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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盗墓笔记续9-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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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动作僵硬而迟缓,我鼓励他放松,别紧张,热哈曼苦笑:“人老了,还要你们年轻人来安慰。”

对这句话我很有意见。

古人说三十而立,我也不过而立之年,正值鼎盛,至于热哈曼,大约也就比我年长几岁,他这个说法,实在很占我便宜,我便道:“没事,一回生、二回熟,多爬几次就习惯了。”

热哈曼呛了一下,道:“那可得要了我的老命。”

我看的出来他确实很紧张,便没有再刻意为难他,很快,我们穿过了雪雾层,悬崖下方的景象也展现在眼前。令我意外的是,下方是一条冰河。

确切的说,是一条冰道,由于被冻的很结实,乍一看,就像是一条冬天结了冰的河道,东西走势,河道的另一边是冰川地带,高低不平,参差突兀,人根本没有办法通过。

绳索比我预期的还剩了五米左右,也就是说,这悬崖的高度,大约在三十五米,下方的这条冰河,西边紧挨着冰川地带,无法前进,剩下的就只有向东走,这大大的方便了我对闷油瓶行踪的了解,因为这样的环境下,闷油瓶当初也只能像东走。

我们开始沿着坚硬的冰河往前,热哈曼问我,一路上需要注意什么,我想了想,道:“人,只要跟人有关的东西,就是我们需要留意的。”

“人 ?'…87book'”热哈曼愣了愣,突然指着我的后面,道:“那个算不算?”我的后方,就是冰河旁边的冰川地带,顺着热哈曼手指的地方一看,我顿时愣住了……

在那个地方,有一个穿了衣服的雪人。

这个雪人不知道堆了多久,但由于雪山里特有的寒冷天气,雪人不但没有化,然而有种坚冰话的趋势,在夕阳下反射着光芒,它处于冰川的下方,这里地貌广大,一不留神,真的很难发现,如果不是热哈曼,我肯定会忽略过去。

盯着那个雪人,我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算不上歪打正着?

究竟是谁这么牛逼,居然在这里堆了个雪人 ?'…87book'

由于距离的关系,我只能看清雪人穿了衣服,但具体是什么款式,却难以看清。从衣服上,往往可以判断出很多信息,虽然我觉得这个雪人绝对不可能是闷油瓶堆出来的,但还是决定带着热哈曼过去看一下。

事实证明,我这个决定是很正确的,当我们靠近这个雪人时,我震惊了,确切的说,我直接跳起来了!

这、这件衣服……靠,这不是闷油瓶的吗?

热哈曼显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震惊,一脸你怎么了的表情看着我。

我此时压根没工夫搭理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闷油瓶堆雪人……闷油瓶在这个地方,在昆仑山脉里,堆了一个雪人 ?'…87book'

他难道是爬山崖的时候,不小心手滑,一下子摔下来,摔坏了脑子?

而且最令人不能理解的是,他还给雪人穿衣服?

好吧,即便闷油瓶这个活了至少一百年的老怪物,在走到这个地方时,突然童心未泯,觉得堆一个雪人,那么堆就堆吧,没有人会说什么,但问题是,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雪人穿了。

根据热哈曼的描述,闷油瓶当初穿的本来就不多,他还把衣服脱下来,难道是觉得这地方太热?

我的大脑一时有些当机。

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与雪人本身冻结在一起,即便寒风凛冽,也没有被吹走的趋势,那是一件蓝色的冲锋衣,衣服上有很多口袋,当我目光移向那些口袋时,我突然发现口袋是鼓鼓的。

里面有东西?

我心中一动,摸了上去,硬硬的,由于被冰雪冻住,手根本没办法打开口袋,我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快要完全落山,于是我吩咐热哈曼扎营,而我则开始去脱那件雪人的衣服。

事实上,我并没有用脱的,而是用一柄小凿子凿开表层的浅冰,潜意识里,我觉得这是闷油瓶留下的东西,不管是出于何种用意,在没有弄明白的情况下,我不应该私自动他。用胖子的话来说,我就是闷油瓶的狗腿。

很快,那个鼓胀的口袋被我从冰雪下清理出来,我掏出了口袋里的东西。

怎么说,那是一个比较奇怪的碎片,像是某个银器的一个碎块,表面有一些文字,但由于是残片,因此文字也是破碎的,再加上看字形,有些像藏族文字,因此我无法辨认出来。

这个碎片,让我想起了雪山下小卖部的老板,他曾说过,闷油瓶曾在手里把玩过一块银箔,而这块银箔,在闷油瓶最初进山时,显然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这些东西,都是他在雪山深处某一个地方得到的。

紧接着,我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因为这个银块的出现,我觉得我之前是想错了。

我以为,闷油瓶是在前进的过程中堆了这个雪人,而现在很明显的,他是在回程的途中堆了这个雪人,并且将衣服脱下来,将这个碎块放在里面。

这究竟有什么寓意?

闷油瓶是绝不可能童心未泯的,他已经是个扮正太的老怪物了,这个雪人堆在这里,一定是有某种意味,它的地点、它的寓意、它想表达的东西……

我皱着眉头,和用冰球作眼睛的雪人大眼瞪小眼大,但瞪到最后,我只有一个想法:真想一脚踢爆它!

PS:考虑到各位书友加更的要求,觉得每周六、周日加更一章,多的不行了,现在事情比较多,请大家谅解,大家有什么意见请留言。

后传 圣雪寻踪 第十四章 遗留的记号

不多时,热哈曼扎好了帐篷,帐篷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我跟雪人对视半天,也只觉得浑身都冷透了,那块碎银块,任凭我怎么看,怎么在脑海里搜索信息,都无法找出相对应。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雪山中,确实存在了一个文明,或许就是传说中,那批从遥远地方迁徙而来的人。

那雪人身上的衣服脱不下来,再加上被我敲碎了一些冰壳,矗立在寒风中,显得十分搞笑,我看了半晌,突然又生起了一个疑惑。

到处都可以堆雪人,闷油瓶为什么要把它堆在这里?

雪人面朝着东方,除了两颗冰球做的眼睛,鼻子嘴巴都没有,细看下来,其实做工很粗糙。不过这也不能怪闷油瓶,他这种生活能力九级残废人士,能堆成人形,已经很难得了。

雪人在夕阳下站立,冰冻的衣角被寒风吹起,矗立向东,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热哈曼劝我进帐篷休息,我没动,看着这个雪人,我心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在看闷油瓶留下的遗产一样,心境特别压抑。

直到我觉得冷得受不了时才打算进帐篷,然而,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明白过来这个雪人诡异的维和感究竟来源于哪里,因为它的位置,它矗立的位置,是在冰川的边缘。

这片冰川,造型千奇百怪,有些连成一大片,有些则开开合合,形成了一道道狭窄的细缝,小的细缝,大约只有小手指粗,而大的细缝,有些则能容人穿过,透过这些细缝往里看,全是坚深的玄冰,里面冰刃纵横,根本不适合人在里面行动,但我此刻看着这个雪人,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它的姿势、它所矗立的方位,太像了……就想一个从冰川深处走出来的人一样。

雪人的背后,恰巧就是一道一人宽的冰缝,目光所及之处,冰缝里布满了形状各异的坚冰,有些如刺,有些如刃,人如果走上去,就跟爬刀山差不多。

但这个雪人,恰巧堵在了冰缝前,背朝冰缝,面向东方,衣衫被风雪吹的猎猎作响,就如同一个从冰川里走出来的人,正要向东方去一样。

我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难道闷油瓶想表达的是一个方位?

这会不会闷油瓶害怕遗忘什么,所以留给他自己的一个记号?

在雪山深处,他如果想留下记号,就不可能像以前一样用刀刻下某种符号,因为不管他把记号刻的多深,在无情的风雪下,记号都会很快被淹没,唯一可以长久保存的,就是在一个不该出现雪的地方,堆上一个雪人。

这个雪人足够大,并且被风雪冻成了一种半冰化的状态,再大的寒风也不可能将它吹走。

假设有一天,闷油瓶真的失忆,重新回到这个地方时,那么他肯定会注意到这个雪人。在这样一个地方出现雪人,无疑是很扎眼的。

紧接着,闷油瓶给雪人批上衣服,而批这件衣服的意义,并不是衣服本身,而是衣服里装的这个银块。

或许,这个银块可以提醒失忆的闷油瓶去某个地方……

我越想越觉得可能,之前的各种疑惑引刃而解。

不错,这不是闷油瓶童心未泯的行为,而是为了防止自己失忆,所以刻意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假设多年之后,闷油瓶真的失忆,然后循着线索来到这里,那么肯定就会发现这个自己曾经留下的记号。

这条被雪人堵住的路,这个银块,无一不在说明着一个事实,这前方,有我、有闷油瓶要证明的东西,这个雪人是用来指路的,而这个银块,则是我和闷油瓶的目的地!

大约是我的神情太过于古怪,热哈曼看了我一眼,没敢打扰,自发的取出无烟炉点燃,取了些牛肉饼干烤,他问我:“老板,你跟这个雪人认识?”

从发现这个雪人开始,我几乎就没说过一句话,一直在高速运转着自己的大脑,因此,当热哈曼说出这句话时,我过了片刻才反应果然,忍不住呛了一下,道:“你看我和它可能认识吗?”

热哈曼干笑一声,道:“看您瞧的那么入神,还以为……”顿了顿,他道:“隔了这么久,我已经不记得您朋友当时穿的衣服是什么款式,不过这雪人身上这一件,似乎有些相像。”

他对于一个两年前的人所穿的衣服,自然不会有太多印象,但我不一样。说实话,闷油瓶是一个没有太多物质欲望的人,衣服款式不多,即便带他去买衣服,也总是几件相同款式的,对此我深有体会。

这件衣服虽然不是我给他买的,但这风格,货真价实的张起灵穿衣经,绝对错不了。

我点了点头,给了热哈曼肯定的答案,道:“就是他的,看来,咱们明天要很辛苦了。”

热哈曼一边撕牛肉,一边抬眼看我,显然是在询问我什么意思,于是我指了指雪人后面的冰缝,热哈曼撕牛肉的动作顿时就停住了,露出一脸茫然的神情,连一向流利的汉语也变得结结巴巴,带出了新疆语婉转的音调:“您、您什么意思……要去、去那里面?”

我点了点头,起身一边嚼着牛肉,一边凝视着眼前的冰川,由于我们现在就在冰川脚下,因此只能看到刀刃一样纵横的棱角,但在我们下悬崖的过程中,我曾经俯览过冰川的全貌,那是高低不平、颜色不一的古老冰川,这些古冰川是冰河世纪的遗物,分布的层次不一,造型差异更是大,高处鸟瞰,就像一片冰雪铸成的刀原,一望无际,看不到尽头。

我已经可以想象接下来的路程会有多么艰辛,但闷油瓶既然能进去,又从里面出来,那么我也可以。我一定可以!

事实上,光是看一眼雪人后面的冰缝,已经需要极大的勇气,那种寒冷的、锋利的冰刃,几乎无处不在。

热哈曼明显震惊了,脸色都扭曲了。

许久,他才声音古怪道:“我见过爬雪山的、见过冒险冲雪的,但我从来没见过……有人敢往冰川里面走的。”热哈曼的神情已经完全变了,他看了被雪人堵住的冰缝一眼,道:“绝对不可能,冰川里面,大多是封闭的坚冰,即便没有封闭,也全部是蜘蛛网一样的冰刺,除非你是身体上罩了机甲,否则不可能进去。”

我忍不住有些好笑,心说这人还知道机甲战士?

确实,即便考察冰川的学者也只在冰川外围考察,因为即使大多数冰川会伴随着冰缝这种解构,但都是不允许通过的,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就像是划船比赛的人逆风而行一样,结果绝对是输。

我没有回答热哈曼的话,原本最初,我就没想到他会跟上来,至于接下来的路,他是一起去,还是在原地等我,对我来说都没有太大的意义,于是我吃完最后一点牛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睡吧,我必须要去,你随意。”

热哈曼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摇了摇头,一脸不可理喻的表情,原本由于我是他的财主,因此他对我的神情,一直算恭谨,现在已经震惊的完全无法掩饰了,甚至有种怀疑我是神经病的感觉。

走到这个地方,手机就已经完全没有信号了,虽然太阳落山,但实际情况,也才晚上的7点钟左右,虽然疲惫,却了无睡意,我翻出了手机里的短信。

事实上,我周围的人发短信的几率屈指可数,一般都是直接讲电话,再加上认识的多半是老爷们,抱着手机腻腻歪歪实在不像话,因此我手机里唯一的三条短信,一条来自于胖子,是转给我的荤段子,剩下两条都是我妈发来的问候短信。

当然,别以为我是在想娘,我想的是另一件事。

年初,我们一家人团年时,饭后围坐一起,我曾问过二叔,关于他宅子里我照片的事情。之前出海斗时,我问他地下研究室的事情,他说是为了对付它而产生的手段,如今已经过去,就别提了。

他不愿意告诉我,于是我没问。

研究室的事情,不提就不提呗,我已经被蒙惯了,也知道真相往往伴随着一些代价,所以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放弃了,但照片却不是什么大事情,总不至于也藏着掖着吧?

二叔的回答并不让我满意,他似乎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随口道:“哦,那是你的两张生日照,你小时候可比现在让人省心多了。”

敷衍,绝对的敷衍。

如果真是两张普通的照片,为什么会有人来盗走它?

就在这时,我妈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大概听到我和二叔的对话,她奇怪的问道:“照片?你小时候不喜欢照相,还真没有留下过照片,他二叔,你什么时候给小邪照的?我到时候冲印几张。”

二叔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尴尬,这是我第一次看二叔陷入窘境,这也让我认识到一个事实,照片的事情、地下研究所的事情,或许,远远不像二叔说的那么简单,不止是为了对付它的手段,肯定还有别的什么事情。

后传 圣雪寻踪 第十五章 投影

还有二叔出海前写给我的信,信中提到的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后来不管我怎么问他,他都不再开口了。

二叔不像三叔,三叔我可以缠着他一直问,他如果不答,我可以摇他脖子,甚至在他做事的时候故意捣乱,在被我烦得不行时,总会露出一点口风。

但二叔完全是油盐不进,我不敢去摇他脖子,更不敢故意去捣乱找茬,不管我怎么问,他淡然,不开口,所以直到年后我回家,依旧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后来我死心了,只要从那滩漩涡里跳出来,过去就过去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蒙,但想是一回事,关于照片、关于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我心里总是有个疙瘩,甚至冒出了一个很古怪的想法:或许,那照片上的人,根本不是我。

人在孤独的时候就特别容易胡思乱想,就像此刻,我只能拿着手机看。

无聊之下顺便翻一翻胖子发的荤段子,越看越觉得不行,在这么下去就要走火了,这冰天雪地,我咋整?难不成抱着那个雪人滚床单?

我暗骂一声胖子害我,将手机一扔,缩进睡袋里数羊,迷迷糊糊也就睡了。

第二天我收拾装备准备走人,问热哈曼要不要跟,他经过一夜,估计也是做好了决定,脸色不好的点头,道:“跟,不过老板。”

我看了他一眼,大约也能猜到他的想法,这小子估计觉得我肯定顶不住冰川里的环境,受不了时自然会退出来,所以才执意跟上来,接着,我们没再说话,收整了装备,从雪人旁边挤入身后的冰缝里,开始前进。

这个过程是极其痛苦的,尖锐而寒冷的冰刺,一不小心就会划伤皮肤,有些狭窄的地方,几乎是肚子贴着冰缝划过去的,等走过之后,整个肚皮都冻麻了,衣服根本无法保暖,甚至寒气入侵,带上了一层冷润。

一路过去,都是我在开路,这条冰缝隙确实比较长,越往下走我就越有信心,因为这证明我的猜测没错,闷油瓶曾经来过这里,虽然条件险恶,但没有完全被冰封,依旧可以达到让人通过的条件。

最后热哈曼大约是良心发现,也许是看我划出的伤口太多,他道:“老板,你歇一歇,换我来吧。”我没逞强,跟热哈曼小心翼翼的调换了方位,又热哈曼在前面开道,途中,他忍不住问道:“老板,这个问题我很想问,您的朋友对您有这么重要吗?要知道,咱们现在已经是在拼命了。”

开道不过半个小时,热哈曼身上也开始添伤,即便我们事先依旧将裸露的皮肤包裹,但也仅仅是初级防护,不可能阻挡所以的伤害。

顿了顿,热哈曼道:“老板,其实朋友也就那么个事儿,用不着这么当真,我看得出来,您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但用我的切身经历来说,我觉得朋友就是个屁。”

“我以前也认识了一个哥们儿,那感情,用汉话来说,是生死之交,我们两家都穷得时候,炖一次羊肉都要给互相端一碗,要人没回来,还给他留着,当时穷得叮当响,他妈生病,我二话没说,将自己卡里最后的四千块钱打过去了,这够义气吧?”

我点了点头。

热哈曼又道:“后来他跟了一个老板,也是搞玉的,阔起来后搬到了城里,每年回来的时候,眼睛都是长在脑袋顶上,人嫌我家里乱,连饭都不愿意来吃一顿,什么共患难的情谊,早他妈忘到九霄云外了。”说“完,他自嘲道:“所以啊,钱才是最亲的,朋友这东西,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老板,您这么折腾,究竟值不值?”

热哈曼说的是事实,很多时候,朋友之间只能共患难,很难同富贵,但我知道,闷油瓶于我不只是朋友兄弟这么简单,更确切的说,是一种责任,无法逃避,更不能逃避的责任,我的良心时刻在督促我,如果你放弃他,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蛋。

我没接热哈曼的话,两人轮流开道往前走,但越往下走,我就越觉得焦躁起来。

冰缝里的环境是极其狭窄的,我们在里面,甚至连蹲下这个姿势都办不到,就是大便都只能站着,换句话说,我们也根本不可能停下了休息,只能一直走。

我们从早晨走到中午,其间只能站着吃一些食物,稍微停下脚步歇息,又继续开始走,直到下午的五点多钟,我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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