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续9-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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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痛,脚也痛,胸口也痛,浑身没有一块舒服的地儿,环顾四周,还是在这间巨大的墓室,只是我的眼前,多了一口巨大的青铜棺椁。
怎么回事?
这东西哪儿冒出来的?
我看向小花,他指了指天上,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上方露出了一个棺椁形状的空缺,那里原本掉着悬尸,现在都没了,全部掉到了地上,被那巨大的棺椁压着,有些露出手,有些露出头,棺椁下面还有一堆血迹。
路人甲淡淡道:“是尼玛上遇到的那东西,不过个头比较大,压扁了。”又是毛球兄弟,它难不成是母的?看上我了还是怎么地?
我苦笑一声,几乎是颤微微地站起来,这时我才发现,那具青铜棺椁上,还缠着铁链,铁链已经锈迹斑斑,断口处已经呈现出强烈的腐蚀痕迹,这东西被吊在上面也不知多少年,铁链子已经腐蚀的差不多,估计被我和毛球兄弟这一番折腾,就掉下来了,我抬头看了看,还有半截铁链垂下来,离地有六七米,人如果叠一叠罗汉,应该也能上去,况且,以路人甲和小花的身手,估计不用叠罗汉就能上去。
这具青铜棺为什么会被吊到上面去?难道……这里面躺的就是墓主?
第七十四章 黑影
我这么一想,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首先是这间墓室的结构,如此恢弘,如果这都不是主墓室,那么真正的主墓室该修成什么样?
再者,这上面吊的悬尸护卫,是一种高规格的陪葬,小花之前说过,这些尸体,是用来监视整座墓室的,那么我们现在见到这些悬尸,也就意味着,这座墓已经走到头了。
虽然有很多出土文物证明,古人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能煅制青铜器,但那时候技术落后,青铜是非常珍贵的东西,而这具青铜棺椁和这扇青铜门,恐怕就算倾国力也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那么这青铜棺椁里躺着的人,必然身份高贵,难道……这里面躺着的,是松达剌人 ?'…87book'或者是库拉日杰?
这具棺椁里,会有关于终极的线索吗?
青铜棺的造型很奇特,跟寻常的棺椁有很大区别,四角圆润,造型硕大,上面的纹饰显然是整体浇筑的,这样的工艺,即使在今天,也是一件困难的事。
这具棺椁为什么会被吊到上面?这座天渊棺椁的结构,完全颠覆了我对古墓的认识。
接着,小花道:“这棺开不了。”
我心中一惊,道:“难道是铁水封了?”也不等小花回答,便凑近去看那具棺椁,只见连接处有一道细缝。看不出有什么铁水浇灌过的痕迹。
小花道:“这具棺椁有机关,要靠机关才能打开,我们刚刚已经试过了。”
机关?我不由仔细去观察青铜棺椁的表面,上面的纹饰造型古拙,但都是很抽象的东西,看不清具体含义,我绕着青铜棺,从不同的方向去观察,依旧看不出头绪。
机关的意义在于打开棺盖,那么必然在一个我们能触及到的地方,那么这个地方会是哪里呢?光用肉眼无法判断,于是我伸出手去摸,瞬间,一股阴寒之气顺着棺椁传来,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仅仅是片刻的事情,但当你再去感觉的时候,那股阴寒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隐约觉得,这棺材里躺着的东西,恐怕不是善茬。
就在我摸索棺椁时,我突然在棺椁侧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纹饰,这个纹饰如果是一般人来看,必然会忽略过去,但我却一眼认出来,那是一个铃铛的造型,一只古朴的六角铃铛。
我的大脑轰鸣一声,整个人呆住了,瞪着青铜棺上突起的铃铛纹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七星鲁王宫、秦岭的青铜树、张家古楼里,都曾经出现过这个铃铛,它有什么意义?这几个地方的年代差距如此大,为什么会出现同样的六角铃铛?难道,这个铃铛的发源地,就是在这里?
我想起这种铃铛的诡异功能,不由心有余悸,下意识的侧耳倾听,并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难道是巧合?我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伸手按了按那个铃铛型的图案,很稳当,不像有机关,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这个铃铛造型与其它纹饰有些差异,虽然这个差异及其细微,但由于我对铃铛的特别留意,因此看了出来。
它不同于其它纹饰是整体浇筑的,在连接处,可以看到很微小的细缝,犹如头发丝般细小,难道机关就在这儿?
这时,路人甲显然察觉到我的不对劲,蹲到我旁边,顺着我的目光观察,随即咦了一声,似乎也有所发现,旋即,他带着乌金套的手扣住了突起的铃铛纹饰,随后极其缓慢的左右旋转,我看不出他用了多大的劲,但不多时,他手上的青经就爆起,连带嘴角也绷的紧紧的,就在这时,我发现那个铃铛居然动了,与此同时。一声极其细微的‘咔嚓’声响起。
仿佛是扣动了什么机括。
我们三人顿时紧张的注视着青铜棺椁,那是咔嚓声之后,便再也没有其他声音,这时,路人甲起身,冲小花抬了抬下巴,随后打了个手势,示意小花上前,我知道,他们是要试着开棺。
我瞥见小花将小冲锋放在墙角,于是抱在手里,枪口指着青铜棺,路人甲瞧见我的动作,嘴里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我胆小,我心道:就老子这开棺必遇棕的体质,还是早些防备的好。现下我浑身是伤,肩上又有枪伤,即使去帮忙也使不上多少力,反而会崩裂伤口,我干脆站在墙壁的位置,看着两人手抵着青铜棺,吃力的推。
由于靠火龙太近,没多久我就觉得热,忍不住稍微前进了一段距离,突然,我觉得周围的环境有些奇怪,但究竟是哪里奇怪又有些说不上来。
火龙没有再熄灭,依旧在墓壁上跳动,周围也没有任何古怪声音,那我心中那股不安是从哪里来的?人的感觉,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有时候奇准,有时候又是虚惊一场,英国的心里学家,将感觉归类于人的潜意识,即人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潜意识已经对情况作出了分析,那么,我现在的感觉是不是潜意识发现了什么危险,只是我还没有察觉到而已?
那个危险来自于哪里?
我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虚,仿佛就要有什么极其恐惧的事情发生,但观察四周,却一片安然,小花和路人甲依旧在吃力的推动青铜棺,完全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是我多心了?难道是我长期下斗的后遗症?一开棺就紧张?
就在这时,我耳里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声音,有些沉重,仿佛巨大的石门在开启一般,于此同时,小花闷哼道:“动了,加把劲,嘿——!”
声音来自于青铜棺,或许是刚才的机关找对了,棺盖已经移位,露出了一条极小的缝,见此情况,我也忍不住上前帮忙,结果一用力,肩上就传来一阵剧痛,疼的我冷汗直冒。
小花无奈的笑道:“吴邪,不用你。”我知道不是逞强的时候,反正丢人的事情做的多了,也不差这一条,当即从青铜棺上直起身,一抬头,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我看到了对面的石雕,终于知道是什么不对劲了。
因为我发现,那些石雕的脸,此刻一张张的,全都在看着我们。
那一张张狼脸上,或哭或笑,此刻,它们面向我们,或平视,或俯视,或斜斜的盯着,那狭长的狼眼,仿佛是活的一般,透着一股邪劲儿。
我声音有些干哑,赶紧叫小花两人:“解小九……”小花估计是不满我给他起的外号,皱了皱眉头看向我,大约是我此刻脸色很难看,他皱眉的神情转为惊愕,旋即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霎时间,也神情巨变。
这、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正觉得渗的慌时,死寂的墓室里突然响起了一种沉闷的声音,仿佛是什么重物的摩擦声,我下意识的看向声音的来源处,顿时心头一跳,那具青铜棺的棺盖,竟然在自己移动。
里面是什么东西?
这么重的青铜盖子,便是小花和路人甲两人,移动起来也极其吃力,该死,里面到底躺了什么东西?看着架势,这是要起尸了,我手中的小冲锋顿时对着那条露出的缝,也顾不得那些诡异的狼首石雕了。
棺盖只开了一半便停下了,我紧张的朝里面看,黑洞洞的,火龙的光似乎都渗不进去,里面到底是什么?这时,小花冲我比了个眼色,示意我让开,我稍稍退后两步,接着,路人甲和小花一人到了棺材的一头,双手扣着棺盖,看来他们是准备把棺盖弄看。
这时,小花将目光看向我手里的小冲锋,做了个唇形:“注意。”我点点头,一眨不眨的盯着棺材,等着里面的东西出来,下一刻,小花和路人甲突然猛的发力,仿佛是被大力金刚上身一般,随着他们一声齐齐的大喝,巨大的青铜盖砰的砸到地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耳边听到了一种极其尖利的叫声,那种声音难以形容,听在耳力,整个耳膜的在发痛,仿佛有无数绣花针在你耳膜上扎一般,与此同时,一个猴子般大小的黑影,突的从棺材中冲起,嗖的一声没入了上方的黑暗。
那是什么东西?
我的枪口瞬间朝上,上面只有无数的悬尸,它们仿佛也受到了那个黑影的惊扰,开始摇晃起来,垂下的黑发飘飘荡荡,形成诡异的一片黑影。
小花气息喘的很急,问路人甲:“是什么东西?”
路人甲抬头看着上方,半晌才道:“没看清。”我们三人谨慎的注视着上方,以为那个黑影会跳下来,结果接下来一片平静,或许那个不知名的东西已经走了。
等等,难道那上方还有通道?
我突然想到这一层,忍不住将手电筒也打开,但光依然无法射到顶部,只能看到悬尸摇晃的身形和那两条垂下的铁链。
这时,路人甲收回目光,看向了青铜棺里,我虽然不知那黑影是什么东西,但看这情况,它大约不会再回来了,于是也上去查看,结果一看之下不由愣住了,因为青铜棺里,是空的。
第七十五章 洞口
这具巨大的青铜棺,足到我胸口的地方,厚有十厘米左右,里面还套了一层漆黑的木棺,在两千多年前,还没有刷漆的技术,也不知这木棺是如何变成这种颜色的。
这时,我鼻尖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像沉香,但是比沉香的味道更深,隐约夹杂着一种树木的清香,我突然想起有一种木料,叫黑窨子,这种木料其实是坚杉或密红松一类的树窨,时间越久色泽越黑,越黑越坚,不仅有异香,还能保尸身千年不腐,与金丝楠木、离火木、乌木并称为四大神仙料,古往今来,非王侯将相不能所有。
难道我眼前的这具黑棺,便是黑窨子?又是青铜椁,又是黑窨棺,这里面究竟躺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联想到刚才飞出去那个黑影,我有种开了潘多拉盒的感觉。
黑窨子的两头都十分完好,只有中间的部位,破了一个直径约半米的大洞,除此之外,大洞周边的地方,都有密密麻麻的孔洞,不像是人工做出来的,倒像是用什么尖利的东西戳出来的。
难道是那个黑影戳的?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最后小花皱着眉俯身将整个黑窨子棺盖掀了起来,棺内依旧是空的,只是布满了一种膏状的黑色物质,也不知道是什么。
最后实在找不出其他线索,路人甲正打算去看那扇青铜门,我叫住了他,指了指上面,道:“那东西上去后就没下来,或许上面有通道。”现下的情况,也由不得我单干,因为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光是走几步脚都在打颤,体内冷的厉害,身上却火烫火烫的,我们的医药已经用光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只有死路一条,跟他们共同前进,是唯一的办法。
我说完,路人甲显然不太信任我的说法,还是认为关键在那扇青铜门后面,我看他们这是要耗下去,只得说了实话:“咳咳……那后面有个屁,是一面破崖而已。”
路人甲转过身看着我,淡淡道:“你见过?”
何止见过,如果不是那个德国人,我估计现在还对着它干瞪眼。
我大略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时间不多了,咱们抓紧。”路人甲这才相信,嘴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接着,他将装备包一背,道:“我先上去看看。”随后将小狼眼咬在嘴里,身体一跳,一脚踏上了那具青铜棺的边缘,旋即纵身一跃,刚好够到了那条从空中垂下的铁链子,接着便迅速往下攀爬。
我看着他的身影逐渐隐进了黑暗中,于是压低声音,目光盯着小花,一字一顿道:“他是谁?”小花神情微变,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半晌,只说了一个字:“齐。”
“什么?”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接着,小花皱着眉头补充道:“我只知道他姓齐,跟‘它’有关,其它的就不知道了,我一直认为,他和老九门的齐家或许有关联,曾派人查过,可惜,齐家自二十年前,就已经销声匿迹了……”小花还没说完,上面传来路人甲的声音:“背装备上来,有路。”
接着,一扇朦胧的手电光自上方的黑暗处打下来,想必路人甲正在往下打手电。
小花收了话头,背上装备,苦笑道:“走吧。”
或许由于身体原因,我整个人已经浑浑噩噩,大脑十分僵硬,思考起来很迟钝。姓齐,齐……这个姓,为什么会让我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想往深处想,大脑却像当机一样。
这时,小花也做了跟路人甲一样的动作,在青铜棺上一借力,伸手抓住了铁链,也逐渐爬进了黑暗中。
偌大的墓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那些狼首的雕塑,目光依旧看着我的方向,邪气的盯着我看。
铁链离地有六米左右,我没小花他们的伸手,再加上此刻,我连走路都已经踉跄不堪,实在是没有力气上去。这时,一根绳子垂了下来,上方传来一个声音:“系在腰上。”或许是由于回音,我听不出是谁的声音,但估计是解小九,他还没跟我撕破脸皮,对我算是照顾。
接着我被拉了上去,又一次进入了那一片黑暗,周围干粽子奇特的味道扑鼻而来,飘摇的黑发时不时扫过我的脸,接着,我看到了手电光,手电光凝成一束,仿佛被吞噬一般,无法散发开来。
腰上的绳子系的很紧,另一头传来一股大力把我往上拉,我尽量忽略尽在咫尺的粽子,眯着眼往上看,手电光的尽头处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等到近了我才发现,拉我的竟然是路人甲。
在手电筒微弱的光芒下,我大致看清了这里的地形,在这片墓顶上,有一个黑乎乎的通道,通道的入口处有一片突起,地方比较窄,两个人无法施展,因此小花绷直了身体站在一处,由路人甲拉我上来。
我上来后,三个人显得更拥挤,而且我是站在边缘,稍不注意就会掉下去,摔个断手断脚,以我现在的情况,恐怕就能直接交代了。
这时,路人甲将手电光打向我们头顶的洞口,目光所及处,洞里是直上直下的,看不出有多长,洞里有很多突起的石头,可以供人攀爬,洞壁里湿乎乎的,石头呈现一种深黑色,我认不出是什么石质,隐约还能看出曾经有过人工打磨的痕迹。
路人甲仰着头望了会儿,便将小狼眼咬在嘴里,看样子是准备往上爬。
这是个直上直下的洞,直径约有一米,路人甲撑开双手,腿一缩就上去了,旋即往上爬,他虽然强悍,但到底也受了不少伤,因此爬起来并不轻松,再加上下方没有防护,稍不注意就会摔下去,因此爬的很小心,接着便是小花第二个上,他上了几米,便停下,叫我:“吴邪,上来。”
我苦笑一声,伸出手,刚一使劲,受伤的地方便传来一阵剧痛,这次的伤跟以往不同,不是什么皮肉伤,而是打进了深处的枪伤,我手一抖,刹那间流了一身的汗。
难道这一次,我真的完了吗?
不行,我需要药品,我要活下去,我不要死在斗里,我不甘心。
对!我要上去,只有那样才有机会,我要找到二叔他们,他们有药,我要活下去。我不能这样白白的死,三叔下落不明,闷油瓶还在青铜门里面,那个该死的世界,唯一的线索在这个斗里。
抓着洞口的凸起,我咬牙使力,缓缓将自己送了上去,我感觉自己的肌肉都鼓了起来,连脸上的肌肉也死死的卡紧了,肩膀处伴随着剧痛,还传来一阵热辣辣的感觉,伤口又在流血了,我听见自己嘴里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吴邪?”小花声音里有些担忧的味道。
“没事。”我回了句,声音哑的厉害。
接着,我仿佛就是自我催眠一般,完全不去感觉身上的疼痛,灵魂似乎都被抽离了,我只是使劲了全身的力气,机械性的望着上方,望着小花黑色的人影,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下去,或许下一刻,我就抓不住了。
这样的洞口仅仅爬了十来米时,突然转了道,不再是直上直下,而是微微变的倾斜,斜着向上,这样已经好爬多了,但当我怕了十来米时,我彻底爬不动了。
任凭内心是如何的不甘,我还是爬不动,我张了张嘴,想叫前面的人,但发出口的,只有虚弱的无意义的声音,那声音让我想起了曾经见过的一只快断气的猫,张着嘴叫,叫出来的,却是空气。
我爬不动,但也没有闭眼,手死死扣着凸起的岩石,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许久,我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猛的将我惊醒过来,大脑仿佛泼了一层冰水,混沌的意识霎时间清醒。
那声音,如同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移动,缓缓响起,十分沉闷,这种声音我仿佛在哪里听过,但此刻也无法细想了。
我本来只是下意识的抓着石块,现在被猛然被惊醒,整个人神经一松,顿时滑下了十多米,滑下了倾斜的通道,眼见就有直直掉下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手猛然扣住了一块凸起的岩石。此时我左边肩膀受了伤,完全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就靠一只右手吊着,即使是这只手,肌肉也在不住打颤。
我低头往下看去,只能看见墓室的青砖,由于悬尸的阻挡,只能看见微弱的光,我扑腾着双脚想在笔直的洞壁里找个落脚点,但蹬了几下,周围都是滑溜溜的。我此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精神几乎都要崩溃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糟糕,此刻,别说寻找关于终极的线索,就是走出这个昆仑斗,我都没有信心了。
如果我此刻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