的都被金国人抓去做了壮丁来打大宋。俺就跟着大家伙一起逃出了山东,可是家里媳妇孩子还在老家呢,俺是夜夜盼着有朝一日咱们大宋能收回失地。唉,人老了嘴碎,扰了几位爷的酒兴了。几位楼上请,楼上请……”掌柜的用衣袖抹去了两行热泪,躬身迎请陈梦生他们上楼。

三人进了雅座,上官嫣然见陈梦生一脸的担忧道:“师兄不必担心,我小时候爹曾带我去过一次山东府。金人自绍兴和义大宋降了金后,倒也不再是屠戮百姓了,也允许百姓通商传信了。”

项啸天怒道:“叫老子是一天也过不了做丧家犬的日子,早就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和金狗拼了。”

上官嫣然点头道:“当年完颜昌率兵来犯山东,济南府的守将是一非常厉害的人物叫关胜。他力挽狂澜一次次打退了完颜昌的进攻,可是却被济南府的主将刘豫暗杀了。刘豫大开城门投降了金国,山东一夜之间被金人攻占了,成千上万的血性男儿奋起相抗。可是他们既没有粮草又没有兵器,拿着铁镐锄头怎么又会是金人铁骑的对手啊!结果被参遭杀害,幸存的男丁都不愿被金人所役,背井离乡逃出了山东。”

项啸天气的拍案骂道:“刘豫这兔崽子,被老子遇上了非给他射成漏勺不可。”

正趴在上官嫣然肩上打盹的吼兽听见项啸天骂了句兔崽子,睁大了两只眼睛冲着项啸天呲牙咧嘴。项啸天瞪着眼道:“没骂你,我骂的是祸国殃民的刘豫是兔崽子……”

项啸天骂声未止门外响起了掌柜的骂声:“刘豫岂止是兔崽子啊,他就是个王八蛋。他降了金人处处为难中原百姓,想出了个连坐法。你要是想逃就杀你全家,全家逃了就杀九族。弄的俺妻离子散的,刘豫要不是早死了几年俺还真想去杀了他。”金人占据中原以后,山东等地人民的抗金斗争并未停息,各地不时发生袭击金兵的事件。女真贵族感到汉人难治,他们还不知道应该如何统治中原地区,但他们却知道“以汉制汉”的办法。于是,金人就封刘豫为大齐皇帝,专门配合金兵攻宋。后来宋金达成和议,规定南宋向金称臣。东起淮水西至大散关一线为界,以北为金统治区,以南为宋统治区南宋向金送纳岁币。

吼兽看见掌柜的手里托盘,刚要眯起继续打盹的眼睛可就熠熠放光了。在上官嫣然的肩上又抓又挠的,急的像个没头苍蝇一样。掌柜的乐了道:“姑娘的兔子着实讨人喜欢啊!”

上官嫣然见吼兽这幅猴急样道:“掌柜的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吧,我就怕你这酒楼会被它吃空哦。”

“呵呵,姑娘说笑了,俺这酒楼在徽州城里也不算小了。还怕它这么小只兔子会吃空,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全记在俺头上。来,来,来,这是糖醋黄河鲤鱼,三彩大虾,梅雪争春,炸熘松花蛋,孔府一品锅……”掌柜的还真的把菜全摆在了吼兽的面前,吼兽瞥了陈梦生一眼小心翼翼轻盈的跳到了桌上。陈梦生朝它一横眼,小家伙耷拉下一对大耳朵,盯着菜一动不动装起死来……

陈梦生起身向掌柜的抱拳问道:“不知掌柜的可认识潘多金,盘多玉俩兄弟啊?”

掌柜的笑着道:“都是从山东临淄逃出来的,怎么不认识啊?他们俩兄弟不是也开了家酒楼吗?早两年倒是听老乡说过他们兄弟老大病死了,兄弟坠了楼。这位道爷认识他们兄弟?”

陈梦生摆了摆手道:“只是随口问问罢了,掌柜的不必多心。”

“哦,不对,俺的菜呢?就说话功夫咋就没了?……”掌柜的望着桌上的空盘子惊讶的目瞪口呆。

项啸天也生气道:“死兔子你这可太不地道了,趁着我们说话怎么全都吃了,好歹也给我留点啊。”吼兽不以为然的看着掌柜手中托盘里的一个小碟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纵身跃起。两只小抓子端起碟子和酒壶就跑。碟子里放的是大蒜生姜和成佐料,吼兽抢得了碟子得意朝着陈梦生吐了吐粉红的舌头……

掌柜的摸了摸脑袋喃喃道:“俺的天啊,它还真能吃啊。没事没事,几位爷这算我的。我这就你们再整一桌,反正今天的人都去看活佛了这会功夫也有空闲。”掌柜摇着头就出去了。

吼兽嗅着佐料不住打喷嚏,可是有不甘心。爪子撩拨碟子里红色佐料,后来干脆是连小碟子都吞进了嘴里,山东素来喜辛辣但是众口难调到了徽州做买卖,他们就把辣子和在佐料里喜欢吃辣的就可以蘸着吃,可是就没有像吼兽这么猛的。吼兽眼泪鼻涕全流出来了,揭开了酒壶的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这无疑是火上交油啊上蹿下跳的,嘴里吐露着火星子想叫又叫不出……

楼下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打砸声,陈梦生还来不及去喝斥吼兽,雅座的门突然被几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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