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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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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老二拿出一支烟点燃后深抽了一口,跟他相处几次一直都没见他抽过烟,我随口问了一句你也抽烟?庞老二吐出嘴里的烟雾说你猜?

我无言以对,这就是他厉害的地方,摸不到虚实。比如抽烟,我认为他抽烟,但从未见过他抽,当我认为他不抽烟时,他又摸出支烟叼在嘴里。

“其实许多事不一定非要得到答案。”庞老二说,“我确实知道很多事,但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对你讲,不过,你只要按我说的做,今天这样的事保证不会再发生。”

“我不明白你的话。”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慢慢说:“卖了你的墨玉,如果你不想卖,就带着它和你的朋友一起悄悄离开阳川,随便去另外一个地方过日子。”

我对庞老二也知道墨玉一点都不奇怪,没什么可奇怪的了,既然玉小姐能知道,庞老二为什么不能知道?

“是刘胖告诉你我有墨玉的?”

“算是吧,不过我只知道你有块墨玉,仅此而已。”

庞老二这样的人,如果他不愿意说,再怎么问也是白搭,不过我感觉他对我象是没有恶意,否则他不会引导着松爷把我从玉小姐手里救出来。我也相信,因为墨玉,我的处境变的危险,家里失窃那只是个前奏,偷不到墨玉就直接向我逼问。今天我能逃脱出来确实非常侥幸,如果再有下一次,谁都不能保证还有好运。庞老二的话是为我好。

刘胖现在已经成为最大的嫌疑人,我有墨玉的消息是他泄露出去的,只是不知道他泄露给了多少人。

如果真要我离开阳川,我又能到那里去?最起码现在我无处可去,家是不能回了,太不安全,庞老二说:“今天你们就睡在这里吧,明天自有明天的出路。”

我和松爷轮流在卫生间洗漱,我不知道松爷心里作何感想,但我的心情确实低落到了极点,正在洗脸,听见有人敲门,松爷刚好从卫生间出来,问道,谁?门外人答曰:服务员,送开水。

我心里疑惑,深更半夜,宾馆服务员不经客人召唤是根本不会主动敲门的,莫非有诈?正要提醒松爷别慌开门,就看见几个人一涌而入,我和松爷来不及反抗就被制住,这伙人里领头的赫然就是刘胖。

我跟松爷让人拧着胳膊,其余人想上去对庞老二动粗,刘胖一摆手挡住手下,阴沉沉的对庞老二说:“二爷,我劝你早回河北,你总是不听,非要趟趟这淌浑水?别为了旁的事冷了朋友这么多年的交情。现下回头还来的及,咱们还是好朋友。”

“刘兄,凡事不可太过,何必赶尽杀绝?我只求留个余地以容日后相见,今天放了他俩,明天之后,他们要再撞进你手里,算是各人生死有命,我绝对不再插手。”

松爷平时和刘胖常来常往,挣扎着说:“刘哥,这是什么意思?你先放了我们,有话好说。”

刘胖冷笑一声说:“放了你们?可以,说,墨玉在那里?”

“刘哥,我可一直把你当好人,你就为了那块玉?太不地道了吧,算我瞎了眼。错看了你这贼胖厮。”

刘胖一怒,兜头给了松爷一巴掌,松爷不是什么好脾气,顺毛驴,越受挫越倔强,挨了打后连声大骂,越骂越起劲,越骂嗓子越大。我灵机一动:傻鸟开窍了,想扯着嗓子往这引人。想到这儿,我也要开骂,刘胖却叫人堵住松爷的嘴。去球吧,我也别骂了,要不然肯定被堵嘴。

因为庞老二在这儿,刘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看样子庞老二一直在极力帮我们。刘胖换了柔和口气对庞老二说:“二爷,咱们认识有十年了吧。当年我随手给你帮了点小忙,可没图你报答,这些年各忙各的,你我来往不多,这次你能千里迢迢从河北赶到阳川,我实在是承你的情。旧事就不提了,今天你要还把我当朋友,就撇下眼前这事儿,日后我定有回报,要是不念旧情一意孤行,可就真让我为难了。”

“你所图的就是墨玉,要是得了玉,你肯不肯放他们一条活路?”

听了庞老二的话我大吃一惊,胖厮竟然如此歹毒?不但想夺我的墨玉,还想要我的命?

刘胖犹豫了半晌说:“我也是受人指派,他俩谁先说出墨玉在什么地方谁能活命,要全放了,你叫我如何交代?二爷,就此别过,我带他们走,你明天就回河北去吧。”

庞老二悠悠说道:“陈小鬼埋玉的地方我也知道。好,咱们就此别过,你去慢慢盘问他玉埋在什么地方,我倒要先去见识见识这是件什么宝物。”我一听就知道庞老二在跟刘胖斗智,当下顺着他的话说:“二爷,记得是在第三棵树下。”

刘胖一听果然中计,急的话都说不利落了,慌忙拦住庞老二说:“我的亲二爷,你干吗老跟我过不去?

当阳地宫 第十九节 真相

我和松爷此时处境万分危险,刘胖露出狰狞面目准备杀人越货,幸亏庞老二替我们在刘胖面前周旋,我和他联手施个小计暂时吊住刘胖,最后胖厮终于迫于压力答应取到玉后放了我和松爷。这孙子说的话实在不能让人再信一句了,但眼下这形势,只能走一步说一步。

因为要从宾馆大厅出去,所以松爷才算被取掉了塞在嘴里的毛巾。这伙人连刘胖在内一共七个,刘胖走在最前面,其余二对一看着我和松庞二人,出门时刘胖压低嗓子说:“最好你们老实点,谁耍花招就先灭谁。”他这话倒也不虚,我们三人身后大汉都暗握着匕首,这时节穿的还单薄,要是真捅到身上,一刀就是俩洞。我们磨蹭着挨到宾馆大厅外,这时候已是半夜,行人稀少,刘胖叫上跟在庞老二身后的一个人,二人分别去开车,看着刘胖打开车门钻进去,庞老二再没迟疑,猛然转身一拳重重击在对方脸上,那人还没来得及伸手捂住鼻子,庞老二又出一拳,动作快的异乎寻常,显然是练过正经拳脚功夫。我和松爷相继跟自己身边的人撕打起来,因为他们拿着匕首,又是以二敌一,松爷凭着身子壮倒还勉强顶得,我就麻烦了,若不是庞老二及时踢倒一人,只怕我当时就得挂彩。

毕竟对方人多,我们没心恋战,稍一摆脱纠缠撒腿就跑,除了那个被庞老二两记重拳打的不能动弹的汉子以外,其余人紧紧在身后追赶。跑出去最多三十米,一辆开进慢车道的汽车影响了我们的逃跑路线和速度,被人追上,没办法,又是一场恶战,庞老二身手不凡,松爷粗壮有力,二人对战五个,剩下我和刘胖,我沾了年轻的光,他仗着身子有分量,各有千秋,倒也相称。我一上来就死缠着刘胖,让他没空掏刀子,活跟街头混混烂打一样扭成一团。夜深人静,一些开夜车的司机为图方便,时常走一段慢车道,我跟刘胖本来是在人行道上扭打,看见一辆汽车冲我们开过来之后,我卡着车的速度,等它快到跟前时猛的用力把刘胖往外推,还算及时,刘胖砰的一声被车撞了个正着,把我也带的踉踉跄跄,汽车行驶速度实在不慢,刘胖皮糙肉厚恐怕也被撞的不轻,躺倒在地翻滚两下就不动了。司机反映倒快,二话不说,调头就跑。

正在混战的刘胖手下一看上司被撞生死不明,都寒了胆,四下逃窜。我们三人也顾不上查看刘胖死活,一路狂奔,截下辆出租车先到火车站,又从火车站坐车到人民医院,来回倒腾几次才寻了个浴城安身。

松爷被刘胖忽悠了这么长时间,刚在宾馆又挨了他老大一个耳刮子,心里愤恨,刚一安顿下来就忍不住骂骂咧咧,我心里其实也很忐忑,虽然胖厮对我们没安什么好心,但眼下他让撞的不知道是死还是活,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且不说他手下追杀报复,就是政府追查下来,我们也脱不了干系,这么折腾下来,我有几条小命能陪他们玩儿?刚才刘胖和庞老二在宾馆的一番对话容不得我细想,现在气喘平了一琢磨,他倒象是深知内幕的,因此我凄凄惨惨对庞老二说:“二爷,到了这步田地,你还准备守口如瓶,真要让我俩做个冤死鬼?”

庞老二沉思片刻,叹了口气说:“今天算是跟刘意合彻底破脸了,中间细节跟你讲讲,不过我所知道的也是有限。”

我和松爷连忙坐到他身边,递上一支烟,全神贯注听下去。

“我们庞家世居河北,多少代都是干土爬子出身,因此我也仗着祖传的手艺吃这碗饭,十年前,我到河南洛阳北邙坡做活,弄出点麻烦,结果受了刘意合的恩惠,庞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累年在江湖走动,条条规矩都遵循的极严,知恩图报这四个字我还不敢忘记,于是我给刘意合说了家门姓名,声称日后要有用的着我的时候,请他尽管开口。一晃十年过去,这中间虽然很他也有来往,但他从来都没提过当年对我的恩惠。一直到前段时间,他忽然邀我到阳川来,说是有事要我帮忙,我问他什么事,他说想让我下座唐墓,摸件要紧东西,我当即答应下来,过了一个星期就赶到阳川。到了阳川以后,刘意合却不提下墓的事,每天好吃好喝款待,又过了些时候,他在阳川三谭院弄了个古玩铺子。因为始终不见他提正事,我就有些纳闷,一问他,他含含糊糊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叫我先安心住着。一直到我带你们下望儿山唐墓前几天他才告诉我,唐墓里那件要紧东西已经由别人替他带了出来,托我做件别的事:带两个人下这座被盗过的墓,然借用墓里机关困住他们,逼问一件事,问出来之后灭口。”

听到这儿,我终于知道刘胖怎么那么热心拉我和松爷发财。

“这件事着实叫我为难,虽然我应允过他有恩必报,但伤害无辜的事我怎么下的去手?刘意合见我不肯答应,就说我不守信用,我们这些人把脑袋别在腰带上混饭吃,对信义这两个字看的是极重的,只得答应下来。刘意合先带我去看看了墓,然后交代点其中的细节,那座墓已经有其他人帮他下过了,连盗洞的痕迹都很新,咱们在里面看见的野猫就是偶然顺着盗洞钻进来的,我实在不忍心两个跟我素不相识的人丧命在墓里,就事先悄悄潜进去毁了机关总枢,机关失效,事后我也好对刘意合有个交代。后面的事你们都清楚了。”

原来如此,刘胖看我不答应把墨玉卖给他,就想出这么个损招儿,毫无疑问,我家里失窃的事肯定也是他派人干的。只是我不明白,刘胖手下那么多人,要想在古墓里头黑我们,随便找个爬子就行,何必大老远从河北把庞老二拽来?

“你们在墓里安然无恙,刘意合也没怎么埋怨我,倒是说这事到此为止,让我回家,我心想他这样的人不达目的怎么可能轻易罢手?肯定还要对你们不利,几天相与下来,我看出你们虽然有点贪财,心地倒还不坏,于是从唐墓出来以后先是给你含糊示警,见你不得要领就暗中跟了你们几天,以防刘意合暗箭伤人。果然不出我所料,昨天他就动手了,我还是不想明着跟他为难,所以卫攀出头以后,我就先退了出来。”

“昨天绑我的倒不是刘胖,是玉小姐。”

“不是他本人也和他大有关联,刘意合把你手上的墨玉看的无比贵重,怎么可能将消息再传给外人 ?'炫书…'”

庞老二一番话说下来,我暗暗心惊,得亏他心眼好,我和松爷才能从古墓死里逃生,也得亏昨天救援及时,让我从玉小姐手里得以逃脱,要不然他们真问出了墨玉下落,我还能有命在?

“二爷,你可知道刘胖为什么拼死拼活的非要从我手里把墨玉给弄走?”

“说实话,你手里有块墨玉也是我从刘意合嘴里得到的消息,他只说是块极为罕见的宝玉,其余一字未提,至于这块玉,我是连见都没见过的。小陈,我还是得劝你几句,今天咱们侥幸躲过一劫,刘意合那帮人不得墨玉是绝不会放手的,虽然他现在生死不明,但想必他还有其他同伙,比如你说的玉小姐,而且刘意合给我透漏,他也只是替人办事,背后另有主谋,我今天和他翻脸,只要一离阳川,他也犯不上跑到河北跟我为难,倒是你们俩,若是还要在阳川抛头露面,后果不堪设想。卫攀能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你得好好做个打算。”

“二爷,不瞒你说,墨玉不但跟我家上辈一件怪事有关,其中还牵扯到其它隐秘,对我来说意义重大,绝不能落到刘意合跟玉小姐手里,现在我也是心乱如麻,理不出一点头绪。”

松爷听到这儿一拍胸脯说:“你这话真说进我心坎儿里了,打死也不能把玉交给他们。咱们先到我家那儿避避风头,这帮人要不依不饶追过去,大不了就跟他真刀真枪拼了。”

庞老二叹口气说:“金山银海又能如何?世人总还是躲不过利字这一关。送佛就送上西天,既然我插手这件事,就干脆管到底,咱们想办法离开阳川,你们先跟我到河北住上一段日子,强龙不压地头蛇,刘意合他们就算得知消息,要敢到河北生事,恐怕讨不了好去。”

事情闹到这一步,我们跟刘胖他们算是死磕上了,要想又保墨玉又保身家性命,也只能忍气吞声暂时到外地躲藏起来,不过就眼前形势看,这几天内对方一定会到处堵截我们,真不一定能平安脱身离开阳川,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在阳川熬过这几天,等刘胖和玉小姐松懈下来再伺机外逃。关键是这几天能躲到那里去?想到今天卫攀仗义援手,索性再扰他一扰,到他那里猫上几天,庞老二说的没错,强龙不压地头蛇,卫攀在阳川有钱有势,刘胖就算手下有点人马但毕竟刚在这里立足不久,借他个胆子也不敢捋卫大少爷的虎须,寄人篱下的滋味虽不好过,比起玉失人亡还要好的多。跟庞老二交换交换意见,得他首肯之后,我们三人稍稍睡了一觉,天刚一亮,就从浴城出来投奔卫攀。

当阳地宫 第二十节 阴魂不散

这时候天色尚早,想着卫攀可能还在睡梦之中,所以我们三人在他家附近晃悠到八点多点才上前敲门,卫攀住的是个气派别墅,我对看门人讲了来意,他说老板现在已经起床,待他允许后才能带我们进去,看门的进门房打了个电话,随后打开大门,有人领着我们去见卫攀。

卫攀可比他爷爷会享受,偌大的客厅富丽堂皇宽敞明亮。这时候他正忙着捣填早餐,见我们进来,吩咐添碗加筷。吃饱喝足,他带我们到二楼书房说话,我没好意思吐露来这儿避祸,只说承蒙昨夜援手,特来致谢。这由头找的也确实可笑,那儿有大清早不等人起床就上门道谢的?卫攀何等精明,看着我们的狼狈样子就猜出个大概,不过他心知肚明却不点破,笑着说小事一桩,喝茶喝茶。

庞老二和卫攀尚是初次见面,因此我给双方互相介绍一番,没想到卫攀对河北庞天雄这名号早有耳闻,当下一抱拳说:“金穆庞,马韩梁,想不到今天能得见六大家里头的高人,兄弟实在是三生有幸。”

爬子这行当古来就有,早先还分着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四个门派,各有秘技和行事的章程,不过传到今天早就成了大烩菜,想要扬名立腕就得凭真本事,金穆庞,马韩梁这六姓人家正是现今爬子中的翘楚。庞老二外冷内热,看着卫攀客气,也依着江湖上的礼数,回捧卫攀几句。

我没做隐瞒,把昨天刘胖到龙泉宾馆抓我们抢墨玉的经过说了一遍,卫攀冷笑一声:“刘意合这人到底是那路神仙?胆子也太大了点,当初他到阳川来起铺子还是拜了我家老太爷的门子,陈兄弟你把心放肚子里,在我这儿住两天,咱们好好叙叙,不管他是什么来路,仗了谁的势,也别到我跟前撒野。”

卫攀既然肯暂时收留我们,刘胖和那个什么狗屁玉小姐想啃我也没处下嘴。特别是昨天汽车那一顿好撞,刘胖就算不死也少不得到医院躺段日子。

昨天累的够戗,又没睡好,松爷和庞老二都露出倦意,卫攀家阔气,给我们一人安排了间卧室休息。我也不知道是困过了还是精神亢奋,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感慨万千,想想自己也真够惨的,干什么什么不成,贪图土货,让人差点儿把命忽悠掉,握块墨玉不舍得卖却看不出蛛丝马迹,还给我惹来一身麻烦,马上就得背井离乡。越想脑仁儿越疼,觉得气闷,索性起身下床到院子里走走。

卫攀正在客厅看报纸,我对他说闷的慌,出来走走,他放下报纸说那就一起走走吧。我俩交谈一会就把话题扯到墨玉上,卫攀说陈兄弟,按说这块玉是你家传的,现在又一直由你所有,这段日子你就没从上面看出些个什么?

“上辈怎么得到这块玉的我还真不知道,你家老太爷是给我透漏过玉里的一点隐秘,不过到现在我除了这些真的是一无所知。”

“不瞒你说啊陈兄弟,我家老太爷头一次把你请过去之后就对我说了这块玉的事儿,他老人家原也没有贪图横财的念头,只不过想参详参详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希奇,结果还没等你把拓本送去就驾鹤西归。我做小辈的,也就是想圆圆老人家这点儿念想,可我在这上面是个半吊子,别看做的主要是古玩字画,其实懂的不多,所以专门请了个高人。这位高人一看我拿给他的拓本就云里雾里给我扯了半天,还说到底是拓本,要是能看看真物就更有把握,我这才求你把墨玉借我一观。谁知道常年打鸟儿倒让鸟儿啄了眼,这老棺材瓤子从我这儿弄了点钱后就不见了,你说可气不可气?”

“卫老板,这块玉跟富贵有关联是卫老太爷亲口说的,他老人家说出来的话,想必不会有假,只不过没有高人指点,只凭咱们的眼力和见识只怕揣摩不出。眼下我又正落难,在你这儿歇歇脚就准备跟庞二爷去河北,什么时候等事儿平了,我再回阳川,咱们好好动动墨玉的心思。”

“你瞧不起我卫攀?就在我这安心住着,给他个天作胆也不敢到我这里抓人。”

“我可没那个意思,只不过我在明,他在暗,我总不成天天就在院子里憋着,出趟门还得带几个保镖?青山不改绿水常流,我长这么大还真没出过阳川一步,正巧借这个机会跟庞二爷出门见识见识。”

卫攀背着手慢慢踱步,想了一会对我说:“兄弟,我有个小见识,你要出门游历游历也是好事。河北庞家是爬子六大家里的一份子,现在当家的该是庞二爷的父亲,下了一辈子的墓,摸了一辈子土货,在古物的见识上远比你我精的多。你此去河北,正好借机拿着墨玉请教他一二,一但有了线索要去动动那桩富贵,只管知会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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