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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盗墓笔记续9-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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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枪?要是没见过枪的人,或许真就被他糊弄过去了,但我好歹是单筒到小冲锋都摸过一遍的人,要是分不清猎枪,岂不是白混了这么些年。

山里人用的猎枪,大多是木制的,带铁的部位比较少,都是在枪膛里加铁,枪口里面加铁,但瘦个子他们背的‘猎枪’,看起来虽然很久,但大部分地方都是铁质的,而且部件比较精密,比猎枪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但这枪究竟是什么,我还真看不出来,似乎也不像是现代的枪,到有些像抗日电影里,八路军用的长枪。难不成,这些山民,祖上还干过八路?那不就是革命后裔了?

多邦达见人齐了,便跟我们打了声招呼,示意我们跟紧,进了山听他的,不要乱跑,解小九不说话,闷油瓶更不会搭理他们,只有我和老胡打圆场,一个劲儿应。

那个瘦个子估计看我文质彬彬的,喜欢跟我搭话,我也干脆跟他聊,想着能不能捡些舌漏,于是问道:“你们都说,那鬼雷山里闹鬼,是怎么个闹法?为什么闹?”

瘦个子原本还跟我谈笑的脸立刻变了颜色,惊道:“你咋对这个感兴趣。”

瘦个子将牵狗的链子放了,让三条狗自行在前面走,放慢脚步走到我旁边,道:“仙桃山跟鬼雷山交界的地方,是一条大山沟,我们叫乱坟沟,是我们寨子葬人的地方。那沟分成两段,我们把坟都葬在下半段,上半段全是乱坟,那里的土一挖开,就能挖到发黄的人骨头,时间太久,也不知是怎么形成的。到了晚上,全是鬼火,据说还听到有很多脚步声,就像是有很多人在同时走路一样,以前也有人进山偷猎,曾经有两个偷猎者闯进去,出来以后就疯了,嘴里一直叫‘鬼、鬼啊。’”

摇了摇头,瘦个子道:“你去了就知道,虽然我没见过鬼,但寨子里死人的时候,我们都要去送葬,那地方阴气重,一走进去,雾气都是黑的。”

鬼就是软粽,我也不是没见过,因此也有几分相信,但同时有很多人在走路,难道有很多鬼?我脑海里立刻想到了乱葬岗,无数鬼魂,登时暗骂,赵旺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好歹也是大学读出来的,怎么会相信什么千年人参的传说,这一次找到他,非得好好教育一下。

阿鼓寨处于仙桃山山腰,我们要进鬼雷山,路程比较远,要先绕到仙桃山对面,然后下山进入乱坟沟,据瘦个子说,乱坟沟很大,古木林立,地面积了厚厚的腐败树叶,要想穿过乱坟沟,也要费一番功夫,接着才算是进入鬼雷山的范围。

巫山妖棺 第二十六章 乱坟沟

我们绕到仙桃山对面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一路上,凭借着丰富的山里经验,多邦达几人发现了不少痕迹,可以看出,确实是有一个人保持着和我们相同的路线,也就是说,他也正在往鬼雷山走去。

估算了下时间,赵旺去鬼雷山,比我们早了三个小时左右,这小子常年在外读书,没有山里人的体力,连我也比不上,估计这会儿,可能还没到乱坟岗。

临近下午两点时,我们已经下到了半山腰,接下来再走两个多小时,就能下到山沟。

我们略作休息,吃了些红薯干,便继续赶路,以期在赵旺进入鬼雷山之前把人给逮回来,但那小子大约是救父心切,速度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慢,我们到五点钟左右,到达了乱坟沟。

这条路是乱坟沟的中断,一下沟,前面就横了道溪流,水到不深,溪流上架了一座人工木桥,多邦达说,是寨子里的人下葬时走的路。

我们走过那条葬桥到了溪流对面,此刻是五点半左右,太阳已经落山,这里就跟瘦个子形容的差不多,古木林立,雾气很重,夕阳的余光都被参天的大树挡住,抬头一看,上方就如同氤氲了一团黑气,因此不得不燃起了火把。

胖子想掏出手电筒,被我阻止了,不管能不能在乱坟沟里找回赵旺,鬼雷山我们是去定了,到时候会遇到什么情况还不知道,我看着些山民燃料带的很充足,还是能省就省。

溪流的旁边全是大大小小的鹅暖石,越往里面走,石头越见稀疏,取而代之的,是潮湿的落叶和黑色的泥土交杂在一起。

大约是处于对乱坟沟的忌讳,一路上跟我搭腔的瘦个子此刻也不吭声了,紧紧牵着三条狗的链子在前面带路。

那三条狗,黄的叫大黄、二黄,大黄头上有一撮白毛,二黄稍小,比较调皮,一路上总是又蹦又跳。黑色的叫黑皮,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这三条狗之前在山路上,偶尔都会叫几声,但现在却格外安静,伸着脖子,眼珠子看着前方,快步往前走。

这地方,似乎连狗都不想多呆。

我下意识的看了下闷油瓶,他就走在我身后,我只有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当然,如果我有什么危险,他也能第一时间救我一把,虽然想法挺没出息,但看到闷油瓶离的这么近,我就觉得特别有安全感,千年女粽子都要给他下跪,即便真有什么孤魂野鬼,我们也不怕。

小花和老胡走在最前面,一路上小花始终不怎么开口,他显得无所谓,大概他这次跟过来,只是为了确保我不会折在斗里,对寻找赵旺什么的,都兴趣缺缺,单手揣着裤兜里,仿佛是在西湖边上逛,步子悠闲,却始终保持不掉队。

周围浓重的雾气在火光中,仿佛游离的尘埃,每吸一口气,那些尘埃就钻进肺里,仿佛是吸进了很多小飞虫,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恨不得戴上氧气瓶。

空气中有种潮湿的味道,夹杂着落叶腐败的气息,说不上难闻,但很怪,林子很密,风向也不定,一会儿从前面的树林里吹过来,一会儿从后面的树林里吹过来。

多邦达突然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头和其它几个山民围着一起说话,我们几个不远不近的听着,只听多邦达道:“没有留下什么痕迹,难道那娃娃没有走这条路?”

瘦个子不安道:“从上边绕道会快一些,那娃娃心急,不会是走上面了吧?”我心里一惊,刚才瘦个子跟我说过,走上半段路比较平,可以节省路程,但上半段是乱葬岗,那些尸骨是哪个时代埋下来的,就是寨子里最老的老人也说不出名堂,而且恰巧也是闹鬼传闻最凶的地方。

赵旺那小子该不会……我越想越觉得可能,这时闷油瓶指了指地面,微微摇头,淡淡道:“没有人来过的迹象,咱们走错路了。”

果然,那边多邦达等人合计了一阵,嘴里说着要好好训赵旺,但也不得不转头向右边,我们一行十人,开始往乱坟沟的上半截走。

胖子见我忧心忡忡,便冲我挤眉弄眼道:“天真同志,你的伙计跟你一样会来事儿,这叫什么,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这种哪里危险就往哪里钻的个性,真跟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说……他不会是你的双胞胎兄弟吧?”

我直接就踹了一脚,道:“你别满嘴放炮,小心我妈知道,直接把你放锅里熬油。”胖子躲了一下,甩着大屁股跑到老胡旁边,感叹道:“老胡,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动不动就拳脚相向,哪像我们当年,穿同一条裤衩,喝同一碗豆浆……”

老胡比较注重风水,一上路就变得很严谨,也不开玩笑了,目光注视着前方,眼皮都没抬,回道:“小王同志,我从来就没有跟你穿同一条裤衩,因为你当年根本就不穿裤衩……”老胡话音刚落,瘦个子牵着的那条黑皮突然冲着前方汪汪大叫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

我收回注意力,立刻往前看去,火光的尽头是黑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但那条狗叫的厉害,我们不敢大意,连忙快步往前跑。

瘦个子将黑皮的绳子松了一截,那狗就猛的往前窜,我们也跟在狗后面跑,但奇怪的是,黑皮一直大叫的跑动,大黄和二黄却很安静。

我们踩着厚厚的潮湿树叶跑了一阵,黑皮突然停了下来,在原地打转,狗头转了几下,就吐着舌头安静如初。

这里和刚才所处的位置没有任何不同,同样的古树,同样的落叶,同样的雾气,并没有什么异常。

那狗刚才怎么了?

瘦个子蹲下身摸了摸黑皮的头,又拍了拍狗脖子,黑皮依然一动不动,也不叫,重新回了队伍里,跟大黄二黄立在一处,仿佛刚才的异常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时,我突然发现,就在那黑皮脚下不远处的落叶里,似乎有一块凸起的东西,隐隐透出绿色,似乎像青铜一类的。难道是青铜器?

我心里一惊,立刻抽出大腿间的匕首,走到黑皮跟前,用匕首将上面潮湿腐烂的树叶拨开。

“天真无邪同志,你又想干什么……”话说一半,胖子顿了顿,接着骂了句:“他奶奶的,这怎么回事!”

周围的人也鸦雀无声,因为我拨开腐叶之后,首先露出的是一个绿漆的便携水壶,紧接着,水壶上露出了一只手,一只发绿的手。

我咽了咽口水,朝胖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站着骂,感觉来帮忙。胖子立刻拔出匕首帮忙,多邦达等人愣了愣,也快速凑过来,我们三下五除二,起了一层腐叶,紧接着,一具穿着现代登山服的尸体显露出来,最奇特的是,这具尸体没有腐烂,而且还是青绿色的,看起来分外渗人。

我粽子也算见的多了,但这具尸体还是尤为恐怖,看一眼就难以忘怀,不止是因为颜色,关键是他的脸,青绿色的脸上沾粘着树叶腐败的汁液,五官扭曲,眼球凸出,那模样,活像是看到了极为可怕的东西。

这个人,是被吓死的。

胖子低骂了一句脏话,嘴里说了句出师不利。

这时,其中一个大个山民道:“这不是两个月前在我们寨子里借宿过的那个摄影师吗?”

摄影师?我立刻抬起头,问那个大汉:“你认识?”

那大汉连忙点头,道:“不算认识,他当时是山外面的人领进来的,跟你们一样,也是照相的,再我们寨子玩了好几天,拍了不少照片,说什么……反映真实生活,拍一张还给我们五块钱,我就被他拍过。不过……他玩了几天就走了,怎么会死在这儿?”

瘦个子嘴里嘶了口气,目光看着周围,声音含着紧张,道:“刚才黑皮在叫,黑狗可以叫鬼,它又刚好把我们带到这儿,会不会是这个人……”他指了指那具绿色的尸体。

我摇摇头,这人昨晚砍狼时狠劲挺大,现在一遇到神神鬼鬼的东西就吓的不着调。

不过这个也可以理解,巴蜀地区自古以来深信鬼神之说,是不少秘术传说的发源地,被誉为华夏大地最值得探索的地方。虽然新时代教育吹遍了祖国各地,但在偏远地区,大部分的川人和当地的少数民族,都依旧保留着神鬼封建思想,对鬼神的存在深信不疑。

如瘦个子所说,这个人是两个月前到这里的,那么也就是说,这人可能很早就死了,这地方如此潮湿,又是朝云暮雨的天气,尸体怎么会没有腐烂?

最奇特的是,这层绿色是怎么回事?

这人虽然自称是照相的,但敢一个人跑到这种深山老林的,也不多,我估计这人跟我们一样,很可能是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尸体是正面朝上,肩膀上还有背包的背带,包里估计装了不少东西,将尸体的腰部往上顶,显得像一个挺着肚子的孕妇。

我估计他包里有不少信息,便身手想将尸体翻过来,这尸体虽然看着渗人,但我徒手摸过的粽子也不在少数,况且解小九就在旁边看着,我不想丢了老吴家的面子,谁知手刚伸出去,就突然被人握住了。

“小哥?”我看着突然窜出来的闷油瓶,有些不解,道:“这尸体不能砰?”

闷油瓶微微眯眼,道:“有毒。”接着,他示意我后退,然后伸出那对黄金发丘指,从尸体的额头一路往下摸,接着,被闷油瓶摸过的地方,皮肤仿佛是被割裂一般,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紧接着,一种粘稠的绿色液体从里面流淌出来,空气中立刻传来一种奇臭无比的味道。

闷油瓶猛的收回手指,嘴里轻轻啧了一声,起身直接将尸体踢了一脚,整具尸体被他踢翻,变成了背部向上的姿势,接着,他看了我一眼,指了指那背包,示意我拿东西。

我反应过来,立刻翻开背包,发现背包里面装了很多根茎状的东西,我记得这好像是一种名贵的中药材,切片泡水喝,长期饮用,有抗衰老的功效,受富婆的青睐,一克几百块,但这背包里,全是整块整块的,看来这是个入山盗药的,咱们虽然目的不同,但都是黑道。

除了药,还有一架掩饰的照相机,除此外就没有别的东西,我把那照相机拿出来,还没等翻开,瘦个子便惊呼道:“快看……”

直接从尸体里渗出的粘稠绿色液体,竟然如同有生命一般,朝我脚下流过来,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

我连忙后退一步,发现那东西还在往我的方向流淌,不由怒从心头起,他奶奶的,难道我真如胖子所说,哪里危险哪里就有我吗?

心头一怒,我直接夺过旁边一个山民手里的火把,他们的火把上浇了一种类似桐油的植物油,只要雨势不大,即使在雨中也不会熄灭,那火把扔进绿液里,立刻响起了刺啦刺啦的声音,像是烤肉,接着便冒着浓臭的黑烟,那烟似乎不对劲,我猛的被呛了几口,便觉得有些头晕。

一看,发现旁边的几个山民也踉跄了一下,看来这烟有古怪,我们二话不说,连忙牵着狗往前跑,直跑出了几百米远才停下来。

巫山妖棺 第二十七章 无头人影

我甩了甩脑袋,觉得晕眩的感觉减轻不少。胖子骂道:“什么鬼东西,就跟粽子放屁一样,熏死胖爷了。”瘦个子心有余悸,问道:“胖老板,粽……粽子还会放屁?”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们的话,问闷油瓶:“小哥,刚才那是什么东西?这尸体怎么这么古怪?”最奇怪的是,为什么被闷油瓶摸过的地方,会自己裂开?

“是毒瘴,里面寄生了一些虫卵。”闷油瓶说完,淡淡道:“你们两个跟紧我。”我知道,他这话是对我和胖子说的。

这时,小花嘴里突然啧了一声,接着他修长的腿微微一动,脚尖一踢,土里顿时翻出了一块东西,我一看,是一截黄澄澄的骨头,隐隐泛着一层青。

看来我们已经进入了乱坟沟的上半段,我仔细观察了周围的地形,依旧没有看出有人走过的样子,这乱坟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想追踪到赵旺的踪迹,还真得费一番功夫。

我看了看那三条犬,问瘦个子:“你这狗会寻人吗?”

瘦个子道:“会,我特意带上的。不过这狗没来过这个地方,而且这里气味太杂,狗鼻子好像不灵了。”我道:“再试试。”

多邦达对其中一个山民道:“东西拿出来,让狗再试一试。”接着,他们拿出了一件衣服,我一看,是赵旺常穿的那条白体恤,当年他来应聘时就穿的这一条,但我一直没留意,想不到这小子这么节约。

那三条狗凑上去闻了一阵衣服,接着,瘦个子蹲下身,在三条狗的脖子上拍了拍,又摸了摸头,似乎是在发什么指令。

片刻后,大黄二黄还有黑皮,纷纷低下头在地上嗅,但嗅来嗅去只是在原地打转,最后转过头,六只狗眼睛直溜溜的看着瘦个子,夹着尾巴,感觉十分可怜。

瘦个子苦笑道:“气味太杂,还是闻不到。”

既然狗靠不住,那还是得靠我们自己,我刚想开口,平地里突然响起一道炸雷,电光惨白惨白的穿透树林,一瞬间将林间照的如同白昼。

那一刻,我眼前全是白蒙蒙的雾气,如同游荡的白色冤魂一样。

电光刹那便消失,林子里又黑了下来,紧接着,又是几声雷响,林子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豆大的雨点打下来,迅疾无比,仅仅片刻,我们身上就湿了一大半。

巫峡深处的雨,向来让人措手不及,多邦达眉头皱起来,道:“我们还是先躲雨,娃娃看到下雨,也会躲起来,过来这阵子,我们再去追。”此时,雨水已经如同在倒灌一般,我几乎眼睛都睁不开了,一行人抹了把雨水,纷纷开始找躲雨的地方。

这时,闷油瓶单独开始往前走,山林里林木密集,我们虽然想找躲雨的地方,但都跟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走。

我一见闷油瓶脱离大部队,立刻知道他又发现,便冲其余人打了声招呼,紧紧跟在闷油瓶后面。

我想问他发现了什么,但闷油瓶行走的速度很快,如同一只猎豹,轻巧而迅速,再加上雨势太大,我一开口,就被灌了满嘴雨水,最后只能沉默的跟上。

片刻后,我发现了奥妙,闷油瓶带着我们走的路,越往前走,脚下的树叶就越结实,不像之前走过的地方,一脚踩下去,半个脚背都陷进腐叶里。

这里的树叶结实,说明经常有东西在上面走动。

越往前走,古木之间的距离就越密集,到最后,我们几乎是在树缝间穿梭,不多时,一颗巨大的古树出现在我们眼前。

确切的来说,那不是一颗古树,而是很多棵树经过长年的挤压,长成了一颗怪模怪样的大树,树干很粗,我一眼看去,直径都有四五米左右。

树杆上有很多树洞,大约是一些动物的巢穴,树底部的树洞最大,足有一人高,黑漆漆的,似乎很深。

搞了半天,闷油瓶是带我们到树洞来避雨,他看起来年轻,年龄却是一个迷,或许都可以当我爷爷,常年行走在山川河流之间,找一个避雨的地方,对闷油瓶来说自然不是太难。

闷油瓶看了看那个树洞,紧接着一猫腰就钻了进去。

胖子喜道:“跟着小哥就是好哇,风吹雨打都不怕。”说完,大屁股一甩就钻进树洞里。

我们几人相继进去,黑漆漆的树洞顿时被照亮了。

树洞不大,十个人在里面略显拥挤,这大概是一个野兽的巢穴,但洞里很干净,看得出来,已经被野兽废弃了。

雨一时半会儿也挺不了,由于是在树洞里,我们也不能生火。现在正是十月份的天气,又是在四川,寒气逼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我们将衣服裤子脱了,拧干水挂在树洞壁上,围坐在树洞里等雨停。

其中一个山民只脱了上衣,扭扭捏捏不肯脱裤子,胖子调侃道:“我说兄弟,都是大男人你怕什么?”那山民脸红脖子粗,挤出一句:“没穿裤衩。”

我忍不住笑出声,笑完又觉得不礼貌,连忙噤声憋着,瞟眼一看,小花似笑非笑的盯着我,一脸挪揄的神情。

胖子瞪了我一眼,道:“没礼貌,人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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