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猎魔人-第2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楼进去打打牙祭。
听说临安府最近新开了家醉仙楼,里面的饭菜不但精致,而且据说还有不少外地来此的艺人常驻在酒楼里面。听着小曲,喝着小酒,吃着小菜,也算是种不错的消遣方式。想到这里,世怀加快了脚步,朝着醉仙楼的方向走去。
由于身处临安府中心,去哪个方向都很便利,不出半个时辰,世怀便只身来到了醉仙楼的雅间内。店小二卖力的给自己介绍着酒楼的招牌菜,点了几道清淡爽口的小菜后,又要了壶花雕,打发走了店小二,世怀倚在二楼的栏杆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没过多久,店小二将自己所点的菜肴一一端了上来,随着最后一壶花雕放到桌上,打门外进来了个抱着琵琶的老汉,询问世怀是否听上一曲,以助酒兴。
世怀点头应允以后,老汉探出身去,呼唤着同行的女子,世怀一杯酒刚刚下肚,禅影那婀娜的身影便来到了雅间内。
“官爷,您想听什么曲儿,奴家现在就唱给您听?”禅影进来先作了个万福(古代女子行礼的一种方式),随后开口朝世怀询问道。
世怀惊讶得合不拢嘴,半晌儿没有发出声音。
“这位官爷,您点个曲儿,我们好表演给您听啊?”一旁的老汉再次朝世怀询问道。
“啪!”世怀的手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震得筷子一前一后的掉落在地上,随后红着眼睛朝卖艺的父女俩大吼一声:“给我滚出去!”
这父女俩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对方,吓得赶紧赔礼道歉,随后退出房间,店小二趁机走了进来,一个劲儿的赔不是。“官爷,您别生气,这爷儿俩初来临安,什么都不懂,如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出去,出去!”世怀心情烦躁到了极点,连连挥手将店小二也赶出了房间,随后一个人赌气的在房间内喝着闷酒。
真是够荒唐的,既然已经分手,又何必苦苦纠缠不休。禅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堪了?居然为了见到自己,化身成为卖鱼的村妇,卖场的歌女,接下来对方还要化身成什么才肯罢休?
胡乱的吃了几口后,世怀将桌上的一坛花雕全部饮尽,叫来店小二结账走人。出了醉仙楼,世怀心想,这家破酒楼自己下辈子都不会来了。
可走在大街上,世怀发现了件很奇怪的事情:不论自己走到哪里,禅影都会如影随形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从最初卖鱼的,卖唱的,到沿街遇到卖豆花儿,卖面粉的,只要自己留意什么地方,总会看到禅影那婀娜的身姿。
好啊,你不是愿意跟着我嘛,我让你跟!世怀怒从心头起,甩开大步直奔满春院。
满春院,顾名思义就是满堂皆春,在当地算得上是小有名气,一些文人雅士经常流连于此。世怀也曾随着自己的顶头上司去过几次,只不过都是仅限于公务上面的应酬,自己单独进那种地方,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这里普及一下古代青楼的知识:上等青楼一般名字的最后一个字为:院、馆、阁之类的;中等的青楼起名字的末尾一个字,大多为:室、班、楼;至于下等的往往都是拿自家的房间作为那啥的地点,很少会起名字。即便在青楼内,这种直接掏家伙开干的地方,也只会被称作:店,下处等不雅的名字。
由于时间尚早,还没到掌灯迎客的时辰,满春院内的老鸨子和龟奴还没有起床,只留下一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孩子守在门口,睡眼朦胧的看着偌大的满春院。(这应该就是韦小宝那种性质的野孩子^_^)因为心情不好,张世怀来到满春院的门口,上去就给了看门孩子一巴掌,直打得对方原地转了个圈,这才开口问道:“打什么盹儿,不营业啦?”
待续
第八百三十章 青楼趣事
孩子哪儿受过这般委屈,猛然间就给了自己一下子,清醒之后,憋着嘴就差没哭出声来了。
“哭什么哭,赶紧让你家的姑娘出来接客!”心情极度烦躁的张世怀吼着孩子,吓得对方抽了几下鼻子后,赶紧飞一般的往大厅内跑去,边跑还边喊:“来客人啦!来客人啦!”
“谁啊?谁啊?大白天的来我们这儿,砸场子来的吧!”老鸨子哈欠连天的打后院来到大厅,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也就看了能有那么几眼,就赶紧变为笑脸的恭维道:“哎呦,张大人啊,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了,小宝,还不赶紧给张大人上茶啊!”
看官们看别瞧不起这种趋炎附势的老鸨子,就冲对方看了几眼就能回忆起来张世怀的记忆力,也绝非一般人能比较的。
写到这里我简单提几句,想要记住一个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沟通,哪怕只是聊上那么一两句,就足以使你记住对方好一阵子,至少这招儿我是百试百灵!
“怎么着,大白天的就不做生意啊?”张世怀耍起官威来,当真不是盖的。
“哪儿能啊,看您说的,咱们的姑娘不是昨夜玩得晚了,贪睡一会儿而已,张大人您先喝茶,不,不,不,您先楼上雅间坐着,我马上就招呼姑娘们过来伺候着!”老鸨子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虽说是皮笑肉不笑,但至少听上去看起来让人感觉到舒服。
在小宝的带领之下,张世怀迈步来到了二楼的雅间内,等着一会儿姑娘们来陪他打发午后的时光。
不大的工夫,老鸨子的那贱嗖嗖的笑声就隔着门板传了进来,“张大人让您久等了。”又过了一小会儿老鸨子才推门进来,“来,这是这个月的花魁燕燕,快些见过张大人!”
在老鸨子的指引下,打门外飘进来一个打扮得极为风骚的女子。只见这名女子仅披了件纱衣,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吊足了男人的胃口。迈着三寸金莲进屋的同时,还不忘用香帕遮住了自己的下半边脸,并用她那极具挑逗性的眼神勾搭着张世怀。
张世怀握着茶杯,故作镇静的坐在原地,品了一口香茗之后,这才低沉着嗓音说道:“劳烦姑娘取下香帕,也好让本官一睹芳容。”
“还不赶紧让大人看看咱燕燕貌若天仙的容颜啊!”老鸨子说话的同时,直接伸手将燕燕的手帕拽了过去。
“啊~~!”张世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你,你,你~~”看到燕燕样貌后的张世怀,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好不要脸!”
老鸨子和燕燕均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张世怀,心想这傻逼脑壳坏掉了吧?到这地方谈节操,谈脸面,谈国家大事儿?跟我们谈得着吗?这不就是你们这群爷们儿找乐子的地儿嘛,怎么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的来了这么一句,下面的话该如何接啊?
可还不等老鸨子等人反应过来,张世怀腾的下就从椅子上蹿了起来,几步就来到了燕燕的跟前,一把拉住对方的手腕儿,随后撕扯着燕燕往外就走,嘴里还吼道:“即便我们俩人不能长相厮守,你也用不着如此糟蹋自己啊!”
燕燕被张世怀握得生痛,当即向老鸨子求助道:“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哎,哎,张大人,您这是要干嘛啊?”老鸨子也懵了,见过猴急的,没见过这般猴急的!好歹你张世怀也世出名门,在朝堂之上也算是个有头有脸儿的官人,怎么比那些市井小民还不如呢?
这青楼里是有规矩的,往往花魁一级的姑娘,都可以自己选择接不接客,说白了就是想替青楼多榨一些银两罢了。这可是根据男人的生理需求而特定的规矩,要知道男人在那啥之前,往往荷尔蒙分泌最为旺盛,而且意志力和行动力也最为坚定。等那啥了以后,原本的那些坚定,都化为疲惫和绕指柔了。
不论你多大的官儿,多有钱,在青楼这里,都得遵守这个规矩。先是打个茶围,喝喝花酒,跟准备那啥的姑娘联络联络感情。这感情也联络得差不多了,您兜里的银子也花得差不离儿了,于是乎,想办正事儿啊,您下次再来。
青楼内但凡打上点眼儿的姑娘,您要是不滋润个百八十两银子,就想霸王硬上弓,门儿都没有,窗户都给你堵得死死的。
倒也不是所有的姑娘都适用这个套路。那些个年老色衰,又或者长相难看的,一般都省了这些道繁琐的事情,只要对方付足了银两,直接后屋的干活,但这只针对那些市井的莽夫。
偏偏张世怀今儿上来就要带燕燕走,老鸨子一看“嗨,你丫这么有身份的主儿,怎么也不按常理出牌啊!”于是赶紧上前拦住张世怀,说什么也不让他带燕燕离开这屋半步。
张世怀毕竟是个文人,撕扯不过老鸨子,外加握着的女子哭爹喊娘的求救,自己只好松开手掌,指着燕燕的鼻子大骂道:“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吗?为什么你偏要死死的纠缠我,难道只有嫁到我们张家,才能让你称心如意吗?”
“谁要嫁到你们张家,公子你没发烧吧?”燕燕一改最初进门时候的温柔,杏目圆睁,一脸无辜的反问着张世怀。
“好啊,妈妈算是白疼你啦,原来你背地里早就打算跟小白脸私奔了。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跟对方勾搭上的,你说,你说啊!”老鸨子一听也来劲了,当即揪住燕燕的头发,非逼着对方解释清楚不可。吓得那半大的小宝,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这屋内一时之间算是乱了套咯!
任凭燕燕解释,张世怀就是不听,老鸨子就是不信,急的这姑娘就差从楼上跳下去,以示清白了。好在争吵声惊来了众多的龟奴和大茶壶,在众人的调节下,局面暂时得到了控制。
燕燕坚持说自己是第一次见到张世怀,老鸨子也寻思了半天,这姓张的家伙的确没有跟自己的姑娘接触过,哪怕是私下里,也不可能,更没那时间啊。于是得出结论:这姓张的应该是得了失心疯了,见谁都说是自己心中的那个女人!
问题是自己得罪不起这家伙啊,算了!权当自己倒霉,遇到瘟神了。想到这里,老鸨子带领着一众家奴劝起了张世怀,好说歹说,总算让张世怀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子不是他嘴里的禅影,而是长得跟对方接近罢了。
张世怀虽然不信,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再加上即便眼前的女人就是禅影,可人家非说不是,这要是闹上官衙,不但丢了自己的脸面不说,还得输了官司。
算了,她爱咋咋滴吧!想到这里,张世怀一甩衣袖,冷哼了一声,抬腿便走。留下老鸨子黑着脸,挤着笑容,领着一众手下,欢送瘟神离去…
待续
第八百三十一章 谁是皇后
满春院外的大街上,张世怀满心疑惑的往家走着,心里琢磨着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错了呢?今儿出来就不顺,先是身体欠安,随后遇到的姑娘,只要是正眼望去,就都是禅影的模样,难道自己跟上次中邪了一般。
可能是心有所思,走着走着“咣当”下撞到了别人的身上。“罪过,罪过,施主没撞坏吧?”张世怀抬起头来,发现眼前站着一个和尚,此刻正双手合十,朝自己询问道。
见到对方无恙后,张世怀道了声“对不住”,就打算赶回家中,却不想被眼前的和尚一把揪住,“施主印堂发黑,想来是中了怨毒所致,如若不尽快驱邪,七日之后,恐怕…”
“我命由我不由天!”撂下一句狠话后,张世怀加快了脚步,任由和尚在身后摇着头口诵佛号“阿弥陀佛!”
不是自己不信和尚,而是自己之所以跟禅影相识,就亏了和尚。
那一日,自己与一众好友在竹林相聚,其中既有大相国寺的明远禅师和当时已经小有名气的巫女禅影,也有前朝宰相谢申甫的孙女谢道清,更有当朝名臣贾涉的女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明远禅师望着贾涉的女儿说道:“贫僧略懂一些相面之术,将来贾公的女儿可不得了,说母仪天下,也不是不可能的。”
贾涉听完这话大喜,当即举起酒杯回敬明远禅师道:“若真如大师所言,贾涉当为大相国寺内的佛像,重塑金身!”
其余众人也纷纷举杯庆祝贾府将来能出一位皇后娘娘,惟独禅影呆望着贾涉的女儿,没有附和众人。
张世怀离禅影最近,于是用悄声的对禅影说道:“不知您在看些什么?”
禅影回以微笑,然后站起身来走到贾涉女儿的身前,摇着头说道:“在小女子看来,这位大小姐最多只能当个贵妃,而这边的谢道清,才是大宋未来的皇后。”
此语一出,满座皆哄堂大笑。这也难怪,谢道清虽然是名门之后,却是庶出(小妾生的孩子),因此打小儿就被其他的孩子看不起。
幼年的时候,谢道清曾经遇到个老道,那老道只是匆匆打谢道清身边走过,然后又急冲冲的折返了回来,盯着谢道清看了半天,咋舌的说道:“这个小丫头居然有着当皇后的命!”
众人听完皆当老道疯了,因为谢道清长得黑不说,还一脸的雀斑,更何况这小丫头片子还是庶出,就这样的女孩子也能当皇后,那老道不是发疯是什么?
也是打那儿以后,那群经常欺负谢道清的孩子们又多了项游戏:打皇后!类似现在“吃饭、睡觉、打豆豆!”
人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可长大以后的谢道清,雀斑不但没有消失,瞳孔上面还多了不少白点儿,加上自己父亲早早就过世了,家境开始衰败起来。而贾涉不但是名臣,他女儿长相也极为漂亮。将这两个姑娘放到一起比对,大家不哄笑才怪。
等众人笑罢多时,禅影才继续说道:“既然家中出了个位极人臣之子,就必然不可能再出一个母仪天下的女儿。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想来在坐的大家都懂!因此,小女子推断将来能成为皇后者,必是谢道清无疑!”
“非也非也,贫僧断定日后母仪天下者,必是贾公的女儿。”明远和尚也上来倔劲儿了,非要跟禅影较个真儿不可。
“好啦,好啦,今天大家就出来喝酒叙旧,不要为了这种事情争执不休。”张世怀怕禅影为难,起身打着圆场,众人也都不想驳了贾公的面子,于是纷纷附和道。
从那天起,自己就跟巫女禅影结下了不解之缘。一晃数年过去,当初的争执大多变为了事实。
宋理宗纳了贾涉的女儿为贵妃,却不想杨太后想找一个真正能辅佐皇帝的儿媳妇,于是找来找去,找去找来,就想起当初帮助过自己的谢申甫了。权当是还谢家一个人情了,于是杨太后就决心在谢家选个儿媳出来。
而太后懿旨下达到谢家后,众人却犯了难。因为谢家上下除了这个长相丑陋而又庶出的谢道清以外,余下的姑娘们早已嫁作人妻。把这样一个孩子送到王宫,别说封为皇后,当个宫女都够呛啊。
问题是不能抗旨不遵啊,于是谢家人咬着牙,变卖掉祖产换来盘缠、陪嫁以及打点内宫宦官的费用,将谢道清送入王宫。
刚与贾贵妃见面,对方就乐咯:哟,哪个农村里跳出来的土妞儿,又笨又丑,还是庶出,更没有朝臣给她撑腰,跟我比差得远啦!就这熊样的,哪什么来跟我争?
贾贵妃说这话不是没有道理,此时贾涉的儿子贾似道,早已是朝廷权臣,位高权重,结党营私,而且还是贾贵妃的亲弟弟。有着这样一个血浓于水的大靠山,外加自己才貌出众,贾贵妃能将这个土得掉渣的谢道清放在眼里吗?
结果杨太后邀请贾贵妃和谢道清共进晚餐,谢道清坐下后,贾贵妃却提着衣服躲谢道清远远的,生怕沾染了对方身上的乡土气息。
入座以后,贾贵妃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诉起自己的父亲是如何带兵杀敌,屡立战功的故事。这尼玛完全是现实版的拼爹游戏嘛。
谢道清就跟个闷葫芦一般,低着头不吭声。直到杨太后问她:“你爷爷谢丞相都为我们大宋朝做过什么事啊?”
谢道清回答道:“我爷爷不曾用兵杀过一个人!”
贾贵妃没听懂谢道清的意思,依旧喋喋不休的从他爹说到她弟弟贾似道,听得杨太后有些闹心,于是非常不满的来了一句:“孩子,你的话怎么那么多呢?”
等饭菜上来了以后,谢道清由于饿的慌,于是毫不客气的吃了个盆干碗净;至于贾贵妃因为挨了婆婆的训斥,正跟那儿一个人怄气呢,基本上就没动筷子,就说自己吃饱了。气得老太太丢了句:“吃了就饱,不吃就饿,谁难受谁知道!”
饭后,杨太后马上喊宋理宗过来,并册封谢道清为皇后,好悬没给贾贵妃气死!
一切都是按照巫女禅影的话来的,你让知晓结果的张世怀如何能够相信和尚的话。
刚到家中,张世怀就接到了外地好友的来信,约自己去对方家里小住几日。想着自己在临安府遇到的种种怪事儿,张世怀认为是思念禅影过甚所致,于是准备起身赶赴朋友家中,捱过眼前这一段,也许回来以后,情况就会有所好转了…
待续
第八百三十二章 忽闻噩耗
次日,张世怀跟家人打了声招呼后,便骑马赶赴好友家中。一路之上,他是快马加鞭,丝毫没有停留。不出半日,张世怀便来到了好友高安的家中。还未下马,早已守在门口的家丁便急忙赶到跟前牵住马的缰绳。
“张公子,我家少爷等您很久了。”“我这不是接到书信就过来了嘛。”张世怀跳下马来,嘱咐家丁好生照顾自己的坐骑后,自己一个人闲庭信步的踱进了高府的院内。
得到禀报的高安起身出来迎接,还未走出客厅,便迎上了迈步进来的张世怀。
“高兄数日不见,别来无恙?”张世怀唱了个大喏(古代行礼的一种方式)。
但高安并没有马上还礼,而是盯着张世怀看了又看。“怎么了,高兄难道连小弟的样貌都不认识了吗?”张世怀被对方看得有些发毛,非常不自在的再次问道。
“你们都先下去吧!”高安依旧没有还礼,而是屏退左右家丁,然后拉着张世怀来到客厅中央,分宾主落座后,高安低声问道:“哥哥这里没有外人,就不用跟我装糊涂啦!”
“我装什么糊涂啦?”高安问得张世怀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哥哥,这么大的事情你难道都不知道吗?”高安声音略显沉重的追问着张世怀。
“到底出什么事儿啦?”看对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急的张世怀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