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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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这番举动我也琢磨不透,按说,他想对我们不利的话,肯定会悄无声息的隐藏到后半夜我们犯困的时候才会现身,但对方夜半吹萧,毫无遮拦,似乎还惟恐咱们不知道他就在附近,不管怎么说,兄弟们,今夜怕又睡不安稳了。”
“这汉子吹出来的萧声会不会有什么古怪?”小六子问道。
“你当他是东邪?”为了缓和气氛,让大伙儿不那么紧张,我打趣说:“小六子,金大爷的书看多了吧。”
回到小屋后,我突然冒出个想法:这汉子是萧月的叔叔,他看侄女家里猛乍乍跑来几个陌生男人,肯定不大放心,因此有意守在院子附近吹萧,提醒我们别动什么坏心眼儿。不过这也只是推测,庞老二的眼睛很毒,他头一眼就看出萧月的叔叔不是寻常的庄稼人,呆在这种地方,除了小心还得小心。随后萧月那张红润无邪的小脸又出现在我脑海里,如果放在前两年,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这样的姑娘会有什么异常,但当阳地宫中和金七爷他们几番殊死搏斗的经历之后,我这灌了糨糊的脑子清醒不少,扮猪吃虎的狠角色,还少吗?
我们紧守了一夜,那汉子也不累,呜咽的萧声竟然一直响到天蒙蒙亮。萧声停了片刻之后,庞老二再去看时,汉子已经走的没了踪影。
我给松爷喂了点水,问他伤处感觉如何?象他这样的伤,三两天根本是不会有什么好转的,不但骨头断了,而且皮肉也会肿的厉害,松爷脸色比昨天好了些,说话也有了力气,“不打紧,昨天真是疼的要死,现在可轻松多了,伤口那儿凉凉的。”
萧月的药果真效果不凡,可越是这样,越是让我心里没底。我对松爷说:“挺的住不?二哥的意思,今天咱们就回去,等下再给你熬些粥,趁着现在天还不热,我们把你抬回去。”
可能到了云南之后,也就松爷“有幸”睡了一晚上干净舒适的床铺,而且还是透着一股幽香的少女闺床,这小子怕是睡舒服了,不大情愿的拍拍铺面,说道:“嗨,这床睡着真美,可惜没福多躺两天。小陈你去问问,这儿有肉没有?要是有,咱掏钱买点儿,烂烂的红烧上一大碗。。。。。。”
大早上就想吃红烧肉的主可不多见,况且还瘸着条腿,我低低笑他两句,想到厨房自己动手熬粥。不想萧月这时已经起床了,洗脸梳头,片刻之间打扮的干净利落,把我从灶台前撵开,往锅里下了两小碗米,随后低头想了想,又添了一碗。我想起老土说过的,山里日子其实还很清苦,细粮得紧着吃,萧月母女没什么收入,只靠着亲戚接济,连中午都喝稀粥,想必过的不怎么宽裕,看她这数米下锅的样子,肯定是平日里仔细惯了,倘若不是天长日久,怎么会有这么“寒酸”的习惯?虽然她眼下还算是身份不明,但我心里仍旧泛起股淡淡的酸楚,伸手把昨天就预备给她的五百块钱掏出来,轻轻递到萧月面前。萧月看了看钱,又看了看我,抿嘴一笑,说道:“昨天我都对你说了,这地方,有钱也不好用,我给你同事治伤,可不是图钱。”
看着她清澈到没有一点杂念的眼神,我连忙解释道:“不不,这可不是为了报答你,再说了,即便报答,这么点钱怎么够?我是想,你叔叔大概也是辛苦种田的,老这么接济你们,他吃什么?这附近就有村子,拿这些钱去买些粮食,够吃好一阵子了,说不准我们以后还得从你家路过,到时候少不了又要吃你做的饭,这个这个,就当是我留下的饭钱好了。”
萧月更是笑的欢愉,抬手拂了拂垂在眼前的一缕刘海,把我手上的钱推回来,说道:“饭尽着你们吃,管饱。我二叔能耐可大了,也不全凭着那几亩田过日子,收起来吧。快,拿碗,粥这就熬好了。”
我见她坚决不肯收钱,只得道着谢把钱放回口袋。心里暗道:这样的姑娘家会安什么坏心眼儿吗?我真不相信。
吃早饭的时候,萧月端了一碗进屋给她妈妈,庞老二趁这机会对我说道:“别再耽搁了,吃过早饭,咱们就走。”
待把碗筷收拾干净,我对萧月说了立即上路的意思,萧月说道:“把他抬了回去也不顶用,总得好些天下不了床。再说,我给他上的药隔段时间就得换一次,到时候你们怎么办?你们搞研究那是顶顶重要的事儿,可也不能不顾病人。”
我偷眼看了看庞老二,无奈的回绝了萧月。几个人七手八脚把松爷弄出来,放在担架上,萧月见我们去意已决,叹了口气,交给我一束昨天采回的草药,说道:“到明天,把这药捣成糊糊,给病人换上。若是药用完了,你就再来,我带你去采,还有,那药膏也得换的。”
我把草药收好,和萧月挥手道别,顺来时的小路往营地赶。走出去两里地,萧月的二叔竟然直挺挺的拦在小路中间。我们顿时大吃一惊,心道:对方总算是要动手了!就不知道还暗中藏着多少人。庞老二伸手示意我们止步,然后警惕的上前,和汉子隔了七、八米距离,朗声说道:“朋友,咱们借个道儿,行行方便如何?”
萧月的二叔仍然是昨天那副谁都欠他钱没还的德行,冷着脸注视庞老二良久,一字一句说道:“不管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以后都别再到我侄女家里去。”说罢,他隔空抛过来个小瓶子,“这里装的是治骨伤的药膏。”
庞老二接过小瓶,正要说话,萧月的二叔已经转身大踏步的走了。看他的意思,倒真不象是为难我们,而是想让我们别再搅扰萧月一家。小六子四下左右看了看,然后对庞老二说道:“二哥,四周似乎真的没有旁人。咱们人多,要不要追过去把那汉子制住,问个究竟?你看他功夫怎么样?”
庞老二望着汉子隐没在远处的草木中,回头对我们说道:“我瞧不出这人的深浅,咱们还是先回去再说。”
一路再没别的阻碍,等回到营地,卫攀他们早等的望眼欲穿。我们搭起个帐篷,妥善安置好松爷。卫攀说我们走了以后,留守的人小心在附近摸索一遍,又找出另一个下好的夹子,而且他说,这夹子不象是猎人诱捕猎物的,因为上面连饵都没有。
不是诱捕猎物,难道专为祸害我们?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炫书…'是老土?是萧月的二叔?或是其他不明身份的神秘人物?可这么想也不在理,老土早就能取我们的性命,却没动手,萧月的二叔同样没有为难我们,反而给了伤药。庞老二取出萧月二叔给的药,慢慢打开,我凑上去一看,果然没错,正是萧月昨天给松爷敷上的那一种,不但颜色形状,连气味都一模一样。
这药好使不好使还不敢确定,但松爷不能这么一放就算完事,必须要找个懂行的医生大夫仔细瞧瞧。不难看出,我们的行踪动机估计已经被人死死盯上了,虽然现在还暂时嗅不出杀机,可这么拖着,叫人心里万分的不安。庞老二分析,老土表面上看着好象就一个人,很可能背后还有其它背景,不能再冒失的直接闯进村子,最后他决定,全体出动,先把松爷抬到离村子三五里的地方,然后派一个人进村,如果运气好,村里真有土郎中的话,付高价把他请出来。
主意打定,我们随即收拾好东西,抬起松爷,顺着当初老土带我们走过的大路,赶往小村。
我们运气也算不错,派人进村之后,不但没和老土照面,还有幸请来了附近最有名的一个土郎中。乡下大夫,不可能象城市医院里那样科目分明,他们属于全拿,只要是病,都能治。这位郎中听人说医术还比较靠谱,就是一嘴蹩脚的汉语叫人听的头昏脑胀。他见松爷的脚已经被裹的严实,便亲自动手一层层解开,当露出外面那些外敷在皮肉上的草药后,土郎中抖着山羊胡子,略带惊异的问我们:“这药是谁给上的?”
庞老二出面答道:“我这同事受了伤后,恰好有个过路的猎人,经他指引,我们才采了这药草给病人先敷了。”
“恩,用的不错。”土郎中点点头,继续拆,等那层黑色膏药露出来时,他更是惊奇,伸手拈了一点细细闻了,又抬头问道:“这也是猎人给的药?”
我心说这郎中怎么这么多事,收了钱好好看病就是,那里来的这多废话。庞老二却一点也不急噪,耐心答道:“正是,说来也巧,这猎人随身带着这种药膏,就给病人用上了。怎么?这药膏有什么不对吗?”
“若是它不对,那就再没什么对的了。”土郎中把手指沾的药膏顺手在衣服上抹掉,说道:“这是独龙人的土藤龙膏,比着黄金还要贵重些。”
雾海迷城 第十九节 难以置信
土郎中所说的独龙人就是独龙族,这是人数只有几千的少数民族,过去被称做俅曲,解放以后才正式定名为独龙族,主要居住在云南的西北部,象我们现在身处的南部极少会有独龙族定居。土郎中一瞧松爷的伤敷了土藤龙膏,就知道自己带的药没法比,又怕我们赖他工钱,因此滔滔不绝的继续说道:“你们外地的客人是不知道,我们这里多山多坎,摔了胳膊摔了腿的事儿天天都能看见,因此救治骨伤和外伤的药是不能缺的。我年轻时候也算是走过几个地方,得遇过几个高人,有一次我在独龙江旁的峡谷采药,不留神伤了胳膊,和你们几位一样,恰好遇见一位独龙族的老猎人,把我救回家,他看我胳膊伤的不轻,便拿出家里珍藏的药膏给我敷用,就是土藤龙膏了。初开始我也以为只是他们族里传下来的普通药膏,谁想竟然药效如神!远比我从前见过的那些药都要好用的多,我本身就是学医采药的,所以对这种秘方特别上心,在他家休养了些日子,跟老猎人混熟了,想讨要这土藤龙膏的配方。说来也是,象这种药中的圣品,任谁也不会轻易泄露配方,那老猎人慷慨豪迈,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把这药的配方和制法告诉我。无奈之下,我只得悻悻离开。当时学时浅薄,后来从医的日子久来,才知道这药膏的珍贵,从来都是一两黄金换一两药膏。这位客人既然敷过了土藤龙膏,那就根本再不需我诊治,过些日子重涂一次药膏,万事大吉。不过倒是奇怪的很,咱们这里向来没有独龙人,几位怎么可能遇到他们族里的猎人 ?'炫书…'”
我们一听这药膏灵验,都感心安,按着土郎中的意思,再不需找大夫替松爷诊治了。土郎中还想继续絮叨着说下去,咱们是办正事的,那有时间跟他磨牙?虽然他没费什么工夫,但庞老二还是如数给了他报酬,土郎中一脸淡然,可眼神里那股欣喜挡都挡不住的跳了出来。临走时庞老二对土郎中说:“我们都是政府委派来办事的,回去之后老先生最好别对人说。”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从医多年,这点道理还是知道的,还有,病人外敷的草药十分好用,隔三天换一次,不用多长时间,皮肉伤就能收口。”土郎中说罢,提了自己的小药箱高高兴兴回村。卫攀说道:“二哥,干吗不趁机打听打听老土?”
“不成。”庞老二说道:“不问还好,一问必定得惹麻烦,咱们回去。”
松爷的伤不碍事了,去了我一块心病。可我把脑细胞全都想死也想不明白,难道萧月一家人竟然是独龙族?按说这里不该有他们的踪迹,况且萧月和她二叔汉语说的那么好。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们和独龙族简直扯不上半点关系,看来庞老二对萧月一家的猜忌纯属小心的过了头,这样金贵的土藤龙膏,萧月二叔毫不犹豫就给了我们一瓶,想必昨天他的敌意全是因为我们扰了萧月母女的清净。
松爷这一歇让我们也不得不停下来,连着休息了三天,算着该到了换药的时候,庞老二多精明的一个人 ?'炫书…'我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所以渐渐消除了对萧月家的误解,这天早上,庞老二对我说道:“小陈,你辛苦一趟吧,带个人去请那丫头再帮忙采些药,记得好好谢谢人家。”
“二哥,感谢的话我都说了一箩筐了,再说了,人家也不是施恩图报的人嘛。”我一想起萧月那副似乎不沾人间烟火的清纯样子便说不出的轻松,铁柱看我说着话还忍不住咧嘴笑,故意摆出一副贱样儿捏着嗓子问我:“那要你说,人家是个什么样的人嘛。”我哈哈一笑,作势踢了铁柱一脚。
临出发前,我和小六子拿了些路上的吃喝,想着萧月自小长在这里,恐怕见都没见过这样的食品,于是多拿了几块饼干,又揣了两个罐头,然后带好短刀,朝萧月家的小屋进发。
这次不比前两天抬着松爷,就我们俩人,利手利脚走的特别顺畅,足足提前了将近一个小时便到了萧月家的小院子外头。萧月她妈仍旧坐在屋檐下摆弄针线,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很憷这个怪阿姨,隔着篱笆嘿嘿干笑两声,打了个招呼,然后叫着萧月。萧月从她屋子里探出头,看见我们后灿烂一笑,连蹦带跳奔过来说道:“你看,是来拿药的吧?我就说了嘛,叫你们安心等几天,就是不肯,来回走的挺自在吗?走吧。”说罢,她取过锄头和背篓,出院门就准备走。我迟疑着看了看她妈,轻声问道:“你,不跟你妈妈打个招呼?”
“没事。”萧月把锄头递给我说:“我常在附近跑,我妈惯了的。”
这一次我的心境大不一样,既不用为松爷担心,也不用猜疑萧月,所以谈兴颇高,把以往的见闻拣着能说的给萧月说了一路,把她听的云里雾里。到了采药的地方,我想着多弄点回去,谁知道萧月说这种草药新鲜的最好用,若是放过了一天,药效便得打折扣。我们采过药,坐在原地休息,我想试探着问问萧月是不是独龙族,可这话不方便直接问,于是绕了个弯子问道:“你给我同事用的那黑药膏挺好啊,是你自己配的?叫什么名字?”
“药膏啊,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是二叔配好了放在我这儿的,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反正治骨伤最好。我还存了点,过些日子够给你同事再换一次的。”
我一看套不出什么,又在心里盘算下句话该怎么问,小六子却不加遮掩的问道:“月姑娘,你们是汉人还是?”
“我爸爸是汉人,那我也该算是汉人吧,哎?月姑娘,月姑娘,这名字倒好听啊。”
“嘿嘿,是好听,好听,人也好看,名字也好听。”
萧月嫣然一笑,又问道:“上次问你们在那儿做研究的,你答的含含糊糊,这附近我都熟呢,说说,没准我还去过呢。”
“不远。”小六子说的高兴,顺手指了指扎郎山方向,“三两个钟头就到了。。。。。。”我一看他说漏了底,慌忙轻声咳嗽两声,小六子随即明白过来,看了看我,又看看萧月,把下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幸好萧月纯真,没什么心机和见地,没有发现我俩的破绽,接口说道:“那边?”
“恩恩恩,那边。”我也伸出手,但有意把方向稍微偏了偏,说道:“叫落石峡,你去过没有?”
“去过啊,怎么没去过?这附近都叫我走遍了。”萧月跳起来指着远处说道:“落石峡,坎巴林子,弯弯河,扎郎山。。。。。。”
我一听她还去过扎郎山,心中一动,扎郎山处在恶鬼沟环绕之中,不穿过那条诡异的恶鬼沟,怎么摸的到扎郎山前?我们眼下正让挡在类傣族遗址之外,若是真的苍天有眼,能在萧月这里得到些意外收获,那可比什么都要难得。我心里虽然激动,但还是强做镇定,问道:“你说的那几个地方啊,我也去过,就是那个什么扎郎山,还没去游览,做研究也得劳役结合啊,闲暇时候到景致好的地方转转,心旷神怡,挺好。”
“我可没想过什么心旷神怡,就是没事了瞎跑,以前跟着爸爸,后来跟着二叔,不过扎郎山没什么好玩的,恐怕你还不知道,扎郎山那里有条山沟,很长很长,望不到头儿,里面。。。。。。哎呀哎呀,不说了不说了。”萧月闭起眼睛摇摇头。
“嗨,有什么就说说啊,让我听的心怪急的。”我心说咱们都在恶鬼沟晃了几天了,把下面的骨头架子看了个遍,恐怕比你还熟悉呢。
“你们城里人胆子小,我是怕吓着你。”萧月睁开眼睛嘻嘻一笑,“那里面净是骨头,不过想去扎郎山就得过那条山沟,过了山沟再往里走,还是骨头,吓人吓人,我是再也不想去了。”
萧月的话一出口,我立时心头剧震!类傣族在历史上都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谜团,至于他们神秘消亡后的遗址更是诡异之极,而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她不但到过恶鬼沟,而且还越过山谷深入了类傣族的遗址!即便我强行压抑,还是没能完全掩饰住心中的复杂情绪,用发颤的声音问道:“你。。。。。。你是什么时候去的扎郎山?”
雾海迷城 第二十节 套问
萧月歪着头想了想,说:“这个我可实在记不清楚了,总之是爸爸带我去的,他原本想自己去看看,但我好玩,呆在家里我妈又不爱和我多说话,所以就缠着爸爸,硬跟他去了,谁知道,没一点意思。”
“扎郎山嘛,我也听人说过。”我努力控制自己,装作随意的样子说道:“听你说的这么吓人,我倒还真想去看看,你先给讲讲,过了那条山沟以后,里面是怎么个样子?”
“搞研究做学问的就是和平常人不一样啊。”萧月重新坐下,双手托腮,仿佛在回想当时看到的情景,想过之后说道:“过了那条山沟,再往里走,还都是山,不过瞧那样子,老早以前象是住过人的,到处都是骨头啊。我一直都窝在爸爸身后,心里真后悔,也不知道爸爸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哦,那倒是挺稀罕啊。”我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琢磨,既然萧月当年和他父亲到过扎郎山的类傣族遗址,那么他们肯定是平安的穿越了恶鬼沟,无论如何,也得想法子从她嘴中套出详情,主意打定,我接口问道:“你说那条山沟沟里全是骨头,一定挺难走吧?看不出你个姑娘家家的,手脚还挺麻利啊。”
“那你可真是过奖拉。”萧月笑笑,随即正色说道:“不过我得告诉你,那条山沟不能随便过。爸爸说的,如果直接进了山沟,会永远都出不来的。”
“真的?”我故作惊讶的说道:“那你们是怎么过去的?”
“在外面钻地洞啊,爸爸也不知道怎么找到的洞口,带我钻进去,等再出来的时候就到了山沟里面的群山中间了。”
我顿时恍然大悟,无怪类傣族人能够平安出入恶鬼沟,原来是尽举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