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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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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老二曾经用心看过资料,也记了一些类傣族文字,他把陶板看过一遍,抬头对我们说道:“这东西,有点意思。”

雾海迷城 第三十六节 柱子

“上面写的什么?”

“这一块陶板上记载的信息不多。”庞老二放下手中的板子说道:“不过还是能看出来,这些东西都是历代类傣族首领留下的,要是我猜的不错,从他们第一代首领一直到消亡前最后一任,每人都烧制保存了一些这样的陶板,你们看。”他指着陶板最顶端的一行文字说:“这上面标明了首领的姓名和他所处的大概年代,记载的是他们族内的一些隐秘和其间发生的大事。咱们再进去一趟,把属于这个首领的陶板全都找齐,看看上面记载了些什么事。”

如此一说,我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马上跟着庞老二返回密室。洞中的陶板数以千计,不过这么多年都没有受到外界一点影响,保存的非常好,而且排列有序,我们很容易就翻查出一整套的陶板。把它们统统搬到外面,我大概数了数,应该有四十多块。

庞老二按顺序开始一块一块的看,不过很遗憾,韩慕亭所给的资料只是半吊子,各方面的内容都是残缺不全,包括文字,所以,陶板上有非常多的字庞老二认不得。既然这样,想要通篇理解其中内容,有些难度。不过,断章取义,还是得到了一些信息。

类傣族部落首领的继承制度是世袭,父死子替,他们在部落中拥有绝对的权力。陶板内容主要都与战争,祭祀,外交有关。听完庞老二的介绍,我总觉得心里出现一根若有若无的线,仔细想想,才恍然大悟,对他说道:“二哥,既然每一代首领都留有陶板,又都和外交有关,咱们能不能从这里找找九龙樽的线索?类傣族和当年叛清的藏部关系应该比较密切,他们之间相互来往的过程很可能会记载在陶板上,如果咱们运气好,说不准还能从中找出些有用的信息。”

“恩。”庞老二抬头赞许的看了我一眼,“小陈,着实有长进,看的透彻。”

我们把满清统治期间的几代首领留下的陶板全部找了出来,看数量,想要全部吃透,加班是不可避免的了。

文字,用来记述人类一切可以记述下来的东西,其数量非常庞大,类傣族文字大概也就是等同于汉族文字刚刚出现时的象形类,结构笔画都算不上复杂,不过,首先创造出它的人,绝对很不简单。

我和穆连山一个类傣族大字也不认识,便在旁边帮他搬搬陶板打打下手,不过穆大侠是不屑做这种事的,说是打下手,其实全是我的事。不过咱也没啥怨言,从上次的事可以看出来,穆连山虽冷,但绝不是完全不通人情的人。

等庞老二把所有陶板全都看完,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站直身子对我说道:“小陈,你猜的不错,陶板上确实记载了类傣族和藏部交好的经过,其中双方互遣使者的次数有很多,记的很详细,其中有一块陶板明确写出,藏部使者有一次来访,带着他们首领送来的两件礼物,类傣族人称为兽首铜樽。”

“兽首?不是九龙樽吗?”

“照我看,兽首铜樽就是九龙尊,莫要忘了,龙生九子不象龙。”

确实,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流传的天龙九子,没有一个长的象他们老爹,象这样边陲的蛮荒部落,不清楚典故,错把龙子看做兽类,实属正常。

我惊喜的问道:“那这两件铜樽是藏在什么地方了?”

“可惜的是,陶板上没有记的如此详细。”

我顿时下了气,忙活了半天,全做的是无用功。这些资料,放在有关学者手里,那是珍贵无比的,但放在我们手上,鸡肋。

“不要丧气。”庞老二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咱们收获已经颇大了,原先说类傣族遗址中存放着九龙樽,也只是韩老头一面之词,咱们心急拿到他手里的墨玉,这才死马当做活马医,奔波到这里。眼下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九龙樽的确藏在这里。耐着心去找,总有找到的时候。”

话虽如此,我还是高兴不起来。闷闷不乐的把陶板全都搬回原处。类傣族首领居室的探察,算是无果而终。下一个目标,将是紧挨扎郎山脚下的类傣族祭坛。

回到营地,心情郁闷,还要强打精神去安慰萧月。丫头仍旧不见好,但已经愿意多说几句话。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我对她说道:“妹子,睡吧,明天我还得接着进扎郎山。说话的日子还多着呢,好吗?”

“不不不,宝来哥,你别走。”萧月央求道:“你就睡在这儿,我看着你睡,安。。。。。。安心些。”

我顿时哭笑不得,男女有别,我这么个大男人,怎么好睡在她帐篷里?况且周围那帮鸟人都闲的蛋疼,没事还想找点乐子闹闹,一个个贱的不得了。我急忙说道:“妹子,这可不行,这个这个,不大合适,我,我就睡在你帐篷外边,好么?其实离的近的很,说句话都能听的到呢。”

果不其然,我刚从帐篷里钻出来,不远处躺的那帮子闲鸟儿一个个睁着大眼睛,开始起腻了,铁柱捏着嗓子对旁边的大宾说道:“不不不,大宾哥,你别走,你就睡在这儿,我看着你睡,安心些,只是夜间你需得老实点儿,可不能手脚不干不净。。。。。。”

话未说完,周围众人一阵骚笑,我骂了两句,自顾自躺下,没两分钟便睡的死猪一样。

第二天临行前,庞老二说了,此去祭坛的路程要比前两次远,要是不及赶回,就凑合在里面过上一夜,叫大伙儿别担心。遗址里曾经尸骨如山,要在那地方过夜。。。。。。我想想就头皮发麻,不过当着这么多人,可不能拉稀掉链子,多拿了些干粮饮水放进背包,又到帐篷里给萧月打过招呼,三人上路。

顾名思义,祭坛的用处主要就是祭祀。在古代的许多国家和部落中,祭祀是一件万分重要的事情。类傣族大的祭祀场所有两个,一个是我们将要探寻的用来祭祀部落鼻祖的祭坛,另一个是位于扎郎山用于祭祀山神的神殿。

祭坛建在扎郎山脚下一片面积很大的低洼地上。一番长途跋涉后,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排低矮的小屋。但还未等把它们看完,我的目光便被不远处的祭坛吸引。

如果用两个字形容这座建筑的话,那就是雄伟。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一个原始落后的小部落遗址中会存在这样一座建筑。我从未盖过房子,也没学过土木,但第一印象就是这座祭坛如果纯靠人力去修建的话,恐怕类傣族全体老少爷们外加留守妇女一起光膀子干也拿不下。而且它不同于当阳地宫,当阳地宫的宏大完全是以天然做为基础,稍加人工,类傣祭坛却完全是出自人手的建筑,巍然屹立在群山脚下。

远远看去,祭坛大致形状竟然与南美洲玛雅文明的金字塔有几分相象,只不过规模却要比他们的大许多。从底基开始,一块块打磨的非常平整的大石头紧密排列,形成一个正方形的底座,然后面积依次递减,到了最顶层时,矗立着十数根巨大石柱,这些石柱环绕围抱一座正方形石屋。

纵观整个祭坛,大概也与我们先前所见的秋决台大同小异,实心的,里面不可能有什么空间。如此说来,只有把希望全都寄托在那个貌似石屋的建筑里。

我们三人顺着一处坡度较小的山坡顺势而下,到了平地之后,庞老二决定还是先到祭坛附近的那排小屋看看。

小屋可能用的就是修建祭坛时剩下的边角料,面积很小,里面只有一张粗陋搭起来的石床和一块充当桌子的大石头,床上铺垫的兽皮都烂的不象样子。类傣族人倒很懂得靠山吃山,不但屋子是石头搭起来的,连桌子上遗留的碗碟都是石头打磨而成。这帮哥们儿够节俭的,我掂起个石碗瞧了瞧,别说,倒挺圆润,用这玩意儿吃饭肯定别有一番风味。

很自然,这些石屋以前肯定是用来住人的,但不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我分析,这些住在石屋中的人有可能是清洁工和维修工。这么大的祭坛,除过每年祭祀的时候派上点用场,其余时间基本都属于摆设,总得有人负责维护清扫。

离开集体宿舍,就该到正经地方去。在山坡上俯视祭坛的时候只是觉得很雄伟,等真正站到它面前时,心底再次震惊。大,实在太大,我们三人伫立在祭坛脚下,渺小到了极点。底座的石台最少也有十多米高,而这只是其中一层,整个祭坛大概十多层的样子。这么算下来,其高度竟有百米之多。

祭坛正面有一道供人通行的石阶,我们三人在下面吃了些东西,略略休息一会儿,庞老二说道:“这就上去吧,祭坛虽大,能藏东西的地方只一处,用心找找。”

登上祭坛顶端,那些先前看到的柱子便把我再次雷倒。好他娘大的柱子,每一根直径都在一米以上,整齐排列在石台四周,我数了数,一共二十四根。不说别的,光这二十四根柱子,就是放到科技高度发达的今天,也不是那么容易就造出来的。

柱子的质地看上去有些象大理石,我有些纳闷,虽说这里也算云南境内,但附近山上并不出产大理石,当初打磨柱子时竟然是从外边寻来的材料?不大可能,按柱子的体积,原料只会比它更大,进遗址的密道绝对容不下这样的大家伙。直接越山谷搬运进来也难解释,恶鬼沟雷池难越,不可能全部落都是萧月二叔那样的猛人,当年的类傣族同胞没有趁手工具,运输全靠人力,几十吨的玩意儿,怎么拖进来的?平地尚且好说,这祭坛只有条窄窄的石头阶梯。依我看,造这祭坛的难度,丝毫也不亚于埃及金字塔。

这些个疑问让我暂时陷入沉思,抚摩着柱子,脑子里来回翻腾。庞老二和穆连山显然也被这柱子吸引了,两人看了一会儿,四目交接,恐怕同样让弄的云天雾地。

不对,不对。我突然醒悟过来,加意又摸了摸柱身。

这柱子,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雾海迷城 第三十七节 石棺

古代建筑由于生产力和科技水平的制约,各方面标准与今天相比还存在不小的差距。但在祭坛这些巨柱跟前定律似乎被打破了,看的越久,就越不觉得它是千年前留下的东西,那个年代不要说刨光机和电动砂轮,就连砂纸也没得半张,却是怎么样造出这般精细的玩意儿?柱身浑圆,表面光滑极致,几可做镜,虽然在风口浪尖的祭坛顶端矗立了无数个日夜,依然完美到不可挑剔,根本看不到一丝被风化侵蚀的迹象。更让人吃惊的是,资料上记载,这处规模庞大的祭坛竟然是在很短时间内修建而成的,初开始没见它的时候,我倒还不吃惊,料定祭坛充其量也就和过去乡下那些宗族祠堂一样大小,见了之后才知道,简直算是奇迹。

这些解释不清也摸不到头绪的疑问把我们三人困扰了好一会儿。我的注意力全在柱子本身,庞老二和穆连山却加意查看柱子的排列顺序中有没有什么蹊跷,古人搞这些玩意儿大都不会随便那么一放,而是要按照某种模式来的,或是奇门遁甲,或是天体星象,但类傣巨柱似乎只是整齐排列,没有多余道道可讲,庞穆二人见多识广,此刻也只能望柱兴叹,好在咱也不是真搞学问的,迷惑了一会儿就回过神儿,庞老二说道:“小陈,别发呆了,做正经事儿要紧。”

“恩,二哥,我就是奇怪,这柱子磨的比地板还圆润,类傣人手艺可着实不差,”

祭坛顶部的石屋处于二十四根巨柱的正中间,庞老二一边慢慢走,一边说道:“边陲部落,跟内地过去祭天、地、神、祖先的规矩不知道一样不一样,这石屋具体做什么用的,还不清楚。不过,既然是祭祀,一些礼器是断不可少的,想必石屋内置放的都是这些东西。”

类傣族祭坛修建的如此恢弘,其实祭祀的对象只有一个,就是他们的开族鼻祖,第一任部落首领,这位仁兄绝对是个风云人物,按说史料记载都靠不住,说大话的人从古至尽也不稀缺,但眼前这一块一块大石堆砌出的祭坛,让人不得不佩服他,是个干家。类傣族语言早就绝迹,虽然资料中记载着这位牛人的姓名,我们也不可能知道这几个类傣文字如何发音,韩老头在资料中一直都以鼻祖作为称呼。不过牛归牛,鼻祖还是很俗,和过去中国历代帝王登基就给自己修陵墓一样,他老人家带人单飞到这里之后头一件事便是修祭坛,而且是只祭奠他一个人的祭坛,这做派与修陵墓没什么分别,派头隐然还在修墓之上。

既然祭坛是用来祭祀类傣鼻祖,他的遗体和牌位十有**会在祭坛上,中国人的风俗,祭祀祖先时不能空手,得有供品,和平头老百姓不一样,鼻祖好歹也算是个小国的国王,供品太寒碜了拿不出手。韩慕亭就是参考了这一点,猜测藏部送来的珍贵礼物有可能会临时充充场面,所以才把祭坛当作一个存放九龙樽的重点部位。

走近石屋之后我觉得,它简直就是一个放大了的骨灰盒,四周没有窗户,除了那扇大门外,整体严丝合缝。大门是用很结实的木料做出来的,质量相当好,估计类傣族尚未消亡的那段时间里也曾经更换过,所以一直到现在,仍然比较完整。门上没有装锁,这一点很好理解,类傣族一向律法严苛,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到这里捣乱偷东西。

庞老二先前曾经分析过,他认为象这种地方,不会安放什么机关陷阱,毕竟与古墓不同。庞穆二人对视一眼,一人一边,合力将厚重的大门缓缓推开。随着阳光透入这处几百年都未曾开启过的神秘之地,连我这种俗人都不由产生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因为屋子没有窗户,所以大门完全打开也无法让自然光照亮其中每个角落。我递了把手电给庞老二,至于穆大爷,就不麻烦他了,人家是做大事的人,这样的杂活不愿沾手。

屋子的面积应该算是很大,而且没有杂七杂八的东西,显得非常空旷。手电光直射进去,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副直接雕刻在墙壁上的头像。头像几乎占满了整面墙壁,所以非常惹眼。雕刻手法“秉承”了先前在秋决台上摆放的我们团伙儿全家福的风格,线条粗旷,简单明了,但非常传神,眼睛紧闭,鼻梁挺直,嘴唇宽厚,连人物额头的些须皱纹和眼角的鱼尾纹都没落下。

我不知道这副石雕头像是不是类傣族鼻祖,只觉得这人的相貌庄严,颇有几分西天如来的神韵。

从头像上收回目光,也适应了屋内由手电照出来的光线。屋子大门是在南方,与它相对的北边有一排真人大小的石人,双手交叉置于胸前,与墙壁上头像一样,均都紧闭双眼,微收下颌,那模样类似于现今某个小国的礼节。石人身后,是一个突起一尺多高的平台,上面放置着一块巨大的长方形条石,四个角各有一具半跪于地的石像。整个石屋内的情景大概就是这样,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繁复,甚至连张供桌也没有,当然,在这种地方,是不会把什么东西藏起来掖起来的,我有点悲哀,看来又是空跑了一趟。

庞老二却不这么想,稍稍熟悉了一下屋子里的环境,他和穆连山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集中在平台上那块长方形条石上,多年的职业习惯让两人都产生一个想法:这东西并非条石,而很有可能是具石棺。

南部边陲极少有用棺椁葬人的习俗,特别是这种少数民族部落,他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安葬死者,惟独不会使用棺材。鼻祖难道是个思想意识超前的人 ?'炫书…'为自己选择了一种与众不同的丧葬方式?我可没想那么多,一听庞老二说那条石有可能是棺材时,心中抑郁一扫而光,娘的,棺材!有棺材必定就有陪葬,九龙樽那么珍贵,鼻祖拿来压箱底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说不准还捎带着其它稀罕土货,拣着能拿的顺手拿上几件,就当找到宝藏之前开个小张,弄俩小钱贴补贴补家用,我也很不容易呦,苏玉和萧月我都得照顾到嘛。大背包我带着,庞穆两人均是这行里的高手,铁棺材也能想办法弄开。

想着想着,嘴就合不拢了,乐的直冒鼻涕泡,穆连山转头冷冷看我一眼,我顿时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朝庞老二那里凑了凑,说道:“二哥,既然是棺材,那咱们需得打开瞧瞧吧。”

“恩,看看再说,不大能吃的准,照理说,这地方不该有棺葬的风俗,不过,我怎么瞧都象是具石棺。小陈,你站远着些,若真是石棺,我和连山料理,等到打开时千万别慌着动里面的东西。祭坛没有古怪,棺椁可就说不准了。”

“知道了,我一定老实,你不发话我不动,二哥,里面要是有旁的东西,咱们拿不拿?”

“你想的倒多,是不是棺材还吃不准,好了,站远些。”

我连忙连蹦带跳蹿到一尊石人面前,只露个头看庞老二他们动手。我虽不是爬子,但可以想象的到,石棺是极不好弄开的,带的工具又不趁手,只希望二位爷发发神威,别叫咱们空跑了这一趟。

庞老二和穆连山先围着条石转了一圈,随即就更确定先前的想法,这东西绝对是个容器,十有**真是具石棺,棺盖与棺体之间的接缝隐然可见。

石棺的盖棺方式总体来说只有两大类,一类是平盖平沿,接口处打磨整齐后覆盖上去,然后再用其它东西密封,另一类是镶嵌,棺盖经过精细加工,与棺体形成咬口。眼前这具石棺外部似乎没有涂抹添塞加固物,八成是镶嵌咬合在一起的。

这就有点棘手了,看着棺材的大小,只棺盖少说得好几百斤,没有合适工具,连手都没处放,使不上劲儿,把我急的不得了,直想拎把锤子先把盖子敲烂再说。庞老二和穆连山一言不发,都皱着眉头想办法,过了片刻,庞老二伸手试着推了推棺盖,接着又加了把力,只觉得盖子并非想象中那样纹丝不动,心里一喜,招呼穆连山搭手帮忙。大概这具石棺棺盖只是平铺的,因为不用搬运埋葬,所以直接便放置在祭坛,未作其它处理。我看着有门,也顾不上东藏西藏,对庞老二叫道:“二哥!推的动么?我也搭把手吧。”

“不用,你到外头找两根粗点的棍子来。”

我连忙跑下祭坛,捡着结实的木棍子弄了两根,等跑回去时,他们两人已经把棺盖费力挪开了一道缝隙,老手就是老手,什么时候都紧操着心,惟恐中了尸气,已经掩住自己口鼻。好在这地方远比古墓空阔,而且全处在地面上,即便有尸气,也散的极快。其实已经上千年的棺材了,说不准骨头都糟透了。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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