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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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上的线条有一半是和当阳地形吻合的,那剩下那部分该是做什么用的呢?庞老二猜测说:“金老七只所以不肯与我们翻脸,就是顾忌着这块玉,他说找到宝藏具体位置以后,墨玉还有别的用处,老家伙此话倒也不假,照我看,这玉上的另些线条,十有**是有关地宫中的路线图,藏着那么多宝贝的地方,肯定不会任人来去自如,万一里面通道错综复杂,人被困住就断无生理。咱们可得把这东西藏好。”
我听了觉得有道理,于是决定,这块玉关系重大,轮流放在我和庞老二,铁柱身上保管,松爷心太粗,这差使就免了。之后我又似无意中把这消息透漏给苏玉,她收到之后肯定一字不差的转告金七爷,这么一来,金老头儿摸不准玉到底放在谁身上,对谁都不会轻易动手。
当阳地宫 第三十二节 意外
在外面摸了几天以后,我觉得在半个月时间内把剩下的地方走一遍是完全有可能的,就怕还是没结果,那样我们就得重新在当阳地图上挑选一个地方驻扎,然后继续这样乏味而且不知什么时候才到终点的探索。
山里没什么娱乐项目,卫攀和金老头儿的手下还能打扑克赌钱,我除了睡觉就是望着群山发呆,我没文化,偶尔和苏玉出去感受一下春意也觉得没什么看头,粗人就是这样,吃饱喝足已经完成任务,丝毫感受不到上天赋予在万物身上的各种意境。
有一天休息的时候起的早,看见庞老二在院子后面打拳,我知道他学过拳脚功夫,不过除了龙泉宾馆那一战外,从没见他练过手。此时看他腾挪闪挡,指爪拳掌练的有模有样,我顿时来了兴趣,悄无声息兴致勃勃观看了一会儿,直到庞老二一趟拳打完,才高声喝彩,上前称赞他练拳的时候着实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庞老二谦虚了几句。我心想要是自己也有这么两下子,往后不管防身御敌都是大有用处,于是请求庞老二捡着厉害点儿的,一出手就能把人弄个半死的功夫传我一套。庞老二说:“中华武术博大精深,练成以后能出奇制胜的不知道有几百几千套,但我练这些拳脚也就是强身健体,况且你也这么大了,要练功夫实在有点太晚,倘若真是仰慕民族瑰宝,早些生个儿子出来,打小开始培养,我倒还能指点指点。”
他这话说的不是净扯淡么?我连媳妇都还没说上,一时半会儿的去那儿捡个儿子回来?于是一个劲的央求,还应承以后对他以师傅相称,庞老二才勉强说:“好吧,看你诚心,教你点儿入门的功夫,你先稳稳当当耐住性子扎上两个月马步,手上两扇门,全靠脚踢人,下盘扎稳了,才好往下教,初学乍练,咱们又有正事,你就挑着早上和晚上空闲时间一天两次,一次两个小时扎马步。”
我一听差点晕过去,无奈庞老二说要练就这么练,否则就干脆别学了。我咬咬牙,笨手笨脚扎个架子出来,庞老二在旁指点正确姿势,看到大样儿还对,他点点头说就这么扎着,不能偷懒,看在你刚练的份儿上,先来一个小时吧。说完扬长而去。我就这么坚持扎着,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舒口气回去,被庞老二告之这才过了半个小时不到。
从那个时候一直到现在,十几年过去,我始终停留在扎马步这个阶段,毫无进境,因此也没学到庞老二一拳一脚。
刘胖知道我们不待见他,所以来了以后很少跟我们搭腔,倒是跟卫攀聊的热乎,我怕这胖厮是在趁机策反卫攀,因此常常借故打断他俩的谈话,刘胖一见是我,怕再挨骂,嘿嘿笑笑就仓皇离开,次数多了,卫攀就跟我说:“兄弟你忒多心了,过去你势单力薄的他欺负着你,现在有我在,他还敢放肆?依我看,挖宝是眼下的要紧事,不便因为点小事儿跟他过不去。”刘胖倒也没怎么掺和太多寻宝的事,说是肋骨处时常疼,不便太过劳累。
转眼间十来天过去,每天都是出去,回来,回来,出去,没一点叫人听着提劲的消息。这天该着松爷和铁柱出去,山秀熬好了棒子面粥,蒸些热馒头当早饭,我因为肚子饿,也披着衣服跑出来吃了些,田武蹲在院子门口抽旱烟,众人吃喝完毕,铁柱一声招呼:田老哥,走了。
我吃了早饭回去接着睡,快到中午才起床,弄盆凉水洗了脸,正赶上午饭,在城里好吃好喝攒下的油这些天又被刮去不少,嘴谗,光嫌山秀做的饭油水太少,其实上来的时候卫攀买了些罐头,给每人都分了点儿,我那份儿还没吃多少,就让松爷当消夜给弄了个精光。苏玉看我吃的没味道,抿嘴笑笑,回房拿了个罐头,打开了推到我面前说:“这罐头不好吃,我吃不惯,带在身上又沉,走的时候我可背不动,还是你帮我吃了省心。”我也不跟她客气,拿过来风卷残云一般消灭干净。
觉也睡足了,吃也吃饱了,下午没什么事儿干,我思量着想把身上这身衣服洗洗,正谋划怎么偷个懒,把衣服推给山秀或是苏玉,就远远看见早上出去那帮人回来了,按说如果没什么紧急情况或是意外发现,轮着该出去的人绝对不会半路回来,连同上次算起来,也就是庞老二和卫攀一起受伤那天出现过这情况。但眼前这几个人都是好胳膊好腿的往回走,我心中一动,莫非老天开眼,叫他们寻着了宝藏具体位置?
这段苦日子没白熬啊!我跳起来老高,泪花就在眼眶里闪烁着,激动万分的把苏玉叫过来:“看,他们回来了!”
苏玉对这意外情况也很惊讶,不过她倒没我这么激动,我也顾不得叫谁帮我洗衣服了,准备撒腿冲出院子朝同志们狂奔而去,苏玉一把拉住我:“抽风了?都看见人了,这么点儿时间也等不及?”
说的也是哈,他们离这儿就二百米的距离,转眼就到。我耐住性子跟痔疮犯了一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好容易等他们走近了,扑过去一把拉住松爷的手:“有结果了?”
松爷脸色不太好,甩开我的手闷哼一声:“有个屁!”这时候铁柱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山秀他老爹不知道怎么掉进山崖里头了,乖乖了不得,深的很,我们下不去,连尸首都没弄回来。”
我张大了嘴,半天没说出话来。他们几个人走进院子各自闷头洗脸洗手,山秀尚不知道这事儿,走出来对松爷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可没做你们的饭,饿了吧,我这就做去,她一边转身一边随口问道:哎,我爹呢?
松爷实在,见山秀问他,吞吞吐吐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什么,山秀本来就是随口一问,可看到松爷这副表情心中起疑,回过头又问松爷我爹呢?松爷干脆耷拉着脑袋不出声儿,这下把山秀弄急了,抓住松爷两只胳膊使劲晃,我爹呢?问你话呢不是?我爹呢?
铁柱这人其实和庞老二一样,心肠不坏,就是平时油嘴滑舌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见山秀急了,走过来轻咳一声说:“山秀,是这样儿,天有不测风云,这事瞒不住你,只是你得悠住神儿,田大哥今儿一不留神掉到崖下去了,那崖深,咱们几个路不熟,所以没法下去找,就是想回来找个熟道儿的一块去找找。。。。。。”
铁柱话还没说完,山秀就哇的一声哭起来,松爷猛的抬起头说:走,我带你找去,抓住山秀的手就往外走,几个人慌忙上来拦住,说事儿都出了,急也急不得,还是大伙儿合计合计一块儿去。松爷一把将几个人推开,二话不说就带着山秀出门,我也不及细想,一面把披在身上的衣服穿上一面跟着出去,铁柱和庞老二还有卫攀苏玉都三三两两跟了上来。
田武出事的地方果然是个险处,上次我和松爷苏玉捡瓶子的那个山崖就已经够陡了,这里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还要深的多,小心翼翼探出头朝下看看,头晕。山秀到底是本地人,熟悉地形,一面哭一面给我们带着路,三转两转就在不远处顺着一条隐蔽的羊肠小道下到崖底,松爷边拉着山秀边出言抚慰她,其实刚一到这儿我就心里雪亮,任谁本领通天从这处山崖失足掉下去也断然没有生还的道理。果然,很快我们就找到田武的尸体,不要说我了,就连庞老二和卫攀这样久历世事的汉子也都转过脸去,不忍再看,山秀更是惊呼一声,昏死过去。原来从那么高的地方直摔下来,田武整个人都变了形,骨骼尽碎,真如同软绵绵的一块死肉一般。
等到山秀清醒之后又是一阵痛哭,我也忍不住心头发酸,苏玉到底是女孩子,平时精灵古怪不拘小节,活跟个小小子一样,但眼见到这等人间惨事,眼泪就憋不住了。卫攀和庞老二一商量,各自脱下衣服结在一块儿,把田武的尸体放在上面兜着,就这么抬回了家。
山里不比城里,人死了能放太平间能送火葬场,这儿自有千百年来传下的规矩,因没有现成的棺材,只能把尸体暂时放门板上,抬到堂屋,另外派人连夜采办丧事所需物品。
出了这样的事儿,谁也没心情再象模象样的吃饭,随意弄了点东西填填肚子,我无精打采的走进庞老二房间,看见他和铁柱正悄声说话,我凑过去问,你们说什么呢?铁柱压着嗓子说:“正和二哥说着田武的事儿。”
“什么事?”
“田武死的蹊跷。”
恩?我一听这话顿时惊异不已,连忙问道:“怎么个蹊跷法?”
“你看啊,我们今天出去其实没走多远的路,中间稍歇了歇,等到再出发的时候田武还是好端端的,没看出一丁点不对劲的地方,他们几个走的慢,因为都是走过的路,我跟小尤不耐烦等,就走到了前面,谁知道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几个人在后头大声聒噪,跑回去一看,田武已经掉到崖下头去了。”
“这倒有点怪了啊。”我摸摸脑袋说:“按说田武在山里活了大半辈子,可没少走山路,青天白日的,又没喝晕了头,怎么会掉下山崖呢?”
庞老二在旁边问道:“柱子,你再好好想想,这里头可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吗?”
“二哥,你还信不过兄弟的脑子?出了门儿我们就没停,一直走,然后歇脚,歇脚的时候啥也没干,论堆儿凑在一块儿说话,约莫歇了有半个钟头,再起身没一会儿,田武就出事了。”
当阳地宫 第三十三节 谁是凶手?
当天跟着田武出门的是金七爷,铁柱和松爷,卫攀本来该派两人,可有一个身子不爽,所以金七爷多叫自己一个手下,连同田武共是七个人。可惜田武出事的那会儿铁柱和松爷正走在最前头,对身后发生的情况一无所知。
田武是个厚道的山里人,虽然我们每天给他的五十块钱他都收了,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一点要求,白天跑了一天,还时常晚上出去给我们逮兔子打斑鸠,对我们这些“做学问”的人也尊敬的很,因此要说他是失足掉进山崖的不太靠谱,可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解释?总不成是有人把他故意推下去,这些人里就刘胖阴沉一点儿,可今天他连院门都没出。况且,害人也总得有个理由吧,无缘无故就害别人的那不是人,是变态。
“算拉。”铁柱伸个懒腰说:“反正人都死了,咱们三再在这儿瞎咧咧也没用,我也就是觉得奇怪才跟二哥说说,夜了,今儿折腾了一天,早点睡吧,小陈,明天可该你出去受罪了。”
“话不能这么说。”庞老二摸着下巴颏儿说:“田武虽然跟咱们不是一条路上的,可也是条人命,况且我总觉得这事太过离奇,要是不弄清楚了心里不得劲儿,你俩想想,这荒山野岭的,根本就没外人,要田武真是自个失足掉下去的,那也没办法,只能说命里注定,可如果不是这么回事儿呢?比如说,是有人故意害他,咱们不寻着真相能安心吗?”
“二哥,开始我也有这念头,可转念想想,田武这人可着实不坏,又跟人没过节,谁吃饱了撑的坏这条人命,不还得指着他领路吗?”
“柱子,你走在前头的时候注意没注意当时谁在最后头?”
“这个可真说不上来了,没看清,就顾着跟小尤闲扯淡了,不过,后头那几个人里,有金老头儿的人,还有卫攀的人,要真想知道,悄悄把卫攀的人叫来问问不就明白了?”
庞老二上次受伤其实全受卫攀所累,因此卫攀没少跟庞老二赔不是,但他当时实属身不由己意外所致,更加上庞老二心胸豁达,所以对他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这让卫攀好生感激,俩人都瘸着腿不方便外出的时候经常脸对脸的攀谈交流,几个月下来,亲的跟兄弟一样,所以庞老二亲自去悄悄对卫攀讲了,卫攀把那手下叫来细细询问,那手下说:“当时休息完,庞二爷的两个兄弟有说有笑的蹿在最前边,后边是金七爷,我和田武跟着金七爷,最后头是他的两个伙计,接着金七爷问我阳川这边儿大哥的生意做的如何,我心想这不是套我的话来着?所以跟他胡乱对付了一番,我俩并肩走了有几分钟,后面田武就摔下去了,当时我就傻了,然后金七爷就带着我们回来。”
听完了庞老二转述的这番话,我心头隐隐泛起一种预感,我预感田武的死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其实庞老二也抱着和我一般的心思,他细细分析了一下然后说:“柱子和小尤走在最前边,然后是金老七,后来他把卫攀伙计叫去问话,田武就落在他俩后头,最后面是金老七的两个伙计,田武掉进山崖就是在这几分钟之间。按说金老七那两个伙计应该把前前后后的经过看的很仔细,但咱们也别费劲去打听,肯定问不出实话。今天咱们去抬田武的时候你们注意崖边儿那段路没有?可比旁的路要宽,田武怎么会从这么宽的路上掉下去?”
“二爷,你说的没错,按常理说失足这两个字万万用不到田武身上。”我对着油灯点燃支烟说:“你也疑心是金老七的手下害了田武?可我就不明白了,就算真是他们害田武,有什么理由呢?总不能没事找事吧,如果是咱们中间某个人出现这事儿,不用问,百分百是金老头儿背后下的黑手,但田武毕竟一无所知啊,穷的叮当响的山里汉子,贪图他什么东西就更是说不过去了。”
“这事不弄清楚可不成,怪里怪气的,让我心里没谱儿。这么着吧,出个奇招儿,咱们就当是田武是被人害的,下一步。。。。。。。。。。。”
我和铁柱还有庞老二缩着脖子蹲在茅厕附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院子里的各个房间,隐约还能听到山秀的抽泣声,松爷打出了事儿就一直跟着山秀,怕她身子受不了出什么意外。我不知道庞老二想的这个主意行不行,不过我急欲知道事情的真相,死马当作活马医,好赖也得试试才晓得管用不管用。
直等了足有两个小时,好容易才看见金七爷那两个伙计的房门吱哑一声打开,其中那个叫许长胜的端着油灯打着哈欠慢吞吞往茅厕这边儿走来,我心头一松,总算是出来了,这哥们儿要是一晚上不起夜,我们可不就白等了吗?
许长胜钻进茅厕开始方便,我们三人悄悄站起身来凑过去,铁柱溜进去,随后茅厕里传来几声极小的声响,伴着人被堵住嘴后发出的呜呜声,厕所太小,容不得我们一块儿都进去,所以我留在外头,庞老二助着铁柱把许长胜弄出来,然后我们三人朝四周看看,架着他出了院门。
一直走出去好远,才把许长胜重重丢在地上,他翻过身不及站起,用两只手撑着身子朝后挪了挪,惊恐的问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铁柱笑嘻嘻的掏出一把匕首弯腰在许长胜脸前晃了晃:“老兄你今天好快的身手啊,我都还没看清,田武可就掉下崖去拉。”
许长胜看清楚是我们三个,颇为不解咱们为什么把他架出来,听了铁柱的问话,心里明白,当下说道:“那全怪他自己不小心,我和兄弟正走着,就看见他脚下一滑,翻进崖里。”
“把你弄来可不是听你跟咱爷们儿逗闷子的。”铁柱把匕首又朝许长胜杵了杵,“你给句实话,咱们平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也不想为难你,田武到底是怎么掉下去的?”
许长胜也是打小就出来混的老油条,在不明情况下叫人捂住嘴弄出来,惊出一身冷汗,此时平静下来,恢复原来一身滚刀肉的本色,犟着头说:“实打实就是自个儿不小心,可不是我们把他推下去的。”
他这句话可是说漏了嘴,我们心里更是有底,铁柱又耐住性子问了几次,无奈许长胜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田武是自己不小心才摔落山崖的。
这下可把我惹恼了,上去就是两脚,许长胜冷哼一声,竟象是不觉得疼,想来是我下脚太轻,于是攒足全身力气踢过去,这回把这小子踢了个四脚朝天,可他站起来跟没事人一样,拍拍身上的灰,轻蔑的笑笑,说:“你们脑子都长脚后跟儿去了?也不想想咱是什么身份,犯的上跟个山里的野汉子过不去?既然落到你们手里,要打要骂悉听尊便,我许长胜要是皱皱眉头就不算好汉,不过先得给你们提个醒儿,有初一就有十五,咱们走着瞧。”
对着这么块炖不熟剁不烂的滚刀肉我是没办法了,现下我们都能肯定,田武的死绝对跟他有关系,可无奈怎么逼问都不顶用,可不是急死人么?
铁柱狞笑着说:“好,算你是条汉子。不过,落在我手上可不是打两下骂两句就算完事儿的,你知道我准备怎么炮制你?”
这番话里透着几丝狠劲儿,许长胜听了不由在心里打了个寒战,提高声音遮盖心头的惧意:“你,你想怎么样?”
“哈哈,问的好。”铁柱拿匕首在许长胜耳朵边儿比划比划,说:“我知道好汉都不怕死,我不会叫你死的这么痛快,我先把你耳朵割了,还得慢慢割,挖你两只眼珠子出来,鼻子也割了,再把你身上这层皮揭开,然后一小块儿一小块儿割你身上的肉,最后才挖你的心看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这一套活儿全都做完了,你这身臭皮囊就全抛出去喂狼!到洛阳打听打听去,我铁柱虽是挖坟盗墓的贼,可平生说的话就是板上钉钉!”
许长胜早被铁柱吓的昏飞魄散,还硬挺着说:“你敢!”
“我不敢?”铁柱哈哈一笑,匕首一翻,用刀背在许长胜耳朵上狠狠一拖,许长胜顿时乱了心神,捂住耳朵在地上左右打滚儿。
“就这出息还敢自称好汉?起来。”铁柱一把拽起他,“说,田武到底是怎么死的!”
许长胜被铁柱这一通敲打整治的心惊肉跳,那里还敢还嘴,连声说道:“我说,我说。”
当阳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