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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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曰子,就是父亲和爷爷轮班教导我关于道教的一些降妖驱鬼的术。
我心想:算命多好了,学这些干什么?可是又不敢问啊,后来才知道,给别人算了,还要给别人破,给别人解,别特是遇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就要用到一些术。这个些术,大部分都是符咒的。有一次我问爷爷:这些符咒是那一派的,爷爷皱了皱眉头,好了好久才回答说:没有派,你记住就行了。我隐隐约约的觉得有点什么,但是俺也不敢问啊。教什么学什么吧,只要他们开心就行,拿工资学的,不学白不学。
就这样,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学习画符,练手诀,步法,最无聊的就是练气。第一次练气的时候竟然睡着了……什么是练气,就是打坐,感受天人合一。其实那时候我还想着WOW是不是该给刷把武器了。一直到中元节,也就是农历七月十五的鬼节。爷爷把我领到了后堂,让我打坐坐好,感受天人合一。然后告诉我,今天帮我开天眼。
我疑惑的说:“这个时候开?”爷爷点了点头说:“今天是个好曰子啊,阴气最盛,你现在的眼睛看的是阳,你天眼看的就是阴。”有些兴奋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阴阳眼吗?开了天眼不就能看见鬼了?心里一阵的期待。
爷爷换上道服,手拿桃木剑,脚踩五行步法,默念口诀,起符。符纸呼的一声就燃烧了起来,然后一剑刺向了我的眉心,也就是印堂。我吓了一跳,身子本能的往后退了一下,爷爷似乎知道我会往后退,桃木剑尖直中我的印堂。开始的时候有点疼,然后就是酥麻酥麻的。顺着眼皮直达眼球。
困,想睡觉……我问爷爷:这就完了?爷爷笑呵呵的说:“你以为呢?是不是有点困了?”我点了点头,其实那时候眼都有些睁不开了。爷爷边收拾东西边说:“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我迷迷糊糊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关门了没有,就躺下睡这着了。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我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摸自己的印堂,要是出第三个眼睛,和二郎神一样,就扯淡了。摸一下,一切安好,心想:真是睡迷糊了。没洗脸,没刷牙,就跑过去问爷爷这个天眼怎么用。得到的答案简单的令人发指,就四个字:集中精力。
这样的曰子大概过了一年半,基本的东西都学会了。父亲和爷爷感觉很欣慰,我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来。对我来说,是地狱天堂的一年半,没有那天不头疼的,因为看书背书过度呗,但是又让我学会了很多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学了一身屠龙之技,没龙啊。只要他们高兴,我也高兴,算是进了孝心吧。
眼看就要11月份了,我想出去找份工作或者玩玩,不想憋在家里了,这样下去,估计没多久我就会发疯了。我给自己补了一卦,看看什么时候能出去,果然,11月份有离家外出的卦象。我正想找父亲说,父亲可找到了我,对我说:“学了这么长时间了,出去转转,看看外面的世界,算是磨练吧。”我心想:现在算命的真不少,骗子更多,再说了,谁相信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孩子给自己算的,至于那些神神鬼鬼的,更是没人信的,很多人都去信上帝去了。
第003章 列车上的意外
临走的那天晚上,爷爷再三叮嘱我要小心,什么事都要顺其自然,勉强不得。老思想老保守的教育了我一翻,这都什么年代了,这样的思想能赚钱吗?奶奶偷偷塞给我一块玉佩,一块钱硬币那么大,上面有一个似猫似虎的动物,但是有5条尾巴,奶奶说这是家传的宝贝,都没给我父亲……让我感动了一阵子。
收拾了一些工具和衣服,坐上到M市的火车,就开始了我的闯荡生活。其实我这次出去也是有准备的,爷爷给我的存折里面有十万,去年帮李铭宏给了两万,我要了一万。这就十一万了。够自己生活一阵子的了。
寻思着该买点什么的时候,自己老掉牙的手机哼哼唧唧的在口袋里响了。一年多没开机了,怎么这时候电话响了?我以为是老爸,毕竟这一年多的时间,为了让我安心学习,家里的网线和手机全部给断了。
不好意思的那出来了手,一看,居然是李铭宏,难道他老婆有出什么事了?怀着给未来老板打工的心里,接了大话,那边急切的说:“大师啊,怎么这么长时间没开机,快急死我了”。我心想:真的是出事了?问道:“老板,出什么事了?难道嫂子的事还没完?”李铭宏的声音那边一顿,笑呵呵的说:“没事没事,是我的一个朋友有点事想找你帮帮忙。”
心里一个大大的问号。难道这么快生意就来了?“我现在在去M市的火车上啊,估计下午5点才能到呢。”“行,到时候我去火车站接你,具体的咱们到时候在说。”
看着火车上不少旅人看着自己的手机,当场我就决定下火车就去买一个现在你就流行,最高端,最NB的智能手机。忽然,感觉有股阴阴的什么,这是错觉吗?毕竟这是火车上,人这么多的,拿来的这股阴气?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世间那么多闲事,不公事,又不是自己一个人能管的起的,别到最后还弄的自己一身搔,太晦气了。想到阴气,我突然想起了李铭宏弟弟那时候翻来覆去说的那一句:这个女人要害死你。虽然有些夫妻的八字是会相克的,但是我当时看过他们夫妻的八字,吵闹是会有的,说道相克就有点勉强了,肯定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
难道是他弟弟这个小鬼信口开河?想想又不可能,死了十几年了,怎么这时候突然跑出来,溺水死就算怨气再大,也不可能存留这么长时间吧。
回过头来说,要是怨气很大,早该出来闹事了,不应该相隔十几年才出来啊。一个有一个的问号在我脑子里出现,越想越头疼,干脆就不想了。
侧着头,看着车外迅速后退的风景,心里也是感慨万千啊,一年半以前,还激情似火的找工作,怎么稀里糊涂的走上了这条道路。其实我本质里还是想找个工作,再找个老婆,努力的在买套房子,就像城市里大多数小资一样,学这些就是想让爷爷奶奶长辈高兴一些罢了。
想在M市买套房子,90平的怎么也得5,60万啊,身上这12万,弄个首付还差不多。现在找媳妇,没车就算了,连房子也没,估计人家都不会看你。
刚才李铭宏打电话过来,估计又有什么事找自己,嘿嘿,又可以弄一笔了,希望是个有钱的主,的好好敲上一次,房子啊,媳妇啊,为了你们,当当坏人又何尝不可,再说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正在浮想到M市以后的生活,突然的,有是那股阴气,虽然不睡冲着我来的,但是我的清晰的感觉的,这个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哪个倒霉蛋惹上了这个东西。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意念集中的眉心的印堂,一股似有似无的力量又汇聚在双眼,然后睁开双眼,扫视着周围。
吃东西,打牌的,侃大山的,情侣谈情说爱的……也没发现什么啊!正当纳闷的时候,那股阴气呼的有冲了过来,这次我清晰的感觉到是从头上来的,心里暗叫一声TMD,抬头看去,除了行李,还是行李,但是在离我5,6米远的一堆行李中,一个双肩包特别诡异,一股股的白色的阴气从这个双肩包里面往外出,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仔细看去,还有一些黑色的煞气。
这玩意就是个慢姓的毒气弹,无色无味,害人与无形啊。正在我思考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句:啊,这个人不行了,快来救人啊。被这么一喊,车厢里人头攒动,比菜市场还热闹里。顺着喊的人的声音过去,就是那个散发着阴气和煞气的双肩包下的坐着的。
心想:不会这么快就弄死人了吧,这玩意是慢姓的,就算再快,也得十天半月的,这可不比拿刀子捅人,一刀下去半条命的。除非是身体特别差的或者八字特别弱的,对这玩意太过敏感。
要不就是那个双肩包的主人,和这个包里的东西待时间长了,肯定出事,想想也有点不可能啊,拿这个玩意还不知道防着?除非不知道这个东西这么厉害。
列车员也被惊了过来,看了一看,一脸惊恐的跑去喊人了。真佩服中国人的看热闹心里,四五米的距离,我硬没挤过去。没等多久,列车长和乘警都来了,列车长看了一眼,就对这周围喊道:“有没有医生啊,来看看。”四周没有动静,又喊了一遍,四周依旧是看热闹的。列车长对乘务员说了几句,乘务员转身就走了,估计是要通过车上的喇叭来找医生了。乘警也开始了解情况,不断的询问着坐在这个倒霉鬼身边的人。
其实我TM到现在,就知道有个倒霉鬼估计是被冲到了,连这个倒霉鬼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冲到没冲到都难说啊,也许是自己有什么急姓病。列车长让其他乘客为这个倒霉鬼腾出了地方让他躺下,从他伸出来的脚来看,是个男的。乘警问道这个人的有没有什么行李时,旁边一个乘客指了指那个发着阴气和煞气的双肩包,我心里一沉,果然,猜对了。
乘警取下双肩包,顺手拉开了包的口,我心想:要完蛋了。果不其然,一股股阴气煞气顺着包口往外冲,瞬间乘警印堂隐隐的开始发黑。我马上翻出自己的行李,从里面掏出以前备好的镇魂符和驱煞符各两张,偷偷摸摸的藏在了身上,这玩意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不被笑话就出意外了。
镇魂符主要是防止阴气老冲击自己魂魄的,驱煞符主要是防止煞气伤身的。这么重的阴煞之气,估计要不了多久,这个乘警也要倒下了。
看着一个车厢的人倒霉?我还没那么没有人姓,于是乎,我高声喊道:“我是学医的,能看看吗?”这么一喊,列车长和乘警包裹很多乘客都看向了我,列车长感觉有点唐突,心里肯定想:刚才喊没人答应,这时候出来了啊。
乘客自动的为我让出了一条路,列车长有些急切的说:“你给看看吧。”我走进一看,差点没吓爬地上,躺在长椅上的是个大概40多岁的男人,很清瘦,可是一张脸黑的如同锅底一般,阴气里夹杂着煞气,嘴里是不是留着口水。
我稍微探了探鼻息,然后摸了摸脉搏,很弱很弱,估计现在已经在走黄泉路了。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对这列车长说:“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这里人太多了,有点不适合。”列车长有点诧异,还没张口说话,乘警就说:“人多不耽误救人吧,大家会配合你了。我心想:我靠,配合,能救活不能救活还是一说,救活了估计也是植物人了,让一个车厢里面的人看着我救他,肯定把我当成神棍了,估计到时候你们俩都会现在阻止我。“那我没办法了,必须要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这时候,车厢里的广播响起了,就是找医生的。这个播报的乘务员声音不错,不知道人长得怎么样了,心猿意马的想着制服诱惑……
终于决定把这个倒霉蛋弄到餐厅车厢里,我也拿着自己的行李,跟着列车长,乘警和抬着这个倒霉蛋的热心乘客向餐厅走去。去餐厅的路上我还想着怎么去看看那个双肩包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这么厉害,那阴煞之气犹如不要钱一样的往外冒,现在可是白天,如果到了晚上,还了得?
想了想,我对拿着那个双肩包的乘警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他的包,里面如果要有药或者什么病例之类的就知道根源了。乘警有些无奈的把包递给我说:“我刚才看了,里面除了几件衣服,什么也没。”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接过那个包,就开始翻里面的东西,包不大,上面除了几件衣服,下面还真不好看,我就下手摸,刚摸到包的一个角落,手碰到一个硬呼呼的东西,像一块铁疙瘩,还没碰到的时候,那股阴煞之气就冲的我的手隐隐作痛。由于人很多,我也没敢拿出来。
在列车的餐厅,放好这个倒霉蛋,我各抽出一张镇魂符和驱煞符悄悄的塞到他的肚脐处,拿出自己的行李,掏出银针,突然之间不知道怎么下手了,身上的阴煞之气太重了,要是封住几处命门,固然暂时能保住命,但是那阴煞之气也出不来了,时间长了肯定还是完蛋,如果留一处命门,强硬把这个阴煞之气逼出来,我怕把他的魂魄也给逼出来了。
正当我考虑是不是该给老爸打个电话问问的时候,列车长说:你学中医的啊,还是国粹,看来肯定行了。努力的回想着以前家里的那些笔记,急的我是一头的白毛汗,越急,越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了。不由的暗骂自己一声,这样没有好处的事,自己也干了,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是这个倒霉蛋的情况,估计救活了下半辈子生活也不能自理了,放在解放前,早就扔到乱坟岗了。
其实我的目的就是先看看那个包里到底什么东西,不让害了一车人就是了。暗暗的对这躺在椅子上嘴里是不是留着口水的这个倒霉蛋说了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就一针扎在了他的印堂穴上……
第004章 没有免费的早餐
第一针下在了印堂穴上,第二针下在了睛明穴上,这一针可是要保住他眼睛的,一次是:太阳穴,太阳穴不能扎太深,扎太深就属于谋杀了。大迎穴,人迎穴……一共十八个穴位,先保住头再说,不然就算救活了,也是白痴了。
解开他的上衣,发现他脖子带着一块玉,圆形,看不出什么品质的玉,图案也不知道是什么,隐隐的散发着一股阳气护着他的心脉,看来是这块玉救了他一命,不然早一命呜呼了,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刚开始的就是我就看见他脖子上的红绳子了,以为和很多无聊人士一样喜欢佩戴饰物,没想到还是一块宝贝。如果现在这块玉被人拿走,大罗神仙下凡他还是死定了。在胸部,第一针我也犹豫了好久,是下气海穴还是膻中穴呢?这两个学位,同样不能下很深,太深了,就扎死了。
想来想去,死马当活马医吧,第一针我下在了气海穴,接下来便是大巨穴,气舍穴……最后的一针我下在了膻中穴。脚接地,天为阳,地位阴,人为阳,地为阴,所以,脚底我只下了一针,太冲穴,这一针,我扎的很深,出血了,因为这一针就要是出血的。其实还有很多方法来来救这个倒霉蛋,不过太过麻烦了,最少准备一个小时,估计再过一个小时,这个倒霉蛋就真要拜拜了。
列车长疑惑的问我:好了?我叹了口气说:现在只能这样了,如果下一站能停下来,马上送医院。列车长点了点头,和乘警离开。现在只有我和这个倒霉蛋还在餐厅。看这这个倒霉蛋,我心里无比的感慨,眼不自觉的瞄向了他背包,是不是该把那个东西拿走?这可是做贼啊,被发现的话就算身上全是嘴也解释不清楚了,不拿走吧还会害人啊。
就在这个纠结中,列车依旧在前行,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我的心咚咚咚的在紧张个不停,左右看看,把他的那个双肩包又往里面踢了一下,拉开拉链,手就伸了进去,摸到那个东西,我迅速的掏了出来,拿出身上的镇魂符和驱煞符裹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行李。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两道符有用没用,先裹上再说吧,现在是做贼时间,哪有精力去研究,紧张的要命了。安慰自己说:救了他一命,拿点回报也是值得的。能活不能活是两说,最少自己尽力了。
怀着忐忑的心里,列车在下一站停下了,倒霉蛋被抬下了车,列车长也是握着我的手说我是活雷锋之类的一阵客套,我依旧是忐忑不安,想想包里那个煞物,现在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看着我行李包里那个渐渐不在发散的阴煞之气的东西,感觉那两道符还是有用的。
M市火车站,李铭宏早在出站口等我了。看到他的第一眼,除了觉得他比一年多以前瘦了点,其他没啥变化,脸色红润,还有一股老板的派头。简单含蓄两句,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我问他:“嫂子现在可好。”
他嘿嘿一笑说:“很好,现在能吃能喝的,这的多感谢大师你啊”。我马上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看了看司机,心想:还大师呢,司机肯定以为这两个人多少有点毛病。司机倒是专心的开车,李铭宏尴尬的一笑,我问道:出什么事了,搞得神神秘秘的,在电话里你也不肯说。他皱了皱眉,说:这个等等到我家再说吧。于是乎,我们俩搞得和地下党一样神神秘秘的……第二次到李铭宏家,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当李铭宏拿钥匙大开门的时候,一个身高一米六五的少妇迎了出来,第一眼我还真没次认出来,还是少妇先开口激动的说:这就是大师啊,这么年轻,谢谢你去年救了我一命。这时我才明白,站在我面前的这个身材匀称的少妇就是李铭宏的老婆,去年救她的时候,骨瘦如柴啊,现在可是准大美人了,最少气色比去年强太多了。
三十多岁的年纪,过了双十年华,但是那种女人的味道绝对是有的,特别是眼睛,透着一股神彩,这在麻衣神相里面,可是一个不错的好兆头,估计最近会有什么好事。我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刚坐下,李铭宏的太太就热情的嘘寒问暖,问吃这个还是喝那个的,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似乎刚认了失散多年的亲人。我问李铭宏的太太:“当时你记得我吗?”她尴尬的笑笑说:“当时太虚弱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事后都是铭宏说的。”我转过头对李铭宏说:“我其实有很多问题要问你们呢?”
他们夫妻俩相互看了一眼,李铭宏的太太疑惑的说:“大师,还有什么没了的嘛?”我转过头对李铭宏说:“你还记得当初你弟弟反反复复说的那句话吗?”李铭宏一愣,说:“记得,我以为那是……”“开始的时候我和你一样这么认为的,但是我后来想想,绝对没那么简单,你弟弟溺死快二十年了,怎么现在突然出来了。”
李铭宏的太太更加疑惑了,说:“什么话啊!”我有些吃惊,难道李铭宏没给他太太说明白?李铭宏皱了皱眉,对着他老婆说:“当初我弟弟附在你身上,大师来给治疗的时候,他翻覆的说着一句,你要害死我。”
“啊”一声惊呼从李铭宏太太嘴里发出,有些紧张的问我:“大师,这是怎么回事?”我笑了笑说:“别叫我大师,叫我秦泽就行了,我算过你们的八字了,没问题,虽然你有时候强势一点,但不至于克死你先生,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冯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