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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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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忙他们的,我也有事要做,苏玉在卫攀家住的不惯,有我在这里陪着她还稍好些,但云南之行近在眼前,我得想法先将她安抚好,于是编了一套瞎话,说有事跟着庞老二他们出去一趟,一个星期就能回来,叫她安心再住几天,等我回来,一定好好操心房子的事儿。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我对苏玉脾性多少了解一些,因此瞎话编的有鼻子有眼,由不得她不信。苏玉真当我是出去轻松办事儿,还笑嘻嘻的叫我给她多带当地特产,我心知前路坎坷,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留苏玉在这儿孤孤单单,想着她平时对我的情意,心里动情,忍不住握了她温软的小手,正想再说几句热乎话,却被她羞红着脸跑开了。

我和苏玉有我们的话,松爷和山秀也不会闲着,只不过俩人说些什么没人知道。

考虑众多因素,庞老二觉得直接到边境的宗恩似乎不妥,最好在云南内地找个中间站,卫攀在昆明有个相好朋友,于是提前给对方打了招呼,叫他预备接待。

等到人手物资准备妥当,我们便激情澎湃预备开往云南,寻找遗落在神秘部族遗址的两只九龙樽。

第一部完。

雾海迷城 第一节 冒险前夕

我们这帮久在北方住惯了的人初到云南,那里见识过这里的美景美食?因此尽管有要事在身,但还是经不过卫攀那朋友的盛情邀请,把春城好好的转了个遍。卫攀和他的朋友原先只是生意来往,后来交往的次数多了,渐渐熟识。卫攀提起到云南的来由时,说是做笔生意,他那朋友明白其中规矩,倒没多问。卫攀又想起我们将要涉足处在密林深山中的类傣族遗址,可手边只有三支手枪,怕火力不够,托朋友寻寻趁手的大家伙。

趁着行程中的空隙,庞老二已经把两本类傣族资料的大部分内容讲给我们听,其实这些资料虽是韩慕亭费了不少时间精力才搜集而来,但其中真实度与可信度到底有多高?毕竟资料来源只有正史上寥寥几笔记载,其余的全部来自野史和民间传说。不过韩老头确实极为用心,凡是有关类傣族的事儿,哪怕只言片语,他也如实记录了下来。

类傣族自东汉三国鼎立之时从主族分离出来,一直延续到清朝乾隆帝讨伐大小金川,这中间留下的资料相对来说比较多,但就如韩慕亭所说,金川之战以后,有关类傣族的消息越来越少,直至道光年间彻底断绝,虽然后来有一个采药人误打误撞的闯进遗址,但可惜的是这采药人猛然来到个遍地白骨的陌生之地,已被吓了个半死,匆匆忙忙便退了出来,后来再想进去时,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去路。资料中还记载着不少类傣族的风俗、宗教习惯,庞老二全都一一告诉我们,我认为这些东西跟寻找九龙樽的关系不是太大,我们是去找东西,又不是搞什么科学研究,只要清楚几个可能藏放九龙樽的地方就行。庞老二说:“按韩慕亭所画遗址地图的标记来看,最有可能藏着九龙樽的地方就是类傣族首领的居室,祭祀祖先和山神的祭坛,还有扎郎圣山。不过现在说这些有点远,进入遗址最大的障碍是那条传说里游荡着恶鬼的死亡山谷。”

“实在不行就搭桥过去呗。”铁柱嘿嘿笑道。

“莫要忘了,这类傣族灭族的原因至今不详,一个繁衍了千年的部落,猛乍乍说没就没了,遗址里头到处都是尸体,即便我们过了山谷进得遗址,也得加着小心,柱子,你拿点正形出来,别总是看什么都不当回事儿。”

大伙儿说完正事儿,渐渐把话题转到韩慕亭身上。要说六大家里头真没有吃素的主儿,个个都这么深,韩老头儿这做派实际就是让我们替他来这个神秘消失的部落涉险,找到九龙樽,他高高兴兴,即便找不到,他也不损失什么,更别提我们这帮人万一在深山老林里有个好歹,估计姓韩的连眉头都不会皱皱。无奈,众人的魂都被圣师宝藏勾着,情愿放着舒服日子不过,见天拔山涉水找罪受,怨的谁呢?既然是心甘情愿的事儿,也就说不出韩慕亭什么不是。

卫攀朋友倒是个热心肠,直把我们送到勐腊县,再往南是磨憨镇,离着宗恩也就不远了。这位爷把我们安置好之后,出去找当地的熟人,看能不能联系来两把大家伙。现在这年月,出门在外的不靠朋友就得靠票子,因此我们每人身上多少都带着一些,合着走遍全球,票子到那儿都是硬道理,加之卫攀朋友路子比较野,没过多长时间,竟真联系上卖家,搞来两把实在货,对方答应直接送到磨憨镇。

景致转了,美食吃了,趁手家伙也有了着落,因此我们再没耽搁的道理,打点好行装,直奔磨憨镇。云南朋友实在讲信用,我们前脚刚到,后脚送货的人便如约而至,待大伙儿验了货,均都赞叹不已,觉得这钱花的不亏。原来卫攀朋友给我们联系的硬家伙竟是两把五六式冲锋枪。

但凡懂点儿枪械的人都该知道,五六式冲锋枪是仿苏制AK47,其实这种枪严格来说该称做五六式突击步枪,只不过叫它冲锋枪叫习惯了而已,7。62口径,可单发可连发,最大杀伤射程1500米,一百米内射穿十厘米厚的木板不在话下,无论精确度与杀伤力,都没得说。这枪是咱们国家自主研发,定型后随即大批量生产装备作战部队。原先我们同越南小鬼子关系不赖,瞧着他们连年跟外国掐架掐的上气不接下气,于是发发善心无偿援助,生活物资军用物资论吨往那边儿运,这种无六式冲锋枪也在其内,帮了小兄弟不少忙。后来志明驾鹤西归,越南小兄弟就开始有点不老实,没事找事非在边境摩擦出点事端,日子一久,把中国惹恼了,邓大爷在白宫放话,小朋友不老实,该打打屁股了。两国一交战,越南小鬼子端着我们曾经无偿援助给他们的枪炮上前线,这脸皮厚的,也算一绝。战争过程就不提了,反正是漫长又惨烈,总之最后把小朋友整治的不轻。停战之后,世界发展趋势已大部转变,两国均都把重心放到经济建设上来,关系重新正常化。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和前苏联一样,越南的许多战备物资都被当成商品由越南返流回国内,不过越南倒爷可没那么高的思想觉悟,当年咱们白送他们的东西现在明码标价再倒腾过来,一个大子儿都不能少,卫攀朋友给我们寻摸的枪,就是这样来的。

到了磨憨镇后,卫攀朋友还是没一点回昆明的意思,非要把我们送到目的地,卫攀考虑到虽是相熟朋友,把自个儿家底全漏给他也不合适,婉言谢了对方好意,自己一路摸到宗恩东南方,按韩慕亭所说,这儿已经离着扎郎山很近了。

我们这次一共来了八个人,一个个满带行装十分扎眼,便分了两拨前后隔段距离分开走,这里已经远离都市,若真有当地居民问起我们来意,随便敷衍几句混过去就是,想来山民们所知有限,极好糊弄。当初韩老头儿交代过,若是找向导时口无遮拦直说是去扎郎山,估计没人敢去,于是先由铁柱出面,在附近村子跟人搭熟关系,然后托词要到落石谷,愿意多出报酬寻个认路的老乡牵带一程。落石谷是在扎郎山附近,村民常年都在附近活动,除了扎郎山不敢去,别的地方闭着眼睛都不会摸错,因此争先恐后,最后铁柱挑了个四十来岁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稳重汉人,见村里人都叫他老土,铁柱也亲亲热热老土老土的叫。

原本铁柱在村子里对老土说只带三两个人,但老土出村之后一看呼拉拉竟有七八个之多,摸摸自己脑袋有些犹豫,铁柱哈哈一笑,递上支烟说道:“老土,怎么了,瞧我们不象正经人 ?'炫书…'实话对你说了吧,咱们是北京过来搞学问的,这位,是庞教授,大伙儿全以他为主,你别看我们人多,其实除了我和庞教授,其他人都是雇来的粗壮汉子,背个行李,干些粗活,庞教授是什么身份?在北京,市长见了还客气的很呢,咱们这次搞的学问大,因此需得在山里多住些日子,没几个劳力怎么能行?你好好引路,等庞教授学问做完了,回北京跟市长打个招呼,直接把表扬信发来,叫你们勐腊县的县长亲自给你送家去。”

论心机,老土怎么能跟铁柱相比?三两句话就让他信的十足,一边点头一边说:“原来是做大学问的先生,先前也有到我们这儿抓蝴蝶,还有做什么本的人,只不过我回回抢不过人家,这样的钱是一分都没赚过,既然这样,咱们就走吧,我知道,先生们忙的很,不过瞧着这位教授先生连头发都没有白,可是年轻的很呐。”

据老土讲,这附近再没别的村子,人烟少,因此我们也不需遮遮掩掩的装纯真,人马合在一处前进。老土看样子老实巴交,但跟人熟了,嘴里的话叽里咕噜直往外冒,说的快了,十句里倒有八句我都听不清爽,铁柱也不论他说的什么,只顾咧着嘴一个劲儿的点头。虽嘴上不停,可老土的路认的一点差错没有,况且落石谷不是什么险恶去处,路走的不算慢。

有了以往的经验,况且事先请教旁人,我们此次云南之行带的装备精简实用,比如吃的,探寻当阳地宫时我们无非就是买些普通罐头饼干,但这回背包里装的,全是汤普鲁德公司专业生产的野营食品,体积小,热量高,顶饿。一路上打了几次尖儿,约莫两天时间,老土对我们说落石谷就快到了。

我们说来落石谷其实只是幌子,所以铁柱等当天扎下营寨后对老土说:“这一路可生受你了,落石谷附近是不是有个叫扎郎山的地方?在北京的时候就常听人说,那里风景如画,实在是个好去处,反正我们这回做学问呆的时间长,不差个三五天,庞教授的意思,想到扎郎山去看看。”

老土扔了手里的烟头睁大眼睛说道:“是谁说的扎郎山那儿有好景致?一眼望不到头儿的烂林子,没意思的很。”

“庞教授呢,就有这个爱好,老土,辛苦你再把我们带过去,当然咱们也不会白瞎你的时间,多给你加钱就是。”

“不行不行,万万不行,加个金元宝也不行。”老土一听铁柱说要让他带路到扎郎山,顿时不住劲儿的摇头摆手。

铁柱又笑嘻嘻的商量了好一会儿,见老土不肯松口,随即敛了笑容说道:“庞教授是什么身份?惹他不高兴,回去向首长一说,莫说老土你,就连你们村长,你们乡长县长,都得一起跟着吃挂落。”

“哎呀不是我不肯带路,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

“扎郎山这个地方实在是蹊跷的很,一旦去了,会出人命。”

扎郎山附近出人命是我们早就知道的,但既是演戏就得演的真些,铁柱装着惊讶样子说道:“老土你莫要吓唬人啊,我们是搞学问的,可不信乱七八糟的那一套。”

“这可不是我胡乱说。”老土又点上一支烟,明知这里人迹罕至,可还是四下望了望,压低声音说道:“悄悄的对你说件事,十几年前,我亲眼见人在那儿送了命!”

雾海迷城 第二节 老土

我在旁边听了老土的话,不由自主的往他跟前凑了凑,庞老二虽说身子没动,但明显也把注意力集中到这儿,铁柱赶紧又递过去一支烟,老土伸手接了,卡在自己耳朵上,然后神秘兮兮的说:“说起来也有十好几年了,那时候我才二十多岁,每天除了田里的活,就没旁的事儿干,恰好村里来了四个外地人,说是要到扎郎山去,找人带路,不是我吓唬各位先生,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老话,这扎郎山外的山沟里头有恶鬼,不论是谁,只要敢踏进去一步,保管有去无回。因此这四个人虽出了高价,可村里人没一个敢出头的,后来价钱连翻了两翻,我就有点动心了,那时候穷,我都二十多了,还打着光棍儿,于是私底下找他们领头的说,我愿意去,不过只能带到恶鬼沟边儿上,扎郎山那是万万不敢去的。”

老土嘴中所说十几年前要去扎郎山的四个人不知道是不是韩老头儿,当初他只说了来过扎郎山,但没有提及具体的时间,我正想出口问问,铁柱对我使个眼色,叫我别打岔,继续往下听。

“这四个人到底去扎郎山做什么,他们没明说,我当时脾气毛楞,心想把他们带到地方就算拉倒,何苦管那么多闲事儿?从村子到扎郎山附近这段路好走,我带着他们一路赶了过去,等远远的能看见扎郎山的时候,我对他们说马上就到地方了,剩下的路叫他们自己走,因为想一气走到扎郎山脚下得穿过恶鬼沟,所以我只敢把他们带到这儿,哪怕打一辈子光棍也好过把命丢了不是?领头那人说要我把他们带到扎郎山,再给我加钱,我死活没答应,说恶鬼沟不是人去的地方,只能把你们带到这儿。那伙人还不怎么信我的话,好在目的地已经不远,也就没再勉强,如约给了我工钱,叫我回家。说实话,我长这么大只到恶鬼沟边儿远远瞧了一眼,里面到处都是白森森的骨头架子,虽没亲眼见过有人死在这里,不过这么多骨头,想来老辈人说的不会有错。我拿了钱回头走了段路,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想偷偷跟着那四个人瞧瞧,于是便悄悄折回来,远远跟在他们后头。嘿嘿,叫先生们笑话了,那时候还年轻,不晓得这里头的水有多深,心想只跟着看看,料来不会有什么大碍。咱们土生土长在这儿的人,想要猫起来偷偷跟上谁,不算难事儿。那几个人没怎么逗留,到了恶鬼沟边儿上就准备下去。哎,说起来乡下人叫城里人瞧不起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了,各位想想,多少年传下来的老话能有错吗?这四位看我土里土气的,可能也都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就只领头的略微在沟边儿停了停,便先叫一个人下去探路。”

我们这些人只要脑子够数的此时都是心中雪亮,韩慕亭爬子出身,火海刀坑里摸打出来的人物,精细的不得了,倘若他手下那些愣头青掂量不出事情的轻重倒也罢了,但象他这样的人,做活前已经得了别人警示,怎么还会一股劲儿的硬往鬼门关里钻?想必还是对那九龙樽期盼太甚,不惜试险,糊弄着手下人先去打头阵,不论沟里情况如何,自己先落个安稳。

“各位先生没去过恶鬼沟,其实地势倒是平常,手脚麻利的半大小子都能来去自如,我当时就藏在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见下沟的那人三两下便蹿到沟底,还回头对上边的人咧嘴直笑,我手里立时替他捏了把汗,心说到了恶鬼沟底还笑的出的人,胆子也太大了些。这也不算奇怪,他们选的下沟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没见骨头架子,若是满坑白花花的骨头,心再宽的人怕也得两腿哆嗦。约莫半支烟的工夫,领头的见下头平安无事,便招呼其余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一同下去。待他们把行装背好了,先前下沟那人没一点儿声响就瘫倒在地,我可不是吓唬各位先生,当时我瞧的真真的,确实蹊跷,一百来斤的汉子,躺倒了便没再起来。”

老土这一节说的跟韩慕亭一般无二,若非亲眼看见,绝对不能编的这么匀乎,可以确定,两人都没说假话。

“他这一躺下不要紧,上面的人都觉得不对头,不过领头那人看来象个见过世面的人,遇到这事儿竟也没显得多慌张,沉住气对两个跟班儿连说带比划了一阵,看他那意思,十有**是让他们下去把人弄回来。那俩人估摸着有点不情愿,在上头磨磨蹭蹭,领头的也不知又说了句什么话,就见俩人屁滚尿流的蹿下沟,一手握着枪,一手拉起瘫倒的人往回拽。这时候我心里有点发虚,说实话,这太平年月,身上带着枪的能是什么好人,你说是吧,这位先生?”

我们采购回来的两把五六式冲锋枪全都卸了弹夹,装在草绿色的大尼龙包里,卫攀和大宾一人背了一把,而老土刚才那句话,正巧问的是卫攀,不光问了话,他的眼睛还似有意又象无意般的瞟了瞟卫攀身边的尼龙包,卫攀眯着眼睛笑了笑:“那可不是吗?国泰民安的,拿枪的想必都不是什么好人。”

老土跟着嘿嘿笑了笑,收回目光,从耳朵上取下铁柱给他的烟,点燃了深抽一口,接着说道:“当时下沟的那两位手忙脚乱,一只手又让枪占着,所以拖人走的不太顺,走两步还得看看四周的动静,我也不由睁大了眼睛,老人们说的,沟底的恶鬼虽然凶,可从不会踏出恶鬼沟半步,但这青天白日的,它们是怎么把人弄倒的?嘿嘿,人嘛,就是这贱毛病,越是怕的要死的事儿,还偏想弄个清楚。先生们说怪不怪?我这眼睛是连眨都没敢眨,方才还拿枪拖人的两条汉子一转脸儿的工夫又瘫在沟里,我可一点儿异样都没瞧出来。眼见三个跟班的都撂倒在沟里,领头儿的也慌了,站在沟边儿手足无措,估计他虽离的近,也没看出其中的原由,各位想想,遇到这样的事儿,给他个天作胆,他敢下去?因此只能在沟边儿大声吆喝,干着急。我伏在树上一动不动紧盯着,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领头的试着朝三人扔了两块石头,又从包里头取出个铁钩子,绑上绳子甩到沟底,想把人一个一个拉回来,可人身上穿的衣服不着力,钩子一挂就撕的粉碎,好容易搭到一人腰间的皮带上,钩子又脱了,总之,想了几个办法,领头的还是没能把人弄回来。三个人栽到恶鬼沟,那是神仙也救不活的,要让我说,人死不能复生,还拉回来做什么?费力气拉回来,带也带不走,还不得就地挖坑埋了?别说啊,这领头的还有点情意。”

庞老二听到此处,嘴角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我也明白他的意思,韩慕亭若真的重情意,根本不会硬让手下人去沟底拉人,他想把人弄回来,极有可能是想查验死因,以便应对未知的危险,老土这样的乡下粗人,料来也猜不透其中真意。

“说到这份儿上,各位先生都该明白了吧?扎郎山那地方,去不得,你们虽说这么多人,可真要是下了沟,说句不中听的话,恐怕还是得和他们一样啊,本事再大也施展不开嘛。”

庞老二站起身来,轻轻踱到老土身后,对铁柱做了两个手势。铁柱看后不动声色笑道:“老哥说的有理,庞教授是贵人,可不能出一点闪失,大伙都还得靠他带着做学问,那咱们就不去扎郎山这牢什子地方了,听你说的也怪吓人的。落石谷不远拉,你把我们带到地方就算完事儿,回去把你自个儿酿的酒备好,等咱们做好正事,到村里跟你大喝一场。”

“那敢情好,敢情好,先生们都是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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