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续9-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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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所说的这条玉脉,就如同一大块肉,固然想吃,但能不能咽下去,还是个未知数,再加上这两人遮遮掩掩,实在犯不着,我说着便道:“既然不便说,那就谢谢二位的款待,花生米挺不错,我能带路上吃么?”
维吾尔族人愣愣的将一碟子花生米递过来,道:“可以、可以……”紧接着,他像是反应过来,连忙拽住我的胳膊,一脸快哭得表情,叫道:“老板,别啊,咱们可以慢慢谈嘛,生意不都是谈出来的嘛。”
我觉得这人极其靠不住,便道:“我如果不想跟你谈生意,就不会坐你的车来这儿,是你们自己不愿意谈,我有什么办法。”
维吾尔族人和热哈曼对望一眼,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热哈曼道:“老板,您说的对,这做生意讲究个诚信,既然如此,我也就是话跟您说了,发现这条玉脉,还是两前的事情……
紧接着,热哈曼跟我讲起了他的经历,然而,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段经历,居然会跟我想要寻找的人有莫大的关联。
2010年11月,格尔木陷入了一片冰天雪地,将近年关,所有的生意都淡下来,不管是旅游的还是跑玉石的,全都回家准备过年,一直以来喧嚣的格尔木,在冰雪下安静了。
这里位于中国的西部,依着昆仑山,左靠西藏,右靠甘肃,前临巴蜀,后靠新疆,一如冬,便是大学肆虐的天气。热哈曼是本地居民,平日里主要靠给游客卖特产瓜果为生,当然,偶尔也倒腾原石,但大多都是一些被判定为劣质的原石,在背地里捣鼓,日子也算平顺。
但仅仅只能算是平顺而已,来格尔木的,很多都是宝石界的富豪,那有钱的气派,让人羡慕不已。
谁不想有钱?热哈曼也想,但他就跟大多数普通人一样,仅能想想而已,想完了,还得老老实实的做生意。
热哈曼记得很清楚,时间是11月得14号,那天已经是下大雪的第三天,路面都冻了一层冰渣子,冰渣子上面覆盖了厚厚的继续,马路上没有车辆,行人也少的可怜,家家都是关门闭户,躲在家里烤火炉。
但偏偏每年这个时候,总有一些神经搭错线的游客,就喜欢来看雪,一门心思要看冬季的昆仑山脉,昆仑山绵延无际,入山的地方有很大,但格尔木算是比较官方的登山地,因此即便到了淡季,依然会有一些游客,只不过僧多粥少,本地做生意得,大多都歇业,唯一正常营业的,恐怕只有热哈曼这种,将钱看的很紧的人。
即便是快要过年,即便已经白雪皑皑,他还是想抓住今年的最后一拨游客捞一笔。
让热哈曼印象深刻的是当天他接待了很多游客,比往年这个时候都要多,并且还成交了两门地下生意,当天快要收摊的时候,他接待了最后一位游客。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左右的年轻人,热哈曼说道这儿,指了指我,道:“比您要年轻一些,但都长得挺好看。”
那个年轻人身体似乎很好,不像其他游客一样,将自己裹成一个胖乎乎的包子,热哈曼想:这没准儿是练过功夫的人,否则怎么会这么耐寒?
由于是冬季,热哈曼储备的瓜果不多,当天生意出乎他所预料,所以当年轻人走到他的摊前时,他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已经卖光了。”
年轻人双手都揣在裤兜里,他看了看热哈曼空荡荡的摊位,道:“附近的旅馆都关门了。”
热哈曼愣了愣,反应过来,道:“是,就一家旅馆开着,今年生意比往年好,你来这么晚,肯定是住不上了。”他明白了年轻人的处境,大概是一个人来旅游,没有找到住得地方。
热哈曼有时候很不理解大城市的人,为什么都要跑到这地方来折腾,这里除了雪山便是戈壁,唯一的城镇也总是被沙尘侵袭,如果自己有钱的话,肯定不会呆在这个地方。
热哈曼当然不放过这个赚钱又能做好人的机会,他对年轻人说:“可以去我家住,按旅馆的正常价格收费。”年轻人话不多,点点头就同意了,然后住进了热哈曼家。
热哈曼的要价是两百,事实上,当地的旅馆一晚只需要一百二,但年轻人根本没有还价,淡淡的点了点头,也不挑食,吃了碗面条就休息了。
热哈曼喜不自胜,这么好招待的主顾,可是头一次遇上。
我当时听到这儿的时候,是没有将这件事与闷油瓶做任何联系的,比较这种巧合的几率太小了,但当热哈曼说到后面时,我却开始心跳加速,隐约觉得,这个年轻人,或许就是我要寻找的人。
热哈曼说,年轻人在他家住了一晚,第二天起床时,风雪肆虐的更加厉害,他看见那个年轻人望着远处的雪山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热哈曼以为这是个想攀雪山的旅游者,被风雪阻隔了,所以心情沮丧,他知道这是头肥羊,自然不愿意放过,于是对年轻人说:“到明天大雪就会缓下去,年年都是这样,这里的天气我熟的很,如果你想攀雪山,我可以给你当向导。”说着,又报了一个很宰人的价格,一边报价,一边看年轻人的脸色。
这人看起来还像个大学生,对于他钱多不多,社会阅历丰不丰富,热哈曼真有些拿不准,他想,如果年轻人要还价,只要不亏本,那么都在接受范围内,(W/U)谁知年轻人却很爽快的点头了。
热哈曼脑子一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大肥羊。
年轻人身后背了很大的装备包,攀雪山的工具一应俱全,但热哈曼自己没有准备,他当天下午就去置办了一些简单的装备,第二天便准备带年轻人爬雪山。
他问年轻人目的地在哪里,根据路程不同,收费上可能还要加。
但年轻人却指了一个和所有游客截然相反的方向,他的手,指向了雪山深处,那片被浓重雪雾所笼罩着的无人之地。
后传 圣雪寻踪 第四章 入山
热哈曼顺着年轻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得见高云、远山、以及雾茫茫的雪气,其余的,便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愣了一下,随即准备劝解。
来这里的游人,总有那么几个富有冒险精神,大多数都是年轻人,他们向往刺激和神秘,越是严峻的无人区,越是能抓住他们的好奇心。
这样的游客,热哈曼不是没有遇到过,于是他开始劝阻年轻人,并且详细介绍了雪山深处的情况。
那一边地带,在当地人中,被称为‘刚查勒’,沿昆仑山支脉而上,尽头处共有两条路,这是昆仑山脉里一条贯穿东西的褶皱带,向东直蔓延入甘肃境内,但由于人气比较旺,因此是大多数游人都会走的旅游路线。
而往西,也就是年轻人所选的那个位置,便是绵延入昆仑山主脉,昆仑是条大脉,关于它的传说描述数不甚数,甚至在昆仑深处,有很多深褶皱带,是连卫星都难以监测到的,里面有什么,谁也说不清楚,从卫星地图上观看,可以看到在青、川、藏、陇一带,可以看见大部分褶皱形白色山脉,这便是古来被誉为:绵延三千里,纵横八百万的昆仑山脉,如果说中国至今还有哪些地方是人类从未涉足的,那么昆仑深处,绝对可以算在内。
偶尔也会有游客不顾导游反对,执意往西边深处寻求刺激,只要肯加钱,也会有导游同意。事实上在这种时候,导游所扮演的角色,已经不是带路了,因为往西开头一部分路他们熟悉,但深了,便无人知道,他们说是导游,也不过是观察地形天气,预防危险罢了。
往往,后来往西的游人,走不太深就会退出来,原因是里面的环境太恶劣了。
首先是冷。
一般的严寒,阻挡不了年轻人探险的热情,他们会坚持前进,但如果冷到发烧酸软、呼吸空难、浑身布满紫色冻疮的时候,估计没有哪个年轻人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探险欲而丢掉性命。
其次是险。
一般的困难,对于去探险的游客来说,是一种兴趣,有很多人都享受挑战困难的过程,但如果转过一个弯,摆在你面前的就是万丈悬崖,恐怕就没多少人敢继续前进了。
最后是自然灾害。
即便真有一批不怕寒不怕险的年轻人走到了深处,他们大多也很难再出来,深处是积聚了千万年的冰雪,那里没有生物、没有植物,如果沙漠的荒芜是太阳一样的黄色,那么昆仑的荒芜,就是送葬一样的白色。
哪怕稍微一点声音,都有可能出现雪崩,终昼不息的风雪刮过,眼泪都会被冻成冰渣子。
热哈曼给年轻人说了其中的厉害,便道:“我也曾带人去过,但里面的环境太恶劣,走了一天,就顶不住,全撤回来了,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要去我也可以带路,但说好,要加钱。”
那年轻人凝视了那片白茫茫的地区,看了很久,最后他问道:“那里面真的没有人吗?”他的声音透着一种茫然,听的热哈曼很不是滋味,仿佛他如果回答没人,年轻人就会痛苦的死去一样。
但热哈曼还是说了实话,从小长在汉人堆里,他已经被汉文化洗礼了,所以他说道:“青鸟难渡,我可以向你保证,里面没有人。”
说完,他有些小心的去看年轻人的脸色,他当时不明白自己这种举动是为什么,后来反应过来,他才明白过来,那是一种潜意识的畏惧。
年轻人听完他的回答,并没有想象中露出难过的感觉,他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黑的如同一团浓墨,他什么也没说,但去西边的决心很明显。
热哈曼心想:这个年轻人虽然话不多,看起来非常沉稳,但到底还年轻,富有冒险精神。
他不相信年轻人能走多久,所以没说什么,准备第二天带年轻人入山。
之所以爬雪山需要向导,是因为雪山上大多是没路的。
鲁迅曾经说过:世界上本是没有路的,走的人多了,便有了。
而唯一打破这两个规则的,只有雪山和沙漠。它们很广袤,你从远处看时,会觉得,只要我认定一个方向,就绝对不会迷失,但等你真正走近里面,才知道什么叫一叶障目,因为到那时,你已经无法辨别方向了。
狂沙和风雪,每天都在改变着沙漠和雪山的地貌,即便今天被人趟出了一条路,明天就又消失了,什么也不会留下。
除了最初进雪山的地方有沿途的补给站可以判断路径,到了山腰,基本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这次行程一共就两个人,热哈曼和年轻人,他曾经问过年轻人的姓名,年轻人话不多,没有回答,他自找了个没趣,只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但他留意到一个很怪异的事情,那就是年轻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比普通人要长。
我之前没有将年轻人和我要找的人作出联系,直到热哈曼说到这里,我才惊觉。
自己之所以对这两年前的事情,听的如此专心,或许就是热哈曼嘴里所说的那个年轻人,和我要找的人极为相似,因此我不知不觉的被吸引了,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是我要找的人。
两年了。
我甚至觉得这一辈子都没希望了,完全是抱着一种尽力而为的态度在寻找,但我没想到,这次格尔木之行,居然会有如此大的收获,我几乎立刻就抓住了热哈曼的手,急切的问:“然后呢?”
潜意识里,我很珍惜闷油瓶的消息,生怕再出什么意味,甚至有一种怕热哈曼突然消失的感觉。我这几年,对于这种突然看到希望,又突然被摧毁的感觉深有体会,甚至已经到了有种偏执的境地。
我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一定会一次性做到底,因为如果不这样,我总觉得这件事会再生出波折。
胖子说:“天真,这是病,得治。”
我问他该怎么治,他想了想,说:“要不……试试六味地黄丸?”我当时直接骂道:“去你大爷的,不懂中医,就别瞎扯。”
大概是我的举动太过反常,热哈曼被吓了一跳,道:“你、你这是……”
我反应过来,察觉自己失控,这才放手,道:“那个年轻人是我的一个朋友。”
“什么?”热哈曼一愣,道:“您别开玩笑了,这恐怕太巧合了。”
是的,确实很巧合,我仔细一想,这种巧合的存在,并不是不可能,我这次之所以第一站就来格尔木,完全是因为想从疗养院入手,现在看来,我要找的人没有回西王母过,他反而进山了。
但这是两年前的事了,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我道:“无巧不成书,我朋友两年前到过这里,然后再也没出现过。”
热蛤曼无不惋惜,叹了口气,说:“恐怕他很难再出现了。”我道:“为什么?”潜意识里,我知道,热哈曼接下来的回答,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紧接着,热哈曼开始跟我说起了后来的事。
由于知道那个年轻人是我的朋友,因此他接下来的讲述,也更为详细,甚至在我脑海里形成了一幅3D立体投影。
第二天,两人进入了雪山。
热哈曼所携带的,是两天的食物,原本一般攀雪山的游客,只需要准备一天的吃食就足够,但他们的行进方向不一样,为了以防万一,所以他备的比平时多。
年轻人自己也准备了食物,热哈曼一看,不由皱眉,里面全是压缩饼干,而且是那种密包装的,里面没有塑料盒,大大增加了容量,一包里面就有很多。
热哈曼目测,这包食物,吃个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他心里忍不住好笑:难不成这人还真打算进雪山深处探险?估计要不了一天就得往回跑,这些东西算是白背了。
其次,年轻人没有带水。
水有时候比食物更重要,但雪山里,抓一捧雪就能当水喝,不过一半攀雪山的人都会自己带水,毕竟有纯净的矿泉水,谁还愿意去吃踩在地上的雪呢?
这种进山不带水的做法,一般是为了减少负重,不错,年轻人的装备包里太齐全了,整个背包鼓鼓的,背在身上,几乎可以遮去年轻人一大半的身影。
一般的游客不会干这种事,干这种事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进山的专业科考探险队,因为他们装备很多,为了节约体力,一般都是煮雪水。
但年轻人这样做……热哈曼心里觉得不对劲,他觉得年轻人的表现,就像一个要冒死入山完成任务的科考探险队员,但,他似乎与同伴失散了,因为他只有一个人,冷淡的,沉默的,看起来很孤独。
对于年轻人带这么多装备,热哈曼是有些不满的,因为他觉得,年轻人一但背不动时,自己肯定是要承担一部分的,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年轻人的体力比他想象中要好太多,甚至当热哈曼因为爬雪山而剧烈喘息的时候,年轻人也只是脸色微红,沉默的继续跟在身后走。
有时候,中途休息时,年轻人也会停下来张望,但他张望的方向又恰好和他们的目的地相反,他是向东张望的,有时候,他们歇半个小时,年轻人就会看半个小时,仿佛以后再也看不见东方一样。
后传 圣雪寻踪 第五章 起源
他们是凌晨六点出发的,朝阳的光芒柔和而动人,将洁白的雪染上了一抹晕黄。而到交接带时,是下午的四点整,由于临近过年,游客极少,雪山又比较大,游人之间碰头的几率也很小。
交接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
热哈曼指着西方,道:“就是这儿,要往前走吗?”他朝年轻人确认,往西他也带人走过几次,那地势太过恶劣,实在是扒人一层皮,虽然年轻人的钱给的很不错,但有命赚没命花可不是好事,如果能折中一下,走比较正常的旅游道,他也是很乐意的。
年轻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神情却没什么波动。
这让热哈曼觉得意外,因为很多要向西探险的人,在第一眼看过去时,就足以露出震惊的神色。
因为西面是一片大型沟壑地貌,从这个位置望去,底下白皑皑一片,不知有多远,沟壑对面那座雪山,也不知究竟隔多远,看在眼里,就如同浮在云端一眼。
老话说望山跑死马,看着离的不远,事实上稍微懂山路的人都能看出,这片沟壑地很广大,也很让人震惊,毕竟这样千里冰封的场景,还是很难见到的。
年轻人却像是见惯了,望着远处如同浮在云端的雪山,不发一语,片刻后,他先热哈曼一步踏了出去,反倒像是他在带路一样。
这片沟壑地热哈曼一共走过四次,其中三次都在半途返回,原因是后来游人支持不住,自己先放弃了,只有第四次,他走过了这片沟壑,到达了更远的地方。
那次是带领一支古生物考察队,据说是要往昆仑山深处,寻找古生物化石。这些考古队,大多是国家人员,给钱比较大方,因此热哈曼在盯上这支队伍后,主动上前搭话,成了他们的向导。
那次走的最远,花一天多的时间走过沟壑后,他们还进入了一片山谷,后来生物考察队里有位女队员,顶不住风寒病倒,这才退了出来。
事实上,年轻人似乎用不着他带路,他在看到远处的山之后,便似乎是给自己定下了目标,便一直朝着那座山前进,以至于热哈曼最后都跟在了他身后。
这真是个怪人。热哈曼想。
他们从傍晚走到天全黑,直到夜晚的风雪肆虐的极其厉害时才停下来扎帐篷,而这时,热哈曼已经冻的四肢都僵了。他没想到年轻人有这样大的毅力,既然顶着夜晚的风雪行走了这么久,他拿出吃食和水,想了想,还是将水袋递给年轻人。
水袋是特有的羊皮水袋,特别能保温,否则在这样的天气下,里面的水早就冻成冰渣子了。
热哈曼虽然贪财,但也不是为了钱就没有良心的人,这个小伙子到底年轻,他觉得心软,这么晚,总不能让他去含雪,他将递过去后,年轻人说了声谢谢便在帐篷里沉默的喝着,热哈曼缩在睡袋里昏昏欲睡,就在他快要去和雪山神女约会时,那个年轻人突然问了他一句话:“雪山里面真的没有人吗?”
热哈曼有些无奈,这个问题,他已经回答过一次了,他道:“真的没人,我可以发誓。”他看着年轻人似乎迷茫的眼神,又忍不住道:“不过说不准,或许有呢。”
“或许?”年轻人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冷漠,他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是淡淡的,但并不好让人觉得讨厌。
热哈曼于是道:“这里面不可能住着人,但是这里面又确实有人,有很多死人,我曾经就看到过,大多数是一些自主冒险的游人,被埋在冰层下面,如果你有毅力走三天,就可以看到那些人。”
年轻人摇了摇头,显然对于热哈曼的回答不满意,于是两人不再交谈。
热哈曼想,难道他是想证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