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续9-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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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袋里噔的一声响,想起那锅奢华的水煮牛肉,再一想井里那具腐尸,终于明白为什么煮好却没人吃了,胃里一翻,跟着胖子在井边吐了个天昏地暗,简直去了半条命。
胖子一边吐一边骂:“靠……呕、呕,姓齐的……呕……胖爷要……宰了你。”我连骂的心情都没有了,吐了一地,整个人跟虚脱了似的,瘫软着靠在墙角,胖子一边擦嘴,连那口井都不愿意多看了。
我喘着气,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想到那水里的混浊物,就忍不住想吐,可惜是什么也吐不出来了,我和胖子对望一眼,难兄难弟。
戌时,总算是缓过劲儿,胖子连水井周围都不愿意多待,拽着我的胳膊就走,并且扬言再也不听我的话,说我讲话就跟放屁,跟着我走绝对没好事,从现在起,一切听他指挥。
我也懒得争了,跟在胖子后面,在古城里绕圈,来来去去都是土石房,最后竟然走回了水井旁边,胖子大骂晦气,又挑了条巷子,结果没走几步,我们竟然发现了有脚印。
地面的沙层上,布满了凌乱的脚印,看上去人挺多,脚印沿着巷子一直往前,最后停在了一间土石房门前,门是紧闭着的。
我和胖子对望一眼,接着,胖子拔出枪,指了指关上的木门。
我和胖子合作不是一天两天了,两人立刻放轻手脚,胖子手中的老盒子枪指着木门,我则握着匕首,接着,我心中默数一二三,几乎在同时,我和胖子一人一个飞脚,碰的一声将木门踹开,结果门一开,竟然有三只枪口直直对着我俩。
房间里一共有三个人,都是黑衣男人,人高马大,我认出来,是路人甲那一伙的,虽然不知道名字,但面相很熟。三支长筒枪口直直抵着我们,其中两只对着胖子,一只对着我,大约是觉得胖子比较难缠。
对面的三个人,衣衫狼狈,脸上有很多擦伤,目光冷漠而凶狠,不过我还是助于到了,当他们看清我和胖子时,中间那个男人,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
难道他们在防备其它东西?
我们五人对持着一动不动,戌时,中间那个黑衣人缓缓扣动了机板,由于距离比较远,对方又是长筒枪,我和胖子几乎没有反抗的几乎,定了定心神,我张开手,任匕首掉落在地上,接着,举起双手道:“误会。”胖子见我投降,立马将那把老盒子枪一扔,举着双手,嘿嘿笑道:“别激动,误会,真的是误会。”这死胖子虽然有时候做事冲动,但形势判断良好,该装孙子的时候,装的还是很麻溜。
第四十六章 将错就错
这时,中间那个黑衣大汉枪口一挑,示意我和胖子进屋,我俩举着手,背后被人用枪顶着,这模样,让我下意识的想起了电视剧里被日本人迫害的革命先烈。
此刻那把枪抵在我的背后,那种滋味很难受,我相信,任何一个人被枪抵着都不会觉得好受,那森冷的枪口,似乎随时都有走火的风险,即便还没有开枪都让人觉得不安。
现在该怎么办?我去看胖子,他眼珠子转动频率很快,范围却很小,这是他思考时的小习惯,我早摸透了,但愿他能想个靠谱些的办法,正当我分析眼前局势,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时,房间里却突然传出了一声惨叫。
那声音仿佛遭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吓了我一跳,我下意识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在墙角的土炕上,正躺在一个消瘦的黑衣男人,看不出年龄,甚至连样貌也看不清,衣服破烂,身上透着斑斑血迹,此刻正痛苦的在上面翻滚。
我心中一动,再联系到这三人身上的伤,不由思忖,难道他们遭遇了什么危险?此刻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路人甲和其他人去哪儿了?
伴随着男人的惨叫,抵着我和胖子的枪口猛然一松,后面的两个人听见叫声赶忙朝炕台上的人奔了过去,两人按住他的腿,剩下那人按住他的手,躺在炕上的人似乎力气极大,三个人竟然制服不了,这时,中间那个大汉冲我吼道:“快,拿镇定剂,在装备包里。”
这情况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显然连胖子也觉得惊讶,他眼珠一转,立刻走上前去跟着帮忙压制,我不知道胖子打什么算盘,但他虽然不靠谱,在这种火力悬殊的条件下,应该也不会做些出格的事,当即去装备包里翻找,结果医药品居然放在最上层,难道这些人一直在受伤?
药品种类很多,为了节省空间,各种针剂都装在一个铝制盒子里,针剂外观都一样,上面的字小如蚊蝇,我要凑得极近才能分清。
这时,其中一个人已经冲我吼道:“小子,你他妈的快点,敢耍花样老子蹦了你!”沙漠里环境恶劣,我雪盲症本来就要好好护养,结果最近是天天暴晒在阳光下,此刻眼睛花的不行,那人一吼,我心中噌的冒起一股火,也跟着骂了一句:“闭嘴,再吵自己来。”
那人被我气的不行,大概是想动手,结果他一放手,趟在炕上那人的脚顿时挣脱开,一脚就踢在他鼻子上,鲜血顿时流了下来,胖子连忙把那只腿抱住,也不知躺在炕上那人是什么情况,连胖子神情都有些焦急,冲那人吼道:“想不想救他,快按住。”
那大汉顾不得擦鼻血,连忙又把脚按住,这时,我总算在众多针剂中找到了镇定剂,虽然没给人打过针,但在斗里的时候,给自己打针的经验却有好几次,以前是想都不敢想,后来在斗里憋的不行,硬着头皮给自己打了好几次,现在到没什么压力。
推着针筒到那人跟前,我心中一惊,只见躺在炕上这个人,几乎已经面目全非,更奇特的是,他脸部的皮肤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走一样,显得十分可怖,神情都被扭曲了。
他根本已经痛的神智昏迷,一转头,张口就咬住了按着他的大汉,没想那大汉居然哼都没哼一声,也没甩开手,眼睛血红的盯着我,吼道:“快,给他打针。”
我没想到这帮人还挺讲义气,当即挽起那人的袖子,给他注射了一支镇定剂,刚拔出针,按住他手的大汉又道:“还有,打卡马因。”卡马因?我记得这是一种镇痛类的药物,于是又去翻医药包,接着又给炕上的人注射了一支,剩下的时间,他一直在挣扎,面容扭曲的嘶吼,发出的声音不像人,反而像一种怪物。
我们五个人一直按着他的手脚,直过了二十多分钟,那人才安静下来,似乎是昏迷过去了。
这时,我们才得以缓了口气,三名大汉脸上神情不一,但都有一种悲伤的神色,戌时,那个似乎是领头的汉子对我和胖子点了点头,算是表示谢意,气氛没有那么僵硬,我于是示意了下床上的人,问道:“他怎么回事?”
领头的那人没回话,在手上被咬出血印子的地方抹了一把,默默走到了火堆旁,神情疲惫。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头一看,只最先骂我的那个人,板寸头,身形健硕,他摇了摇头,道:“说来话长,你们两个不是跟张博士回去了吗?怎么跟进来的?”
他用的是回去,而不是逃跑,我不由思忖,难道路人甲是这么对他手下解释的?
我随意编了个谎言,顺着他的话道:“我这边也是说来话长,一不小心就走了进来,怎么,你们和老大失散了?”在河道相遇的时候,我隐约听到这帮人管路人甲叫老大,既然他以为我是一伙儿的,我干脆就将错就错了。
他指了指火堆,示意去那边坐,我们五人围着火堆默然无语,我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在河道遇见这帮人时,他们虽然没有表现的特别热情,但也并不冷漠,然而此刻,这三个男人沉默不语,满身伤痕,让我产生一种丧家之犬的感觉,难道路人甲他们出事了?
胖子沉默了会儿,就变着方儿套话,问道:“哥儿几个出什么事儿了?”胖子估计是听见我那句老大,所以也跟着套近乎,他这一问,只有板寸头陆陆续续说了几句话,从中,我知道了三人的名字,板寸头叫王坤,另一个人外号叫马子,具体名称不详,那个类似领头的大汉姓李,王坤管他叫李老大,具体名称也没说出来。
见王坤这里能插上话,我便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尽量显得熟络些,道:“兄弟,刚才都是误会,咱们是一支队伍的,出了什么事说出来,人多力量大,也好想想办法。”
马子摸出一包烟,取出三根在火上点燃了,也没抽,而是直直的竖在地上,这在农村有个说法,叫三插烟,是祭奠死人用的。
他插完烟,看了我一眼,道:“现在能有什么办法,老大不是让你们去调接应队吗?你们怎么会在这儿?”接应队?路人甲到真会乱掰,对自己的手下也没一句真话。
我突然觉得不对劲,路人甲没有理由去隐瞒自己的属下,他为什么要说谎?
难道故意支走我和胖子这件事情,不能让‘它’知道?
我越来越想不通路人甲的用意,只能顺着马子的话往下说,半真半假的编了个瞎话,说自己和胖子忘记了点东西,准备回去拿,结果他们人撤走了,于是追着线索一路走,进了风化带就迷路了。
马子显然不太相信,疑狐的问道:“忘记拿东西?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胖子笑了笑,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眯着眼道:“上面的东西说出来对大家都不好。”马子脸色一变,显然是想到了什么,立刻转移话题,道:“原来如此,不过你们运气不错,我们这队人马就……唉。”
我立刻趁热打铁,关心道:“你们遇到什么事情了?怎么就你们四个,其他人呢?”
这时,王坤道:“失散了,也不知还剩下多少兄弟。”说着,他转头去看土炕上那个人,眼光里透出担忧的神色,这种神情我已经许久不曾见到过,这两年下斗,背弃兄弟的事情,我见的太多了,人到了生死关头,为了活命,什么都做的出来,但此时,王坤的神情有一种说不出的真诚,再一想李老大先前被咬,不避不闪的举动,我到觉得这三个人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凶恶。
大约是察觉到我在看他,王坤勉强笑了笑,道:“看你文质彬彬的,这一趟估计累的够呛吧。”我心想,雅布达一行虽然累,但昆仑山和张家古楼那一次,才真是让我觉得够呛,想一想都是一种折磨,但表面上还是得做做,立刻点头,道:“可不是,累的去了半条命,对了,那位兄弟出什么事了?”
我指了指炕上那人,王坤叹了口气,道:“我们失散后,本来是五个人,结果另一个兄弟,也折了,死之前,跟他的症状一模一样,我估计,跟那个地方有关。”
我道:“那个地方?”
王坤点点头,接着跟我们讲了他们的经历。
“当夜紧急集合,跟你们分手后,我们进了那片风化带,老大直接带着我们进入了这座城市的大门……”他话才开了个头我就觉得不对劲,忍不住问道:“他直接带着你们从大门进来?门在哪里?”
按照张博士的说法,除了六十年前那支德国队伍,没有任何人拥有雅布达的信息,路人甲直接就带着他们进入大门,听着有些不靠谱,那片风化带比魔鬼域更难以辨别路径,当时我们三人在里面几乎迷的晕头转向,路人甲凭什么轻而易举的进城门?
难道他手上事先就掌握了雅布达的信息?那这个信息来自于哪里?
王坤愣了愣,点头道:“不错,是从大门进的,其实风化带跟迷窟似的,老大手头应该有信息,所以我们仅仅走了半天,就进了城,不过大门的位置现在恐怕很难找到了。”
胖子问:“为什么?难不成大门被你们给弄塌了?”
马子插话道:“不,那座大门会移动。没有老大带路,我们很难再找到它。”胖子乐了,道:“移动的门胖爷到见过不少,你到是说说,那扇门是怎么个移动法?胖爷也好去会一会。”
马子摇了摇头,心有余悸道:“你们没有见识过,即便说了也无法想象,当时我们一行十人从大门进入,那是一扇巨大的、黑色的城门,我们一进去,门就消失了,身后的通道也消失了,紧接着,就有无数像怪物一样的藤蔓缠上来,还好我们有带高压火枪,当天夜里,我们在一间民居里扎营休息,结果当天晚上,你知道我们看见什么了吗?”
胖子砸了砸嘴,随口道:“你们见鬼了?”
谁知马子喉咙里咕嘟一声,竟然点了点头,瞪大眼道:“你们也一定见识过了对不对?这座城,一到晚上,就有很多鬼影出来游荡,甚至白天也有,你会看见一个人影朝你走过来,有影子,但当你打开门窗时,外面什么都没有。”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那天晚上,我看到的是个鬼影?
第四十七章 门外有鬼
这时,马子接着又说:“当天晚上,我们没意识到那些是鬼影,远远的看到有人,还以为是有其它队伍,这次任务十分机密,我们弄不清那帮人马是谁,老大立刻就带着我们追了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影看着也不是很远,但我们跑了很久都跑不过去,有点像海市蜃楼一样,当我们反应过来不对劲时,已经被引到了一片巨大的广场。”
广场?难道是我和胖子之前待的地方?但那里似乎不能用巨大来形容。
我没打断他的话,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马子开始讲他接下来的经历。
马子说,他们在要进入风化带之前,让老向导阿番达和其中一个兄弟记录下了雅布达的精确方位。路人甲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因此在确定雅布达方位后,便让那位兄弟和阿番达回程找接应人员,以确保万无一失。
剩下的九个人进入了雅布达,当他们追逐着隐隐绰绰的人影到达一片巨大的广场时,一片辉煌的建筑群展现在眼前,很快他们便确定,这片建筑群应该就是雅布达统治者的宫殿,当即,也没有人再去想那些人影是怎么回事,便开始跟着老大,着手准备进宫殿。
我一直不知道路人甲来雅布达的用意,按理说,如果他们要找的是青铜门后面的东西,那么拥有鬼玺之后,就已经达到目的了,但现在他却带着鬼玺到了雅布达,而且按照王坤的说法,路人甲似乎早就知道了雅布达的路线,那么他究竟在寻找什么?
我不知道马子三人是不是知晓,但我和胖子现在也不方便问,否则肯定会露马脚,只能旁敲侧击的问道:“那咱们要找的东西,到手没?”
马子似乎愣了愣,苦笑道:“我们这些人不过是来卖命的,老大要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干,至于找的东西,不是我们可以去窥探的。”
我心中一惊,连他们也不知道?
胖子显然也不信,但他嘴上没说,立刻岔开话题道:“你们进了宫殿之后呢?”
马子摇摇头,接着道:“我们只进了大殿就跟老大失散了,那个大殿尽头是封闭的,当时我们一行人分散着在寻找线索,结果突然就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机关运作了,总之,老大还有德国妞他们,都不见了,我们剩下的五个人,都是大老粗,机关、壁画什么也看不懂,干着急的等了没多久,二毛子就告诉李老大说外面有人。”
说到这儿,他解释了句:“二毛子昨天死了。”
李老大默默的抽着烟,轮廓很是僵硬,眉头皱的很紧,一直没开口。
接着,马子又道:“当时,李老大就派我和顺子追了上去,就是躺在床上那位,结果那个人影在巷子里乱窜,跑进了一间房屋里,当时快要接近黎明,天刚麻麻亮,我和顺子推开房门一看,里面是空的,什么也没有。后来,我们只得无功而返。大殿有木制的门,由于我们不清楚那些人影的身份,为了保险起见,就将木门跟半掩着,让二毛子坐在门边,透过门缝观察外面的环境,我们剩下的四个人之前在部队学过一些机关术,便在大殿里搜索,想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结果没多久,二毛子突然说,外面有人。”
“我们转过头都看到,透过门缝,可以看见一个人的影子,接着,李老大示意二毛子开门,二毛子举着枪把门打开,结果外面是空的,什么人也没有。”
马子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惊惧的神色,压低声音道:“开完门,二毛子突然就一动不动了,我们都在惊疑外面怎么会没有人,一时也没有注意到二毛子的异向,正当李老大准备带着我们出去看看时,二毛子突然惨叫起来,他猛的转过头,然后……然后那张脸已经烂了一半。”
烂掉的脸……我胃里一阵恶心,难道水井里那具腐尸,就是那个二毛子?不对,那具腐尸头发很长,似乎是具古尸。想到这儿,我又觉得有些奇怪,如果是古尸,早该烂成白骨了,那水井里泡的,究竟是谁?
说到这儿,马子已经有些不忍,完全说不出话来,王坤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们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赶紧把门关了,二毛子脸上的溃烂逐渐往身下漫延,我们给他打止痛针、打卡马因、什么药都用过了,可是没用,到了正午的时候,他的肉已经腐烂到了脖子,在地上痛哭的哀嚎。”我发现,王坤眼睛有些湿润,实在没料到,这帮人感情会这么深厚。
马子拍了拍王坤的肩膀,深深叹了口气,目光盯着火苗,缓缓道:“二毛子当时已经神志不清了,最后一段时间,仿佛回光返照一样,他突然抓着我的裤脚,道:“老马,杀了我,求求你……”我整个人都要发狂了,看着出生入死的兄弟那样痛苦,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咱们在部队这几年,帮上面做事,接了不少有去无回的任务,生生死死都闯过去了,没想到这一次,我却无能为力。”
我还没回答二毛子,他就把脑袋往墙壁上撞,一撞就是一泡血,最后,李老大开枪,二毛子去了。”李老大拿烟的手指微微一抖,烟掉进了火堆里,他嘴角僵硬的厉害,面无表情,但我发现,他太阳穴在突突的跳,眼睛红红的。
胖子叹了口气,道:“毛兄弟死的真冤枉,后来呢?小顺子又是怎么回事?”
马子摇了摇头,道:“出了二毛子的事故,我们再一想晚上看见的那些人影,就觉得这是一座鬼城,我们这些人,让我们玩枪玩刀不成问题,可如果是鬼我们能怎么办?当天,我们就把大殿里的门关的紧紧的,一丝缝儿也不透,更加卖命的去找机关,直找到当天下午也没找着,最后顺子说有些尿急,我们让他在殿里解决,但那小子……不怕你们笑话,他是个同性恋,平时看起来挺男人,但这些事情就扭扭捏捏,说味儿大,要出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