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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秘术之天下无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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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动,叶欢所谓的约我的女孩,不会就是杜小雨吧?

    “小雨,挺晚的了,回去休息吧,我也得走了”,我站起来准备去买单。

    “你送我回去吧,有话想和你说”,她低下头。|

    “那现在说吧”,我重新坐下,在这里说话总比到外面安全。

    杜小雨沉默了一会,“林卓,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看不出来吗?”

    我脑子嗡的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从我进公司你就很照顾我,他们说你不喜欢女人,所以我一直也不敢太靠近你”,她舒了口气,“林卓,我想辞职了,如果今天再不和你说,怕以后没机会了,你不会笑话我吧?”

    “别说了!”我打断她,脑子阵阵发晕,“小雨,你是个好女孩,可我……”,我无奈的一笑,“我是个不吉利的人,你离我远点比较好,对不起,我先走了。”

    我不等她说话,掏出两百块往桌上一放,转身就走。

    杜小雨噌的一声站起来,“林卓!你给我站住,就这么走了吗?”

03 血灵黑巫 

    我转过来看着她,“还能怎么样?”

    杜小雨很受伤的样子,“林卓,从来都是我拒绝别人,没人敢拒绝我,你……你太欺负人了……”

    她努力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我一笑,“有那么严重?”

    她没说话,冷冷的盯着我,眼神极其复杂,这个骄傲的姑娘似乎真的受伤了。沉默片刻之后,她又坐下了,故作轻松的看我一眼,“你走吧!”

    “你没事吧?”

    “没事,你走吧”,她轻轻的说。

    “嗯,那周一见”,我转身走出了咖啡厅。

    虽然没看见,但我知道,杜小雨傻了,因为我竟然真的走了。我不否认,她的确是个很吸引人的女孩,不但人漂亮,气质也好,更重要的是她很会关心人。如果不是今天遇上叶欢,也许我真的难以拒绝她,但我心里也很清楚,若不是我这三天不能近女色,杜小雨也决不会这么直接的约我。

    也许她是真的喜欢我,但我没有别的选择,跟着我的邪灵会利用我身边所有的人来干扰我,如果杜小雨也成了邪灵的工具之一,我会觉得很悲哀。

    富兰克林说过,身为人类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因为无论你做什么,你都能轻而易举的为自己找到理由。我很庆幸,在欲望和理智面前,我没有寻找一个理由放任自己。我选择了理智,选了相信叶欢,而我命运的改变,恰恰就是从这次相信开始的。

    回家之后,我将包放好,换了浴袍走进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后,我换好睡衣,倒了一杯红酒,来到阳台上。每天睡觉之前,我习惯到阳台喝杯红酒,看看外面的夜景。夜色下的北京是最美的,最梦幻的,也是北漂一族最不舍的,反正我是这么看。

    红酒喝完,醉意微醺,正好入眠,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卧室。转身的瞬间,我突然发现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我看了一眼,没当回事,放下杯子,径直回到卧室。

    前面说过,传媒圈是个比较邪性的地方,遇上灵异事件非常正常,所以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对这些黑影什么的一般都不在乎了。从术数上来说,传媒,娱乐,风尘这三个圈子极其相似,皆是归于巽属,而在八卦之中巽主无根,为仙佛灵体,所以这三个圈子里的人,很多都有点信仰,为的就是保佑自己逢凶化吉。

    以我们公司为例,一百多口人里,大概有六十多个皈依密宗佛教的,二十多个去台湾皈依的,十五六个正一居士,剩下的无信仰人士连同我在内,只有九个人。

    这些有信仰的同事,往往都是按部门分布的,通常是部门领导信了某个教,下面的人就跟着皈依。比如两个月前,一个西藏喇嘛来北京收徒弟,我们王副总爱凑热闹,逢大师必须皈依,必供养,那喇嘛一来他赶紧去送了二十万,换回一本皈依证。他这一皈依不要紧,他分管的策划部,人力资源部的大部分人立马跟着改信西藏密宗了,而在不久之前,这两个部门还都是汉传佛教的势力范围。

    俗话说见怪不怪,其怪自败,这种事见得太多了,所以对宗教,对鬼神我都看的比较淡。莫说是一个黑影,就是一个红衣女鬼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估计我也是风轻云淡,处变不惊了。

    但这一晚似乎注定不会那么平静,黑影仅仅是个开始。

    躺下之后,我很快进入了睡前的朦胧状态,迷迷糊糊中,门外进来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包,看样子像是赶路的。

    “咱在这歇会?”提包的问。

    “行,那有椅子,去那坐会”,另一个指了指我卧室里的电脑椅。

    俩人走到电脑桌前,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在桌子上,似乎走了很久,很累似的。

    坐了没有半分钟,提包的又站起来了,“咱们快走吧,有惹不起的要回来了,别一会让他们撞上,吃不了兜着走。”

    “嗯,也是”,另外一个年轻人看看床上的我,“这哥们也挺不容易的……”

    “人各有命,别管人家了,咱快走吧!”提包的说。

    俩人没再多说什么,出了卧室,把门给我轻轻带好,生怕吵着我似的。门刚被关上,紧接着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四个人,三男一女,跟刚才那两位不同的是,我看不到他们的脸是什么样的,只能依稀看清他们的影子。三个男人中,有两个身高都将近一米九,另外一个应该不到一米七,比我还矮。至于那个女人,看的最模糊,只能看到她很瘦,瘦的像个竹竿,而且头发很长,长到要托在身后。

    四个人走到我床前盯着我看了一会,其中一个男人先说话了,“你们有没有觉得,他今天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不还是那样么?”另一个高个说。

    “我也觉的不一样了”,女人的声音很尖锐,仿佛是鸟叫一般,“老大老二,咱们不能等了,动手吧!”

    “十年了,咱们办了那么多次都不成,这次就一定能成么?”老大担心,“慎重点好,再等三天。”

    “我看不能等了”,老二凑到我身边看了会,“你们看,他头上的光快出来了,这肯定是有人在帮他。光那一个黑大个就够咱们受得了,要是再给他来一个帮手,咱这事肯定就办不成了。依我看,趁现在黑大个还没回来,咱们立即动手,怎么样?”

    “好!”女人看看老大和那个小个子,“就这么办吧!”

    老大没说话,似乎有所顾虑,小个子一看,走过来拉起老二,“二哥,那黑大个咱可惹不起,每次你们都说是办事的好时机,结果呢?别看他平时不出来,可哪次咱们真要办事了,他不跳出来救这小子?”

    “那你说怎么办?”老二不高兴了,“等着他头上的光出来?那时候咱们谁还能治得了他?”

    “再等三天”,老大发话了,“黑大个最多还能护他三天,三天后他一走,这小子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过咱们的手掌心。十年都等了,就差这两天了,咱们不能脑子一热坏了大事!”

    老大一锤定音,老二老三都闭嘴了,小个子这下高兴了,“大哥,我就说你英明,办事就得听你的!”

    “哼,马屁精!”老三不屑的说。

    “那既然这样,咱们就先走吧”,老二说,“再过一会黑大个可就回来了。”

    老大点点头,“走吧,白天再来盯着他。”

    三个男人转身走了,那个老三却没走,她把头发整理了一下,俯下身冷冷的看着我,“哼,小子,走着瞧,不信拿不到你身上的宝贝!”

    “老三,走啦!”老大在门外喊了一嗓子。

    老三站起来,恨恨的看了我一眼,转身也走了。

    他们走了之后不久,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个身高近三米的高个子大汉。现实中,因为门的限制,这么高的人是根本不可能那么轻松走进我的房间的,但他就是很轻松的进来了。

    这位应该就是刚才那几位口中所说的“黑大个”了,的确够高的,真如铁塔一般。他走到我床边坐下,即使如此,也是俯视床上的我。

    “这四个东西,还不死心!”黑大个自言自语,“林家小子,你可得争口气,十年的苦不能白受,三天之后,你的路就要自己去走啦!”

    我默默的听着,一动不动,不是身体不能动,是连做反应的意识都没有。

    黑大个坐了一会,站起来也走了,就在他关门的一瞬间,我醒了。

    我屏住呼吸,慢慢坐起来,眼睛紧紧的盯着房门,生怕再进来一个。这时我才意识到,刚才梦里见到的那几个,原来都是灵体。

    小时候没少听爷爷讲关于鬼神的故事,所以对灵体的区分我还是懂一些的。开始进来的两个年轻人是赶路的阴魂,看样子不是去报到,就是去投胎。|

    也许有人要问了,投胎的话为啥没有阴差押着他们?实际上阴差押送那是民间传说,真正的投胎并非如此。一般来说,绝大部分阴魂投胎都是自己去的,阴司会给他们一个路条凭证,让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只有其特殊的一些阴魂,因为生前恶行太多,阴司才会派鬼差押送。那两个年轻阴魂能进有主之宅,说明他们生前并无大恶,所以自己去赶路投胎也是正常的。

    之后进来的那四位,不是阴魂,看起来很像魇灵。魇灵不是鬼,其本体多是镇物。爷爷说过,若镇物正,魇灵就正,若镇物邪,魇灵则邪。刚才那四个家伙,一看就不像是善类,叶欢说有邪灵跟着我,想必就是他们。

    从他们的对话中也能听的很清楚,这四个鬼东西,已经跟了我十年了,这十年来的所有遭遇,几次死中得活,原来都是他们在作怪。

    还有最后那个黑大个,他身高近三米,绝不是普通灵体。一般来说,身高过丈的,不外乎三类,护法神将,血灵黑巫以及修为极高的魔。叶欢昨晚也说了,我之所以能平安无事,是因为那本秘籍上有护法神符。如此说来,黑大个的身份,自然是护法神了。

    想明白之后,心里踏实了,看看手机才三点多,反正离天亮还早,还是接着睡觉吧。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就在这时发生了。因为心情放松了,我很快又进入了入睡前的状态,这时突然感觉肩膀一凉,半边身子顿时僵住了。我心说不好,赶紧睁眼一看,刚才还在保护着我的黑大个,此时正站在床边看着我狞笑。

    我顿时明白了,他是在等我放松警惕,他不是护法神将,他是血灵黑巫!

04 武火冲经 

    “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声音颤抖,不是吓的,而是他的阴气正在侵蚀我的神识。

    黑大个并不说话,眼中冒着淡淡的红光,冷冷的盯着我。

    冰冷的阴气不断涌入,我的身体整个僵住了,这情况很像鬼压床,但远比鬼压床要痛苦的多。阴气行于经络,犹如冰针乱刺,其苦难以名状……这句话从哪来的我不记得了,也许是爷爷说过的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后面还有半句,是破解之法。

    可要命的是,我竟然给忘了!

    “难以名状……难以名状……”我痛苦的呻吟着,感觉意识仿佛被冰住了一般,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心想完蛋了,干脆眼睛一闭,认命吧。

    我放弃了,黑大个却没放弃,十几秒后,我身体整个冻僵了,唯独眉心处还有一丝热气。随着阴气的步步紧逼,这股热气不但不减弱,反而越来越强,一个纯白色的光团在我面前若隐若现。

    “阴气行于经络,犹如冰针乱刺,其苦难以名状,破解之法,乃以神光聚灵火,感召内景五雷之应,自可破除阴邪!”,我突然睁开眼睛,一切都想起来了!

    把白色光团是性光,性光显则神光出,活命就在这一刻!我闭上眼睛,开始行观想之法。说道这里也许有人又会问了,你不是什么都不会么,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其实在那之前,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知道这些。与我而言,这些都是听爷爷讲的故事,或者是从我爸的笔记中偷看来的。比如内景图,我不但很早就看到过,爷爷还给我详细的讲过,但那时我只是当故事听,从没想过其中的真意。

    人在生死关头,其潜能会被一定程度的激发出来,用爷爷的话说,人都有元神,但没有修为的人,元神一般只在三种情况下可能出来。一是心神寂静之时,二是情思专一之时,三是生死攸关之时。如今我是生死攸关,想必是命不该绝,所以元神闪了那么一下,让我把救命之道想通了。

    当下我静下心来,开始观想雷火,开始没有任何反应,身上还是那么痛苦。这次我没放弃,抛开杂念,放下生死,一心只观想雷火。因为我依稀中记得爷爷说过,观想之法是以念力行气,不明正法之时,但以心诚为要,必有所应。

    我现在就是不明正法,除了观想雷火,实在也没的招了。所以不管黑大个怎么折磨我,我都不在乎,一心一意都用在了那个内景中的雷火上。

    果然,大概半分钟后,眉间的热气开始膨胀起来,进而像火一样开始蔓延。我的头部不冷,脖子不冷了,接着是胸口……几分钟后,那股阴气被逼到了双脚上。

    我有点纳闷,黑巫不是从我肩膀下手的么,为什么肩膀没事了,双脚却还那么冷?而且双脚上的阴气极其顽强,无论我怎么观想,它们就是死战不退。

    我身上开始冒汗了,口舌之间,火烧火燎,眼睛也开始疼了。这是武火冲经的征兆,意思就是说,我的观想已经过度,武火失去了控制开始冲击经络了。瞧这意思,靠我自己的观想是无法将双脚的阴气排除了,但我没法放弃,因为只要一退缩,阴气立马就会涌上来。

    黑大个是血灵黑巫,如果他真像要我的命,完全有一百零八种方法可以选择,可不知为什么,他却选了最传统,也是最笨的一种。用阴气侵蚀神识,这是水平不高的灵体惯用的方法,前面说的鬼压床也是其中一类。真没想到,身为强大的血灵黑巫,他却犯了这个混。

    不过幸亏当时是他犯了这个混,不然的话,我也就没法坐在这里用文字来记录这个故事了。

    几个会合的拉锯战下来,我支撑不住了,毕竟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内功修为,方法也是听故事听来的,而对手却是一个巫鬼界的高富帅,力量远比我强大的太多。

    很快,阴气又慢慢涌了上来,膝盖,大腿,腰部,接着到了小腹。我明白,这次真的是没希望了,一旦让阴气攻到心口,压住心脉,我就彻底没戏了。因为开始时那股阴气是肩膀侵入的,还属于是邪气的范围,而从脚下升上来的阴气,则是重阴之气。人死之时,阴气就是从脚开始,由下往上游走的。

    所以说阴气这东西,上而下可生,下而上必死。

    “爷爷,看来孙子没命学您的秘籍了,要是我今天过不了这关,您可得早点来照应着点,我宁可跟您去山上学艺,也不想被这黑家伙变成傀儡!”我一边吃力的观想,一边默默的祈祷着,意识再次开始模糊起来。

    这时,一个身影从黑大个身后显现出来,一声怒喝,“孽障,贫道在此,安敢放肆!”

    黑大个一激灵,把我扔到一边,转身就跑。可他反应的再迅速,也不如那身影迅速,我只觉得屋里似乎有什么光闪了一下,耳边似乎传来了黑大个的一声惨叫,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身上的被子很潮,估计是昨晚湿透了。眼睛干涩,喉咙肿痛,头疼的像要炸开,胸口则十分闷堵……这些都是武火冲经的症状。

    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喝水,但我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没办法只好先闭目养神,等体力恢复些再说。没想到眼睛一比上,我立马又陷入了昏睡之中,睡的特别沉,而且做了很多奇怪的梦。

    首先是梦到了杜小雨,梦到她在公司写稿子,身后站着的却是昨晚看到的那个老三。我想喊她,让她赶紧跑,但是怎么都喊不出来。最后我急了,不知从哪里抄起一个杯子扔了过去,杯子落地摔了个粉碎,却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我拼命的喊着,叫着,办公室里的人越来越多,没有一个人看到我,也没有一个人能听到我的声音。我仿佛是进入了一个默声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声音就是我的叫喊声。

    中间醒了一次,头疼得不行,很快又睡着了。

    这次的梦里,我回到了十年前,地点是爷爷的灵棚。朱二爷哭的死去活来,不住的给爷爷的遗像磕头,周围的人怎么劝都劝不住。我这次没有哭,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拉住他,“朱爷爷,您告诉我,我爷爷到底为你们家办了什么事?”

    朱二爷楞了一下,随即拉住我的手,开始诉说着什么……跟上一个梦一样,从他开始说话,这个梦境又变成一个默声电影。

    “您说的什么?”我大声的问,“我听不清,朱爷爷您大点声!”

    他似乎能听到我的话,站起来把我拉到外面,又是一顿讲述,我茫然的看着他,什么都听不到。

    “我听不到,听不到……”我哭了,“我爷爷到底是为你家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替你们家去死?你告诉我,你把一切都告诉我!”

    朱二爷很着急,他似乎已经用尽全力在解释了,但我就是听不到哪怕一丁点的声音。最后他也崩溃了,拉着我回到灵棚里,让我站到一边。这时灵棚里的人都不见了,只我和他,以及爷爷的遗像和那口黑漆漆的大棺材。

    我看到朱二爷跪在那里不住的诉说着,神情中充满了愧疚与无奈,说到激动处,他站起来顿足捶胸,嚎啕大哭,最后一口气没上来,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朱爷爷!”我一声大喊,伸手想拉起他,但是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幻象,看得到,却摸不着了。

    我睁开眼睛,难受的不得了,很想起来,但是似乎还没睡醒。于是接下来的第三个梦境,我自己也不清楚它到底算不算梦,因为当时我的状态,应该是半梦半醒之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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