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盗墓进行到底-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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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想一想。。。。。。”
这种感觉不好形容,小胡子站了几分钟之后,突然就察觉出来,他面对这道宽大的石门还有门后的九层塔最后一层时,就好像一个干了一辈子土活的土爬子面对一个不知深浅的古墓。他顿时恍然,晋普阿旺不是盗墓贼,不会受到什么直觉上的影响。
但是小胡子还有些想不明白,什么样的古墓他没有见过?出了真正意义上的皇陵,诸侯王的墓他都下过。如果说他的直觉没错,那么这座九层塔其实是一个葬人的地方?这种塔葬完全是独一无二的。
九层塔葬的是谁?这种现象其实是很不正常的,任何宗教内,神的地位高于任何人,九层塔如果葬人,那么被安葬的人无形中压在了之前几层供奉的神像之上。
“你没事吧?”晋普阿旺看着小胡子一直紧盯石门不说话,就有点慌,他举手在小胡子眼前晃了晃。
“没事。”小胡子收回心神,说:“进去吧。”
在前八层,他们几乎没有什么收获,九层塔如果一定有东西,那么肯定会在顶层。小胡子和晋普阿旺试着推石门,大门看起来很宽大,但是没费多少力气就被推开了一道缝隙,手电的光线顺着缝隙照进去,里面有黑乎乎的几团东西,一种有点熟悉的气息飘了出来,这种气息仍然无法形容,但是小胡子却仿佛经过层层波折,终于从艰险中走到了一座古墓的主墓室前,就是这种气息。
九层很安静,晋普阿旺把门缝推的大一些,足够钻进去一个人,他探脚踩了踩,里面的地面很结实。当小胡子跟着晋普阿旺进来之后,他的感觉就得到了证实,生祭是在八层进行的,九层放置的都是该放置的东西。
两旁是两排石灯,这种石灯完全就是用来照明的,石灯那边,从左到右,一字排开了七截平放着的很粗大的原木。这种原木看起来就是一截木头,但是经过了处理,和他们在回字廊五层看到的两具废弃的木棺一样。
“树葬?”晋普阿旺回头问。
树葬严格来说,是直接在活着的大树上挖掉树心,然后把尸体塞进去。但是眼前这种原木,也大致被归类到了树葬里面,原木被分成了两片,树心中空,是非常古老的棺材。
两排石灯中间有比较大的空间,估计是神庙的信徒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可以祭祀时过来拜一拜。晋普阿旺瞄了那七截原木,说:“这个东西你见过吗?怎么打开?”
小胡子没说话,这种东西他见的太多了。他慢慢摸到其中一截原木前面,这些原木的具体年代不详,但起码是三四十个世纪之前的东西了,如果里面葬着尸体,估计已经烂成了渣。根据小胡子的经验,这种原木棺材应该没有危险,时间太长了,连普通的尸毒都不可能有。原木棺上上下套着三道箍,还刷了一层可能是树胶的东西,已经干透了,合金管一戳就碎成了段。
“东西可能会在棺材里。”小胡子对晋普阿旺说:“用我们的话说,这叫陪葬。”
如果不是树干外刷上去的几层很厚的油和树胶,木头早就烂的不成形了,小胡子慢慢把两片原木之间的树胶都刮掉,合金管的刃口在缝隙里一撬,木头就发出嘎的一声,两片原木从中间裂开,小胡子接着灵巧的一动,充当棺盖的那半片原木就完全从木棺上脱离。
这确实是用来葬人的树棺,里面有厚厚的好多层麻布,但是糟透了,只依稀能分辨出布片的纤维组织,尸体只露出了头,其余的部分全部被裹在厚厚的麻布里。他们把麻布残存的纤维去掉了一些,尸体显然经过了防腐处理,而且在这个地方的尸体烂的都不太正常,烂一部分,干一部分,像一具残存不全的干尸。
小胡子伸出合金管,把覆盖尸体左手的麻布纤维拨开,尸体的左手完全萎缩,像几根扭曲的干树枝,把麻布纤维挑开的一瞬,他马上看到了一根长在小指上的六指。
“这是他们的神明吗?”
“有这个东西!”晋普阿旺一下子就叫了起来,他从尸体的胸前挑起一块几乎融合到皮肉中的牌子。
牌子一被拿出来,就闪现出原来的色泽,这是一种泛着紫光的金属,紫的非常纯正,柔和且高贵,牌子像一个牛头。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晋普阿旺的神情很激动,他不断用袖口去擦拭这块牛头牌:“这是大鲁特牌!这个人是一位大鲁特!”
普通的鲁特牌都是乌黑色的,只有地位无比尊崇的大鲁特所持有的法牌,呈现一种高贵的紫色,晋普阿旺显然想不到会在这个地方找到极为罕见的大鲁特牌,这个东西在古苯没有衰竭的时候,就和佛陀的舍利一样。
小胡子产生了一些迷茫,各种乱七八糟的线索完全混成了一团。大鲁特是古苯中的至高人物,这座暗夜神庙,是古苯的庙宇?一个长着六指的大鲁特,说明了什么?他没有想到,寻找家族的根,竟然一下子寻到了这里。
打开一具原木棺,其它几具原木棺的棺主身份其实已经可以确定了,一定都是大鲁特,否则不可能和它并排安放。小胡子不知道其它的六个大鲁特是不是六指,如果都是六指的话,这个事情就会变的很有意思。
他们接着就一具一具打开了这些原木棺,当其中六具都被打开之后,那个很有意思的情况就出现了,六个被安葬在这里的尸体,全部都是左手长有六指的人。而且他们的身份也毋庸置疑,因为每具尸体身上,都有象征着至尊的紫色大鲁特牌。
“我已经怀疑,这些人和末世预言,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小胡子猛然就想起当时在噶扎寺觐见仁波切活佛时,对方所说的关于察那多的往事。
察那多在离开噶扎寺行走四方时,始终在宣扬一个观点,世界将要崩塌的时候,只有长着六根手指的人,才能拯救这一切。
六个至高无上的大鲁特,都是六指,这肯定不会是一种巧合,信徒们显然和藏传佛教的观点有出入,他们不会信奉什么转世之说,他们只认六指。
原木棺的排列顺序,应该是从左至右的,左边那具,年代最远,右边这具最近。暗夜神庙的信徒在这里繁衍了七代,所以只留下了七具大鲁特的遗体,这些人估计是在第八代大鲁特的带领下,离开了这里。
仅剩的那一具未打开的原木棺就是最右边的一具,小胡子一直认定九层塔内会有东西,但他们目前为止只得到了几块大鲁特牌,这是非常非常罕见且珍贵的古物,然而却没有实质性的用处,传闻中,紫色的大鲁特牌带着纯正的神明的力量,可以镇压一切妖魔鬼怪,然而时间过的太久了,大鲁特牌的力量消散殆尽,变成了一块凡铁。
“我们的希望,都在最后一具原木棺里。”小胡子对晋普阿旺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判断是不是错误的?对于那些虔诚的信徒来说,大鲁特的遗体本身就是珍贵的,不可亵渎的,九层塔周围的绿毛守卫九层塔,守卫大鲁特的遗体,这也完全可以说的过去。
但是当小胡子按照之前的方法打开最后一具原木棺的一瞬间,他和晋普阿旺的眼睛就被一片金黄的光芒沁染了。
第六十三章唯一的收获
这样的情景就好像两个寻找宝藏的人,猛然打开一口陈旧的箱子之后发现了满满一箱子的黄金。他们手里的光线很亮,最后一口原木棺中,有东西借着光线的折射散发出金黄的光芒。那片金光看着很耀眼,其实等眼睛熟悉了环境之后,小胡子就发现那只是一块长条形的金属。
但是抛开金光不说,这块金属本身就引起了小胡子很大的兴趣,它大概有四指宽,三十多厘米长,像一块铁片,就放在最后一具大鲁特的尸体胸口上。这个东西不是黄金,但比黄金更加耀眼完美,九层塔上这几具大鲁特的尸体,恐怕年代已经要用几十个世纪来算,然而金属长条没有一丝丝被侵蚀生锈的迹象,每一道光芒都是绚烂的,它仿佛是一种永恒的东西。
如果小胡子一无所知的话,估计还不觉得如何,但他看到这块金属长条的一刻,马上就想起了自己来到藏区的初衷。他是根据一块刻着六指人像的金属牌而来的,那块金属物出土于噶扎寺。小胡子没有亲眼见过这种金属物,但卫天曾就金属物进行过很详细的描述。除了这种神奇的金属之外,小胡子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保存几十个世界而丝毫不变。
金属长条很沉重,边角都是圆润的,光滑细腻,但是这块金属长条上并没有六指人像,小胡子把它认真的看了几次,只在金属长条的一面,发现了一道半厘米深的痕迹。这是条很简单的痕迹,就好像有人在金属物上写了一个“一”字,当然,这只是比喻,估计在当时的那些信徒心目中,完全就没有“一”这个字的概念。
“这是什么东西?”晋普阿旺从最后一具原木棺中拿到了大鲁特法牌,他看着小胡子手里的金属长条问道。
“没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小胡子也分辨不出这块金属长条是干什么用的,它被放在大鲁特的原木棺中,说明这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但金属长条本身的信息太匮乏了,只有一道像“一”字一般的凹痕,从这一条凹痕里,能看出什么?
不过他看着一排七具原木棺,还是得到了一点信息。原木棺里的大鲁特相继被安葬在九层塔中,左边那具,可能是暗夜神庙修建时的大鲁特,年代最早,按道理说,他应该比最后一个死去的大鲁特更有资格,然而金属长条却被放在最后一口原木棺中,这可能说明,这块金属长条是在大鲁特之间代代传承的,老的大鲁特死了,金属长条就交给新的大鲁特,但是最后一个大鲁特死去之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金属长条没有继续传承下去,被陪葬在了木棺中。
这些大鲁特在信徒心目中的地位可能确实非常高,没有任何人或神可以比拟,从他们的藏棺地高于神明石像就可以看得出来。对于一个古老宗教来说,这是个比较漫长的演变过程,他们从信奉过去神,改为信奉现在神,毫无疑问,这些大鲁特就是现在神的化身。
小胡子把那块金属长条收了起来,这就是他们唯一的收获了,一块不知道用处的金属条,可能在这块金属条的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否则不会被一代一代大鲁特传承,但这种深层次的含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挖掘出来。
而这些大鲁特本身呢?他们以什么样的方式传承?血脉?或者是择选?
原木棺里再也没有其它东西了,可能是出于一种心理上的原因,小胡子完完整整的把那些原木棺盖全都封上,又用绳子一道一道的捆好。
“走吧。”晋普阿旺转身道:“我们先走,然后去找乌司藏,他估计会知道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他们回到三层,然后顺着绳子下来,胡彦国完全没有精神了,呆呆的靠着塔座,不知道在想什么。小胡子和晋普阿旺把他带到了独木船上,一直到这时候,胡彦国才出现了接受不了事实的样子,他使劲的抬起头,问小胡子:“她,真的死了吗?”
“是,真的死了。”
胡彦国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小胡子怕他因为情绪而出现什么波动,导致在水上发生意外,一直等了很久,才把小船推到水里。又是一番很艰难的搏杀,因为多了一个胡彦国的原因,小胡子和晋普阿旺更加吃力,两个人都被绿毛抓伤了,一直到对岸之后,才把尸毒挤出来。
当胡彦国摸到唐月已经冰冷的尸体时,他就开始哭,哭的很痛。只有死去的唐月,才是真正的唐月,胡彦国仿佛瞬间回到了很多年前,他抱着的仿佛是那个笑起来就有两个酒窝的年轻女孩。
小胡子他们只拿到了几块大鲁特法牌,还有一块不知含义的金属长条,但这是没办法的事。这时候,他们就开始真正的面对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怎么样从这里离开?小胡子没有催胡彦国,一直到他的眼泪流干了,才再次问他,关于用鲜血寻找出口的问题,当年唐月究竟是怎么说的。小胡子希望他回忆的仔细一点,同时暗示他,如果真的可以找到出口,他们离开的时候会带上他。
胡彦国有点麻木了,不过还是按小胡子的要求仔细的回忆了关于出口的事。他叙述完之后,沉沉的说:“你们走吧,不用管我,我留在这里,那里都不想去了。”
晋普阿旺是个耿直人,因为胡彦国拿出来的那块牛头牌,让他们在面对绿毛时少了一些麻烦,这点事就记在晋普阿旺心里,他劝胡彦国,但胡彦国不肯听。
小胡子知道,他的心真的死了,当一个人真正心死的时候,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不会再有什么眷恋,无论身在天堂还是身在地狱,对他来说没有多大的分别。
当他们四个人收拾好东西走出那道回字廊时,胡彦国只剩下一个影子。
他们走到了当初出口消失的地方,根据胡彦国的讲述,唐月当年来回嘟囔的话其实并不复杂,只要有足够的鲜血,直接泼洒在出口消失的墙壁上,就可以找到原来的出口。
“这这这这这太扯淡了。”李能首先就表示怀疑,说:“那个老娘们的话,不不不不不能信。”
但是小胡子觉得,鲜血寻找出口这个概念,估计不是唐月本人想出来的,它肯定和朝圣者的尸体有关。炸药只剩下两块,不知道能否炸开那么厚的石墙,如果有别的途径可走,值得试试。
“那就放血试试吧。”晋普阿旺说着就去拆手上还没有弥合的伤口,但他一个人的血肯定不够,所以就叫小胡子和李能都放一些。
“放血?拉拉拉拉拉倒吧。”李能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大和尚,我和腊肉一样吊吊吊吊吊在墙上自挂东南枝,你你你你你还忍心我放血?坚坚坚坚坚决不放。。。。。。”
晋普阿旺不管那么多,直接按着李能给他手上开了个口子。三个男人尽力放了一些血,然后慢慢泼在了入口消失的墙壁上。这些血渗透的非常快,即便在坚硬的石头上,几乎眨眼间的功夫就完全不见了。
“我我我我**!没了?”李能盯着墙壁就很不乐意,说要是没结果,就要喝晋普阿旺的血补回来。
唰。。。。。。
就在很短的时间里,那些仿佛完全渗入到石头内部的血迹,一下子就在墙壁上显现出来。可以清晰的看到,血迹勾勒出了一道门的轮廓。这是个令人振奋的发现,但随即,几个人就完全泄气了,他们相信,如果再有大量的鲜血,说不准还会有更让人惊喜的情况出现,然而从这个地方再也找不到那么多血。
搞到最后,他们还是不得不动用了两块炸药,当初修建暗夜神庙的信徒们可能不会想到,在几十个世纪之后,世界上会出现炸药这种东西。
两块炸药分两次引爆,汹涌的气浪和碎石在这条回字廊里翻滚出去很远,两块一米见方的大石砖被炸的粉碎,石砖之间的粘合物也被炸的松动,但是厚实的墙壁仍然没有炸透,他们缺乏很有用的工具,一直在这里掏了五天,才把被炸开了一大半的墙壁掏出了洞。
他们一口气从回字廊穿过曲折的通道,走到了暗夜神庙的出口,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出去。暗夜神庙仿佛是一块镶嵌在现实世界中非常虚幻的石块,几个人走出去很远,格桑梅朵无意中一回头,暗夜神庙的轮廓已经彻底消失了。
第六十四章和小胡子一样的人
关于暗夜神庙肯定还有一些不知的秘密,尤其是转身之间就发现那座有些坍塌却恢弘的神庙入口消失的时候,几个人的心里还是忍不住的震惊,就和他们当时刚刚发现骤然出现的神庙入口一样。但是不能再停留下去,补给不多,如果不抓紧时间赶回去,情况就很棘手,傩脱次这里荒芜的好像什么都不能生长。
他们分配了一下补给,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朝来路赶,中间没有出现意外,四个人饿了一天肚子之后,终于回到了村子。回到村子的同时,他们就暗中关注朗杰家的动静,非常凑巧,进村的时候,他们遇见了朗杰的儿媳妇,那是个四十多岁的藏族妇女,有些虚弱。可能是丈夫儿子乃至父亲很久都没有回来的缘故,朗杰的儿媳妇脸上挂着一种化不开的忧郁,当她看到小胡子他们的时候,还礼节性的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看到这些,格桑梅朵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她转头看了看小胡子,小胡子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是一种仿佛看穿世间人情冷暖的淡漠。格桑梅朵的心地是很善的,她望着朗杰儿媳妇渐渐走远的背影,眉头就皱了起来。
“心软是要分人的,在山口那时候如果心软,那么现在我们都已经被埋到冰冷的土里了。”小胡子说了一句,转身就走。格桑梅朵的神情有一些迷茫,杀人和被杀,对于她来说,是个很难选择的事情,就如同二十年前小胡子对世间事的对和错的不解与迷惑。
但是因为朗杰的原因,几个人也不好再在村子里久留,他们找村民买了些吃的,随即就驾车离开。接下来的旅途非常漫长,他们要从这里一直走到雅鲁藏布江流域,晋普阿旺的忘年交乌司藏就住在那里。
这其实和之前一样,是一趟不知道结果的旅程,不过晋普阿旺说,乌司藏是他见过的见识最渊博的人,他们应该不会空手而回。
雅鲁藏布江,这条全长两千公里的大江,像一条横亘在广袤大地上的银河,横穿了喜马拉雅山,它带给西藏的,不仅仅是壮丽和广阔,还有最旺盛的生机,雅鲁藏布江流域大概是藏区一百多万平方公里上绿色最浓密的地域。
乌司藏所在的村子其实距离雅鲁藏布江还很远,他们的村子在一条叫做尕耶的河的附近,这是雅鲁藏布江的一条支流,水势非常大,让村子附近植被物产都很茂盛。他们用了十几天的时间才赶到了尕耶河附近,晋普阿旺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替李能指着路。
这是个门巴族的村子,大概一百多户人,晋普阿旺在这里住过好久,和村子里的人都认识。这里的村民大多不会汉语,他们看到晋普阿旺之后,就围上来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小胡子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是能看到晋普阿旺的脸色一下子变的很焦急。
“可能是他那个叫乌司藏的朋友得病了,而且病的很重。”格桑梅朵轻轻对小胡子说。
“我我我我**!这是什么事!”李能一听就急了,这十几天把他熬的脸色发青,但是刚刚赶到这里,竟然得到了乌司藏病重的消息。
晋普阿旺和那些村民说完,就急匆匆带着小胡子他们朝村子里走。他们到了乌司藏的住处,那是一个很大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