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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鬼出棺-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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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在天上的孔明灯像是有人控制一般,不但高低错落有致,排列极为规整,而且灯光并非是向四周扩散,而是集中向下照射,将囚鹏苑中心地带照得亮如白昼。

借着灯光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赵金刀正站在囚鹏苑中间的空地上,高举双手向天巨吼,只是离得太远,谢半鬼他们根本听不见赵金刀在喊些什么。

蓦然,赵金刀附近的房舍门窗洞开,几道黑烟从门窗当中汹涌而出,如同波涛在赵金刀四周不断翻滚。赵金刀身上的浩然正气却在这时一闪即逝,围困在他身边的烟雾仅仅被正气逼开半尺就再次将他吞没。

“啊——”赵金刀声嘶力竭的吼声满是悲愤,绝望,听在耳中让人郁气难平。

赵金铎、高胖子豁然起身,抽出兵器就要强闯囚鹏苑,谢半鬼月起身来,一手一个又把他们按了回去:“别乱动,那是幻象!”

他话音没落,几盏孔明灯就在他们俯身的悬崖前飘了起来,最近的一盏距离三个人的脸孔不足五尺,跳动的灯火就在三个人的眼前晃来晃去。

几寸高的烛光在赵金铎的瞳孔中不断的扭曲变形,转眼间化成一只血淋淋的手掌,在灯罩里慢慢的抬了起来,伸出食指点在雪白的灯罩上。暗红色的血迹顺着指尖缓缓的扩散开来,白色的孔明灯转眼变成了血红灯笼。灯笼倾下的红光瞬间覆盖了半边山崖,给人一种趴在了血水中的错觉。

赵金铎想要招呼谢半鬼,却见血灯笼向自己飘了过来,藏在灯笼里面的手,已经穿破的灯罩向自己脸上伸了过来。食中两指弯成钩状,奔着自己的眼皮抓了下去。

赵金铎想动却发觉身上像是压了块石头沉得要死,尤其是两肋间传来一阵被紧紧箍住压迫感,跟着就是喉头一紧,脑袋不由自主的向上抬了起来。就像是有人忽然骑在了他背上,用双腿夹紧他的两肋,膝盖别住他的两条胳膊,用手掐着他的脖子,生生把他的脑袋抬了起来。可是,赵金铎的余光却偏偏看不见自己背后有人。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手掌搭上自己的眼皮,猛力扣了下去。赵金铎知道自己的眼珠马上就会被挖出眼眶,不由自主开口大叫。

蓦然,斜下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掌捂住了赵金铎的嘴,更有人在他耳边低声呵斥道:“别喊!”

就在这短短一瞬间赵金铎身上的种种异常全部消失,只剩下全身冷汗带来的丝丝凉意。要不是他还趴在山崖上,赵金铎觉得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真实无比的噩梦。

谢半鬼低声道:“别乱动,那些全是幻象。”

赵金铎使劲点了点头,偷眼向高胖子看去,却见高胖子脸上的冷汗差点流成了行,显然也被幻象吓得不轻。

赵金铎擦着冷汗指了指仍然悬在他们前面不远处的孔明灯:“是这东西作怪?它什么时候能飘走?”

谢半鬼指了指地面:“等那东西过去,差不多就该飘走了。你们快用龟息法控制呼吸,抱元归一与天地相容,无论遇见什么事情都不要动,坚持一下就好。”

赵金铎的耳朵差不多贴在地上,谢半鬼能听见的声音自然也瞒不过他。赵金铎只听见一阵“沙沙”的声音由远及近,来不及多想立刻按照谢半鬼吩咐屏住了呼吸,尽可能的调整好情绪,让自己完全融进周围事物。

没过多久,他的余光就扫见一条半尺多宽的红头蜈蚣向自己方向爬了过来,要不是刚才又谢半鬼提醒,赵金铎差点就要惊呼出声,好在赵金铎身经百战,心理素质极为强悍,才硬生生控制住了惊恐的情绪,重新趴了回去,任由那只巨大的蜈蚣爬上脊背。

蜈蚣成百上千只尖足,像是钢针般扎在三个人背上,既疼又麻几乎让人难以忍受,好在三个人的修为都已经达到了铜皮铁骨的程度,没被蜈蚣足刺破皮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条蜈蚣显然没有感觉到自己刚刚从三个活人的身上爬了过去,落地之后毫不停留的向远处游去。

谢半鬼等它走远才翻身坐了起来:“快服解毒丹!”



夜探囚鹏苑

谢半鬼全身痛痒难当,脸也罩上了一层黑气,提醒两人之后赶紧服下解毒丹,盘膝而坐运气逼毒。片刻之后三人各自吐出了一口瘀血,中毒的症状才算稍稍减轻。

高胖子喘着粗气道:“这他妈是什么玩意?蜈蚣怎么会长得比蟒蛇还大。”

谢半鬼像是在回答高胖子,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有点像是天蚣道长豢养的巡山蜈蚣,难道说,早些年失去踪迹的灵衙五毒的首领天蚣道长,会在囚鹏苑里?”。

高胖子瞪着眼睛道:“灵衙五毒,不是只有蛇、蝎子、黄蜂、蜘蛛和蟾蜍么?怎么又冒出来一个蜈蚣?”

“天蚣道长失踪之后,蟾酥才补进了五毒,她比蛛后小一辈。”谢半鬼转口道:“赵二哥,我和胖子下去探一探囚鹏苑,你带着赵家铁弓埋伏在这儿,万一我们出了事,还得靠你支援。”

“支援没有问题。”赵金铎心有余悸的道:“可我们要是再碰上了孔明灯和蜈蚣怎么办?”

“那就射他们下来!”谢半鬼道:“孔明灯只能让人陷入幻觉,没有实质的杀伤力,要是你们的箭够快,应该不是出什么事。”

谢半鬼交代了几句,带着高胖子顺山壁滑了下去,直奔他们事先瞄好的一条水渠。

那条人工开凿的狭长水渠,从囚鹏苑内部向外流出,漆黑的波纹透着刺骨的寒意,只要轻轻一触,整条手臂就会在颤抖间变得僵直。这条水渠绝不是适合通行的路线,但无疑是一个悄然潜入绝嘉途径。

谢半鬼和胖子,运起罡气护体如同大鱼,无声无息的在漆黑水道中长驱直入,在两个人小心控制下,所经之处甚至没有溅起一丝波纹,不刻意观察,绝难发现有人顺水潜入。

两人往前游进三十余丈左右,谢半鬼眼前忽然的出现一条破开波涛,浮于水中的人影。

“有人!”谢半鬼推开高胖子,从腰中抽出了泣血宝刀。谢半鬼不用绝魂爪,不是舍长取短,而是在水下搏杀绝魂爪绝对没有缅刀这种轻薄狭长的兵刃来得利落。

谢半鬼刚刚持刀在手,眼前猛的爆出一点白光。谢半鬼忽觉剑气压体,凛凛杀气所带来的窒息感,像是在刹那扼住了他的喉咙。不必细看,便知那一点白光是致人死命的剑芒。仓促间,谢半鬼已无从闪避,以破釜沉舟之势双臂擎刀,身走留影,紧贴剑芒,分水疾进。

“噗!”血腥飘起,长剑的云手顶上了谢半鬼的左颧骨,三寸宽的剑锋在他面颊上开出了一道血槽。而他手中的“泣血”,也惯入了一个中年武士的咽喉,三尺长的泣血在对方咽喉上直没刀柄。浓重的血气顺着透在脖子后面的刀刃飘闪开来。

两人相距不到一尺,谢半鬼喘息之际,腥臭殷红的渠水猛入口鼻。身在渠中谢半鬼不得不将那血水咽了下去,后面的高胖子几下游了过来,双手捂着尸体的脖子,一面极力阻止着血水扩散。一面向谢半鬼身后的地方扬了扬下巴。

谢半鬼顺着他的下巴方向看了过去,却见水渠墙壁上敞着一道的洞门。不由得心中一动,揽过尸体向洞中游去。

两人进洞之后,撕下尸体上的衣服,把尸体伤口扎好,才小心翼翼的顺着洞口探索着前行。

洞内十分清爽干净,地势也在逐渐升高,而且每三丈一只长明灯,灯下深入墙壁一寸处,必定镶嵌着一把高五尺宽四寸的长剑。长剑通体雪亮,剑身上一长两短的三处血槽中暗有蓝光流动。

谢半鬼抬手示意高胖子停下:“这个甬道有古怪,咱们贸然走下去,怕是会打草惊蛇。退回去,接着顺水进囚鹏苑、”

还没等谢半鬼转身,甬道深处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叫骂声:“滚!又想来套老子口风,等老子出去一个个生啖了你们!”

谢半鬼猛的一怔:“这是囚室?”

接着甬道里传来“咣!”的一声,似有棍棒砸上了铁栏。有人沉声喝骂道:“妖孽,你别再叫骂了,此生你再也休想走出此洞!如果你招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人一阵狂笑,好半晌才止住笑声,手抓铁栏叫道:“我一死正座囚鹏苑的人都要为我陪葬,你们设下圈套,我家主人迟早会血洗囚鹏苑!”

“疯子!”那人咒骂一声反身离去。

谢半鬼心中立刻恍然大悟:“原来那人把我当作了他的同伙,意在警告我洞中布有机关。不过,这人能隔着这么远听见和我高胖子的脚步声,修为相当可观。囚鹏苑当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心念到此,谢半鬼收起兵刃慢慢向洞外退去。

两人再次下水之后,水渠附近却已经不再像原来那么平静,水渠上方传来阵阵脚步声响,听声音像是有人在大规模的朝一个方向集结,而且脚步声响由杂乱无章渐渐变得变得整齐有序。感觉就像囚鹏苑被人深夜偷袭,守卫的人马在短暂换乱之后组织起了有效的抵抗。

谢半鬼透过层层水波仰头看去,只见难以计数的黑衣人手持着“飞天翼”从四面八方盘旋而来,不断向下倾投火雷。冲天烈火在囚鹏苑里四面开花,从房舍冲出来的护卫顿时人仰马翻,刚刚搭上弓箭准备狙击来敌的侍卫又乱成了一团。

谢半鬼就在在晃动的火光向快速向囚鹏苑中心游了过去。等他们越水而出是,囚鹏苑里已经是杀声大作,刀剑齐鸣。其中更有十数团灵符化作的火光向空中疾耀,接引万钧雷霆,囚鹏苑又被随时可能爆发的雷火控制……

囚鹏苑里闹得人仰马翻,远处的山崖上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赵金铎带着赵家铁弓的高手,把锦衣卫指挥使穆三和佥事李成森两个人围在了中间,语气不善的喝问道:“穆三,打囚鹏苑的人都是带来的?你什么意思?”

穆三淡然道:“没什么意思,就是帮你的朋友制造机会而已。”

“放屁……”

赵金铎话没说完,穆三已经冷声道:“你可以等上一会再看,没有这些人的牺牲,你的朋友别想踏入囚鹏苑核心……”

李成森同样没有去理会赵金铎,面向脚下的囚鹏苑面带悲色的道:“大人,下面那些可是我们精心训练出来的好手,为了赌谢半鬼能查清囚鹏苑的内幕,就把他们全部牺牲值得么?”

“用这千把条性命,给谢半鬼制造一个机会还是值得的你,没看见他已经潜进去了么?”穆三缓缓道:“这个机会我等了足足十五年,绝对不容有失。”



浇花

谢半鬼伸手抓起那具怪尸,夹着尸体跃上了房梁,转身向高胖子招了招手。高胖子一咬牙也跟着跳了上去。

高胖子刚刚站稳,外面的人就已经到了门口:“敢到水房来找事儿,简直就是找死,有袁爷在就算他们全进来也得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话,一个管家摸样的人带着两个仆役推门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仆役惊呼道:“四爷,地上有死人……”

管家不悦的白了对方一眼:“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肯定是被袁爷料理的杂碎。先去弄水,然后把这好好收拾收拾,动作轻点别打扰了袁爷休息。”

“是是……”两个仆役显然是见惯了死人,对两具尸体并会害怕,反而对那个所谓的袁爷畏惧甚深。

其中一个仆役伸手在靠边的水缸上敲了两下,见里面没有回音,又大着胆子使劲敲了两下,确定里面的确没有回音之后,才挽起袖子掀开缸盖,从水缸里拖出一个人来。

那人大概有二十一二的年纪,双手被反捆在身后,两脚也被并排捆在一起。他的皮肤已经被水泡得发白,双眼紧紧的闭在一起,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还能证明他是个活人。

仆役把人拖到地上之后,伸手在摘下腰里的钩子,一头钩住青年脚上的绳子,一头甩上了房梁,明显是要把人吊起来。

只要他抬头去抓绳子,谢半鬼肯定会暴露行藏。他急中生智之下,伸手弹出一道细不可闻的指风,正打在钩子前端。铁钩顺势滑下几尺,落在仆役伸手可及的地方。

“今儿扔的有准头……”仆役也没多想,伸手抓过钩子,把人头朝下吊了起来,又从腰间抽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另一个人端来了木盆,摆在青年脑袋低下。

“他们要杀人放血……”高胖子倒吸了口凉气,急忙传音道:“我们下去救人!”

“没用的,那人已经死了,只不过有特殊的药物在维持他最后一点生机而已……”谢半鬼传音之间,低下的仆役已经用匕首慢慢地割开青年的脖子。顺手一拉青年发髻,把他的脑地拎向身后,好让被割开的血管能正对木盆。

带着药香的鲜血箭一样喷在盆里,溅起一团螺旋形的血花,流水般的声音让人听得毛骨悚然。房梁上的高胖子忍不住的打了个激灵,寒毛都跟着一根根的竖了起来。

管家亲自走过来,小心翼翼的端起了木盆:“我去给老爷浇花,你们赶紧把‘水’接好,去把院子里的花浇了,记着把水控干净点,别浪费了。”

“您老就放心吧!出不了错。”仆役头也没回答应了一声,却猛见蹲在他对面的同伴,脸色一片惨白。

“你……”他话没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

谢半鬼凑在他耳边,把冷森森的刀刃逼在了他的脖子上,话里没有半点烟火味的冷声道:“喜欢割人脖子是么?我让你也试试被割开喉咙的滋味。”

谢半鬼说话之间,绝魂爪的刀刃已经慢慢渗进了那人的脖子。

那人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喉管直贯后颈,接着就亲眼看见自己没了脑袋的尸体向前栽倒了下去,腔子里鲜血喷得同伴满脸满身。

对面仆役被忽然出现的谢半鬼被吓得魂飞魄散,刚想喊叫就被高胖子掐住了喉咙。等他看着同伴被一点点的割了脑袋,顿时双脚一软瘫了下去。

高胖子顺手一扳,扭断了对方脖子,指着屋里上百口水缸道:“这里面不会装的都是活死人吧?”

谢半鬼眼中冷意如刀:“现别管那么多,跟着那个管家。”

管家在囚鹏苑里的地位虽然不低,却丝毫不会武功,压根就没发觉身后还跟了两个煞星。小心翼翼的端着木盆径直走到书房门口,推开门就喊道:“来,浇水了。”

“妈的,要死的人了,还有心思跟花说话。”高胖子暗骂中借着灯光向屋里看去,只是匆匆一瞥之间就被惊得目瞪口呆。

装饰考究的书房里,摆着几个半人高的花瓶。瓶子里插得却不是什么珍稀花卉,而是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妙龄女子。

几个面容娇美的女子,在骨瓷花瓶上仅仅露出一个脑袋,面上略施粉黛,头发梳挽得极为靓丽,浑然天成的气质配上脖子下面的花叶,让人觉得她们本来就该是一朵花,一朵本来应该生在仙宫,却不知怎么跌落凡间的花。

可是,她们身下瓶子却又给人一种难以名状的,诡异阴森的味道。

管家从花几下面取出一只金勺,盛出盆里的鲜血依次灌进了花瓶,又给每个女人都喂了几口这就是他所谓的浇花。

其中一个女人喝过血之后,开口问道:“四爷,今天外面怎么了?好像吵得很。”

管家呵呵笑道:“还不是有些不开眼的东西,想要硬闯囚鹏苑,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长个脑袋就能进来的么?”

“是啊!”女子媚笑道:“苑里那么多高手,谁能闯得进来?”

管家脸色一寒道:“别动那些歪心思,你不就是想问问有没有人进来过么?就算他们闯进来又能怎么样?能撼动我家老爷?我劝你们还是乖乖认命的好……”

女子赶忙道:“看四爷说的,我们姐妹现在除了尽心尽力服侍老爷之外,还能有什么心思?”

“你知道就好!”管家脸色稍缓道:“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就你们这个样,出去之后也得被人当妖怪烧死,还不如在这活得安逸。”

几个女子的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哀伤,唯独说话的那个仍旧媚笑道:““四爷说得是。等哪天出去晒太阳,我在慢慢服侍四爷啊?”

“你个小妖精,就知道哄人,怪不得老爷那么喜欢你。”管家在那女子脸上掐了一把:“好好歇着吧!等爷料理好那些不开眼的杂碎,先弄一个给你尝尝,习武之人的气血可比那些书生强多了。”

管家说完乐颠颠的走了,几个女人见他走远,才低声哀叹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能活一天算一天吧!”

其中一人坚毅道:“我哥哥一定会来救我的。”

“也许吧!你等了你哥哥十几年,他不还是没来么?”

一直在挑逗管家的女人忽然开口道:“外面的朋友,进来吧!这里没人敢随便过来,很安全。”

“她在喊我?”谢半鬼心中一凛。



血色妖娆

见谢半鬼迟迟没动,屋里的女人又开口道:“我天蚣的身子虽然废了,但是眼睛没瞎,耳朵也没聋!两位还是进来吧!”

谢半鬼之余大步走了屋里:“你真的是天蚣道长?”

天蚣自嘲道:“没想到我天蚣消失这么多年,还有人会记得我。”

谢半鬼郑重道:“鬼衙谢半鬼见过先辈。”

“你是秘衙的人?”天蚣脸色微变道:“你师父是谁?”

“一壶酒陈酒!”谢半鬼说完扬起了绝魂爪。

“真的是秘衙的人!”当年叱咤风云的天蚣道长不禁流下泪来。

谢半鬼尽可能委婉道:“前辈怎么会搞成了这幅模样?”

“像朵花是么?”天蚣眼中恨意汹涌:“我们都是杨学成的花,他叫我们血色妖娆。”

天蚣咬牙切齿的说道:“知道血色妖娆是怎么做成的么?他活活的斩断了我的四肢,剥掉了我的人皮,拆去了我的骨头。只留下内脏和头颅,再用我自己的皮把我裹好,塞进这个瓶子里。我就成了一朵能说,能唱,能看的花。被他摆在书房里。”

另一个女人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双眼失神的道:“这期间,他没给我们用过一点麻药,很多人都被活活疼死了……”

“疯子,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高胖子气得火冒三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谢半鬼虽然没有开口,但是眼中闪动的杀机,却能让人彻骨生寒:“没想到享誉天下的大儒,朝中清流的领袖,竟会变态到这种地步。”

“你没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天蚣道:“你不会想到杨学成习练过《血葬经》吧?”

“什么?”谢半鬼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怎么会练《血葬经》?”

“你师父应该和你说过,当年我们四大秘衙联手剿灭血煞门的事情吧?”见谢半鬼点头天蚣继续说了下去:“当年也怪我贪功心切,发现血煞门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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