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殓师笔记-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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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好了,谢谢。先挂了。”,我赶忙的挂了电话。因为我感觉危险已经在靠近我自己了。人皮没找到,那么也就是说!前天发现的黄晓琪的尸体,而人皮却被另外一个人顶用了!那另一个人就是蒲思思!
虽然我没见过真的黄晓琪,但我至少相信,没那么巧,两个陌生人长的如此的像,就连系统都比对成功。是红妈吗?为了靠近我,不惜剥了人皮,我回想起昨天的种种,这红妈看来一早就将我套路了,她不是普通人,那么昨天推她的鬼也是刻意安排好的!我不禁流出了汗可是有一点我想不通,如果真是红妈,按安勇的说话,应该很强,可是为什么今天却不下手,而是找萍萍来?只是故意激起我和萍萍的矛盾而已。
乱了,我真的乱了!蒲思思到底是谁!我坐在沙发上努力的理着思绪——
“走吧,定军,去省局开会。”,蒋正敲了敲门,看着忙着资料的常定军。
“开会?”,常定军放下手头的事。
“对的,临时决定的,走吧。”,蒋正简而言之的讲着,常定军点了点头跟了出去。
145丶剥皮连环案
“怎么会临时举行会议?发生什么重大的事了吗。”,在前往省局的路途中,常定军问着蒋正,罗山距离省会城市有300多公里,将近3个小时的车程。
“你快当局长了,我说过有些事要交代给你了。一会就知道了。”,蒋正点了点头,常定军便没问下去。
两个多小时之后,抵达省局,这个省公安厅十分的大,是幢大楼。
“各个市的局长都来了?”,常定军看着络绎不绝有警车抵达,那些市局长的样子他还是认得的,因为偶尔会有招呼。
“嗯。”,蒋正没多说什么,自顾的朝里走着。常定军心里便在想,是出什么大事了?竟然全部都召集过来了。
“蒋局长”
“陈局长”
“丁局长”,电梯里面,几个局长很客气的互相问候着。到了8楼。整层楼都是会议厅。
常定军看到每个局长都和站在会议厅门口的男人点头问候着,那个人他自然知道,就是罗义,省局大队长,换句话说也就是负责人了。
“这位就是常定军吧?”,常定军看得出蒋正和罗义关系很好。那罗义看到常定军笑着问着。
“是的。也就是我向你推荐的那位。”,蒋正笑了笑,拉着常定军站到面前。“可是继承了我所有本事啊。”,蒋正说着。
“您好,罗队长。”,常定军很庄严的伸出手,罗义和他握着点了点头。“走吧,都来齐了,进去吧。”,罗义关上了门。
常定军看了看会议厅,所有市级的局长都来了。
“好了,讲正事吧。”,罗义试了试话筒,然后严肃的开讲了。
“这一叠资料是各个市发生的命案,发生的连环剥皮事件,你们都看看吧。”,罗义挥着手里厚厚一叠的东西,几个警察分了下去。常定军看的时候有些诧异,他原以为只有马口市出现了被剥皮的人,想不到竟然每个市都有。可是为什么消息没公开出来呢?
“先不要感觉诧异,这里还有一叠。”,哪知道罗义继续开口讲着,几个警察又抱着厚厚的一叠分了下来。所有局长一下子哗然了。这个消息太震惊了,原来不止整个省出现这事,就连其他省也发生了,换句话讲,全国都发生了。但是消息被封闭了。
“你们知道,我开这会的原因,这件事可能并不是单纯的人为,目的也可能不是关于社会。可能大批奇人异士开始躁动,做了些伤天害理的事。整件事中央很重视,不希望在看到相关的报道,各个省已达成联系,一有动静,联合绞杀。现在,你们需要做的便是管理好各自负责的市,县,等等。”,罗义一口气讲完,可是常定军却张大了嘴巴,虽然他已经信了鬼神的存在,但是他没想到罗义竟然当着各个市的局长讲着。看其他人的反应,他们似乎都知道啊。
常定军也知道蒋正在车上说的意思了。
“还有一件事,各个省都陆续发现干枯的尸体,像是活活吸干的,鬼节将至。联合到此次剥皮的事情,可能人鬼有一种重要的活动。所以,希望你们各自挖掘地方的能人异士为我们所用。好了,就这些事情,都提起百分之百的精神!”,罗义讲的很快,一次会议可能不到30分钟,可是相比坐车的3个小时,这三十分钟的信息量真的太大了!
“恭喜你了,升职的档案已经回寄到罗山去了。该叫你常局长了。”。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剩蒋正,常定军还有罗义,罗义拍着常定军的肩膀。
“我会努力的。”,常定军有些受宠若惊,他真的升职了。
“蒋正,借一步说话?”,罗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对蒋正说着。
“定军在楼下等我啊。”,蒋正仿佛和罗义有什么共同的秘密一样。常定军自然没多问,下了楼梯。
“这些都是他跟你说的吧?”,蒋正看人都走光了,悄悄摸摸的问着罗义。
“是啊但是他说什么也不出手啊”,罗义也很苦恼。可是他知道那个人这样说有他的苦衷。
“我知道了嘿嘿。”,蒋正听到恍然大悟的笑了笑
“你知道什么了?”,罗义看蒋正的样子,急忙的问着,蒋正却摇着头。“不可说啊,不可说。”
“你好了,都退休了我啊,还要累几年。”,罗义看着蒋正这幅模样摇了摇头,不过还是挺羡慕的讲着。
“你也快了,羡慕什么。”,蒋正和罗义同时进了电梯。
“哎”,罗义只是叹了叹气。
“好了,回去吧。”,罗义看着常定军在门口等着,对蒋正说了说。
“行,那我先回去了。”,蒋正和罗义道别之后,来到了常定军面前,两人同时坐上了车。“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当初让你放了李从一,让你不要把他得罪死了的道理吧。”,车子刚启动,蒋正就回头问着常定军,常定军点了点头。他现在才明白蒋正的良苦用心。
“还好啊,他还是你女婿”,蒋正说着说着便笑了出来。常定军也是尴尬的说不出话。想到自己当初的劣迹种种,他就感觉无地自容了。
“那李从一,要招他替警方办事么。”,常定军问了出口,因为罗义讲过,要他们各自搜集能人异士。
“他是你女婿,不已经在帮你办事了吗。”,蒋正笑了笑——
然而坐在家里的我,还不知道我竟然被两个人商讨着。
“从一”,不知不觉萍萍都醒来了,她慢慢的坐在我旁边,轻声的叫着我。
“怎么了。”,看到她,我也不想将情绪带到她面前,尽可能的笑,搂着她,将她抱在怀里。
“别让自己太累了。”,萍萍也很乖,像个小孩一样安安分分的呆在我怀里。
“嗯会的。”,我看着时钟,午睡一下到发呆,现在已经五点多了。
“你爸爸的电话。”,我看着桌子上的手机在震动,我松开了萍萍,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常定军的。萍萍给我使着眼色,示意让我接的意思。
“喂。”,我接了起来,萍萍头趴在我耳朵旁,听着内容。
“有件事跟你说下。”
“嗯你说。”,我看他这么严肃,我也严肃起来。
“刚去省会开会,全国剥皮案都有发生,只不过消息被压了下来。”,常定军讲着,我感觉有些严重。
“你的意思是要我帮忙了?”,我不禁笑了出来,这常定军除了为了这点,还会因为其他的给我打电话?
“是这个意思,因为,上头怀疑最近不太平,有些类似你这种的异士在做些伤天害理的事。”
“等等,你刚刚说全国都发生剥皮案?”,我听着听着却猛然回想起常定军上一句话,剥皮案正好联系到了蒲思思,两则又撞到了一起,可是我却更乱了看来不是红妈,因为常定军说全国都发生了类似的案件,可是既然不是红妈,会是谁啊?谁跟我有仇?
“是的。还有一些被吸干的尸体。”,常定军顿了顿。
“我知道了,我怀疑红妈可能就在这整件事当中,我会帮你。”,我站了起来,因为我知道我是躲不掉的,红妈还有那个女鬼,就算我不找他们,他们也会找我。
“好的,如果可以,明天来罗山市一趟。”,常定军听到我帮忙的消息也很高兴。
“可以。”,我挂了电话,思考着,没看到一脸苦涩的萍萍全国都发生了剥皮案,加上被吸干的人,人为的还是鬼做出来的?他们要皮做什么?不行不行我有点想不通。明天去一趟罗山市吧。
“萍萍。”,等我想明白之后,看到萍萍一直盯着我,有些不忍心的叫了她一声、
“明天我也去。”,萍萍跟我说着。
“嗯。”,我当然同意了,因为我只认为萍萍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怎么了。”,我看萍萍紧紧的抱着我,我问她,她也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当然她的心思,我明白。
第二天早早的我和萍萍就出门了,前往罗山市公安厅。
“我们到了。”,我和萍萍停在了公安厅门口,我给常定军打着电话。
“我们?”,他反问了我一句。“哦哦哦。我下来接你们。”,他一下就反应过来,萍萍也来了。
“爸”,常定军走了出来,萍萍喊了一声。
“走吧进去,我跟你慢慢的讲。”,常定军摸了摸萍萍的头,转身给我讲着。
“行。”,我和常定军走了进去,来到二楼他的办公室。
“这些都是昨天开会得来的资料,你看看吧。”,常定军特意看了看萍萍,我示意没事,萍萍跟我来就是为了知道所有的事。常定军才将资料递给了我。
当我看到这些资料上的图片有些反胃彩色的图片,真实的案发现场。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皮是真的没了。
“呕”,萍萍看着图片,不禁的干呕起来。
“没事吧。”,我担心的看着萍萍,她捂着嘴巴摇着头,我继续看下去,萍萍可能受不了接下去的图片,就没再看了。全国各个地方发现的无皮尸体,统一特征就是抛尸郊外。还有另外一叠是一具具干枯的尸体,皮还在,但是整具尸体就像只剩骨头一样了。让人分不清年龄。
146丶前往鹰潭
“前几天马口发现的无皮女尸还在么。”,我将资料反过来放在桌子上。
“在,要去看下么?”,常定军站了起来。
“嗯,去看看。”,我点了点头,要知道具体情况还是要看看尸体。我看了看脸色难堪的萍萍。“萍萍,你在这坐着等我吧。”,她对我点了点头,刚刚的图片让她有些吃不消。
“你怎么把我女儿也带来了。”,我和常定军朝尸检房走着。常定军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
“你认为萍萍不跟着我能安全吗。”,我一说出口,常定军也点了点头。这确实。
“你以前做过入殓师,应该不会害怕吧。”,一进尸检房,常定军就给我扔着手套和口罩。“不会习惯了。”,不知道为什么,戴上口罩和手套,以前熟悉的感觉一拥而上,仿佛我此刻就是入殓师一般。
“尸体还没给家属火化,所以还滞留在这的。”,我和常定军走过去,尸检房有些冷。开着冷气的,常定军开启所有的灯。我慢慢的将手放在白布上。
“嘶。”,我是不怕,可是当翻开白布的时候,看着被剥了皮的尸体有些震撼眼球。是在是恶心,有些血肉被冻结了少数的冰,五官俱毁全是红色的肉。
“说出来可能你不信。”,常定军看我反应还好,走到了死者的头部。指着头对我讲着。“死者仅有头上有伤痕。只是一刀的痕迹。”,我听到走过去,看着头上的肉,的确有一刀没有缝合的刀痕,能看得出那把刀很锋利。
“我们怀疑死者是自己跳出皮来的。”。常定军将尸体盖了起来,将手套和口罩取了。
“自己跳出皮?什么意思。”,我也取下了手套,有些不太明白。
“古时候有一种刑法,将人活埋在土里,只留一颗头出来,然后,将头部的皮挖开,往里面倒入水银。那人会挣扎难忍自己挣脱出来,弃皮而死。”,常定军和我边往外走,边说。我听着有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刑法也有?
“怎么办到的?头皮被割开了,人还不死?”,我摸着手问着。
“未伤到神经,只是外层的皮,人还不会死。我们根据这个手法只能推断这种情况,可是这只是古时候帝王用的刑法。现代人怎么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法?”,常定军自问着。我想越恶心想象一下吧。头皮被剖开,将水银倒进头颅里,受惩者挣扎着,挣扎着,他(她)想挣脱出去,那一瞬间,皮就直接留在了地里,而跑出来的只是血肉一具瞬间倒在地上。
“死者是黄晓琪吧。”,我冷哼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常定军反问着我。
“昨天来找我了。”,我大致讲了下我的推断。常定军知道后果,一个死去的人,而皮却被他人来人占用出现在社会,这要引起多大的恐慌。
“不过,那人已经消失了,我怀疑是红妈来找我了。”,我昨天派赵轩萧查了一天,硬是整个人凭空消失了。
“现在怎么打算?”,常定军问着我接下去的计划。
“既然全国都发生了,我心里都动摇用黄晓琪的皮靠近我的人是不是红妈了。但是既然找上我,那肯定和我有仇的人。我想去看看其他地方的尸体。”,我思考着。“不是还有些干枯的尸体吗,我也去看看。”,我突然想起还有另一种死法的人。
“可以,我马上联系其他省的负责人。到时候你直接去就好。”,常定军也同意了。我们走回办公室,萍萍脸色稍微转好一点。
“去附近的省吧,江西?”,常定军查着资料,寻求我的意见。
“可以。”,我也不想跑的太远。
“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吧。”,我看了看萍萍。“萍萍跟我一起还是待在你身边?”,我问着常定军,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萍萍。萍萍一脸不明白的看看我又看看她的父亲。
“跟着你吧保护好她。”,常定军想了想,就打着电话,电话内容大致就是提前打声招呼。“票我会帮你们订好。明天就出发吧,去鹰潭。”,常定军放下了电话,坐的很端正。
“行。那我们先回去了?”,我站了起来,看什么都安排好了,坐在这也没有什么用,还要先回马口收拾东西。
“好的。”,常定军也站了起来,送着我们出去,临别前咽了一口气。“照顾好萍萍”
“会的。”,我会萍萍来到车站赶着车回马口。
“很严重吗?”,萍萍小声的在班车上问着我。
“感觉有些不对劲,我自己都分不清是仇人还是什么了,如果是仇人,不必要动静弄这么大。可是却偏偏找上我了。我自己都乱了。”,我头痛的说着。
“没事没事。”,萍萍知道帮不上我,但是尽可能的帮我。
“要不叫上何淑彬吧?”,一回到家萍萍刚脱鞋就问着我。她知道何淑彬是有本事的人。
“我打电话问问,上次那件事之后都没跟她联系。”,我也才想到自己太不会做人了。怎么把她给忘了。我打着电话给何淑彬,她还不接给我按掉了。
“怎么了?”,萍萍看我无奈的表情问着我。
“估计生气了吧,每次有事就找她,没事就把她忘了。”,我苦笑了一下,我的确是这样。不过她虽然不接我电话,但是给我发了条短信。
“我回家休息了!叫你自以为是的。”,她发过来,我都能感觉到她不满的心情。
“明天要去鹰潭,有空一起吗。”,我回了一条过去,等着短信回复。
“没空!”,她很干脆的给我回了两个字,我将手机放在桌上。苦笑的看着萍萍。“看来她是不去了。”
“哦。”,萍萍也没多说什么。
早上去的罗山市,回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草草的吃了顿饭,买了些明天出发要用的东西。晚上很早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因为要赶飞机,不得不说,常定军还是对我们的待遇挺好的。飞机直达啊。不过想想,我还是第一次坐飞机,看着机场那些还有些紧张。不过飞机只能到省会南昌,到了还要转车去鹰潭,这些票常定军都按时间点预定好了。
“第一次坐飞机?”,上了飞机,萍萍看我紧张的样子都笑了出来。
“嗯啊”,说实话,真的还挺紧张的,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都有些砰砰跳的
“哇。”,飞机起飞了,突然感觉到后面两个发射筒猛然喷火一样,速度一下子提升了很快,我都吓了一跳,萍萍一顾的笑,我看着窗户,瞬间飞机就飞起来了。
“别说,感觉在空中像没动一样。可是飞起来还真快啊。”,我看着窗外的云。
“肯定的啊”,萍萍一直笑着我,不过很安静的趴在我肩膀上。将近两个小时吧,就抵达了南昌昌北机场。到了机场还要前往火车站赶列车到鹰潭市。
还好两种车的时间段相隔有些,给我们足够的时间休息。我和萍萍拦着车前往火车站。差不多在车站等了十几分钟就上了前往鹰潭市的列车。
按常定军的说法,到了鹰潭市会有人来接我们。其他的都不用我们担心。
电话响了,显示的是鹰潭的号码。
“喂?”,我和萍萍朝出口走着。
“你好,是李从一先生吧。我们是来接你的,你下车了吗?”,电话里面是个男声。我不禁佩服他们挺能算时间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刚刚好。
“嗯,正在出站口。”,我护着萍萍,人挺多的,还在挤。
“好的,出来后右拐在一个公交站台停着一辆黑色的车,牌号是赣lxxxxx。”
“好,我正在找”,电话没挂,我和萍萍出了车站就顺着电话里面说的方向找着,的确停了一辆黑色的车,车牌号也和他所说的一样。我挂了电话,就带着萍萍走了过去。
我估计车里面的人也在视镜里看到了我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