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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盗墓笔记续9-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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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军队,还有他们的衣服,都是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德国军的样式,至少是八十年前的,八十年前……”

秀秀揉着额头,道:“这帮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想不通,太怪异了。一支外国队伍,带着八十年前才拥有的装备进入尼玛雪山。且不说这些装备是真货还是仿货,光是他们的目的就让人够奇怪的。

首先,这如果是一支有目的性的队伍,那么他们为了达成目标,肯定会弄最好的装备,极地防寒服也好,再不济弄套备德牌的登山装备也行啊,穿个军大衣算怎么回事儿?他们的装备在八十年前确实算顶级的,但搁现在,这些装备最应该待的地方是博物馆,并在下面标明:二战军火。

但现在这一批装备出现在这里,不仅不符合常理,也不符合实际需求。带这种装备,找死?

小花目光转向秀秀,神情已经冷静许多,他低声道:“而且不止装备,还有这里的环境,你没有发现什么怪异的地方吗?从我们走出那个洞口开始,我们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秀秀心中一惊,道:“什么意思?”小花没有回答,秀秀将目光转向周围,她看着这条峡谷裂缝,看着这茫茫白雪,感受着冰冷的气息,丝毫没有觉得不对劲。

虽然这条峡谷出现的位置有些诡异,但昆仑山一脉的山势最为诡异,出现这些地理现象也不是不可能,秀秀正想开口,忽然,她愣住了。

她的目光停在了飘扬的雪花上。

雪在下,被风吹着向东飘,寒气冷的袭人,然后却并没有风。

是的,一路走来,各种感觉都有,但惟独没有风,但雪花却飘起来了。秀秀突然明白小花的恐惧源于哪里,她咽了咽口水,紧张道:“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我们进入了什么特别的空间吗?”

小花没有答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眼前的情况,他从没遇见过。微微摇头,小花道:“不知道,不过……他们是关键。”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那支队伍。

秀秀喘了口气,道:“我们手里就一支枪,如果跟他们正面对上,是友到也罢,如果对敌就完蛋了。”小花点头,低声道:“所以,我们再看看。”

接下来的时间,秀秀和小花一直盯着那支队伍的动静,他们似乎再也走不下去了,就在原地倒了下去,那个失明的人此时也不叫了,大字型的倒在雪地里,不知是死是活。其余的人静默的围成一圈,渐渐的,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了。

秀秀站的腿都疼了,她已经不知道站了多久,一开始只是觉得脚酸,到后来脚就开始胀痛了,她不断交替着双腿的支点,偶尔轻轻跺一下,紧接着,天黑了。

黑暗中,雪依旧在下,依旧向东飘,依旧没有一丝风。

周围安静的诡异,只有那种寒冷是真实的,等到完全黑下来时,秀秀的嘴唇已经冻的发紫了,现在已经入夜,他们的眼前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秀秀牙关有些打颤,低声道:“还有等吗?”小花摇摇头,嘴里呵着白气,道:“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过去,是敌是友到时候再说。”

秀秀靠着山壁坐下来,搓着双手,低声道:“你说吴邪真的在这个地方吗?”

小花笑了笑,道:“不知道,不过老毛在这里,肯定没错。”

秀秀又道:“你说,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小花道:“谁知道。”

接着,两人睡了过去,不知不觉搂在一起取暖,这天,真的太冷了。

秀秀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不是小花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而是一张发紫的、布满青筋的脸。那张脸上,眼睛瞪的很大,嘴大张着,露出里面发黄的牙齿。

秀秀与那双眼睛对视了两秒,随即大叫一声爬起来,反射性的一脚踢过去,那个人、不!那具尸体被她踢的滚了两圈,随即背朝一动不动。

秀秀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她慌忙的张望,发现雪地里,只剩下自己和这具外国人的尸体,小花不见了。秀秀本想叫,但忍住了,这里情况不明,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叫,引出的会是什么东西。

紧接着,她开始打量所处的地方,是雪地,而那条峡谷裂缝就在离她不远处。昨晚,自己明明栖身在峡谷里,为什么现在会在雪地外面?而且这个位置,似乎就是昨天那支队伍停下的位置,那么,其他人呢?小花呢?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

第二十六章 回忆(下)

一连串的变故让秀秀有些慌乱,但仅仅片刻后,秀秀便镇定下来,她走到那具尸体旁边,将尸身翻过来仰面躺在地上。尸体的双拳紧握,经脉凸起,唇色干紫,显然是被冻死的,而他正是昨天那个得雪盲症失明的人。而现在,这个人死了,他们队友也不见了,显然,这个人因为失明而被队友抛弃,因此冻死在了雪地里。

那么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小花又去了哪里?

就在秀秀思索关头,那支队伍又出现了,在漫天风雪中跌跌撞撞的往回走。于此同时,小花正面色惨白的跟在队伍后面。秀秀一惊,他怎么跟这支队伍一起走?

秀秀站在尸体旁边,不知道该躲避还是该做什么,这种情况太诡异了小花怎么会跟这支队伍搅在一起?是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变故?

而这时,那支队伍已经离的很近了,在空旷的雪地里,即使想躲避也找不到地方,秀秀不动声色的扣紧了手中的单管小座枪,枪掩在肥大的登山服下面,枪口直直对着队伍中的领头人。

那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绿眼睛德国人,他明显是所有人的头头,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所有人都神色绝望的时候,只有他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前路,气势非同一般。

秀秀紧张的看着那队人越来越近,不停的冲小花使眼色,小花却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目光穿过秀秀所在的地方瞪着虚无处。

秀秀看着这一切,觉得头皮有些发麻,究竟出了什么事?

这支队伍越走越近,近到只剩十来米的距离,但所有人都像没有看到秀秀这个大活人一样,目光望着前方,一直走,一直走。

秀秀不由打了个寒颤,难道自己是透明的吗?她忍不住去摸自己的手,是僵硬的,被冻的冰凉。就在她摸自己手的同时,领头的那人忽然停下了脚步,原本直愣愣的目光,竟然望向了秀秀身旁的那具尸体。

与此同时,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那个领队人的目光突然变得如同野兽一样,他缓缓蹲下身体,伸出满是冻疮的手,细细抚过死尸的眉眼,脸色扭曲,神情狰狞,手下的动作却极其温柔。

秀秀看着这批怪异的队伍,又看了看呆滞的小花,她忍不住伸出手,在那个领头人眼前晃,她的手晃来晃去,领头那人却仿佛什么也没看到,目光直直穿过她的手,落在尸体上。秀秀愣了愣,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人好像没看到自己一样?

她蹲下身,近距离的观察着领头人,然后她的神情突然变了,变得十分诡异,夹杂着恐惧与恶心,仿佛吃下了一碗活生生的蛆虫一样。因为她发现,这个领头人的脸色是青紫的,那不是属于活人的神色。

秀秀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有些颤抖,缓缓伸到了领头人的鼻下,领头人依旧在抚摸那具尸体,一动不动,他的神色很狰狞,动作却十分温柔,秀秀注视着那张青紫的仿佛快要腐烂的脸,指尖停在领头人的鼻尖一动不动,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没有一点气息,这个人根本没有呼吸。

秀秀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枪掉在雪地里,发出吱呀的声音,极其细微。然而这一幕仿佛被定格了一般,一队人马,不、应该是一队活着的尸体,在注视着另一队尸体。

秀秀吓的脸色苍白,但仅仅片刻间,她就重新拿起了枪,从地上爬起来,脚步有些踉跄的跑到了小花面前,接着,她的手指缓缓放在了小花的鼻下,一秒、两秒、三秒……

秀秀几乎要哭了,她看着小花惨白如同死人的面孔,眼中升起了一团雾,就在这团雾气化为水低落时,一阵微弱的气息拂过她的手指,呼吸、是小花的呼吸。

很短很虚弱,但淡淡的热气拂过指尖,证明他还是个活人。那一刻,秀秀忍不住想要抱住小花放声哭一场。她是霍家的大小姐,从小就接受严酷的家庭教育,她跟一般女孩子不一样,不会看见蜘蛛就吓的大叫,出了事情不会乱成一团,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冷静,什么时候该服软,但面对这样诡异的局面,她还是被吓到了。

以前她一直在跟活人打交道,而现在,她面对的是一群不知是人还是怪物的东西。

秀秀喜极,不由扑哧笑出来,眼泪被她压回了眼眶,她知道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

现在的小花情况很诡异,他的呼吸很虚弱,整个人的意识似乎离体一般,像一具行尸走肉,秀秀不知道再自己睡着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小花的情况很糟糕,她该怎么办?

秀秀甚至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撞鬼了。

紧接着,原本静默的队伍里突然有人出声,是德语,秀秀听不清楚。

但那个人开口后,所有人原本呆滞的目光忽然泛起一阵狂热,与此同时,那个领头人的手从尸体的脸部滑向了尸体的脖颈,随即往往向下,揭开了尸体的衣服,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他的手依旧在尸体的上半身游移,一寸寸抚摸而过,秀秀看的有些傻眼,这人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她忍不住想歪了。

事实上,任谁看到一个男人再抚摸另一个男人的胸膛,并且恋恋不舍时,都会想歪。而更诡异的是,另一个男人还是具尸体。

秀秀看了半晌,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是想歪了,因为那个领头人已经将那具尸体的衣服完全脱下来,露出一具精壮的躯体,秀秀不可思议的瞪大眼,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捂住眼睛,免得接下来的事情伤害她纯洁的少女之心。

我听到这里,嘴角忍不住一抽,纯洁的……少女之心。你确定,你有吗?但我没有打断她,因为她所讲述的这件事情,确实太离奇了。

但秀秀毕竟不是胖子那种不靠谱的人,她很快纠正了思想,先不说是不是真的要奸尸,就凭这帮人现在的状态,秀秀都怀疑他们是不是站的起来。

接着,她耐着心看了下去,在那具男尸衣服被剥光后,之前开口说话的那个德国人忽然冲到了男尸更前,喉头不停上下滑动,张着嘴,嘴里开始分泌出粘稠的唾液,于此同时,其余人也开始跌跌撞撞的围到尸体旁边,同样诡异的盯着那具尸体,而小花也在其中,但他的目光是空洞的,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赤裸的男尸。

秀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她脑海中冒出一个不太和谐的词,奸尸。

但没等她反应过来,那队人马的手便开始对着尸体上下其手,连带着小花也一样,秀秀看不下去了,抓着小花的一只手叫道:“你乱摸什么。”就在她抓住小花手的同时,耳边突然响起了‘嗤啦’一声。

如同什么东西被划开的声音,于此同时,秀秀鼻尖味道了一股恶心的臭味,有点像动物被开膛破肚后,肠道内脏的味道。她被这声音刺激的立刻转头,紧接着便看到了让她至今难以忘怀的一幕。

那些原本抚摸着男尸的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许多匕首,其中一支直直的插进男尸的胸膛,然后一路滑下去,破开了肚腹,秀秀一眼便看到里面花花绿绿的肠道,那一刻,秀秀懵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如同是一场噩梦,秀秀感觉自己似乎是处在修罗地狱一眼,她紧紧抱着小花的双臂阻止他的动作,而目光却看着那个男尸的地方。

什么奸尸,根本就是分尸,而且是分了食用,秀秀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那支队伍仿佛野兽一般,将死去的同伴开膛破肚,他们嘴里分泌着唾液,眼神赤红的,神色狰狞不似活人,那血染红了一地的雪,一具完整的男尸,最后只剩下支离破碎的骨头,上面粘黏着猩红的雪肉,空气中,弥漫着恶臭与血腥。

秀秀几乎一句完全呆住了,她的大脑很清明,但身体却僵硬的动不了,她只能死死抱住小花的双臂,害怕一旦放手,小花也会加入其中。

很快,那具男尸已经只剩下骨头和满地的肠道,那队人马却呆坐在雪地里一动不动,许久,久到秀秀以为他们真正已经变成尸体时,队伍里忽然爆发出一声哭号。

那是属于男人的哭声,在空旷的雪地里爆发出来,嘶哑而绝望,如同野兽临死前的嘶吼,哭的是最先划破男尸肚腹的那人,他看起来还很年轻,亚麻色的头发在风雪中飘荡,他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和碎肉,但他却坐在雪地里,如同孩子般大哭,一面哭,一面将地上猩红的人骨搂进怀里。

他一哭,其他人也跟着哭起来,这支德国人的队伍坐在血地里,哭的痛彻心扉,他们的表情明明很悲痛,秀秀却觉得,那表情是僵硬的,仿佛是木偶戏一样,让一个死木偶做出各种活人的表情。

秀秀呆呆的看着这一切,随后,她的目光移向了他们的装备包,这时,秀秀才明白,这支人马已经没有任何食物了,他们或许已经饿了很久,每个人都形销骨立,德国人的身形本就健壮,现在看起来,如同一个大型的骨架上,挂着一张松垮垮的人皮。

第二十七章 鉴

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完全超出了秀秀的想象力,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眼前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撞鬼了?

想到这个鬼字,秀秀忍不住打了个寒碜,她不再去看那帮大哭的德国人,转而拍着小花的面颊,急切道:“小花……你到底怎么了,快醒醒啊。”然而小花依然如同死人般,毫无表情,秀秀掌下接触到的皮肤是僵硬而冰凉的,她忍不住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是……鬼?

想到这里,秀秀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对劲,明明没有风,那些雪却斜斜的往东飘,明明这么冷,双腿都陷在雪地里,她的裤脚却一点也没有湿透。

如果真的是那种东西,那该怎么办?秀秀咬了咬唇,如果遇到粽子,她到知道应付的方法,黑驴蹄子、糯米、千钱绳,怎么用,什么地方用,她都知道,毕竟霍家干的就是粽子勾当,但如果是鬼这种东西,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

但此时此刻,秀秀想着,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她想起了霍老太生前讲过的照鬼镜的传说。

霍老太的教育很严格,除了正统的训练儿孙外,空暇时间,言行举止,皆有深意。秀秀记得她青春期那会儿比较臭美,那时候少女情怀刚刚成熟,总忍不住照镜子,看着发辫,打量自己的五官。

有一天,秀秀正照镜子,霍老太见了,便问:“阿秀,知道镜的来历吗?”老九门的人,不是一般的土盗散贼,对于历史文物、来历典故的学习可以说媲美历史考古学的专科,秀秀点头,从人类进化到历史演变,概括的回答了霍老太的问题,她说:“镜子的发明,出于自然,源自然人类对自己的好奇。最早的镜是石镜,但老祖宗也叫始镜。石镜是止黑曜石,这种石头天然光鉴照人,而始镜的说法,是人类最初对于镜的认识。水中影、瞳中人都属于始镜。镜的演化有石镜到铜镜,到近代西方的玻璃镜。”

秀秀觉得自己的回答很完善,先从人类进化的角度说,在说镜的种类、分支,虽然简洁,但很系统,她依序讲来,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秀秀心中有些得意,但她知道霍老太脾气,因此表面很平静。

霍老太满意的点头,摸着秀秀的头发坐下,接着给秀秀讲了关于镜的其他事情。

霍老太口中讲的镜,不是枯燥的历史,而是充满了神秘色彩,因此给秀秀留下了深刻的映像。

镜真正的来历已经不可考,它最初的名字不叫镜,而叫鉴。远古时代的人们想要照到自己的影像,大多是找一块平静的水面照影,谓之‘影鉴于水’。在古老的传说中,鉴的来由有两种说法流传很广,其中一个是黑曜石的传说。

相传女娲炼石补天,收罗到一块黑耀石,于是打磨圆滑,制作成了黑耀鉴。这是世间第一面镜子,后人对于黑耀鉴是否真的存在做过很多讨论,由此也给这个传说中的世间第一镜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更相传,这面黑耀鉴能照出世界的本源,下可通地府,上可证阴阳,后来被女娲抛之于天,成明月。

当然,这个传说太过神话,因此不足以进入史册,只在民间流传甚广。

但关于鉴的第二个传说却可靠的多。

这个传说与黄帝有关,秀秀发现,中国的事情,凡是往上追溯,大多能追到三皇时代,就像她读小学的时候,跟一个叫张什么的人做朋友,具体名字太久,已经记不清了,后来她跟家人一介绍,霍老太就跟她说张姓的来历,一说也扯到了皇帝。

原来黄帝的有一个儿子发明了弓箭,为部落捕猎做出贡献,所以发明了张字,赐为姓,秀秀恍然大悟,原来姓张的是黄帝的直系后裔。没多久,秀秀又认识了一个姓王的,结果被霍老太一扯,又跟黄帝有关系,当时把秀秀郁闷个半死。

这次一听霍老太开口提黄帝,秀秀吐了吐舌头,就差没翻白眼了。

据说黄帝娶了著名的丑女嫫母,嫫母人虽丑,但胜在温柔贤淑,与黄帝同甘共苦,有一次,嫫母跟着部落的其他女人去开山挖石,挖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块闪闪发光的石片,而石片上面竟然映照出自己丑陋的容颜,嫫母大惊,觉得很奇怪,于是带回家研究,她发现石片表面凹凸不平,因此将容颜照的扭曲丑陋,于是嫫母将石片拿到磨盘上打磨平整,再一照,还是一样的丑,嫫母于是叹息,说:“看来面丑不能怪石片。”

后来,嫫母将她的发现告诉了黄帝,于是黄帝大力开采这种石头,打磨成鉴,相传在皇帝与蚩尤征战的过程中,蚩尤曾经招了无数阴魂恶鬼,将黄帝的人马迷于束龙涧,皇帝的人马只觉得处处阴风阵阵,前路明明有出口,却瞬间变为悬崖。

皇帝沉思良久,开口道:“取鉴,照路。”那时候打仗,男女都要上战场,女性身上大多打着大小不一的鉴,皇帝将这些集合起来,做成了一面日月鉴,一面照生人,可穿肌透骨照心脉,人身上的毛发,体内的血液骨骼看的清清楚楚;一面照死人,可惊魂摄魄,让鬼气阴术消失无踪;顿时,那些蚩尤唤出的阴魂无所遁形,呼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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