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夜行-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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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走到现场以后许典就拿出一双一次性鞋套给我:“穿上,注意别破坏现场就是。”
“嗯。”我们几个穿上鞋套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地上摆着一具尸体,许典走过去就轻车熟路的检查了起来,黄笑笑就冲着我说:“辉子,你去大致的检查一下周围看有没有可以的证据,然后用这个收集起来。”说着给了我几个袋子。
我点了点头,左右的看了看,毛玩意没有,溜达了两圈我就站到许典旁边看他怎么验尸的,不远处还有一个胖子,好像是我们警局的副局长,此时穿着一身警服正在里面指手画脚的。
我低头看着这个尸体,这哥们脸色煞白,浑身都被绑起来了,应该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凶杀案,许典过了几分钟站起来说:“死者死于腹部的刀伤,失血过多而死,死亡时间最起码有三天以上了。”
“不可能。”黄笑笑皱眉拿着一个文件过来小声的说:“你是不是看错了?最开始是死者的母亲,也是就昨天晚上九点整的时候接到她儿子的电话,说自己被绑架了,告诉了他母亲地点,她母亲找过来的时候大概是凌晨两点半,然后看到尸体才报警的,怎么可能死三天呢?”
“你是在怀疑我的专业知识么?”许典不满的蹲下指着尸体说:“人死了,因为肌肉没有了收缩和张力,所以会全身都变软,然后,这个松驰会持续大概1…2小时,如果是冬天的话,就只有30…40分钟这样子,然后就会出现尸僵,就是常说的,人都死硬了,但是你看看,这具尸体,如果按照刚才那位母亲说的,死者最多死亡时间是五个小时,通常人死后1…3小时就会开始变硬。”
“然后,在正常室温下,人死了24小时的时候,尸僵就会开始缓解,也就是,人的关节部开始慢慢变得不是那么硬,当这个人死后,尸僵已经完全没有了,这就说明,如果不是在天气特别热的情况下,至少是死了3天了,尸僵没有了,就是尸体腐败的开始,常温下,人死了三天后,就开始出现有腐败的情况了,比如说,肚子开始鼓大,会有味道之类的。”
“你看看这具尸体,已经出现腐败征了,如果真的死了五个小时这具尸体应该十分硬才对,我说的三天还是初步估计,有可能死亡时间会更多。”许典戴着手套摸着这具尸体。
“好吧,我就这样像上面报告就是。”黄笑笑点了点头,也不再怀疑,在文件里面写着什么,陈清毅也拿来一个相机给我说:“你把现场全拍下来,尽量不要漏下什么东西,拍完以后就回家休息吧。”
“嗯。”
记者我拿着相机拍到了凌晨五点,累死我了,各位可别以为就是拍着玩,照片每一个角落都要拍到,五点钟回到家冲了个澡,困死我了,躺在床上却又睡不着,回想起来这案子其实蛮奇怪的,时间上的不吻合,当然,以我的角度当然可以是怀疑那个男子时候化为鬼魂给自己母亲打电话。
但我在现场并没有看到魂魄,而且鬼魂一般要传递消息都是依靠托梦,打电话这是要闹哪样啊。
想着想着我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167章 取证
第二天中午我就起床了,原本按照我的个性怎么也得睡个好十几个小时,可惜工作在身,哪有读书的时候那么自由。
起来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穿好警服,翔哥早就去上班去了,我小跑到了我们工作的小楼里。
我一进去就看到那些同事异常忙碌的样子,到处走来走去,忙得不可开交。
走进我们的办公室,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我坐到了自己工作的位置打起了瞌睡,没过多久许典他们三人笑呵呵的走了进来,许典手里还拿着一盒盒饭。
“来辉子,肯定没吃饭吧。”许典把盒饭放在了我面前说:“赶紧吃,吃了下午还得再去现场取证。”
“嗯。”我打开盒饭,是我喜欢的回锅肉炒饭。
吃饭的时候他们三人也讨论起了案子。
黄笑笑说:“这个案子应该是个奇案,第一点,当然就是犯罪凶手根本一点头绪都没有。”
“调查得知死者名叫黄埔,男,二十五岁,在太升桥做网管,平时为人温和,没有什么仇人,就算有闹矛盾的也只是小吵小闹,不可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陈清毅就问:“在其他方面呢?比如欠别人钱不还。”
“死者的确有喜爱赌博的习惯,也找别人借过钱,是一个外号王三的人,根据一些死者生前朋友的口供,死者找这个叫王三的借过三万,一直没还,已经有同事去请这个叫王三的人过来了。”黄笑笑说完就接起电话,说:“走,一起过去看看吧。”
我连忙扒了两口饭就跟着他们去了,我现在对办案还是挺感兴趣的,感觉好玩。
我们走到了一楼,一楼有一个审问室,里面很黑,我们当然不可能一股脑的全进去,我们走到隔壁,里面有监控设备。
我们三人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五个同事在那里了,他们冲着我们三人笑了下,没说话,我也过去看起了监控视频。
监控视频里的男子看起来三十五岁,长得倒是凶神恶煞的,但现在竟然泪流满面,哭喊:“冤枉啊,黄埔就欠我三万块,我身家也有个百来万,怎么可能会下手杀他嘛,天大的冤枉啊。”
我就开口说:“这人说的也没错,如果他这么有钱,就为三万块不至于杀人啊。”
许典回过头冲着我摇头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很多人都会为自己制造各种各样的不在场证据或者没有作案动机,但有时候犯案动机很简单,比如这王三让黄埔还钱,黄埔死咬牙不还,虽然钱少,王三还是感觉不舒服,脑袋一热找人捅死了黄埔,这样也是很有可能的。”
“嗯。”我点了点头,要是有个家伙欠我三万还打死都不还的话,我估计也得弄死他,这不是一点钱的问题,而是自己气不过。
后来看着小黑屋里的同事又审了半天,但依然没什么头绪,看了会也没意思,许典拉着我冲着黄笑笑和陈清毅说:“我带着辉子去现场教他取证,先走了。”
说完就拉着我出门,开车来到了太升桥,此时太升桥下面黄线以外已经围了一大圈的大妈大婶,大叔大伯了,全都站在远处讨论昨天那个黄埔的死。
许典带着我出示了一下工作证就进入了凶杀现场,许典冲着我说:“昨天让你拍照那是最简单的,现在教你一点难的,采取指纹。”
首先要用多波段光谱仪,然后用照相机拍照,拍完以后带着特殊眼镜就能看到地上哪里有指纹。
然后发现有指纹的地方,就用一个很软的毛刷,就像女生化妆用的那个粉刷一样的,拿磁铁粉,轻轻地刷那个地方,最后用取纹胶带,把指纹取走。
说起来挺轻松的,我照完以后一看,娘的,有十多个指纹。
“记得,地上有血迹,或者毛发也要全部收集起来。”许典说:“刷铁磁粉的时候记得别大喘气或者打喷嚏,不然吸进铁磁粉就好爽了。”
“会挂么?”我看着自己手上这袋铁粉问。
“不是,味道和胡椒粉差不多,能爽死你,哈哈。”许典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好取证吧,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感觉这可真不是啥好工作。
我于是就从一个帅气的刑警成为一个粉刷匠。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更漂亮……”
娘的,都快累死洒家了,收集完这十多个指纹一看时间,都晚上六点了,可别怪我慢,十个指纹要一下午,这个收集指纹可是一个细活,把东西收集了,回头一看,许典也在我背后呢,我打了个招呼说:“走,一起吃饭去。”
许典也是过来采集一些血液标本,我俩走到了一个面馆,叫了两碗牛肉面吃了起来。
许典吃的时候冲我问:“怎么样?这个工作好玩不?”
“好玩个屁。”我揉着我现在还软的腿,摇了摇头,许典嘿嘿一笑问我:“对了,辉子,你有女朋友没?”
我想了下:“有个真爱,但还没表白,你呢。”
许典默默的点燃一根烟,眼神流露出了淡淡的忧伤说:“有些人的爱情是A片,有些是三级片,有些是喜剧片,有些是文艺片,我最惨,我的爱情过程是文艺片、喜剧片、三级片、A片、悬疑片、动作片,最后是惊悚片,更可气的是,还不停地插播广告……”
“分手了?”我看着许典问,许典点了点头,叹气说:“她嫌弃我穷。”
“现在的女的都这么现实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许典莫名其妙的问:“她问我有没有三房两厅双卫的房子,我说没有,她问我有没有雅阁,我也说没有,后来她就跑去跟了一个有雅阁的非主流。”
“哎。”我为许典默哀了一下,这社会就是这样,刚想安慰许典的时候许典就摇头问:“我老爹开公司,我家一直住别墅,我的确是没有公寓啊,我也从来不开雅阁啊,上班开警车,在家里开我的大黄蜂,为什么要开个日本车呢?”
“哎。”我又为许典的前女友默哀了起来,我也这才知道,许典原来也是个富二代。
第168章 招魂黄埔
“人各有志,她和你分手是她的损失的。”
原本是安慰人的一句话,怎么一安慰许典就感觉煞有其事的感觉呢。
我俩很快就吃完了面,然后转身回到现场继续工作了起来,当然,无非是捡几根头发。
下班回到家,翔哥也早就回来了,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呢,嘴里还念叨:“本来看广告看得津津有味的……该死!又插播电视剧!”
我进屋翔哥就问:“辉子,今天过得怎么样啊?”
“还行,客串了一下粉刷匠。”我笑了下,翔哥就说:“你们那案子不简单啊,太复杂了,特别是那个电话,肯定是鬼魂干的。”
我走到翔哥旁边坐下说:“哪有那么多鬼啊,翔哥你神经过敏吧。”
“切,你还真别不信。”翔哥耸了耸肩膀:“现在鬼都流行这套,托梦都过时了。”
翔哥冲着我说:“要我说你真想破案也不难,弄点东西招魂,招来那个叫黄埔的鬼魂然后问清楚怎么回事不就行了吗?”
“你想想,用道术破案,光是想想都帅到掉渣啊,破案以后深藏功与名。”翔哥越说越激动,抓着我的手。
我想了想,这还的确是个办法,当然,如果黄埔已经投胎了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我向翔哥问:“怎么招魂?”
招魂太复杂了,各种东西,我虽然会一点,但还不如直接问翔哥来的快。
“黄埔是被人仇杀的,肯定没有投胎,你去想办法弄到黄埔的生辰八字,准备一根红绳,一定要长,然后准备点柳叶就行。”
“你先把写着黄埔生辰八字的纸条放在黄埔死后尸体躺的地方,然后把红绳放在纸条上,拿一块石头压住,然后拿一个洋娃娃,把红绳绑在洋娃娃上,念:黄埔魂归来,我帮你伸冤就可以了。”
翔哥最后提醒道:“记住一定要准备好柳叶,这是一只被人仇杀的鬼,很容易变煞,如果召唤来有变煞的样子你就用柳叶打他。”
我奇怪的问:“用六丁六甲诛邪符不就行了么?”
翔哥白了我一眼说:“笨,你那符轰上去他铁定挂得一点渣渣都不剩,魂飞魄散,就算人家死了我们也不能干这缺德事。”说完翔哥继续躺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我也马上打电话找许典要了死者的生日和具体的出生时间,许典还问我要干啥,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了过去,后来还是许典打到黄埔母亲的电话才问到了。
接着红绳,柳叶就挺好找了。
打了个的士来到了太升桥,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不过依然有几个民警同事在站岗呢。
“这么晚还来取证啊。”一个民警看到我过来了就笑呵呵的问,我点了点头说:“没办法,现场距离省政府太近了,上头下令要严查呢。”说着我还掏出烟递了过去。
那警察假意推迟说:“上班的时候我们不能抽烟。”
“这能有个啥,这又没个外人,难不成这死人现场还有人过来偷东西不成。”我递过去烟以后他们想了下也是,估计是烟瘾上来了,他就对我说:“哥们,那你先帮我们看着点,一天没抽烟了。”说完五个人就跑到远一点的地方抽烟了。
他们当然不敢在这附近抽烟,怕破坏现场环境,等他们走远以后我才一笑,悄悄的走到了黄埔尸体躺的地方,放下了他的生辰八字,然后把红绳也放了上去,从旁边随便找了快石头压了上去。
弄完这一切我悄悄把红绳引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草丛里面,我也明白了翔哥让我带草丛的意思,总不能在这么多警察这里招魂吧,只有用红绳来把鬼引过来。
等那几个哥们抽完烟,我就说去拿草丛看看有什么线索,然后就走了过去。
此时地上还放着一个三十厘米高的白色洋娃娃,我顿了下去,这草丛的草挺高的,完全把我隐秘了起来,我小心的把绳子系在了洋娃娃的右手上,小声的念:“黄埔魂归来,我帮你伸冤,黄埔魂归来,我帮你伸冤,黄埔魂归来,我帮你伸冤。”
连续念了三遍,突然我感觉周围微微有点变冷,刷的一下,我一看旁边吓了一大跳,那个黄埔已经坐在了我旁边,双眼迷茫的看着我。
“卧槽,这洋娃娃没用嘛。”我念叨了一下,丢掉手上的洋娃娃冲着旁边的黄埔问:“黄埔,是谁杀的你?”
黄埔双眼迷茫的看了看周围:“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
对了,黄埔现在还没有还魂,算是处于迷茫期,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我皱起了眉头,我现在如果说他死了,他很有可能会被自己的死给吓到,然后跑掉的话就难找了。
我冲着黄埔问“黄埔,你母亲让我来找你的,你前段时间是不是欠谁钱了,然后被人打了?”
黄埔眼神迷茫,傻乎乎的摇了摇头,低声念道:“我没欠人家钱啊。”
“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人想杀你?”我刚说完,突然黄埔脸色一变,惊恐的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别杀我!”说完以后他转身就跑掉了。
我刚想追,但是考虑到外面的那些警察,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站了起来,看着黄埔惊恐逃跑的背影,皱起了眉头,看来黄埔的死是真的不简单啊。
我收好洋娃娃,和值班的警察打了个招呼就回家去了,到了家,我把情况告诉了还未睡觉的翔哥,翔哥听后思考了一下说:“不清楚,他现在没有还魂意识是模糊的,明后天就是他的头七,也是他举办葬礼的时候,他到时候会回来,到时候他会特别想报仇的,你那时候问他吧,到时候不要让那个王三去。”
“为什么?”我奇怪的问,翔哥说:“如果他头七看到杀自己的仇家肯定会变煞,而且就算没有见到自己仇家也会想要报仇,你就询问就行了,他肯定是知无不答的。”
第169章 贩毒
“你怎么突然就想起参加黄埔的葬礼呢?”许典开着车打着哈欠冲着我问。
今天一大早我就拉着许典和我一起请假去参加黄埔的葬礼了,也就是黄埔的头七。
我嘿嘿一笑说:“人家死了,总得去上柱香吧。”
之所以拉上许典主要是我一个人不太好意思。
黄埔家是在成都一个叫天平村的地方,许典开车拉着我跑了三个多小时才到了天平村。
天平村就是乡下村子,里面都是砖瓦房,人口挺多的,虽然说是村子,但宛然跟小镇一样。
我们下车打听了一下才找到了黄埔家,黄埔家是一栋两层楼的楼房,外面还有一个围墙围起来的宽阔的院子,我和黄埔都是穿着警服的。
我俩刚走进去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就走了过来,这个老汉弓着身子,好像有点驼背,脸上皱纹也很多,穿着一件蓝色的衬衣,一条灰色的裤子和一双解放鞋。
“两位警察同志,你们来有事吗?”老汉拿着说着还掏出烟,递给了我和许典。
我看了下,院子里面现在很多人,都在帮忙操办葬礼,我和许典一进来也是引起了众人的观望。
许典小声给我说:“这位就是黄埔的父亲,黄爱国。”说完他从钱包里面拿出了一千块钱说:“大叔,我们俩是代表警局来参加黄埔的葬礼的,这是警局的一点心意。”
老汉原本还不想要,最后才点了点头收了下来伸手握住许典的手说:“组织好啊,刚才就来了两位警局的代表,没想到还来了两位,太感谢了,里面坐。”
“啥。”我和许典对视了一眼?不是吧,我和许典哪是什么代表啊,说说直白点就是来玩的。
我和许典走进屋子一看,竟然是黄笑笑和陈清毅,他俩看到我俩以后都是一笑,走过去许典就冲着黄笑笑小声的问:“你俩来干啥?”
“和你们一样咯。”黄笑笑说:“当然是来查案子的,那群同事到处调查,却没有想万一来黄埔的葬礼能有收获呢?我给他们说了,他们也都不重视,所以我就亲自来了。”
许典摇头:“大小姐,我不是来查案的,我是来玩的。”
不管查不查案,我们现在的身份是来宾,乡下人实在,拿着我们几个打牌,抽烟,虽然说是葬礼,但基本的娱乐还是有的。
至于摆在堂屋棺材里的尸体我们几个也没去看,没啥好看的,特别是许典,估计还搂着这个尸体睡过几觉的。
这还真不是夸张,做法医的基本上工作地点都在太平间,要是真困了就找个地方躺会,不得不说许典的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虽然我会抓鬼,但对尸体还是有一种惧怕。
吃喝玩乐,很快就到了晚上了,这黄家人也请来了一个‘阴阳先生’来超度,我看着那个什么阴阳先生,瘦得跟一麻杆一样,拿着把不知道用什么木头销出来的剑在那里蹦蹦跳跳,念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手舞足蹈的,跟唱大戏的一样。
我和许典玩得挺舒服的,至于黄笑笑和陈清毅俩人则是在‘查案’,原来黄笑笑一开始的目标是想做一线的刑警,调查案子什么的,但他父亲怕她太危险了,所以才给她弄成了现在的病理检验,不过以她的话来说就是,这并不能阻止她对她梦想的追求。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六点,夜色也终于下来了,原本许典是准备离开的,但晚上才是我的重头戏,拉着他让他别走,多玩会。
在晚上七点,天色完全黯淡下来以后,黄埔终于出现了,他竟然站在他家二楼的窗户看着自己楼下的来宾,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变化很多,好像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死了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