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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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的心思全都被石棺中鼻祖遗体所吸引,把浮雕忘的一干二净。庞老二询问我时,我才猛然想起,人俑和浮雕虽然大小比例不等,但确实丝毫不差。
威重一时的老鼻祖此刻在神殿中的虔诚样子实在让我意料不到,但稍稍回味一下就可以体会出来,能让他鼎礼膜拜的,只有传说中的山神和那个陶板中记载的秘密,既然是在祭祀山神的神殿里,老鼻祖暂时放下架子起个带头表率作用也是很有必要的。
等把所有人俑观看一遍,我们又朝神殿中纵深三十米左右。此时,手电已能照射到神殿的尽头。被高温熔化的大略平整的洞壁前,树立着一尊立体感极强的头像,不是雕刻而是堆砌出来的,类傣人巧妙的利用山上岩石天然的色泽,打磨成大小形状不一的零件,然后构造出这样一尊我从未见过的石像。
这石像,大概就是山神他老人家了。
其实这种虚构出来的神仙魔怪都没有定型的外貌,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说法,可以三头六臂,也可以鼻子长在脑门儿上,全看人怎么去编。类傣人倒把山神刻画的很有气势,很有威严,一副君临天下的样子。
走在最前面的庞老二和穆连山两人突然同时停下脚步,对望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继续朝前走。我心知他们发现了什么异常,赶紧赶了几步,想看个究竟。
确实是有异常。
不但是异常,而且是个大异常。
雾海迷城 第五十节 石鼎
类傣神殿已经被时间遗忘许久,过去每年都要举行一次的隆重祭祀在整个大殿中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除了扩修成方形的两个大殿,其余情况基本都在我们意料之中,而庞老二和穆连山突然发现的异常,在接近山神石像的地方。原本坚实并且平整的地面凭空出现一个正方形大坑,因为离的尚远,所以我没能看清坑有多深,也不知道里面是否有别的东西。等我跟随在庞穆两人身后一步一步慢慢接近方坑后,顿时觉得这坑似乎并非头一次遇见。
当初在当阳地宫接近尽头的时候,我们就见过一个被平阳王当作埋棺之处的墓坑。按说地宫与类傣神殿应该没有任何瓜葛,他们的主人不仅年代相差甚远,而且彼此之间相隔万里。但两个各自出现的大坑却很相似,坑口都呈正方形,四面倾斜向下,直通坑底,坑壁上刻满石阶,极象倒置的四方锥,只不过方坑比地宫墓坑大了许多。
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神殿除了大门之外,没有其它明显的通道,即便有人为的通风口,也必定是隐蔽的,光线透不进来,因此能见度极差,一进来就如同掉进浓墨中,离开照明工具根本寸步难行。我们来的时间不短了,眼睛早已适应了这里的环境,但手电光线毕竟有限,距离稍远些的情景便看的不是那么清晰。我只当此坑与彼坑几乎一模一样,不过事实并非如此,两坑之间还是有些差别。当阳地宫的坑壁石阶呈纵通状,其宽度和坑沿长度一致,并且四面都是这样,但神殿方坑只东西两面刻着阶梯,其余南北两面没有凿刻过的痕迹。最重要的一点,平阳王墓坑到底之后空无一物,而眼前的方坑底部,却明显被手电照出个黑乎乎的影子。
“咱们?下去看看?”铁柱问庞老二。
“先不忙。”庞老二说道:“还是以找九龙樽为主,咱们到别的地方看一看,如果能找到九龙樽,这坑就不下了。当初和楞迈他们说过的,除过九龙樽,绝不取扎郎山一草一木,跟铜樽不沾边的事,最好不做。”
庞老二极守诺言,我们知道他的脾气,所以乖乖的绕过大坑。其实当阳地宫那段日子已经让我对这种黑暗沉闷的环境产生了心理阴影,若是能早点出去,谁耐烦呆在这鬼地方找麻烦?
山神石像前应该就是类傣族祭祀活动的重点位置,但他们风俗习惯与内地大有不同,不光没有类似神坛一类的东西,就连祭祀时所用的礼器也不见一件。
找到这里,我的心又凉了半截。按说九龙樽是记载在陶板上的确凿事实,证明这两件东西铁定就在遗址内,但“王宫”、祭坛都没有发现,唯一的神殿又是如此空旷,难道非要我们在这漆黑空旷的殿中打着手电一寸一寸去找?
庞老二看神像处没什么希望,就把目光投到远处。柱子和人俑以外的地方其实我早已私自瞧了好长时间,手电的光柱直射过去根本没遇一丝阻拦,干净利落的便隐约落在大殿两侧的洞壁上。抱着错费千斤力,不漏一两金的原则,庞老二还是坚持把整个神殿溜墙根儿走了一遍。等大伙儿空手兜了个大圈子后,整个神殿中没有细看过的地方就只有堆放头骨的两座高台和方坑了。
我不大相信九龙樽会和那些人兽头骨放在一起,所以,唯一的希望,全在方坑中。
到了这时,也由不得庞老二再犹豫思考,他和穆连山交换了一下意见,然后对我们说道:“你们三个在上头等着,我和连山下坑看看,若是有什么发现,再招呼你们下去。”
忙活了老半天,水米都没沾牙,趁着这机会,我一边儿蹲在坑沿处看庞老二和穆连山下坑,一边儿拿出饼干胡啃几口。萧月抱膝坐在我旁边儿,翻出瓶水拧开盖子递过来,我随手接了,咚咚灌下去半瓶,等我和铁柱凑合吃饱,全神灌注紧盯着坑下两人时,萧月才自个儿拿了东西默默的吃。
两人下到坑底最多五分钟时间,庞老二就张口叫道:“下来吧。”
听到他吆喝,我心里顿时平添几分指望,若是坑内别无它物,庞老二他们自己上来就是,何必再叫我们费力下去,说不准事情有了转机!我慌忙站起来,和铁柱一前一后从东面坑沿下去。萧月尚未吃完东西,也想跟着来,铁柱见我不出声,回头笑道:“月妹子,你就别下拉,在这儿消停着吃,这么陡的石阶,我走着都得头晕。”
萧月四下里望了望,怯生生说道:“我。。。。。。怕。”
我有些不快,但下坑心切,没搭她的话,拔步就要走,铁柱一把拉住我,在我耳边说道:“你这两天脾气怎么见长?气性这么大,有本事,你到苏丫头跟前犯犟去。”他数落过我,又换上副笑脸对萧月说道:“怕就跟着我们一起下吧,小心着些,别跟姓陈的计较,他大前世是头犟驴,前世是条顺毛狗。。。。。。”
“去你娘的吧。”我瞪了他一眼,回道:“你这猴样最招人待见!”说罢,一转身沿石阶下坑。萧月慢腾腾走到坑旁,对铁柱说道:“铁柱大哥,你别怪宝来哥,他,是好人。”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呦。”铁柱摇摇头,说道:“不急,慢些走,别和他学,他下去是急着找屎吃。。。。。。不是不是,嘿嘿,这句话就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还未下到坑底,我就瞧清楚了下面的情况,原来庞老二他们驻足的地方,并未真正到底,只是四面伸展出一截较宽阔的地面,紧偎着不知道还有多深的坑口。
蹊跷也就在这里。
方方正正的坑口正中,凌空悬吊着一只巨大的石鼎。当然,这东西也不知道算不算鼎,只是个正方形容器,下面有四只粗短的鼎足。支撑它的,是四面坑沿儿上各自嵌的一条极粗的铁链子,方才我们在上面所看到的黑乎乎的影子,大概就是这个东西,只不过当时距离较远,没能瞧见铁链。石鼎自身分量极重,将粗长的铁链抻的笔直。
庞老二用手电照着鼎内说道:“你们看。”
石鼎满满的装了大堆物件,站在我这个位置看的不是特别清楚,好象有带鞘的短刀,珠冠,腰带。。。。。。看着看着,我心中猛然一动,大堆的小玩意儿当中,赫然有只方樽,质地估计为玉。虽然这不是我们所想找的九龙樽,但石鼎内既有玉方樽,想必九龙樽也在其内!
鼎中精美的器具很可能是当时与类傣族交好的部落所馈赠的礼物,类傣人把这些礼物统统移到神殿中来供奉山神。若是这个推测准确,那么我们苦心寻找的宝物,已经近在眼前了。我抑制住心头激动,对庞老二说道:“二哥,照我看,东西就在鼎内。”
庞老二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想的不错,这里可能堆放的全是来自外族的礼物,九龙樽是藏部所赠,出现于此完全在情理之中。”
直到这时,铁柱才引带着萧月下来,丫头没凑热闹,一站稳就躲到一旁,生怕再惹到我。铁柱把大鼎看过,一搓缺了根指头的手掌,说道:“二哥,既看准了,还不去拿?”
穆连山冷冷抛来一句:“亏你也常出来走动,底子不摸透,能下去么?”
论斗嘴,铁柱是最热衷的,但此刻他心情大好,顾不得和穆连山计较,摸着脑袋一笑,说道:“一高兴,给忘了。”
穆连山话虽冷,但很有道理。捆绑石鼎的铁链虽粗,但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谁也不敢保证其间有没有腐锈断裂,再一个,坑未见底,也不知道下面还有多深,若是深极,那我们行事时更要小心翼翼,一个不小心失了手,人樽两空,大伙儿哭都来不及。
庞老二想了想,说道:“先探探坑有多深吧,小陈,拿绳子。”
“恩。”我一边儿答应,一边儿取下肩上背包,翻找片刻,却没见绳子的踪影,心一急,把背包颠倒过来弄个底朝天,里面东西淅沥哗啦落一地,仍是不见绳子。
怎么回事?我记得临出发前盘好了一捆绳子,难道忘了塞进背包?
铁柱也是急的不得了,埋怨我道:“你说你,这么大个人儿,一到关键时刻就拉稀,绳子呢?临出门前二哥不是专门交代让你带一捆吗?”
萧月这时候插嘴说道:“我。。。。。。我瞧见宝来哥拿了捆绳子,顺手放在一旁,结果来的时候忘记放进背包了。。。。。。”
“那你怎么不说?”我又急又恼,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拿绳子有用。。。。。。也就。。。。。。就没说。”
“那现在怎么又说了?”
我气的眼冒金星,真恨不得一头栽进坑里自个儿代替绳子去量量深浅。
“算了吧。”庞老二说道:“忘记就忘记了,好在离着石屋不远,回去拿来就是,费不了多长时间。”
我憋着气扭头要回去,庞老二跟了过来说道:“我在这儿呆的气闷,顺路出去透透气,连山,你和柱在这儿呆着吧。”
等我和庞老二钻出神殿,强烈的光线顿时刺的人睁不开眼。等适应过来之后,我低头只顾走路,庞老二轻轻一拍我的肩膀,说道:“小陈,心里有事么?”
“没啊。”
“既然没事,那可就不对了。”
“恩?怎么不对?”
“咱们相交这么长时间,你的秉性我虽不敢说摸了个通透,却也知道十之七八。”
这个倒是实话,庞老二眼睛很毒,而我又城府不深,被他摸透脾气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庞老二压着步子,慢慢走着说道:“你脾气一向挺好,不轻易动怒,来到云南认识了萧丫头后,你对她可比对旁人还要亲些。”
说到这儿,我不由的脸一红。
“可这两天,你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尤其对着萧丫头,这么不耐烦?”
庞老二不说,我还真没往深里想,只觉得这两天心头烦闷的很,动不动就想发火。现在静静沉思沉思,倒有些奇怪了,按说影响人心情的因素有很多,但大伙儿跟我一样的衣食住行,旁人好端端的,怎么就我觉得心烦?
难道?难道是?
雾海迷城 第五十一节 灭顶之灾
我把这些天所有生活上的细节统统想了一遍,若说有什么心事儿,那就是一直未能找到九龙樽,但这根本不可能成为让我心情烦躁的原因。细细回想,我对萧月的态度真是有了变化,从前她家里出了那么多的事,每次都是我不怕麻烦,尽力说服庞老二帮助她,即便多跑了许多路,多吃了许多苦头,也从来没有生出过一丝埋怨的心思,也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就剩一个问题了。
自从庞老二从遗址内带回来那块圣石后,我为了让自己的体格更加强壮些,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每天都按顿拿它煮点水喝。我们五个人里只铁柱第一次时觉得新鲜,跟我喝了几口,接下来就我一直坚持着。要说跟别人有什么不同,只有这一点不同。难道是圣石有什么问题?
“小陈,依你的个性,绝不会没事找事挑人家的不是,究竟是怎么回事?”
“二哥,我这心烦是说不出的烦,没什么原因,只是心烦,我想着天天跟你们在一起吃睡,也没单独遇见什么事儿,就只有你带回来的圣石,我每天煮些水喝。。。。。。”
庞老二听后没有立即答话,背着手慢慢走在山路上,跟他接触的时间长了,我知道,这是他正在思考什么问题,所以也就没出言扰乱他的思路。
过了好一会儿,庞老二才抬头对我说道:“小陈,照你说,是这块圣石惹出的麻烦?”
“这个我不敢确定,但二哥你是知道的,我这人一向没什么心机,吃饱了就睡,睡起来就吃,心里根本不会装那么多事儿,而且不善掩饰,我想着自个儿心里烦躁,就算说不出因为什么,但起码是有根源的,想来想去,除过喝圣水,还真想不起和你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管是不是这样,打现在起,这水我不喝就是,看看过两天心里这股烦躁还有没有。”
“事儿可没这么简单。”庞老二摇摇头说道:“明代万历年间的一个类傣族首领曾经在陶板上记下一件事儿,但这事儿跟咱们找九龙樽没什么关系,所以我看了也就看了,没对你们说。你提起圣水,我倒真有些心里不安。”
“哦?”
“那个首领在陶板上记道,自类傣族扎根在扎郎山这么多年以来,举族上下的族民寿命都很短暂,包括族长在内,活过四十岁的人寥寥可数。你想想,古时候虽然各方面条件不如现在,但类傣族民过的是自给自足的恬然生活,没有现在人的这么多恶习,加之身体强壮,怎么说都不该连四十也活不过。这是件很蹊跷的事儿,但咱们当时和楞迈还未和解,自己的事情都料理不过来,那还有心管这些陈年旧事?所以我就渐渐把这茬给忘记了。今天一经你提到圣水,我心里就有个猜测。。。。。。”
“你是说?类傣人短寿和圣石有关系?”
“只是一时间冒出来的念头,纯属猜测推断,类傣族平常民众的情况咱们知道的不多,但他们的首领从前到后压根没几个脾气好的。咱们中国自古以来讲长寿的人不外乎那几个条件,其中之一就是修身养性,心胸宽阔、性子平和的人才能延年益寿,试想,有几个脾气暴躁的能活到一把年纪?这些零碎线索再加你现在的情况,穿成一条完整的线,就能得出个结论,类傣人常年饮用圣石煮出的圣水,导致他们性格变异,因此寿命都不算长,再往深里想一想,说不准这石头里头还带着些对人身体不利的物质。”
我一听不由的头皮发麻,若真如他所说,我都连着喝了这些天的圣水,会不会身受其害?
“不管这推荐准不准确,圣水是万万不能再喝了,想要身子扎实些,有的是办法,再说,身子再扎实,能管的多大用?最关键是胆识心智。照我看,九龙樽的事情就快要了结了,若真想把这事弄个明白,咱们走的时候捎带几块圣石,叫卫老板回阳川后托人分析化验一下,便会真相大白。”
“二哥,不用你说,这水我也不敢再喝了。。。。。。”
“恩。”庞老二搭着我的肩膀说道:“还有句话需得交代你,当初我不想无事生非,因此你回回插手萧丫头的家事我都有所阻拦,但眼下她父母过世,唯一一个算是亲人的二叔也神智不清下落不明,你既然费了这么多力气想把她搭救出苦海,就要善始善终,不能因为自个儿的原因跟人家摆脸色。寄人篱下的滋味原本便不大好受,她只是个二十来岁的丫头,怎么能再经的住你冷言冷语?不过你这两天处处性子暴躁也并非本意,无心为恶,虽恶不惩,往后可得注意些了,有了什么不痛快,哪怕强压在心里也不能撒到旁人身上。”
我确实有些惭愧,庞老二威信高,穆连山性子冷,铁柱皮头皮脸,我就算跟他发火他也不会当回事,唯有萧月成了出气筒。我狠狠抽了自己个大嘴巴,打定主意,回去之后找个机会好好跟丫头赔个不是。
我和庞老二回到石屋,果然见盘好的一捆绳子被我丢在自己睡的小屋石床上。庞老二说那方坑不知道还有多深,况且真要去石鼎里翻找九龙樽的时候也得用上绳子,所以叫我多拿些。我收拾了两大捆,盘算三捆绳子接起来大概一百多米了,应该够用,有随手装了些水和食品,便和庞老二一同返回神殿。
这一来一去三个小时时间,等我们到了神殿时已经是晚饭前后,按着庞老二的打算,扎郎山不可久留,而且现在已经大致确定九龙樽的位置,今天即便干个通宵也一定得有个结果。所以回来之后我们没急着动手,先把人招呼上来填饱肚子,一鼓作气干到底。
我心头堵着块大石头,没心思吃喝,见萧月默默无语的小口吃着东西,越发觉得不好受。慢吞吞磨蹭着挪到她身边,替她把瓶装水的盖子拧开,然后挤出个笑容说道:“妹子,多吃些,中午都没吃多少。。。。。。”
这语气和上午有着天壤之别,萧月抬起头,我看她眼睛里似乎含着晶莹的泪滴,赶忙赔着笑说道:“妹子,这个这个,我这几天心绪不大好,又没心没肺,跟你说话时口气重了些,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也别埋怨我,你要真不解气,就狠狠揍我一顿,我忍着疼不出声儿,怎么样?好妹子,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说话声音虽小,但神殿内寂静无声,因此还是被铁柱他们听去了。铁柱一抹嘴,笑的乐不可支,转头对庞老二说道:“二哥,你是不是顺路教育小陈了?这小子是该好好拾掇拾掇。”
萧月听我给她赔礼,估计前两天受的委屈猛然间迸发出来,忙低下头悄悄擦干湿润的眼眶,随后说道:“宝来哥,我连一丁点埋怨你的心思都没有,真的没有,你心绪不好,是不是离家离的久了,怕那个人惦记?”
我苦笑一声,这两码事儿怎么牵扯到一起来了?“不是不是,妹子,这中间确实有些隐情,不过说来话长,将来我慢慢讲给你听,你听了就明白拉。”
“恩。”萧月放下手中的食物,说道:“不过,有个人惦记,总是好的。。。。。。”
哎!好端端的,都是铁柱惹的祸。
吃过东西,大伙儿也休息好了,庞老二拿过两捆绳子,率先下坑,这一回我小心翼翼扶着萧月从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