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开卷-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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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餐厅之前的那30分钟,我几乎都是在和终身讨论这次活动,钟笙一再重复说自己身体抗不住,要是有太过的运动他就不参加了,顶多给我和老付做做后援,我和老付点头表示同意。
到了餐厅,赖宝已经和米兜坐在了一个张桌子边上,而整个餐厅中间就放那么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块金属牌子,上面写着“A组”,随后我坐下,心想石瓶儿说我们是A组,那肯定有其他人才对,怎么没见到。
我们坐下之后服务员开始上菜,并告诉我们就餐时间没限制,但如果不赶到7点50分到会议中心,可能会赶不上一些东西,服务员才说完,桌子边的人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但我没吃两口就把筷子放下,看着同样也放下筷子的赖宝,无奈的笑了笑。
第三节 诡异的资料
会议中心里和我预料中的一样,同样只放了6张椅子,每张椅子面前放着一个小桌子,石瓶儿坐在最后,站在一个台手提电脑旁边,她身后左右分别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拿指甲刀剪着指甲,另外一个眼睛直直的看着前面,而石瓶儿埋头在清理着什么,这三个人唯一一样的就是他们穿着的衣服,都是黑色的职装的……靠,黑超特警?把我们叫来抓外星人是吧?
我们全部就坐在会议室中之后,其中一个黑衣人关上了门站在门口,石瓶儿走到前面微笑着说:“大家应该知道这次来的目的吧?”
石瓶儿说完之后只有刘超点了点头,也许是刘超根本不知道之前我们和石瓶儿经历过什么事,所以他才会以为自己真的明白了,从我在邀请涵随带的那张纸上看到石瓶儿写给我的那几个字之后我就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石瓶儿打开了电脑,随后开始放映幻灯票,在第一张幻灯片上出现的是一座山,石瓶儿看了一幕布然后说:“现在你们看到的是船山在清末时期的样子,下面这张是现在船山的样子,你们可以对比一下。”
石瓶儿一开口就把我说得一头雾水,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看得很认真,我无趣的转过身去继续看着幕布,幕布上出现了第二张幻灯片,石瓶儿说:“这是现在的,你们对比一下有什么不一样。”
我看了半天没有看出什么不一样来,旁边的刘超靠着桌子托着下巴,手在空中比划着什么,比划了半天喃喃自语道:“山怎么好像移动了。”虽然小声,但还是被石瓶儿听道,石瓶儿向刘超投去一个赞许的微笑:“对,山移动了,根据我们公司多年的观测,发现这山一直在不停的移动,但每年却向东面移动接近一厘米的样子,虽然一厘米在我们眼里并不长。”
石瓶儿说到这,钟笙好像想说点什么,但又把话吞了回去,我举手问道:“可不可以请教石小姐一个问题,你们公司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研究这个?”
我才说完了,刘超有些吃惊的看着我,钟笙也是,他们吃惊的是我为什么会知道前面站的这位女子的姓什么,虽然我告诉给了钟笙石瓶儿的事情,但并没有在到这的时候告诉他之前在茶室这个就是石瓶儿。
石瓶儿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等一会儿她自然会告诉大家,现在只是抓紧时间把我们需要知道的情况和资料告诉我们,省略一些我们之前知道的资料,我把会议中石瓶儿告诉我们的其他资料整理一下:
船山在苜林公司长期的观察之下,发现每年都以1厘米的速度在向东移动,但每隔30年都会回移5厘米,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会这样,他们也推测不出来,石瓶儿还在幻灯片上给大家看了一张30年前当地文化馆纪录的影印件,纪录上记载着1974年当地一位老农在山上放牛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船山西侧出现了一个山洞,山洞洞口虽然不大,但能容得三头大黄牛并行进去,有他一人半高,他当时非常害怕,因为这个地方是他每天放牛都会来的地方,从来没有发现这样一个大洞,于是将赶紧回村上报告村上领导,村领导来查看了之后发现不对劲,因为洞口似乎被什么砸开了一样,甚至担心这是国外特务选择的潜伏地点,便逐级反映上去,上面开始对这事也非常重视,开始只是派遣民兵来洞口附近驻扎起来,随后等候上面派公安局和当地部队的人前往,结果2天之后,那个洞竟然在一夜之间消失在了所有民兵的眼前,所有在场的民兵都说在洞口消失的头一个晚上他们都感觉了地面在震动,当时以为是洞里的特务出来了准备发动攻击,随后组织人查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个洞也好端端的在那,第二天却发现洞口不见了。
在石瓶儿所在的公司查出了这么一个在当时列为机密的事情之后,觉得这个洞大概就是避云洞的洞口,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随后经过长期观测又发现了山体移动的事情,于是便继续收集1974年以前的资料,特别注意1944年的当地有没有发生类似的事情,但1944正是抗日战争的末期,1945年抗日战争结束,日本宣布投降,所以在当时不管是民间还是当地国民政府对船山的研究都早已停止,没有任何有研究价值的资料留下来,能查到的都是一些关于对船山周围民俗文化的记载。
在2003年,苜林公司的负责人在海外的一次拍卖会上见到一位英国收藏家所拍卖的明末画家石涛的一张山水画,这张山水画一出手之后就被一位鉴赏家指出是赝品,而且绝非出自石涛之手,是出自其他人模仿石涛画风所画,石涛一生都没有画过这类的山水画,在画旁边所题的诗能推测出这副画所画的地方是蜀内,而据考证石涛一生中也没有到过蜀,而那首诗不伦不类,就像一首打油诗,而画中竟然有松林与桃花林并存,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这副所谓的石涛作品当时就被撤出了拍卖会,随后苜林公司的负责人托人找到那位收藏家,说自己愿意出高价买下这副画,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这副画的来源是如何?那位英国收藏家见有人竟然愿意出高价买下这么一副所谓赝品,当然非常高兴,当即就决定将苜林公司的负责人请到自己家中作客,答应将这副画的来历全部托盘告知。
那位英国收藏家说这副画是自己父亲的一位美国朋友所送,如果不是因为公司临近破产,绝对不会出手,但没有想到竟然是赝品,他父亲的那位美国朋友是一位美军军官,在抗日战争时期和其后的内战期间在国民政府的美国军事顾问团中担任参谋一职,是当时国民政府的一位军官。苜林集团的负责人特地问了一下那位国民政府的军官名字,英国收藏家却说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听自己父亲的朋友所说。当时那位美国军官正负责协调在日本投降之后,中国国民政府必须以战胜国的姿态派遣一个军的兵力前往日本驻守的相关事宜,恰好那位国民政府的军官也是国民政府的协调组的成员之一,长期的交往使两人产生了深厚的友谊,但由于内战爆发,最终国民政府也没有派遣当时最精锐的国民党第六十七师前往日本,当时这位美国军官被调回美国,临别之时,那位国民党第六十七师的军官便将这副画赠送给了这位军官,军官回国之后检查出自己患有重病,在临别之时将此画转赠给了英国收藏家的父亲。
苜林公司的负责人从英国收藏家口中只知道那位赠画的中国军官在当时国民党第六十七师服役,其他的一切情况都是未知,拿到那幅画之后苜林集团的负责人便回国,诚邀了一批国内的知名专家研究这副画,但都肯定说绝对不是出自石涛之手,在今年年初,也就是2004年苜林集团的负责人接待了一位受国内一位考古学家委托的自称学者的人,这人来了之后将画平铺在桌子上,之后告诉苜林集团的负责人等3天之后的下午,便可以得知这画里到底藏着什么,苜林集团的负责人所以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他邀请专家来都是鉴赏与推测这画出自谁人之手,并没有对外宣布他想得知画中的秘密,来人怎么会知道?
因为苜林公司的负责人在看到那副画的第一眼就看出那副画上所画的地方正是船山……而且船山山下周围遍布桃林,他的疑问就在于为何画中却画有竹林?难道画这副画的人当时真的看到竹林与桃林遍布于山体周围的船山么?
3天之后,下起大雨,在大雨中那人竟然将雨挂在窗口任雨水冲刷,冲刷之后那人快速的将画取平铺于玻璃桌面,让苜林集团的负责人叫人准备好相机,随后再将画固定在玻璃桌上,画正面压上一块早已经准备好的实心木板,再将玻璃桌翻转过来,这时候在玻璃的另一面渐渐浮现出那张画,虽然说和之前的画没有什么区别,但在所画的船山东面却能看到一个洞口,洞口似乎有块石碑,而画旁边的那首诗也变成了一条鱼的模样。苜林公司的负责人当时吃惊不已,赶紧拿像机拍了下来……
石瓶儿指了指上幻灯片上的那张照片说:“就是你们现在眼前看到的这一张画,根据我们以前所查到的资料结合其他,我们推断在船山的确有这么一个洞,但洞内是不是真的藏有什么珍宝就不得而知了。”
我心想怎么会粘水会出现另外的东西,一边想竟然自言自语的说了出来,旁边的钟笙告诉这样的画不仅仅只有这么一副,他曾看见过一副七星画,在粘水之后画中七星会渐渐隐去,浮现出一个人物的肖像出来,但也是必须用雨水,用其他的水是绝对不行的,我问为什么,钟笙说有人研究过,但具体方法不知道,只是推测有可能是因为雨水中含有氮化物成分刚好合适,正好能使另外一副画浮现出来,而且还必须是雷雨天的雨水,其余的雨水根本不能使画浮现。
第四节 共同点
石瓶儿说完之后整个会议室奇静无比,没人说话,我猜大家现在想的一定和我想的一样:为什么会找我们这些非专业人士来进这个洞?为何会选到现在?我本想举手问石瓶儿,石瓶儿却已经关上放映机说:“我首先告诉大家最想知道的两件事,第一是为什么会找你们来,那是因为现在在座的所有人都接触过那本书;第二是这个洞我们推测的是隔30年就会出现一次,而明天就是我们推测出的洞口会出现的日子,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明天早上6点30分,我们在后山停车场集合,到时候会分发给大家装备,装备使用都相当简单,是我们集团在国外定做的装备,给你们提供最好的保障。”
石瓶儿说完之后走下台子,走到门边的时候回头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我是你们A组的组长,我姓石。”说完转身和那两名黑衣人离开了会议室。
等石瓶儿走后,还没等我开口问刘超,刘超开口先问我:“你……你们也见过那本书?那本天书?”我看了老付一眼,赖宝和米兜也转过身子来看着刘超,随后大家都同时点了点头,钟笙则在一旁点起了一支烟,我问刘超:“你怎么会见过那本书?”
刘超反问我:“我怎么会没见过那本书?我倒奇怪,这样一本天书竟然有这么多人见过。”
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天书在老付身上,于是说:“书一直就在我的手上,没离开过,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刘超突然眼睛放光,几乎跳了起来问我:“书在你身上?在你那?真的吗?”我点点头,我完全没想到刘超提到书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拍了拍椅子让刘超坐下,问他怎么看到那本书的?刘超摇摇头说:“其实我没有见过书的真本,只见过影印件,是一个朋友的朋友拿给我看的。”
刘超是在不久前看到这本书影印件,拿给他看的那位朋友千叮嘱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看过这东西,而且说托人给他影印件的人是想让他仿造这么一本书,而且要仿造得非常之像,刘超的那位朋友本就是干这一行的,专门伪造文物,刘超还说在这周边大多数景点所作伪的什么文物都是出自他朋友之手,而他朋友的早年跟随北方的一位大师父学这门手艺学了都快二十年的时间。
刘超说到这的时候我们几人都同时一愣,我转身看了一眼钟笙,钟笙冲我点点头,我们都明白这个托刘超朋友伪造这本书的人一定就是王强,不可能有其他人了。
我问刘超:“如果按照石……石小姐的说法,看过这本书的人都会来参加这次活动,那为什么你那位朋友没有来参加呢?”
刘超摇摇头叹气道:“我那位朋友在拿给我影印件没多久就出车祸死了,在那之后我还遇到过另外一个……”刘超看了我一眼,又转身看了眼赖宝,没再说下去,我很纳闷,继续问他另外一个,他继续说:“另外一个人,就是你这位朋友来找我。”
刘超说完用手指了指赖宝,赖宝顿时就愣了一下,接着回头看了眼米兜,我差点一把将刘超抓起来,问他这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刘超说了一个时间,我在心里推算了一下,正是张爱民再次出现的那个时候,我当时便明白了当时张爱民除了找我们之外还找了刘超,我继续问刘超那人是否把影印件拿到手了,刘超点点头道:“我拿给他了……因为他拿了一大笔钱给我,说实话干我这行的,虽然说是一个考古爱好者,或者说古董收藏家,说白了就想发一笔横财,但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我心里却在想既然张爱民拿到了影印件,为什么还会回来装做他并不知道那本书,问我们关于符的事呢?我脑子里突然充满了问号、感叹号以及省略号……
我们出了会议室之后发现已经晚上十点左右了,众人回到所住的楼,老付跟着我和钟笙后面看着赖宝和米兜进了一间房间,突然有些站立不安,我赶紧拉了老付一把将他拉进房间里,钟笙也似乎明白了什么,便让我陪老付出去走走,老付死活不去,还大呼小叫说自己想喝酒,我们劝了半天老付才安静下来坐在椅子上一支又一支的抽着烟,不说一句话,我和钟笙则坐在另外一边和刘超一起讨论这次活动,都提出自己的疑问,但疑问的中心思想始终就是:这个苜林集团到底是干什么的?似乎不是表面上那种涉及多个行业的商业公司?似乎还牵扯着其他的东西在里面?而这个石瓶儿又到底是在这个公司干什么的?怎么会有如此好的身手?
到了快十二点的时候,钟笙提出还是早点休息,毕竟早上很早就要起来,况且明天如果真的能进洞,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大家都不知道,钟笙拿起电话准备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发现手机竟然完全彻底的没有信号,而且房间里的电话也拨不出去,这时候我心里有点紧张,便出门叫来服务员,服务员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过了一会儿刚才在会议室旁边剪指甲的那个黑衣人敲门,进来后对我们说这次活动完全保密,从会议开始之后我们就和外界断绝了联系,任何人都不能与外界联系,一直到活动结束。
我这时候突然想起了陈重,猜想这次活动肯定不简单,否则怎么不把陈重也一块儿给叫来?原因很简单,陈重是警察,警察不适合参加这类的活动,严格来说这次的活动就已经属于违法行为了,现在我们想退出看来都不大可能。
钟笙安稳我说既来之则安之,明天会发生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毕竟看这群人并没有要伤害我们的意义,他们能查到关于这些洞的这么多资料,所见势力覆盖面有多大,要真的想对我们怎样,他们早就下手了。
我们四个人又讨论了一阵,但什么有证据的结论都没有,只好洗洗睡了,老付提出自己要单独睡一间房,于是去了总台拿了钥匙,自己睡去了,我和钟笙便睡在一起,而刘超却说自己感到很害怕,提出要和我们一起睡,打地铺都行,我和钟笙看刘超那模样,也实在没办法,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在我们睡下不久,我的手机竟然收到一条短信息,发送号码无法显示,但落款却是石瓶儿,短信上简单的写着:凌晨2点,停车场见。
我看完短信,发现钟笙已经进入梦乡,刘超虽然醒着,但自言自语的不知道说什么,我想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离2点还有一个半小时……
第五节 出发前的单独会面
离10分钟还有2点的时候,我悄悄的来到停车场,四处看了下,除了一整排三菱越野车之外,看不到一个人。我逛了一圈最后靠在车库门口正准备点烟,刚拿出来,烟就被人从嘴上拔了下来,随后一只手从我身后一把将我拽进了车库内,我赶紧转身,一转身,一个影子又闪到我身后将我手别在了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对我说:“一个大男人这点力道都没有?”
我叹气道:“别玩了,石小姐,你吓都快吓死我了。”
石瓶儿从我身后出来说:“你胆子这么小?还来参加这个活动,万一到时候遇到个什么事不把你吓晕过去?”
我嘀咕道:“我还不是怕你,其他的我怕过么?”
“你还真来了!”石瓶儿拉我进了一辆越野车,又把烟还给我,我拿着然后点上说:“什么叫我真来了,你不是叫我一定要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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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瓶儿看了我一眼说:“我叫你来你可以选择不来,我又没拿刀顶住你逼你来。”
我突然想到短信的事,便问她:“手机没信号你都可以发进来?可以啊!你们集团干嘛的?该不会是什么特工间谍机构吧?”石瓶儿没看到,只是理着头发说:“唐先生你电影看多了,你也想多了,事情没你想得那么复杂,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的。”
我点点头说:“那说吧,叫我出来有什么事?赶紧说完我要回去睡觉,明天天没亮就要起来。”
石瓶儿说:“我叫你也没其他的,只是晚上睡不着,找人出来聊聊天,这个理由行不行?”
我哈哈笑了一声点头说:“这理由我没办法拒绝,一女的三更半夜叫一大男人出来,明摆着有戏,说吧想做什么?我奉陪了。”
石瓶儿摇摇头看着我说:“没什么,我只是想……只是想给你说明天什么事都要多加小心,好了,我该回去了,再见。”
石瓶儿说完之后转身下了车,我赶紧一拉住她,因为凭自觉我认为这事没这么简单,石瓶儿想了半天,还是对我说:“那个洞里真的有东西,但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所以我叫你要多加小心。”
我问石瓶儿为什么会把我们这几个非专业人士叫来?石瓶儿淡淡笑了下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现在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