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第五科-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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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肚子都出来了。再这么下骨头都要生锈了,这会听老陈说有新任务顿时跃跃欲试。
开车快速向总局赶,一路上的风景让我唏嘘不已,我这还是受伤后第一次去五科,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想起来至今心有余悸,好在一路正常顺利到了五科,可站在老杨办公室门前我还是一阵恍惚,该不会推门进去屋子里没人吧?
门被我“吱…。”一声推开,屋子里面烟气缭绕,老杨正抽着烟眯着眼,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聚精会神的看,他这副模样要是不是他手中拿的是文件夹,我真怀疑他在看花花公子杂志,我刚进来大熊就风风火火的后脚跟了进来。
这小子走的急,差点没把我撞个跟头,他站稳了看清了是我嘿嘿一笑:“快进去,再晚了老杨又该威胁扣咱俩工资了。”
我踉跄向前差点没摔倒,皱眉看着他:“你怎么不把我撞死呢?”
老杨抬起头努力装出一副威严的架势:“别闹了,快进来。”
大熊嘻嘻哈哈的拍着我的肩膀走到老杨面前:“领导,又有什么大案子了?小案子可别找我们哥俩,受不了那刺激。”
老杨瞪了他一眼:“就你废话多,这个案子蹊跷的很,你俩又是我手底下最得力干将,我相信只要你俩出马案子一定会水落石出。”
老杨一说完,我从头到脚一阵恶寒:“咱还是说案情吧领导,我俩什么德行你我都清楚,两个小虾米可经受不住你老这样夸。”
说起来我和大熊对老杨的态度实在是有些恶劣,但这几年相处下来,一是大家混的比较熟了,再有也摸透了老杨的脾气,他是一个没什么架子的人,对我俩也不错。彼此又经历了这么多的古怪的事情,我和大熊就算没功劳还有苦劳。现在的他在我俩面前不管怎么摆领导架子谁也不会害怕。老杨也知道这一点,干脆就跟我们有啥说啥。
老杨苦笑一下:“陈平啊,你怎么也跟方涛学的这么没大没小的了?好了闲话少说吧,今天叫你们来是因为涿州林家屯乡发生了件怪事。”
我和大熊坐在他办公桌前面等待他继续说下去,老杨抽了口烟把烟屁摁在烟灰缸里:“林家屯乡是个不大的乡,说白了就是农村,这个村子一直都很安详,可在这半个月里却突然有十三个孩子失踪。当地派出所两名民警去调查的时候也突然离奇失踪,当地公安局派出大批警力找遍了乡里各个角落,但这些人却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现在唯一的线索是一个疯了的十二岁男孩,他叫李辉,据他们村子里人说,半个月前李辉和失踪的两个孩子一起出去玩耍,天黑的时候李辉回来了,那两个孩子却再也没有回来,而且李辉回来后就疯了,到医院的检查结果是惊吓过度导致。”
老杨说完,我惊奇的看着他问:“领导,咱们五科什么时候连这种失踪的案子也插手了?”
老杨沉默了一下:“如果只是失踪也用不着咱五科的人去管,但是就在前几天总局突然发生了奇怪的事情,这就不能不引起重视了。而奇奇怪怪的事情一向是归咱们五科管,这才把你俩叫来。”
“什么奇怪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大熊瞪着眼问。
“那是因为咱们五科的人很少用对讲机了,就在前天,市区所有值班警察的报话机里都突然出现一串神秘的信号,仔细听这个信号竟然是国际上通用的SOS求救信号,发送的频率也是极为标准是通用的三段三长三段,这个信号足足持续了十分钟才消失。”
老杨说到这我忍不住插话:“我和大熊在分局呆过也用过对讲机,领导你要知道无线对讲机的噪音是很大的,噪声和接收信号的强弱、通信距离的远近以及对讲机的品质有很大关系。咱们配发的对讲机都是老型号,在接收到的信号强时,噪音就小,甚至没有噪音很干净。相反信号弱时,噪音就大。在使用同一对讲机接收对方信号时,通话距离近,接收到的信号强,噪音就小;而通话距离远,接收到的信号弱,噪音就大,甚至听不到话音。会不会是那个时间段信号弱,所有人都听错了?”
老杨摇摇头:“不会,这段求救信号非常清晰,而且总局派专家查了信号来源,但奇怪的是却始终找不到信号的来源,而且根据专家说这一段求救信号应该是从一台老式的发报机传出来的。”
我不太懂这些通讯之类的东西,但还是好奇的问:“发报机也能把信号送到咱们对讲机的频率上来?而且还是个老式的发报机?”
老杨苦笑一下:“你不懂,我他娘的更不懂,专家怎么说咱就怎么听。这些还不算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好几个分局的报警电话都接到了奇怪的电话,接线员接通了没人说话,只有三段三长三段的求救信号,甚至我都接到了这样的电话。”
我愣了下:“这很简单啊,你的电话上有来电显示,只要看看来电显示不就知道是谁打来的吗?更何况就算不显示来电,总局也有监听专家,也能查到电话的源头吧?查查不就知道了。”
老杨点点头:“你能想到的,我当然也能想到,我有个习惯接电话之前要先看一下来点号码,这个电话来的时候我同样先看了一下来电号码,电话屏幕上显示的只有四位数字,5287。”
四位数的电话?这怎么可能?我被老杨说的有些迷糊了,疑惑的问:“现在的电话都是八位数的那还有四位数的?你要说几十年前我还相信,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四位数的电话号码。领导,你没有看错吧?”
老杨摇头:“我眼神好的很怎么能看错?不光你们觉得奇怪我也觉得很奇怪,接起这个电话,里面传来的就是三段三长三段的信号,信号出现的很突然而且很快,信号一过去电话里就是一片忙音,通话这么短,总局的监听专家根本无法找到确切的位置。”
“那你打过去试试不就知道是谁打来的吗。”一直在听我和老杨对话的大熊忍不住冒出来一句。
老杨叹了口气,斜眼看着大熊:“你以为我比你笨吗?我当然打回去了,就是因为打过去了这件事才更加古怪。”
老杨卖了个关子不在继续说下去,大熊又偏偏是个急性子的,着急的问:“打过去后怎么着了?有人接听吗?快说啊领导,你可急死我了!”
“这个电话打一次这辈子都不想再打了,你既然这么想知道打过去听听不就知道了吗。”
大熊站起来:“打就打,有什么好怕的?”说完开始拨这个号码,他刚拨我在一旁急忙对他说:“摁一下免提。”
这时大熊已经拨出了号码,免提一摁下,里面清晰的传来“嘟……。。嘟…。”的长音,这声音既不是忙音也不是占线,竟然是拨通时才有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屋子里除了老杨还算镇定,我和大熊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都是一副惊骇的表情。
更让我俩没有想到的是,电话竟然有人接听,听到“咔!”一声电话被接起,大熊马上问:“喂!有人吗?喂…。喂…。。”他喂喂了几声没人回应,大熊见无人说话声音拔高了几度大声的喊:“喂!有人吗?有人回个话。”
这句话刚一说完,电话突然传出凄厉至极的喊叫声:“啊…。。嗷……。。呜呜……。。救…救救…。。救救我们…。”电话里面传出的声音仿佛有无数人在嘶喊,嚎叫,这些叫声中包含着痛苦和绝望。没有丝毫生气。完全不似人类发出的声音,冷漠怪异的喊叫声听在耳朵里让人从心底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寒意。
喊叫声中那救命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调,只是这声音冰冷阴寒丝毫感觉不到半点感情,机械单调不说而且他的周围似乎还有旋转的风声,这一刻一股冷气从我脚底直冲脑门,心里竟然隐隐生出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
不仅是我,此时就连神经大条的大熊都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慌忙将电话挂上,然后转过头看着我和老杨呆呆的说:“真,真打通了,还有人求救。这个号码到底是那里的?”
第九篇 信仰
第三章 桑格到来
'更新时间' 2009…09…27 01:02:20 '字数' 3037
虽然电话被挂上,但从里面传出来阴冷的声音却仿佛还在屋子里萦绕,老杨这间阳光充足的房间温度瞬间下降了许多。大熊问完久久没人说话,过了许久老杨才开口:“四位数的电话,现在当然是不可能再有了,我查了下以前的资料,五十年代的时候用的都是四位数的电话,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查到这四位数电话的所在地,这个地方就在涿州,林家屯乡附近的一片荒废的房子里。”
我突然想起老杨先前说起孩子和民警失踪的事,想了下问:“领导,你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是不是想说孩子失踪的案子和电话的事情有联系?”
老杨点点头:“没错,电话是发生在失踪之后,时间都在这半个月内,而且地点一样,这就不能不让人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了。”
“照你这么说,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两个民警找到了孩子,但是困在一个地方出不来,无奈之下才发出求救的信号?并且打进了电话。不过他们又是怎么找到的老式发报机?为什么打进电话来还是简单的求救信号,而不说话?还有大熊打过去的电话后为什么会发出如此渗人的声音?难道说他们找到的电话传声器坏了?或是出了问题?但以前的老电话恐怕早就不能用了吧?他们又是如何打进来的?”我疑惑的问。
一连串为什么把老杨也问懵了,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瞪着眼看我:“我他娘要是都知道还叫你俩来干什么?都别跟我废话了,这件案子就你俩负责了,对了,这件事很诡异,你俩最好能把清风那小子一起叫上,没准到紧要关头能帮你们一把。”
我苦笑:“你以为清风那么听我俩的啊?这小子现在正人模狗样的发展事业,坐着飞机各大城市乱飞,把他拽进来不是耽误人家赚钱吗?”
老杨一瞪眼:“他钱赚的也不少了,是该为国家效力的时候了。”说完把手中的资料夹扔给我:“好好干,滚吧。”
带着一头雾水的我接过资料,跟大熊走出老杨的办公室,一出办公室我觉得不对,平时大熊这小子无理也能搅三分,怎么今天这么老实?而且自从拨通了那个电话之后一句话也没说,这实在不是他的风格,我疑惑拿着文件夹拍了他一下:“你怎么了?”
大熊一直都在魂游物外,被我这一拍打了个冷战,扭头对我说:“老陈,电话里的声音太渗人了,我离的近听得最清楚,那叫声好像是一群恶鬼在哭嚎,不骗你我听的很清楚就是一群恶鬼在哭嚎。”
自从我认识这小子从没见他胆小过或是心虚,这还是唯一的一次,电话里的声音听得我也是心悸不已,但要说是什么恶鬼,还真是不相信。我举起文件夹又给他一下,斜眼看着他:“怎么了?害怕了?咱俩经历了这么多怪事,除了完颜兴你还见过别的鬼吗?你要是怕我去跟老杨说不让你负责这件案子了。”
我太了解这小子了,他是属于受不得激的那种人,果然如我预料的一样,我刚说完大熊就瞪起熊眼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怕?你没事吧老陈?这么多年了你见我怕过啥?我还告诉你了,这件案子我查定了,就算真是恶鬼老子也让他再变回鬼。”
我哈哈一小拍着他肩膀:“这才是我认识的大熊,走,咱俩回家再商量商量去。”
回到家中我俩迫不及待的打开资料,里面竟是一些泛黄的老照片,我仔细翻看了四位数电话的位置,发现这里在解放前是一个鬼子中队的军营,但是奇怪的是在天皇宣布投降的当天一个中队的突然鬼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当第二天国民政府来接管军营的时候整,个军营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像是忽然就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为此国民政府专门成立了调查小组来调查这件事情,但之后随着内战的爆发也就不了了之了。
解放后因为这里地处偏僻而且房屋并没有遭受损坏就被用来当做监狱。资料上说这里最鼎盛的时候曾经关押了一百五十多名犯人,但一年后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把这里烧成了废墟,里面的犯人和狱警一个都没能逃出来,之后就一直被废弃。
看着这些资料我感觉全身有些发冷,这地地道道是一座凶营啊,日本鬼子的突然消失本身已经够奇怪的了,之后的大火更是给这里笼罩了一层阴影,但几十年过去了这座凶营并没有给当地居民带来很大的困扰,也没出过什么事情。
带着疑问又翻看了李辉的资料,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孩子,上小学五年级,成绩不上不下,也不惹人注意,和他村里另外两个消失的孩子一直很要好每天放学后都会在一起玩。据村子里人说两个孩子消失的那天他们三个一起去村子外面玩,李辉回来的很晚,回来后人就疯了,嘴里一直念叨着赵铭被张岭吃了。
张岭和赵铭就是失踪的两个孩子,但是李辉口中的张岭把赵铭吃了又是怎么回事?这还不算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李辉回来后手里竟然拿着一根拇指般粗细的金条,经局里鉴定这金条竟然是纯金。
三个孩子玩耍的时候到底出了什么事?金条又是从何而来?四位数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又是什么人在求救?这一切形成一个巨大的谜团,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调查案件总要找一个突破口,我和大熊仔细研究了一下,决定先去看看已经被送到医院的李辉。刚商量完手机突然响起。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上面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疑惑的接了电话,刚问了句:“喂…。”听筒里面传来一个爽朗而又熟悉的声音:“陈平吗?我是桑格啊。”
我和桑格有四五年没见了,这几年我和大熊经历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的事情让大家平时联系很少,一开始还通过几封信后来联系就越来越少,这两年几乎就没什么联系了,但是即使联系的少,在我心中仍然拿他当成最好的朋友。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人天天在一起围着你转,但你们也许只是很普通的朋友,但是有些人即使一辈子都再见不到,你仍然会把他当成最知心最要好的朋友,在我心里桑格无疑是后面的那一种。
听到他的声音,我心中的欣喜可想而知,急忙问:“你在那呢?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我来北京参加一个开光大典,事情办完了当然要找你和大熊个聚聚,你俩可不够意思啊,一直说去西藏看我,我等了四五年也没等到你们来,还是我来看你们,你说你们够意思不?”
桑格依旧是那副浪子的样子,说话也是随心所欲一点也不像个活佛,不过听到这熟悉爽朗的声音,我的内心已经被一种激动填满。
“我和大熊这几年一直也没消停,那有时间去看你,再说咱们这关系谁看谁还不是一样,你在什么地方呢?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
“还说呢,你俩调走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直接去你俩以前上班的分局去找,见到小张才知道你俩早调走了,这电话还是她告诉我的,好了废话别说了,你俩在那?我现在就找你俩这大忙人去。”
我沉吟了一下:“真是不巧,我和大熊有个案子要去查正要出门。要不这样,你把电话留下,我俩忙活完就去找你。”
桑格还没等回话,大熊在一边听出点门道了着急的问:“老陈,谁来的电话?”
我扭头对他笑了笑:“桑格来的电话,他来北京了。”
大熊一听迫不及待的抢过我手中电话,对着就喊:“桑格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吧?就知道先给老陈打电话,不知道先给我打?我靠,你在那呢?你可想死我了,赶紧的别废话,我和老陈要去协和医院,你打车赶紧来办完事咱们晚上好好聚聚。”
接着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我还想再说就被大熊这小子挂了。出了门一边走我一边对大熊说:“桑格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让他跟咱们去查案子,这不好吧?”
大熊一瞪眼:“有什么还不好的?他又不是外人。在说这小子很有门道又什么都懂,没准在他帮助下能更快查清这个案子呢。”
他都已经跟桑格说了地方了难道我还能再给桑格打电话叫他不要来了?我无奈的苦笑一下开了车拉着大熊直奔协和医院。
还没停好车大熊就迫不及待的开门下车大步向医院门口走去,一想到就要见到桑格我心里也很激动,忙停好车拔了钥匙快步想大门走,还离的很远就见大熊已经把桑格熊抱在怀里,我急忙向前两步,大声招呼:“桑格,桑格…。。”
一个人影从大熊的熊抱中挣脱出来,看着我微笑着伸出双臂,那明亮的眼睛,略黑的皮肤不是桑格还能是谁?
第九篇 信仰
第四章 医院
'更新时间' 2009…09…28 02:11:46 '字数' 3110
四五年没见,桑格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一副浪子的样子。只是当初有些稚嫩的模样现在变得成熟许多。刚一靠近桑格就一把将我抱入怀中使劲拍着我肩膀,这一刻浓浓的情谊在我心中升起,我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笑着说:“几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桑格笑着松开我:“你和大熊不也是都没变,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我和大熊调离原来的单位去了一个你想不到的部门,接触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等有时间好好给你讲讲……。”彼此说了几句话,带着桑格走进了医院。
打听到了李辉的病房,进去后就见特护病房里一个孩子还在沉睡,旁边一个妇女正在暗自垂泪,她见我们进来眼中流露出警惕的神色。妇女四十多岁的年纪一脸的淳朴应该是李辉的母亲,进去后我掏出自己的证件给她看了看:“大嫂您是李辉的母亲把?“
看到妇女点头,我轻声的对她说“我们是市局的,来找您和您的儿子了解一些情况。”
听说我们是警察,李辉的母亲脸上涌现出紧张的神色,拘谨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她这个样子我忙轻声说:“大嫂您别紧张,我们就是来了解一些情况,现在李辉的情况怎么样?你能跟我们说说吗?”
这一问李辉母亲的眼睛立刻就湿润了,哽咽着说:“医生说了,这孩子是受了过度惊吓神经已经错乱,快的话也要两三年才能恢复,这段时间更是受不得刺激,警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