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开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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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况且米兜也从来没表示过她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曾经对她说过,她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是怕伤害我,我其实算什么?废物一个,靠我爸留给我的钱混着日子,吃喝不愁,但没有爸爸,也没有爷爷,整个家都不完整。”
我听着老付的话,虽然觉得哀怨,但总算离开之前那种偏激的轨道了。
“老唐,我现在缺少一个希望,我以前没寄予希望找到我爸爸,便把希望寄托在米兜身上,希望能有自己的家,完整的家,现在我又看到希望了,也许这张邀请函能带给我一点什么东西出来,你说是吧?”老付说完裂开嘴对我一笑,笑得很憨厚,这么久以来这次应该是老付笑得最自然的一次。
“其实吧,老付,我觉得人活着能有地方睡觉能吃饱肚子,自己的希望和愿望就有了很大的支撑。”我说着拿起那张邀请函放进我的包里,又把石瓶儿给我写的信拿出来看了看,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揣在身上。
'复仇记之我的整理'
说实话,我本想将篇笔记列为我所有笔记的开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奇,在几年以前,我还未整理这些笔记之前,我和赖宝、肉狗(关于肉狗其人可以在赖宝所写的《赖宝日记》和我的《飞流直下的青春》中有记载)合写过一个类似香港电影《三更》的三个小故事,说来也是巧合,我们三人写完之后将故事拿出来一看,竟然不约而同的在故事里写了阳台这个段子,赖宝所写的故事是根据他QQ上一个陌生网友讲述的经历改变而来,而肉狗则是根据他所居住小区一个诡异的谣传改编而成,但我们都知道最具真实性的还是我这个复仇记(原来是我用第一人称写的这个故事),关于鲁衫这个人我肯定用的是化名,否则在网络上一搜索就能看到这个人,虽然他已经多年不出作品,传闻说已经隐居,但毕竟他所说的这件事的真实性有待考证,如果他说的事都是假的,我这样写出来,他万一活着站出来说我诽谤他怎么办?我甚至还担心这本就是他所编造出来的一个故事,或许哪天有人将这个段子拍成了一部短片或者电影,他跳出来说我侵权或者抄袭呢?
但多年前那个女人被男友传染上艾滋病的新闻却是真实存在,有心的朋友可以去搜索下,我不方便说新闻上是在哪个地区发生的事情,我的确怕引发一轮争吵:有人站出来说我有地域歧视。
在这个性开放有些过头的年代,身体上的欢愉似乎已经战胜了对疾病的那种恐惧,一个人只拥有一个性伴侣的时代似乎在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过,男与女的接触可以从见面、握手、牵手、拥抱、接吻然后最后发展到上床,而太多的人只是单纯为了身体的愉悦而去接触,就如一个笑话,一个孩子指着他父母说你们生我,养育我,但你们当初难道不是为了享受制造我的过程吗?我不想深入去研究关于这个病或者有关人性,甚至是价值观、世界观方面的问题,我只是简单的记述这么一件事,并不是道德观察或者说控诉社会……
我最早本想将这个放在笔记的第一篇,但思来想去未免太沉重了些,也和我对老付说这个故事的时间合不上扣,于是便还是按照时间顺序放在了这个地方,希望这种“沉重”没有给人引来其他不悦。
'唐墩奇闻笔记柒'——'天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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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在读这篇笔记的时候,我相信有大多数人会看得糊涂,因为根据我的回忆整理笔记的时候,我自己都有些头晕,我准备好了一张简单的平面图在后面,可以对照阅读。
第一节 关于避云洞
船山是J市的一个著名旅游景点,得名是因为整座山就是一艘船的形状,也是全国为数不多的一个佛教与道教并存的地方,而且建筑风格很怪异,从正门开始的建筑完全是道教风格,到了半山腰主殿的时候又全是佛教建筑,并且在主殿旁还有一间偏殿,里面放着现在已经成为了国家重点文物的“九天玄藏”,这是船山的其中一个特色,另外一个便是船山顶上的两座孤峰,每一座孤峰上都建有一座小庙,一座为道教的,一座为佛教的,并且孤峰和主峰之间除了用铁链之外,没有其他方法可以过去,所以在两座小孤峰上建起小庙是一件及其困难的事,到现在还没有研究出来当时用的什么样的方法将两座孤峰上建上房子的,而且当地的县志所留下的资料记载都只是清末开始的,清末之前的资料全都是一些残缺不全拼凑在一起文献。
关于在邀请函上提到避云洞则是船山从清末开始就流传下来的一个传说,传说这是窦子明修炼成仙的地方,但有文献资料记载中表明此洞可以追溯到唐代咸通时期,传说这是当地一位有名的道士在避云洞内炼丹修仙,但洞的具体位置没有明确记载,大多都属猜疑,有说“位于孤峰之下”、有说“日落则隐,日升则现”,但这些仙人传说并没有吸引住大多数人的目光,却是在清乾隆时期白莲教为反抗当时的清廷在民间收集了大量的珍宝,当时的白莲教襄阳起义军转战到了蜀内,与蜀内白莲教起义军会合,实力顿时剧增,但由于当时白莲教实力过于分散,都是各自为战,最后在嘉庆五年的一次马蹄冈(现J市的某地)战役中被清兵大败,兵败之后,白莲教便把大部分财物珍宝藏于避云洞中,又用炸药将洞口炸塌,掩于草木之中,最后到嘉庆六年,白莲教起义宣布彻底失败。
避云洞宝藏一说就从那时候开始流传下来,据传这洞中所藏的珍宝竟相当于当时清廷半年财政收入,清廷随后派人到船山四处搜寻,用了整整两年时间都没有寻得此洞的具体位置,最后不得以只好放弃全本umd/txt小说下载ωωω。ūdtxt。cò,后来到民国时期蜀内军阀熊克武也曾派人搜寻此洞,也无功而返,其后的杨森、刘文辉等军阀都派人前来搜寻过,全部都宣布失败。
我和老付出发前往船山的头一天晚上特地跑到钟笙处,想问一下他对船山的了解以及对避云洞传说有什么说法,钟笙说对船山的了解他不是很多,所知道应该和我差不多,但避云洞传说他曾经也和有一部分朋友玩似的研究过(因为大部分学者都认为避云洞并不存在,毕竟根本没有留下非常准确的文献资料记载,或者说有历史遗留的佐证证明这个洞的存在),他们在部分遗留下来的记载中得出两个他们的推测:第一就是这个洞实际上并不存在,只是当时白莲教为了迷惑清王朝的一种手段,让清王朝认为白莲教并未断根,随时可以依靠这笔宝藏东山再起;第二是这个洞确实存在,可能洞中也存有白莲教的宝藏,但没有传说中那么巨大,只是一部分而已,不排除其中有大量兵器之类的物件,实际上是白莲教当时在船山所设的一个祭坛。白莲教创立于北宋期间,是当时渊于佛教的净土宗,最早名为白莲社,在南宋时期后白莲教变化成为了邪教,甚至有记载称白莲教之后的宗旨变化成了妖化民众以供驱使,在全国各自白莲教的祭坛不下上千处,但有规模的都以随战乱毁坏得差不多,避云洞很有可能就是白莲教当时比较大的一个祭坛。
在开车前往J市的路上,老付一直念叨着避云洞这三个字,甚至念快了念成了避孕洞,然后说其实我们都误会古人了,其实根本没有宝藏,只是但是人口太多,一家就有七八个十来个孩子,吃都吃不饱,又没有什么好的避云措施,结果有人发现女的生育了之后去那个洞里住那么一段时间,就不能生育了,所以其实叫避云洞,只是我们听岔了。
我说:“老付,这些地名儿、洞名儿之所以取成这样,就为了让你故意听岔的,你就没一个正经的时候。”
老付还一直埋怨说我干嘛什么事都要去找钟笙,我知道老付完全是出于米兜是钟笙的学生,并且关系还那么密切,就如父女,自己和米兜没搞头之后,心里多多少少不那么舒坦,我本想埋汰老付几句,但想到本来参加这次活动根本目的就是陪老付散心来的,想想还是算了,就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毕竟到J市至少一个半小时,到了之后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去看看爸妈,毕竟那么久没见了,虽然回家少不了听他们唠叨,但太久没听到这耳朵还真有点不舒服。
老付嘴一直就没歇过,自言自语的说完避云洞之后就开始和我讨论起J市有什么好吃的没有?我说现在J市船山已经被人给承包了,那个承包的老板和我父亲关系不错,听说那上面的什么烤羊烤兔子烤鸡之类的很不错,我才说完就好像看见老付眼冒绿光,汽车的速度也开始加快,我赶紧叫他开车小心点,那些烤羊烤兔子都在那等着呢,跑不了,有钱啥都能吃到,你想吃烤熊都行。
到J市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我把老付带到家,结果爸妈都不在,于是在家里搜罗了一些以前保留下来的关于船山的资料,甚至连以前最早船山旅游景点的门票存根我都带上了一张,然后在家里翻了点东西胡乱吃了和老付向船山出发,老付在车上不停的说本说中午吃头烤羊的,结果就随便吃了点,现在心里实在是不舒服,我没搭理他,一个大男人这么会有这么多过场。
又开了接近一个多小时,到了船山山庄,进大门的时候有几个穿西装的高个大汉围过来问我们要邀请码,我和老付赶紧把是手机和身份证号递过去,那几个大汉在旁边忙活了半天,不知道干嘛,最后说核对正确,发给我们一人一张吊在脖子上的铭牌说我们可以进去了,我们停了车进了山庄大厅之后发现实在是太冷清了,除了我和老付还有几个服务员之外,看不到一个活物,我心里有点发虚,这是不是真的就是骗局?
我和老付正呆坐着,一个服务员就走过来,热情的问我们是不是参加活动的,我们赶紧点头,服务员拿着我们的铭牌看了下,接着带我们上了楼,告诉我们收拾好东西之后,可以到餐厅吃中午饭,我赶紧说吃过了,服务员笑笑又说参加活动人员在晚餐前可以在山庄内四处自由活动,但不要离开山庄,因为有事的不好联系,手机在这里信号不好,晚餐之后晚上便是这次活动的详细介绍,叮嘱我们千万不要错过。
我赶紧问这次参加活动的有多少人?服务员微笑着摇头说她不清楚,活动是苜林集团组织的,他们只负责接待。我又问那苜林集团的人呢?服务员说晚上就能见到了,说完很有礼貌的和我们告别,随后把门给带上。
第二节 熟悉的人
服务员走之后,老付就一个劲的说没来错没来错,这的服务员个个都像天仙似的,他看得都快哭了,我摇摇头打开电视,随后又想到赖宝,问老付要不要给赖宝说一声,毕竟都保密这么久了?老付说他一天到晚上班都没个劲,上班脑子里是米兜,下班之后身边是米兜,就连你请这么久的假他都不问一句,懒得给他联系。
但之后老付却在偷偷的发短信,我悄悄的看了眼,是老付发给米兜的,说祝她幸福,他现在已经远走,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寻找一个新的开始……看得我一阵阵恶心,老付转过头来看我,我以为他发现了,忙坐正装作看电视,结果老付问我:“你以前写的有一篇那什么来着,就是把很多女孩儿都看哭了那个?有一段怎么写来着?特别感人那个?”
我摇头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老付又自言自语了一阵之后把电话合上开始发呆,我知道他有胡思乱想了,便想先进去洗个澡再说,刚走到浴室门口,就有人敲门,我把门打开,看见一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站在外面,拿着支烟冲我笑,我问:“请问您找谁?”
“参加活动的吧?我也是,可以进去聊聊吗?”那迷彩男对我说,不等我回答,就挤了进来,还握了下我的手说:“我叫刘超,初次见面。”
刘超进屋之后就给我和老付拿烟,我从来不抽陌生人烟的,但出于礼貌还是接过来并没有点,只是放在桌子上,老付倒是拿着烟什么都不管就抽了起来,那刘超一进来就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总之一句话,这人话非常多,而且喜欢讲笑话,还是冷笑话。
刘超是个考古爱好者,并且一再重申不专业,只是爱好而已,莫名其妙的某天就接到了这样一个邀请函,想着平时没什么事,自己店里的生意老婆看着呢,于是就收拾东西跑来了,而且刘超竟然还是J市本地人,一直对避云洞传说就充满了好奇,有这么一个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我心里却在纳闷这人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就跑别人房间里来了,也不问别人到底愿不愿意,刘超还说他是第一个来的,刚才已经来转了一圈了,发现现在整个山庄里的住客就我们三个人,其他人都还没来呢。
我随口问了句:“你知道这次参加活动的有多少人吗?”
刘超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只是刚才在山庄的后停车场看见两个带小型集装箱的车子,集装箱上印有苜林集团的标志,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据他观察周围很多类似保安模样的人,他推测里面大概是装的装备一类的东西,反正肯定是比较昂贵的东西。
我们三个在屋里聊了会儿,实在是觉得无聊,就决定去外面晒晒太阳,喝喝茶,我们三个一路走出去,果然除了一部分服务员之外,真没看见其他人,要不就是一些高个头的大汉,穿着西装,拿着对讲机在到处走,似乎在巡逻,我心想这该不会是绑架吧?这苜林集团什么来头?搞一个活动至于这样么?别的公司搞个什么活动都是大张旗鼓的,还第一次看搞一个活动这么神秘的。
我们到了屋顶的茶室,一进去,就有服务员过来热情的问我们要喝什么,接着报了一堆茶名儿,有些听都没听过的,老付喝得怪,要喝雀舌加飘雪花茶,刘超点了碧螺春,我比老付怪,要了杯子花茶,还加柠檬,那服务员听得发愣,但还是只得照办,点完之后我故意问多少钱?服务员赶紧说这全都是免费的。
服务员说完之后就走了,我和老付对视了一眼,刘超却拿着桌子上山庄的资料看着,我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桌子,有三个桌子上放了资料,其他的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我注意了一下一张桌子可以坐4个人,3张桌子就是12个,只有3张桌子上有资料,是不是代表这次活动有12个参加?
不然那样摆着有什么意义?
坐了不到一个小时,茶室的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我和老付看见之后立马就站了起来,我伸手指着那男人半天说不出话来,那男人也很吃惊,随即拉了下身边的女人,那女人也愣着,尴尬的一笑之后坐在了我们旁边的桌子上。
老付小声嘀咕道:“狗男女啊狗男女!”
来的两个人竟然是赖宝和米兜,这已经让我很吃惊了,最吃惊的是之后进来的人竟然是钟笙,钟笙冲我们微微一笑,随后给赖宝和米兜打了个招呼就坐到我们桌子上来了。
突然来的几个全是熟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瞬间刚才脑子里想的事仿佛被什么给堵了上去,全堵在那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两张桌子的人都没人说话了,连服务员走过来问钟笙赖宝他们要喝什么的时候,都被这种气氛给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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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最尴尬,我完全是夹在赖宝、米兜和老付之间,和老付说话我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身去和赖宝说话,又怕老付这小心眼男人心里胡思乱想,但如果不和赖宝说话,我怕赖宝真认为我已那种和他绝交的味道了,无奈,我只得转过身去嘿嘿一傻笑,然后道:“你们也收到邀请函了?”
赖宝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搭理我了,米兜冲我笑笑想说什么,但被赖宝一眼给瞪回去了,我起身拍了拍赖宝的肩膀说:“你出来下,我有话给你说。”
出了茶室的门,没等我说话,赖宝就说:“你们接到邀请函竟然都不告诉我,是不是真不把我当兄弟了?”我看着赖宝没说话,一忍再忍,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你也收到了,你告诉我和老付了吗?你和米兜之间的事你有告诉老付吗?把我们都蒙在鼓里?最后给我们个惊喜,来个大团圆结局?”
赖宝反驳道:“我回来之后本打算找机会告诉你们,但那时候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说?特别是面对老付……邀请函的事……算了,我不想说了,还有这次我来本不打算带米兜来的,但是米兜也接到邀请函了,没办法,只得和她一起来?”
我有些奇怪:“米兜也接到了?”赖宝点点头,这时候走廊那边电梯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我听见一个高跟鞋着地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端传了过来,不一会儿,那个高根鞋的主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在电梯门开发生声音的那一瞬间我几乎有预感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是谁,但没想到我的预感竟然那么准,是石瓶儿……石瓶儿穿了一身全黑的职业套装,把头发扎了起来,手上拿着一叠文件夹,还戴着一副红色框架的眼镜,走到我面前之后她停下脚步看着我和赖宝,看了一两秒之后冲我们点点头,但我感觉得出她的眼神并没有落在我的身上,我突然心里有点失落。失落的同时我又有些紧张,毕竟易容那件事之后,张爱民和石瓶儿两个人,一个人成了通缉的对象,另外一个人成了重点调查的对象,而陈重却说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查到她的资料。
石瓶儿随后打开门走了进去,我和赖宝随即也赶紧跟了进去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我知道这个时候无论问石瓶儿什么她都不会回答,石瓶儿靠在茶室的总台位置把手上的那一叠文件夹分出来,然后拿着看了一遍,随后拿出一个册子开始点我们的名字,点完之后石瓶儿说:“你们A组的人已经到齐了,30分钟以后请你们到餐厅集合,一起就餐,然后说正事。”
等石瓶儿离开之后,刘超是第一个起身离开的人,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径直离开了茶室,我和看了看老付一眼,然后也起身,随后钟笙也起身和我们一起离开了,我走到茶室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赖宝,赖宝依然呆坐在桌子前拿着一杯茶,老付拉一下我说:“走!”
到餐厅之前的那30分钟,我几乎都是在和终身讨论这次活动,钟笙一再重复说自己身体抗不住,要是有太过的运动他就不参加了,顶多给我和老付做做后援,我和老付点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