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图腾-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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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祖明急忙以笑,遮盖掉朗费罗下面要说的话,并郑重其事地说:“我相信婻茜是一定能凯旋而归的,她一向都是不负重望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就服输的,是吧,来,为我们的女英雄干了这杯。”说着,他高举起盛满了红酒的杯子,先一饮而尽。而他那躲藏在眼睛深处的情谊,却没能躲过老管家婆那无比锐利地眼光。
“听说应先生是来自于中国的西藏?”管家婆把话题转向了应祖明,饶有兴趣地问道。
“是的,艾米丽。”祖明点头称是。“您也知道那儿吗?”
“何止是知道,我年轻的时候,有幸随我的祖父去过那里。还去过川藏。那里很冷,山很高,山顶白雪皑皑。但一到春天,积雪融化的时候,无边的大草原,那个美啊!我记得在离我居住不远的一个地方,那里还有座规模不小的四四方方的石头城。”
“哦!”婻茜立即来了兴趣。扬起她那好看的眉毛。两眼直盯向老管家婆:“石头城,什么样的石头城?有多大?……”她一连串的询问起来,可能这使她想起了柬埔寨的吴哥窟。
“嗯……”老管家婆想了想说道:“这个石头城的城墙上,开有一排排能观看诸神像的窗口,正面有一道门可以进去,里面也是一层层一圈圈的嘛呢墙,中间有狭窄的通道,复杂的象迷宫一般。哈哈……”她边说边遥着头,不停地笑着。
“快说呀,艾米丽,还有呢?”婻茜催促着。
“时间太久了,都有点记不大清楚了。呵呵!让我仔细想想。”她略停顿了一下,继续回忆道:“说也奇怪哈,那迷宫由于一块块的石头垒的太高,地面似乎已不堪重负,据说它地面上的部分有多高,陷入地底就有多深,因此尽管人们仍在不断地往上添加石块,可它并不见明显的增高。”
“啊!真是不可思议。”婻茜用肘支撑在桌面上,托起下巴颏儿。眼睛里泛起游丝般的光。
“是啊,据当地人说,这个石头城没有任何框架支撑,也没用任何粘合剂沾连。完全是人们你一块我一块随意砌起来的城楼,但竟能够历经千年,岿然不动,这的确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艾米丽又补充道,那表情显得神秘而自毫。
“嘛呢城?您是说嘛呢城么?”这时一旁的祖明兴奋地忍不住插话道。
“对,对,叫嘛呢城,小点的被称作嘛呢堆。我想起来了。它是用来祭拜魂灵的。刚才我说得那个叫松格玛尼石经城,要比别的嘛呢堆庞大,象个城池。孩子,你是怎么知道的?”老管家和婻茜,以及始终都充当忠实听众的细勃子朗费罗一起,不约而同地都朝向祖明。特别是老管家,不无疑惑地问道。
“那儿有条著名的江叫雅砻江,是吧?”祖明停止手里的动作,笑问老管家婆。
“是啊,没错。”她不明其意的点头。
“在我们西藏的泽当也有条流域,叫雅砻河,当然和阿婆去的川藏的雅砻江相比,可就要逊色多了。哈哈,但有句俗语说得好啊,青川两藏是一家么。我早就梦想着能有一天,骑上我的汗血宝马,去那儿的扎溪卡大草原尽情地驰骋一番呢。跟那里的藏民兄弟们好好比一比,赛一赛,看看究竟是谁的马力强。”祖明生动而有力度的话语,更激起了艾米丽的回忆。
“是啊是啊,那个离太阳最近的地方,那个美丽而宽阔的扎溪卡大草原?”老管家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
“没错,那个地方叫石渠,扎溪卡是藏语,意思是雅砻江源头。石渠又是藏语‘色须’的译音。”祖明进一步解释道:“艾米丽大婶所说的嘛泥城,就是位于雅砻江上游,一级支流各曲河的中段,在松拖草地上,赫然耸立着的一座石经城,被当地藏族人民称之为“松格嘛呢”,也就是松拖草地上的嘛呢石经城。它的海拔约有4400米高呢。”
“是的,是的,我亲爱的孩子。”老艾米丽不停地用手在胸前划着十字,声音因激动微微有些颤抖:“我在那儿的色须寺里,呆了整整两年。我祖父因那里的法师――须弥大师的邀请,前去寺中,向那些习经布道的僧侣们,传授生物学源远的历史。那里有个叫查加的部落,是扎溪卡草原上最古老的部落之一,据说是上个世纪50年代,从雅砻江下游一个叫查加的地方迁来的。”
“嗯,他们是外来部落,与周围很少往来,处在相对封闭的状态,至今仍保留着原始部落的一些戒规和习俗。”祖明补充道。
“是的,虽然如此,他们却为人热情、好客,教会了我许多的东西。等会儿就让你们品尝一下我从他们那里学来的地道的传统茶点手艺。”说着她便站起身:“来,我们去客厅里坐吧。”她示意女厨将残食清去,让客人先到客厅就坐,自已却亲自下厨,泡煮茶点去了。
这已是午后2点多,当主人把煮好的茶点端上来的时候,不仅让在座的客人们称奇,尤其令祖明吃惊不小,他真想冲动地呼她一声“老阿妈”。
“这杯子里盛的是什么呀,艾米丽,这么香。这饼看起来也不错,一定很好吃。”婻茜说着便伸手去抓盘子里的圆饼。还没等拿到,便被老管家婆“啪”的一记,打在了手背上:“小搀嘴,瞧你性急的,不知道也敢乱吃,不怕被毒死啊。”
“怎么会呢,嘻嘻。”婻茜摸着并未被打疼的手,不好意思起来。大家也望着她直乐。
“这位中国的应先生一定是非常熟识的了,这可是你们家乡最地道的食物啊。请先品尝一下,看看我的手艺如何。”说着将一杯飘着浓香气的花磁杯,端到了祖明的面前。
“不错,真的和我们家乡的酥油茶一模一样。”喝了一口后,他又接过老管家递过来的一小块圆饼,咬了一口,他细品味着:“呣,能告诉我吗?艾米丽大婶,你是怎么会做这些东西的。”祖明看起来有些激动,又有几份诧异地向老管家婆询问道。
“唉!”老人长叹了一声,似乎陷入了某种深深的沉思之中:“这茶正是酥油茶,这饼叫酥油饼,是我那年在藏时,跟一个查加部落的阿妈学的。我已有很多年没有再做过这些东西了,自从我离开苏格兰后。”
接着,她便在这阳光和煦的宁静的夏日午后,开始讲述她曾今的一段鲜为人知的浪漫人生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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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正逢那年花开时
那是在三十年前,正值清未1897年光绪年间。那年的初春,16岁的艾米丽,随祖父大卫*史密斯博士,来到中国的西藏,进行生物及历史状况的实地研究。 这天他正于馆中休息,忽然收到他的来自中国川藏的好朋友,须弥大师的一封信。信里热情洋溢地邀请史密斯博士去他那儿――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石渠县的色须寺执教、讲学,对众僧侣传授生物学方面的学识与历史起源。
“要知道,那时我的祖父,在当时的中东和西欧等国家,已经是一位小有名气的生物学及考古学方面的专家了。但他从没去过中国最偏远的藏区,包括他后来去的川藏高原。在他的晚年,能实现去中国藏族地区考查,讲学,是他最后的宿愿,”老管家婆很自豪的表情。
“我们的川藏之行,正逢八月的盛夏,辽阔的扎溪卡大草原,青草碧绿成茵,有的地方,尽然如树丛般长到有一人多高。我看到满山遍野成伴结队的牛羊群,黑的、白的、瘦小的、健壮的,和骑在它们背上的的牧童,或守在它们边上的牧民们,正挥动着他们手里长长的牧鞭,在蔚蓝的晴空下,或悠闲扬鞭或纵横弛鄂,他们那个神气劲和满脸的红晕,使我终身难忘。”老管家婆神思迷离,娓娓道来。
“后来我才听人说,他们脸上的那片片红晕叫作‘高原红’,哈哈……”。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代,那个记忆着她无限美好年华的岁月。她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动人场景。
那天,他们到达石渠已经是下午二、三点钟了,寺里来接他们的赶车小把式,早已等候在驿站,在他们换乘马车后,赶车的小伙子,一边替他们把行李一件件地装进马车后面的备兜里,一边跟他们说笑着,用手势互相交流着。
密致的阳光透过山体和草丛,斑驳而均匀地洒在他那油亮而厚实的脊背上,浮移在他挥动着的有力的手臂间。滴滴的汗水,正从他黝黑且俊秀的脸颊上,慢慢流淌到他宽阔的背上、胸前,仿佛要将照在他身上的所有光点,洗刷去。
他叫汗巴乌托,是个极其俊朗且健谈的小伙子,他的豪爽,给这两位初到藏区的英伦人,留下了深刻而美好的印象。他一路热情地给客人介绍着沿途的无限风光,朴实的话语里,透露出一种特有的自信。
“小伙子,你的这个车把式活儿干得不错啊!哈哈……”史密斯博士风趣地赞叹道。
“哈哈……老人家,你是第一次来中国吧。也是上这儿求佛,祈求来世的超度?”小伙子试探地问道。
“啊,第一次?应该是无数次喽,哈哈,不过来川藏,我是第一次。主要是来走访,也算是来学习和朝拜吧。我是个生物学家,你们的主持须弥大师,是我非常要好的中国朋友,这次就是他邀请我来的。”大卫向他解释道。
“是的,大师跟我说了,这几天一直都在说起你们,今天我临出门时还不断地嘱咐我,一定要我小心的赶车,照顾好你们呢。”小伙子嘴里说着,啪啪地甩着手中的马鞭:“刚才你们下车的地方叫石渠,是离太阳最近的地方,我们也叫它‘太阳部落’”说着他回头,冲史密斯老人笑了一下,并用手里的鞭子指了指头顶上的天空。比划了个太阳式的圆。
“啊!是sun。(太阳)”这时,坐在老人对面的女孩,轻快地笑了起来,脸上挂起了太阳般的笑脸。
“sun?”小伙子模糊地重复了一遍,不解地又一次回了下头,看了小姑娘一眼。
“啊!她说的是太阳,是英语,我们国家的语言,呵呵……”老人客串了一下,用比较顺畅的中国话解释道,他似乎对这翻译的角色颇感兴趣。
“大卫*史密斯先生,您如何能听懂并会说我们藏家话的?”小伙子好奇地又问。
“啊!说起来话长,这还真要归功于你们的须弥大师啊。那年他在印度传教,我在那里讲学,这样我们就认识了,并慢慢地熟悉起来。他教给我许多中国的语言,包括你们的藏文、藏经和藏语。还给我讲了不少有趣的关于生物方面的故事。他是我交到的中国朋友中,最热诚的一位了。”老人概叹地说道。
这时草原的风习习地吹来,凉爽爽地打在人的脸上。史密斯老人接着又道:“随着以后来中国的次数赠多,你们的国语我便也能应付两句了。呵呵……”他谦虚地说道:“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们这儿的两样东西,一样是我好的,另一样却是我这外甥女最爱的。”话语间流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神秘。
“哈哈……”小伙子被这位孩童般的老人,无邪的语调给逗的哈哈直乐,鞭子的啪啪声中,仿佛也渗进了欢乐的气息:“老人家,那你到是说出来我听听,我们这儿居然有这么宝贝似的东西,或许连我也不知道呢。”
“哈哈,我喜欢喝酒,高兴时就来上一盅。尤其是你们青藏高原上的青稞酒,绵甜甘爽。这是其一。”老人不自禁地舔了舔越来越干裂的嘴唇,似乎在回味那酒的纯美芳香:“很长时间没有品尝到喽。”
“是啊,那真是好酒,这一定又得归功于我们的须弥大师吧。”风,扬起小伙额头上挂下来的一缕头发,也写出了他的一副悠然自得。
“只对了一半。”老人又故作神秘状地逗他。
“快说吧。哈哈……”小伙笑着,用力地甩动手里的马鞭。
“别忘了,我可是生物专家哦。”老人笑道:“你们的大师只是给我讲了一个关于青稞酒的来历,我跟据他的详细介绍,自已动手酿制了一回。”
“哦,真的吗?看不出来,老先生还有这本事啊!”小伙不禁佩服地说。
“哈哈……”,“嘻嘻……”草原上一路传出了这一老一小铜锣银铃似的笑声。
“呵呵,就知道不可能,你们就说笑吧。”小伙这时才知大上其当。
“没有骗你,青稞酒我是真的喝过,还不只一次哦。”老人朗声大笑。“好酒啊!”
“呵呵!我们这儿还有一样东西您可能不知道,就是‘人参果’,听说外国人对这种东西也很稀奇,但在我们这儿遍地皆是。”没等小伙儿说完,老人更加笑得厉害起来。小姑娘也跟着高兴的拍起了手。
小伙子这下可被他们笑楞了,半天没发出声音来。
“小伙子,这你可真说着了,我要告诉你的这第二个东西啊就是这个‘野人参果’,但它对于我们苏格兰乡下,可不是什么希罕之物哟,我们那儿也有。”史密斯先生,这时可是露出了一脸的自毫和诡秘。
“真的啊!”小伙似乎有些不大相信自已的耳朵:“它可是我们这儿的特产了。”
“嗯哼!好东西只你们中国才有啊,我们家乡也有。哈哈……”老人故意怪怪地拖长了尾音,旋即便轻快地笑了:“用这果子酿制出来的甜酒,可是美味哦,拿它做成果酱,那可是我这个馋嘴猫儿的小外甥女的最爱。哈哈……”说着,他慈爱地看了一眼身旁安静的少女。
“grandfather(祖父、外公)!”小女孩忽然尖叫起来,扑向史密斯先生的怀抱,眼睛里迸发出异样的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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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金龙搅尾
随着小姑娘那声稚嫩而尖细的叫声,在他们的前方,有两条绵延滚动的“金龙”,如洪水般夹着大朵的云彩扑面而来,气势滂沱。 “哎呀!”女孩又叫了一声。不敢再看,眼里流露出更加惊恐的神色。
“啊,别怕,我的宝贝,那是海市蜃楼。”老人的话刚一出口,就听见小伙子朗声大笑起来。
“哈哈……老人家,你可真会开玩笑,这里哪来的‘海市圣楼’啊。”说完他笑得更厉害了,“这海市我就不说了,那圣楼恐怕要比我们寺里的圣殿高多了吧。”
“呵呵!”史密斯老人知道小伙理解错了,甚至并不知晓海市蜃楼是什么,也就跟着他笑笑,并不去作细答,到是反问起他来:“那你说,不是‘海市蜃楼’是什么呢?”
“那呀,我也说不清。反正它是我们草原上的一道奇观。常听以前的那些老人们说,这两条‘金龙’,是天神的哼哈左右二将,得罪不起的,否则就要遭天谴。”他小心奕奕地说着,生怕被“天将”给听了去似的,声音小的就象蚊子在哼哼:“据说在夏天的草原上,看到‘金龙’,是个好兆头,要有喜事来临。”
“是吗?哈哈,但愿是这样啊!”老人乐呵呵地听着这位赶把式的小伙子说着,眼睛却早已溜向了远方的天际。
只见那两条“金龙”裹着洁白的祥云,在漫无边际的蓝天和草地之间,肆意地泼洒着,翻滚着,那巨大的身躯,远远的望去,由两座高山群雄环抱着,恰似那篮中之蛟。
“你们看见天边的那两座高山了吧,就是环抱金龙的那两座。一座是巴颜喀拉山,一座是莫拉山。在它们中间有两条江,一条是金沙江,一条就是我们藏区最著名的雅砻江。据说每到夏季,金龙便会出来,各自游到一条江里去洗澡。”小伙仔细地描述着。
老人这时翻然醒悟,原来小伙子口中的两条所谓的“金龙”,其实就是横亘于巴颜喀拉山和莫拉山这两座山之间的金沙江与雅龙江,这两条江的流域丘浅谷宽,水流平缓,草坝连绵,况两条江水色泽混黄如金,终年奔腾,川流不息,于是便形成了广袤神奇的扎溪卡大草原上的一处美丽的旷世奇景。
“美啊!远远望去,这两条江果真神如‘金龙’”史密斯先生似自言自语,由衷地赞叹道:“这使我想起被我们苏格兰人称为‘地狱之门’的赫克拉活火山。它在欧洲享誉胜名啊。当然,它没有你们这儿的山那么高,但当它喷发时,所产生出的大量的黄金色火浆岩,红彻四野。且有史书记载,它最猛烈的一次爆发,其火山灰度遮天蔽日达整整数年之久不散。”
“哇!可比我们这两条‘金龙’厉害多了。”言即出口,小伙又赶忙掩了回去,转头冲身后的爷俩直吐舌头,并用鞭示意了一下前方。
“哈哈,哈哈……”小姑娘见状,不由得笑红了脸。一如那天边的太阳一般。
“可不是吗。”老人继续沉痛地说道:“火山的爆发使整个苏格兰数年没有夏日,有一年的火山爆发,尽然使几十万人命丧黄泉,几乎覆灭了苏格兰西海岸的所有生灵。”
大家都沉默了,只听到挥动着的啪啪的马鞭声、车辘轳吱吱嘎嘎的滚动声,合着耳边呼呼刮过的风声,那召示着上苍的金龙和入地狱之门的火山,似乎也被这旷野的静寂给渐渐地掩没、吞噬了。
“嗯,我给你们讲个瓦土的传说吧。”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小伙子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说是有故事可听,小姑娘不由得又兴奋起来,红彤彤的脸颊再一次笑向了太阳。
“我们这个石渠境内有个叫瓦土的地方。相传啊,石渠一带在远古的时候,是我们草原上,一位传奇英雄格萨尔王同他的敌人霍尔王屡次交锋的地方。最终格萨尔王获胜了。
战败的霍尔国并没有全军覆没,其中有一位能征善战的将军幸存了下来,逃到今天的瓦土地区。
当时,这里的一条山沟里,经常出现一只猛虎,伤生害命,闹得当地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这个逃亡的霍尔国的将军,虽然隐姓埋名化装潜伏,但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提心吊胆,生怕一旦露了马脚,召来杀生之祸。当他听说当地闹虎灾这件事后,便心生一计。他想,格萨尔王是专为民众造福的神人,我只要为人民做好事,将功补过,哪怕是过去有天大的罪过,估计格萨尔王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