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Y侦探事务所-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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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机将这一消息告诉陆仲威。
　　陆仲威勾起嘴角：“辛苦了，下来吧。”
　　恰在此时，白奕的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并不是李清空也不是周文越。他接起来放在耳边：“喂，哪位？”
　　“你们好像拆弹成功了。”打电话来的人声音非　常（炫…书…网）奇　怪｛炫；书；网｝，但没用变声器，像似故意掐着喉咙。
　　白奕立刻警惕起来，朝四周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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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清楚嘛，不会在围观吧。”
　　“嘻嘻嘻，别到处看啦，你看不见我的。本来以为能看见烟花，算你们厉害。不过……”
　　“不过什么？”白奕招手让车随乐过来，在他手板心写下几个字：去查电话来源。
　　“嘻嘻嘻，不过还没完。”
　　陆仲威投来询问的眼神，白奕冲他点点头，故意对着电话讲：“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奇　怪｛炫；书；网｝啊，听起来也不像感冒。你不会是传说中的阴阳人吧。”
　　“白队长真会开玩笑。”
　　“这个玩笑确实不怎么样。我只想知道该称呼你是先生还是女士，以后好称呼。”
　　“强子，白队长想叫我强哥也可以。”
　　“强哥？”白奕轻蔑笑了笑：“强哥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我们警方哪里得罪了你，怎么送这么大个礼给我们？”
　　“以后还会有更大的礼物送给你们。对了，看在白队长这声强哥份上，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办公楼里还有一个炸弹，嘻嘻嘻。”
　　白奕放下的心立刻又提起来，他捂着话筒对陆仲威说：“让他们先别出来，还有一个炸弹。”
　　陆仲威眼神立刻变得犀利，他走到一旁用对讲机告诉里面的拆弹专家：“还有一个炸弹。”
　　拆弹专家一愣，赶快又戴上头部防具。
　　手机那头的人又说：“对了，这个炸弹也是定时的，嗯……还有两个小时爆炸。”
　　白奕放开话筒：“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噢，说来听听？”
　　“你告诉我炸弹在哪里，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强哥不可能毫无理由就送给警方这么大个礼物吧，肯定有什么要求。没事儿，说出来听听，大家好商量。”
　　“嘻嘻嘻，算你聪明。不过你就不怕被丢了工作？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提示。”
　　“你说，我听着呢。”白奕招来一个人示意他记下自己说的话。
　　“我乃光之使者，我将永远与光同在。”
　　“‘我乃光之使者，我将永远与光同在’是吧，好，好，我记下了。不过强哥，你还真是喜　欢＇炫。书。网＇路西法那个傻蛋啊。”
　　“让那三个侦探来帮你们吧，他们不是很厉害吗。”
　　“哟，原来强哥也知道他们三个呀。”
　　“嘻嘻嘻，顺便帮我传句话给李清空，就说‘新婚快乐’。嘻嘻嘻。”对方说完就挂断电了。
　　白奕找到车随乐，问他：“怎么样？”
　　车随乐取下耳机摇头：“他用了干扰器，查不到。”
　　“他肯定在这附近看着我们，混蛋。”他又一个电话打给了李清空：“喂，老李，我现在十万火急的需要你，顺便把我小舅子和宋源也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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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源比李清空他俩来得早一些，原因就是他一路上没遇到一个红灯，而另外两人就是到哪儿哪儿红灯。他好不容易找到停车位停好车准备往里走，可警戒线外全是记者和围观群众，他说了好几次请让一下都不留情面地被无视。直到二十分钟之后，他的老板才赶过来。
　　周文越好奇地问他：“怎么不进去？”
　　“人太多进不去。”
　　李清空双手放在嘴边捧成喇叭喊道：“谁的一叠钱掉了。”
　　周文越跟着附和：“那边好像还有。太好了，有钱给你治疗艾滋病了亲爱的。”
　　前面的人听后立刻回过头来边看边往旁边躲，都尽量让自己离他俩远点儿，有人甚至还露出厌恶的神情往地上啐口水。李清空和周文越豪不在意，大摇大摆从他们腾出的地儿走到最前面撩起警戒线就进去了。宋源还站在原地张着嘴傻眼看着。还有这样的？！
　　周文越附和的内容完全没在李清空意料之中，不过从某种意义来讲在，周文越说出这样的话还真一点都不奇　怪｛炫；书；网｝，他要招呼别人去捡那才不正常。于是李清空开口说：“‘亲爱的’，家里的药吃完了吧，一会儿再去给你买点，免得精神分裂又严重了吓到路人。”
　　周文越耸肩：“我以为你很乐意‘得艾滋’。”
　　“我很乐意你‘得艾滋’。”
　　“你想传染人？”周文越回头对宋源喊道：“喂，宋源，这人想把艾滋传染给别人，快报警抓他。”
　　被他这么一喊，宋源周围的人又立刻退了几米远。宋源朝他们歉意笑笑，走进警戒带。
　　见这三人不仅无视警戒带还旁若无人地朝里走，带内的警察立刻走过来拦下他们：“对不起，请三位先生退到警戒带外，谢谢。”
　　李清空看看手机：“炸弹还有一个小时爆炸，给白奕打电话。”
　　宋源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喂，白队，我们到了，但是警员不让我们进来。哦好。”他把电话抵到警员面前：“白队。”
　　警员疑惑地拿过电话和白奕说了几句就将电话还给宋源，放他三人进去。
　　刚走进公安局大门，白奕就迎上去：“你们终于来了，怎么这么慢。谜题想的怎么样，答案出来了没？”他很自然地隐去了强子要他转达的恭喜。
　　“打电话给你的确定就是给你送炸弹的人？”
　　“确定，他不仅知道我们拆除第一个炸弹的时机，还知道你们三个。”
　　周文越感叹：“原来我们这么出名啊。”
　　李清空懒得理他：“他叫什么名字？”
　　“他自称强子。”
　　“强子？”周文越捏着下巴想了想：“总觉得很耳熟，嗯……”
　　“炸弹还有一个小时爆炸。”站在边上一言未发的陆仲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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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提醒。
　　“啊对，还是先想谜题要紧。”
　　李清空看一眼陆仲威，对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后者轻轻一笑，转开了视线。
　　周文越说出自己的分析：“按照强子给的谜题来看，他这次将路西法比作自己的可能性很小，不出意外，那个‘我’指的是炸弹。炸弹爆炸那一瞬会发出很强烈的光，之后就会演变成熊熊烈火，正好符合‘我乃光之使者’这一说法。”
　　“而‘我将与光同在’，说明炸弹很有可能放在光源的位置。”李清空解释道下半句：“公安局的‘光源’在哪里？答案是……”
　　“电源总闸。”陆仲威不慌不忙说出了后半句。
　　李清空点头：“没错，就是电源总闸。打开总闸，办公楼里所有的灯才会亮，所以总闸就是‘光源’。”
　　白奕拿过对讲机说：“炸弹在总闸开关处，而总闸就在一楼楼梯口。”
　　周文越看着陆仲威，这厮已到了晚上精神倍儿好：“脑子反应挺快的嘛。”
　　陆仲威勾起唇角：“谢谢。”
　　“我想起来强子是谁了。”宋源突然大声说道，随后他立刻觉得声音太大有些不好意思，声音立刻笑了许多：“呃，我、我想起来我父母出事的船上也有一个船员叫强子。也许，是巧合吧。”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周文越说完看着李清空。
　　李清空却陷入深思，两眼盯着地面发呆，过了会儿他才抬起头来看着周文越，问道：“强子是怎么知道我们三个的？我们从没上过报纸警方也没对外透露过我们的信息，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意思，这人我们都认识？”
　　“至少，在我们周围。”李清空一脸严肃。
　　宋源拽进拳头，下定决心般深吸口气：“他……这个强子、会不会就是当年那艘渔船上的强子？”
　　“如果是，那就是他杀了你父母。你好好想想，你父母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尤其是在生意上？”
　　宋源苦恼地摇头：“想不起来了。”
　　“强子杀了你父母？！”白奕凑过来敢问了这句，对讲机那头就传来拆弹人员的声音。
　　总闸箱里确实放着一个小盒子，但盒子是只装着一封信，收件人竟然是李清空。
　　李清空一愣，很快又镇定下来：“看来他叫我们来就是为了给我看这封信。”不详的预感逐渐浮上他心头。对方知道他是谁，自然也会知道他身边都有些什么人，自然就知道他刚和南蓓办了结婚证。
　　周文越却有种被人捉弄了的感觉：“这人还真是闲的，兜这么大一圈子就为了写封信。”
　　拆弹专家终于出来，其中一个人手里小心翼翼捧着炸弹，另一人拿着个白色项链盒走到白奕面前交给他。白奕说着辛苦了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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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打开盒子将信拿给李清空。李清空并未直接打开，而是捏了捏信封用手感觉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当他捏到一个与纸壳一般硬却比纸壳韧性好的纸片时，他心里大概就有了底。
　　可等他拆开信封看见南蓓被反绑着双手的照片时，还是禁不住浑身僵硬。
　　“南蓓？！”白奕吃惊地看看照片，又盯着李清空：“怎么回事？”
　　周文越伸出手：“要我念给你听吗？”
　　“不用了。”
　　特警部队已经坐着离去，警戒带也撤了，围观的群众见没什么事发生也都各自该干嘛干嘛，唯独记者们还无心方休追着警方询问事件的详细过程。白奕一面安排人拦住他们一面领着事务所的三人走进办公大楼。车随乐甚至破天荒地主动想起来要给他们倒杯水，尽管他递给周文越的时候故意让水洒了一点儿出来。
　　李清空将信封和照片交给周文越，摊开信纸。
　　李先生：
　　你好！首先祝你新婚愉快！
　　你夫人此时正在我家作客，相信通过照片你也了解了。不过我还真是羡慕你，能娶这
　　么漂亮的小姐！
　　我很佩服你们事务所三人的智慧，请允许我再一次对你们表示敬佩！也让我为自己误
　　以为是警方解读出暗号而向你们表示歉意！
　　没错，一开始我误以为是警方破解了暗号，于是送给白队长一份礼物。可送出手之后
　　我才知道原来解开暗号的是你们三位，于是为表歉意，我便在公安局里放了这封信，相信
　　你们一定很快就能找到，并且知道我为了你们而精心准备这份礼物的心意。在此谢谢。
　　我非　常（炫…书…网）欣赏你们，也希望能看到你们痛苦不堪的样子，我想那一定非　常（炫…书…网）有趣。只是不
　　知道周先生和宋先生最在乎的是什么，看来我对你们的敬意还远远不够。没关系，我想我
　　很快就会知道了！不过出于好意，我想我应该提醒周先生一下，长期熬夜容易患癌症，生
　　物钟颠倒并不是件好事。
　　最后，希望李先生能在尊夫人长眠于我家之前找到她，我家男人太多，如果时间长了
　　难保他们不会冲动。这是一个小玩笑，也是一个游戏。如果对手太弱，这场游戏想必也会
　　变得乏味。所以，请三位务必让我高兴一番。
　　强子
　　李清空用力将信纸狠狠揉成一团，过了会儿才说：“文越，给我倒杯水。”
　　“这儿有，我马上给你换杯热的。”白奕拿起纸杯将冷掉的水往花盆里倒了一半，才放热水冲成温的。他端过来递到李清空手里：“我这就派警员去上江公园，你没担心，我一定把南蓓给你找出来！”
　　宋源疑惑地挠头：“我们今天下午解开暗号，而南蓓姐在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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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联系不上了啊。按照信上所说，强子是在暗号解开之后才知道是我们解开的。那南蓓姐先前那段时间又在哪里？”
　　经他这么一说，李清空和周文越才反应过来。只是前者大脑混乱已然没办法思考，他只是说：“南蓓最近在跑一个新闻，很有可能就是这个非法买卖人体器官的案子。”
　　周文越说：“她怎么混进去的？如果假扮卖家必定会露马脚。而且，他们怎么知道你们已经结婚？”
　　“办了结婚证的事除了我们俩，就只有你们知道。”李清空深吸口气，站起来：“剩下的可能性只有一种，就是南蓓自己说的。或许强子是从她的言谈之间分析出我们的关系，后来得知暗号由我们解开，于是才写下这封信。这也是为什么他说他只知道我一人的弱点的原因，因为他根本不认识我们，也没进行调查。”
　　“我觉得南蓓姐不会随便透露我们的信息，很可能还有一名记者和她在一起，暴露之后情急说出你是侦探，强子再问，就不难知道你们已经结婚。”
　　白奕伸出手试探着扣开李清空拽着信纸的拳头：“我让技术人员拿去做个鉴定，看看能不能发现指纹或者什么。”
　　周文越也将照片给了他：“照片上获得的东西可能会多一些，如果不是罪犯自己洗的，就一定会有店员的指纹，顺着这条线应该能查出同伙。当然不排除强子擦拭过照片。”
　　“行，我马上让他们加班。”白奕看了看李清空，拿膀子撞了他一下故作轻松笑着说：“没事儿，不是还有哥几个给你撑着呢嘛，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早准有消息。”
　　李清空点点头，冲周文越扬了扬下巴：“走吧，送你回去。”
　　周文越似乎在想什么完全没听见李清空的话，他突然抬起头来，问：“强子怎么会知道公安局的总闸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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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和照片被交给技术组分析，专案组在白奕的带领下准备通宵奋斗，当然也没有忘记派人在上江公园暗中观察。事务所的三人出了公安局之后转了一圈又回来，手里提着夜宵。
　　车随乐不满地瞪着周文越，拿了个面包又回到电脑前调取监控录像。
　　能知道电源总闸在哪儿的只有两类人：一，公安局部分内部人员；二，电工。
　　白奕给局指挥中心的人打了电话，让他们调出今天下午的录像，传输到车随乐电脑里。一干人等手拿干粮围着车随乐。果然，在下午17：12有名穿着朴素身背工具包的男子出现在视频上。车随乐咬着面包双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按了一通，专业软件就将全是像素点的图像提高为清晰的画面。
　　这名男子，身穿最常见的藏蓝色套装，绿色工具包很显然已经用了许多个年头。车随乐又将画面放大到男子的面孔，这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脸，岁月的痕迹十分明显。
　　“把疑犯的头像打印出来，明天发给各个侦查人员。”白奕兴奋说道：“这回看你往哪儿跑。”
　　“他不是强子。”李清空无力说道，整个晚上他都显得非　常（炫…书…网）疲惫：“强子不会这么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公安局。”
　　“他也可以反过来利用我们这样的心理，最危险的往往最安全。”车随乐起身将数据连接到打印机上，背过身来靠着桌子：“这几起非法手术也不一定就是强子亲自动的手，他可以花钱雇外科医生。”
　　找了一大圈都没找到沙发的周文越似乎窝了一肚子的烦躁，只得借由狂喝牛奶来去火：“还有一个问题你们忽略了。”他继续喝着牛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白奕终于忍不住问：“是什么？”
　　“嗯？哦，等我喝完。”他速度喝完牛奶才说：“就是拆弹的时候他为什么会对警方的行动了如指掌？想弄到白奕的电话或许并不困难，可困难的是他对时间的把握分毫不差得很诡异。首先，无关群众都在五百米以外，他们不可能了解里面的情况。其次，这次事件已经被现场报道，如果有可疑人士被曝光的可行很大相信强子自己也知道。所以。”他竖起两根手指：“可能性只有两个。”
　　见无人应答，本还故意卖了个关子的周文越正叹气准备揭晓谜底，却被宋源一声惊呼打断：“我知道是哪两种可能性了。”他惊讶地看着周文越，后者却对他摊手示意他继续说。于是他咽口口水说：“一种，可能是在你们附近有他安装的摄像头。还有一种。我、我猜的，他可、可能是……在场的警察。”
　　白奕和车随乐闻言都吃惊不小。今晚在场的只有专案组和特警部队！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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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在公安局安装个针孔并不可怕。”李清空说：“可怕的是他能进入你们公安系统网，窃取监控画面和重要资料。”
　　白奕和车随乐一个寒战打到底，后者立刻回到电脑前捣鼓起来。而白奕已然被吓得一身冷汗哆嗦：“老李同志，你别吓我，我胆儿小。”
　　周文越耸肩，反正中标的不是他的电脑：“更可怕的是他再给你们投个病毒，导致整个电脑监管瘫痪。”
　　白奕捂着耳朵惨叫着凑到车随乐身边：“怎么样，没被黑吧，没进咱数据库吧，没窃取咱重要信息吧。”
　　“安静点！”
　　“……sorry。”
　　车随乐似乎松了口气，但仍没停下来：“没被黑，不过有没有被入侵过就悬了，毕竟局里系统网的防护措施太不专业。”
　　“想办法给弄一下？”
　　“正在弄，你别碍我事。”或许是太过专心弄他的电脑，这小子没注意对象就习惯性说溜了嘴。
　　好在白奕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这次让着你。”
　　李清空突然想起什么，将事务所梁两人丢给白奕，自己先行告退。周文越撇撇嘴，抱怨没有沙发真可恨，于是让宋源载着自己回事务所。回到事务所的第一件事，他破天荒没有将自己甩到沙发上，而是戳开电脑只是宋源给他冲了杯咖啡拿来抱枕。
　　宋源仍不住打了哈欠，再一看时间，已然午夜两点半。
　　周文越边在搜索栏输入城市卫星定位边说：“也没什么事儿了，你回家去吧啊。”
　　“没关系，我留下来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宋源伸长脖子望了眼周文越的电脑：“要查资料？”
　　“恩，随便看看。你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儿我叫你。”
　　“哦，好，那我先去睡了。”宋源走上沙发旁坐下，转头看了看周文越，才侧身躺下，连鞋也没投。
　　周文越点开中国卫星地图，滚动鼠标放大图像到本市。他觉得暗号中指的地方不是在上江公园，那公园只是个幌子。为什么他会这么觉得呢，因为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