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续9-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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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准备开口,闷油瓶指了指隔壁的房间,示意隔墙有耳,接着便拍了拍我的肩,淡淡道:“先睡。”我只得咽下话头,蒙头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们刚醒不久,就有人来拜访,我一看,是那个黑脸汉子,他笑容淳朴,显得十分热情好客,说打了野兔,要请我们去他家吃饭。
我估计,吃饭是假,试探我们是真。
寨子里唯一的外人就是我们,昨晚他们追丢了人,肯定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我还没开口,胖子就抢先道:“好哇,野兔肉。这一次出差,又是熊掌又是兔肉,真绝了。”胖子接受了邀请,黑脸汉子显得很高兴,又看向一直没开口的其它人,一对上他的目光,我立刻笑了笑,道:“那可谢了,中午我们一定去。”他笑呵呵的点头,又走了。
胖子感叹道:“要不怎么说大山里的人淳朴,瞧瞧,人家多热情。”我翻了个白眼,心道:你要知道昨晚他们开枪追我们的事情,看你还说不上淳朴。
这一次行动,要寻找神仙穴,全凭老胡带路,我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商量,我问老胡:“你在那峡谷里,是不是看出什么门道了?难道这仙桃山有什么宝穴?”
老胡道:“是看出一些门道,那条峡谷由高至低,蜿蜒曲折,形势如同闪电,雷头就在仙桃山上,如同有闪电从仙桃中辟下来。那道闪电型的峡谷就形成了雾瘴,由于云雾蒸腾,在闪电中氤氲不散,所以人进了峡谷,里面湿气和瘴气很重,容易造成昏厥。”
“那老江说他小时候死的那两个伙伴,很可能就是中了峡谷中的雾瘴,所以溺水身亡,这种山形,底下的闪电聚水,仙桃处于山脉中央,如同长在一个盆地中,是得天独厚的‘仙人献桃’风水,最适合活人居住,住在这里的人,长命福禄不衰,是处宝地。正所谓天生万物,阴阳交驳,这仙桃山是活人的宝地,不出意外,这附近,必然还有一处属于死人的宝地,所以,咱们可以找一找。”
胖子听完,立刻露出怀疑的神色,拍了拍老胡的肩膀,道:“我说小胡同志,你是不是在美国待了这么多年,技术退步了?还长命福禄不衰,这山寨里的人,您哪只眼睛看出他们长命有福了?穷的裤衩都穿不上了,还宝地呢。”
胖子的话也是我想问的,按老胡的说法,住在这里的人,能长命富贵,但我眼前所见的景象,说穷的叮当响也不为过,哪有半点福禄的象征。
但话说回来,风水一说确有其事,在过去,没有什么野生动物保护法,这山里又有珍惜草药,名贵山珍,山里人靠这些,确实能发财,只不过现在时代变了,所以才变得贫困落后,老胡的话,也不一定是错的。
胖子说完,老胡也摇了摇头,道:“我昨晚睡觉还在想这个问题,按理说,这里风水极佳,活人住进来,不出十年一定富,我估计……这里的风水出了什么问题。”
我这些年下斗,虽然开始相信风水学说,但对于风水能改变一个人命运的事,还是觉得有些不靠谱。
老胡一说这个,我就将昨晚的事情讲了一遍,随后道:“这些山民也不傻,看他们的动作,平日里估计是做惯了偷猎的勾当。”
胖子奇道:“天真同志,照你这么说,这里的人早该富了,他们赚的钱都去哪儿了?”
我摇了摇头,道:“鬼知道。不过,这些山民看起来淳朴,但手段也是狠辣,他们靠这个黑色勾当过活,必然不想被外人知道,咱们还是装作不知情,否则,天知道他们会不会起杀人灭口的心思。”
我们又商议了一番,老胡最后说道:“这寨子里的人有诡,咱们还是不要久留,不过现在山路滑,进山太危险,咱们还是逗留两日,顺便去跟山民打探打探,看能不能捡到什么舌漏,等天放晴,咱们在往深处走。”说完,老胡警告胖子,道:“小胖,特别是你,消停些,别满嘴不着调。”
胖子压根不往心里去,看了看日头,道:“走走,该吃野兔肉了,管这些山民是干什么的,只要不妨碍胖爷倒斗,那就是酒桌上的好朋友。”
这死胖子,才给他打完预防针,就满嘴跑黑话,我上去就给了他一拳,道:“什么倒斗,咱们是来取景的。”胖子一怕脑门,道:“对、对,咱们是粽子摄影杂志社。”我翻了个白眼,五个人慢悠悠的往那个黑脸大汉家里走,他家在村寨外围,挺破旧,家里就他一个人,早上跟老族长打听,据说他媳妇生第一胎就难产死了,尸体埋在仙桃山下的山沟里,那一代是寨子里的老坟场,祖祖辈辈都是葬在那条沟里。
听老族长这么一说,我又觉得挺可怜,不由更加奇怪,如果这里的山民经常偷猎,早该发财了,就昨晚他们扒下的熊皮狼皮,都是十来万的人民币,那么这些人的钱,究竟花到什么地方去了?
黑脸大汉叫多邦达,一个人过日子,做惯了饭菜,兔肉炖一锅,也不知放了什么山料,味道极好。我们一行五人表现的特别自然与热情,多邦达看不出不对劲的地方,一开始总偷偷打量我们,后来大概消除了疑心,跟着我们一起大吃起来,渐渐开始谈天说地,撇除昨晚追杀我的凶相,看起来还是十分淳朴。
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面呢?
正吃着,寨子外的空地上,突然一阵嘈杂,不多时,有一个灰白头发的老妇急匆匆进了屋,一见多邦达,立刻拍着大腿叫:“不好了,不好了,那乌家那小子不见了!”
老族长跟我提过那乌,也是个鳏夫,听说一个人送出了村里唯一的大学生,是个老来子,他本人今年已经将近六十多岁。
那乌的小子不见了,难道那位大学生也在村子里?
多邦达撂下筷子,问那老妇,道:“啥子事?慢慢说。”
老妇道:“那乌得了重病,他娃送他去县医院,医生说是绝症,他娃就自己进山,说要去鬼雷山挖千年人参给那乌吊命。今天一早就没人了,那乌急的在床上直抹眼泪,你快去看看。”
多邦达一听,脸色大变,道:“小崽子不要命了,走,去看看。”说完撂下筷子,随意招呼了我们一句,你们自己先吃,我去看看,便急匆匆出了门。
胖子嘴里嚼着兔肉,道:“啥,千年人参?就是长白山也挖不到啊。”千年人参这种东西,早已经是绝种了,长白山是产人参的地方,也不敢夸海口,说能挖出千年年份的,能有个三百年都是要偷笑的。
但在民间传说中,千年的人参,形状是完整的婴儿型,已经是成了精的,而且那种人参会在土里跑,不能说挖人参,只能说逮人参,活人只有还有一口气在,吃下去就能百病全消,青春返回,是续命的第一宝物。
但这毕竟是民间传说中的东西,一般都被人写进武侠小说或者电视剧里面,谁会啥到真的去逮千年人参,况且,即便人参真的能长千年,连长白山都没有的东西,巫山里能逮到?
小花将筷子一放,道:“去看看。”我们也不吃兔肉了,紧跟着多邦达,走到了不远处的另一户人家,只见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一个老人家,正在抹眼泪,一看见多邦达,立刻道:“你们可一定要把娃娃找回来,鬼雷山不是人去的地方,要丢命的,我就这一个娃娃呀……”一边说,一边老泪纵横。
我打量着屋里的陈设,发现挺整洁,家具也颇多,看了那乌算是寨子里过的比较好的人家,就在这时,我目光突然看到了一张照片,这一看,顿时如遭雷击。
照片嵌在一块老旧玻璃下面,摆在墙角的木箱子上,大约是由于巫山潮湿的环境,照片已经发黄。
照片一共有三张,第一张是一个笑容灿烂的年轻人,背景是西湖边上。第二张是在一家古董店,拍摄的是一个埋头工作的人。第三张则是一张合照,也是在古董铺,上面其中一个人,还带着一副墨镜,遮了大半张脸。
我看着这三张照片,顿时目瞪口呆,因为这些照片上,有两张的主人公,居然都是我自己!我的照片,居然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巫山深处……这个认知,如何不让人震惊。
这时,闷油瓶也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他嘴里轻轻吸了口气,显然也极惊讶,随后侧头对我说道:“是你伙计。”我苦笑的点点头,照片上的人,不是赵旺是谁?
那两张照片我记得。
第一张埋头工作的,是去昆仑之前的事,那时候我情绪很低落,每天没事找事,把自己忙的团团转,当时我在教赵旺怎么补拓本,他学着学着就偷拍了一张,扬着相机笑道:“邪哥,别人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我把这张照片放网上,帮你征婚怎么样?”
我当时怎么回答他的?好像说了一句:“娘的,脸都没拍出来,征什么婚。”
第二张是从昆仑山回来之后,那几天由于眼睛受伤不能见光,所以带着墨镜。那段时间正是西湖的旅游旺季,有不少游人在街道上晃。
赵旺对西冷印社,比我还上心,想出了一个所谓的营销策略,在店铺门口摆了一尊观音像,让游客花五十元领一张许愿贴,投进观音像前的箱子里,然后派发一串木制佛手串。
效果很不错,所以趁人少的时候,举着相机拍了个合照,背景是那尊陶制观音像。
多邦达还在和那乌说话,只听那乌道:“鬼雷山那么危险的地方,我家娃娃从小握笔杆,枪都不会使,这要是在山里遇到野兽可怎么办,而且那里闹鬼闹那么凶,你、你可一定要快!”
老胡突然道:“老人家,鬼雷山是什么地方?”
那乌伤心的直抹泪,几乎开不了口,多邦达脸色严峻,道:“就在仙桃山对面,那地方老一辈传下来就说闹鬼,而且经常打旱天雷,就像是雷神在炸鬼一样,那地方山深,很少人敢去,里面的药材都没有遭到破坏,我们寨子里,祖祖辈辈就有传说,说里面有千年的人参、万年的首乌,据说曾经还有瑞兽出没。”
胖子道:“瑞兽?什么瑞兽?”
一旁有个头发花白的老汉,道:“我父亲说过,有一年,下了很大的雨,那种雨就像是长江的水从天上倒灌下来一样,特别大。雨下了半夜,山里突然涨水,鬼雷山山脚下,一夜之间多出了一条大河,河水绕着山沟流,一直流到了长江里。我父亲说,当时打了很大的旱雷,鬼雷山的天空,全是紫色的闪电,那条水从鬼雷山山沟,一直穿过咱们仙桃山山沟,然后啊,我父亲就看到那水里,有两个巨大的红灯笼,似乎是什么怪兽的眼睛,那一对灯笼抬多高,沟里的水就涨多高。”
歇了歇气,他接着道:“我父亲那时候年轻,好奇心重,就躲起来看,当时风雷很大,水势滔天,仿佛要把整个巫山都淹了一样。后来突然一个炸响,从天上打下了一道紫雷,雷电把一切都照亮了,然后我父亲,在水里看到了一条黑龙。那条龙长着犄角,龙头抬多高,水就涨多高,那些紫色的雷,全部追着它打,后来龙沉到了水里,雨也不下了,雷也不打了,那场大水,足足三天才退,山里发生了泥石流,我爷爷就是那时候死在泥石流里的。”
我只听老胡突然倒抽一口凉气,似乎觉得不可思议,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仿佛是深信不疑,被深深震慑到一般。我觉得有些奇怪,这完全就是一个神话故事,难道老胡真相信了?
只听老胡立刻道:“你们是不是要去找那娃娃?我们几个也去帮忙。”说完,指了指我和闷油瓶几人。老胡不是不靠谱的人,我估计他是有什么想法,况且,现在那个失踪的‘娃娃’,估计就是赵旺无疑,现在说什么,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了。
当初我接管三叔的生意,身边没有一个心腹,只得将王盟推出去,王盟硬着头皮磨练下来,也干的有模有样,后来准备招个人看铺子,那时候赵旺就自己来应聘了,说是刚从大学出来,对古董行业很感兴趣,我看他性格阳光好学,就这么敲定了。
每年过年都放半个月假,但对他的家世也没多问,没成想,竟然会遇到这么一出,这个世界,可真是太小了。
老胡说完,我立刻点点头,道:“对,我们也去,我们几个都学过武术,能帮上忙。”
多邦达不同意,神色有些阴沉,道:“不行,那里太危险,你们不知道,那地方……闹鬼。”
巫山妖棺 第二十五章 走蛟
胖子一听,笑道:“胖爷我专门捉鬼,放一百个心,有我们几个保驾护航,保准把那小子平平安安抓回来!”多邦达还是不同意,连忙摇头,道:“不行的,不行的。不能让你们外来人冒险,要是出了事,我们可担待不起。”
胖子也明白老胡还有下招,立刻嚷道:“唉,我说……你这话胖爷可不爱听,什么担待不担待的,咱兄弟这几个大活人,还要你担待?放心,就算真出了事儿,那也是我们哥儿几个学艺不精,见义勇为了,谁要你担待。”
多邦达抿着唇,一言不发,似乎没把胖子的话放心上,我见此,便道:“这娃子是叫赵旺吧?”
躺在床上的那乌老人立刻点头,泪眼浑浊道:“是,我汉姓赵,我家娃娃……”话没说两句,就哽咽了。我赶紧劝慰了两把,然后指着墙上的照片,道:“不知道你家赵旺有没有提起过,我是他大学同学,之前就是听他说,家住巫峡附近,所以才升起了来巫峡取景的念头,既然他有了难,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你们放心,我们都是有身手的人,能帮到你们。”
那乌一心只想着找儿子,见有几个男人愿意帮忙,哪有不愿意的,连忙对我们点头道谢,多邦达无法,便点头同意了,道:“我去找几个好手,一会儿到寨门口集合。”说完,便急匆匆的出去了。
我们几个也回老族长家收拾装备,装备里全是违禁武器和我们这次的倒斗装备,放哪里都不放心,还是得随身带着。背好装备,见四下无人,胖子立刻问道:“我说老胡,你没事瞎做什么好人好事?”
老胡警惕的四下看了看,似乎在看周围有没有人,闷油瓶漆黑的目光快速扫视一圈,淡淡道:“周围没有人。”;老胡愣了愣,片刻后,点点头,在石阶上坐下。
我们几人凑到一块,老胡看了看阴沉沉的天色,对我们道:“有没有听说过打旱魃?”
旱魃我知道,据说是一种极厉害的粽子,属于硬粽活尸,据说旱魃的形成大多出于偶然,跟风水有很大的关系,凡事出了旱魃的地方,就不会下雨,赤地千里,民不聊生,所以民间就有打旱魃的习俗。
一旦哪个地方长期不下雨,当地老百姓就会怀疑,是不是出了旱魃,然后就会请一些风水高人或者道士和尚来打旱魃。
我点头,道:“胡哥,这跟旱魃有什么关系?”巫峡中间就是长江,巫山一脉是出了名的朝云幕雨,跟旱魃似乎扯不上关系。
老胡摆了摆手,道:“这其中的联系,听我慢慢跟你们说。这旱魃是那么好打的吗?在乡下所说的打旱魃,事实上是在中午日头最盛的时候,将旱魃从坟里挖出来暴晒,散了它的尸气,尸气一出,就会引来旱天雷,一雷劈下来,就能把旱魃劈成焦炭。”
我觉得老胡的封建思想实在很重,刚想质疑,闷油瓶突然吐出两个字,道:“走交。”能让闷油瓶主动说话,到真是少见。
走交?什么意思?
老胡一拍大腿,看闷油瓶的目光,就跟看到了亲人一样,神情有些激动,道:“不错,就是走交。刚才那个老人家说的瑞兽,形似龙,走到哪里就涨水,这种事情,在其它地方也有类似的传说。”
“尸体变成凶粽,是受了地穴里煞气的影响,但在一些风水宝穴里,就有动物能修炼成精。最长见的就是长虫,上古传说里,女娲和伏羲就是人首蛇身。蛇是所有动物中灵气最重的,修炼到了一定程度,就会长出角,长出黑鳞,变成蛟。蛟再修炼一定的岁数,就要去大海里化龙,它要想去大海,就要打开一条水路,所以那老人家才说,一夜之间,鬼雷山沟里就形成了一条大河。”
“那条蛟必然是从大河游入长江,再从长江游入大海,一旦成功,就可以化为龙。”
原来不是走交,而是走蛟。
不过,这跟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有什么关系?
胖子跟老胡合作比较多,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道:“你说……那鬼雷山里有宝穴?”
老胡点头,指了指闷油瓶,道:“这位小哥应该也知道,其实打旱魃跟走蛟是一个道理,上天是容不下这种异类的,所以才会招惹出旱天雷。不过这蛟龙毕竟不是凶物,而是天大的吉物,能养出蛟龙的地方,绝对是个神仙穴,咱们要找的斗,肯定就在鬼雷山一带!”
老胡语气十分笃定,接着,他又道:“这些山民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而且他们说了,鬼雷山里闹鬼,所谓空穴不来风,其风必有因,咱们到这里,对山形不熟,跟他们一路去,正好可以打探打探,如果能找出门路,咱们就甩开他们,直接进山。”
老胡这人心思细密,没想到就那片刻功夫,他已经想的这么深,我们立刻敲定了主意,以帮忙寻人为借口,跟着多邦达他们进山。
我不放心赵旺,便道:“我的事也不急,失踪那小子跟我有些渊源,咱们也帮忙找找。”
胖子神色有些古怪,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刚才我就想问你了,你伙计怎么好巧不巧,就住在这山寨里?那小子我也见过,前途挺好一年轻人,跟这山寨一点也不搭。”
我听胖子的意思,似乎话里有话,这件事情仔细想来,确实太过巧合,一个杭州,一个四川,隔了千里远,能在这里相遇,几率就跟大海里捞针一样,如果不是我这两年对赵旺那小子有些了解,估计也会跟胖子一样起疑
我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别多想,正要开口,解小九突然拽了一下我的胳膊,只见几个身强体健的年轻人,穿着马褂,身后背着长筒枪往寨门口走去。
估计这就是多邦达召集的人,我们止住话头,跟着到了寨门口,数了数人数,一共有四个汉子,其中比较瘦小的那一个,手里牵了三条犬,两条黄毛,一条黑皮,领头的是多邦达,再加上我们五个,一行浩浩荡荡的十个人。
我发现这些人都有些面熟,应该就是昨晚那些打狼的。
那瘦个子见我盯着他看,以为我是在看他背上的枪,冲我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道:“猎枪,平时打山鸡兔子全靠它。”
猎枪?要是没见过枪的人,或许真就被他糊弄过去了,但我好歹是单筒到小冲锋都摸过一遍的人,要是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