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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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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的挂到这里,气愤之余摘掉尿布,对铁柱喊道:“柱子,你小心着点。”

“恩。”铁柱回身点点头,随手扔出去一块石头。

没想到铁柱的推断是大错特错,这时候他不过从上次的机关处走出去十多米,随手丢出的一块石头竟然又触动了机关,喀喀一阵轻响,随即磷火从天而降,铁柱刚分心和我说话,丝毫没防备,因此反映稍慢了一些,幸好准备的充分,身上裹着厚厚的湿衣服,这才没遭殃,我也慌忙戴上尿布,皮滚尿流往回跑。

庞老二见我们这次下去没多长时间就回来,颇感奇怪,铁柱边脱衣服边说:“你说古人鬼心眼子也不少哈,玩儿阴的,不按规矩来,差点又着了道儿了。”

待庞老二问明情况后埋怨他说:“不是叫你加着小心吗?这里头的东西那会有规矩可讲,两处机关紧挨着也说不定,我看下一趟还是换换人吧。”

松爷插口说道:“铁柱你也太粗心了,下一趟我替你。”

铁柱咧嘴一笑:“没事,二哥教育过我拉,我都用心记下了,再不敢马虎,我心粗,小尤你也细发不到那儿去,咱们正好是乌龟比王八,一个俅样子,嘿嘿,只不过比一比,还是王八个头儿大一些。”

看着大伙儿一直没吃饭,金七爷叫吃了东西休息休息,我心想今天的活算是最轻的了,还休息个屁,不过惦记着石头的事,想跟庞老()二说说,因此什(么都没说,草草吃(书)了饭,瞅个空把庞老()二拽到远处,将石头的事原本对他讲了一遍。这条情况任谁也是想不到的,庞老二听完后大吃一惊,我们原本都以为除了郭琼的后人和金老大以外,再没旁的人下过地宫,没想到不但有人下过,还是我家的先人。

庞老二沉思片刻说:“小陈,我只是据理说话,你别不爱听,依我看,你曾祖不但跟金老大有过交往,而且还不只是浅交,无论你家里那块石头是你曾祖或是祖父从地宫带出来的,必然都跟金老大有关系,细细分析分析,还是你曾祖的可能性多些,去年你打探来的消息是金老大51年受伤,从此傻了,地宫这条线索断绝,那你爷爷怎么会得知地宫所在?唯一解释就是你曾祖口传给他的。来个假设,金老大找到墨玉和圣师宝藏位于当阳的秘密之后,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和你曾祖接上头,然后他二人首次下了地宫,却又因为别的缘故没能找到宝藏,空手而归,随后金老大受伤,墨玉从他手中失落,你曾祖得到墨玉,将这个秘密传给你祖父,跟着他也落崖身亡,你祖父依着父亲给他的线索摸进地宫,依然一无所获,只带出一块铺地的石头。当然,这也只是我推测而已,没有丝毫证据,况且中间的许多细节连推断都无从下手。”

我心中不禁泛起种种味道,到底是酸是苦,连自己也说不清楚,不提别的,单想到曾祖得来墨玉这一节就百感交集,若不是他趁着金老大重伤之余硬抢来的,还能有什么解释?金老大深知墨玉的干系重大,怎么可能送给别人 ?'炫书…'只是我不明白,爷爷既然进过地宫又没能找到宝藏,干嘛不把秘密留给父亲呢?

想起父亲告诉过我,爷爷为人正派,我恍惚认为,他老人家必定是不愿坐拥这笔无主之财,可他既然无心财宝,何必定要下地宫看个端详呢?

庞老二看我良久都不说话,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小陈,我还是那句老话,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早就烟消云散,你费着心思又能有什么用?不要说想,真放手叫你查下去,怕也查不出真正的结果,还是收收心吧。”

我长长叹了口气,苦笑一声,谢了庞老二的劝说,心里却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息。

当阳地宫 第四十九节 对话

地宫里头漆黑一片,这儿也就没什么白天黑夜之分,全凭着人的疲劳度决定上班下班,累了就上来,不累继续干,今天一天众人都没出什么力,因此我和庞老二回了道观之后,金七爷要我和铁柱再跟他下去探段路出来。隔的时间长了,防毒面具配料蒸发,铁柱早有准备,专门喝了水在肚子里憋着,这时候拿起纱布准备出去,临出门时转头问金七爷:“您老人家的布是自儿加料呢还是由我代劳?我这儿量足,干脆连小陈的一起都包了。”

没想到金七爷这回竟然面无表情的把纱布朝铁柱一抛,铁柱笑着说:“绝对保质又保量,小陈,你呢?要是肚里没货,还是我来吧。”

我看着苏玉坐在金七爷旁边直皱眉头,心想这丫头弄不好又要发镖,于是拉着铁柱出门绕到屋后加工面具。

我们三人下去之后,我看着金七爷翻身登上迷墙的动作干脆利落,根本不象个垂暮老人,心里就突然有了种奇怪念头:要是让前些天偷偷跟踪我们的黑衣人和金七爷撩膀子打一场,谁能制住谁?我没见过金七爷跟人真正动过手,况且对武术这一道一窍不通,所以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

这次铁柱再也不敢托大,老老实实一心一意的扔石头。目测一下,没有探过的砖路还有一多半儿,如果机关分布密度不是太大,中间零星出现几处,把路探完也用不了太长时间,不过这鬼地方门道太多,这才走了多少路就遇到不少困难,往后定然还得大受磨难。我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娇气公子,但也是父母好不容易养大的,无论在三谭院怎么胡混都能图个温饱,且没有性命之忧,只不过当时心中杂念太多,为了钱财,真可以说是拿命跟老天赌。

金七爷这么长时间总是背着手站在铁柱身后看,照我想,象他这样的前辈高人在江湖上名头响亮,是不屑做暗箭伤人的勾当的,只不过刘胖结结实实给我上了一堂教育课,人心隔肚皮,所以我虽然不干活,但一直没闲着,不光看铁柱,抽空还得顾着金老头儿,操心之大,只比他俩为多。铁柱忙活一阵子,眼见石头又快见底了,示意我上去拿。等我上去装好石子儿,松爷可能是坐的久了,闲的蛋疼,非要替我下去,说实话我也烦走那段木排搭出来的桥,就把背包交给他,嘱咐他几句要紧事项,临下去前,又悄悄让他盯着点金七爷,松爷咧嘴一笑说:“老头儿要是使坏,瞧我不好揍他一顿,就怕他这年纪吃不住咱一拳。”

我把面具朝背包上一扔,点火抽烟,苏玉笑嘻嘻的说:“宝贝勒,今儿你的鼻子可是享福了。”

我掂起面具作势朝她甩过去:“你也可以试试嘛。”

苏玉捏着鼻子说:“拿远点儿,臭死人。”

“铁柱和你七爷爷戴的味道厚重些,我这个是自产的,好闻不上头。”

我见庞老二轻咳一声然后慢悠悠的走出门,心知他有话要对我说,又跟苏玉搭了两句腔,就捂着肚子一边儿拿手纸一边儿说亏得松爷替我下去了,这会儿要在下边肚子疼起来怎么得了?

“谁稀罕看你似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回身对苏玉说:“要我这儿刚开始,铁柱就捅了马蜂窝,我怎么办?裤子不及提就得跑。”

我出门一看,庞老二正在远处等我,一溜小跑赶过去,庞老二又带我走了走,然后说:“卫攀刚抽空悄悄跟我说了件事儿,说前段日子金七爷半夜把他叫出来谈了半天,具体什么内容他没讲那么清楚,不过我听的出来,意思是金七爷撺捣着他反水。”

“这也没什么希奇的,照金老头儿的性格,不搞点小阴谋他觉得活着没滋味儿,卫攀既然把这话转述给咱们,就证明他不干那种事。”

“不能这么想。”庞老二坐到一块大石上说:“卫攀若是有心助着咱们,干嘛不一得信就来说?偏等这么长时间才露出点风声?这人可是深的很呐,按说我跟他交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是摸不透他的性格。”

“我瞧着卫攀可不象是那种人。”

“这话不好说,你看。”庞老二从腰里拔出那把五四手枪,“这是卫攀上次下山时弄来的,金七爷专门叮嘱过他,不让他给咱们搞枪,可卫攀还是多弄了一把来偷偷交给我。”

我一看手枪,又惊又喜,“原来咱也有这东西啊,我原以为就只金老头儿和卫攀有,心里还怕了一阵子,既然我们有这玩意儿,还怕金七爷个鸟儿?二爷,卫攀把这东西都交给你了,咱们就更不该疑他。”

“我明白不能以小人心度君子腹,但江湖上人心险恶,面上看去一团和气却心狠手辣的人多的是,卫攀把这东西交给咱们,动机无非有两个,一个是真心维护你我,怕我们吃了金七爷的亏。”

“那另一个呢?”

“另一个纯属是我瞎猜,说出来你心知就行,千万不要外传,卫攀是想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 ?'炫书…'”我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不光借咱们的刀,还要借金七爷这把刀,金七爷那边儿比咱们多个人,再多把枪,又存着害人的心,可是大占上风,他要真把咱们收拾了,剩下就该他们两方去斗,所以卫攀不做亏本生意,同样给我一把枪,力求平衡我们和金七爷之间的力量,好让咱们势均力敌,拼个两败俱伤。”

“干嘛非要这么弄,三伙人得了宝藏,平均一分,不是挺好么。”

庞老二微微一笑说:“要都跟你这么想,还会有什么江湖?不过这也只是推想,作不得真,有时我常常思量,咱们这趟混水淌的到底值还是不值。”

要从根儿上来说,其实是我和松爷先惹的事儿,后又把庞老二给拖进来,见他这么说,我想了想问他:“二爷,咱们此刻退出来,还来得及么?”

“你能舍弃圣师宝藏?”

“说到底还是舍不得,我又不是圣人,俗念贪念是难免的,不过瞧着寻宝艰难,还得处处防人,怕拖累你和铁柱。”

“试着想想,地宫下路还没有走完,咱们要抽身退出这事儿,金七爷会让你我带着墨玉顺利离开?即便我们交出墨玉,但地宫的秘密总也记在自己脑子里,金七爷会放由我们回去乱讲?当初刚和他联手时,我还作着两种打算,这宝能寻则寻,见机不妙我们就悄悄走了就是,可没想到寻着寻着便生了兴趣,一发收拾不住,熬到今天,再想退出,可就难了。小陈,好歹是走到这一步,回头把铁柱和小尤叫到一起我们议议,听着大家意思,要是想干,就继续干下去,无非最后关键时刻跟金七爷斗个鱼死网破,要是想走,拼着跟金卫两人翻脸,说实话,我不忍心瞧着你这点年纪就冒这样的大险,单是寻宝,我和铁柱费心还能勉强保你们周全,但金七爷和卫攀手里都有枪,子弹可没长眼睛。”

我历来于大事上没主见,听庞老二今天这番话说的透彻,实在拿不出个主意,若是让我现在丢下就快到手的宝藏,我是舍不得,但要为了宝藏万一搭进几条人命,我更是难做决定。

“小陈,也不用这样愁眉苦脸。”庞老二从大石上站起身说:“金七爷在江湖上名头响亮,身上功夫肯定不弱,不过到底是上了年纪,料来我还能对付得下。”

庞老二一向谦虚低调,从来不夸海口,因此他说的话,我是打心里信任。庞老二接着说:“他手下那几个人,没有什么真本事,也好对付,你身子不强,又没功夫,得空我教你使枪,你把它藏在身上,危机时刻拿出来护身,若侥幸斗过金七爷,什么都好说,咱们和卫攀还算有点交情,好好跟他说合说合,最多叫他多占两成,大家图个平稳,那是再好不过。”

“我怕用不好那玩意儿,到时候反倒添麻烦。”

“凡事靠学,都不是天生就会,我好赖算学过两年拳脚,铁柱机灵,手上也有两下子,小尤身子壮,只要不挨枪子儿,论打,尽能扛的住。这东西并不多难,用心看着,片刻就会,就是临用时反映要快。”

我实在是怕耽误事,害了他们几个,因此坚意推辞,庞老二只得暂时放下这话,留待以后再说。

庞老二把枪重新藏到身上,然后说:“现下就只一件事叫我揣摩不透,心里没底。”

“什么事?”

“刘意合。”

当阳地宫 第五十节 黑衣再现

庞老二要是不提,我还真没在刘胖身上想这么多,只晓得他是金七爷的心腹,因此金七爷才要死皮赖脸耍个诡计才把他弄来。庞老二说:“自从刘意合这次上山,他可是收敛的很了。”

这句话说的倒不错,刘胖初来时还想跟我们套近乎,他也把人看的忒傻了,刚在他手下吃了个大亏,又来糊弄人,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因此我和松爷压根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跟过去灵牙利齿相比,现在他确实是老实了很多,所以我对庞老二说:“他塌实点还不好么?给咱们减去不少麻烦。”

“事有反常即为妖,一个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转了性子?我一直怀疑他来意不善,暗中也观察了很长时间,但似乎看上去倒是表里如一,除了刚来时跟卫攀黏糊了几天,以后一直都闷头不吭,我问过卫攀,他说刘意合找他只是谈点阳川古玩市场上的事儿。不过你想想看,金七爷既要寻宝又要对付我们,他挑的人须得有点用处才合常理,许长胜和小方至不济在打斗上要比刘意合强的多,金七爷是顶精明的人,他叫刘意合来必然有别的图谋,只是咱们不清楚,又不好妄下定论,我心里着实为这人感到不安。”

我跟刘意合算是交过手的,可笑还借着汽车撞断他三根肋骨,我觉得此人也就是嘴皮子会翻花,心肠阴损点儿,别的地方没什么出众之处,因此说几句宽心话,叫庞老二不必太过看重他。

庞老二看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就先行回去,我又在附近转了转,用衣服兜了些石头,回了道观。

松爷在别的事上不精明,偷懒倒还很有一套,他不愿来回跑着背石头,就跟在铁柱身后把扔过的石头回收利用,因此他们三人下去了以后就没上来过一次,想来中间大段路上都没再遇到机关。只不过松爷上来一次以后就不想再下去了,他说地宫里头黑乎乎一片,又没人说话解闷,光瞪着眼看金七爷这糟老头子了,没意思的很。我心说让你下去是聊天解闷的?可这话是没法当众跟他讲明的,所以见他不想下,我只好取过自己的行头钻进入口,跟铁柱和金七爷碰面以后,也学着松爷的样子,捡路上丢过的石头,省省腿脚。这一回我们运气倒不错,一直干到接近砖路尽头的时候都没遇到机关,眼见这段路马上就能探完,铁柱更不敢大意,他抽空摘下面具对我说最后这段路怕是不保险,至少还得有一处机关压阵,叫我多加小心,我答应一声,又加快动作捡了堆石头交给铁柱,然后退到后头。

铁柱料的不错,这火雨阵果然不是虎头蛇尾,真叫他在尽头处又发现触动了一道机关,我们三人回了道观,铁柱把身上衣服脱掉,长出一口气说:“这一回算是实实在在把路趟出来了,古人到底还是比咱们差了一点儿,他们辛苦设计好的火雨,几块小石子儿就给摆平了,金七爷,你可得给我记上一功,找到宝藏了,多分几个金元宝给咱们。”

“铁柱,你傻了?金子虽说贵重,跟古玩玉器比起来价码可差多了。”二刚子说。

铁柱笑眯眯的盘腿往地上一坐,说道:“就你聪明,我跟二哥摸土货的时候,你还没断奶呢。古代的各般文物当然值钱,可真要给你弄件神器,你拿了敢卖吗?你就算敢卖还不定有人敢收没有。所以哈,我现在是想明白了,还是真金白银来的实惠,闲了打根大链子戴戴,手头紧时随便找个地方一卖,嘿嘿,吃亏人常在么。”

今天众人算是休息了一天,这时候天还未黑,想着再下去也走不了多远,金七爷索性叫大家歇痛快了好明天精神百倍的下地宫,因此吩咐今天的正事就到此为止。除了铁柱一人忙活了一天,吃过东西歪躺着养神,其余人纷纷到附近的山峰和林子里散心,我惦记着庞老二说聚齐四人商量去留的事儿,想把他喊起来,不过金七爷刚定的规矩,无论什么情况入口这儿都得有人守着,所以当着外人我也不好生拉硬扯他,于是对他说:“铁柱,就这点出息?没干什么就让累趴下了?这附近有个稀罕去处,走吧,我带你去瞧瞧。”

铁柱一骨碌翻身爬起来问道:“什么稀罕去处?怎么不早说。”

“我这不也是今天刚瞧见的嘛。”我一边答他一边朝外走,等出了门以后,我压着嗓子对他说:“二爷有事跟咱们商量,走,去寻寻他。”

等到找齐庞老二和松爷,我们拣个隐蔽地方展开讨论,真要说起来,四人打心底都想把宝藏起出来,毕竟跟着金七爷忙活了这么长时间,突然空手退出,实在不太能放下,说过宝藏又说金七爷和卫攀,金七爷没安好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因此没必要多提,但我和松爷还是不大相信卫攀会翻脸无情。庞老二说卫攀如果真能置身事外,就算他两不相帮,我们尽能跟金七爷一拼。其实这四人里我和松爷都拿不得大主意,铁柱一向以庞老二为主心骨,说是大家商量,最后还要靠庞老二发话定论,他看我们三个心里着实还是贪恋圣师宝藏,又想到这时候撤身离去免不了还得和从前一样应付金七爷的纠缠追杀,于是咬咬牙说:“那咱们就铁心干到底吧,横竖是个拼字!”

我们又谈了谈别的事儿然后分开回去,庞老二和铁柱走前边,我跟松爷殿后。松爷趁着这功夫从怀里掏出山秀给他捎来的照片一张张看,看着看着就咧嘴笑开了,我也真不明白这俩人差着十多岁,怎么交流起来没一点障碍?

第二天大早起来,金七爷就指派留在上面看守入口的人,因为昨天我和铁柱都在地宫呆了一天,所以庞老二叫我俩留下一个,只当再歇歇,铁柱说小陈留下吧,我这身贱骨头没个享福命,坐的久了就浑身发痒。于是我和卫攀手下的伙计言旭留在地面负责把守入口,其余人随金七庞二下地宫。

言旭刚满三十岁,小伙子留着寸头,浑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看上去精精神神的,也非常健谈。反正留守这活没什么具体任务,要是没意外发生,我们就得在这儿干坐一天,为了打发时间,我和他聊天解闷。其实我对卫攀印象一直还不错,所以对他手下人也看着比较顺眼,加上言旭是阳川本地人,和我年龄不差多少,我们倒能扯到一块儿去。抽着烟扯着淡,不知不觉时间过的飞快,我一看表,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我对言旭说:“言哥,饿不饿?我得吃点东西,你想吃啥,顺路给你拿来。”

“那些饼干罐头什么的你还没吃腻?反正我现在一看这东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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