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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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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对那伙计说:“大宾,进去之后要是碰见凶手,不管死的活的,只管朝烂处打,子弹有的是。”

许长胜奸猾,见要换人,连忙找个由头留下,金七爷瞪他一眼,也不多说,带头从入口下去。

中间就不提了,来回很多次,早已熟透,就是过石窟的时候我们十分操心,紧盯着刘胖的一举一动。从石窟出来,我们纷纷把钢盔戴上,等过了巨坑接近言赵二人遇难的地点时,我想起他们死后的惨白面目,不由的寒毛直立。

这块地方其实没有什么怪异之处,基本上算一个天然的洞穴,金七爷很疑心是郭琼当年埋宝之后布下的什么机关致使两人死掉,但庞老二却另有想法,郭琼尽管被人说的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但毕竟已死了上千年,他布下的无非也就是没有灵性的机关,试想会有什么机关能认位如此之准又无声无息?一击中地后不露丝毫痕迹?不过这只是推测,没有证据,不待真相大白谁都无法定论。

要探明真相就得冒险,我们跟在金七爷身后将周近一片地方彻底搜索一遍,想寻找机关枢纽或是别的线索,但毫无结果。金七爷沉吟片刻说道:“既找不出来,那就用笨法子吧,守株待兔,有咱们这几人做诱饵,不怕不会故技重施。”于是我们依照前几天言旭遇害的情景安排好各人的位置,庞老二和金七爷守在众人两边儿,其余人等聚在中间,卫攀派来这个叫大宾的汉子坐在原地摆弄一把五四手枪,看他玩枪时手法娴熟,想必枪法已如卫攀所说有了相当造诣,只是我不明白在漆黑的地宫里枪法再好无奈没有光亮指引,还不是白费?金七爷和庞老二每人都有枪,但金七爷的枪说是给了苏玉,庞老二的枪不便轻易露面,因此两人一人手持了把一尺多长锋利无比的短刀,象他们这样的人,真正遇到危机,手边的各种物事都能当作武器,摆好架势之后,金七爷要大家关了手电,不要随意走动。

众人如此这般干坐着直等了有好几个小时,除了个别人坐的腿麻偶尔动动之外,没有一点旁的动静,在如此紧要的生死关头,即便没人督促,也没谁敢磨洋工,中间大伙儿吃了一次东西,集体方便一回。我耐性不强,能坐这么久不动已经算是前所未有,但看着眼前这情形,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儿,说实话我既盼着这神秘的凶手出现,又害怕它出现,恐怕别人也同我一样抱着这般想法。

金七爷是有名的倔强性子,耐性又好,前段时间伏击黑衣人的时候他曾连坐了几个白天一动不动,我猜想老头儿这次又要犯驴脾气,不逮住兔子不收鹰。果然,一直熬到夜间九点多钟,他还是坐着一动不动,估计庞老二这时也如入定一般,只是那把短刀肯定牢牢握在手中。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虽然心里紧绷着弦儿,但眼皮子却有些不争气,一个劲儿想打架,金七爷这时候说道:“都莫要打瞌睡,已经后夜了,不要忘了他们两人是在什么时辰死的。”听了这话我心中一凛,急忙使劲搓搓脸,又狠狠朝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尽量保持清醒。

金七爷的话说完大概最多半个小时,我似乎听到地宫里传来一阵隐约之极的声响,仿佛是距自己遥远的很,又仿佛就在身边,真不知是幻觉还是事实,我头皮一阵发麻,身体里残存的睡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急忙下意识握住短刀,睁大双眼徒劳在四处张望。就在此时,一直静坐不动的庞老二和金七爷恍惚中动若脱兔般挥起手中利刃,在这电光火石似的瞬间,竟有几滴带着淡淡腥气的液体飞溅到我脸上!

当阳地宫 第六十五节 隐凶(3)

众人先后都察觉到黑暗中庞老二和金七爷的动作,就在液体滴到我脸上的同时,大宾似乎也已经听出那若有若无声响的来源,凭着感觉将枪上膛,作势待发,庞老二沉声说道:“别开枪,它中刀了。”随后叫大家照明。我们纷纷猫腰伏在地上,把手电打开。

庞老二和金七爷这时都站起了身,我们发现地上有什么活物在翻滚挣扎,于是用手电照着想看清楚,等把光线集中粗粗一看,金庞二人附近地上竟是两只鸟形东西来回扑腾着翅膀,再瞧的仔细一些,这两只东西分明酷似蝙蝠。

蝙蝠这东西平时我也见过,灰不溜秋的小小身子,昼伏夜出。但眼前这两只不但体形硕大,而且遍体通红,各自都受了轻重不同的刀伤,飞不起来,犹自苦苦挣扎。大伙儿虽不敢确定,但心中均猜测言赵的死亡跟这妖异的血红蝙蝠定然有关,大宾看着两只蝙蝠还未死透,就欲上前举枪射击。庞老二一把拦住他说:“两只畜生都受了伤,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我们还是看看清楚再说。”说罢,他叫人腾出两个背包,把血色蝙蝠装了进去,一路提回道观。

等这两只蝙蝠又被倒出来时都是奄奄一息,众人那里见过这样的稀罕玩意儿,因看它们模样怪异,怕突然再暴起伤人,所以都打开手电离着几米距离围观。两只血蝙蝠一只伤了左翼,另一只伤的更重,整个腹部几乎被一剖为二,等它们再也动弹不得时,大家看的清楚,这鬼东西的嘴巴并非其它蝙蝠那样,而是又细又长的一根管状物。联想前后,众人心有疑问:言赵两人头顶的小洞难道会是这蝙蝠所为?庞老二见伤了翅膀的那只蝙蝠还有几分活气,于是便提根细木棍在它面前晃动试探,蝙蝠仿佛是聚齐了全身力气,头部闪电般一啄,竟用自己尖长细嘴深深钉在木棍上。

这一下再无疑问,言赵两人十有**是在守夜时遭这两只血红蝙蝠的袭击身亡。庞老二丢下手里棍子说道:“言老弟他们致命伤位在正头顶上,我开始就疑心是什么东西凌空袭击的,早先听人说起过山洞里有种蝙蝠专吸人血,不过在尸体身上没发现伤口,因此我也不敢确定。刚才静坐的时候我有意隔段时间便晃晃脑袋,不想真把这大蝙蝠给引了来,七爷想必也猜到这一节了,这红蝙蝠洞穿人头骨,大概是为了吸食脑髓。”

金七爷摇摇头说:“我倒没有料到会是这畜生作怪,只是听见头顶附近有些响动才挥了一刀,怕是几个小鬼里有人坐不耐烦了,左右乱动,才惹这畜生袭击。这样的异种蝙蝠实在是我平生仅见,到底是从别处飞来的,还是当年无极圣师有意驯养以便护宝的?”

我只是奇怪言赵二人被红蝙蝠洞穿头骨怎么会一声不吭?等问了庞老二后,他想想说道:“这一点咱们也无从考证了,很可能红蝙蝠带毒,尖嘴一入人脑便注进毒液,瞬间将人麻痹,然后吸了脑髓飞走。”

我听后倒吸一口凉气,地宫里到底还有多少活的红蝙蝠?倘若三两只的话,庞老二和金七爷对付它们绰绰有余,但要是成群结队一涌而上,本事再大的人也只能狼狈逃窜。卫攀看到自己兄弟死因明了,真凶也已抓到,顿时恨的咬牙切齿,叫人拿出烧炉子用的煤油,浇在红蝙蝠身上,一把火烧的皮骨不存。

大宾拍拍自己腰间插的手枪说道:“金七爷,庞二爷,今天我算服了你们二位,我从小就喜欢打弹弓,长大了开始玩枪,也下了不小的功夫练耳练眼,可今天还是落了后手,你们刀上都见血了,我才刚刚把枪拔出来,看来仍是功夫没练到家。”

庞老二说道:“你比我小着好几岁,伸展的日子还长,用心练着,未必不能炉火纯青,何况天天都守着七爷,抽空叫他指点一二,定然收益非浅呐!”

卫攀到现在才算出了一点心中恶气,胸中略微舒畅了些,对大宾说道:“金七爷庞二哥都是江湖上名头响亮的人物,你用着心多学学他们的本事,还有,我连保命家伙都交给你了,你可得给我保管好。”

杀人凶手的真实底细被我们一得知后,下一步就得具体查查地宫内还有多少红蝙蝠的同类,虽说蝙蝠天**在夜间活动,我们只要全趁着白天在地宫行进,料无大碍,但这种吸人脑髓的红蝙蝠透着几分邪异之气,叫人想想就脊背发冷,要有可能,还是一举歼灭为好。我们七个整整熬到现在都没合眼,逮住红蝙蝠这股新奇劲儿一过,纷纷大打哈欠,何况明天夜间不定还得再继续守着,没个好精神绝对不行,于是先后倒地便睡。

这一觉睡的很香甜,留守那些人醒的早,都悄悄到屋外去洗脸吃饭,没敢惊醒我们。直到临近中午我才疲懒睁开双眼,左右一看,其余人不知什么时候全都起身了,只留我在原地酣睡。洗漱之后吃了午饭,悠闲在道观附近松散了半下午,等到天黑以后,昨天下去的七个人各自准备好东西,然后随金七爷庞老二剿灭红蝙蝠。

蝙蝠是天盲,无论光线强弱对它来说并无两样,因此我们也就不必再刻意关掉手电。到了昨天的地方,我们依着老样子排好阵势,只等旁的红蝙蝠再来偷袭。谁料平心静气等到天将破晓也没见到半只蝙蝠的影子,我们只得重回道观大睡一天。

又守了一个通宵之后,金七爷猜测地宫内的异种红蝙蝠会不会只有两只,我心里对这猜测深不以为然,地宫里上千年都难见活物,红蝙蝠因此没有在其中猎食的习惯,只在洞内栖息,吸言赵两人脑髓很可能是碰巧为之。庞老二对金七爷的话一向不太违拗,听老头儿这么说,也没多的言语,所以金七爷决定最后再守一夜,若还是没动静,就继续向前行进。

我的猜测也颇有几分道理,这一夜果真又是白守了。所以等大伙儿缓过了连熬几夜的困意之后,全部人马重踏征途。

虽然红蝙蝠害的我们损了两人,但接下来的路竟然是越走越顺,想来无极圣师当年穿越地宫的时候已感这里机关厉害,似乎没有必要在后路上多费心机。我们边走边议论郭琼是如何不触机关而平安行进到地宫尽头的,议论来议论去,最终得出个结论:无极圣师学究天人,想必已经修成了御空之术,金七爷在最前边听到众人的话,虽未表态,但却不屑的冷笑两声,大伙儿心知他又在嘲笑我们见识浅薄,满嘴胡话。等天色晚了,金七爷怕有其它蝙蝠趁人不备飞来夜袭,所以带着大家回道观过夜,庞老二原本有心尽量不过石窟,但眼下形势非常,这想法也就暂时不了了之。

我们的好运道这一次竟交了很长时候,因为路上没有什么障碍,行进速度十分之快,随着进程深入,地宫中道路果真如同先前庞老二所说,所有密麻的岔路分支渐渐开始汇合,然后形成一条主干道,这也就说明我们离着地宫藏宝的尽头是越来越近,大伙儿被这喜讯激发的斗志昂扬,似乎全然忘记了前些天言赵惨死时充斥在各人心中的阴云。这天庞老二根据我们现下身处的位置与墨玉上的路线图一作比较,发现离终点竟然只剩了短短一段距离。

深藏在地宫深处已有一千多年的神秘宝藏,隐隐向众人缓缓敞开了大门!

当阳地宫 第六十六节 图穷

随着地宫终点一天天接近,虽然不能肯定宝藏百分百就在这条路上,我们这帮人之间的关系还是逐渐微妙起来。卫攀在我们和金七爷眼中都是亦敌亦友,无奈不论两方人如何试探拉拢,这个大混混始终没有一句瓷实话,对谁都客客气气,看不出个亲疏远近。卫攀这汪水如此之深,连庞老二也试不透。金七爷那边儿似乎暂时还比较老实,但我们心知肚明,外松内紧,面上看着和平时一样,暗地里却都加倍的小心,我对苏玉粘的更紧了,除了睡觉时不得不分开,其余时间有事没事一直往她跟前凑,这也算是迫不得已,小丫头鬼心眼儿多的很,嘴又不饶人,要不是时刻得预备着拿她当挡箭牌,实在犯不上这么殷勤。卫攀新带的三个伙计刚来没多久,见事不深,看我每天蜜蜂采蜜似的围着苏玉转,一个个笑的又贱又暧昧,我不能把话说透,只能陪着也贱笑两声。

自从宰了两只异种红蝙蝠后,它们也不知是独有两只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再没现身出来跟我们捣乱,不过为防万一,我们每天天黑以后就返回地面休息。三方人都不算多,如果将来真在地宫里翻脸动手,多个人就多分胜算,谁心里没个小算盘?因此原本抢着干的留守现在随着临近终点而被众人推来推去,成了堆臭狗屎。金七爷也不知怎么想的,见没人愿意干,竟吩咐取消了留守这项差使。

这天夜里我走了困,干躺着睡不着,看见别人都睡熟了,所以不敢弄出动静,怕扰了大家后挨骂,只得闭着眼睛假寐,熬到刚有了睡意准备真睡时,就瞧见有人爬起来出屋子起夜,借着月光,我看清楚原来是卫攀。本来这不算个事儿,我也没在意,但卫攀前脚刚动,一直“熟睡”着的金七爷便醒了,悄无声息的跟了出去。

我这才明白,老家伙一直在躺着装死尸,硬挺着不睡觉,估计就为等卫攀起夜,然后跟出去说些见不得人的隐秘话。按说遇此情况我该偷偷跟过去,想办法听听两人到底嘀咕些什么,但金七爷的能耐我知道,想要跟踪他而不被发现,希望不大。因此我忍了忍,躺着没动。其实金七爷找卫攀谈的,不外乎就是两方联手对付我们,我记得他已经就这个问题偷偷找卫攀说过一次,不过当时我们刚摸到地宫,前路未卜,所以卫攀含含糊糊对付了几句,金七爷也没追着再提,现在地宫尽头快到,是图穷匕现的时候了,看来金老头儿亡我之心一直未死,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又找机会游说卫攀反水。但不知为什么,我不和庞老二一样对卫攀存着那么大的疑心,我总觉得他不会跟金七爷合在一处对付我们,不过我这想法确实有点主观,若提了出来,少不得再被庞老二教育一番。

两人密谈了大概半个来小时就一前一后回来,夜里光线太暗,我也看不清他们脸上表情,心想不管怎样,知会庞老二一声,让他拿主意。

第二天清晨去河边洗漱的时候,我把这消息对庞老二铁柱松爷一讲,庞老二淡然笑笑,说道:“昨个夜里我恰好也走了困,卫攀和金七爷出去,我瞧的很清楚,这在意料之中,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两人商谈的结果如何,没人知道。往坏里打算,他们联上手,咱们可大大不妙,事情走到这一步,宝藏起码有五成把握就在眼前,现下抽身离去,且不说金七爷和卫攀拦不拦我们,你们心里舍得?我只听大伙儿的意思,要进就同进,要退就同退。”

铁柱咬着牙狞笑一声说道:“姓金的怎么如此霸道,宝藏是他家的?当初还不是他主动把咱们拉进来的?事情快做成了,又想灭了咱们独吞宝藏?做***春秋大梦吧,没这么美的事儿,拼了这条命也不能叫他如愿!况且卫攀不是三岁小孩儿,岂会几句话就支使的动?我看,咱们只要心齐,再加意提防,未必会输。爷们儿么,打打拼拼活着才有味儿,见了难处就缩脖子,还不如洗洗干净回家抱孩子去。”

松爷这老长一段时间最惦记的就是寻到宝藏后置办一套阔气的房子先把山秀安置好,因此铁柱这话算是说到他心里了,瞪着小眼睛说:“就是!这宝藏上都刻了金字儿了?当初说好的嘛,见着有份儿,老棺材瓤子要敢不地道,谁还耐烦跟他客气,他要想独吞,我头一个不答应。”

说实话,过去我的胆识只算平常,经过寻宝之后的几番磨练,倒长进不少,此刻听了他俩的话,激的胸中热血翻滚,当下连声赞同。

庞老二看其它洗漱的人都走远了,便伸手从腰间掏出卫攀给他的那支手枪,对我说道:“前段日子就想把这玩意儿给你,你没要,当时情况尚不明了,现在咱们的处境一天危过一天,小陈,别再推让,咱们四人里数你最需要这东西。”

庞老二前段日子确实说过要把枪给我防身,不过我心想他是我们这几人的核心,凭他的身手,再有把短枪在手,称的上如虎添翼,真到对敌时无疑会多上几分胜算,他拿着比我拿着用处要大的多,因此我还和上次一样不肯收。铁柱笑着说:“小陈,别瞧我浑身没二两肉,好歹也练过几年拳脚,小尤虽说欠点机灵,身上的那把子蛮力寻常人可斗不过他,至于二哥嘛,他压箱底儿的绝活儿怕你还没见识过,嘿嘿,一圈数下来,就你缺点保命的手段,收起来收起来,金老头儿若不老实,你可别客气。”

铁柱这话有些道理,听他讲庞老二似乎还有什么绝技,我不由来了兴趣,谁知问起庞老二,他却说:“什么绝技不绝技,只不过早年练过的一点小把戏,待用的上时,你自然能看见,这枪你还是拿上,会使么?其实并不难,就是看你临敌时心态如何。”庞老二向来自谦,我听他话里意思,这绝技是从小就练起的,浸淫在其中这么多年,必定非同小可,用的习惯的手段,或许真比手枪还要好使,见他执意要把枪给我,我也就接了,他把使用方法细细讲给我听,要说这东西我还真没玩过,只在小时候摸过几回打鸟的气枪,不过手枪操作简单易懂,如何上子弹,如何上膛,如何开保险,我一学便会,就是准头儿一时半会儿之间难练出水准。我把手枪和子弹贴身藏好,然后三人说着话回了道观。

庞老二根据这么些天走实地的经验,对比墨玉,认为以我们的速度,如果路上不遇大的阻碍,最多两天就要走到地宫尽头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明知金七爷不存好心,咱们还是准备拼拼。于是准备妥当,从入口进了地宫。

费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我们把熟路走尽,蹊跷就又跟着来了。正路两旁隔一段距离就出现个不大的坑,三米左右深,里头没什么东西,下去个人试探试探,没动静,这坑来历用处不明,但处在道路两旁,暂时又没发现异状,金七爷想了想,认为不必在这儿浪费时间。

看着时间,外面的天应该擦黑了,要按庞老二推算,明天我们就能看见地宫的埋宝处。辛苦了这么多日子,终于快到了见真章的时候,众人心情又是激动,又是渴盼,又是不安,都想趁夜一鼓作气走到头儿,金七爷说:“大伙儿走了一天,都乏了,最后这点儿路除了那红蝙蝠,一直未遇见别的障碍,原想着无极圣师不会叫人这么轻易接近宝藏,但眼下形式倒出乎我的意料,越到最后越是大意不得,还是回去好好歇歇,养足精神,老天肯不肯照顾,就看明天一锤子的买卖了。在这儿把晚饭吃了,回去。”

庞老二说:“不错,这一路上风雨不见,我也有点疑心,会不会无极圣师把宝全押在最后了?咱们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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