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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冥判-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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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夜幕降临之时,葫芦镇上许多屋子里都点起了灯火。陈梦生奇道:“这个镇子是怎么了,大白天是不见人,晚上却是这般的灯火通明,看来一定是有蹊跷……”

第187章:何罗之鱼

陈梦生望着外面亮如白昼的葫芦镇子,对上官嫣然道:“师妹,你和大哥就留在这间弃屋中照顾他们吧。我出去看看瞧瞧镇子中出了什么事,为何是一起亮起灯火?”

项啸天随口道:“兄弟,你也真是少见多怪。天黑了当然就要点灯了啊,这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啊,说不定是他们的镇子的规矩……”项啸天正说话间就听见外面有着断断续续敲锣打鼓的响声,打鼓的声音立刻就引起镇子里各家各户一呼百应没完没了不断的敲击鼓声。

项啸天大为不悦的骂道:“嘿,这地方的人白天是扮死人,到了夜里可都成了夜猫子了啊,他们只是要唱大戏吗?兄弟,我随你一同去看看他们镇子里是要干什么?”

上官嫣然知道让项啸天闷在屋子里只会更加的难受,再说有他陪着师兄也是个得力的帮手。笑着道:“师兄,就让项大哥陪着你去吧,这里有我呢,一定会照料好大家的。齐瑛姐要是少了一根头发项大哥你就唯我是问,你们就放心的去吧。”上官嫣然特地把齐瑛姐这三个字说的很大声,臊的还在喝鱼汤的齐瑛面红如霞低头不语。上官嫣然手底下的本事就算是来了几个小毛贼,当然是能不在话下。齐瑛身上的伤只要再过上两天就可以痊愈了。梨花她们有上官嫣然的保护,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陈梦生点了点头就和项啸天一起出了屋子来到了镇子之中,远远的就看见有个人拄着拐杖手里拿着面大鼓边走还边敲着。挨家挨户的在亮着灯的人家外敲着鼓,等到屋里头传出回应的鼓声后才会离开。鼓声丝毫没有节奏可言,完全就是随意的敲打。

项啸天小声嘀咕道:“兄弟,镇子上的人都有病,夜里不睡觉也不知道他们要干嘛?”陈梦生摇头不解快步朝着那个敲鼓的人走去,几个闪身陈梦生就来在了那人的面前,那人抬起头倒是把陈梦生吓了一跳。陈梦生见过的丑人不少但没有见过长的这样怕人的。脸上被块大大黑癣所覆盖,一圈圈一层层的细薄鳞屑血糊拉碴的让人看见就不寒而栗了……

那人也看见陈梦生这个陌生人哆嗦着扔下了大鼓,以袖挡面拄着拐杖就转身蹒跚慌忙的就要走。项啸天大喝道:“喂,丑八怪你给我别跑。深更半夜的你们敲的是哪门子鼓啊?不把话给我说明白,老子今天就不让你回去。”项啸天张开一对大手拦住了那人的去路,那人竟然是弱不禁风的一屁股惊惶的坐在了地上。

陈梦生上前捡起了地上的大鼓道:“这位小哥看你的年纪也不大,为何是如此这般的虚弱啊?”

“我……我……唉。你们这些外乡人还是速速离开这里吧,不要白白的把命给丢了。我们是走不了啊,留在葫芦镇上你们都会像我这样了……”那人轻轻的对陈梦生道。

“放屁,老子还偏偏就不信了。什么叫留在这里就会变成像你一样啊?”项啸天瞪着眼骂道。

那人的大鼓止声不久后,镇子里就有人开门出来张望了。项啸天回身看见从几个屋子里出来的人脸上都长着黑癣大小都差不多遮住了大半张脸,惊的呆立于当场。项啸天指着众人大喝道:“你们都是怎么了?个个都长的和恶鬼一样,葫芦镇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陈梦生拉过项啸天给众人作了个揖道:“我们是路过此地的人,并没有恶意。只是对葫芦镇大感不解还望告之,若是有什么难处我们兄弟二人必当出手相助。”

从众人中走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畏畏缩缩的道:“你们几个人白天就在葫芦镇里转悠了,怎么还不走啊。我们这脸看见你们也不敢出来相见啊,老汉只劝你们还是快离开保命吧。这个镇子里死了太多的人了,你们就不要多问了。若是有命挨过今夜就搭船走吧,等到你们脸上也长出了黑癣那就晚了。”

项啸天大怒道:“老头哪有你这么诅咒人的啊,你怎的就知道我们过不了今夜?”

陈梦生也皱眉道:“老伯,我们虽然是外乡人可是却也不怕事,我见你言辞闪烁似有着难言之隐却不知道是为何道理。”

老汉对坐在地上的那人道:“小青子,你继续去击鼓。大家都各自回去吧,也许这几个外乡人还真的能解了镇子上的恶咒。你们两个随我来吧,进屋了再说。”老汉在葫芦镇好像很受尊崇,跟着来的人都被老汉说的话返回了各自的屋中。陈梦生和项啸天一头雾水的随着老汉进了北面的大瓦房,地上被老汉叫作小青子的那人起身继续去敲着他的大鼓,镇子里马上又传出回应的鼓声……

项啸天进了大瓦房屋里后背脊梁上是一直巨寒,偌大的厅堂里供着七八块灵位。有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正在惶恐的看着陈梦生和项啸天,小姑娘身材婀娜可就是被脸上的黑癣失了颜色。老汉叫道:“春妮,去做些茶点来。”

陈梦生忙摆手道:“姑娘不必受累了,我们刚吃过。老伯还是把镇子里出了什么事,相告于我们吧!”

老汉长叹了一口气道:“老汉我姓蔵,镇子里的都管我蔵九。先生你是有所不知啊,葫芦镇上原有一百八十户人家,人丁也有上千口,可是现在想必你也看见了剩下没死的已是不足三百人了。老汉我就是葫芦镇的族长,生有两个儿子看着他们各自成家开枝散叶没想到就短短的半年功夫里,他们都成了供着的灵牌了。只留下了老汉和最小的孙女春妮相依为命过活了……”

项啸天急道:“他们是被什么恶人害死了吗?”

蔵九老泪纵横的摇了摇头,走到灵位前在香炉里上了三炷香道:“不是让人给害死的,而是条怪鱼把镇子闹的鸡犬不宁。”项啸天眉头都快要拧在一起了,拍着桌子朝着陈梦生望了眼。

陈梦生问道:“老伯,是什么怪鱼能把这么多人给害了呀?请恕我们兄弟俩无知,此事究竟是因何而起?”

蔵九上完了香道:“葫芦镇里的人大多是靠打长江里的鱼过日子的,只有少些人家还种着地。就在去年的五六月间,长江到了鱼汛之期,正是长江里刀鲚鱼回游产子之际。镇子里的人不分男女老少都去江凹里捕捉刀鲚鱼,长江里有三鲜鲥鱼、河豚和刀鲚。尤其早春入江的刀鲚,鱼体丰腴细腻细骨软如棉。捕一斤刀鲚鱼到安庆府一卖那就是好几十两白花花的银子了,可是却不曾想到去年间鱼汛之时刀鲚鱼少得可怜。镇子上的男丁们就划船到上游撒起了团网,不想撒下的渔网竟会是十网九破,都不知道江底下有什么古怪。我的大儿子蔵宏就带人提着鱼叉下了水,没料到那十几个渔子下了水就再没上来过……”老汉的小孙女在一旁轻声抽泣着,想必她便是蔵宏之女吧。

陈梦生劝慰了一番道:“那水里是条什么鱼啊?竟是如此般的凶猛,一连就害了十几人。”

蔵九颓然道:“是什么鱼我也不知道,镇子里的人打了一辈子鱼的人也不认识那怪鱼。那怪鱼从江里透水而出时掀翻了三四条渔船,就看见那鱼长着一个比这间屋子还要大的脑袋,脑袋下面是十个身长数丈的身子,还会发出狗一样的叫声……”

“啊……”陈梦生惊叫了一声道:“那是何罗之鱼啊,怎么这条凶鱼会到了长江里了啊!?”

项啸天急声问道:“兄弟,什么何鱼啊?那是条啥玩意儿啊?你见过啊?”屋里的祖孙俩也不再哭泣了,茫然的看着陈梦生。

“何罗之鱼一般是长在北方谯明山中向西流入黄河,何罗之鱼长着一个脑袋却有十个身子,发出的声音像狗叫,人吃了它的肉就可以治愈痈肿病。但是此鱼的气性极重受不得半点亏,若是被骚扰了定当是睚眦必报。是水中的异鱼,它比师妹的吼兽还要凶残百倍。葫芦镇上的人惊扰了何罗之鱼,它必会上门寻仇的。”

蔵九听陈梦生这么一说连连点头道:“先生说的果然是一点没错,就从那时候起葫芦镇里就再无宁日了。起初是鸡鸭家畜会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到了后来是镇子里的人好端端的就咬碎弃于江中。好多人都想去杀了那条怪鱼,可是几十条船只都奈何不了它。那条怪鱼一翻身就能把船打沉了。”

项啸天骂道:“好畜生胆敢如此的嚣张,带我去会会它!”

蔵九啼哭道:“就是因为我们设计杀了它,才落得今日的地步啊。葫芦镇上有一铁匠,他家的儿子才不过七八岁,也让怪鱼给吃了。他就不分昼夜的打出了十来丈的铁笼子,将牛赶进铁笼子设下了机关放在了江边。直到了第三日夜里镇子中传出震天的狗叫声。镇子里的人都赶到了江边才看见了被铁笼子抓住的怪鱼,镇上已经被那怪鱼害死好几十口了对它都是恨的咬牙切齿。人们就把铁笼子拉到镇子中央让太阳暴晒它,晒了足足有两天那怪鱼才吐出一团黑气死去,铁匠就带头把那条怪鱼给剐了每家每户都吃了那怪鱼肉解恨。但是铁匠当夜就和他媳妇俩双双被吊死在家里,凡是吃了怪鱼肉的人三日之中脸上都长出了黑癣,痒痛之时真叫人生不如死……”

陈梦生又问道:“那铁匠被吊死家中可有报案查过?”

“怎么没有查过啊,安庆府的大老爷坐船来这里查案,带来的七八个衙役也是一样统统被吊死在屋中。镇子里的江边停着的渔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一夜之间全烧了,想逃出镇子的人都会浮尸在江上。镇子一到三更天就会怪事连连。唉,前些时日,我家中白天还好好的,可是到了夜里全家就除了我与春妮竟被屠戮一空。所以镇子上才会以击鼓提神的办法来熬过长夜……”

陈梦生思索了一会道:“老伯,你是怎么和春妮躲过这一劫的啊?……”

第188章:迷失本性(上)

当陈梦生问及蔵九家中惨祸时,蔵九悲怆道:“家门不幸啊,一夜之间儿子媳妇孙子孙女被人用鱼叉活活给害死了……”蔵九的小孙女就在这时候忽然恐惧的抬头看了一眼蔵九,又马上的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了。

项啸天鹰眼一扫大瓦房的后厅,就见有着三间大屋并排而建耸立于厅后。项啸天轻声对陈梦生问道:“兄弟,你可看出有什么端倪了吗?”

陈梦生摇头起身走过后厅,蔵九也不敢怠慢陪着陈梦生一起进去了。三间大瓦房蔵九的房子居中,两个儿子的房子各居东西两边。陈梦生先进了东面二儿子的房子,伸手推门一股子隐隐血腥气息已经变成了阵阵的恶臭。门后的门搭完好没有被人撬动的痕迹,房子里共有三间房。最大的房间应该是蔵九二儿子夫妻俩住的,屋里在地板上墙上尽是斑斑点点的血渍黑点。陈梦生在屋里环顾了四周却并没看见有残魂散魄,退出房间蔵九二儿子的夫妇俩的房间,来到旁边两间小一些的房间里。听蔵九说这两间房里原来是分别住着两个孙子和一个孙女,没想到是兄妹三个人住的房间里也是一片片黑色的血痕四溅散开。

蔵九泪流满面的房中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白发人送黑发人让蔵九跌坐在房中。陈梦生现在终于是能明白葫芦镇上的人为什么会要用拐杖行路了,长期的担心受怕夜不能寐使的人虚弱。蔵九跌坐在地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陈梦生扶起蔵九时,却看见在蔵九的灵台突然间有道黑气闪过,蔵九依然是哭声不止陈梦生退后了几步打量起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项啸天推了推发愣的陈梦生道:“兄弟你没事吧?怎么发起了傻啊?”

陈梦生凝神道:“大哥,我们走吧。”项啸天正要去问陈梦生出了什么事,但是看见陈梦生正朝着自己使眼色忙住口跟着陈梦生出了蔵九的大瓦房。

在路上项啸天听着外面的敲锣打鼓的声音明显弱了许多,边走边问道:“兄弟,你刚才到底是看见了什么啊?”

“大哥,我不知道啊。那个蔵九应该是有事瞒着我们,可是我又看不出是什么?他丧子失孙之痛绝不像是做假的,我所以要先行退出再进行察访……”

项啸天忽然向陈梦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别回头,有人跟着我们呢!”

陈梦生心领神会的笑道:“看来有人跟我们解谜了,大哥,跟着我们的人就是蔵九的孙女春妮。”

“啊?你小子不地道啊!早知道有人跟着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害我白白担心了……”春妮本是想跟着陈梦生有话要问他的,可是就一眨眼间陈梦生就消失不见了。春妮急的口里不知道嘟嘟囔囔在说些什么,在四处探头寻找着陈梦生。

“蔵姑娘,找我可是有事相告?”陈梦生站在不远的街角笑道。春妮看到了陈梦生反而是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转身就要往回走。

“蔵姑娘请留步,你来找我一定是为了你爷爷吧?”陈梦生此言甫出,春妮就像是被施了定身符咒一般呆立着望着陈梦生,过了好一会的功夫才坚决的点了点头。

陈梦生和颜悦色道:“蔵姑娘是因为看到了什么了吧?”

“先生,你方才说的何罗之鱼是不是会把人变的不再像原来的人。爷爷他是好人,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春妮一口气将心里的话都讲了,也不管陈梦生听的是糊里又糊涂。

陈梦生忙道:“蔵姑娘,你慢慢的说,到底是怎么了?听你刚才说的,应该是你爷爷本性迷失了吧!”

春妮点头道:“对,对,就是这个本性迷失。先生能解吗?”

陈梦生叹道:“本性迷失也要看是受内因还是外扰所造成的,对症下药才能根除。蔵姑娘你不说清楚,我又怎么能做判断呀?”

“那……那是……我爹被何罗之鱼害死没多久,我和我娘每日间就以泪洗面,直到何罗之鱼被晒死后的第七天,那一夜我正在房中睡觉,隐隐约约之中就听见从对面哥哥,姐姐的房里传出哭叫之声。刚爬起来想去瞧瞧,可是那哭叫声就止住了,我还当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快到天亮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敲房门,没多久我娘从她房里起身去开门了。爷爷……爷爷他……,爷爷他两眼紧闭着,手里提着一把鲜血淋漓的鱼叉对准我娘就……呜呜……呜呜呜”春妮说到这里,眼中满是惊惶之色,咬住了自己的拳头哽咽着瘫软在地。

项啸天从转角闪身出来,大吼道:“好个谆谆老者,竟然会做出这般丧心病狂的事。我回去找他算帐去,不拆了他的一身老骨头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项啸天说完就大步往回走。

陈梦生喝道:“大哥且慢,虎毒焉不食子,蔵九应该是受了何罗之鱼临死前吐出怨气的诅咒。他也不知道做过了什么事,你现在去找蔵九他也不会知晓的。若是你让他知道是自己杀了家人,他定当会自责而死的。这个小姑娘孤苦伶仃的从此的日子怎么办呢?”

“兄弟,那你说该如何是好啊?那老头杀了人还不能告诉他?你在幽冥之中不是对杀人者是最严惩不贷的吗,为何今日又要容那杀这小姑娘的生母之人与她共处一室呢!”

陈梦生长嘘了一口气道:“自古杀人为恶者立诛不赦,像蔵九本性迷失他对做过之事全然不知,到了阴曹地府自有四司自会去审理,如今却是要想法子怎么把这个地方的诅咒破除了,那样才不会在葫芦镇上再起惨案。”

项啸天回过神一想陈梦生说的话也有道理,干脆赌气着坐在了路边的石头上。陈梦生扶起春妮道:“蔵姑娘,让你回想当日之事也是一种对你莫大的伤痛。可是你爷爷又是怎么恢复了常态,此事对破除诅咒至关重要。还望姑娘能详细的告诉我,说不定你能结束镇子中的厄运。”

春妮擦了擦眼泪哽咽着道:“我从……自己房间的门缝里……偷偷的看见……爷爷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凶神恶煞般的用鱼叉狠狠的刺我的娘……我娘一声声惨叫,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娘就大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快跑,我被爷爷的样子吓坏了哪里还有力气去逃跑啊!……呜呜……,我娘死死的抱着爷爷的腿,她身上的血溅的爷爷满脸全是……,后来我好像又听见了有奇怪的声音。爷爷就突然的冲了出去,再后来我就扑到娘身边,可是娘却已经……呜呜……”

陈梦生难过的道:“蔵姑娘人死已经不能复生,你还要节哀啊。你说的奇怪的声音是什么啊?你爷爷冲出去以后,又发生了什么呢?”

春妮经过了一番痛苦的回忆,发抖着身子不住的后退喊道:“我恨他,他不是我爷爷,他是杀了我娘的仇人,迟早有一天我会报仇的。他是杀我娘的仇人,我要报仇……”春妮转过身就跑回了大瓦房那里,再也没回头看陈梦生一眼。

陈梦生叹道:“这姑娘好大的怨气啊,亲人相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希望这孩子日后能开心起来吧,大哥我们到这个镇子里去转上一圈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兄弟,你不去追那姑娘?她说的奇怪的声音一定和那个诅咒有关系!”项啸天斩钉截铁的道。

陈梦生摇头道:“那姑娘一路跟踪我们,就是要告诉我们她爷爷突然本性迷失的事。如果她知道那奇怪的声音是什么,也就不会说那些狠话了,咱们走吧。”项啸天甩着脑袋反复想着陈梦生的话,可是越想越糊涂。既然是陈梦生这么说那就一定有他的主意,算了还想这些作甚?

项啸天大步流星的追上了陈梦生,哥俩并肩在葫芦镇上四处寻找着。天色到了五更,东方微微透出了一丝光亮。此时镇子里传来的敲鼓声稀稀落落的更添了黎明前黑暗的诡异,镇子中央晒死何罗之鱼的铁笼子依然还在。敞开着大口子好像是一张大嘴巴在笑人世间的悲欢,陈梦生伸手在铁笼子上摸了一把。铁架上还留着少些浓稠的黏液,除此之外没有找到半点有用的线索。

“呜嗷……呜嗷……呜嗷……”陈梦生听到吼兽如雷的叫声神色大变道:“不好,师妹那里有事发生了。大哥,我先去看看……”陈梦生纵身急忙朝着江边小屋飞去,项啸天发足在地上狂奔。

“嫣然,嫣然你怎么了?”陈梦生情急之下第一次直呼嫣然,而非是师妹。进屋一看大惊失色姚仁贵垂着脑袋昏迷着被绑在屋里的木柱上,几个姑娘都低着头哭声一片。吼兽正朝着上官嫣然围着圈狂吼大叫,屋里的家具摆设被推到在地。

上官嫣然看见陈梦生回来哭的就伤心了,双手捂面浑身急促的不停抽搐。梨花姑娘突然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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