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别再拦着。”
小阳山上连同我们三个加在一起共是十一个人,我们到了几个小时之后,关涛又带上来六个人,自寻宝以来,就数现在队伍的规模最庞大,而且少了金七爷那样不安好心的老狐狸,庞老二决定,第二天就下地宫,努力在最短时间内把其中所藏的玉眼摸回来。
第二天,大伙儿吃好饭,带上各自的背包,整装待发,按规矩,入口还得留把门的,卫攀本想留四个人,庞老二摆摆手,说道:“地宫里的路全给咱们趟过了,进去要不了那么些人,三五个就足够,最要紧是上面,别忘了,刘意合可是对这儿的情况一清二楚,地宫就一个口儿,需得把这儿守严实,你,我,小陈,柱子,还有大宾,我们五个下去,其余兄弟守好入口,也别一窝蜂的全挤在一块儿,屋里留俩人,剩下的找附近隐蔽地方呆着,省得出什么意外叫人包圆儿,小陈,把你的枪留下,咱们下去有大宾这一把足够。”
我依言把枪交给旁人,卫攀从前给金七爷的那把枪早就收了回来,他从腰里掏了递出去,上面的人手里还有几支五连发,这火力够猛的了。按庞老二吩咐,卫攀预备人分散在道观四周,临出门之前对他们说道:“呆好了就别乱动,都把眼睛放亮点儿,这可不是闹着玩儿,万一有什么不对头,大伙儿合力对付,关涛,你掌总,等这事儿办好了,叫大家回去好好松散几天。”众人齐声答应。这附近地形我们再熟悉不过,铁柱笑嘻嘻的领人到四处藏好。
等上面布置妥当,我们五人依次钻进入口,路上也不休息,直奔终点而去,就在过石窟时,需要照地图走路,速度稍稍减慢,一出石窟便恢复如常。庞老二只所以这么着急是有计较的,他总觉得刘胖这一走还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我们在明他在暗,防备起来不大容易,只有抓紧摸到玉眼离开小阳山,等回到阳川后万事都好应付。
五个大老爷们儿这一通急奔省了不少时间,路过当初金七爷身亡的地方时,我不由自主想到还在卫攀家的苏玉,丫头这时恐怕还在一人闷闷不乐,心一分神,脚下步子便慢了,铁柱在后拍我一把,笑着说道:“想什么呢?是不是听见金老鬼在叫你?”我也笑着回他两句,加快脚步跟上队伍。
地宫最后这段路并没有什么玄虚,加之庞老二经验丰富,带路有方,比着原先大队人马下来时行进速度不可同日而语。又走过去一段,在几把手电照射之下,我隐约看到远处似乎已是地宫的尽头!庞老二停下脚步,转头说道:“看样子马上就要走到头了,咱们歇歇,待体力恢复,一鼓作气把东西拿到手。”
到了这时候,即便坐下休息,大家也是心不在焉,我最怕的就是庞老二推测有误,无极圣师反其道而行,偏不把玉眼藏在这条布满机关的路上,要真是那样,我们不能半途而废,只有再在其它两条路中选择一条重新走过。我心里既忐忑又激动,宛若赌徒下了豪注,就等开牌那一刻的心境。
我们前些天一直在休息,精力充沛,因此只歇了一会儿,身体中的些许累意便烟消云散,庞老二见大家等不及,首先站起身说:“歇好了就接着走吧。”
越往前走,先前看到的地宫尽头处离我们越近,直到那扇藏放玉眼的石屋大门千真万确出现在眼前时,众人的心一下便提到嗓子眼儿,先后折了几条人命,费去我们无数精力时间的目的地终于近在咫尺。
那扇门用肉眼已能看的清楚,但庞老二还是不敢大意,路中间没有古怪,但这里是否平安谁也不能确定,我们放慢脚步,一点一点挪到大门跟前,卫攀先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二哥,就是这里了吧,千辛万苦,总算没有白费。”
铁柱嘿嘿一笑,说道:“卫老板,你长着透视眼呢?能隔着石门瞧见里头的东西?走是走到头了,可玉眼万一没在里头,咱们免不了还得再辛苦辛苦呢。”
铁柱就是这种性子,因此卫攀不以为意。我定眼仔细看了看这道石门,跟地宫里先前那些建筑相比,这里明显寒酸的多,石门顶天也就两人高,三四米宽,上面没有一点人工雕琢的痕迹,笨拙厚重,门中间有个洗脸盆大小的圆盘,凸出约莫两拳那么宽,再走近瞧瞧,就能看见圆盘由中心开始,延伸出去几条笔直的线条,将整个圆盘均匀的分成十二格,每一格的顶端刻着大小不一形状相同的云彩,与我当初在道观神坛下无意发现的云彩一般无二,金七爷说这云彩是祈仙教的标识,如此看来,圆盘与石门均是无极圣师留下的无疑。
这圆盘该是开启石门所用,庞老二给我讲过的方法是按顺时针方向,由最大那朵云彩开始正直钮向正上方,接着是第二朵,然后隔过中间那些,直接跳到第十一、十二朵上,这四朵云彩都钮到位,再把圆盘整个倒转一圈,石门就会打开。这方法我已知道,所以并不觉得繁复,但若无人指引,谁能想到是这样开启?何况开门中间需得万分小心,有一处错误或者扭转的位置不精确,石屋内所藏那只玉眼上方便会落下千斤巨石,将玉眼砸的粉碎。由此可见,不懂其中门道的人不论乱动圆盘,还是用别的方法硬开,到头来均会得不偿失。
细致活儿还得庞老二亲自来,虽然平时他一直稳重有加,但遇此情况仍然免不得心里发慌。庞老二将眼睛闭上两分钟,努力调整好情绪,然后再无迟疑,伸出双手牢牢把紧圆盘,缓慢均匀的将头一朵云彩转到位置,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显然是门内机关起了反应。
有道是艺高人胆大,这虽不是与人临阵对敌,但也算的上凶险万分,我们旁观的四人均在手心里替他捏了把汗。好在庞老二手底扎实,心理素质又极好,把四朵云彩先后转至正位,最后将圆盘稳稳倒转一圈,这整套程序做完,原本严丝合缝的两扇石头门板微微张大了缝隙,庞老二松了口气,收回双手说道:“成了。”我们一听大门打开,全象孩童般欢呼雀跃一声。
我和大宾用力把石门缓缓推开,随着手电光照进这间千年以来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石屋,众人的心又一次被只无形大手抓了个紧。这石屋面积不大,除了正中有个矮矮的石几之外,空无一物,我们看到石几上摆放着一个小箱子,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向庞老二问道:“那箱子里放的是玉眼么?”话一出口,都觉多余,庞老二和我们一样,尚是首次来到这里,箱子中有什么东西,他怎会知道?
庞老二沉住气,先试探着走出几步,上下左右扫视一圈,果然不假,石屋顶部对着石几的地方明显凸出方方正正一块大石,想必就是和石门机关相连,用来砸碎玉眼用的。庞老二叫我们在门外等着,然后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凑近石几,把箱子微微拿起一点儿,见没有动静,便低下头用手电在箱底和石几中间观望一番。
庞老二曾经对我说过,世间盗墓的爬子太多,而且好些都是无德之辈,全没一点讲究,挖好盗洞进入墓室之后,不但将其中陪葬的土货搜刮一空,连墓主的棺椁遗骸都要糟蹋一番,因此历来修墓的人挖空心思算计爬子,拦不住他打洞进来,也不能轻巧叫他们把土货摸走,但凡能用上机关的地方绝不浪费,最多拼的玉石俱焚。修墓的想办设置机关,爬子就想办法破坏机关,毕竟墓是死的,爬子是活的,几千年下来,总是盗墓者占上风。这墓中诸多机关里有一种,可以说是极工心计,除去平常那些常见的机关外,特意将墓室内陪葬的土货做上手脚,爬子辛苦破掉旁的机关,顺利打开棺椁,看见满目的土货欣喜不已,随手取出,不料却就此入瓮。但吃亏上当总是有限,一回上当兴许还有下回,却再无三次四次,因此摸土货前加意小心是庞家祖传的法门之一,庞老二从小便牢记在心,在这地宫中更是不敢大意。
等探清箱子确实普通,没有机关时,庞老二取了箱子,迅速从石屋退出,我们都焦急不堪的让他先打开看看里面是否放着玉眼,庞老二却说:“不急,先离了这儿,到那边再看不迟。”原来他还是担心开箱时会遇到什么意外。
我们跟着庞老二走出去一段路,然后把箱子放在地上,在锁鼻上绑根绳子,用几只背包左右将箱子卡住,人站的远远的拉动绳子打开箱盖,见没有一点不对头的地方,我们围过去一看,箱子中端正放着一只人眼状的乳白玉器,庞老二轻轻取出,托在掌心,毋庸质疑,断然是那只玉眼。
众人心头这番喜悦自不必提了,庞老二收好玉眼,叫大家先上去再说。我们一路兴高采烈有说有笑,全然忘了第一天进地宫后直至今日所经历的艰险磨难。
我们来时是庞老二带路,回去的时候却没什么讲究,铁柱撒着欢走在最前面,等他头一个钻出入口,便被周围情景吓了一跳,我跟在他身后刚一露头,就觉得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
当阳地宫 第八十二节 枪战
我一闻到这血腥味儿便心知不妙,肯定是在我们进地宫这段时间里上面发生了大事,我看已经出去了的铁柱安然无恙,又未示警,慌忙从入口爬出来,见屋子里乱的一团糟,几个生人横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纹丝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三个窗户都站的有自己人,握枪朝外凝视,瞧这架势竟如临大敌一般。
庞老二和卫攀这时也先后上来,见状大惊,关涛迎上来说:“大哥回来的正好,我们都不认得下边的路,正想让小尤带人下去跟您联络,这儿可出了大事。”
眼见血都淌了半间屋,卫攀岂会不知出了大事?急忙问道:“这是跟谁干上了?咱们折了人手没有?”
关涛指了指东墙根儿说道:“张家两兄弟怕是不中用了,不过那帮王八蛋也没讨了好去,这儿躺着的六个没一个活口。”
卫攀问道:“对方什么来路,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关淘又指了指西墙根儿一个被强按到地上的人说道:“就这一个运气好,滚倒在地上没挨枪子儿,可什么都不肯说,我正想好好整治他一番。大哥,怨不得兄弟们手重,实在是这帮王八蛋不容人留情。约莫个把钟头之前,我在屋子外头隐蔽处藏着,看见两个人鬼头鬼脑走近了,然后蹑手蹑脚偷偷朝屋子里张望,我瞧他们不象是附近的庄稼人,想着大哥你交代过的话,便沉住气没露头,等着看他们还要玩什么把戏。当时屋子里就留了老张兄弟两个,俩扒门缝儿的王八羔子瞄了一会儿调头离开,没过二十分钟就引来其余几个同伙,我看他们中间有人亮了家伙,于是招呼兄弟们拿好枪准备把他们包圆儿,谁想到这帮王八蛋心黑手辣,还没等我们走近,便不由分说先把老张他们放倒了。我一看这阵势,当下没再犹豫,跟大伙儿冲过来一通痛打,最后放倒六个,抓了个活的。大哥,虽然这活的什么都不肯说,但我猜想,他们这帮人十有**是那个秃头胖子勾搭来的。”
“恩?你怎么知道?”
“小六子看的真真的,死了的这几个就是昨天大清早接走胖子的那帮人,我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其他同伙儿,便叫兄弟们盯紧外头的动静。”
看来我们全都低估了刘胖,原以为他离了金七爷这棵大树就成了废人一个,没想到不知又从什么地方找了些人过来,对我们暗下毒手,幸好庞老二心思慎密,事先把大部分人手全安排在外面,若是叫这帮人占了先机,死死把住入口,我们五个有命拿到玉眼却没命上来。卫攀恨的牙根痒痒,为了确定到底是不是刘胖搞鬼,他叫把唯一的活口带过来审问一番。
这活口三十出头的年纪,矮小结实,满脸青胡子茬,右脸颊从眼角到嘴边有道长长的刀疤,倒和松爷相互辉映。卫攀接连问了几句话,就如关涛所说,这厮死牙臭嘴,不仅不回话,反倒斜眼瞧着众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卫攀心里本就窝着火,见胡子茬这爱咋地咋地的尊容,当下重重甩过去两巴掌,胡子茬面颊顿时肿的老高,却依旧一言不发,还大咧咧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卫攀自持身份,不愿跟他多动手脚,摆手叫来两个伙计收拾胡子茬,一顿痛揍之后,胡子茬反倒愈显精神。我想起铁柱当初整治许长胜时用过的手段,心想这会儿还得铁柱出马,果然,铁柱在旁看的按耐不住,抽出把匕首一脸奸笑的走过来,依着老法子,说出一套要把人零割碎剐的恐吓言语,不想胡子茬是真硬气,受了威吓没有丝毫惧意,老是用轻蔑目光来回扫视,最后把铁柱激出真火,也不顾庞老二阻拦,顺手一刀,将胡子茬的左耳齐根割掉,立时鲜血四溅!
胡子茬疼的脸上肌肉颤动,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吭,铁柱这样的人吃软不吃硬,最敬佩好汉子,眼见胡子茬受了这等苦楚还硬挺着不出声呻吟求饶,心里的火气一时间竟烟消云散,丢了匕首,拿出庞老二配制的伤药给胡子茬包扎好,说道:“我算服了你了,现下象你这般硬朗的人着实不多,可惜非来跟咱们为难,可惜,可惜。”说罢便闪身站到一旁。
卫攀两个手下刚刚被这帮人害了,因此他们的怒火绝难熄灭,见铁柱退下,关涛一把抓住胡子茬的衣领,恶狠狠说道:“我大哥问你话,你痛快说出来,要不然有你的苦吃,咱们可都不信佛,若再嘴硬,这边耳朵也给你割了!”
关涛手上用了全力,这一拉一扯之间,把胡子茬的衣领撕的碎裂,露出脖子上戴的一个小小的印章般的吊坠儿,一直没怎么表态的庞老二看见这吊坠儿,眼前一亮,走上前去拿起来细细端详,随后转头对卫攀说道:“不用问了,这人来历我已知道。”
难道胡子茬戴的这个吊坠是什么身份的标记?见我和卫攀大惑不解,庞老二接口说道:“他们是潮江梁家的人。”
受了酷刑都未开口的胡子茬此时听了庞老二的话后斜看他一眼,说道:“你还有点见识。”他说的果然不是阳川本地方言,但我却听不出到底是什么地方的口音。
庞老二说道:“听他口音也象是潮江过来的,想必我猜的不错。这人脖子上戴的那个吊坠儿底部刻着天官赐福百无禁忌这八个大字,爬子这一行中唯有潮江梁家向来以发丘传人自诩,因此他家子弟中都佩带着这种仿制的发丘印,以求做活儿时得祖师爷庇护。”
从前爬子里正统的四个门派中以发丘为首,只不过他们的圣物发丘印早已遗失,这梁家估计想把自家名头来历搞的更光鲜一些,所以假托是发丘传人,没有真印,凑合弄些赝品戴上,反正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僵尸鬼怪,真印假印无所谓,全看爬子自身的本领和应变能力,胡子茬咬死不肯开口,不想还是被庞老二识破身份。
见对方来历已经清楚,况且胡子茬太过剽悍,再问下去也不定能否得到更多有用的口供,众人便把他暂时揪到一旁。关涛准备带人把屋子里的尸体全拉出去埋掉,卫攀摆手制止住他,咬着牙说道:“凭他们还想落个全尸?大宾,你带人把这些臭肉全扔到化骨池里去。”庞老二觉得这样太过残忍了些,但看看倒在血泊中老张兄弟两人的尸体,便轻轻摇了摇头,走到一旁不再理会。其实卫攀这么做虽说狠了些,但给我们省去不少未知的麻烦,万一将来有人无意在这里刨出这么多尸体,政府一路查下来,这样的挂落谁也承担不起,我正想着,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枪响,原以为又有敌人进攻,没想到转脸一看,却是关涛举枪将胡子茬击毙。
原来这次我们遭遇的险情全是因为当初一念之仁放了刘胖而惹来的,所以卫攀毫不留情,决意不再犯过去的老错,悄悄示意关涛杀了胡子茬,将他也抛到化骨池中,消的皮骨不存,再叫人拿水冲洗净屋内残留的血迹。道观虽然破败,但也是过去郭启世静修之地,曾经供奉过三清真神,造下如此重的杀戮,真是罪过,只不过这些江湖打滚刀口舔血的汉子却想不到这一节,待把屋子收拾利落,仔细带好所有物品,趁夜下山,从此告别了这当阳地宫。
我们回到阳川时天已放亮,众人熬了一夜,都准备吃点东西闷头好好睡一觉。松爷有日子没喝酒了,想来两口解解瘾,加之铁柱在旁撺掇,庞老二索性叫拿酒来大家对饮,喝晕了好睡觉。
喝着酒聊着天,话题自然转到潮江梁家身上,庞老二说道:“潮江梁家最盛的时候有兄弟五人,各有子弟门徒,算起来这五兄弟年纪该与金七爷相仿,虽说他们和我一样,都是爬子出身,但行事却大有不同,比如说我们庞家祖训中有一条,不可毁坏墓主遗骸,不可洗尽墓中陪葬,因为干爬子极伤阴德,倘若做活儿时太为过分,迟早得受天谴,因此我家历代祖先都谨尊着这些祖训,每次下墓时尽量不坏墓中物件,只取适当土货便会收手,既然土货取不完,若有同时盯上一处墓穴的同行,我们也不加排斥,说不定还会临时搭杆子做回买卖。梁家人却在这点儿上很不讲究,就和金七爷一样,处事独的很,看上的买卖从不容人插手,即便是旁人先来的,他们也没半点道理,用强将人赶走,独吞全部土货,而且进墓之后寸草不留,凡是值钱的东西一概摸光,开棺时毫无耐性,破掉机关就是一阵生砸硬撬,想那棺中墓主的遗骨怎经的起这般折腾,往往都是梁家人心满意足离开,墓室内棺片残骨横飞,在江湖上口碑一向不怎么好。不过彼此离的不近,所以这么多年来我跟他们从未打过交道,倘若真是刘意合把他们引来的,说不定日后还会有别的麻烦,大家要小心了。”
刘胖一直依附着金七爷,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与梁家搭的线,我们不清楚。不过刘胖一个电话就能把人招来,其中原因不光是两方交往时间不短,刘胖十有**还把宝藏的事捅给了他们。胖厮可能是被我们整怕了,诱导梁家人出头当先锋,他在暗处隐藏,事成现身,事败急退,算盘倒打的精细。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痛骂刘胖,不知不觉间都有些飘然,各自埋头大睡起来。我睡的口水直流却做了个好梦,梦见宝藏到手,满眼都是数不尽的古玩玉器,金银珠宝,大笑一阵之后伸手欲抓,但扑了个空,心中一惊,随即醒转,发现原来是黄梁一梦,自嘲笑笑,又叹了口气。
前方的路上,不知还有多少磨难等待我们这些寻宝的痴心人。
当阳地宫 第八十三节 真情流露
第二天醒来我才想起自昨天摸到玉眼后就没细看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