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续9-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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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呆立在卧室,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时,闷油瓶指了指旁边的书房,淡淡道:“去那边。”我只得强打起精神,推开书房的门,这个书房,我来过很多次,里面的书种类很大,还有一些古拓本,一共是三面书柜,靠窗的地方有一张书桌,上面放着一架银色的笔记本电脑。
看到这些书我就感觉头大,如果二叔要在这里留下什么线索的话,有两种可能,第一,他会放在比较显眼的地方,让我一眼就发现,第二,他会放在不显眼的地方,比如将线索夹在某一本书里面,这样,我的搜索量就会变的很大。
闷油瓶已经开始搜索那些书架,显得比我更用心,我自能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打起精神,开始翻看每一个抽屉,很快,我从书桌的底下找到了一只木制箱子,箱子用铜锁上了锁,而且木箱已经脱了漆,但外边没有灰尘,显然,它的主人经常会擦拭它。
我有些惊讶,二叔居然也会有这么珍视的东西?
惊讶片刻后,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这只箱子里装的会是什么?我该不该去打开长辈的私密物件?只犹豫了片刻,我的好奇心便占了上风,在心中给自己做心理暗示:我不是在偷窥隐私,我只是在寻找关于二叔的线索。
就在样,我转身去厨房找了一把精致的小榔头,平时大约是用来砸坚果一类的东西,就在我拿着榔头去书房时,我发现,闷油瓶已经将木箱子打开了,我忍不住想扇自己耳光,操,找什么榔头啊,倒斗一哥在场,开把锁还不是小意思。
我发现,闷油瓶两根奇长的手指在,夹了一片东西,大约只有一寸来长,黄白色,似乎是一张老照片,我赶紧丢开榔头走过去,发现照片已经有些花了,照片上是一个年约五六岁的小男孩,面无表情,黑色的眼睛盯着镜头,长的到是十分可爱。
我忍不住从闷油瓶的指尖将照片拿下来,这上面的人,难道是我二叔小时候?那个年代,能照的起一张相片,不是一般家庭能做到的,突然我又觉得不对,这种一寸的小相片,二叔那个年代,似乎也照不出来,这种照片,在二三十年到是比较流行。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一呆,在仔细去看照片上的人,不由有些惊愕,难道这个人是我?
我家里没有小时候照片,据父亲说,我小时候,一照相就嚎啕大哭,对着周围的人又咬又撒泼,因此没有留下什么照片,直到我上中学以后才肯接受照相,即便如此,相片留下的也不多,大多数都是我大学时期以后的照片。
接着,我将照片翻过来,背面有一排钢笔字:小邪六岁照。
小邪?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在翻过照片一看,照片上那个面无表情的小子,就是六岁时候的我?我小时候这么有个性?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二叔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居然还珍藏着我小时候的照片?就在我疑惑时,闷油瓶漆黑的目光突然直直凝视着我的脸,旋即又看向照片上的人,淡淡说了句:“不像。”
我笑了笑,能看到自己小时候长什么样,我还是觉得很开心的,于是说道:“女大还十八变呢,我今年都二十六了,这二十年前的照片,当然看不出来,嘿嘿,小哥,你看我小时候是不是特有个性。”
闷油瓶摇了摇头,没理我,用手指了指木箱子里的东西,这时我才发现,这箱子里的东西并不多,有好几张都是照片,还有一本笔记本。
大约因为这些是私人物品,闷油瓶很自动的回避了,转身又去那些书架旁边摸索,如果是我自己的东西,我到不会介意,不过毕竟这些是二叔的私密,因此我也没有阻止,便自己查看起来。
照片放在笔记本上面,于是我先去看照片。
第一张上面,也是一个男孩子,大约有十二三岁左右,我一眼就看出是我自己,因为上面的男孩,已经隐隐有我现在的轮廓,只是那表情让我觉得很怪异,嘴角僵硬,目光冰冷,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这个人根本不是我,我从小就爱笑,人缘也比较好,不论是高中还是大学,在大多数人眼中,我都属于阳光型的小帅哥。
当然,帅哥是我自封的,但并不能否认我阳光开朗的一面,但相片上这个面部轮廓和我极其相像的小子,实在很难把他与自己联系起来。
照片的背景看不出是什么地方,似乎是操场,后面有一排老式的楼房,我看着照片上的背景,完全想不起来,这张照片究竟是自己什么时候照的。
我十六岁那年,从围墙上摔下来,摔出了轻微的脑震荡,当时照顾我的是三叔,爷爷担心的不得了,我躺在家里养伤的那一晚,还听见爷爷训三叔的声音,后来大约是受脑震荡的影响,小时候的事情都模模糊糊的,但照片上的少年,怎么也有十三四岁了,难道我连十多年前的事情都忘记了?
不知怎么,我盯着黑白照片上面无表情的‘我’,有一种诡异的感觉,仿佛我手中拿着的是一张遗照,遗照上的人,正透过照片,从地狱的另一边冷冷瞪视着我,翻过照片的背面,上面有一行字:小邪十二岁照。
十二岁?原来我小时候个子长的还挺快。
放下这张让我浑身不舒服的照片,我拿起了第三张照片,这是一张常规照,照片上是三兄弟,我一眼便认出,上面是我爸、二叔,还有三叔。
照片上的三叔笑的很开心,一只手还搭在二叔的肩膀上,完全不像后来,一见二叔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照片上的二叔很年轻,穿着儒色的唐装,活脱脱一个美男子,我不禁感慨,基因果然是个神奇的东西,一个母亲肚子里出来的,怎么我父亲和二叔差那么多,害的我也没能继承到一张秒杀美女的脸。
我爸是照片上最不起眼,长相平凡,站在左边,一脸的严肃古板,仿佛不是在兄弟合照,而是在接受审讯,跟二叔和三叔站在一起,感觉十分不搭,翻开照片的背面,上面只有一个时间:一九七九年。
七九年?那时候,三叔还没有参与西沙的考古活动,那么也就是说,照片上的三叔,是真正的吴三省。我不禁仔细去看三叔的样貌,根据三叔最后留下的那封信,我才知道真正的三叔一直保持着年轻的样貌,而后来的吴三省,其实才是解连环真实的样子,只是那时候,三叔已经不得不带上解连环的面具。
难怪照片上的三叔敢搭着二叔的肩膀,他们三兄弟,想必关系一定很好。照片的背景是一片民代的庭院建筑,我估计就是以前的吴家老宅,那时候宅子还没被翻修成现在的白色别墅。
接下来,便是那本笔记。
巫山妖棺 第六章 夜探祖宅(下)
这是一本老旧的黑皮笔记,在过去,机关工作人员大多用这一种,然后胸前插支钢笔,走到哪里都特别拉风。
我将笔记打开,里面的文字,只第一眼便让我无法动弹,确切的来说,这不是一本笔记,更像是一部小说手稿,而且最奇特的是,这部小说手稿的主人,是我爷爷。
我们这一代人,拿毛笔的不多,但我由于受家世的熏陶,还没有用铅笔时,爷爷就已经手把手的教我练毛笔字,爷爷年轻时并没有读过多少书,后来的一手好字也是倒斗阔起来之后才练的,做古董这一行,不懂颜筋柳骨,说出去是要遭人耻笑的。
这本笔记上的字,是毛笔书的蝇头小钻,的的确确就是爷爷的真迹无疑,然而最奇特的是,它既不是工作笔记,也不是回忆录,反而像是一个人,随手写下的一个离奇故事,这个故事的主角,不是现实中的任何一个人,似乎是虚构出来的。
我顺着这篇故事看下去,越看越觉得古怪。
上面记载了这样一件事:
古时候,有一个人叫柳,名自真,擅长堪舆风水术,能认龙脉,断宝穴,而且他还有一项绝活,能通过山川地理的走势,看透天下运气,所以没多久,就被当时的帝王招进了宫里。
帝王就问了:“你小子真能凭借着山川走势判断国脉?那你说说,我的国家能有多少年?我能活多少年?”这个问题当然不好回答,不管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后果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姓柳的不知该如何作答,便想出了一个拖延的说法:“人寿几何,国寿几何。”也就是说,你人能活多少年,国家便能存在多少年。
都说帝王是千秋万岁,这样的回话,也就意味着国家千秋万代,姓柳的以为自己答的好,结果帝王却勃然大怒:“好你个小子,人生不过匆匆六七十个寒暑,高寿不过百,你这意思,是说这国家一百年都挺不过了?该死!”当即就让把人拖出去斩。
柳自真没想到帝王这么现实,不喜欢听阿谀奉承的话,便对帝王说:“我没有说谎,天生万物以养人,海中就有神龟能寿万年,并不是人类无法千秋万岁,而是没有找到其中的法门。”
千秋万岁的法门?恐怕人人都难以抵挡它的诱惑,更何况是坐拥天下的帝王,于是帝王停下杀念,让柳自真继续讲,姓柳的便真真假假的编出了一通瞎话,他对帝王说:“盘古开天辟地后,面北而卧,头颅与四肢,各成了一方宝穴,汇聚天下龙气,是万物生机的发源,里面汇聚了成千上万年的精气,有能令人千秋万岁的宝物。”
帝王动了心,便问如何能得到。
柳自真暗暗叫苦,这个关于千秋万岁的宝物,事实上只是一个传说,谁也无法得知真假,现在帝王已经当了真,为了保命,便只好拖下去,于是他对帝王说:“天下洞天宝地不计其数,究竟在哪里谁也不知道,必须要派人去找。”于是,帝王便以柳自真为首,另他秘密组建一支队伍,为帝王寻找掩藏于山川间的万岁奥秘。
但找人又成了一个问题,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柳自真堪舆的本事,所以,最后在选拔的时候,柳自真提拔了一大批风水相师,这其中,就有摸金校尉,发丘天官一类善于识别宝地的人士,于是,柳自真为了保命,带着这一帮不知真相的人,开始在天下山川间游走,而帝王则一直在等柳自真的消息。
谁知整整三年都一无所获,帝王开始心生怀疑,召回柳自真问话,帝王此时已是年近花甲,而柳自真正值壮年,本着等皇帝先入土,自己救自由的思想,姓柳的又编起了瞎话,说:“天下龙脉始发于昆仑,绵延神州浩土,上下古今,也有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七十二福地,八百名山,更有无数宝穴隐匿于罕有人迹的山川之间,要想找到万岁的奥秘,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功,不过,我经过这三年的钻研,总结出一个投机取巧的法门,可以一试。”
帝王说:“讲。”
柳自真认为,要找到万岁的奥秘,需要很长的时间,皇帝必然是等不到,但这三年他带着人马行迹与深山浩泽,看了不少诡异之事,也见识过很多上古陵墓,那些陵墓地理位置精辟,其中的尸身有些至今未腐,如同活人,与其等许久才能找到的万岁奥秘,不如尝试先找一处好墓,将来百年之后,保护好尸身,再图回活。
“臣尚壮年,还有三十载效力,三十年之内,必能找出千秋万岁的法门,为今之计,保全自身最为重要。”暗示帝王,已经年过花甲,是不可能等到三十年之后,与其空等一场,不如先给自己修个好陵,保护好尸身,将来等找到了东西,再复活也不迟。
帝王无奈,虽有心杀柳自真,但对于千秋万岁的法门难以割舍,便听了柳自真的话,三年后,帝王呜呼西去,柳自真依旧带着人马行走于山川大河之间,却再也没有露过面,但后世之人,经常能在险恶的山川间,看到有人开凿的痕迹,怀疑是柳自真的遗迹。
故事到这里便是结尾,整本笔记,再也没有其它多余的东西。
这个故事中的帝王,没有具体的年代,显然是虚构出来的,而整个故事的结构,却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个骗子,骗了天底下权势最大的人,被迫去执行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这个过程中,他将一帮堪舆风水师和倒斗的人拉了进去,这个桥段,让我不由自主联想到了被张大佛爷所拉进去的老九门,当年那场史上最大的盗墓活动,契机和故事中的柳自真却是非常相似。
爷爷有很多故事,但他的故事大多是自己亲身经历或者道听途说的民间传说,这样一个明显是虚构,而且亲笔写下的小故事,显得很奇怪,而且还被二叔郑重其事的锁进了这个木箱子里。
我并不认为,爷爷倒了大半辈子斗,会对创作小说有兴趣?当年倒斗就是为了发财,写小说,早饿死了,这么傻的事,我爷爷不会做。
既然爷爷不会莫名其妙的跑去搞文学创作,那么这篇明显是虚构的小故事,又是为什么而诞生的?我不由心中一动,难道这个故事,实际上是暗暗预示着什么?
故事中被柳自真拉下水的倒斗人和老九门,千秋万岁的法门与长生,难道……爷爷是借这个故事在记述什么不能言明的事情?
我忍不住将笔记再一次从头读到尾,如果这篇故事是暗喻了当年老九门的事件,那么故事中起着重要作用的柳自真,又是代表了谁?
难道是张大佛爷?
故事的结尾,帝王死后,柳自真带着队伍,从此消失在山川大泽之间,而以我对老九门事情的了解,张大佛爷死后,尸身的下落不明。
之前我曾经猜想过,当年在阴山古楼湖边作业的考古队,就是特意将张大佛爷的尸身送回了张家古楼里,但我和胖子亲自走了一趟张家古楼,从里面倒是发现了张大佛爷他爷爷的尸身,但却没有见到本尊的。
后来,三叔曾说,他的老宅子下面,埋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正是这件东西,使得他和解连环紧紧的绑在了一起,那么,真正的张大佛爷,尸身会不会已经毁在那一场大火中了?
三叔为了掩盖那件被埋在土里的东西,租下了周边的民房,甚至最后不惜放了一场大火,烧了一整片的宅子,如果这个故事中的柳自真暗喻了张大佛爷,那么最后的结局,为什么不是柳自真死亡,反而是失踪?
我心中隐隐有股不安的猜想,难道张大佛爷并没有死?我虽然知道张家人长寿,但据当年解小九所说,张大佛爷那一支,早已经和普通人杂居通婚几百年,变得与普通人无异,事到如今,就算真活着,也该有一百来岁了,百岁老人虽然少见,但并不是没有。
如果张大佛爷真的没死,那么闷油瓶他……
我立刻将目光看向闷油瓶,他此时正背对着我,青铜古刀被黑布包裹着插在腰后,手指粗细的青铜链条密密麻麻砸叠在一起,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声响。
就在我目光看过去的一瞬间,闷油瓶突然抬起了头,紧接着,我看到他的手臂往后一拉,随即,一根不知什么的黑色物体,被他从书架后的墙壁间拉了出来。
什么玩意?
我没戴眼镜,加上是晚上,房间里的灯光不知是不是坏了,除了墙上的一盏小壁灯,其余的都没有亮,昏暗下更是看不清楚。
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的猜想告诉闷油瓶,或许根本不用我告诉他,如果闷油瓶真的已经恢复了全部的记忆,那么他所知道的,只会比我多,不会比我少。
想了想,我不动声色的将笔记本合起来,放到了木箱子的最下方,随后又将照片按之前的顺序摆放好,关上木箱子,这才走过去,这时,我发现,闷油瓶拔出来的,是连在墙后面的一条铁链。
铁链?墙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难道是暗格?
“小哥?咱们把书柜搬开看一下。”我看完链条,便准备动手,但我突然发现,这些书柜都是嵌入式的,而且三面书柜相连处是一个整体,根本就无法挪动。
闷油瓶冲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站远些,接着,他两根手指摸到了书柜相连的地方,紧接着,往下一抠,我耳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吱呀声,如同千年老树即将倒塌时发出的暗哑声音。
随着声音的持续,嵌入式的书柜竟然慢慢与墙壁分离。我曾经见过闷油瓶徒手抽墓砖的功力,片刻的呆愣后也就反应过来了,连忙想去帮忙,结果连手掌都卡不进去,一时之能在旁边干瞪眼。
很快,书柜的一边与墙壁形成了一个约四十五度的夹角,夹角的入口站着闷油瓶,将昏黄的灯光挡住,我探过头去,只觉得有墙灰在飞舞,眼前都是黑的,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
就在这时,闷油瓶打开了手电筒,手电的光芒顺着夹角射进去,这时我才发现,书柜的后面,有一扇铁门。
铁门上挂着一条锈迹斑斑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正被闷油瓶握在手里。
我看着这个暗门,瞬间觉得脑海里阵阵轰鸣,这间祖宅里,果然有古怪!
巫山妖棺 第七章 古尸研究室
这栋别墅,大约是在十多年前翻修的,而眼前的铁门,深深的嵌在墙壁上,褐黄色的锈迹,显示着存在已久。上面的铁锁形同虚设,我顺手拉了一下便掉到地上。
闷油瓶似乎早已经料到,并没有太惊讶的神色,他迅速一弯腰闪进了夹角里,接着便向内推开了铁门,打着手电筒,整个人闪进了黑暗中。
我暗骂闷油瓶速度太快,好歹这也是我们吴家的祖宅,怎么跟逛自家后花园一样。我赶紧跟了上去,一转身闪进了铁门后,接着,我看到了闷油瓶向下的背影。
我的眼前是一条向下延伸的狭窄阶梯,阶梯非常窄,人走进去,两边臂膀都可以抵上砖墙,砖头泛黄,似乎存在了不少时间。闷油瓶走的不快,没有发出一丝脚步声,黑暗中,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和昏黄的手电。
我没有想到,在祖宅下居然还藏着这样一间密室,而且看样子,这间密室已经很久没有开启过,而且二叔打造书柜的时候,完全是用的密封手法,也就是说,二叔没有打算在打开这个地方,至少近十几年来没有过这种打算。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这个密室填平?
我跟在闷油瓶身后,看着周围没有粉刷的砖头,有一种身在墓道理的错觉,我们向下走了挺长一段距离,按我的估计,我们已经从二楼下到了一楼,甚至是地底。
很快,闷油瓶停下了脚步,前方出现了一道铁门。那是一道完全密封的铁门,造型非常古怪。这种造型的铁门,我只在抗日战争的电视剧中看过,外面插着两道铁栓,要想打开,必须在外面用力,将圆形铁栓搬过去,电影里,一般是日本人用来关押重要人物的密室。
我不禁有些头大,我爷爷那一辈就开始挖坟盗墓,这事儿本来