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猎魔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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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王来了,赌王来了。”“我次奥,真是赌王。”“这个场子是他的啊。”周围的人群再次开始躁动起来。
赌王?这也就说得通了,难怪他会养小鬼,而且还一次性的养了那么多只,原来是赌王。我无奈地点了根烟,打算理一理头绪后,就跟面前的赌王谈条件了。
待续
第四十四章 决一胜负
“您好,我叫贾树。”好不容易我才咽下了那句我为自己代言,对方也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你叫我孙四就行,欢迎你来h市。”就这一握手一松开的工夫,我感觉自己的运气流失了不少,当然只是感觉,这家伙真邪性,我必须小心着点。
“我俩这次过来,主要是因为我一个朋友的老公被你们扣在这里了,您派来的人要求我们拿三十万出来,您才肯放人,您看……”我这边说着,那边就看到孙四跟手下人说着悄悄话,“贾树,是吧?”对方确定一下我的名字,“是的。”我很干脆地回答,“你看这样行吗,我安排人马上将你的朋友放回去,欠的钱也一笔勾销,不过我希望你能跟我赌一局。”对方果然开出了条件,而且是我无法拒绝的条件。如果我不赌,对方也拿我没辙,但我基本就会得罪眼前的这个人,人家敢叫赌王,可以说是我真真儿得罪不起的人,而且我也不想得罪这个人;如果我赌了,基本赢来的钱,都得输给对方,这主儿可够阴的。
“那您也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犹豫了会儿,也开出了我的条件,“请讲!”“从现在开始,你所有的赌场,不允许这个叫张强的男人进入,还有这个人不是我的朋友,是我朋友的老公。”我在开出条件的同时,还不忘帮张强把赌瘾给戒咯。
“没问题,贵宾室请!”赌王说完,开始安排手下招待那个姜局,我跟老大则跟随美女桌主迈步来到了二楼的贵宾室。进去后,这个美女桌主就开始给我们俩泡了一壶功夫茶,想来地下室的那个姜局,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否则孙四早就上来会会我,而不是让我傻坐在这儿喝茶了。
“老幺,钱给他,目的达成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老大紧张的对我耳语道,“我心中有数,放心吧!”说完,咱俩就开始品着茶,等对方过来。
我和老大是连抽烟加喝茶,足足地等了能有半个多小时,赌王才来到贵宾室,“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见谅!”一进门,对方就先道歉,整得我们俩倒过意不去了。
“孙哥,咱们赌什么?”我根据对方的年纪喊了声哥,“叫我孙四就好,赌什么你来定。”对方没接受我这声哥,看来我面前的这个赌王还真是四平八稳,滴水不漏。“二十一点吧,我身上所有的钱,跟您一局定胜负。”既然怎么都是个输,那过程就不重要了,只是我很不甘心,就如同《亮剑》里形容李云龙一样,我是个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儿,这次居然要让我心甘情愿地吃亏,我真的很不甘心,所以我一定要想个好办法,至少也要杀杀对方的锐气。
就在我寻思的时候,美女桌主已经准备好了相关的东西,一个发牌盒和一副扑克,随后我来到了贵宾室的桌子前坐好,就在孙四坐到我的对面并示意美女发牌的时候,我猛然间想到该如何杀杀对方的锐气了。
“等一下。”我阻止了美女发牌,继而从自己的背包内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随后抽出两张,一扬手将其中的一张贴在了发牌盒上面,另一张则掐在自己的手里,“为了确保公平,我贴了张驱邪符,您不介意吧。”我面带微笑的向孙四询问道,孙四眼中的怒气一闪即逝,“怎么会介意呢,现在可以发牌了吧?”“可以。”我开心地回答道。虽然孙四为庄家,我为闲家,但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我的命运由我自己操盘。
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将孙四身边的几只小鬼驱离这个房间,这样孙四就等于失去了可以监视我的眼睛,同时,我也可以完全靠自己的运气跟他的赌术正面PK了。
简单地说说二十一点的规则,这个游戏起源于法国,不过现在全世界的赌场都有这个赌博项目,五十四张牌除去大小王后进行发牌,10、J、Q、K都算为十点,a算为十一点,跟余下牌的点数加起来,二十一点最大,超过了二十一点就算输,如果是a加10JQK就成为黑杰克,对方又不是黑杰克的话,那么输家将要支付双倍的赌注。
美女桌主此时不停地看着孙四,可以想象得到,这女人现在是进退维谷,看这意思,她还真是知道点儿孙四的事情。
“看什么看,发牌!”孙四不耐烦地冲着美女吼了一句,美女桌主颤颤巍巍地开始发牌。孙四的牌直接发到了桌面上,而发给我的牌,则被我用手中的驱邪符压住,放在手心下。
我没有去看第一张扣着的牌,第二张牌此时再次发了出来,孙四那边是梅花a,他掀开了底牌,是张黑桃9,加在一起就是二十点。我这边的第二张牌是张红桃5,“停牌。”孙四无奈地对美女桌主说道,“发牌。”我冲对方笑了笑,并要求美女桌主继续为我发牌。第三张是黑桃2,也就是说,即使底牌为a的话,也不过是十八点,“发牌。”我继续要求对方发牌,第四张居然是红桃2,这个太牛了,如果到第五张我还没有爆掉的话,我就出现五龙的牌面了(也就是五张牌没爆点),庄家只要不是二十一点,那么他就输了,而且需要支付我双倍的赌注。
此时我的牌面是:扣牌,522,也就是说,即使扣牌是a的话,我也才刚刚二十点,不过我最初就没打算赢人家,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筹集资金替张强还债,因此这场游戏可以说我玩得是毫无压力,“发牌。”我看着孙四的眼睛喊了一句。
我这句发牌刚刚喊完,美女桌主和孙四不由得一愣,要知道,我完全可以停下来,看完底牌跟孙四拼大小的,可我不但没有看底牌,而是居然继续要牌,这跟自杀没有任何区别。美女桌主看了孙四一眼,对方微微地点了点头后,美女桌主给我发来了第五张牌,推过来以后,大家仔细一看,是张梅花Q,也就是说,牌面目前是522Q,也就是十九点,底牌如果不是2的话,那么我一定会输,可台面上已经出现了两个2,我赢的概率很低啊。
孙四看完我的第五张牌后,冲我点了点头。我则将背包内的全部毛爷爷倒在桌子上,呼啦啦的一大堆,唯独那张银行卡我收到了钱包内。“点一点吧,这里应该是三十八万五千元。”我冲美女说道。
“不用点了!既然你是故意输给我的,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贾树是吧,你这个朋友,我孙四交下了,以后你可以喊我孙哥!”赌王很开心地认下了我这个小弟。
我将驱邪符抽了回来,抓起桌面的那张底牌交到了赌王的手上,“送给你的,孙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希望我们今后有机会再见。”我攥着那张底牌跟孙四使劲地握了握手后,随后起身,跟老大离开了贵宾室。至于赌王手中的那张底牌,我会在邋遢老道篇章里告诉大家的,这里先保密。
待续
第四十四章 救出张强
“你连底牌都不看就这么认输啊?”从贵宾室出来后,老大埋怨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输了?”我质问老大,“钱都输回去了还不算输吗?”老大很是不解,“呵呵,我赢得了尊严,赢得了信任,同时对方也会遵守与我约定好的承诺,这些是不能通过金钱来衡量的,最主要的是我没掀底牌,我就不算输。”我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老大听完我的叙述后,苦笑地摇了摇头,毕竟我俩的人生观不同,他不理解也在情理之中。
往一楼走的时候,就发现张强正在那嚷嚷呢,“放开我,我告诉你们啊,我、我的把兄弟老九,那可是道上的出了名的大人物,当地没有不认识他的,你们要是不放了我,将来可别怪我兄弟翻脸不认人。我姨夫可是当地公安局的,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下大狱。我大哥曾经给乔四爷当过司机,你们听到没有?放开我!”我都无奈了,这丫翻来覆去的就这么几句,真是无药可救了。可不论张强如何恐吓,他周围那几个彪形大汉都不为所动,甚至有那么一两个大汉听得不耐烦的时候,就会踹张强几脚,当然力道不是太重,仅仅是希望丫闭嘴罢了。
“你特么闭嘴吧,自己的老婆都住院了,还特么跑出来赌钱,你也算是个老爷们。”下午我们看到的那个光头大汉鄙夷地对张强说道,“次奥尼玛,别去找她,有本事冲我来,听到没有!”当张强听出对方曾经找过王艳后,神情很是激动,几次挣扎着想要摆脱这几个人的控制,可都没能成功,于是开始发飙了。“马勒戈壁,你们几个大老爷欺负一个快要死的女人,你们算什么本事,我就在这儿,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听到没有,别去找她,我的事儿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跟她早就离婚了,你们听到了吗?”张强歇斯底里地吼着。“就你?还要杀要剐,你当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呢,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样子,就你这样的人也算个男人,你老婆都要卖器官救你了,你还在这装呢,你继续装啊,没准一会儿你老婆卖完器官就来救你了。”下午那个手臂上有纹身的大汉嘲笑地对张强说道,“次奥尼玛,放开我,我特么跟你拼了!”张强边说边挣扎着,看那架势还真是打算拼命。
我一直认为张强是个败类,男人中的垃圾,垃圾中的战斗机,欧耶!可通过张强刚刚的表现,让我知晓了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老三因为王艳的离去,因爱生怨,通过不停地换女人来麻醉自己报复她人,而张强则通过酗酒赌博,来宣泄自己对王艳那浓浓的爱意,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总结的话,那最贴切的就应该是“一个女人引发的爱恨情仇!”我特么太有才了,再次欧耶!
我与老大快步来到了张强的身边,领头那个光头大汉看到我俩后,态度很是恭敬的安排手下放开了张强。“我老婆呢?我问你我老婆现在怎么样了?”被松开的张强一把抓住老大的衣领,声泪俱下地询问自己老婆的情况。“放开,一个大男人大庭广众之下,哭成这个德行,成什么体统。”老大先是掰开了张强抓衣服的手,随后说道:“我是王艳的哥哥,到什么时候都是,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她做傻事儿,这次来就是赎你出去的,你回去后多陪陪王艳吧,她得的是脑癌,活不了几天了。”
你大爷的,田健,小太爷费这么大力气救出来的人,被你三言两语的就将功劳全部抢了去,你也忒不地道了。不过王艳居然得的是脑癌,这也不能怪她,她太想老三了,而且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思念,时间久了,难免不出现意外,情理之中,只不过老三永远都不可能知晓了。
别说我冷血,毕竟我跟王艳只有一面之缘,之所以现在过来,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老三,再有就是想见见老大。我发现了,我是越活越冷漠,越活越利己,可能是社会环境造成的,也可能是工作压力带来的后果,最有可能的应该是自身生存本能需要我这样去做,反正不论是上述哪一条,都让我清楚地知晓,这次的事情,我只是个局外人旁观者,我永远不会介入的太深。
张强此刻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完全不顾忌别人如何看他,我瞅了眼老大,心想这也不是个办法啊,田健一摆手,我马上心领神会,咱俩架起张强快步地往门外走去。
刚打开车门,那个美女桌主就跑了出来,“贾树,请留步。”我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这丫头,心想莫非这妮子看上我了,打算约我晚上来一炮,吼吼!想归想,嘴上依然很客气地问道:“什么事儿?美女。”对方跑到我身边,调整下呼吸,开口说道:“孙哥希望您能留下您的联系方式,他说您这个朋友他交定了,以后您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好吧,我想多了,这丫头没看上我,好失望。“186XXXXXXXX。”我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对方后,失望地回到车上,美女挥手向我们道别,老大启动车子后居然冲这美女也挥了挥手,成心气我呢,他大爷的!
回去的途中,张强问老大要了盒烟,随后就开始默默地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我被呛得受不了了,同时也挺可怜身边这个男人的,于是开口说道:“有这样一个故事,用来形容你、王艳还有建国之间的关系,我觉得非常的合适。”张强听到老三后,眼神里充满了愤恨,用力地吸了一口烟后吐出来,然后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不理他那愤怒的眼神,继续讲我听来的故事,“有个书生,他非常非常的爱他未婚妻,可就在快要结婚前的某一天,他的妻子居然嫁给了别人,这个书生知道后一病不起,后来路过一个和尚,给这个书生施法,让这个书生的魂魄可以回到前世。书生的魂魄回到前世来到了一处海滩,那里躺着一具一丝不挂的女尸,第一个路过的人看到后,摇了摇头,随即离去;第二个路过的人看到后,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女尸的身上,然后匆匆离去;第三个路过的人看到后,挖了个坑,将女尸埋葬。看完这些后,书生的魂魄又回到了身体,可依然不清楚和尚的用意。和尚说:‘那具女尸就是你今生的新娘,在前世,你不过给那个女尸披了件衣服,因此这辈子你们俩的缘分就这么大,而现在你未婚妻嫁给的那个男人,却是上辈子埋葬她的人,那是报恩。’书生听完后,病也就好了。”看着张强不解地望着我,我解释道:“张强,你前世就是给王艳披衣服的男子,而真正埋了王艳的,应该是建国。”我刚说完,张强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双手捧住自己的脸,眼泪夺眶而出。
待续
第四十五章 一哭一笑
看着埋头痛苦的张强,我内心百感交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利益,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是非,有是非的地方就有爱恨,有爱恨的地方就有纷争,更何况是在恩怨本来就说不清道不明的人世间。
掏出手机,拨通了我所在城市某个朋友的电话,“阿哲,我贾树,求你帮个忙。”“贾树,什么事儿啊?”“我希望你一会儿带个人去机房,用交换机变个国外的号码,打到我的手机上,你看能行吗?”我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哥们,单单给你拨个你需要的号倒没什么,主要是带个人进机房,这个是违反公司规定的,搞不好是要下岗的。”对方也很犹豫,毕竟这不是小事情,“我有个朋友病危,就想听听老三的声音,就我经常跟你说起的那寝室老三。”“啊,我知道,总听你说。”“你也知道老三早就没了,没办法,我打算找个能模仿老三声音的艺人,过来模仿老三的声音,主要是怕对方要求跟老三见面,所以才用你设定一个国外的号码,打到我的手机上面,你就尽你最大的能力帮帮忙吧。”我很无奈地道出了实情,“我次奥,拍电影呢,贾树,你不当导演都屈才了,这种办法你都想得出来。”阿哲赞叹道,“我把你电话一会儿发给那个能模仿老三声音的艺人,你帮我接他一趟,然后等我电话,这事儿就拜托你了,回去请你喝酒。”我做了个许诺,“行!”阿哲很痛快地答应了。
随后我又拨通了老高的电话,“老高,我贾树,有个事儿需要麻烦你。”“什么事儿啊?咱哥们之间不用客气。”“还记得我总让你模仿的老三吗?”“记得,喂,贾树,我建国,你丫最近还好。”次奥,这家伙模仿的还真特么像,害得我的心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行了,你打住啊,知道你牛B,一会你打这个电话,186XXXXXXXX,我朋友去接你,你模仿老三的声音跟他的初恋聊一会儿,那个女人快要死了,你看你能行吗?”“我次奥,这个,这个,这个事儿要不你再考虑考虑?”老高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想管,“你就当行善积德了,回头我给你介绍几个夜场的总监认识。”预先取之必先予之,我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我抛出了个重磅的糖衣炮弹。“我试试吧,问题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跟人家说什么啊?最主要人家别一激动再过去了,那我得承担法律责任的。”老高这种人居然都开始懂法了,真特么难得。“你就说你帮还是不帮,你要是不帮的话,我回头就给你老婆打电话,把你那点粑粑事儿都给你抖搂出来。”我威胁老高,“别、别、别介啊,你这不是毁我呢嘛,我帮你还不成。现在就给你那朋友打电话啊?”这老哥绝对是那种闷骚型的男人,而且还是那种典型的“妻管严”(他老婆是富二代),目前虽说是三十好几成家有孩子的人了吧,可心还是很花花儿,由于经常性的在各种夜场登台表演,因此沾花惹草那是避免不了的,尤其跟夜店里那些个舞蹈队的丫头们,而我跟那些夜场的总监们关系又好,老高的这些破烂事儿才能被我知道,因此才能掐到老高的软肋。“赶紧打吧,打完他就过去接你,你听指挥就行,我先挂了。”嘱咐完毕后,我挂断了电话。
张强还在那继续哭泣,貌似我说什么此时都与他无关,只不过我不知道他是在哭他自己,还是在哭王艳,又或者两者都有,我只是知道,此刻的张强哭得很伤心很无助,像个孩子一样,用泪水洗刷着曾经的一切。
“老幺,你这些年都在忙些什么?”老大终于询问起我的事情来,“老样子,混吃等死。”我不想说,真的不想说,因为说了又有什么用,老三也不能起死回生,王艳也不能够病愈出院,我深爱过的女人更不可能回到我的身边,这些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一时之间当真让我无从说起。
“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但至少你得告诉我,在赌场里你使用的那些所谓的驱邪符是怎么回事儿吧?”老大有些烦躁地询问我。我知道老大有些生气了,毕竟他将他心比明月,我将明月照沟渠,我嘿嘿地干笑了几声,“大哥,多少年了,你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发脾气,可怜的大嫂啊。”“怎么又扯上我老婆了,跟她有什么关系啊?”老大不解地问道,“她现在除了带你们俩的小宝贝外,还得带你这个大宝贝啊。”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老大特无辜地看着我在这边笑,张强在那边啜泣,知道的人,懂得我跟张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