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猎魔人-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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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奥尼玛!”女的骂了一句,“次奥尼玛!”我回敬一句。
“你等着。”
“我等着!”
那个女人也不管孩子,从lv的包里掏出个手机,开始打电话。
“老驰啊,你儿子让人给打了,你赶紧过来吧。”
我次奥,我跟梅哥好悬没一口盐汽水喷死丫的,谁特么打你儿子了,咱好歹也小三张的人了,至于跟一个三岁多的孩子动手吗?就特么《鹿鼎记》里的韦小宝也干不出来这种事儿啊。好歹咱也算半拉社会人啊,尼玛这老娘们说话也太不靠谱了。
电话那边貌似一顿咒骂,呜嘞呜嘞半天,动静挺大,就是特么没听清楚说的什么。那女的又造了半天的谣才挂断电话,然后指着我和梅哥的鼻子说:“有本事别跑,我老公一会儿就过来。”
要不是我立誓不打女人的话,我真想上去抽丫俩大嘴巴子。梅哥则过去哄孩子去了,因为是中午,围观的人挺多的,不少人开始指责这个女人不讲究,不要脸、不厚道!
梅哥哄完孩子,驱散了众人,无奈的冲我笑了笑,我特么也挺无奈的,就遇到这不讲理的骚老娘们了,你怎么整?
冲着梅哥苦逼的笑了笑,随后抱着几只小狗,领着三儿就回店儿了。
也就是十多分钟吧,一台面包车以豹的速度飞到了我的店门前,车上印着综合执法四个蓝字。随后从车上下来四个穿着便服的男人,领头的男人一脸的横相,半秃的脑袋狮子鼻,鼻子两侧有横肉,而且上嘴唇厚下嘴唇薄,叼着根烟,冲着我这店是比比划划的,余下的三人也是站没站相,瞧那架势,应该是跟那女的一顿吹牛逼啊。
我当时脑袋就“嗡”了一下,心中暗想,怎么惹这么个主儿,这不就是地痞流氓嘛,真特么晦气。
你要问我当时怕吗?我告诉你,怕!说不怕那就真是小说了,现在这年代,都躲事儿,没有愿意找事儿的。
可问题是怕有用吗?我这人从不惹事儿,但也不怕事儿惹我,之所以闹心,就是因为我知道,一旦被这种地痞流氓沾上,抖搂你都抖搂不掉,跟块狗皮膏药似的,最少揭下来你一层皮。
咱也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都说城管坏,也不见得。头些日子下暴雨,一个卖水果的大娘的车,陷到没有井盖的脏水井里了。我披上雨衣出去帮忙往外拉这三轮车呢,就看见一路过的轿车停了下来,钻出来个穿城管制服的小伙子,人家二话没说就帮这大娘从后往前推车。
当时我是穿着雨衣,那小伙子可连把伞都没打,最后咱仨人合力将这车拽了出来,那小伙马上转身上车离去,那真是浇成个落汤鸡啊,看那离去的汽车,我只能说好人一生平安。
所以,哪儿都有好人,哪儿也都有坏人,职业也好,地域也罢,这个道理是通用的。不过,妈了个擦的,我这次遇到的绝对是害群之马。
既然事儿都找上门了,咱躲是躲不开了,唯有如何面对,才是王道。
于是,我拿起手机开始给几个政府部门的“师级”干部去电话,要知道干婚庆的,别的人咱不敢说,唯独司机认识的贼多,毕竟结婚要用到车队嘛,因此咱认识的司机,不敢说有一个完整编制的连队,至少也得有一个加强排。
打完后电话后,我看到那几个人貌似要进来。别,这要是一步踏进来可就糟了。因为屋里发生什么事儿,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啊,到时候我就是浑身是嘴,我也说不清楚咯。
这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迈开大步迎了出去,准备与这几个臭流氓大战三百回合!
待续
第二百八十三章 大哥出头
刚迈步走到门口,就被那群地痞流氓堵在了那里,吓得三儿不停的在我身后狂吠。
“有什么事儿出去说,我家狗胆儿小。”说完,也不等对方表态,我大步流星的来到店门外的空地上。
对方就是一群社会地痞,哪会猜到我心中的小九九啊,于是也随着我来到空地处。
“次奥尼玛,你就叫贾树是吧?”领头那个姓驰的一张嘴就开骂,貌似这辈子丫也没刷过牙。我没回答,只是冷哼了一声。
“你特么把我儿子给打了,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对方开始讹人了。
包括我家狗在内,没人动过你家孩子,这点隔壁的大哥可以作证;而且是你家孩子过去逗狗,狗叫了几声,孩子吓哭了,跟任何人没有关系,所以,你领着你那败家的媳妇回家,揍她一顿,让她不好好看着孩子,她要是能长教训,这种事儿以后就不会发生了。”我简明扼要的说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并将自己的办法间接的告诉给对方。
“去尼玛的,你就说赔老子多少钱就完了,在那一个劲儿的哔哔(方言,啰嗦的意思)什么啊!”姓驰的说明来意了,就是特么的打算讹钱。
“我赔尼玛了个逼,次奥尼玛的!”我一点儿都没让份儿,早晚是撕破脸的事情,而且对付这种地痞流氓,硬碰硬是最好的办法。
“唉我次奥,你小子活腻歪了是吧。”随行的几个人准备冲过来揍我。
“住手!干什么呢?”我店儿南面的律师事务所兼法律援助中心此时走出来几个律师,大声喝止了这群流氓。
我一看这架算是打不起来了,于是跟出来这几个平日里关系不错的朋友打招呼:“富姐,张哥,李哥。”
“你们特么是干什么的?”姓驰的一脸纠结的问道。
“我们是律师,你们这群**白天的堵人家门口想干嘛?”张哥首先开口问道。
“他把我孩子打了。”那个打扮得很妖气的女人嚷嚷着。
“你没发烧吧?你孩子才多大,人家能打你孩子吗?”富姐都给气乐了。
“去,去,去…老爷们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嘛。”姓驰的一点没给他媳妇留面子,直接给丫撵一边去了,估计他媳妇什么货色,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随后丫继续说道:“他家狗把我孩子吓到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看到了吧,流氓也不傻,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遇到律师后也不敢胡说八道了,但讹人的目的却不会放弃。
“什么怎么办,民事纠纷打110,不满意的话还可以去地方法院打官司,你们这样能解决问题吗?”富姐不愧在法院当过书记员,一开口全是法律解决的途径,堵得对方哑口无言。
这群流氓沉默了半天,姓驰的索性开始不讲理起来,“我不管110怎么处理,我就要贾树说怎么办,反正我儿子吓到了,现在虽然不哭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落下毛病,今天就是110来,也得给我个说法。”你看这丫多孙子,不就是想讹我点儿钱嘛。
“给你妈了个逼钱,我弟弟你也敢讹,滚!”说话的是我对面烟酒店的健哥。
说起这老哥可算是个人物,家里上上下下都是本市实力派的人物,他本身也是本市黑白两道通吃的狠角色,套用孔二狗《东北往事》里对黑社会的分析,健哥绝对属于八十年代的古典流氓,仗义、血性、而且好打抱不平。
因为他的烟酒店跟我的店铺就隔着文圣路,我总去他家买烟,一来二去就混熟了,所以健哥隔三差五的就拉我去他店儿里喝酒。这不刚刚隔着玻璃看我这边出事儿了,老哥光着膀子一个人就杀过来了,而且一开口就把事儿扛到自己身上了,真够意思啊,这大哥真没白认。
“健哥,这人是你弟弟啊?”姓驰的马上认出对方了,我所在的城市本来就小,貌似流氓都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
“我亲弟弟,怎么了。”健哥鄙夷的回答着,继而冲我说道:“走,上老哥那喝酒去。”
话音未落,就听到刹车的声音,随后从车上下来几个人,我一开,好嘛,救兵全来了。
一共是四台车,两台司法机关一把手的车,一台刑警队的车,还有一台是市委的车。下来这几个人都是我跟我走得很近的同学和哥们,一下来就嚷嚷道:“怎么了贾树,听说有人讹你啊?”
这回轮到对方傻眼了,而且形势彻底的逆转。从最初他们一群对我一个,到现在我们一群对他们几个,真可谓是世事难料。
再看我身边,当刑警的、市委常委的、法院的、司法局的、律师事务所的、道上大哥都跟我站一起,我心里就一个字:美!
刚来这几个哥们刚没站稳呢,打楼后面就冲出来一群老头老太太,“谁敢打我外孙子?”说话的不是旁人,是我父母亲十多年的老邻居,现在居住在我婚庆店楼后,我一直喊姥姥、姥爷的老两口。
此刻,这老两口领着一群老头老太太杀了过来,看这架势,对方要是敢动手,指不定谁讹谁呢。
就见这群老头老太太哗啦一下,就将对方这几个人围在里面,好嘛,生怕对方跑咯,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大叔大妈们,我在这儿看着贾树呢,没事儿,你们晒你们太阳去吧。”健哥也无奈了,虽然平日里大家都认识,但此刻这群老人绝对是讹人的活祖宗啊,在场的任何人都得罪不起,大家都懂的。
“姥姥,姥爷没事儿,谢谢大家了啊!”我冲这群老人点头说道。
“散了吧,散了吧!有事儿喊你姥爷一声啊。”看到我没事儿后,姥爷开始驱散围观的群众,并领着这群老人家离开了。我这心啊,当时真是暖呼呼的。
“健哥,你看?”姓驰的终于知道我惹不起了,但又不甘心,于是冲健哥问道。
“下次少jb惹事儿,都散了吧。贾树,还有你这几个小朋友,去我那喝酒。”健哥此时发挥大哥作用,打发了眼前这几个流氓的同时,还不忘了拉拢我身边的关系网,大哥就是大哥。
对方恶毒的看了我一眼后,上车离去,我这几个哥们也找理由推脱离开,我将店门锁上以后,跟健哥去他店里喝酒去了,哪成想,对方明着不行,居然开始跟我玩起阴的了。
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章 丧尽天良
在健哥的老仁义烟酒店儿喝完酒以后,我以为今天这事儿就算结了,健哥也说没事儿,有他在,那群人不敢动我,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孙子能做出给狗投毒的事情来。
三天后的中午,我依然在店里淘米做饭,就听见三儿发疯似的叫唤,我出去以后,就看到一个背影那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了,于是就教训了三儿几句,随后继续进屋做饭。可到了晚上的时候,除了三儿以外,这群狗宝宝可就全都来神咯。
对三儿,我还是很放心的,这只狗狗简直太聪明了。因为刚领回来的时候,就跟我吃住都在一起,可以说我既是它的主人,又是它的朋友。
平日里我说什么它都明白,根本不在店儿内拉屎撒尿。憋不住的时候,就蹲在门口使劲的吭叽,我就知道它有屎有尿啦。打开店门放它出去,根本不用人看,它方便完自己就回来,根本不会在外面乱跑,绝对省心。
领出去的时候,三儿就跟我保持在三米的范围内,绝对不乱跑,我要是一停下来,它马上就停下来等我,我要是藏起来,它就开始到处的找我,如果找不到我,就直接往店跑,你说这狗得多聪明。
至于吃东西,那更是有个性,不是我喂的根本不吃。如果我要是逗它玩,一个劲儿的逗它却不给吃的,三儿就会生气,继而离我远远的,即使将食物放到它的嘴里,它都会给你吐出来,闻都不闻,看也不看,那意思就是我生气了,你别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吃。你说说这狗有多逆天。
隔壁的梅哥曾经不信邪,拿着四喜丸子喂我家三儿,结果三儿都没鸟他,这给梅哥气的啊,这特么是中午我吃饭的时候,从嘴里省出来的,结果你家狗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啊。我哈哈大笑以后,接过梅哥手中的四喜丸子,我一喂,三儿就吃,梅哥一喂,三儿就躲远远的,因此,我才说我对三儿是绝对放心的。
三儿是没事儿,可这群狗宝宝事儿就大了,先是开始不停的呕吐,先是白色的呕吐物,然后是黄色的,一会儿的工夫就变为绿色的呕吐物了。继而发展到便血,更严格来说,那是喷血,而且腥臭无比。
我最初怀疑是犬瘟热和细小病毒,可我家的狗狗都打过疫苗啊?什么五联针,什么狂犬病疫苗,驱虫针之类的我都给狗狗打过,这让我很是纠结。
当狗狗从嘴里吐出来火腿肠残渣后,我否定了最初的想法。因为,我根本没有喂过狗狗火腿肠,再努力的回忆中午那个影子,我想起来那个人是谁了,就是三天前跟我吵架那姓驰的,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却又记不起来是谁呢,那现在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姓驰的给狗狗们投毒。
还好我跟周围的宠物诊所关系不错,而且距离也不算太远,直线距离也就三百米吧。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干净了,抱起这几只狗狗,我用最快的速度杀往宠物诊所。
到了宠物诊所后,我简单的交代了我的猜想,医生根据狗狗的情况以及我的叙述给这几只狗宝宝注射了阿托品,那是一种解毒的药物,又给狗狗们洗的肠,余下的就是听天由命了。
离开宠物诊所后,我抱着三只狗宝宝回到店儿内,等着奇迹的降临。可能老天也同情这些可怜的宝宝,丁小雨在十点半左右第一个脱离了危险,能够晃晃悠悠的走路了,随后就是香吉士,也挣脱了死神的威胁。只有我的索隆,因为吃的太多,回天无力。
我至今还记得那天晚上,我陪着索隆到它生命的最后时刻,由于疼痛,这只可怜的狗狗不停的呻吟着,我将它紧紧的抱在怀中,眼泪一直在眼圈里打转。
可我不能哭,我要坚强,我要给狗狗希望,因为这个时候,狗狗最需要的就是主人的陪伴。
我像哄孩子一样哄着索隆,给它唱摇篮曲,给它讲故事,不停的抚摸着它的身体,告诉它我是爱它的,让它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挺住。
打完解毒针差不多是晚上八点多,那两只狗狗是在十一点多脱离的危险,一直到天亮之前的这段时间,我一直是陪在索隆的身边。
我知道它很痛苦,可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难受,那是一种心如刀割的感觉,现在回忆起来,我的心都在滴血。
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可索隆的呻吟声却是越来越弱了,我抱着它,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身体,小声的在它耳边说道:“如果你太难受了,你就去吧,来生记得托生个好人家,只是你要记住,我是永远爱你的!”
说完这话,我的眼泪“唰”的就流下来了,根本不受控制。索隆仿佛听懂了一般,努力的挣扎着要站起来,可仅仅是晃了一晃,又倒了下去,这个时候的索隆,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它努力的将脑袋歪向我,瞪着它那大眼睛看着我,然后伸出舌头tian了tian我的手,最后用尽全力的哼了一声以后,就不再动弹了。
我将索隆抱在怀中,放声大哭,三儿则懂事的趴在沙发上挠我,可我真的太难过了,索隆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人类要那么残忍,伤害一只无辜而又幼小的生命。
天终于亮了,索隆的身体也僵硬了。我小心翼翼的翻出一个鞋盒子,里面铺上白色的绒毛地毯,将索隆的尸体放了进去。随后,我冲到早市买的鱼和骨头,一同放到索隆的小“棺材”里,抗上铁锹,来到太子河畔,将索隆埋葬在那里。
我当时满脑子就是一个念头:报仇!我要报仇!我要对方血债血偿!
可对方是人,即使所有人都知道狗是他害死的,我们也拿他没办法,众生平等只存在于佛教的理论中。
于是,我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开始打起了歪念头。为了给索隆讨回公道,为了给索隆报仇,我决定铤而走险,做一些有违天和的事情来。打定主意以后,我出门拦了辆出租车,杀向四姑家。我知道,我要的东西,就在四姑家的库房内,今天四姑是给也好,不给也罢,那几样东西我是拿定了。
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阴损之物
我当时真的愤怒到极了,甚至忘了出租车司机是否找我钱了,下车后,扔下几张钞票就冲进了四姑家,吓得四姑父手一哆嗦,手里的茶壶差儿摔到地上,要不是见过我,还真以为我是来打劫的呢。
这也难怪,我当时是一宿没合眼,胡子拉碴、满眼血丝,而且那劲头任谁看到了都会害怕,更何况四姑父天生就胆小怕事。
老天的安排最有趣,也是最为合理的。四姑那么有本事的女强人,偏偏找了四姑父这样一个秉性脾气好得不得了,却又胆小怕事的男人做老公,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互补吧。要是全世界的男女都是强强联合,估计弱小的就没生存空间咯。
“四姑呢?”我劈头盖脸的问四姑父道,“早晨出去办事儿去了,怎么了,贾树?”四姑父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没事儿,找四姑借几件东西。”我有些失落的回答。
“哦,那你给四姑去个电话吧。”四姑父知道我们这行往往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于是提议道。
掏出手机,打了半天没人接,估计四姑这会儿应该是不方便接电话,“我等四姑回来。”我气呼呼的说道。
“那你坐,我给你沏壶好茶。”四姑父放下手中的茶壶,准备去厨房给我沏茶。
“不用,您忙您的。”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四姑父没听我的,径自的给我沏了壶茶,放到客厅的八仙桌上,看我没有聊天的意思,只好自己优哉游哉的去外面跟人下象棋去了。
我看着四姑父离去的背影,心里说了句“对不住了”。然后起身来到四姑的炕席下,找出钥匙来到后院的仓库,打开仓库的房门低头进去,直奔最里面的木头箱子走去。
往里面走的每一步都是那样的沉重,仿佛有千斤的巨石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因为这就是偷,偷的还是那些阴损的物件儿,你说我能没有压力嘛。毕竟我长这么大,没拿过人家一针一线的。可一想到索隆临终时候的样子,我刚刚被压下来的火又“腾”的一下窜起来多高,直接将那种压迫感排除得无影无踪。
还记得我第一次随四姑来这库房的时候,是帮四姑摸一些法器。借着自身的能力去感觉那些物件儿的阴阳属性,然后一一记录下来,方便四姑日后使用。
当时花了我小半天的时间,把里面的物件儿都摸了个遍,唯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