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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秘术之天下无双-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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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喜欢的女孩在阵法中受煎熬了,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慨。人人都羡慕落入人间的仙子,觉得在命运上他们似乎享有某些特权,实际上呢,人间不是仙人宜居之地,他们在这里更像是受罚。薛婧是这样,叶欢更是这样,从小到大,担着富家小姐的名声,过着丫头不如的清苦生活,天生与寂寞孤独为伴。好不容易有爱情了,却无法长相厮守,为了能顺利的在人间活下去,她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只有自己才能明白。

    普通人的寻常生活,对于她们来说,那就是奢望。叶欢为了解开封印,在六灵无双阵中被折磨了几个时辰,薛婧相比来说已经是好多了,但是十五分钟的折磨,换来的却是后天晚上的一场天劫,个中的酸甜苦辣,局外之人,又怎么可能体会得到呢?

    有了之前为叶欢破解封印的经历,这次我很平静,这一关必须薛婧自己闯过来,所谓渡劫,另一个意思就是重生。

    这十五分钟很漫长,但,薛姑娘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当我收了阵法的那一刻,她精疲力竭,倒在被褥上,不省人事了。

    我给她披上浴袍,将她抱回卧室放到床上,然后我也爬上床,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用我的体温为她暖身体。她身上冰凉,脸上很苍白,嘴唇已经没有血色了。

    我拉过被子给她严严实实的盖好,然后按住她的后心,将大股内气源源不断的输入到她体内。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虚弱的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别说话,你现在说不出来”,我轻轻的说,“安心的睡吧,天亮了就好了。”

    她疲惫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灵气,其中布满了血丝,我吻了吻她的眼睛,她慢慢的闭上了。

    要是平时,这样输送内气我会很吃力,今天就像没事似的,特别轻松。

    “宝贝,这些内气原本就是你的,现在我还给你一部分”,我说,“剩下的,就只能等到将来你回归天界的时候,再带走了。”

    说完这句话,我心里一阵悲凉,是啊,将来叶欢会回天界,薛婧也会,那我呢?也许没等到那时候,我就已经在天劫中灰飞烟灭了,那时候没意识再想这些了吧。可如果我能顺利的渡过天劫,百年之后亦或是来生,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起码,应该给我留个念想,让我在珍惜今生的同时,不至于对来世感到迷茫吧。

    爱上一个普通女孩,你可以说一辈子不够,我要一万年,生生世世,永远在一起。若誓言是虚妄,那万缘皆空,随风了了,可若誓言不空,此生的承诺,也许就能换做来生的那一次回眸。

    可我的两个女孩,都是仙女转世,我想跟人家约来世,可能么?来世她们会在天上,而我呢,还不知道会飘落到哪去……除了随缘,我也只能随缘了。

    我紧紧抱住薛婧,两行热泪顺颊而下,并非随缘不会心痛,但起码,它还能释然。

    “傻瓜,别哭……薛婧不会……忘了你的……”她呢喃着,眼泪涌出眼角,和我的泪水融为一体,打湿了肌肤,倾诉着不舍……

369 流年命符 

    第二天,薛婧恢复过来了,一大早起来,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炼命符。

    所谓命符,就是在周延炼好的玉符上根据薛婧的生辰命相。结合流年生克比合有针对性的布置阵法而修成的一种符。严格来说,这已经不是符了,因为它的实质是融进了阵法的物件。

    之所以要为她炼制命符,是因为她是白鹿仙子转世,将来渡劫之后,元神之力尽失,失去了保护,命就会变得很薄,很脆弱。命符根据流年修成,每年换一次,带上它就可以保她一年的平安。

    说到这里就要解释一下元神之力和修行的关系了。道家的修行,实际上修的是元神,功力只是为修炼元神提供力量基础,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功力只是修行的副产品。他斤尽才。

    以白鹿仙子为例。她本是天界的神。而天界和人间的气场是不一样的。她落入人间之后,在人间修炼了两千多年,这期间采的是人间的灵气,这种灵气与天上的不同。其作用只是助她修炼元神。一旦元神修补完成,她就可以穿过天上的罡气,飞升天界。

    所以道家有句古话,叫长生不是形生死,留得元神万古春,修炼的本质,实际是修炼元神。

    那渡劫又是怎么回事呢?实际上渡劫的本质就是因为这些副产品功力!修仙之士长期修炼。体内聚集了大量的能量,这些能量以功力的形式储存在人体之内。天道讲究平衡,不允许过强或过弱的存在,所以当这个修行者的功力强到一定的程度,超越了某个界限的时候,就会引来天雷轰击,或者影响运气,遭遇各种不测的考验,这就叫渡劫。

    所以渡劫渡的不是元神的劫,而是功力的劫。但是一旦渡劫失败,两者就会一同被毁灭。因而对于元神修炼有成者来说,功力反而成了一种束缚。

    也许有人要问了,那如果仅仅是元神飞升天界。到天上又靠什么来维持法力呢?前面说了,天界和人界不同,那里的灵气更适合修炼,远非人间可比。飞升天界的神仙们有了那种气场,人间的这些灵气自然也用不上了。

    白鹿仙子的元神已经修炼好了,现在又把元神之力转给我了,只要她明天晚上能成功渡劫,剩下的就简单了,她只需了却人间诸缘,百年之后,寿终正寝,元神也就飞升天界,恢复真身了。

    当然了,这些我没和薛婧说。

    “以后我就要带着这个了?”她看着我,“每年换一块?”

    “是啊”,我说,“生日的时候带上,一年一换。”

    “那用完了怎么办?”

    “我再给你炼呀”,我一笑。

    “戴一辈子?”

    “至少要戴到你生了孩子为止”,我说,“那时候有孩子的运牵扯着,你就可以慢慢的不带命符了。”

    “我会有孩子吗?”她问。

    我看她一眼,“当然会有了,你挺健康的,生孩子不成问题。”

    她托着下巴,认真地看着我,“你想要吗?”

    我怔了一下,缓缓的点了点头,“想。”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林卓,前天我们在一起了,我会不会……”

    我笑了,“你说怀孕啊?放心吧,你这段日子是怀不上的,时候还没到呢。”

    “哦……那什么时候才会到?”她小声的问。

    “不用问,该来的时候你自然就怀上了”,我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腰身,“好了,我准备融阵了,这个你不能在旁边看着了,自己去吃东西吧。”

    “不,等你一起”,她说。

    “我现在不能吃,一会炼养完成之后,一个时辰内也不能进食”,我说,“我有内功,几天不吃都没事,你别跟我比这个,赶紧去吃饭,听话!”

    她站起来,“你为什么总把我当小孩子?我都二十二岁了!”

    我笑了笑,“我比你大好几岁,按现在的说法,你得管我叫大叔呢!在大叔面前,你说你是不是个孩子?”

    她一皱眉,“什么大叔,叫你哥哥还差不多。”

    “我说了,哥哥这个称呼有人叫了,你还是叫我名字的好,听着舒服,也习惯了”,我说完把她推到卧室里,一指桌子上的早餐,“赶紧去吃,我等忙完了吃中午饭,乖!”

    说归说,实际上这一白天下来我水米未进,一口气修成了三道命符。这在以前是不敢想的,一般来说修一道命符至少需要一个月。但是这三块玉符是周延用秘法炼养的,基础好,再加上我借助了那元神之力,这才能在一天之间炼成三块。

    完成之后,我欣慰的看着桌子上的玉符,它们都不大,但很漂亮,做工很细致,每个上面都融着不同的阵法。为了怕薛婧搞混,我在上面一一用纸条做了记号,这样一来,只要明天晚上能顺利渡劫,三年之内,薛婧可以安保无虞。

    傍晚时分,乔云又来了,给我们送来了丰盛的晚餐。这次是我给她开的门,为的是顺便和她聊几句。

    “你身上是不是带着护身符了?”我问。

    “是的林先生”,她不卑不亢的说。

    “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不好意思,不可以!”

    我一愣,随即笑了,“祖传的?”

    她摇头,“是我一位法国朋友送我的,其实我不信那些,戴在身上不过是做个装饰品。”

    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九星铁马徽,“和这个是不是有些相似?”

    她一怔,“这……您是……九星会的护法?”

    “嘘……”我示意她收声,“你认识我手里的东西?”

    她看看两边,压低声音,“这是九星铁马徽,我在法国见过,全世界只有四十九枚,为九星会九宫护法所持有。”

    我一皱眉,“你怎么了解的那么清楚?”

    她看看我身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如果您方便,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

    我心想反正有老四在,蛇妖也跑不出来,暂时离开一下应该没事,于是点点头,“好,你去电梯口等我。”

    “好的!”乔云说完后退几步,转身走了。

    “薛婧,我下去一下,很快就上来”,我说,“你别怕!”

    “我没事的”,她看看我身后,“乔云有话跟你说?”

    “嗯,很快就回来”,我一笑,同时心里暗暗叮嘱唐琪,“千万保护好薛婧,别出任何乱子,万一有情况,宁杀错别放过!”

    “哥哥放心,我会保护好薛小姐的!”

    我来到电梯口,看看四下没人,“你说吧。”

    “林先生,我不瞒您,我那位朋友是位法国姑娘,她的主人就是九星会的一位护法”,她说,“去年五月份,我得罪了一个英国男人,他扬言要报复我,后来我就真的遇上了一些怪事。我朋友知道了之后,就送了我这枚护身符,让我去找那个男人,给他看这护身符。那男人见了之后,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跟我道了歉,然后就走了,从那以后这护身符我就贴身带着了。”

    “那铁马徽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是我朋友告诉我的”,她说,“她说我得罪的那个人是欧洲一个神秘组织的成员,万一他们再找我麻烦,就让我提九星会的名字。”

    “那我现在可以看看了么?”

    她不好意思的看我一眼,从颈间摘下一个金链子,链子下方是一块木质小令牌,和我的九星铁马徽不太一样,但有几分相似。

    “林先生,我不明白,您是怎么看出我这护身符和您的令牌相似来的?”她问。

    “我也是蒙的”,我说,“昨天你来的时候,感觉你好像不是普通人,然后今天中午你来的时候,我留心了一下,发现你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气息。这种气息来自阵法,而这阵法与我这徽章上的有些相似,应该是一脉传承的,所以我就猜了一下,没想到蒙对了”,我将护身符还给了她。

    她接过来戴好,“林先生,您很厉害,由您保护薛小姐,我们就可以放心了。”

    我淡淡一笑,“过奖了,不过我还有个问题,希望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九星会的人?”

    “我……”她欲言又止。

    “据我说知,九星会的护身符不会给外人”,我说,“你刚才说这是你朋友为了帮你才给你的,那她给你的时候也肯定跟你说了吧,戴上这个东西,你就是九星会的人了,如果她没说,那看来法国那边的九星会也就该整顿整顿了。”

    她低下头,“对不起,我不是想瞒着您,实在是现在情况特殊,我不能暴漏身份……”

    “这个我理解,其实我也是刚加入九星会不久,很多规矩我还不清楚”,我看看她,“你是我独自认识的第一个会中的朋友,真是缘分。”

    她一笑,“是很有缘,其实您的身份比我高得多,谢谢您还能把我当朋友。”

    “身份不身份的我也不太清楚,以后慢慢熟悉吧”,我顿了顿,“乔云,明叔调你回来,是为了薛婧的事,还是另有其他目的?你别误会,我不是打听你们的机密,如果方便的话,你只告诉我有还是没有就行了,要是不方便的话,你不回答也没关系。”

    她犹豫了一下,“有!”

    “那我明白了”,我轻轻舒了口气,“谢谢你,哦对了,你的护身符上有阵法,睡觉的时候不要放到枕头底下,时间长了你会休息不好的。”

    “难怪呢……”她看看我,“谢谢林先生,我先告辞了。”

    我点点头,转身准备回房间。

    “林先生,您等等!”,她几步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我打听到了一个秘密,想请您带回北京,通知本会高层,可以吗?”

    

370 蛇皮包 

    我看她一眼,“既然是探听来的秘密,那你应该告诉你的上级,而不是跟我说。”

    “我不过是个小角色,我的话。他们不信”,乔云说,“我回国之前,将这个事情和我那位朋友提过,她说她没资格见到星主,不敢随便往上报告这种未经证实的消息。”

    “既然是未经证实,她不敢往上报,我就敢么?”

    “您和她不同”,她看着我,“她是一个画家,而您,是术数高手。这个消息是不是准确,您应该能判断的出来。”

    我想了想,掏出手机递给她。

    她接过去,打开短信编辑。输入了一句话,然后还给我,“您看完了就删掉,如果觉得可以,希望您能给报上去。”

    “我知道了”,我直接把手机装到了口袋里。

    这时电梯门开了,她冲我一笑。转身走进了电梯。

    我回到房间外面,掏出手机看了看,上面是这么一句话,“吉尔说,盒子已经打开,红衣女主教将举起权杖。”我琢磨了一番,心想这应该是暗语,等回北京之后,去跟驴哥说说。虽然这句话的意思我不明白,但直觉告诉我,它应该是很重要的一个信息。

    我把这句话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晚饭后。我将房子里的阵法依次检查了一遍,关键的地方做了加强,这是薛婧渡劫前最后一晚了,我想和她平静的度过。

    收拾好了之后,我们一起洗了个澡,然后钻到被窝里。抱着她一起看电视。在传媒圈的时候,我一般只看电影,电视很少看,因为自己做的就跟这个相关,所以不管是电视剧还是综艺节目,其中的猫腻我是一清二楚,没法像普通观众那样以相信的角度去欣赏。现在不同了,虽然知道那是假的,但是可以看进去了。

    电视节目和人生是很相似的,都是给自己编制一个假象,然后让自己乐在其中。就像我们此刻,明知道今晚有可能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晚了,但两个人谁也不愿意去说破,彼此心照不宣,尽量把它当做平常而普通的一个夜晚来度过。

    晚上十一点多,节目看完了。我们也该演不下去了。

    “薛婧,明天晚上咱俩会过得很刺激,你怕不怕?”我吻着她的鼻尖。

    她没说话,张嘴咬住了我的嘴唇。

    我静静的看着她,“哎……这样我说话会很别扭的。”

    她松开牙齿,凝视着我,“我能活下来,对吗?”

    “当然了。”

    “如果我死了,那你会记住我吗?”

    我一愣,“不许胡说!”

    “回答我”,她很平静,“会记住我吗?”

    我沉默了一会,“如果明天你活不了,那我也一样,到时候怎么记住你?所以,我不能让那个如果发生,我们一定会没事的。”

    “我懂了”,她顿了顿,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张便签纸,“如果我活下来,但我却忘了你,就把这张纸给我。”

    “这上面是什么?”我问。

    “是一些只有我自己能看懂的话”,她说,“我怕我会忘了你,所以白天你炼符的时候,我就把我们的事写在了上面。这样,万一我不记得了,你给我一看,我就能想起来。”

    “我能看看么?”

    “不能”,她说,“这个只有我能看懂,不是给你写的。”

    “好!”我接过来放到床头,“到时候如果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就把它给你!”

    薛婧笑了,动情的看着我,“真想拉着你的手,去外面散散步,不过我知道肯定是不行的。”

    “没事,等咱们打败那蛇妖之后,我就陪你散步去。”

    “那时候你就该回北京了,哪还有时间陪我呀”,她眼神有些落寞,“林卓,有些话,我怕今天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其实我……”

    “别说了”,我按住她嘴唇,“什么都别说,这么好的夜,我们珍惜吧。”

    她温柔的一笑,点了点头。

    我关了电视,将遥控器一扔,顺手解开了她的浴袍,双手一环她的纤腰,将她白玉一般的胴体从浴袍中剥了出来。这时候说别的都没意义,将复杂的情绪化作行动,让它们变成激情之后的汗水,心才不会累。

    相比初夜时的生涩,她已经适应了一些,开始懂得配合我了。这一晚我没打算睡觉,想尽情的放纵一晚,但梅开二度之后,薛婧的身体吃不消了。

    “你饶了我吧,再折腾下去,我今晚就得渡劫了……”她无助的看着我。

    我吻着她脸上的汗水,“妞儿,明天我就要上战场,为你拼命去了,你总得让我吃饱吧!”

    “八分饱,行么?”她小声地说,“不然吃撑了,你就走不动路了。”

    我一笑,翻身躺下,看着夜读灯,长长的舒了口气,“我不是怕撑着,我是心疼你,怕你吃不消。好了,再不睡天都亮了,休息吧!”

    她轻轻抱住我,迟疑了一下,“对不起……我错了,要不然……你接着吃吧……”

    我坏坏的一笑,“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啦!”

    她一怔,“你这人怎么这么……”

    “实在是吧?”我热热的看着她,“实在点好,省的挨饿。”

    “可明天晚上你还得办事……身体能行么?”她担心的说。

    “今晚睡不睡的,明天白天我也得睡一天”,我吻着她的额头,“别担心了,我的小鹿仙子,闭上眼睛,认命吧……”

    第二天,我睡到了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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