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事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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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这个名字,你怎么有资格叫天颖这个名字,她难道不是你害死的吗?!”阿宝打断了他的话。
“我害死她的?那就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都忘记了!”韩铭扁扁嘴,“那个笨女人,真是死脑筋,我只不过是要用一下她的后背,她都不肯。我就把她从山推下去了。那个女人脸长得像鬼一样难看,那样死对她有好处呢!至少不要再吓坏了别的人!”
“那你干什么还整容成她的样子?变性之后还要用她的身份?”阿宝立刻反驳他。
“那代表我还是重情谊的,你们知道吗?我当然不能忘记天颖,毕竟是她教会我纹刺的,也算是我的师父吧,不是说师恩不能忘吗?我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呐!”
“你真让人恶心,我一定是疯了,怎么会找你这种人去纹身?我是瞎了眼了。”祖儿听不下去了,气得直跳脚,“澄,我受不了,要发疯了!澄,想想看,多么恶心的一件事啊,我找一个杀人犯来为我纹身,还是纹了一个他喜欢的图案,澄,他是疯子,不对不对,我是疯子!”祖儿跳到澄的身边,气得语无伦次。
“乖!祖儿,我知道了!没关系的,我在这里!”澄慢悠悠的哄着她。
“哎,可惜了,祖儿,如果真要我来设计的话,除了那朵钟情玫瑰,还可以再来一条美人藤呢!那样就挺完美了!唉,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我真不应该跟那个妖人合作,害得我失去了一个还算不错的身体,目前看来,她还是个好用的身体,哎呀,太可惜了。你们就看看能不能帮我回到那个身体里头吧?啊?好不好?为了报答你们,我可以帮你们纹一个漂亮的图案!”
“你还要不要脸?!”阿宝一掌劈了过去,韩铭只是向后让了一步就避过了阿宝的攻击。
“你…你也不是个简单的家伙呀!”阿宝眯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
“我早就知道了!”澄抬起头来笑了笑,但手仍在抚摸着祖儿的头发!“梵,我已经说过了,无论他是人是鬼!我都已经给了你森罗劫!”
梵看了澄一眼,笑笑说:“你这么任性的家伙!真是没办法!小鬼,算你命好,临到最后,还能见识一下森罗劫!”
梵张开了双手,终于,可以让人见识到传奇中的森罗劫!
那只是一道幡,悬在高天之上,韩铭突然像是被硫酸泼到了一般的,尖叫了起来,整个人也变形得厉害。
“那是什么?是什么?!”韩铭尖叫了起来。
“是我的森罗劫!你不知道吗?我有幻世之心,那个妖灵没有跟你讲过吗?我的森罗劫,就是神仙也杀得了!只要我想!”澄笑笑说。
“澄,你不觉得对他用森罗劫,太严重了吗?澄,我们为你积点功德不容易啊,你不要老是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人身上嘛!”祖儿嘟着嘴抗议!
“祖儿,不严重!我还想用天雷动呢!不过,我还没有那么生气!祖儿,他不该让你害怕,也不该犯到你!祖儿,我知道你最讨厌被这样的男人碰,我也讨厌!”澄温柔的说。
“澄,你不会又是因为我才用森罗劫的吧?澄,那样,我就犯了大罪了,公公婆婆会骂人的!”祖儿急了。
“怎么会?不会骂人的!也不全是为了你!”澄笑笑说。
“你不要骗我啊,你知道我失血过多,脑子不太灵光啊!”祖儿很认真的说。
“祖儿,你别开玩笑了,你没有失血过多的时候脑子也不太灵光!”梵笑着说。
“什么?!梵,你当心,让澄把你的名字也写进森罗劫里去!”
“好怕啊,这样,我还不如站在这里等你来杀我!你敢呀!”梵故意气她。
“梵!你以为我不敢!”祖儿真得要冲过去,倒是澄拉住了她。
“祖儿,别跟他闹啊!”
“祖儿!祖儿!我为你纹了钟情玫瑰,我对你一见钟情!祖儿,你已经跟我签了契约,你跑不掉!”韩铭在森罗劫中大喊道。
澄的目光一凛,他温柔的把祖儿推到了一边,走到阿宝的身边,说:“阿宝,我借你的风刃一用!”
“澄?!你不能出手,你的功德?!”阿宝拦住他。
“给我!”澄仙眼看着阿宝,冷冷的命令!
阿宝躲闪了一下,慌乱的看着沙悸,沙悸没有笑,只是点点头。
阿宝念了一句咒,那镶满了宝石的风之刃从在手心升起。澄一把抓过,眼中露出可怕的杀意!
“澄,别…别!”祖儿摇着头,想要伸手去拉住他。
“你说祖儿跟你有什么契约?!你说她为什么跑不掉?!”澄步步向韩铭逼近。“你还在做梦是吗?祖儿是我的!她就算是有什么契约也是跟我,我最恨别人打祖儿的主意!”
“澄,放过他吧!澄,他不值得的!不值得你这样的!”祖儿简直就要哭了。
她知道澄的心结、澄最大的忌讳就是她自己,那个每每梦里露出邪恶一面的澄,就会紧紧的抓住她,说那些让祖儿陌生而又恐惧的话,他不能让任何人打她的主意,也不能听到那样的话,那样的话,澄就会发了狂!
祖儿并不是起了什么慈悲之心怜悯之意,她不想让这么些年来为澄积得功德就毁在这个恶心的家伙身上。
“祖儿,你忘了,它们的命都是我的!”澄的瞳孔已经变成了黑色,令人恐惧的黑色。
“祖儿!”泪萦忙跨到了祖儿的身前,抱住了她,用身体挡住了祖儿的视线。
祖儿只看到了风刃划过时,闪过的那一道光,和带起的呼呼的风响。她没有看见杀魂的澄,也永远不想看见、不愿意想像那样的澄!
“其实,蝴蝶也只是一只蛾!会为了执着而扑火,不惜粉身碎骨的蛾!长了彩色翅膀的蛾!”蝴蝶姬突然这么说,她正深情的看着靖王。
“你我都是那些蛾,都是一样的蛾!”靖王对着她微笑了起来。
“说得好啊!我喜欢你们这样的蛾!”澄却已经优雅的回到了他自己王座。“不过,前辈啊,你坏了规矩,你说,我要怎么样让你们往前走呢?”
“我不想往前走了,可是,让王去投胎吧,他前生是帝王啊,应该可以找一个好人家吧!我做错了事情,让他为我赎罪了那么久,我也该为他赎罪,你怎么处置我,我都甘心!”蝴蝶姬的眼光只落在靖王的身上,说话时也没有看澄。
“哎呀,真让头痛啊!祖儿,你说怎么办呢?”澄把祖儿拉到怀里,轻声问她。
“澄,我想回家了!这里是乐土嘛!留给他们好了,他们喜欢就留在这里吧!我只想回家!”祖儿半闭着眼睛答他。
“好,就这样吧!我们就回去!”澄笑了。“悸,麻烦你,这里留给你行吗?”
“当然,你们先走,我会赶上!”
“等一下!”蝴蝶姬喊了声。“要把我们放在这里,真得不惩罚我们吗?”
“惩罚,当然要惩罚!你们还有十世可以修行,这中间无论是谁不能变心,要爱着彼此!行吗?十世之后,等待你们的就是地狱的底层,那里才是永恒的无,无论如何都要放下了,行吗?”澄回头问道。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笑!但对于澄来言,这笑容就是约定了!
“澄,吉儿怎么办?”路遥一把就抓住了澄!
梵已经在检查吉儿的伤口了,但半晌之后,还是摇摇头。
“吉儿的命早就应该断了,她连续中了两个约定,已经没有活路了!而且,这一下,太重,直接穿心而过!”梵叹了口气,已是说不下去了。
“什么?梵,你怎么能这么说,什么约定?什么没有海中,不是可以吗?不是能去地府里把她的魂换回来吗?”路遥激动的问道。
“遥,别这样,你也听到了,她也中了二十八琼花玉露。”阿宝拉住了路遥。“卫将军已经死了,而且,这二十八琼花玉露无法可解,你想让她变得像那个蝴蝶姬一样吗?”
“吉儿,吉儿!”路遥抱住吉儿,轻轻摇晃着。
吉儿胸口的伤已经不再流血了,只是还有一口气断断续续的还在支持着她的生命。路遥叫了她几声,她才微微的睁开了眼睛。
“吉儿,是我,我是头儿,你怎么样啊?”路遥拼命忍着眼泪。
“头儿,我都知道,我清醒…我答应了…”吉儿用力的向说出声音来,但声音却非常微小。
“吉儿,别说这些了!”路遥忙阻止她。
“头儿,那几个女孩都是天颖杀的,连天颖都是他杀的,他不是她…咳…”吉儿话说得急了,竟然剧烈的咳了起来。
“吉儿,我都知道了,不要说了!”路遥手忙脚乱的轻拍着她后背。
“头儿…我救不了了是吗?”吉儿凄然问他。“头儿…我挺喜欢你的,一直都喜欢…你能喜欢我吗?”
路遥像是被雷轰了一下,脑袋炸响了一声,一片空白,当吉儿自己亲口说出了这句话,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路遥还真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骗骗她吧,遥,她快要死了!”路遥仿佛听见祖儿这么说,但祖儿其实什么都没有说。
“遥,说实话吧,就让她了无牵挂的上路,别在留恋人间!”阿宝似乎是这样说,但阿宝也什么都没有说。
路遥想了想,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对吉儿说:“吉儿,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同事,好朋友,是我妹妹一样!我不能喜欢你,我因为我一直都喜欢着别人!吉儿,我不能骗你!”
吉儿突然微笑了起来,笑得那么甜美而灿烂,这笑容分毫不像是一个将死的人所能露出笑容,于是吉儿就这个笑容中走完了自己的人生路。
路遥抱紧了她,泪落在那鲜红的蝴蝶伤疤上面,落得多了,就洗掉了鲜红色,露出原本的皮肤,还是平滑干净。
“无论如何,吉儿是干净的!”祖儿歪头看了一眼天空,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太阳很快会从那里窜上来,与沙悸的金轮不同,那是真正的,可以扫清一切黑暗的日光!
“走吧,祖儿,我们回家!”澄牵起了祖儿的手,看着她有些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生动的红润来,就从心底里头开心起来。
“是呀,我们回家!”梵也牵紧了泪萦的手,差一点他们就互相失去了,所以就牵得更牢了。
阿宝有些羡慕的看着他们,笑着,她还要等一段时候,沙悸才能从乐土回来,只有沙悸回来,阿宝才能回到自己的家。
白屋吗?
不!
他们的家不在任何一个地方,这碌碌红尘之中,只有那只温暖的手牵起的方向,才是他们的家。
在他们自己的轮回里,携手走遍天涯!
异档案(四)香火 第一章 善善失踪了!
“哟,接孙子啊,大妈!”三姑甲老远就喊道。
“是呀,这阵子真是乱死了,你说在咱们自个儿小区里头,居然丢了孩子,吓得我这个心啊!还是我接送他放心!”六婆乙答道。
“您可真算说对了,别说是孩子了,连咱们大人心里都突突的,你说小李两口子那么好的人,怎么这事儿就让他们摊上了呢!你说李家那善善,小丫头多好啊,真是老天不开眼!”
“可不是嘛!别说了,天要黑了,早回去吧!多吓人呐!”
长平里小区最近几天,可是有点人心惶惶的,怎么能不怕呢?上个周日的下午,天还没黑呢!他们小区居然丢了个孩子。说来真邪,李明陈慧两口子,带着五岁的女儿善善从姥姥家回来,眼看就到了自家住的19号楼,那善善就跑在前头,夫妻两个眼看着孩子转过了18号楼,可回家一瞧,孩子却还没到家。
开始还以为是去哪个邻居家玩了,就顺着自家住的四楼,直往下问了,问了一圈儿,居然没人看见善善。两口子心慌了,满小区的找,邻居们也都害怕一起帮着挨个楼问,就是没有孩子。
这天都黑了,真没法子,只好报警了。
“警察同志,这怎么可能啊,我们和孩子就是前后脚,也就十分钟不到,怎么能丢了呢?那就是叫人拐了去,也不能连个人影都没见啊!”陈慧一边哭一边说。
路遥站在李家客厅的窗边,细细的从窗户里打量着这个小区,19号楼已经靠近小区的后门儿了,如果真得有什么人贩子把孩子拐走,值班保安一定看得见。
可,路遥的同事都问过了,就没有人看见善善,这未免也太怪了。
别说,路遥最近胆子可是越来越小了,想来是叫上个月吉儿的事儿给吓着了,这种古怪案子他真不想接,不过,没办法,谁让自个儿是警察呢!
“警察同志,您说这不闹鬼了吗?孩子转了一座楼,就凭空消失了呀?”李明急坏了,眉头全都皱在了一起。
“那您给我们一张善善的照片吧!我们这就在出市区的路口设点盘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有带着孩子往外走的。”林波也挠头,可在受害人面前也不能表现出来,只好这么说,不过,依他的经验看,这孩子不太像是被人拐走了。
哪有人贩子傻成那样,下午正是人多的时候,都是刚吃了晚饭,谁还那么大胆,就在邻居们的眼皮子底上拐人呀?!不过,小区里头是真没有什么线索了,就像孩子爸爸说的,总不能是闹鬼了吧?
“头儿?你看怎么办呀?”宁雪走到路遥的身边轻声问。
“就按林波说的办吧,通知交警部门,在多找些人手,在出市区的路口盘查一下,再到小区外头那些商店啊什么地方的,都去问问吧!”路遥摇摇头说。
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办法呀。梵带着泪萦上了五台山,那里的开光大法会,少了梵可万万不成。而祖儿妈妈生日将到,澄当然要去为岳母祝寿,也不在家。家里只有沙悸和…呃…阿宝!
这个时候,谁还指望他们能干什么?!
阿宝此时正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那上面刚结了一个新蛛网,还挺漂亮的!
其实平常大家都在家是,常闹得鸡犬不宁,她总觉得烦,但一下子大家都走光了,屋子里突然空了下来,她倒先是里外不自在了起来。昨天跟祖儿通电话时,祖儿也是满肚子的不习惯,唉呀,什么地方都不如自己的家好啊!
这样叹息了N次之后,阿宝突然感觉饿了,说来,沙悸到哪里去了呢?怎么会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呢?
阿宝正想着呢,沙悸就回来了,只是听见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却好{炫&书&网久没有听到沙悸的声音。
奇怪!
阿宝起身看了一眼,见沙悸正站在门口,正摆弄着手里一件东西,看得发痴。
“你在干什么啊?”阿宝忿忿的问。
“阿宝,你看看这个东西!”沙悸把买回来的菜放到地板上,然后走到阿宝旁边。
沙悸的手里拿着一个小木人儿,刻得不怎么精致,却用了很奇怪的木头,是黑褐色的,小人儿是没有清晰的五官的,只有一个类似眼睛的小窝,和一个高高的地方仿佛是鼻子!可是在小人的背后,竖着写了一排奇怪的符号,暗色的。
阿宝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说:“是用血写成的!”
“我在超市里头,看见孔神婆了,她和一个女的偷偷摸摸的在做交易,我就过去插了个队,她没留神,把东西扔到我的购物车里了!”沙悸笑着说。
“孔神婆,她还能干什么好事儿呀?你看这像什么东西呀?”听沙悸这么一说,阿宝倒是担心了起来。
“阿宝,你听说过换子吗?”沙悸问她。
“啊?!别吓人了,怎么可能呀?现在哪还有人知道这个啊?”阿宝吓了一跳,这么歹毒的魔咒,怎么有人会用这个呢?
“可是,孔神婆却知道这个啊!”沙悸说。
“悸,你别吓我了!想想看,那多残忍啊!换子,拿亲生的孩子去换一个鬼胎,哪有父母这么傻的?”阿宝还是不能相信的摇着头。
“过去,常常有人用这种法术的,一般是那些没有生儿子的人家,用自己的女儿去换一个鬼胎!虽然现在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不过,也不排除会有人受到孔神婆的蛊惑啊!”沙悸有点忧心的说。
“悸,大家都不在,我们消停消停吧!有人要受骗,喜欢拿自己的孩子玩儿,咱们有什么办法啊!别管了,好不容易喘口气!”阿宝翻个白眼说。
“阿宝,我想知道,这个是要给谁的!”
“你不说是个女的吗?”
“对,但我要知道她是谁。虽然我把这个拿走了,可是,也并没有中断这个法术啊!阿宝如果这个木人,真得是用来做换子,这上头,那可就是一个孩子的命啊!”沙悸很认真的说。
“哎呀!好吧好吧!那就去找遥吧,这些事,应该他的工作啊!”
路遥一回到队里,就被队长叫到了办公室,不过,一进门儿,正冲着他微笑的居然是沙悸。
“你怎么来了?!”路遥一看到就瞪大了眼,印象之中,沙悸来他们刑警队是绝不会有什么好事儿的。
“小路,坐下!这事儿,得找你!”陈队长招呼了路遥一声。“小天师,是你说还是我说啊?”陈队长问沙悸。
“您说吧,陈队长,这次是我来麻烦您啊!”
“行,我说!小路啊,小天师是过来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关于孩子的失踪案件的。他可能是有点线索,你们这几天不就在忙着找一个孩子吗?”
“是,长平里小区丢了个五岁的女孩儿。特别奇怪,就是转过一个楼座就没了,谁也没看见孩子是跑到了什么地方或者是被什么人带走了。现在,那孩子的父母在街头巷尾都贴了告示,我们也在各个出城的路口都设点盘查,没消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路遥看着沙悸说。
沙悸听得很认真,一边听还一边沉思着,半晌才问道:“那孩子自己在外头玩的时候丢得吗?”
“不是,她跟着父母一起回家,她父母走在她后头,前后也就不到十分钟吧!我原本还想去找你呢,怎么你倒自己先来了!”
“因为,我发现了这个!”沙悸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木人儿,放到陈队长的桌上。
“这是个什么东西啊?”陈队长问道。
“我认为这是施一种法术的工具,用冷松木刻一个小人儿,后面写上咒语,把它放在要诅咒的人身边三天,应该就可以施法了。”沙悸说。
陈队长沉吟了一下,笑着说:“小天师,我可先说好,这事儿,我不能相信啊!不过,小路他们怎么破案子,可是他们自个儿的事儿。我是不过问,但最后你得给我一个解释,解释清楚了,我才知道报告要怎么写啊!”
沙悸和路遥看看陈队长,一起笑了。
沙悸说:“陈队长,这个档案恐怕是见不了光的!”
陈队长摇摇头,笑道:“这个无所谓,已经是过去的案子了,不过,一点,你们既然出手了,就得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出同样的案子,行吗?”
“陈队长,我们还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