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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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笔钱,叫他回家过几天清闲日子,但丘百龄不知道怎么就混到了卫老太爷门下,当时他还专门给七爷稍了信。后来我到阳川来落脚,经他介绍才有机会去拜老太爷的门子。这事儿真就是巧,也不知老天爷怎么安排的,陈兄弟那时带着墨玉叫老爷子品鉴,第三天老太爷便意外得到一本手札残本!他得了手札之后略看了看,虽暂时没参悟到其中的奥秘,但已经估计知道了手札里记载的关于墨玉极详细的说明,于是便找陈兄弟要一份墨玉拓本,想好好研究一番。丘百龄把这消息透漏给七爷之后,七爷心里很不安,本来我们初到阳川,不想惹太多麻烦,所以陈兄弟当时一直不肯卖了墨玉,七爷开始也忍着没叫下头人来硬的,但卫老太爷不比常人,见多识广,七爷觉得如果任着老太爷去参详,没准真能从手札和墨玉拓本中看出些什么。为防万一,七爷吩咐丘百龄,要对老太爷不。。。。。。不利。”
卫攀冷笑一声说道:“你编的挺圆乎,有鼻子有眼的,你当这能骗过我?七、八年下来,就是条狗也早喂熟了,凭着金老七一招呼,叫他咬谁他咬谁?”
“卫老板,姓丘的其实也是黑眼珠见不得白银子的人,只不过坏了条腿,折腾不起来,他在老太爷身边管家不是管家,师爷不是师爷,说白了就是照顾饮食起居的老仆人,起初七爷叫他去害卫老太爷他还不肯,但价码加到二十万,姓丘的咬咬牙便应允下来,我当时一阵苦劝,无奈人微言轻,劝了也是白劝,各位知道七爷的性子,他决定下的事儿,除了玉小姐,没人能劝的动。姓丘的精心谋划一番,害了老太爷之后四处寻找手札,却怎么都找不到,只得作罢。卫老板曾经把老太爷身边几个人几番试探,但丘百龄这么大年纪,滑头的很,叫他躲了过去。最后,七爷让他装着生场大病,卫老板你心善,给了姓丘的一笔钱打发他回老家,如此一来,丘百龄不但顺理成章的脱了身,还白赚了一笔。我说这些句句都是实情,要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冤有头债有主,姓丘的背叛老太爷,实在不是个什么正经东西,七爷已经死了,剩下的罪过就得全着落在他身上。”
我们在场诸人听了刘胖的话后均是半信半疑,可能这丘百龄确实藏的太深,不显山不露水,任谁都没怀疑到他身上。不过卫攀早年丧父,跟他爷爷感情是极深的,眼见这件命案有了一点眉目,不论真假总要去查查。
趁着卫攀沉思这空挡,我对刘胖说道:“还有什么污七八糟的事,痛快全都说出来,免得咱们跟挤牙膏一样。”
“陈老弟,实在是没有了,没有了啊,这两头不讨好的事儿,若不是想立个小功劳,叫卫老板放过我这一马,万万也不敢信口胡说出来啊。”
不管他怎么说,我还是不信,招呼人又淹他几回,刘胖被折腾的死去活来,一边流眼泪一边哀求,这种软骨头到了这田地还不吐口,那估计就是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卫攀叫人放开他,说道:“就冲着你今天提供的消息,我再饶你一次,不过这都是你一面之词,我还得派人找到丘百龄质问,倘若你说的全是真话,咱们以往的过节一笔勾销,若是假话,不用我说,你该知道后果如何。叫你相好的继续安心做生意,你也在这儿多住些日子,等我查明真相再说,别想再耍什么花招,你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在阳川,你们两口子是死是活,全是我一句话的事儿!”说罢这些话,卫攀带人扬长而去,我原本觉得这么处理刘胖有点不合适,怕他再惹什么乱子,但转念一想,手札也找回来了,宝藏秘密我们全都知晓,刘胖一无是处,翻不出浪花,图谋宝藏事大,犯不上为他招惹麻烦,只是识途认路刘胖是把好手,可惜不能为我所用,有些遗憾。
一上车,卫攀马上打电话安排几个稳重人到丘百龄老家摸底,准备一得知他的行踪便亲自过去处理这件事。如此一来,我们就要继续在阳川耽搁几天。卫攀觉得这几天时间不能浪费,既然手札找到,就得抓紧参详其中跟宝藏有关的具体内容,我们自问没这本事,非要庞老二出马,于是派人到小阳山把他请了回来。
庞老二尚是首次见到手札,细细翻看片刻之后对我们说道:“这手札的抄本应该出自宋朝,抄书的纸张是宋朝著名的徽州龙须纸,用椒树汁浸过,防止虫蛀,书中笔风和用词虽定为唐代无疑,但字体却是流行于两宋时期的蔡体,因此我断定这手札出自宋朝,想来应该是手札流入民间后被后人手抄下来的,只是不知道有多少抄本完好保存到今天,当年金老大手中有一本,金老七有一本,卫老太爷有一本,依我看,说不准还有旁人也藏着。”
“管他有几本,没有墨玉和黄金人面,把手札叠成山也不顶用,咱们这一本才最硬气,二哥,我有点奇怪哈,当初金七爷忽悠咱们说地宫有宝藏,他没安好心,骗人还说的通,但地宫石壁上无极圣师后人刻的壁文明白写着郭琼藏宝于数处嘛,难道连他们也不知道事情真相?”
“隔了几代的人不知真相还有可能,最先刻字的郭明乙是郭琼之子,他怎么会不知道?但中国文字寓意深刻,地宫中藏的玉眼难道不是宝物吗?郭明乙不便将详情全都留下,笼统把几处地方隐藏的玉器称宝,也不为过。”
手札本身价值不算太大,重要的是其中内容,一时之间庞老二也吃不透,就仔细把全书一字不拉的重新抄写一遍,留待慢慢研读,抄完之后,我把真本还给苏玉,苏玉说:“你还算讲信用,其实这本破书对我来讲没半点用处,暂且收着,下次你要再借看就随时来拿。对了,宝贝勒,我对你说件事儿,承蒙你这些天照顾,我现下好的多了,一直借住在卫攀家,总有些别扭,我想搬出去。”
苏玉话一出口,我就有点急,她手上有一块墨玉和黄金人面,这都是我们不可或缺的东西,本来我还准备下下功夫打这两件物件的主意,她却想搬走,这不是活要了我们几个的命吗?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她说:“又没有人赶你,怎么就急着走?安生住上些日子,即便要走,也得等你心神全都安稳了,我才放心,再说,住在这儿好歹还有山秀陪你说说话,你回别墅去,一堆老爷们儿,闷也闷死你了,那房子租来的,什么时候人家要收回去,你不得睡大街上?”
“你当我要回别墅?天底下地方大了,到那里容不下我这么小小的一个人 ?'炫书…'不论甘肃,山西还是阳川,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我自己买套房子,不能住么?”
苏玉是比我阔气,她对我说过,金七爷这辈子没少干大事儿,弄来不少钱财,但花消也大,因此到最后落在手里的不多,即便如此,她想在阳川这样的地方置办个家,还是绰绰有余。不过就算她要买房子,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办下来的事儿,加之我在旁边使劲挽留,苏玉才答应暂时再留几天,说明天出去看房子。我暗自松了口气,心想卫攀说的不错,思想工作得抓紧了。
接下来两天,苏玉总要出去看房,被我想尽办法拦住,第三天眼见丫头想使性子,我正没主意间,卫攀站在二楼书房门前叫了我一声,我趁势对丫头说:“卫老板叫我,想必有什么事呢,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说罢,装作看不见她跺脚瞪眼,三两步蹿上楼。
卫攀把我让进书房,关好门说道:“庞二哥昨天看手札看的晚了,天蒙蒙亮才睡,就不扰他了,这事先给你透个气,商量商量怎么办。”
“什么事?”
“派出去找丘百龄的兄弟给回了话。”
当阳地宫 第八十节 逃脱
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卫攀手下可能空跑了一趟,若真找到丘百龄,他必定带着人直接扑过去,用不着和旁人商量。果然,卫攀摸摸下巴颏长出的短须说道:“兄弟们小心翼翼的打听一番,最后得知丘百龄让我打发走之后只回了一次家,屁股还没坐热便匆匆离去,直到现在没再露面,你说这事麻烦不麻烦,天底下这么大的地方,他要存心藏起来,该上那儿去找他?现在小阳山的事儿又拖不得,实在是叫人为难呐。”
我心想这事有什么可为难的,这么多人手,分成两股尽够用了,一股继续在小阳山找玉眼,另一股四处去找丘百龄,只不过是后面那件事不大容易办到而已,于是便对卫攀说道:“空跑一趟也不算什么坏事儿,姓丘的瘸着条腿,偌大年纪还不着家,十有**是心虚,怕总有一天自己做下的恶走漏风声,我看刘胖供出的这线索极有可能是真的。你叫跟丘百龄照过面的人分头到各处走走,小阳山那边嘛,继续干下去,两头都不耽误。”
“话是这么说,当初我家老爷子的血案没有半点眉目,着急也是没用,现下知道了凶手却鞭长莫及,够不着他,我心里头急,憋着难受,找你说说,散散这股闷气,那就照你说的办吧,两头都是要紧事儿。还有,别光顾着忙活这些,苏丫头手里的墨玉和黄金人面怎么弄?再一个,小阳山那边就快走到底了,刘胖子不是说了么?藏玉眼的地方有机关呢,没有苏丫头,硬着打开会有大麻烦。”
苏玉天天都吵着要走,能留住她已经算不错的了,我那有那么大能耐照顾的面面俱到?想着她还在下头等我,苦笑着对卫攀说道:“我是一刻也没敢松过,她要不肯合作,我能如何?看咱们的造化吧,反正铁下心熬她,总有水滴石穿那一天。我得出去一趟,回头等二爷醒了,咱们问问他手札的事儿。”
跟苏玉出门之后,照例有两个卫攀的人在后面跟着,我有意光挑着公园商场这些地方去,苏玉一说房子我就打岔,好在阳川这两年发展的还算不错,新建了几个吸引人的去处,苏玉玩出兴致,暂时把房子这茬撂到脑后,转到腿脚发麻才想起没干一点正事,眼见天色晚了,回去的路上便不停的埋怨我。吃过晚饭,我腆着脸跟到苏玉房间,磨东磨西赖着不肯走,想找个机会说道说道正事。其实苏玉的脑子很好使,我们这几个人一心找到宝藏的念头瞒不过她,她也知道想找宝藏,没有墨玉和黄金人面根本不行,只不过跟我顽皮惯了,尽说些不沾边的话逗我玩。我想着事情得一步一步来,眼下小阳山的玉眼触手可得,还是先把这件玉器落实了才好。打定主意,我便有心光将话题朝玉眼上扯,等表明心意,苏玉说:“你们找玉眼,跟我有什么关系?没有好处的事儿,我可没工夫搅和。”
我急忙说:“怎么叫没好处呢?不用你出一点力,只要把要紧关节对我说说,将来起了宝藏也算你居功至伟,肯定厚厚的分你一份儿。”
苏玉撇着嘴斜看我一眼说道:“说的真轻巧啊,跟宝藏在大街撂着一样,就等你去捡了。你这几天表现差劲的很,这还是有求于我,要是没事儿求我,恐怕早把我扔出去不管了,我困了,你出去吧,有什么事,回头再议。”
我还想赖着不走,但看苏玉躺下之后不再理我,只好悻悻出来,拐头进了卫攀书房。庞老二见我面色不快,笑了笑说道:“怎么,碰钉子了?”
“碰钉子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谁叫咱们得求着她,你们不合适出面,还不得我厚着脸皮每天苦苦哀求?”
“咱们没有墨玉和黄金人面不成,不过取玉眼这一节倒不必非求着苏丫头。”
我和卫攀一听这话惊喜交集,心想莫不是庞老二研读手札有了突破性进展?庞老二接着说道:“金七爷接触手札时间最长,下了极大功夫,他琢磨出来的心得能做前车之鉴。手札通篇记载的全是相关宝藏的内容,还有无极圣师毕生所习的旁门异术,不过后世得到手札的人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把这些异术的修行之法全部毁去,至于宝藏这一部分,丢失的也不少,特别是当阳地宫这一节,几乎没留下一点有用的线索,若不是当初金七爷受了他大哥那半句话的指点,说不定直到今天这个秘密还不为人知,另外几处藏着玉器的地点手札里倒记载的比较详细,特别是取玉器时的开启手法,都有说明,细细揣摩一下,这几种开启手法虽不完全相同,但其中仍有规律可循,只不过不能大意,就拿小阳山这里来说,玉眼是存放在地宫尽头的一个小石屋中,它上方有块千斤巨石,若是开启石门的方法有误,那块大石便会落下,将玉眼砸的粉碎。小陈,我把自己琢磨出的开门方法对你说说,你去试探下苏丫头,另外你把意外得来的那块墨玉给我,今天我再拿它对比手札,好好读读。”
当初从坑底楚晨阳尸体上摸回的墨玉我存放在苏老板那里,前些天刚回阳川便把它取了回来。卫攀趁白天的工夫已经定好一批人,约莫着丘百龄可能会藏身的几个地方,准备这两天就把人派出去,说实话我和庞老二都觉得希望渺茫,恐怕卫攀自己心里也清楚,不过事在人为,放手去做,还会有成功的机会。
第二天我瞅个机会把庞老二教的几句话对苏玉说了,起初她没听清楚,我又说一遍后,苏玉瞪我一眼说道:“我说你怎么不拿我的话当回事儿呢?原来是琢磨到取玉眼的手法了,现在手札你们也看了,手法也清楚了,留着我更是没用。不过宝贝勒,不是我小看你,这一节恐怕是庞老二看出来的。”
我一翘大拇指说道:“猜的准啊,要说聪明,你跟他不分高下,我比着你们可差的多了,这么一说你就更不能走了啊,留在我身边,好叫我多学学你身上的聪明劲儿。”
“你已经学的够多了。”
“什么我学的够多了?”
“刘胖子身上的本事,你学的差不多了,我瞧着再历练历练,你们哥俩就能分庭抗礼了。”
看来庞老二的推测是正确的,我嘿嘿一笑,转身出来,把这消息告诉庞老二。万事具备,如果没什么大的岔子,当阳地宫所藏的这只玉眼已经是我们囊中之物。庞老二决定立即动身,他说:“赶着时间先把玉眼拿到手,还有别的要紧事去做,苏丫头不是说了吗,金七爷当初晚到一步,被韩家人抢先摸走了一块墨玉,韩家里跟金七爷一辈的有兄弟两个,大哥死了十多年了,现在当家的是老二韩慕亭,对这个人我也只有耳闻,未曾亲见,好不好打交道说不准,咱们拿到玉眼,就去韩家,看他肯不肯出让这块墨玉。”
其实爬子圈里盛传的六大家最辉煌的时期是在几十年前,现在老辈的人死的差不多了,比方说金家,金七爷上头几个哥哥本事有限,他这一死,就留下些后辈,手上能有几把刷子?不过六大家当年人才济济,传到今天,子弟中肯定还有出众的人物,毕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庞老二不就一身的好本事吗?
主意一定,我们就准备动身,临走之前为了安苏玉的心,我真叫人给她寻了两个小保姆来,其实大家都是年轻人,好胳膊好腿,什么事全能自理,这俩保姆只为了平时陪她说说话,免得她在家呆的气闷。
下楼之后我无意中回眼一望,看见苏玉正在二楼窗户边目送我们离去,前些日子金七爷刚死时她天天挂在脸上的凄苦神情此刻似乎重又冒了出来,我心中不由的隐隐一酸,她本就是个孤儿,无依无靠,我们收留她一方面出于同情,其实内心深处还是贪恋她的墨玉和黄金人面,实在有些过分。我看她单薄的身子愈发可怜,直想转身回去把她接了一起到小阳山,但那里是金七爷丧生之地,我怕她睹物伤情,于是一狠心,快步上了车,心想这些大事了结之后,一定妥善把她安置好。
这次上山的只有我和庞老二卫攀三人,因此只用了一辆车,开到半路,司机腰间的传呼机连声作响,他抽空低头看了看,对卫攀说道:“大哥,关涛说有要紧事儿,叫咱们停下等等,他们正在路上。”
我们把车停在路边,略等了片刻,就见关涛带车赶了过来。卫攀摇下车窗,问道:“又出什么事儿了?”
关涛从身后拽出个人,往前一推,说道:“事儿办砸了,你自己对大哥说吧。”
那人抹抹头上的汗水,结巴着说:“大。。。。。。大哥,你叫我们盯的那个胖。。。。。。胖子跑了。”
当阳地宫 第八十一节 玉眼
“废物!”卫攀骂道:“黄汤灌多了吧,叫你们看个人都看不住。”
“不是啊大哥。”那人慌忙解释道:“兄弟们那敢喝酒误事啊,我们三个在车上紧盯着胖子他家,可大早上的不知道从那儿来了帮人,足有七、八个,都没见过,面生的很,开车把胖子和他相好的给接走了,咱们有心上前拦着,可架不住人家人多。”
“车牌是多少,叫人查查。”
“我留心看了,那帮孙子精明的很,车牌上全都是泥,一个字也看不清楚。”
按说刘胖的后台垮了,肚子里的“密闻”也掏出来换命了,卫攀已经不拿他当回事儿,只不过暂时叫人看着他,以免我们在小阳山这段时间里他跑出来到处乱说,给我们惹麻烦,他若老实在家呆着,过些日子自然还他自由,但没料到刘胖搬来救兵,而且这帮人手段老练,连车牌这样的细节都考虑到了,看样子绝不是什么善茬,要是刘胖撺掇他们跟我们捣蛋,还真有些麻烦。不过人跑都跑了,现在想的再多也是白费。卫攀叫关涛回去多调几个人赶到小阳山,以防万一。我却担心刘胖会不会带人去卫攀家里寻事?要知道苏玉手里那两件东西至关重要,真要被偷了抢了,哭爹喊娘都来不及。卫攀对关涛说:“给家里人说,这些天小心着点儿,没事就在家呆着,别出去乱走动,特别是苏丫头,你去吧,安置好了亲自带人过来。”
待关涛走的远了,卫攀一面叫司机开车一面说:“你看我家象是容人随意进出的地方?要不想让谁进来,怕他把命拼了也不济事。还是当初太大意,把刘胖子那儿的电话取了就好了,哎,反正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罢,他见庞老二低头不语,便问道:“二哥,有什么不妥吗?”
“这事儿叫我心里有点不安生,眼下知道咱们在小阳山做活儿又敢出去乱说的只有刘意合一个,他用这般方法跑了,会不会还有什么后手?”
“有没有后手咱们说了可不算,关涛还要带人上来,加在一起人数也不算少了,刘胖子想弄鬼,由着他,不过再要犯到咱们手里,二哥,你可别再拦着。”
小阳山上连同我们三个加在一起共是十一个人,我们到了几个小时之后,关涛又带上来六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