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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最后的猎魔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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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坐在副驾驶回忆过往的种种事情呢,车就已经驶入了医院的正门。要么说襄平这城市特别小呢,经常有外地的网友询问我襄平什么街又或什么路的,其实我告诉您,襄平市出租车起价是7元(貌似营运定价是六元五,但司机都说是七元),从南边辽化的职工医院到北边的望水台乡,打车最多二十五元;从东面的东京陵到西面的徐往子村,打车最多三十元。这就是襄平市整体市区的大小,当然现在重新划区了,较以前要大了许多,不过在市民心中,都是以我刚刚说的,按打车计算的面积,来衡量这座城市的大小。
    “因为怕来不及,我将你的家伙什都带来了。”说完,老曹从后面递给我一个背包。我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好家伙,老曹把店内所能找到的各种符箓、桃木剑、各种天师印、雷神弹、火神丹、甚至是半成品的梵文佛珠,都给打包装进来了。我拎起来试了一试,至少小四十斤的重量,亏着这包我后期重新加固了背带,否则按照曹哥这个装法,走不了几步背带准得开线脱落。
    “贾树,你看看还缺什么吗?”曹哥怕遗漏什么物件儿,关切地问道,“曹哥,您要是能把桃源风水轩那牌匾扛来,估计咱俩在这儿就能开门接单了。”我逗着曹哥说,曹哥嘿嘿一笑,随后拉上我,步入医院的正门。通过导医的指引,我们俩很快地找到了Icu——重症监护室,在走廊的拐角处,我探头往走廊里瞧了瞧,走廊里面至少站了六、七个人,都在关切地等待着里面的消息。
    “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没有走到那群人的跟前,而是在拐角处停了下来,看了看里面的人员构成,并对曹哥说道。“树啊,都火上房了,你怎么还这么贫呢,你明知道你哥哥我嘴笨,赶紧说吧。”曹哥急得一脑门子汗,拉着我的手,催促我说说怎么个情况。
    “曹哥,咱别急成吗?这事儿急没用,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我迅速地分析了一下里面的情况,然后组织一下语言,叙述给曹哥听,“好消息是李太太的某个女性朋友,我要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马姐,也在那群人里;坏消息是李先生也在。”我看了眼老曹,发现曹哥也很纠结。诸位此刻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那我解释一下,毕竟我们俩没跟李先生见过面,如果咱俩就这样大大方方地走过去,马姐一介绍咱俩的身份,李先生得怎么想?“哦,敢情我老婆成天就跟俩神棍混在一起啊,这次跳楼是不是你们俩捣的鬼?别说了,我报警吧,你们俩有什么话跟pol。ice说吧。”这样说,大家就好理解了。
    “那你看怎么办?”曹哥询问我,“我一时半会儿的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先等等看吧。”我回答道。咱俩正在这边说话呢,就听见“啪”的一声,我探头出去瞧了一下,我嘞个去,李先生刚刚抬手给了马姐一个大嘴巴,此刻手还没有放下来。马姐可能是被打懵了,瞪个大眼珠子看着李先生,随后“哇”地哭出声来,并捂着脸,冲我跟曹哥的方向跑了过来。
    就在马姐跑到我身边,我准备拦下马姐的时候,忽然感到从后脊梁骨到后脑勺那么刺骨般地一冷,我一哆嗦,本想拦马姐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收了回来,倒是曹哥将马姐给拦了下来,“马姐,怎么了?”曹哥忽然窜到马姐的身前,低声询问对方。马姐一抬头,看到是我们两个人,先是很诧异,随后表情古怪地说道:“没事儿,真的没事儿。”说完急匆匆地捂着脸离开。
    “老曹,罗盘。”我私下里捅了曹哥一下,曹哥看了看有些发抖的我,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将上衣口袋内的迷你小罗盘拿了出来,正常的情况下,罗盘的指针会左右地微颤,但这次却不同了,当曹哥手里的罗盘指针指向马姐的时候,指针是上下不停地剧烈晃动,老曹瞧了一眼罗盘,抬起头冲我来了一句:“这下麻烦大了。”我太明白曹哥的意思了,毕竟撞鬼这种事情,咱俩经常能够遇到,不过在活人的身上出现这种情况,这还是第一次。
    在此我普及一下知识,撞邪和撞鬼的概念是不同的,一般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导致的病症,民间的鬼打墙,群猫哭丧,梦魇的第二类,小儿啼哭不止,还有某些特殊体质的人,以及体质较弱的人经常发生的小意外,以上的种种皆可称之为撞邪。如果是被有灵体的生物全天候的跟随,或者饲养这类生物,又或者是梦魇的第三类,这就是撞鬼了。撞邪处理起来很容易,我跟曹哥不论谁出面,都能轻松的手到邪除;不过要是说到撞鬼,那就非常麻烦了,如果非要按照等级划分的话,那就记住妖魔鬼怪,鬼排在第三位,太佩服汉语的创造者仓颉了,他造字的时候,怎么就能知道这些东东的排列顺序呢?然后说说鬼,什么小鬼、病死鬼、饿死鬼、吊死鬼、淹死鬼等等太多了,甚至日本还出现了百鬼夜行的说法,因为鬼的种类特别的多,所以民间也有用魑魅魍魉来形容的,其实魑魅魍魉跟妖魔鬼怪是对应的,因为本文只涉及到了鬼,所以其他类型在此不一一细表。
    过了好半晌,我才缓过劲来,可见这次遇到的东东很棘手啊。而曹哥也没刚刚那样着急了,开始拿着手里的小罗盘这儿指指,那儿指指的,可自打马姐离开以后,指针就恢复了正常,再没出现刚才那种上下乱颤的情况。无奈下,曹哥只能将小罗盘重新收了起来。
    “好些了吗?”曹哥关心地问道,因为曹哥知道我的体质,一遇到这种东东,我的身体就不舒服。“好多了,我看咱俩还是过去跟李先生挑明了吧。”我对曹哥提出我的想法,“这样做妥当吗?”曹哥有些犹豫,毕竟这事儿不小,“如果没遇到马姐,咱俩静观其变就行,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的人都是躲事儿,没有找事儿的;但遇到马姐以后,你认为咱俩躲得了吗?”我反问曹哥一句。“哎!也只好如此了。”曹哥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道,“啊!”就在咱俩准备过去的时候,走廊那边忽然传来了李先生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待续



第六十一章 雷弹驱魔
    听到李先生的惨叫后,我跟曹哥顾不得考虑我们忽然出现后,会导致的各种可能性了,马上飞奔到走廊上,映入我俩眼前的一幕,那真是让人心惊胆战啊。只见李先生自己抓着自己的头发,死命的往墙上磕。周围其他的人,有抱住李先生的身体,往后使劲拉的;也有掰李先生抓头发的那只手的;胆小者则惊恐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我放下背包,先拿出了桃木剑,然后抓出一把符箓,准备开始救人的刹那,我瞄了一眼手里的符箓,靠!!!我死的心都有了。曹哥,您是我亲哥啊,我滴哥我滴哥啊,您老倒是拿得挺全,估计店里一张符箓也没给我剩下,都给我带来了。问题是您给我分一下种类啊,这都是什么啊。我放下桃木剑,狠狠的瞪了一眼曹哥,然后迅速的开始扒拉着手里的符箓“三阴疟疾符,不是;避大祸符,不是;防盗贼符,不是;观音送子符,不是;考试及格符,我嘞个去;生意兴隆符,我擦;小儿吉祥平安总符,我再擦;壮胆符,我擦擦;祛除噩梦符,我嘞个擦;心愿达成符,我继续擦;财神符,哎我去。。。”我感觉我当时翻符箓的手,跟电风扇调到最快那档一样,快速的翻看着手里的每一张符。曹哥则拿出八卦罗盘,边看着我,边喊道“干嘛呢?干嘛呢?快点啊,比蜗牛都慢啊,再不快点出人命啦!”不停的催着我,给我恨的牙根痒痒啊。
    曹哥啊,您就不好按照种类给我归纳出来啊,这尼玛一千多张符,就那么几张是专门对付鬼的,一时半会儿的,您让我上哪儿找去啊。屋漏偏逢连夜雨啊,这边越是着急,那边越出事儿。就见阻止李先生的那几个人,都被李先生给推到了一旁,然后李先生后退了几步,看这意思这是要助跑啊,这要是跑起来,用脑袋撞墙上,那墙得多疼啊。
    损坏公共设施不好,我放弃了寻找关公斩妖灭鬼符,直接从木匣内,掏出两粒雷神弹,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做出剑指的造型,往李先生露出皮肤的部位打了过去。此时的李先生已经找好了距离,就在我丢出雷神弹的一瞬间,李先生迈开了步子,准备继续拿脑袋撞墙。
    就在李先生跑出去两步远的时候,我打出去的一粒雷神弹,不偏不倚的正好击中在李先生的手腕上面,先是“轰”的一声,并伴随着一阵耀眼的白光,白光过后李先生的身体,向前一倾斜,倒了下去。亏着曹哥在我扔雷神弹之前,就跑了过去,就势从前面一把抱住,正往前倒的李先生,否则李先生就真的如传闻中的脸先着地了。
    此刻,我的耳畔传来如同蜂鸣一般的声音:“敢坏我家主人的好事儿,你给我们等着。”然后伴随着李先生的跌倒,声音消失。我挺了挺后背,方才感觉到衣服早已被汗水给浸透了,可见刚才我神经绷得有多紧。刚松了口气,低头发现一地的符箓,我那小心脏啊,碎得跟馄饨馅似的,因为地上那些符,在外人看来就是普通的符,在我看来,那都是心血啊,毕竟写符需要很繁琐的程序,从请神开始,到赦笔咒、赦墨咒、赦纸咒、赦砚咒、赦水咒,再到取笔咒,下笔咒,赦符咒,以及剑指,烧寿金,送神咒等等,才能基本算得上一次完整的开坛请符的程序。而且不同的符,请来的神仙也不同,符头、符胆、符脚也不同,念的咒也不同,因此,我看到脚下踩得满是脚印的符箓的时候,心疼的我都快要吐血了。
    曹哥此时抱着李先生,不顾周围众人怪异的目光,从他的大背包内,取出一个军用的水壶,自己含了一口黄酒,然后喷在李先生的脸上,李先生胸口快速的起伏了几次,然后趋于平稳,并慢慢的苏醒过来。“我刚才怎么了?”李先生用手捂着第一次撞墙后,脑袋肿起来的大包,对其余人问道,“李先生,您刚刚撞鬼了。”曹哥这时候开始实话实说,“什么玩意?撞鬼?”李先生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抱着他的曹哥,随后马上问道:“你又是谁?”
    “他叫曹操,我叫贾树,都是您妻子的朋友。”此刻,我将早已将碎得跟馄饨馅一样的心,用唾液简单的粘巴粘巴,重塑了个心的形状后,迈步来到了李先生的身边。您看咱这恢复能力,不就百八十张符箓吗?大不了我再熬一个月,不就重新写出来了吗,我骄傲啊!!!
    “鬼真的存在吗?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李先生有些自言自语,“刚刚马姐都跟您说什么了?是什么事情让你动手打了马姐?刚刚你感觉在你身上都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一连几个问题压了过去,都是针对李先生的。“我不认识你们,你们给我滚,滚的远远的。”刚才还很平稳的李先生,情绪忽然变得特别的激动,先是挣扎着爬了起来,并将扶着他的曹哥一把推开,随后就开始大声的冲我叫喊。
    李先生的举动吓坏了周围其他的人,“医院内,请不要大声喧哗。”这时,从Icu……重症监护室内走出来一个护士,绷着脸冲外面说道。“都给我滚,你们听见没有,她是我老婆,都给我滚,听见没有。”李先生有点近乎疯狂了,站起来后,抓住一个人的衣领,使劲的往外推。护士看到这个情况,先是一愣,然后“嘭”的一声,关上门,躲了回去。
    此时,我特别能够理解李先生的感受,自己的老婆刚刚跳楼,目前生死未卜,前景堪忧,自己刚刚又撞了鬼,忽然之间又冒出两个能驱鬼的人,还救了他一命,而且这俩人貌似还认识自己的老婆。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这信息量都有些大,一时之间大脑无法将这些信息全部吸收,因此有些过激的行为也是能够理解的。当然,在场能够理解的人,也只剩下我跟老曹了,其余的众人看到李先生的举动后,都吓得脸色惨白,然后快步的离去。
    “李先生,请冷静下来。”曹哥试图安慰李先生,“都给我滚,我不认识你们,滚啊!”李先生彻底发疯了,或者说李先生需要用发疯,来缓和内心的不安和恐惧。曹哥还想继续说下去,看到我冲他摆了摆手,于是走到我身边,叹了口气,并冲我摇了摇头,意思是无能为力。
    待续



第六十二章 初闻真相
    李先生这不是个案,看来还要用到“当头棒喝”来解决李先生目前的情况。每每遇到某个人执念太重的时候,我一般就采用这个办法,严格来说,当头棒喝应该属于禅宗的东东,却被我这个杂家采取“拿来主义”并广泛应用,想来也是好笑。“你到底有完没完了,啊!”我发挥我婚庆司仪的特长,将气由丹田通过身体共鸣,把音量调到最高,冲着李先生大声喝道。
    由于很突然,李先生被吓了一跳,随后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你老婆就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估计下一个躺在里面的人就是你,你居然还有闲心在这儿发脾气,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快些给我冷静下来,后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呢。”我继续对李先生高声喝道。
    李先生先是直勾勾的看着我,等我把话说完,随后身体慢慢的瘫软,并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颊,泪水顺着手指缝,“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双肩不停的抖动。曹哥看到时机成熟,迈步来到李先生的跟前,“李先生,现在没有时间给您哭了,想哭等事情结束以后,您再哭,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事儿了?‘曹哥轻声的询问着李先生。
    就在李先生稳定了情绪,准备说话的时候,楼下跑上来几个保安和一个医生,看了看李先生,又看了看我们,领队的医生冲我们几个说道:“这里是医院,请你们几个保持安静,能做到吗?”看样子,是刚才李先生失常的举动,吓到了要出来的护士,导致那个护士联系了楼下的保安。
    “我们马上就走,不好意思啊,病人家属情绪有些激动,给您添麻烦了。”我对那个领头的医生说道,那个医生先是瞪了我们几个一眼,然后走到Icu门前,敲了敲门,“出来吧,没事儿了。”说完以后,里面那个护士,端着个盘,走了出来。
    “里面病人情况如何?”曹哥第一个问道,“命是保住了,不过暂时没有渡过危险期,具体的情况,你们问主治医师吧。”小护士回答后,跟着刚刚上来的一群人,一起离开了。李先生呆呆的听完护士的回答,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怕李先生情绪再次激动,于是将他搀扶起来,并低声说道:“到外面说吧。”李先生点了点头,然后推开我搀扶他的胳膊,冲我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能行,我归拢归拢地下的符箓,随后李先生在我跟曹哥的陪同下,来到了医院的外面。
    “我有些饿了,咱边吃边聊。”来到外面以后,我冲曹哥和李先生说道,李先生没有说话,应该是默许了。于是咱们几人,上了曹哥带来的车,“去哪儿吃饭?”曹哥问我,“去二哥家吧。”我回答曹哥,看了眼身边的李先生,对方依然没有表态,于是曹哥将车开到了二道街的妙厨春饼店,那是我一个哥哥开的饭店,之所以选择他家,就是图个清静。
    找了个包厢,咱三人进去,二哥先是给我们几个人冲了一壶茶,随后我点了几个毛菜,二哥知趣的离开,并带上了包厢的房门。曹哥先给李先生倒了杯茶,“来,缓缓神,压压惊。”并将手里的茶杯交到李先生的手上,李先生接了过去,然后开始把玩手里的茶杯,依旧一言不发。
    “李哥,我俩跟高姐认识很久了,这次听到高姐出事儿,马上就赶了过来,不论您过去对我们俩有什么成见,但我希望从此刻起,您要抛除成见,开诚布公的告诉我们,您所知道的一切,现在也只有我们能帮您了。”我一口气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我早就该想到的,怪我啊。”说归说,李先生的视线依然盯着手里的茶杯。
    “别急,慢慢说。”曹哥在一旁安慰李哥,“我不想离婚,毕竟孩子都这么大了,我就是跟她置气而已,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啊。”李先生没头没脑的整出这么一句来,我能猜出来个大概,不过曹哥听的挺懵的。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曹哥等了片刻,看李先生没有说下去的意思,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询问道。“我做的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李哥依然说一些我俩听不懂的话,“李先生,您整理一下思路,你说的这话,我也听不懂啊。”曹哥听的一头雾水,无奈下只好寄希望于李先生换种说话的方式。
    “李哥,听我说,我俩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发生了什么,而不是您的自责。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儿,我也听高姐说过一些,包括你们枕头内的夫妻和睦符,也是我给高姐的,高姐手上戴的那串粉水晶手串,是曹哥送给高姐的,甚至你家的风水,曹哥也去看过,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高姐快大半年没来我店内走动了,我想知道这大半年的时间,你们俩口子都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高姐会跳楼?在医院,您又为什么会动手打马姐?她到底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我是真心的着急,问题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李先生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让我也受不了,毕竟这事儿赶早不赶晚啊。
    “菜来咯。”二哥从外面,把我点的菜一一送了进来,还给我加了个紫菜蛋花汤,“慢吃啊,几位!”“谢谢二哥。”我笑着对二哥说道,“树啊,跟你哥还用客气啊。”说完,冲我笑了笑,转身离开包厢。
    “您好好想想,我先吃饭,希望我吃完的时候,您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说完,我掰开一次性的筷子,开始吃了起来。李先生依旧盯着手里的茶杯,没有任何举动,“少吃点。”曹哥对李先生说,李先生轻轻的摇了摇头,“哎!”曹哥叹了口气,“那我不管你了啊。”说完,也跟我一起开始吃饭。
    我是真饿了,从帝都出来到现在,我就喝了几瓶饮料,吃了半包随身携带的饼干,严格算起来,接近十八个小时没吃饭了,曹哥开了一宿的出租车,刚交完班就从李太太的朋友那儿,听说了她跳楼的事情,家都没回,问朋友借了台车,就跑去客运站接站,估计也有大半天没吃东西了。咱俩是真饿了,吃的这个香啊,一会儿的工夫,几盘菜就见底了,我将紫菜蛋花汤端起来,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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