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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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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兴高彩烈的带着萧月回来,得意洋洋的趴到庞老二耳边说道:“二哥,这个这个,可怪不得咱们不守信用吧。”

庞老二还不及回话,那些闲的屁股生疮的汉子们就一口一个妹子的叫起来,也是,象萧月这么可人的丫头,谁见了会不喜欢?我拿了罐头和水,美滋滋的放在萧月面前,她抿嘴一笑,说道:“先不忙,上药是正事。”

和萧月二叔的约定,自然不能告诉她,所以,上好了药后,我只拣着不要紧的闲话和萧月聊,她对密道也是知情的,我们也不用刻意隐瞒。聊了足有两个多小时,萧月看看天,恋恋不舍的说道:“宝来哥,我这就该走了,回的晚了,没人给我妈做饭。”

哎,说来可怜,在这种地方,我唯一的乐趣也就是和萧月相处的那会子时间,可咱也不能不放人家回去,毕竟家里头有个神智不清的母亲需得照料。于是我站起身说道:“妹子,那你早些回去吧,我们这段日子怕是很忙,我同伴的皮肉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所以。。。。。。”

“所以你不能去瞧我了,是吗?”萧月笑着说:“那不要紧,你不能去,可我能来啊?我赶着早上出门,不到中午就能走到这儿,只是怕来的多了,耽误你的正事。”

“不耽误不耽误。”我一听萧月以后还会跑这么远的路过来,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庞老二在旁轻轻咳嗽一声,我明白他的意思,高兴劲顿时消了大半儿,又不愿让萧月看到,于是往前走了两步说道:“妹子,我送送你。”

萧月走了好远,我才心有不甘的回来,庞老二走到我面前,轻声说道:“小陈,你还是年轻,我们出来做这种事,得有个轻重缓急之分,若是任着萧丫头跑来跑去,且不说她辛苦不辛苦,单她二叔知道了,不又得过来跟咱们为难么?”

庞老二说的在理,我也不好反驳,只得闷声闷气应了两声。

估摸着萧月该到家的时候,天猛然阴了下来,这里的天就是这样,说变就变,我心里暗自庆幸,幸亏丫头走的早,要不然,路上该挨雨淋了。

这天一阴下来就没完了,越来越沉,眼见着要下雨,密道里的气早就散尽,庞老二吩咐大伙儿到密道里去避避雨,我们轻手轻脚先把松爷抬下来,然后一个个钻进密道。

自从挖通了以后,我尚是首次涉足这里。密道大概两米多高,三米宽,地面上的土被砸的平整结实,隔一段路就有石砌的拱顶和石柱,牢牢支撑着整条密道,对这种地方我也不感觉稀罕,早在当阳地宫的时候,又黑又闷的路我就已经走烦了。

老天大概是憋着要下场大雨,天又阴了一个多小时后开始雷鸣电闪,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从洞口流进来的雨水简直象是有人拿着水龙头往里喷,庞老二怕洞口处遭雨一冲会出现坍塌,赶紧指挥大家朝里挪了挪。天降大雨,加之我们身处地下,连日来的暑气全被冲走了,大伙儿都是说不出的舒爽。

这场大雨直下到凌晨将近六点才慢慢停下,我小心翼翼露头看看,洞口几乎已经变成了个泥潭。松爷是不好出来了,我们只好把他朝外稍抬了抬,然后轮流钻出去透透气,雨虽停了,天却没晴,这样的大雨来一场就够了,再下下去,可有点吃不消。

挨到中午,我正谋划着弄点存积的雨水把脏衣服揉揉,就看见萧月一身泥水的奔来。这丫头,真真叫人心疼,我赶忙迎上去,略带责备的说道:“妹子,路这么难走,你怎么又跑来拉?”

“宝。。。。。。宝来哥,我。。。。。。我。。。。。。”萧月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成一句话,我正想叫她喘口气,猛然发现丫头的神色中带着惶恐和不安,心里马上咯噔一声: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宝来。。。。。。哥,我。。。。。。我爸爸的坟。。。。。。让冲开了。。。。。。吓。。。。。。吓死人!”

雾海迷城 第二十六节 毒骨

“别急,妹子,别急,慢慢说。”我出言安慰萧月,自己心中却也是忐忑不安,建在山坡上的土坟被大雨冲开了,这很正常,但里面到底出现了什么吓死人的东西?

“宝来哥。”萧月歇了几分钟,总算缓过了气,对我说道:“昨天那场雨好大,早上一起床我就惦记着爸爸和姥爷的坟,想去看看,刚走到山坡下面,便看见昨夜被雨水冲下来的泥土石块儿,我心里着急,一路踩着泥爬上去,姥爷的坟倒没什么,爸爸的坟已经叫水冲开了,里面棺材也露了出来,我。。。。。。”

说到这儿,萧月停下来,脸上的恐慌更是明显。不用问,她父亲的棺材里一定有什么东西,把丫头吓住了。这时候我也不能追着问她,一面扶她找地方坐下,一面取了东西叫她吃。萧月轻轻摇摇头,说道:“棺材也。。。。。。也烂了,我。。。。。。我瞧叫里面的骨头。。。。。。”

哦,原来是棺材朽了,露出里面的遗骨,把萧月吓住了。我微微一笑,刚想出言安慰,但转念想想,觉得不对,萧月早些年便随父亲到过恶鬼沟,那里面的白骨难道少了?按说一具骨骼,不该把她吓大早上就巴巴的跑来找我。莫非她父亲的遗骨有什么蹊跷?

“妹子,别慌,有什么事,对我说,咱们这儿这么多人,你把心放塌实。”

“我。。。。。。我说不出,宝来哥,你。。。。。。你有空么?陪着我去瞧瞧。。。。。。”

我心里犯了难,庞老二说过的,一定得按着约定办事,不能惹萧月二叔上门生事,萧月在家耐不住,跑来找我说说闲说聊聊天,这也就算了,但大水冲了家里的坟地,我实在不好出面插手,万一叫她二叔看见了,能落得好吗?见我犹豫不决,萧月睁着两只水汪汪的眼睛说道:“宝来哥,你要脱不开身,我这就回去了,二叔前天给我们送菜,说他要出趟门,三五天就回来,等他回来,再说吧。。。。。。”说完这几句话,萧月给我道了别,默默的转身要走,我一听她二叔不在家,心里好生宽慰,赶忙拉住她说:“你别急,这大雨下的,耽误我们什么也干不成,跟你去看看,你等等,我去跟领队的说说。”

我转身跑去找庞老二,把情况大致一说,庞老二摇摇头不肯答应,我有点急,对他轻声说道:“二哥,萧月的父亲和二叔全都透着一股子神神秘秘的味道,况且还跟这遗址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萧月对我说过,她爸爸当年就死的很蹊跷,现今坟里又出了古怪,咱们去看看,说不准还有什么意外发现,她二叔出门出去了,瞧不见咱们,既然瞧不见,还管他什么约定不约定的,好二哥,跟着去瞧瞧吧,行么?算我求你拉。。。。。。”

庞老二大着我十几岁,平时对我照顾有加,但这种违背承诺的事叫他十分为难,见他皱眉不语,我连声哀求,就差抹眼泪了。庞老二叹了口气,说道:“叫我怎么说你才好?若是不让你去,肯定连着几天不快活,你们头里走吧,我远远跟在后面。”

我欣喜的答应一声,跑去跟萧月说了,然后和她一起往前走,庞老二交代好留守的人,待我们走的远了,他才慢腾腾跟上。刚下过大雨,一路上泥泞不堪,好在有萧月陪着,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受,只是她今天明显的不同往常,不但低着头不说话,而且心不在焉,无论我怎么想法子逗她,她也只是勉强一笑。

好容易走到葬着萧月父亲的山坡下,我回头看看,庞老二仍保持着一定距离跟在我们后面。上山的路果然费劲,我也不知道丫头是怎么爬上去的。等我们一身湿泥来到被大雨冲开的坟前时,萧月略看了看便脸色一变,转头对我说道:“有人来过了。”

我赶忙来到她身边,萧月指着土坟说道:“早上我来的时候,棺材都露出了大半儿,现在已经让人都拿土埋住了。”

我一看,果然,明显有人往坟里填土了,只不过附近都是泥,不好用,所以,坟只被填了一半儿。我下意识的放眼望了望四周,根本看不见个人毛。这人会是谁?

这时候,庞老二也爬上了山坡,我回头招呼他过来看看。但这时候棺材已经被掩住,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东西,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妹子,你到底在棺材里看见了什么?”

“骨头。”萧月面色苍白的说道:“我瞧见爸爸的骨头露了出来,那骨头,是。。。。。。是黑的。”

“黑的?”

“恩,黑的,我瞧见了,心里,心里害怕。。。。。。”

我疑惑的回头看了看庞老二,要说起来,我也不是考古的,也不是干爬子的,除了这次跋涉到恶鬼沟,以前很少能见到人骨,不过以常理来说,人骨只要放置的时间不是太长,该是白色或是淡黄,萧月爸爸只去世了几年,遗骨不可能发生太大变化。好在庞老二是这方面的行家,只需叫他看看,必然能得出个结论。

毕竟这是萧月爸爸的坟,我们都是外人,不好擅做主张,于是我问萧月:“妹子,你看,现在怎么办?是帮着把坟填好,还是,还是挖开看看?”我说这话时,有意不去看庞老二脸色,不用看也知道,他肯定不愿我多事,只不过,我对这样的希奇事永远都抱着一探究竟的态度,哎,这贱毛病,吃了多少次亏也是改不掉了。

萧月看看我,低声说道:“挖开瞧瞧吧,你们都是有见识的人,帮我看看,我爸爸的遗骨到底是怎么回事。”

得她首肯,我也就没别的顾忌,埋头开始清理又被人掩埋进去的泥,萧月搭手帮忙。庞老二虽然没动手,看着挺悠闲的东看看西看看,但我知道,他其实是警惕的观察周围的动静。

好在二次回填的泥并不多,只清理了一会就露出来棺材。这里实在太荒僻了,连个木匠都没有,估计当初下葬的时候,萧月二叔自己打板子凑合拼了具简陋的棺材,木头不讲究,做工更次毛,略受点外力就走了形。我们匆忙间没带工具,只找了片大点的石片代替,正挖的有劲,石片猛然刨出几根指骨,果然和萧月说的一样,色如淡墨,顿时把我吓了一跳。萧月虽没出声,但脸色更是惨白。

我用石片把棺材四角的长钉费力起出来,然后看了看萧月,“妹子,开吗?”

萧月轻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我又看了看庞老二,然后攀紧棺盖,把它挪到一边儿,虽然不是什么好木料,但受了湿气浸了水,着实有些份量。等棺材盖子挪开,里面的遗骨完全落入眼帘,一看之下,我不由倒抽了口冷气。

棺材里的骨骼已经扭七扭八不成样子,从颈骨一直到尾椎,每根骨头全都透着一种诡异的黑色,由内向外,颜色越变越淡,到了四肢时,就变成刚才我看见的那种淡墨色。虽然是在白天,这样离奇的人骨也让我不寒而栗,无怪萧月会说害怕。

庞老二只蹲在坟边看了一眼就起身站到一旁,萧月问道:“宝来哥,你,你能看出什么吗?”

说实话,我虽然不是行家,但这样的情景马上让我想到了一个字:毒!

我用询问的眼光看了看庞老二,他却瞧也不瞧我。我只得吞吞吐吐对萧月说道:“妹子,这个,这个,我也不大能吃的准,来,咱们先把坟填好,剩下的事,慢慢再说。”

说罢,我把棺盖盖好,敲进钉子,爬出来朝坟里填土,萧月怔怔的站了片刻,随后叹了口气,默默帮我。两人干了好半天,才把坟恢复成原样。庞老二看一切就绪,调头下山,我瞧着萧月心神不宁,惟恐她下山时摔交,于是扶着她慢慢走下去。

等庞老二走的远了,萧月停住步子,站到我面前,凄惨惨说道:“宝来哥,能跟我说说么?我爸爸的遗骨为什么会发黑?我前些年去扎郎山的时候,在山谷里瞧见不少骨架,都没有象这样子的。”

若是放在城市里,这么大的姑娘,就算胆子再小,再没见识,只怕也听过武松怒杀西门庆的故事,大郎死后骨头为什么会发黑?是人就知道。但她从小长在这地方,除了母亲和二叔,常年见不着个外人,自然不会有人跟她说这些。联想她曾经说过的父亲临死前的征兆,我心里满片的疑云中似乎是露出一丝光亮,但乱糟糟理不出头绪。于是敷衍她道:“妹子,我进队时间不长,见识实在有限,先前走的那个人,是我们领队,只不过脾气古怪,你先回家好好呆着,我去想法子问问他,一旦有了结果,立即通知你,行么?一大早起来就没闲着,接连跑这么多路,姑娘家家的怎么受的了?听话,赶紧回去。”

萧月也确实累了,眼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只好无可奈何的先回了家。我远远的看她进了院子,这才放脚急奔,追上庞老二。他见我后头一句话便是:这事,咱们少管。

“为什么?”

“小陈。”庞老二转头看了看我,说道:“你们俩刚上去的时候我离的不远,那丫头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有人动过那坟,对吗?”

“这个这个,也不能确定嘛,二哥,这地方荒的,谁会没事去动人家的坟?说不准是山上落下的泥呢?丫头眼睛没水,瞧不真切,她就随口一说,当不得真。”

“这条先放开不提,那骨头,你也是看过的,你觉得,对路吗?”

“这个这个,倒是瞧着不大一样啊,二哥,你说呢?”

“小陈,学会打马虎眼了?你虽然没出来闯荡几天,可黑成那样的骨头,难道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嘿嘿。”我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没见识,说出来不是怕二哥你笑话么?这样的骨头,我是没见过,可我觉得,跟毒有关。”

“恩,说的不错,萧丫头的父亲,确实是中毒而死,他中的是什么毒,我说不上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种毒药比着砒霜还要霸道些,下毒的人,恐怕是铁了心要他死!”

雾海迷城 第二十七节 遗址

我只能从萧月父亲遗骨上那诡异的黑色来猜测他是中毒而死,至于他中的什么毒,压根看不出端倪,反正人已经死了几年,就算现在什么都知道了,也是白搭。不过听了庞老二的话,我还是忍不住脱口问道:“二哥,这毒真比砒霜还厉害?”

“恩,看他骨头就知道了,这种毒虽然不是中者立毙,但只要无意中服了,毒质马上会侵入五脏六腑乃至周身骨骼,等中毒者发现异端已经是迟了,无论吃药或是想法呕吐都不顶用,救都救不活。”

“可我觉得,毒害萧月父亲的人既要铁心把他弄死,怎么会用这种慢性毒药?来点砒霜或是别的剧毒,亲眼瞧着他死在自己面前,岂不是更安心?”

“小陈,说到这儿,我又得罗嗦两句。”庞老二语重心长的说道:“咱们出来混饭吃,虽然要留着一颗善心,但也得分清眼前形势。不是什么事都得伸手管一管,现在密道已经摸到,下一步就该等着卫老板取子弹进遗址,若是把杂七杂八的事全揽在自己身上,忙的过来么?何况,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比如说萧丫头父亲这件冤情,我们费心费力去帮她查找真相,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说不定也就是惹祸上身的那一天,不但我们,连带萧丫头都有危险,你自个儿好好掂量掂量吧。”

庞老二说了这么多,我其实没用心听,而是想着另外一件事。谋害萧月父亲的那只黑手不知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但凶手为什么舍弃了那些剧毒不用,偏偏用这慢性药?想了半天,我联想萧月对事发那天的描述,猛然蹦出个念头:凶手用慢性药害萧月父亲,会不会是为了摆脱自己嫌疑?萧月父亲中毒之后一时还死不了,直到回了家才毒发身亡,人死在家里,任谁也想不到到底是谁对他下的手。

见我想的出神,庞老二还以为我仍然舍不得萧月,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我,把刚才说过的话又说一遍,我知道他确实一片好意,既是为我,也是为了寻宝大计着想。算了吧,我暗自苦笑一声,人这一辈子,实在是有太多无奈,岂能事事都遂自己心愿?些须遗憾,也就不必太过计较了。

等天彻底晴了之后,我们把遭雨淋坏的洞口修了修,又弄来两段树干支住石拱。下面的人有耐不住的,撺掇庞老二先顺密道去遗址看看,但庞老二主意拿的很稳当,坚决不许,他自然有他的道理:卫攀带了两个人去搞子弹和食品,我们人手本就不够了,还拖带松爷这样的残疾人士,若是提前摸进遗址,外面万一发生意外,谁守洞口?谁保护松爷?大伙儿闹了一阵子,见庞老二丝毫没有通融的余地,也就打消了念头,每天呆在原地甩甩扑克吹吹牛。萧月自从看了自己父亲的遗骨之后,连着几天都没露面,可能是心境不佳,无心找我闲聊,我虽然惦念,但也不能再去找她,只得强忍了这念头,每天想办法混时间。

卫攀和他那朋友交情不错,接了他的电话后,马上从昆明赶过来,帮着张罗了些子弹和食品,卫攀三人满载而归,还带了些时鲜水果给大伙儿解谗。其实吃的喝的是次要,子弹却是我们急需的,有了它,几支长枪短枪都能发挥巨大威力,给我们增添不少底气。卫攀告诉我,他在镇子上还顺便给阳川打了电话,我一听,赶忙问道:“家里怎么样?都好吧?苏玉呢?”

“哈哈,一张口就先问她,果真是情深意重啊。”

不问问能行么?临来云南前,苏玉就一直嚷嚷要搬出去住,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拖住,还对她撒谎说是出来办点小事,个把星期便能回去。依苏玉的聪明,这时候早该猜到我们出来是干什么的了。我只怕她再使小性子,别人哄不住。

卫攀取笑我一阵,才正经说道:“把心放进肚子里,苏丫头好的不得了,她放了话拉,你不回去,她就不走,非要见面好好的收拾你一顿才肯罢休。。。。。。”

听到苏玉安然,我才放了心,兴高彩烈和大家抢果子吃。松爷躺在担架上,叼着香蕉问道:“卫老板,你就只问苏丫头了?没问问那个那个,山秀?”

“怎么没问?山秀妹子也是滋润的很,就是记挂大家,特别记挂你,问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我对他说了,事儿已经办的差不多,几天就能回。”

“没对她说,我腿伤了吧?”

“你当我傻?说出来叫她在家吃不香睡不甜?”

“好好,没说就好,没说就好。”松爷乐的嘴巴咧到耳朵根儿,大半个香蕉一把填进嘴里,那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快活。

闲话说完,便开始商议正事,眼下物资充足,武器趁手,密道也有了着落,是该向遗址进发的时候了。庞老二说道:“进遗址那种地方和打仗一样,人手贵精不贵多,我看,三个人进去最合适,遗址荒废了这多年,加上有恶鬼沟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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