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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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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的距离不算高,况且下头都是枯草,顺绳子溜到头儿再跳下去不会有什么大碍。于是留松爷和苏玉在上头招呼,我搓搓手抓住绳子就往下滑。滑下去七八米以后,苏玉不听指挥,也顺绳子下来,还在我头上笑着说宝贝勒你快着点儿,我要滑的太快没准就得踩你头上了。

这不是什么难事儿,下去的挺顺,就是绳子磨的手疼,我把衣襟撩上来裹在绳子外头,果然好了许多。

下了一大半儿,忽然听见松爷在上面大声吆喝,这时候小风刮的挺厉,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我也听不大清爽他到底喊的什么,于是双手一紧,止住下滑的势头,想侧耳听听。也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苏玉倒霉,我和她万万没有想到,上头出了大麻烦。

我们下来之前是把绳子栓在崖边的枯树上,这棵树从外看没什么异样,但树干中间早就被虫蛀空了,虽然我还专门试了试它受力不受,但人的手劲能有多大?倘若只我一个人下来,兴许枯树马马虎虎还能经的住,但苏玉擅自行动,凭空又加了百十斤的重量,枯树承不了我们两人,腐朽的树干慢慢断裂,眼看就要从中而折,幸亏松爷千年难见的机灵一回,大声嚷嚷两声,随即伸双手紧紧拉住绳子,苏玉离崖面近,隐约听到松爷在上面喊树断了,又觉得绳子本身向下滑动了少许,马上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儿,她慌忙朝我大喊:上面绑绳子的树好象断了,快点下去,不然有危险!我一听,连忙加快速度,很快就下到绳子的末端。

人倒霉了就是这样,祸不单行,越瘸越遭人拿棍子往腿上敲,本来我在上面目测绳子大概也就短个两三米,没想到滑下来之后才发现这段空缺出来的距离最少有七八米。并且下面的松毛子草是从石头缝儿里长出来的,向下一看,全都是有棱有角的大石头。我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这要跳下去,能落个残废都算祖坟冒青烟了。正没主意间,苏玉也滑了下来,在我头上最多三米的地方停住,回头朝下一望,顿时傻了眼。就算她满身都是机灵眼儿这时候也无计可施,俩人就这么抓住绳子干耗。我心想,松爷在上面抓绳子撑着我们二百多斤的重量肯定不会好受,要是想不出办法,等他实在坚持不住手一松,我跟苏玉的追悼会没准儿就得一块开。还有,松爷太实在,万一他坚持不住还不肯松手,被这股大力带下来,火葬场可有的赚了。

我得承认我不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但起码我还有良心,眼下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跳下去一个人,减轻重量,好让松爷缓口气把另一个人一点一点拉上去,这样最起码是舍一保二,至于跳下去那个,就得看他造化了,苏玉到底是姑娘家,我不可能厚着脸皮叫她跳下去。说实话白求恩张思德董存瑞对我来说教育意义不大,我决定舍己为人实在是被逼无奈。于是我一咬牙,大声对苏玉说:“玉丫头,我跳下去,等会你叫人来抬我。”说完就眼睛一闭,准备松手。

“别!别跳!”苏玉急忙冲我喊道:“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我苦笑一声,这会儿还能有什么办法可想,就算阳川驻军现在派架直升机过来也来不及。苏玉伸长脖子上下左右看了一圈,说你看见没?你下面没多远有块突出来的石头。我低头一看,平展展的断壁上果然突出来一块比砖也大不了多少的石头。

“你先踩住那块石头。”

我几乎是抓住绳子的最末梢点着脚尖才够着那块石头,这么一来身体重量大部分都被石头承受了,我就怕自己晦气透了,石头在这儿呆了几百几千年都没事,而我一踩它它就断。等我一只脚横着在石头上踩实了,苏玉说你别这么踩,两只脚一块儿踩上去。她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也顾不上问东问西,使劲把脚尖朝外撇,两只脚都快成一字形了才勉强全都踩到石头上。

“身体放松,别紧张,伸开双壁,尽量往断壁上趴。”

这时候我才明白苏玉的意思,她叫我暂时先坚持利用突出的石头丢开绳子呆在原地,等松爷把她拉上去以后再放绳子下来救我。这倒是个好主意,虽然两只脚都得踏在这块砖头大小的石头上分外难受别扭,但至少比跳下去摔得生活不能自理要美好的多。于是我依照她的方法伸展双臂侧着脸紧贴在悬崖壁上,感觉还能撑的住。

我这一放手,上面的松爷压力顿减,条件反射似的抓住绳子拼命往上拽,苏玉瘦,松爷把她拉上去估计还不成问题。我在这儿好容易找好了平衡,不敢随便乱动,也不清楚上面情况,只能期盼她快点上去,我也能快点上去。

人一紧张,时间概念就比较模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绳子晃晃悠悠垂到我面前,我心里一喜,猜测大概是苏玉已经平安上去,他们两人才抛下绳子拉我,不由分说,一把抓住绳子死也不松手,松爷和苏玉看见我准备就绪,合力把我拉上山崖。

刚一上去,我们三人都是心力交悴,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劲儿的喘息,特别是松爷,累得牛喘,也真亏得他身强力壮,我们才得以脱险。

好容易缓过这股劲儿,我说下面那东西咱们还得去看看清楚。刚吃了大亏险些丧命,我们再不敢凑合,回去又取了一盘绳子,跟原先的那一根结在一块儿,宽宽绰绰垂下崖去,由我和松爷在上面拽着,苏玉下去拿东西。

这一趟倒是顺风顺水,苏玉利利索索就把山崖下那个白闪闪的东西带了回来。我和松爷撂下绳子,心急火燎的围住苏玉,争先恐后问道:“是什么东西?”

苏玉愁眉苦脸的把那东西抛给我们,我和松爷接过一看,不由的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这东西竟是个小小的白瓷空瓶子,上面还贴着张标签儿。

春江大曲。

当阳地宫 第二十六节 聆秘

二十六

聆秘

看着这个我们差点搭进一条人命弄回来的空酒瓶,三个人足有两分钟说不出话。

没办法,这是事实。

有一种追求叫做白费,有一种结果叫做扯淡。

松爷越想越气,抓起春江大曲的瓶子甩手就要扔出去。苏玉急忙拦住他,松爷没好气的说怎么?还准备当个纪念?

“不是,我就是有点奇怪,这么偏的地方,怎么会有个空酒瓶呢?”苏玉说。

要是她不提醒,我倒也想不出这中间的怪异,我敢肯定,这酒瓶子绝对不是我们这伙人扔在这儿的,因为是来办正事,所以卫攀在采购各类物品这方面很是大方,却没带进山来一滴酒,金七爷也严令不准酗酒,松爷初开始抓耳挠腮的急了几天,时间一长才慢慢习惯。春江大曲算是中档酒,就我们手上拿这种半斤装一瓶的在当时要卖将近三十块,山里村民那会有这闲钱?况且这儿也不见什么好风景,游人罕至,诸般推测都不成立,那这酒瓶子会是谁丢下的?各人想了半天,忽然又觉得可笑,就这么就烂瓶子,值得大费脑筋?于是背上柴垛,回去吃饭。

现在每天出去找线索的人回来的越来越晚,常常得把饭给他们留在锅里,金七爷不肯把识破宝藏的标识告诉别人,所以这倒成了他的累赘,每天都得亲自跟人一同出去,我和松爷阅历浅,墨玉又放在我身上,庞老二怕金七爷出歪点子算计我们,所以常和铁柱替我们出去,本来爬子打盗洞就是个耐力活儿,这俩人干爬子干的久了,持久之性远高于一般常人,天天拔山涉水也坚持的住。

一直等到饭锅连同灶台都冷透了,一行人才风尘仆仆回到田武家,山秀忙着热饭热菜,苏玉就拿着倒霉酒瓶子到金七爷那儿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金七爷不是半仙儿,要说春江大曲没准他还喝过,但这酒瓶子是谁丢的,他也说不出来。

田武家的空房子不少,苏玉,金七爷,卫攀都是一人住一间,庞老二和铁柱住一间,我和松爷住一间,剩下五人分住两间。山里日子清苦,连电都没有,加上白天劳累,吃过晚饭众人都纷纷入睡。我和松爷贪嘴,饭前从锅里捞了几块还没炖熟的兔子肉,接着灌了一瓢冷水,当时是痛快了,可挨到夜间就遭了殃,肚子里头翻江倒海,疼痛难忍,此病痛世人皆知:拉稀。院子里倒有个小茅厕,仅能容下一个人,被松爷抢了先,我在外边憋的五官都变了形,心想松爷要再不出来,我真得拉到裤子里了,听他在茅厕里哎呦哎呦哼哼个不停,我就知道一时半会他也难提上裤子。我让憋的实在受不了,只得另找地方解决,出院子不远有片枯草,几棵大树,是个方便的好去处,我拿了一卷手纸,三步并作两步蹿过去,在棵大树后一解裤子蹲下来,肚痛中又带着排泄的畅快,这等滋味,言语实在形容不出。

等方便完,擦屁股走人,没走出几步,肚子里又开始造反,只得拐回去重新蹲下,如此反复了两次,索性决定一次连汤带水拉个彻底,免得来回跑个不停。一边方便一边想心事,直到一阵轻飘的脚步声传来,我才被打断思路。我心想莫非又有人让松爷堵在茅厕外头?任谁本事再大,出门在外也不能背着茅房不是?于是我就准备邀这位仁兄一同过来蹲着,顺路聊几句天,以解方便中的孤寂。谁知道那人又走了两步便停住不动了,我从树后露头一看,只见金七爷正背着双手抬头望着明月出神。看见是这老头儿,我就打消了原来的心思,想必他本来看我就不顺眼,这时候我再光着屁股出来吓他一跳,金七爷能会给我好脸色?想到这儿,我又缩回头,只盼他出会儿神后赶紧回去睡觉。

金老头这一站就站了好大一会儿,我两腿蹲的发麻,皱着眉头暗骂金老头不长眼色。忽然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听见苏玉的声音:七爷爷,你睡不着么?

热闹啊,我苦笑一声,这会儿就算把腿蹲断也万万不能让苏玉看见我这副样子,于是我又下意识的往树干后悄悄挪了挪。

“玉丫头,咱们也来了这么些天了,路没少走,可每次都是空手而回,我一直在想,当年你大爷爷倒是怎么摸进那地宫的?按说,大哥他见识身手都还不如我,可偏偏他能办到的事我却没一点法子,你有什么见识?说来听听。”

听到这儿我心头一震,金七爷嘴里的大哥肯定就是卫神眼昔年的故人金老大,他当年摸进过什么地宫?这地宫难道就是圣师宝藏所在?想想又不对头,金老大既然进过藏着圣师宝藏的地宫,那宝藏会不被他起走?如果宝藏已被起走,金七爷又何必费心再来探寻?这些疑问一条条冒出来,一时我也难以琢磨清楚。金七爷心里的机密埋的很深,从不告诉别人,眼下他以为四下无人,才跟苏玉放心交谈,殊不知我就在不远处光着屁股吹凉风!这样偷听的机会可不多见,于是我屏气凝神继续听下去。

“七爷爷,依我看,大爷爷这么多年时好时坏,心智一直不大清楚,否则找他一问,这事就有了分晓,我也不明白,既然他老人家进了地宫,怎么会不带了那件东西就空手出来?”

“这么多年一直尽心给大哥治病,到底没能治好,不能不说是件憾事,可惜圣师手札上偏偏就遗失了当阳这一篇,咱们没头没尾下功夫胡找不是办法,但又无路可走。本来四块墨玉已得其二,再费心寻找另外两块,成事大有希望,可又让楚晨阳这小贼私下偷走一块,到底苍天是不肯轻易与人富贵啊。我这把老骨头有生之年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圣师宝藏的真颜。”

“您老人家可别这么说。虽然丢了楚晨阳偷去的那一块,咱们不还是无意中又找到握着另一块的陈小鬼吗?一失一得之间,我看天意隐隐还是帮着咱们的。当阳不是什么大地方,一天找不到就两天,两天找不到就三天,我就不信,地宫还会张腿跑了?七爷爷你少说也活到一百多岁,费上十年功夫还是绰绰有余。”

金七爷笑了两声,说:“你这丫头本事全在这张嘴上。”

我在树后听了苏玉的话,暗啐一口,心说叫你马屁精着实不冤。

金七爷微微停顿了片刻说:“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咱们就在山里再找二十天,阳历年前要还没结果,就暂时先退回去,等来年暖和了再做计议,我寻思这也不是件宽松事儿,最要紧的是当初为把卫攀和陈小鬼拉下水咱们说了大话,过了这长日子都没动静,我怕他们心里起疑,卫攀倒还好说,被圣师宝藏吊的胃口足足,跟他死鬼爷爷一个德行,就怕陈小鬼那几个人半路退出,少这几个废物原本也不算什么,但墨玉还在他们手上,将来进地宫没这东西不行。玉丫头,最好你去跟他们拉拢拉拢,想个法子把墨玉骗出来。”

“这个恐怕不行,陈小鬼在咱们手上吃过亏,肯定会加意防我,这段日子我虽跟他走得近些,但他心里还是非常警惕,况且哪个庞老二也不是易与之辈。不过七爷爷你放心,刘胖子说过,陈小鬼也是黑眼珠见不得白银子的人,有圣师宝藏在,即便他有疑心也不会轻易放手。”

说到这儿,俩人再没谈要紧的话,停了一会就转身离开。我等他们走远了,才咬牙扶着树一点一点站起来,两条腿就和废了一样。好在屁股这阵凉风没有白吹,叫我无意中听见这些预料不到的细节。我悄悄回到院里,看苏玉和金七爷的房里相继灭了灯,随即不声不响摸进庞老二的屋内。

当阳地宫 第二十七节 鸣金

二十七

鸣金

庞老二和铁柱都已经睡下了,但我有这样顶顶要紧的事儿,不得不把他们都拉起来。铁柱坐起来,露着两扇排骨般的瘦躯揉揉眼睛说小陈,睡的正香你来捣乱,弄什么玄虚?我急忙叫他放低声音,庞老二心知有事,当下批起衣服等我发话。

方才金老七和苏玉说的那番话细捋捋是两条重要信息,一,圣师宝藏百分百的确有其事,并且金七爷的大哥若干年前还曾进去过,二,我原以为墨玉只有两块,但金老七却说一共有四块,听他话的意思,都是各有各的用处。其余金大似乎得了什么病,金老七遭人偷了一块墨玉等算是末节。在死人身上摸回墨玉的事儿我前些天已悄悄对庞老二说了,只是他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因为已经从我家传墨玉上探出圣师宝藏的大致位置,我们没把第二块墨玉的事放在心上,忙了几天都淡忘了。此时偷听金七爷和苏玉的对话,才意识到,第二块墨玉也是非同小可。其实对庞老二说这些话暂时没有多大用处,晾他也难知道其中的奥秘,但好歹是一条船上的人,这么重要的信息还是得给他俩通通风,况且,金七爷一直到现在还在窥探我家传的墨玉,要让大家都防着点儿。

庞老二听罢,沉思片刻说眼前这些事可以不管,既然金七爷说墨玉还有别的用处,一天他拿不到玉就会心有顾忌,不敢对咱们怎么样,要往长里说,将来找到埋宝的地方,起出了宝藏,金七爷怕是不会再手软,因此这件事做与不做,现在得有打算,现在不撒手不干,金七爷他们肯定又要纠缠不休,连同卫攀也得跟咱们为难,要是继续干下去,一旦翻脸,该如何应对?

铁柱一拍胸脯说怕他个鸟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棺材瓤子要真敢动粗,咱爷们儿岂是吃素的?

庞老二说话虽这样说,但现在你能猜到那时的情形?最最头疼就是卫攀这个人,他要中立,还算好说,咱们跟金七爷有得一拼,他要调头伙着金老七对付咱们,你我再有一条命也得送到他手里。

我说那该怎么办?要不然咱们索性直接去找金七爷摊牌,叫他也给句痛快话。

不行,庞老二摇摇头,用处不大,其实他何尝不是也在盯着卫攀?原本他就是来凑数的,现在倒成了香饽饽,谁见谁拉。依我看,金老七肚子里藏的秘密还不止这些,不到宝藏露面的那一天谁也不会知道,既然已经上了他的船,好歹也得跟到底,这样吧,咱们谁也别露声色,该怎么干还怎么干,我得空去和卫攀谈谈,这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这一晚上又跑茅厕几次,等拉稀好了才知道卫攀备的有诺弗沙星。

老让庞老二和铁柱顶替我们也怪不好意思的,所以第二天我让铁柱在家休息,自己随同庞老二他们出去。掰指头算下来我和松爷在家连着歇了有十多天了,本该一身精神的,可昨天拉的忒过分了点儿,走出去二里地心里就有点后悔,不该楞充大肚汉子。

秋景是最没看头的,加之天冷,我跟在队伍最后头无精打采硬撑着往前磨蹭,庞老二和卫攀大清早才知道我拉了一夜肚子,这时候见我没精神,说实在顶不住了就打这儿回去歇着,差也不差你一个人。说实话我也真硬气不起来,刺溜着青鼻涕独个儿先回去了。

回去之后见松爷捧着大碗正喝姜汤,我也哆嗦着跑去厨房弄了一碗,半碗下肚,全身的寒气驱走大半儿,苏玉跑过来给我开玩笑,我嫉恨她昨天背后说我坏话,但又不能跟她明讲,端着碗别过头去对她不理不睬。喝完姜汤,我跑回屋里盖上被子睡个回笼觉,昨天晚上净上厕所了,睡也没睡好,本想稍睡一会儿就起来舒散下筋骨,没想到一觉就睡到过午。

山秀知道松爷和我昨天拉肚子,不能见荤腥,特意弄了点蒜拌面条,这是治拉肚的偏方儿,白水煮好面条拌上蒜泥,没汤没菜,又难吃又难闻,其实这会儿已经不拉了,松爷不忍拂了山秀的一片好意,还是端起碗三下五除二吃个精光,他一吃,我也不好意思闲着,一根根挑着面条,捏鼻子往肚子里吸溜,还没吃一半,清晨出门的那几个人匆忙回来了。确切说,是庞老二和卫攀让人背回来了。

我连忙放下碗奔出去,背卫攀的是他手下,惊慌失措的嚷嚷,我大哥摔着了腿,赶紧下山去医院。一听这话,啥都来不及问,张罗着赶紧往医院送。庞老二伤的是左腿,卫攀伤的是右腿,都用树枝简单固定了一下,估计该是骨折了,这里又没车又没担架,匆忙间把田武家两扇门卸下来,轮流抬着俩病号下山。从这儿赶到小营乡得有四十里的山路,不过运气还算好,当阳水泥厂有个职工医院,离这儿只有三十里,把人送过去,接诊的是个老大夫。这种小医院其实就能治个发烧感冒,压根没CT这设备,老大夫经验倒还丰富,略一检查就肯定俩人都是小腿迎面骨骨折,不过他建议在这儿只做个简单包扎固定,然后找辆车把病人送到当阳县医院,照过CT以后请大夫看过片子再上夹板儿打石膏。众汉子里估计有过去跟人打架腿被敲折的,觉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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